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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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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天生又忍不住插嘴道:“大师兄,你不是说过,要我们别管这闲事么?”说着便学起楚仁义当时的腔调:“‘若这是四海镖局和他人之事,主人不让我们插手,我们是局外人,最好顺其自然,以免无意之中窥得别人秘密。’又说:‘这也是江湖之中的规矩,我们不可胡乱探究’。大师兄啊,你怎么刚叮嘱完我们,自己又去管这劳什子闲事?”

    楚仁义脸上一红,不由的支支吾吾起来:“我…我是看郑前辈他…他不知这黑衣人的底细,怕…怕他被…被暗算了嘛。怎么说他也是师父的朋友,又在这里热情招待我们,还不…不相信那李清的话,还我清白。我既然知道那黑衣人有可能与他相识,于情于理,都应该把这事告诉他。”

    天生jian诈地笑了笑,说道:“大师兄,你不是怕郑前辈遭人暗算,而是怕郑小姐被人袭击吧?”

    楚仁义一听,师弟说中自己心中所想,忙辩解道:“郑前辈武艺高强,自然不易遭人暗算,但郑姑娘不会武功,比较危险,所以…”

    天生搭腔道:“所以你是担心郑姑娘,是不是?”

    楚仁义点了点头,突然一想,有些不对,似乎是越为自己辩解,越坦白自己的心事,他赶忙说道:“不管我担心谁,总之郑前辈对我们有情有义,我决不能知情不报!”

    天青又打了天生一下,说道:“你怎么老是打断大师兄说话,你再这样,我可要把你的嘴堵上了!”转头对楚仁义说道:“大师兄你继续,郑前辈听了你的话,有什么反应?”

    楚仁义笑道:“郑前辈其实没什么反应,他说已经知道那黑衣人是谁了。”话锋一转,他向师弟们问道:“你们猜那黑衣人是谁!”

    天生忙道:“大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直接说出结果就得了!”

    天青对着天生举起拳头,作了个要打人的姿势,实是责怪他不停插嘴,总是打断楚仁义讲述实情。天生立刻转过头,噘起嘴巴不作声了。

    楚仁义笑道:“好,就告诉你们吧!其实那黑衣人就是郑前辈!”

    此言一出,天青、天生三人都惊讶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均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

    天阳点头道:“果然是他,咱们之前倒也并未猜错。”

    天生道:“但是,大师兄不是已然否认这一说法么?他说这个黑衣人定与郑夫人被毒杀一案有关,因此排除了郑总镖头是黑衣人的说法。”言毕,天生将手背放在楚仁义前额之上,想看看他是否受了风寒,犯了糊涂。但只觉触手温和,并无灼热之感,方知楚仁义清醒,并非胡言乱语。

    天青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大师兄你说那个黑衣人是郑前辈?”

    没等楚仁义开口,只听“啪”的一声,天生的右掌,已在天青左脸上留下了五道暗暗的指痕。

    天青捂着脸,怒道:“天生你干什么?”

    天生自言自语道:“还真响,看来不是做梦!”

    天青气道:“你是故意的吧!”说完便来打天生。

    天生忙躲在天阳身后说道:“要知道是不是做梦,打一巴掌不就行了!只要打得疼,那就不是做梦!三师兄,刚才那一巴掌疼不疼啊?”

    天青捂着半边脸道:“当然疼了,你这小子,总是爱戏弄人,这次师父不在,我看还有谁护着你!”说着便要来捉天生。

    天阳忙出手挡住,笑道:“这小子从小顽皮,你就让着他点。”说完这话,他忙把话题转开,向楚仁义问道:“大师兄,你刚才说那黑衣人是郑前辈,是否正如我等所料,郑总镖头涉及郑夫人中毒一案?我们之前虽猜到此点,但你说黑衣人与郑夫人之死相关,因此我等便不再考虑这一可能。没料到,当真如此。”

    天青对着天生狠狠“哼”了一声,一脸不服气,但yu知楚仁义所说之事如何,只得不再追赶天生。

    闻及此处,上清向楚仁义笑道:“我猜,郑老弟定然已将他心中所想告知于你。”

    楚仁义道:“没错,整个前因后果,我均已知晓,只是天生不信,我也无法可想。”

    上清道:“那你就再把郑老弟的想法说一遍,让为师来对天生解释。”

    楚仁义点了点头,再次回忆起郑四海当然的言语。

    楚仁义与郑四海密谈后,已然得知他的想法与用意。

    回到厢房,楚仁义也已将事件始末对师弟们详细讲述。

    原来郑四海早已看出楚仁义对自己女儿有意,也觉得其为人处事都较合己意。此事终究关系到自己女儿终身大事,虽感觉此人忠实可靠,但与之相处时ri较短,不可轻率,便想出办法考验楚仁义。

    那黑衣人便是郑四海所扮,假装偷袭郑瑶的目的,便是为了试探楚仁义,看他在危难之中是否能够保护郑瑶,瞧他在困境之中是否为求自保而弃之远去。

    果然不负郑四海所望,楚仁义不仅全力保护郑瑶,甚至在关键时刻,甘愿牺牲自己生命,来换取郑瑶安全。郑四海见他虽较为爱慕郑瑶,但他们之间交往时ri并不长久,此人竟能不顾生死,来保护所爱之人。此番情义,不禁令郑四海颇为佩服。

    之后,郑四海便把楚仁义叫到自己房间里,表示不反对其与郑瑶交往。

    当时楚仁义还有一系列疑问,直到适才吃完饭,两人在房间里“密谈”了一阵,郑四海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与他,楚仁义才恍然大悟。之前“黑衣人”为何手下留情、郑四海为何最晚才到现场、郑四海为何这般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确实救了郑瑶等等疑问,全都已经烟消云散。

    只是,郑夫人忽感顽疾之谜尚未解开,但此事既与“黑衣人”无关,而四海镖局之中又无jian人,只怕郑夫人当真是染上了风疹,而其体质虚弱,一时不能抵御,便不治身亡,却并非中毒。此事涉及郑四海心底深处极大的哀伤,若对郑家现状并无威胁,那自然不便提及。因此楚仁义不再向郑四海求证此事。

    回忆至此,上清向天生问道:“整个事件既已如此明了,你为何还要怀疑郑老弟?”

    天生道:“我总觉得事情并非如同我等想象般简单。咱们本已把郑夫人之死,与那黑衣人紧密联系起来。怎知,黑衣人竟是郑总镖头!师父,你不觉得奇怪么?”

    上清笑道:“既然郑老弟都解释得一清二楚,我还有何理由怀疑于他?”

    天生道:“现在咱们要查证的,并非郑夫人或周满母亲被毒杀一案,而是紫仙洞人的身份,郑总镖头能解释他为何假扮黑衣人,却也不能排除他身为紫仙洞人的嫌疑。”

    上清问道:“他有何嫌疑?”

    天生道:“紫仙洞人总是神出鬼没,暗中伤人,这与郑总镖头所假扮黑衣人的行为,岂非如出一辙?”

    上清摇头道:“这或许只是巧合!”

    楚仁义插口道:“说来说去,咱们已然怀疑多人,除张中汇、周全、李清、瞿正明、孙达,还有天生怀疑的郑伯伯外,我们还有一人并未提及!我总觉得他与此案关联甚密。”

    上清心中一紧,楚仁义的话语正说到了他心坎上,他心中模糊不清的那一丝念头,竟然渐渐理成思绪。只见他点头道:“那也就是最大的嫌疑――胡子成!”

    楚仁义道:“没错,偏偏漏了他的宅子,我们没去侦查。”

    天生问道:“为何,他有哪些疑点?”

    上清朝外看了看天se,已近黄昏,忙说道:“我们路上再说!”还未等天生反应过来,上清便向范逐世说道:“范总捕,请你快调动十名捕快,跟我去胡子成府上查探一番,说不定会有惊人发现!”

    众人听上清语气紧迫,忙起身行动。到了府衙外,范逐世入内调来十名捕快jing英,并领取十六匹快马。众人一同上马,朝胡子成府宅所在的长流村奔驰而去。

    张楚心骑术不佳,便与天阳同乘一骑。

    黄昏的夕阳不再耀目,洒下落落余晖,透过大道旁的树林,铺在路面上,金灿灿的,煞是好看。众马蹄踩碎了那路面上斑驳的余晖,印出一幅幅乘骑者与马匹的影子,就像是将夜半的黑暗提前带入美妙的黄昏一般。众人当中,有心者或许已看出其中存有极大的恐怖之感。

    天青与范逐世均为有心者,二人心中惴惴不安,似是感觉到死亡即将降临。
………………………………

第二十五章 探敌穴 诡异离奇 (二)

    第二十五章

    探敌穴诡异离奇

    (二)

    一路上,众人都在疾驰,天生却不忘自己的好奇心,再次向上清问道:“师父,为何说胡子成嫌疑最大?”

    上清道:“周满遇害后,我本已这般怀疑,适才又有新的疑点重现在我脑海。”

    楚仁义也转头向上清问道:“什么疑点?”

    上清道:“我先问你一句话。”

    楚仁义道:“师父请讲。”

    上清道:“那个杀害周满的紫仙洞人,是否心狠手辣?”

    楚仁义道:“那是自然的,还用说么?”

    上清道:“如此狠辣之人,在击败天青和天生后,为何不取二人xing命,却直接向周满下手?这样的人做事,会留下活口来追踪指正她么?”

    楚仁义道:“她本意未必不杀天青与天生,或许只是还来不及,天阳便已赶回。”

    上清道:“那不是重点!我问你,先杀天青、天生,与先杀周满有何区别?”

    楚仁义摇头道:“对她来说,或许并无区别。”

    上清道:“那他为何急于置周满于死地?天青、天生武艺比周满高出太多,他打昏这二人后,为何不先除强敌,再害弱者?”

    楚仁义道:“这……莫非他此行目的便是为了刺杀周满?”

    上清道:“这是我猜测的,并无实际依据。我们原本以为敌人要对付的是我一人,或是咱们青城派众人。但却忽略了,敌人也许只是为了杀害周满。”

    楚仁义问道:“那是为何?”

    上清道:“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周满在苏州城内外,应当不会有什么冤家。他一个小孩子,就算既往有过偷盗行为,也未必会引起别人大怒,更不会导致什么人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楚仁义点头道:“没错,并且这些人是不惜得罪我们,也要杀害周满。这般丧心病狂之举,那绝非他偷盗的普通对象可行!”

    上清道:“我又在想,紫仙洞为何会有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来对付一个不通丝毫武艺的孩子?”

    楚仁义摇头道:“我也想不通。按照我们原先的思维,紫仙洞在我们调查郑夫人和周满母亲之死后,逐渐浮出水面,一步步地打击我们。周满因此也受到牵连。”

    天阳在一旁插口道:“没错,我们当初便是这般假设的。若之前我们怀疑的这几人便是紫仙洞人的话,李泽光袭击周满,胡子成嫁祸周满,李清赶我们出镖局等行为,均是紫仙洞首领的安排。”

    天生在一旁插口道:“还有一点最为可疑。”

    天阳问道:“哪一点?”

    天生道:“当初,咱们被李滋陷害冤枉,进而被赶出镖局的那一晚,师兄可曾注意过一个细节?”

    天青道:“那还不是你与周满,私自探查郑总镖头的卧室,因此闯下祸端!”

    天生道:“这并不足以将咱们扫地出门。”

    楚仁义道:“天生yu言何事,我大概猜想出一些。”

    天生道:“那便请大师兄说出来。”

    楚仁义道:“那一晚,让咱们无地自容,进而搬出镖局的原因,便是咱们厢房卧室的床铺下,藏有孙达的两件珍宝。”

    天生道:“大师兄认为这是何人栽赃?”

    楚仁义尚未答话,天青抢道:“那还用说,自是李滋或李清前来栽赃,那一晚,赶我们出镖局的人,就数他俩喊声最大。”

    天阳在一旁摇头道:“不然,我们听到院中吵闹,出门探查之时,赃物尚不在房中。而待我等进入院中,李滋与李清均未曾离开咱们视线,他二人只怕分身乏术。”

    天生道:“二师兄的意思是……”

    天阳道:“我本猜想,那既是孙达之物,应是孙达自己将那两样物件放入咱们房中。但仔细回忆,孙达自从我等入院后,也未曾走开。他……也有不在场证据。”

    天生道:“那么,是谁栽赃我等?”

    天青道:“依我说,还是李滋!不然,他怎会提出搜查咱们的房间?”

    楚仁义摇头道:“不是他。”

    天青问道:“为何?”

    楚仁义道:“当那赃物现于眼前,可从李滋面上看出诧异之情。这说明,此情此景,非他所能料及。显然,他对此事全然不知情。至于,结果与他的愿望不谋而合,那只是碰巧。”

    天生道:“所以说,那天能栽赃咱们的,只有一人。”

    天青问道:“谁?”

    天生道:“从始至终,不在场的那一人。”

    天青问道:“谁?”

    天生道:“三师兄,你真的很笨!我说的这一人,自然是郑总镖头。他直到李滋闹至咱们房中,方才现身,而这段时间,足够他大大折腾一番。”

    天青问道:“这么说,郑总镖头便是紫仙洞之首领?”

    天生道:“师父说过,紫仙洞首领的武艺深不可测,郑总镖头恐怕尚不能及,但他若任职其中一位头目,则是绰绰有余。对吧,师父?”

    上清听闻徒弟们的讨论,面现极深的悔恨之情,过了片刻,才说道:“咱们适才说到紫仙洞人的行为,他们所为之事,几乎均与周满有关,直到周满死亡,我才敢这般确定,紫仙洞人的目标,便是周满。”

    楚仁义道:“其实天青在拿回张中汇的巨蝮草时,被黑衣人袭击;菜市中那神秘妇人首先嫁祸周满偷盗;金砂村徐家六口惨案;罗应杀害银石村两位村民等事件,也应当是紫仙洞人所为。只是不知这几件事之间有何联系。”

    上清道:“紫仙洞各种怪异举动,我们暂且不管。若说周满才是本次紫仙洞人行动的最终目标,那么参与陷害周满的人,都有极大的可能是紫仙洞人。”

    楚仁义算道:“李泽光、胡子成、李清,这三人都对周满不利。”

    上清道:“没错,李泽光直接出手加害,当时我们都没注意这一细节。胡子成便是设计陷害。李清的疑点反而很小,他是要赶我们众人一同离开镖局,其中与仁义博得郑瑶的好感有关。”

    楚仁义道:“那剩下能明确的人,只有李泽光和胡子成。”

    上清道:“李泽光早已承认紫仙洞人的身份,但他现在已然失踪,咱们没了线索,很难再找到他。况且,他是在来苏州之后,才加入紫仙洞,就算去和州调查他父亲李明,那也是一无所获。此事从前一ri李泽光失踪时,他那一众随从的反应便可得出结论。”

    楚仁义道:“那么,剩下的,可以被找到,又有极大可能xing是紫仙洞人的一个,便是胡子成了。”

    上清点了点头道:“咱们不妨一试。”

    楚仁义道:“若胡子成不是紫仙洞人呢?”

    上清道:“那咱们再找线索便是。”

    楚仁义道:“胡子成若是跑了呢?”

    上清道:“那就更是说明,他与紫仙洞有联系。”

    楚仁义道:“可那时已抓不到他,又怎能找到紫仙洞?”

    上清道:“那我们就更要去胡子成府上查看,看那里是否留下蛛丝马迹,供我们查询。”

    众人座下马匹脚程均快,众人又叙话已久,讨论完毕之后,不一时,便到了长流村胡子成府宅。

    这时夕阳已渐渐下山,只留下一丝光辉照耀大地,那是夜幕降临前的回光,是黑暗来临前的预兆。

    胡子成幼年时家境便已十分殷实,战乱年间,父母双亡,留下他与一位年幼的弟弟继承家业。

    胡子成从小便沉默寡言,xing情孤僻。成年后,也就是十年前,他与当地另一大户――刘财主的女儿成亲。成亲后数月内,他弟弟就突发风疹而亡。十年来他吞并了附近许多农户的土地,越发富裕起来。

    他这府宅乃其岳丈刘财主一家所建,规模颇为宏大,却也不是辉宏万分。胡子成这十年来,通过强行夺掠,已极为富有,在苏州附近,其家业之丰,仅次于四季丝绸坊的张家,还在其余各大户与四海镖局之上。但胡子成或许甚为吝啬,或许认为老宅没必要翻修,近年来,这大宅子也颇为破旧,却一直没被翻新。

    宅子里透出一种神秘的yin森恐怖之se,多年来,均无人靠近。周边的村民偶见宅子里有仆人出来采购衣食用品,也偶见胡子成岳丈与夫人等人众分别在不同时候外出,却见不到这些人共同行动。更奇怪的是,那些仆人每次都外出采购都很少,似乎宅子里的人均不需食用充足食物,便可存活。

    范逐世首先跑到大门外,敲打起那橡木制成的大门来。过了多时,宅子里无人应声。范逐世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人人都说,这胡家怪得很,只要一靠近,便能感觉到一股yin森之气。今ri一见,果然不假。”

    楚仁义问道:“范总捕也是第一次前来么?”

    范逐世点了点头,道:“那可不?这种鬼地方,没你们陪着,我一人倒也不敢来。”

    这时,夜幕已然降临,周围被yin暗的深蓝夜se笼罩,变得静悄悄的,除了众人的呼吸声之外,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众人心中恐惧,凝住脚步不敢动弹。此时万籁俱寂,连远处林中的鸟叫声也已听不到。

    众人间,唯有上清、楚仁义、天阳三人艺高人胆大,向着胡子成那府宅大门走去。

    上清一推大门,知道里面已用门闩卡住。上清若是强用内劲破门,自然轻而易举,但他未确定情况之前,不yu破坏别家屋宅。因此转身对众人说道:“咱们翻越墙头进去,别发出太大声响。”说完,便一纵身跃入墙内。

    楚仁义、范逐世两人也轻身入院。天青、天生手脚灵便,顺着墙壁爬了进去,倒也没弄出太大动静。众捕快没那么好的身手,天阳在外面看着,怕他们惊动屋内的胡子成,便上前托住其中两人后腰,手臂微微用劲,将二人抛起,送入墙内。

    上清早在院中等待,见二人飞身而起,便内力反运,掌上生出吸力,将二人吸至身旁,双手托住,轻轻放下地来。

    天阳在墙外如法炮制,一个接一个地将捕快抛入院内。抛完捕快后,天阳转身搂住张楚心柔软的腰肢,轻轻一跃,带同她一同入内。

    胡子成大院里安静的出奇,非但看不到一个人影,就连一丝响动也听不到,这就像是深夜里的一个大坟墓,里面似乎有无数幽灵在缓缓游动,恐怖yin森之气,震慑众人,压得大伙喘不过气来。

    范逐世道:“这屋宅之中,怎的看不见一人?若说胡子成此人怪异,那就算了,这是周边百姓公认的。但怎会一家子人都这般神秘?以前的刘财主为人尚可,绝无这般古怪。况且,总不能整个大院的仆人都与胡子成并无二致吧?”

    楚仁义武艺虽高,心中也不禁惴惴,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咱们都猜测紫仙洞内定是古怪之极,想一想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身处此地,更是感觉毛骨悚然,与其如此,我倒宁愿去紫仙洞内一探!”

    上清叫张楚心跟着自己身后,又向众人打了个手势,命大伙背脊紧靠墙壁,一人挨着另一人,凑在一起站立,以防敌人偷袭。

    众人贴着墙壁缓缓移动,渐渐穿过大院,朝内堂走去。大伙身体相接之后,恐惧之感随即淡了许多。

    天青为壮胆气,更为打破这可怖的环境,勉强大笑道:“不就是来调查一个胡子成么,此人并非世间高人,为何要如此这般小心谨慎?”

    天生站在一旁,闻及此言,忙捂住天青嘴巴,但天青的声音已远远传了出去。

    上清只听到后院一阵咯吱咯吱地响动,便立时窜出,急向后院奔去。胡子成大厅内堂修筑得很是混乱,长廊九曲十八弯,一时之间,上清竟然找不出通往后院的出路。

    上清心中焦急,他知道局势瞬息万变,迟上片刻,所见结果便截然不同。他再也不理会尽量保护别人家院的想法,双掌柔力缓缓而发,对着重门叠户击了出去。虽是柔力,天下至坚之物亦不能相抗。“大浪”涌至,万物皆损。那一重重海chao般的无形劲力,缓缓推至铁桶样坚硬的石墙上,竟使得壁破屋损,一间间房屋登时垮了下来。

    上清越过断壁残垣,奔至后院,却再也没听到任何奇异声响。偌大一个空空的后院,似乎只能见到四周的墙壁,此外再无异样。当然,此时能看到的,只有三面石墙。――上清来处这面紧靠房屋的墙壁,已然被无形掌力摧毁。

    上清轻轻跃起,上了前方一处墙头,只见墙外仍是此屋宅的其他房舍,并非野外空闲之地。这石墙更是古怪,三面墙都是宽阔异常,其厚度足够一人横卧,比之寻常墙壁不知要厚上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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