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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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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厚度足够一人横卧,比之寻常墙壁不知要厚上多少倍。
这时,楚仁义和天阳护着张楚心也奔到这后院里,范逐世、天青、天生与众捕快紧随其后。
范逐世皱眉道:“道长,这……胡子成回来后,这可怎生交代?”
上清不理范逐世,却用鼻子仔细嗅了起来。他在墙头上走动,有时似乎感觉嗅到的气味不够明显,甚至还俯下身来,趴在墙头仔细辨别。
天生只觉师尊形态不雅,便出声说道:“师父,快别摆出那般姿态,你要寻找气味,也下来闻啊!”
楚仁义拦住天生,说道:“师父在侦查线索,你别打岔。”
不一时,上清从墙头跃下,说道:“我总认为这里的气味怪怪的,你们有没有觉得?”
………………………………
第二十五章 探敌穴 诡异离奇 (三)
第二十五章
探敌穴诡异离奇
(三)
众人皆摇头否认,天生说道:“我一点味儿都没闻到,师父是否有些大惊小怪了?”
上清道:“一定有古怪,况且刚才我还听到声响。”
楚仁义与天阳同时说道:“没错,是有古怪声响从这后院发出。”
上清点头说道:“咱们去前面的屋子再查看一番。”
天青望着前方厚重的石墙将这后院严严实实地封闭起来,便问道:“师父,您说前方还有房舍?可……可这墙上并无大门啊!”
上清道:“我们进这大宅之时,也没从正门堂皇而入啊!”
楚仁义和天阳明白师父所表之意,乃是不必以寻常道理计之。入此屋宅之时可翻墙而为,此时又有何不可?二人跃上那厚重石墙,见前方仍有一片屋舍。楚仁义便向范逐世问道:“那些房舍是后来修筑的么?”
范逐世也上了墙头,看了一会,说道:“不,胡子成夫人刘氏,家里本就有这许多房舍,十余年前,我还不是总捕头之时,曾因调查附近一宗凶案来过。自从胡子成入住之后,我虽没来探查,却也在远处的四周观察过。整个院落的的确确是这般大小。”
上清再次上墙,向范逐世问道:“这里的行廊之间,一向是这般弯曲多折么?”
范逐世点了点头,说道:“当年这里的主人是刘财主,也就是胡子成的岳丈。那一年,在我前来调查线索之时,他也曾对我们几个捕快说过,这花园走廊曲折,是为了增加院中的层次感,倒也没别的意思。”
上清问道:“那时,这里就有这么一堵厚厚的石墙么?”
范逐世道:“这我倒没注意,那时我只是来找寻线索,说白了,便是向这附近的住户取个口供,刘财主好客,才留下我们来参观一番,顺道吃个便饭。我总不能当着主人家翻越墙头吧?”
上清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三个快去保护张家二小姐和那许多捕快,我到这另一边的房舍里去瞧瞧。”
楚仁义等点头答应。
上清轻轻在墙头另一面跃下,逐个房间查看,探了一遍后,却仍是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上清再回到那堵石墙面前,只觉得古怪气味又盛,似乎那怪味是从石墙上散发而出的。
上清把鼻子凑到墙上仔细嗅了一嗅,只是闻到岩石与青苔的味道,别无他样。但将面庞稍稍离开石墙后,那淡淡的怪味又再出现。
上清回到石墙那一边,对楚仁义等人说道:“这堵墙壁很是古怪,里面传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我看其中大有文章。”
天生现下恐惧之心已然淡漠,听了上清的话,笑道:“我一点气味都没闻到,师父却说很是刺鼻,真是可笑。”
上清道:“气味分很多种,有香的、有臭的……当然也有刺鼻的怪味。你闻不到气味,并不能否认它本身的味道刺鼻,只是因为那只是淡淡的一丝,你感觉不出而已。”
天生笑道:“我可没听说淡淡的刺鼻之味。”
上清问道:“你听说过香味么?”
天生笑道:“听说过。”
上清道:“如果香味很浓,你必定能闻出来。”
天生昂头道:“那是自然,这叫做浓郁的香味。”
上清问道:“若是香味很淡呢?”
天生道:“我也能闻得出来,那叫做清淡的香味。”
上清问道:“假如那香味淡得已然让你闻不到了,那叫做什么味呢?”
天生道:“既然闻不到了,那又怎能称之为气味?”
上清道:“那只是你闻不到,而我则可嗅得出来。那样的香味,怎样称呼?”
天生道:“那叫做我闻不到的香味。”
上清问道:“那还是香味么?”
天生道:“自然还是香味。”
上清道:“这就对啦。”
天生问道:“什么对啦?”
上清道:“香味是气味的一种,刺鼻之味也是气味的一种。”
天生思索片刻,笑道:“师父都把我绕进去了。”
上清笑道:“你明白了么?”
天生道:“明白了!您是说,我闻不到的刺鼻之味,它还是刺鼻。”
上清点头笑了。
天青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道:“别再说笑了好么?我……我都被吓得不行了。”
天生笑道:“我们是为了缓和这恐怖的气氛。嗯,看来这对你没用。”
楚仁义插口问道:“师父,您说的那刺鼻气味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
上清道:“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这墙壁本身的气味。那倒像是贵族官家为了存放尸体,防止尸体腐烂而使用一种液体散发出的气味。”
楚仁义道:“那是什么?”
上清道:“那是一种由多种毒虫毒草浸泡提炼出的液体,能有效地保持尸体完整。各地配制方法不同,效果却十分相似。”
楚仁义问道:“您是说胡子成将那液体涂在这墙壁上,防止墙壁腐烂?”
上清道:“那似乎也没这个作用。”
楚仁义道:“那到底是怎样的?”
上清轻轻敲了敲石墙,发出“咚咚”声响。他细听后,随即说道:“这面墙内部中空,我看大有玄机。”
楚仁义等人听后大惊,均问道:“这墙内难道藏有敌人?”
上清道:“是否如此,一试便知。”
范逐世问道:“怎么试?”
天阳替上清答道:“把墙壁击破,便试出来了。”
上清向范逐世道:“适才咱们在外院之时,我听到响动,不知情况是否紧急,不得已而出手损害房舍,那是无可奈何。现今之际,在这堵石墙之前,我还是要取得范总捕认可,方能强行破入。”
范逐世犹豫道:“这……只怕不太好,若是咱们没查出证据,那可不知怎生交代。胡子成那里就不说了,他告到贺大人之处,我等定然脱不了干系。况且,私自破坏百姓屋宅,于情于理皆不通。”
上清道:“那就要看范总捕怎样定夺了,不破墙而入,不能彻底调查既往种种罪案,我等便前功尽弃。”
范逐世道:“那好,范某便为道长担下这天大的干系了!”
上清笑道:“如此甚好,得范总捕允诺,贫道便动手了。”只见上清双掌蓄力,对着石墙缓缓推出,他的手掌刚接触石壁,那岩石就如同豆腐一般地向内凹陷。瞬息间,上清双掌便已穿破墙壁。
那堵石墙果然中空,上清抽出手来,便可见到两个手掌陷出的大孔内别有洞天。随着上清双掌抽出的,还有大量浓重的刺鼻气味。
范逐世想不到那石墙竟如此柔软,也一拳向石壁打去。只听“砰”的一声,他的拳头登时红肿起来,其上皮肤多处破损,之间可见翻出的嫩肉,拳骨上鲜血直流,当真是皮开肉绽。
范逐世这时已然明了,并非这石墙柔软,而是上清内劲外力无所不摧。再坚硬十倍的金铁,在上清全然不可抗拒的劲力面前,也如同泥沙。
上清连环数掌,已在墙上破出可容一人通行的大洞。洞中散发出的刺鼻气味也就更浓烈了。此刻,天生嘴上虽颇为倔强,却也不得不认,那绝对是极为刺鼻的气味。
这时,夜更黑了。半空之上,皎洁的月光,似乎被层层乌云遮盖,透不出半点光亮。之前笼罩在众人身上,那薄薄一层白se银纱,也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夜,更静了。
树枝上没有夜莺的啼声,草丛里没有蟋蟀的鸣叫。连众人的呼吸声,几乎都已听不到。就在上清破开洞口的那一瞬间,众人都仿佛被施加了魔法,站在当地动也不动,不知死活。
漆黑的夜晚,静止而立的一群人,除了上清、楚仁义、天阳三位高手,谁也瞧不见面前对方的脸庞,谁也听不到面前对方的声音。众人心中更是充满无尽的恐惧。
但听不到声音,往往便是好事。至少上清是这般想法。他一直在倾听周围动静,任何一个细小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没有声音,便代表众人至少在这一瞬间是安全的。
但此时上清比任何一人都更惊讶,因为在月se沉入云朵之前,他看到了洞中诡异之极的场景。那是怎样一幅画面,那会有多么诡秘,那如何能让见多识广、处变不惊的上清真人如此惊讶?众人不知,在月se隐没的那一瞬间,众人都被挡住洞外,没看到洞中场景。
天青受不住这般恐惧带来的压力,大声叫了出来。
上清轻言道:“孩子,别怕,有师父在。”言语轻柔,温文尔雅,绝不似一个处在极其危险之地的人能够说出。上清便是如此从容不迫,似乎再大的压力,在他面前,都如同泡影。
“有师父在”,那是一句怎样的话?天青说不出来。“有师父在”,这句话到底有怎样的神力?天青也说不出来。他能说出的感觉,便是“安心”二字。在上清说了这句安慰之语后,天青心中的恐惧便瞬间减轻许多,虽非十成安心,却也不再那么提心吊胆。
一句话,能给人带来希望,也能让人平复情绪。在此时,最重要的是,一句话,能够解除一时的恐惧,还大伙一个明亮的心境。
当然,若非上清这般天神样的人物,若没有那通天彻地的盖世本领,又怎能说出这强有力的话语?
这时,范逐世的情绪也已平静不少,他猛然想起,危急时分,不能坐以待毙。忙下令道:“点起火把,把附近照亮起来。”
众捕快立时便动手点火。
上清忙阻止道:“不可。”
范逐世问道:“为何?”
上清道:“此时昏暗,敌我境遇相同,咱们斗的是自身的本事,我一直在护着大伙,敌方胆敢轻举妄动,咱们尚有取胜之道。你一点火,敌暗我明,那便是拿自己当靶子,给敌方可乘之机。那时,对手突然发难,贫道只怕也难以力挽狂澜。”
范逐世道:“道长说的是。”
上清点了点头,再倾听片刻,便走到楚仁义面前,把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奇怪的是,我只能听到一个敌人的气息,但据我适才所见景象,绝非敌方一人可为。况且,对方这粗重气息,也绝不能造成那番场景。”
楚仁义轻声说道:“师父的意思是,还有敌人藏在暗处?”
上清道:“没错,这敌人在侧,我竟不能感知,其实力之强,不可妄断。”
楚仁义道:“这可如何是好?”
上清道:“我等不可如此僵持。只需半柱香时分,月光便会重现。那片刻之间,便是你我进洞探查之时,通知天阳,做好准备。”
楚仁义点头称是,又转身将上清之言对天阳复述一番。
果然,半柱香之后,乌云退去,皎洁月关再次笼盖大地。
便在这一刹那,上清身形骤起,双掌在洞口墙壁上一扳,墙体碎裂,破出更大洞口。他一纵而逝,早已深入洞中数丈,在那中空的墙体内纵横往来。其跳跃数十处,每次落脚点,均位于石墙侧壁之上,这数丈内的探查,上清绝无一次双脚落地,极大地减少了敌方陷阱的威胁。
上清停下之时,身子横架于双侧墙体之间,悬空而定。楚仁义与天阳二人均在那破碎洞口前摆好架势,凝神探望,如见危机,便可出手相助。
上清现下心中稍定,适才这一探查,已可确认,这数丈内绝无敌人潜伏。他双眼向下看去,再一次见到那令其惊讶无比的景象。
楚仁义和天阳适才紧盯上清身形,并未顾及其余。此时顺着上清眼光看去,才大为一惊,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间这墙内的地面上设有一个个水槽,槽内倒满黑压压的药水,更为可怖的是,每一个水槽的药水中,都浸泡着一个人。只因药水过于浑浊,以至于看不清各人的形态容貌。不过,楚仁义与天阳都已看出,那并非活人,亦绝非腐烂的尸身,而是完整的躯壳。
既然尸体完整,并未腐朽,当可推测,这些人死亡未久。
上清静听四周,除已知的那一敌人仍有气息外,其余未觉异常。上清急yu知晓这些尸体详情,便对楚仁义说道:“仁义,将几具尸身捞起来,仔细查看一番,看有无异状。”
楚仁义走进洞内,伸手去打捞尸体,上清急喝道:“仁义!不可用手直接碰触,拿剑将尸身挑起。让天阳手上抹药,由他来查看。”
楚仁义用长剑把一具尸体挑到天阳面前。此时,天阳双手已涂满防止毒液侵袭的药膏,便将尸体托出墙外,仔细查探起来。
天阳久随上清,已习得验尸法门,仔细查探后,发觉这尸体并非近ri遇害,具体死亡时间虽说不清楚,却也可知,那至少也有个三年五载。至于尸身并未腐朽,自是因那黑se药水长期浸泡之故。
更为奇怪的是,尸体整个身子以及头颅、四肢均十分完好,偏偏唯独面庞之上的那一层脸皮被人揭去,虽现下这面皮仍覆盖在此尸体面部,但天阳只是轻轻一摸,便将之拂去,掉落在地。那尸体兀突突地露出脸上肌肉,血淋淋的,甚是骇人。裸露的眼眶直直现于众人眼前,就连那眼珠,仍是镶嵌在泡得久了、已然现出深黑se的眼眶之中,瓷白se的眼球却仍有鲜红se的血迹,似是在盯着眼前事物,直瞧得众人浑身发毛。
………………………………
第二十六章 论敌情 毛骨悚然 (一)
第二十六章
论敌情毛骨悚然
(一)
天阳道:“凶手早已杀害此人,只是不知为何取了他脸皮,莫非不想让我等认出此人的真实身份?但为何又不将这面皮藏于隐秘之处?还有一点,我觉得十分不解。这尸体保存数年不烂,尚可解释,为何经过这许多年,尸体面部仍有鲜血渗出?”
范逐世看了看尸身的下体,说道:“死者男xing,已然成年,不知胡子成杀害此人,又留下证据在此,有何意图。”
这时,只听洞里上清喊道:“再取几具尸体出来验一验。”
楚仁义又陆续用长剑挑出数具尸体,天阳一一查看。每一具尸体都保存完好,而每一张面皮竟然都与面部脱离开去。这显然是人为,但凶手为何有此行为,实在叫人难以索解。
看到最后一具尸体的面容,范逐世突然大叫起来:“这……这……”
天阳问道:“这什么?有什么问题么?”
范逐世惊叫道:“这就是紫仙洞里其中一个神秘村民,名叫马荣。五年前,他曾在他的家乡雨霖村出现过。我那时正在调查紫仙洞,因此赶到雨霖村见过他一面。”
天阳问道:“范总捕可没记错?”
范逐世道:“没有,我敢肯定,我没有记错。当捕快这许多年,寻常犯人的面容,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紫仙洞人是我关注的重点,又怎会记错?”
天阳道:“我虽不能肯定这死尸的具体死亡时间,但据我查证,这具尸体少说也已过世七年以上,你最后一次见到马荣,距今才五年,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范逐世闻及此言,直愣愣地呆在当场,半晌后,才默默地说出一句:“难道是鬼魂作怪?”
天生颤声道:“你可别吓我,这世间哪来的鬼魂?”
范逐世道:“可这明明便是马荣,如何解释?”
天生道:“说不定那黑se药水泡得时间长了,容貌产生变化,那也说不定。”
范逐世道:“有这么巧,那怎会与另一人变得一模一样?”
天生身子都在发抖,颤声说道:“或许就是有这么巧,总比鬼魂来了要好些吧。”
天阳道:“你们莫要自己吓自己,我总觉得事情并非这样简单,若是有鬼魂作怪,那倒好解释了。”
洞口中又传出上清的声音:“墙体内还有许多药水槽,每个槽内都有一具尸体,把他们全都拿出去查看!你们暂且退到那边屋子后面,等会再出来取尸!”等众人均撤离到安全地带后,上清便飞身而起,迅捷无论地在墙体间来回弹跳,他脚底一旦触碰到内侧墙面时,岩石筑成的墙壁便瞬间坍塌,石块向外崩飞。上清只要在两侧墙体间弹跳一个来回,便有一段石墙碎裂,墙顶塌下来的巨石,被上清双掌轻轻一推,便远远飞了出去,砸落在房舍之间的空地上。
上清一瞬间便在这环绕后院的三面墙内弹跳数十次,那坚硬胜铁的石墙便在这片刻间夷为平地。
上清站在墙壁尾端,静静地倾听这最后一截墙体内的响动,除已知那一名敌人的气息外,仍是听不到半点动静。上清不知敌方是否有高人在侧,不敢大意,便静立此处,查看周围的动静。
楚仁义见师父已行动完毕,便招呼大伙走出房舍,再次来到那些药水槽前,将尸体一个一个挑了出来。天阳便在一旁仔细检查。
过了半晌,只听天阳大叫一声,楚仁义等人忙凑过脸来,看个究竟。
只听天阳也微微用颤声说道:“李……李泽光!”
果然,这其中一具尸体便是李泽光,那与面部分离的脸皮仍覆盖在原来位置,众人一眼便可看个明白,那的的确确是李泽光,绝无半分虚假。
在场众人几乎都见过李泽光,此时再也无人能够否认。比之适才范逐世说起马荣,众人心中惊惧更甚。
天阳仔细查看李泽光尸体之后,全身抖了起来。楚仁义见状,忙问道:“师弟,怎么了?你有何不适?”
天阳颤声道:“李泽光已死两ri有余。”
楚仁义问道:“那又怎样?”说到这里,楚仁义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天阳道:“推测具体死亡时辰,应是在前ri上午巳时。”
楚仁义道:“那就是在你和张家二小姐遭遇李泽光之后。”
天阳点头道:“也就是在你和天生、周满碰到李泽光之前。”
楚仁义惊魂未定,颤声问道:“那么,当ri我看到的李泽光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听了这番对话,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鬼魂作祟!
天阳不答,或许他心中根本不知真实答案,他只是在检查着其他尸体,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楚仁义、范逐世等人便在一旁观看,仔细盯着众尸体脸上紧贴面庞的那张已然分离的脸皮。不知在楚仁义心中,是否希望剩下的尸体中再次出现熟悉的脸庞。
不管是否希望,结果总是出现了。当天阳检查到另外一具尸体时,范逐世大声叫道:“刘财主!这可怎么一回事?”
楚仁义问道:“刘财主?就是范总捕说过的,胡子成的那个岳丈?”
范逐世答道:“没错,就是他!”
楚仁义道:“他现在也死了。”
范逐世点了点头,似是不敢相信。
天阳检查了刘财主的尸体后,说道:“此人具体死亡时间没法确定。”
楚仁义问道:“为何不能确定?”
天阳道:“死亡时间过长,又被这药水浸泡,不能准确定位。”
楚仁义道:“总有个大概时间吧?”
天阳道:“似乎有十年左右。”
范逐世道:“不可能!莫说这十年来,有人时时看到刘财主外出。便是最近几ri,我还与此人见过一面。”
天阳一摊手,说道:“经验尸所得,便是这结论。其间怪异之处,我也想不明白。”
楚仁义向天阳问道:“尸体的死亡时间,是根据什么判断的?”
范逐世也想到这一点,抢着答道:“我虽不是仵作,但也知道,尸体的腐烂程度,是辨别死亡时间的其中一个标准。”
楚仁义点头道:“没错,这尸体并未腐烂,师弟如何得知具体细节?”
天阳道:“近期死亡者,根据尸温、尸斑、尸僵等程度来判断死亡时间。除此之外,尚有尸体痉挛、皮革斑、双眼浑浊、自溶等表现可判断。这一点,想必各个衙门的仵作都应知晓。”
范逐世一脸茫然,所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自是不知这等判断方法。
天阳笑道:“范总捕又不是仵作,不需要知道这些。”
范逐世道:“是,在下不知者甚多,少侠莫怪。”
天阳道:“自然不怪。我只是想让范总捕知道,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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