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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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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四海走到床榻边上,解开被褥,一股强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鲜血染红的薄被和床单,登时映入郑四海与郑瑶的眼帘。

    郑瑶大吃一惊,问道:“这时谁的血?这是哪个恶人干的?”

    郑四海似乎很是镇静,低声说道:“但愿不是青城派众人的鲜血。”

    郑瑶道:“难道是敌人受了伤?”

    郑四海轻抚郑瑶长发,说道:“傻丫头,鲜血在被窝里,只怕不是敌人受伤。”

    郑瑶颤声道:“那爹爹还说不是青城众人的血。”

    郑四海柔声说道:“我那只是在祈祷。”

    郑瑶哭道:“那仁义哥哥呢?他是否出事了?”

    “当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什么人会袭击此处,这些鲜血又是谁的?”郑四海用手在被褥上抹了一丝鲜血,拿在鼻子一侧边闻边想。

    郑瑶在站在屋内一动不动,似是被吓呆了,又或许她在担心一个人的安危,她不能保证床铺上的鲜血不是这个人的――这个她最钟爱的人。

    镖局的三位下人,仍旧提着酒菜,站在大院里不知所措。

    郑四海道:“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当真遭遇了袭击!”

    “当真遭遇了袭击?”郑瑶问道:“什么意思?难道爹爹你早就预料到了?”

    郑四海眉头紧皱,似乎想到了极其可怕之事,竟没回答他心爱的女儿所问。

    郑瑶继续问道:“爹,你知道前来作恶的凶手是谁么?”

    郑四海仍未回答,只是喃喃自语道:“这里到底发生何事?什么人在这屋子里杀人?嗯,还有什么人能有如此胆量与本事?其实早已知晓答案,我又何必猜测。”念及此处,郑四海的身子不禁抖了起来。

    郑瑶瞧出不对劲,问道:“爹,你在惧怕什么?”
………………………………

第二十六章 论敌情 毛骨悚然 (三)

    第二十六章

    论敌情毛骨悚然

    (三)

    “你们在惧怕什么?”瞧见天阳三人面上的表情,楚仁义又看了看面前那陌生尸体的面容,不解地问道。

    天阳回答道:“什么人在咱们屋子里杀人?”

    楚仁义道:“自然是紫仙洞人!”说到这里,楚仁义不禁又向那尸体看了两眼,接着问道:“那个凶手就是此人?”

    天阳、天青、天生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显然,那具令天阳三人心中发毛的尸体,便是残害周全的紫仙洞人――董芳。天阳等人虽不知她姓名,却认得她的样貌。至于她动手行刺之时,为何不蒙面遮掩身份,众人均猜不透。此时看到这具尸首,天阳等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周满的惨状,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残忍场景,也令他们感受到了从所未有恐惧。

    楚仁义虽已知这尸首的身份,却仍是不禁一惊,说道:“凶手已死,还有什么人能告知我们答案?”

    上清道:“凶手虽已身亡,但结果却更是显而易见。”

    楚仁义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定是紫仙洞人所为,这里处处能见到紫仙洞人的尸首,便可为证!”

    上清道:“此时此刻,我们的目标,便只是那神秘的紫仙洞首领。”

    楚仁义道:“他杀尽了紫仙洞的下属,便以为可避过咱们耳目,但这无异于自毁双臂!”

    天阳点头同意,说道:“这四十余名神秘的紫仙洞下属,人人武艺均在江湖中普通派别的掌门人之上,若是联合起来,倒真不易对付。不知另外那胡子成的许多家丁是否有此武艺。”

    楚仁义道:“那些家丁或许只是无辜,却被敌人在此一并毁尸灭迹。”

    天阳道:“不管怎样,敌人去除了己方这大批jing英,对我们来说,总是好事。”

    上清道:“但他的确避过了我们的追踪,就算我们将胡子成家翻个底朝天,那也不过只能找到这些尸体,而这或许只是紫仙洞的一个小巢穴,紫仙洞首领究竟身处何地,对我们来说,只怕更是难寻。”

    天阳道:“我本待亲自抓获杀害周满的凶手,但此时已然不必。”

    楚仁义看了看董芳的尸体,说道:“此人只是直接杀害周满的凶手,而幕后真凶却仍未伏法。咱们再翻一翻剩下的十几具尸首,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天阳将剩下的尸体一个一个翻正过来,让他们躺倒在地,众人便在旁处一一观察。

    剩下的尸体并无特殊。其中,前两ri范逐世提到过的庄梦娟、张chun正等紫仙洞人也在其中。其余的尸体,不是紫仙洞失踪的村民,便是胡子成府上的仆人,就算范逐世对其中几具尸体面貌不熟,那也无伤大雅。只因众人均已确定,此批尸体,大多数人生前均加入了紫仙洞的行列。

    只有最后一具尸体甚是怪异,与其他尸体截然不同。众人在一旁看了半晌,实在猜不透他的身份。

    这最后一具尸体,竟无脸皮覆盖于面庞之上,兀突突地露出纹理分明的面部肌肉,瓷白se的眼球上只剩下一丝黑瞳,镶嵌在空洞洞的深邃眼眶中,甚是骇人。

    上清仔细端详了许久,终于冒出一句话:“你们看,他像不像胡子成?”

    众人细看后,纷纷点头称是。此尸首虽无面皮,但整张脸的骨架,似是与胡子成的面庞甚为相像。

    天生却摇头道:“我看不然,你们觉得他像不像吴长德?”

    众人听了天生之言,全然不知所云。

    楚仁义问道:“什么吴长德?”

    天生道:“就是那个祁风寨的吴长德!他还率领众山贼,劫过四海镖局的镖银。”

    楚仁义问道:“吴长德已死多时,与此案有何关联?”

    天生道:“难道与此案相关的人,才值得我们猜想么?”

    楚仁义问道:“师弟所言,似乎另有深意。”

    天生道:“大伙找不到胡子成的身体,又料想他已遇害,自然认定此尸首是他。但我想问一句,除去脸皮,人人面庞都长成这般,你们当真能够断定这毫无特征的尸体,便是胡子成?”

    上清细看之后,说道:“或许天生说的有道理,我适才判断,的确有失偏差,乃是心中先行认定,再去观察,极易混淆视听。”

    天生道:“若是仔细想想那山贼头领吴长德的面貌,我也可以说这尸首乃是吴长德。”

    楚仁义道:“咦,的确很像吴长德。”

    上清笑道:“你脑海中总是想到一个人的面貌,再看着这无面之人,便会产生错觉。”

    楚仁义问道:“那么,这句尸体到底是谁的呢?”

    上清道:“我也无可作答,但即便适才天生言语很有道理,我仍旧判断,此具尸身,便是胡子成。”

    楚仁义问道:“为何?”

    上清答道:“直觉。”

    天阳道:“此时此刻,去想这毫无意义一具尸体的身份,又有何用?咱们不如就如何对付紫仙洞首领一事,仔细商量一番。”

    楚仁义道:“要商量,也要先讨论如何找到紫仙洞首领,又如何拿到他害人的证据。”

    上清接口道:“似乎当务之急,乃是讨论,杀害此批人众之真正的凶手是谁。”

    楚仁义问道:“不是那紫仙洞首领么?”

    上清道:“你能肯定你的说法?就算是紫仙洞首领,那么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么?你知道他还有多少手下?你知道此次在胡子成家中杀人,有多少人同谋么?”

    楚仁义摇了摇头,对上清的所有提问,他一概不知。

    上清把防毒水的药膏也在手上涂抹了一遍,任意找了其中一具尸体,在其上仔细探查起来。

    探查之时,上清问道:“我总觉得此事蹊跷,你们再好好回忆一遍,自从我们开始追踪郑夫人一案时,所有发生过的奇怪细节。我要看看有无遗漏。”

    楚仁义道:“自从得知郑夫人的死亡症状,我便向二师弟询证,怀疑那是一宗毒杀案。”

    上清点了点头道:“继续说下去。”

    楚仁义道:“郑夫人死前,由多位大夫诊疗,其中最出名的一位,乃是苏州城内的名医――陈力行。风疹一症,也就是陈大夫确诊的。照理说,这一代名医绝不会犯此失误,当可断定他在说谎。我和师父向陈大夫求证,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师父怀疑乃是有人以武力逼迫陈大夫妥协,对此事撒出弥天大谎。”

    上清接口道:“于是我和仁义,便怀疑苏州城内的各位大户,尤其是和四海镖局结怨的大户。因此有了探查张中汇与周全之举。”

    天生插嘴道:“要我看,胡子成也是大户,心肠也极为狠毒,他对郑夫人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上清道:“但当时孙达并没有说出胡子成的姓名,我问到与镖局结怨的仇家,他只对我说了张中汇和周全的情况。”

    天生道:“难打孙达叔叔对此有所隐瞒?”

    范逐世道:“不,据我所知,胡子成与四海镖局的确并无瓜葛。”

    天生道:“其实,我觉得,郑总镖头自已也有暗杀妻子的嫌疑。”

    上清不理此言,继续说道:“我们倒是查出张中汇与周全均藏有郑夫人所中之毒――巨蝮草。但另有一件事,说明被巨蝮草毒杀之人,并非郑夫人一个。”

    楚仁义接口道:“没错,那便是周满口述的一件事,他的母亲也是死于此毒。”

    上清道:“就因为两件命案的共同点,咱们便有了额外的线索。因此,将其视为同一案件,一齐调查。”

    楚仁义道:“虽说有了额外线索,却也增加了调查难度,我们需要了解的不明证据太多了。”

    天阳也说道:“若是将巨蝮草作为一个共同的证据,那么张中汇、周全均是涉案之人。”

    楚仁义问道:“张中汇与周全并非同路人,他们未必均与此案有关。”

    天阳道:“没错。”说完这话,他双眼盯着上清。

    上清会意,点头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是没有想过。所有和巨蝮草有关的人物,未必都参与此案。也就是说,郑夫人和周满母亲的命案,也不能确定就是同一凶手所为。”

    天阳道:“我也只是这么一个想法,不能确定。”

    上清道:“有多个想法,那是好事。查案不能硬钻牛角尖。”他仍在用双手检查尸体,口中却不停,说道:“仁义,将我们遇到的怪事接着讲下去,供大伙再一次分析。”

    楚仁义道:“李泽光欺压百姓一事,在此案看来,本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但最终却被牵扯进来。”

    上清问道:“同被牵扯进来的还有谁?”

    楚仁义道:“自然是这里的主人――胡子成!”

    上清沉吟道:“李泽光与胡子成同入紫仙洞?”

    楚仁义道:“此刻看来,是胡子成早已加入紫仙洞,其后再诱导李泽光加盟。”

    上清道:“李泽光不通丝毫武艺,邀他加盟,有何深意?”

    楚仁义道:“李泽光是官宦子弟,他的家世或许能对紫仙洞有所帮助。”

    上清摇了摇头,说道:“李泽光失踪在那个神秘地方,他的父亲,也就是和州总捕头李明,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这对紫仙洞绝无益处。”

    楚仁义道:“李泽光如若未亡,便可出来平息此事,说不定尚能令李明相助于紫仙洞。”

    上清仍是摇了摇头,说道:“依照紫仙洞这十年来的举动,其中绝无一人胆敢与官府打照面,就连范总捕意yu跟踪,也差点被灭口。鉴于此点,紫仙洞人又怎会让李明知晓这其中的秘密?”
………………………………

第二十七章 重塑谜 万缕千丝 (一)

    第二十七章

    重塑谜万缕千丝

    (一)

    楚仁义道:“或许紫仙洞要拿李泽光当做人质。”

    上清道:“既然作为人质,又何必教会他高强武艺?”

    楚仁义道:“但李泽光看上去,像是真心加入紫仙洞。这其中的道理,我说不清楚。或许他们用咒术侵入李泽光的心灵,以此来挟制李明。”

    上清道:“但现今之际,李泽光已然被害,这又作何解释?”

    天阳道:“又或者紫仙洞憎恨苏州官府,要借机挑起和州与苏州的矛盾。”他看了看范逐世,又说道:“范总捕长期调查紫仙洞,或许那帮邪恶之人要借李明之手除去范总捕。”

    上清道:“李明与范总捕职位相当,只怕他还没那么大的权利。”

    范逐世道:“据我了解,和州李明的确脾气暴躁,若说因此事要与我起争斗,那也并非不可能。怎么说我也负责苏州府的治安,李泽光在此出事,这李明定要来找我晦气,争端在所难免。只不过,哼哼!他要来便来,我可不惧他。”

    天生插嘴道:“还有可能是李泽光被改变的心智恢复,发现了紫仙洞的秘密,借机逃亡,因此被害。”

    上清道:“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众人均问道:“哪一点?”

    上清道:“胡子成是紫仙洞人。”

    楚仁义道:“师父早已这般猜测,因此咱们才来到此人家中。”

    上清道:“现在我更为肯定此事。究其原因,除胡子成是参与陷害周满的其中一人之外,还因为他招待李泽光入住此处数ri。”

    楚仁义点头道:“没错,因此李泽光加入了紫仙洞。”

    上清突然想起一事,向范逐世问道:“李泽光的随从们也在此处住宿过,他们那ri报案时,可曾提出这里的古怪?”

    范逐世仔细思索一番,摇头道:“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证供有何可疑之处。”

    站在范逐世身后的一名捕快抢出来答道:“我倒想起来了,那些随从说过,胡子成家里,除了他本人之外,其余之人,一个也看不到。一到夜间,此处充满了yin森恐怖。”

    上清仔细咀嚼着这名捕快所言:“除了胡子成,这里一个人都看不到?李泽光入住此处,那是在数ri前,难道刘财主、胡妻刘氏、还有这里的下人在数ri前便已遇害?不,若是如此,胡子成怎会不觉得奇怪?”念及此处,上清不禁又朝着那群胡府仆人的尸体看了过去。

    楚仁义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么说,这府邸之中,除了胡子成,其余人早已遇害?”

    天阳道:“不可能,胡子成前几ri一如既往,并无丝毫异样。若是其府上众人皆尽遭难,他又怎会如此镇定?”

    张楚心自从进了这宅邸后,便一直吓得抖个不停,只因不敢太靠近尸体,才没紧贴着天阳。此时听了那惊悚之言,再也顾不得其他,快步走到天阳身旁,紧紧地挽着他强有力的双臂,缩在他怀中。

    天阳双手涂满药膏,不yu用手触碰张楚心,见她瑟瑟发抖,心中见怜。但众人面前,他又对此亲密举动颇感羞涩。此时只得呆呆地站在当场,双手高举,以示无他。

    张楚心不敢抬起头来,双手紧抱的天阳臂膀突然上举,以致无法触及。无奈之下,她只得搂住天阳坚实的身躯,明艳无双的小脸紧贴着天阳微喘的胸膛,清澈明媚的双眼已被长着弯弯睫毛的柔顺眼帘遮盖,在那轻轻薄雾般银白se的月纱笼罩下,显出天宫仙子般娇柔含蓄的艳丽,此感虽是柔弱内敛,此情此景之下,亟待呵护的神情,却更显妩媚。那远胜世间娇美人儿百倍的纯洁婀娜体态,那娇弱文静的气质,更是将从小接受端庄礼仪、故作姿态的皇室公主甩在九霄云外之远。

    天阳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少女的相拥,只觉张楚心吹气如兰,闻到她身上发出那自然的处子体香,心中不禁悠悠然。天阳平ri虽对张楚心颇为严厉,此时却又不便发出任何怪责之言。但天阳定力甚强,瞬息之间,他又恢复敏锐的思维,静观周围潜在的危险。只是不便轻易改变姿势而已。

    范逐世接着天阳的话,回答楚仁义,说道:“天阳少侠说的对,这里的仆人,绝不可能在数ri之前便已遇害。这几ri之中,附近的村民,以及苏州城中的住户,仍时时见到胡子成府上的下人。”

    上清突然问道:“关于这些细节,范总捕怎么知晓得如此清楚?”

    范逐世道:“因为这些下人向来很是霸道,一路上总有人被他们欺负,尤其是在采购伙食期间,商贩们总抱怨这些人像极了强盗。”

    上清问道:“这几ri还有人抱怨这些下人么?”

    范逐世道:“抱怨得更凶了,衙门里这几ri便接了好几起这般案件。”

    上清点了点头,问道:“这么说,胡府的下人在这几ri倒是闹得更频繁了!”

    范逐世道:“的确如此。”

    天青在一旁颤声说道:“这些仆人早已身亡,那些出来欺压百姓的又是谁呢?莫不是鬼魂作怪?”

    天阳笑道:“三师弟倒是被吓怕了。既然许多百姓都证明出来闹事者,便是胡府下人,那自然错不了。”

    天青问道:“但李泽光的仆从却说胡府空空如也,这又作何解释?”

    天阳道:“或许那几ri,紫仙洞有重大yin谋yu待实施,胡子成便将众仆人解散。”

    天青点头道:“这倒也说得过去。”

    楚仁义接着捋清近ri发生的怪事,说道:“在我们查案其间,尚有新案发生。金砂村老徐家六口惨案,便是其中最重的一起。”

    上清沉吟道:“我还是觉得,此案的真凶,最有可能是胡子成与李泽光。”

    楚仁义道:“但这二人当时,均不在现场,且有人证帮他们开脱。”

    上清道:“没错,这二人嫌疑虽大,但证人若是如实道来,他二人便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楚仁义问道:“那谁又与老徐家有仇呢?”

    上清道:“既然想不出,便接着把怪事讲下去。”

    楚仁义道:“适才我还有几个疑点忘了说。”

    上清道:“那就说出来。”

    楚仁义道:“张中汇听到儿子在地狱受苦的消息,显得很是惊慌。而我和师父正要以此探知他的内心。”

    上清道:“我们既然向他提到那一事,自可看得出真假。”

    范逐世问道:“提到什么事?”

    上清道:“心存恶念,亲人便不得轮回。”

    范逐世问道:“张中汇信了?”

    上清点头道:“有钱人家,对此总是有些偏好。”

    范逐世道:“那是他们有银子没处花。”

    上清道:“不论如何,他总是信了。”

    楚仁义接口道:“因此我们看出,张中汇曾有使用巨蝮草的意图。”

    范逐世问道:“他的目标是谁?”

    楚仁义道:“他与郑家有矛盾,他儿子张东来也因此身亡。”

    范逐世道:“因此你们怀疑,张中汇毒杀了郑夫人?”

    上清道:“之前我们是这般想法。”

    范逐世问道:“现在呢?”

    上清道:“张中汇为人真诚,现在他的嫌疑被缩小了。”

    天生却在一旁说道:“他的嫌疑是在师父心中缩小了,却未必当真无罪。”

    上清笑了笑,却没有答话。

    天生又说道:“师父查案总爱意气用事,您维护张中汇,无非是为了二师兄着想。”

    张楚心在一旁早就听众人讨论父亲的名字,心中大不是滋味,但她文弱柔顺,不知怎样与众人辩解,只好默不作声。此时得知上清认同父亲,是为了天阳与自己的未来,心中更是感激不已。只是在她内心,却一直不相信父亲会为非作歹。她知道,上清与天阳会让此案真相大白,还父亲正直名声。

    楚仁义说道:“我只是有一点想不通。”

    上清问道:“有何疑点,不妨说出来听听。”

    楚仁义向张楚心致歉道:“张姑娘,不是我说令尊坏话。令尊若是无辜,我们讨论案情,对还他清白,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楚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楚仁义道:“张中汇将巨蝮草交出,我们便派天青去将其取回。”

    天青抢着说道:“是的,可惜我一时疏忽,被贼人打昏过去,巨蝮草也被他们抢走了。”

    楚仁义问道:“虽然早已问过一遍,我还是请三师弟仔细想个清楚,究竟有没有透过贼人的面巾,看清偷袭者的面貌?”

    天青道:“这个万恶的贼人,虽说是偷袭,我毕竟还是反应过来了,与他交手近十招。但他占了先手的便宜,最终我还是败给了他。”

    天生道:“就算他不是取偷袭先手之便,你十招之后也要落败。”

    天青道:“但那也要多支撑一时啊!”

    天生道:“支撑一时?笑话,就算你们平手而斗,十招之后,最多再眨两次眼睛,你便要倒下。”

    天青道:“你……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楚仁义道:“天生倒是没说错,这偷袭天青的贼人,武艺的确不凡。但他与天青交手近十招,蒙着脸的面巾飘动,天青连一眼也没注意到他的面部特征么?他是不是我们相识过的人?”

    天青道:“没有,我根本没去看他的颜面。”

    上清道:“我能理解,当时也的确如此。天青在被对手攻个手忙脚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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