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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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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仁义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周全。”
天阳应声道:“没错,定然是他。我和大师兄所见略同,也是这般想法。”
上清不置可否,却问道:“理由呢?”
楚仁义道:“周全与周满长相相似。况且,那ri我们从长流村调查神秘村民张chun正未果,回来的途中,曾遇见周全,那个时候,周满承认他父亲与周全有相似的地方。”
天阳补充道:“周全家中藏有巨蝮草,这是最好的证据。”
楚仁义道:“这也就解释了,周满为何会被作为首要目标来攻击,因此遇害。”
天生在一旁问道:“依照周满师弟的描述,他的父亲早早离开他们这个家庭,周师弟从小几乎没接触过父亲。”
楚仁义对天生说道:“你是想说,自周满出生后,周全也没见过他几面,如何能认出这个亲生儿子?”
天生点了点头。
楚仁义答道:“我听师父说过,父子间独有的亲情,外人很难想象。周全、周满二人既是父子,他们之间,自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相认方式。只不过,这种血浓于水的父子亲情,在周全身上却显出了极大的讽刺,他竟是利用这种亲人间的识别方式,来残杀自己的儿子。”
天阳也同意大师兄的看法,应道:“没错,况且他二人长相相似,周满或许便是周全当年的一个影子。周全看到了自己亲生儿子,便如看到了当初年轻的自己。”
楚仁义笑道:“那当然……”突然间,他的笑声停顿了,因为他又发现了一个疑点。疑点自然要说出来供大家讨论,楚仁义仔细思索一番,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周师弟曾经说过,他在那个恐怖的夜晚,见到父亲的面容,那是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
天阳点头道:“周师弟是这么说过,依照他的描绘,他父亲应当是整脸长满可怕的肉瘤,而非周全这般面容。”
天生道:“我们曾经分析过,或许周全当时伪装成那样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面貌,为的是掩饰自己的身份。”
楚仁义道:“可是,周满母亲与周全的对话中,似乎说到周全以往的面容也是令人感到恶心厌恶。”
天阳道:“唯一的解释,也许是周全磨平了面部的肉瘤,才换来这副丑陋却不令人惊讶的面貌。”
楚仁义接口道:“但是,即便周全磨平了面上巨瘤,却也要留下瘢痕,如何能似这般面貌?我可没见到周全脸上的血肉瘢痕!”
天阳笑道:“在十年前,苏州府才出现周全此人,而再朝前推算,便无人认得周全。”
楚仁义似有所悟,点头道:“也就是说,十年前,周全是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天阳道:“这就正应了王本初的话――要想毫无破绽,便去假扮根本不存在的人。”
上清道:“这个解释有正确的地方,却不是唯一的解释。”
天阳问道:“师父,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xing么?”
上清道:“你们知道么?那一ri,咱们第一次受范总捕之邀,前去查探紫仙洞人。从长流村归来之时,道上曾遇见过周全。”
天阳道:“我自然记得。”
上清道:“那时,我戏弄过周全,不仅摘掉了他的帽子,还在他脸上用脏手抹了几道指痕。”
天阳点头道:“师父的意思是?”
上清道:“那个时候,我曾揪过他的脸皮,那是人真正的脸皮,并非伪装而成。”
天阳道:“这么说,的确有周全此人了?”
上清不答此问,却反问道:“你认为亲手杀死周满的人,是周全么?”
天阳道:“显而易见。”
上清道:“可是袭击周满的人比周全要强上很多,你们说说为何如此。”
天阳思索片刻,便有了答案,笑着答道:“这很容易解释!周全自知武艺较差,担心以一人之力,短时间内不易胜过天青、天生、周满三人联手,因此请胡子成出马,速战速决。”
天生插嘴道:“我看周全也不弱,我和三师兄联手能胜过他么?要知道,周满不通丝毫武艺,作战时毫无用处。”
天阳道:“就算相斗下去,周全最终能胜过你们,他也不愿冒险一试,毕竟在我们屋中生事,多停留一时,便多出一分危险。况且,久战不下,发出的声响极易引起路人注目,因此生变。”
上清笑道:“既然你们都已分析完毕,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天阳问道:“但是,据师父所言,周全并非虚构之人,与周满所描述的父亲,又有很大出入,那他为何要杀周满呢?”
上清道:“先让仁义把案情讲述下去,到时你自会明了!”
楚仁义笑道:“那我们接着来说说李泽光的案子。”
天阳道:“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李泽光在胡子成家借宿,自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遇害。”
楚仁义道:“据范总捕所说,李泽光的仆从在口供中承认,那几ri,胡子成与李泽光聊得甚是投机,一副相见恨晚的神情,两人的确是同室而眠!”
天阳道:“不是同榻而卧?”
楚仁义道:“李泽光这样的富家子弟,恐怕还没有这样的习惯。况且,要与胡子成同床共枕,那要有多大的勇气?”
天阳道:“与这样的人共住一间卧室,已然勇气非凡。”
楚仁义笑道:“因此,他为了那不知所谓的勇气,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天阳道:“胡子成在他们两个人独处的环境下,随时都可以杀害李泽光,从而取下他的面皮,伪装成他,出来招摇撞骗。”
楚仁义补充道:“具体杀害时间,应当是那ri上午,天阳遇见李泽光之后。”
天阳接着说道:“也是在那ri中午,大师兄和天生遇见李泽光之前。”
上清道:“这与我们验尸的结果相同。”
楚仁义道:“如此一来,定然无误。”
天阳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极为残酷的画面,他向上清问道:“师父,如若这般说来,那么,胡子成的岳父刘财主,还有他的妻子胡门刘氏,以及众多仆人,他们……”说到这里,天阳不忍心再讲下去。
上清点头道:“依此推论,所有人都是胡子成杀害的,据我查证尸体的结果,刘财主、胡门刘氏、众多仆人的死亡时间为十年前,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已然被胡子成丧心病狂地杀害。”
楚仁义道:“之前范总捕说过,这几ri,胡家仆从在外气焰嚣张,那自然为了引人注目。”
天青在一旁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为何要因人注目?”
楚仁义答道:“李泽光的仆人既然去衙门报案,定然说出胡家无人的消息,胡子成为避嫌疑,因此要大肆铺张。”
天青恍然道:“原来如此。”
天阳此时却在为另一个问题起疑,他说道:“我们都听范总捕说过,胡子成有个弟弟,此人因何而亡?”
楚仁义道:“这你都想不起来么?我问你,范总捕那次为何提到胡子成弟弟一事?”
天阳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我们在讨论周全毒杀了一人,而那名死者则有个暴躁凶狠的大哥。范总捕闻言,才道出他对此案的看法。”
楚仁义道:“这不就得了,结果很显然,胡子成的弟弟是被周全毒杀的。”
天阳道:“我就是想不通这个问题。既然周全杀害了胡子成的亲弟弟,结下如此血海深仇,为何他两人还能同流合污?那人是胡子成亲生弟弟吧?”最后一句话,天阳是对着范逐世问的。
范逐世点了点头,说道:“胡子成在本地居住这么多年,人人都知道,那确确实实是他同胞兄弟。”
天阳问道:“那么,胡子成为何不杀周全为他弟弟报仇?”
楚仁义说道:“胡子成连妻子、岳父都能杀害,如此丧心病狂之人,有什么不敢做的?说不定杀他的亲弟弟的主谋者,正是他本人呢!”
天阳道:“就算胡子成是主谋,周全也必定是个帮凶,胡子成如此yin险狡诈之人,为掩盖此案真相,怎会不杀周全灭口?”
天生在一旁插嘴道:“这一点我能解释,二师兄你说过,周全很怕那名死者的兄长,如今证实,死者的大哥便是胡子成,而周全如此惧怕他,想必是周全杀人之举,不被胡子成所知。”
天阳摇头道:“如今真相大白,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周全当初所有的恐惧都是假装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掩盖他与胡子成从相知到同谋的一切真相,让我们无从查起。”
天生茫然道:“是么?你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上清在一旁笑道:“你们难道猜不透其中的奥秘?”
楚仁义思索片刻,答道:“我知道了,周全曾经说过。大家还记得么?天阳假扮的那个身份,此人有个师兄,而这个师兄才是将巨蝮草给周全,进而害死胡子成胞弟的凶手。胡子成定是知晓内幕,才放周全一马。而胡子成心计狠毒,非常人能够想象,他竟然将计就计,以此要挟周全,要其为他杀人卖命。”
天阳道:“大师兄所说之事,我疑惑最深,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假扮成了哪个人,周全竟然稀里糊涂地将我错认!以我看,周全之前的表情以及言语内容,全是装出来的,根本不可信。甚至,连我所扮之人的身份,以及此人的师父、师兄,均是周全随意捏造而成,目的便是为了扰人视听。”
上清笑道:“不论如何,总之我们已经确定此二人的作案嫌疑,以后的事情,都好办得多。”
天生也笑道:“是啊!我们再也不用害怕神秘的紫仙洞人了。”
天青问道:“可我们该去哪里找寻胡子成和周全呢?”
上清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范逐世插口问道:“实在抱歉,容我打断一番,我实在想不通,金砂村徐家六口一案,胡子成是如何分身做到的?”
上清反问道:“你们还记得徐家六口被害那ri的情形么?”
………………………………
第二十八章 真相显 谜团尽解 (一)
第二十八章
真相显谜团尽解
(一)
楚仁义道:“当然记得,并且记得清清楚楚,我时常为此自责。为他们强出头而不尽保护义务,此乃吾之大过。”
上清道:“我们当ri怀疑什么人有重大嫌疑?”
楚仁义道:“李泽光与胡子成嫌疑最大。”
上清道:“现在已证实,‘李泽光’就是胡子成。”
楚仁义道:“张中汇、汪铭扬等人在胡府之中,也就是这里,见过‘李泽光’。贺云镜在离这不远的胡家庄园处会见胡子成。这并不矛盾,算起来,胡子成有充裕的时间装扮成李泽光,打发走张中汇,再去与贺云镜见面。”
上清道:“这不就得了。”
范逐世接口道:“不对!既然当时胡子成并未杀人,那么凶手是谁?”
天生笑道:“范总捕,你当了这么多年捕头,可真是白干了,既然杀人者并非胡子成,那自然是周……周全。”天生说到周全之时,似乎也微微觉得不妥。
范逐世立刻说出了此时所有人心中的疑虑:“如果在金砂村行凶者乃是周全,那我们刚从这长流村启程回苏州府之时,见到的周全是怎么回事?”
天阳也觉得似乎解释不通,却仍是勉强分析道:“我们遇见周全的地点,距此不远,依照时辰来算,这个假的‘周全’,也来得及在约见张中汇之时赶到此地。也就是说,胡子成只需假扮成周全,在道上与我们打个照面即可。他这么做的用意,是要令我们不去怀疑周全。”
范逐世说道:“这就是我最难以解答的一点。”
天阳道:“我不是解答出来了么!”
范逐世道:“不是这一点。”
楚仁义点头道:“我明白范总捕的意思。”
这场之人,除上清、楚仁义、天阳、天生四人,其余众人均不知范逐世到底在疑惑何事,天阳充满漏洞的解答,已令他们感到满意。
楚仁义说道:“范总捕想告诉我们的是,师父说过,一个人无论如何打扮,都不可能伪装得与另外一人完全相同,除非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又或者另一人割去了周全原本的脸皮,套在自己脸上。只不过,师父用手在他面上抹过,早已证明,当ri咱们遇见的周全,并非他人伪装而成!而那个所谓‘假’的周全,能在我们众人眼皮底下zi you穿梭,却不被察觉,你们不觉得与事实不符么?”
范逐世点了点头,楚仁义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天生道:“谁知师父是否摸错了,也许那个‘假’的周全,正是胡子成所伪装!”
天阳点了点头,低声神秘地说道:“也只有这一种可能xing。难道,胡子成也早已将周全杀害?而我们以往看到的周全,均是由胡子成所假扮?”
范逐世道:“似乎周全与胡子成并没有同时出现过,那是否更能说明什么?”
楚仁义仔细思索一番,坚定地说道:“不可能!我可以证明,有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情景。”
范逐世问道:“什么时候?”
楚仁义道:“就在那一ri,天阳负责引开周全,而李泽光很快就来追捕天生与周满。我相信那个时候,周全还没脱离天阳的视线。”
范逐世道:“但这两人也没有同时出现在你的眼中。或许他迅速摆脱天阳少侠,便来追杀天生与周满。”
天阳道:“不,当时是我要摆脱周全,并且我故意花了很长时间,来为天生他们争取回城的机会。”
范逐世道:“总之,胡子成和周全并没有同时出现在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中。”
楚仁义道:“但若说胡子成以一人之力,能做成那许多凶案,我可怎么也不信。”
天阳也同意大师兄的看法,说道:“除非胡子成有分身术。”
天生道:“要我说,定是师父弄错了,周全必为胡子成所假扮。”
上清在一旁提醒道:“天生用不着怀疑师父。你们是否还记得,那个时候,我除了摘去周全的头顶毡帽,还用沾满灰尘的右手,在他脸上抹了两道黑印,这并非无意之功,目的便是为了证明此人之真伪。我敢确定,那是一张真实的面庞。”
范逐世细细咀嚼着上清之言,过了片刻,他问道:“若道长所言无差,那还有另一种可能xing!胡子成是周全所假扮!”
上清答道:“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必然有两人配合,才能成事。”
范逐世问道:“道长的意思是,我们在大道上遇见的那个周全是真的?而胡子成也真有其人?”
上清笑道:“有何不可?”
范逐世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楚仁义说道:“我们不妨倒过来想想。那个周全既然是真人,而不是胡子成假扮。那么,动手杀害徐家六人的真凶便是胡子成。而胡府之中的李泽光,则是由周全前去伪装成的。”
上清道:“只要胡子成卧房中藏有密道,外人便可随意进出,而不惊动居住在其他房舍中李泽光的那些下属。”
楚仁义应道:“没错,胡子成也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外出杀人。”
范逐世道:“但是有一点,道长还是没解释通。”
天阳点头道:“范总捕没说错,你们怎么解释在附近庄园之中,与贺云镜会面的那个胡子成呢?”
楚仁义道:“那个……那个胡子成是由周……周全假扮的?”说到最后,他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语气也不禁变成了疑问句,在他内心之中,也对自己的回答感到怀疑。因为他知道,师父曾经说过,一个人无论如何伪装,都不会与另一人完全相同。即便借助目标人物的脸皮,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周全怎么可能撕下胡子成的面皮来假扮他?在这个谜案中,胡子成才是主谋,他绝不会为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据,甘愿撕下自己的面皮。天下间,没有一个人会傻得去做这件蠢事――极为愚蠢的蠢事。
上清似乎看穿了楚仁义的思想,笑着问道:“你为何不去想一想这个不敢想的念头?“
楚仁义闻及此言,只是痴痴地呆在当场,他不是不敢想,只是不相信。
上清又向天阳、范逐世等人看去,笑道:“你们既然不敢想,我们不妨先放下这个疑问,去找找其他案件的答案。”
楚仁义问道:“其他答案?”
上清笑道:“或许你能从其他方面找到这个疑问的答案!”
楚仁义道:“那些方面?”
上清道:“你想问题不能钻死角,这整个谜案就像一个大迷宫,你在一条道路上走不通,不妨再找找其他出路,说不定你在找到其他出口后,会发现这条死路原来也是通畅的,只不过出口藏在一个隐秘之处。”
楚仁义略有所悟,说道:“那我就继续重塑案情。”
上清点了点头。
楚仁义突然想起范逐世口述多年前的与紫仙洞有关的一件怪事,便说道:“你们还记得庄梦娟么?她也是‘紫仙洞’的一员。”
天阳道:“自然记得,那堆尸体中,就有一具是她的,范总捕刚才已经认了出来。”
天青却在一片说道:“我已经记不清有这么一个人了,我们见过她么?”
楚仁义笑道:“三师弟的记xing总是最差。那我就再长话短说,再讲一遍有关庄梦娟的故事。”
楚仁义回忆范逐世当时的描述,说道:“有一个村民,她叫庄梦娟。一年前,哦,不,是两年前,她回到村里。”
上清在一旁笑道:“仁义的记忆,也好不到哪去!咱们不妨来看看天阳的神奇之处,他复述别人的语言,能做到几乎一字不差。这不仅得益于记忆特长,也与做事的专注程度有关。天阳的专心致志,天下无人能及。”说完,上清便向天阳看了一眼。
这时,另有一股充满爱慕的眼光投向天阳。张楚心听了上清对天阳的夸奖,心中的欢喜之情,甚至远强于别人称赞她自己。
天阳得了师父指令,便沉思搜索当时范逐世的言语,片刻之后,他说道:“五年前,一位去了紫仙洞内修行的村民再次回到了村里,她叫庄梦娟。范总捕得到线报后,立即带同两名得力下属前去找她。到了村里,范总捕正好看到庄梦娟带同一名村中的小姑娘上了马车,要赶往紫仙洞去。或许时间隔得久了,人们淡忘了当年的杀人惨案。又或者紫仙洞挑选的人从没被害过,那名村里的小姑娘欣然答应了庄梦娟的邀请,同她一起上路了。范总捕看那是个好机会,便上马跟随庄梦娟的马车而行。行至四处无人的乡野间,眼看就要追上那马车,范总捕的一名下属突然出手,将另一下属一刀砍翻,紧接着便对他出手。他虽及时抵挡,怎奈不是这下属对手,三十余招过后,他也被砍倒在地。这时马车里的庄梦娟跳了出来,将他那下属击退,救了他xing命。范总捕说,庄梦娟与他那下属武艺不相上下,胜得也是极为不易。最令人奇怪的是,他那下属逃跑之后,仍旧逃回那村子里,在砍杀了数位村民后,这人竟然跑到一个角落里自杀了。众村民回忆说,他们本被吓得各自逃窜回家。当他们听不到外面再有任何响动之时,才出门查看。就这样,他们在一处房屋拐角处,发现了那名下属的尸体。当时范总捕亲自前去查看。那下属的钢刀是握在他自己手里,脖子上的伤痕却像是外人用刀砍下的。并且,有一点特别奇怪。当时,众捕快查看尸体,发现那名下属面部青得吓人。不知为何,那下属死后,原本红润的脸se变得乌青,似是中了剧毒。而这名下属侧脸庞及耳后均有鲜血渗出。当时师父说,那是皮下出血的表现。而非中毒症状。”
听完天阳的复述,楚仁义点头道:“咱们现在已然知晓,那名下属面部淤青,是被胡子成揭下了脸皮所致。”
上清道:“你们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么?”
楚仁义点头道:“周全武艺及不上范总捕,假扮那下属之人,必定是胡子成。而范总捕被击倒在地后,胡子成假意败给了周全所伪装的庄梦娟。”
上清点了点头。
楚仁义接着说道:“凭着这件事,我们能想通很多疑问。”
上清微笑道:“不妨一一道来。”
楚仁义道:“当初不明情形,范总捕还以为那名下属加入了紫仙洞的队伍,此时看来,乃是胡子成暗杀了此人,撕下他的面皮,装扮成他的模样,前来暗杀范总捕。”
上清故意问道:“为何他能知晓范总捕的举动?”
楚仁义道:“其实,每次紫仙洞人出现之时,都是让周全假扮的,而幕后杀人者,才是由胡子成来实施。”
上清点了点头,赞了一句,又问道:“这能解释几个疑问?”
楚仁义道:“这就说明了为何范总捕一旦要追查‘紫仙洞人’的踪迹,便会遭此厄运。”
上清问道:“还有呢?”
楚仁义道:“一开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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