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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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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游玩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时分,众人才回镖局去。
这一行少年人虽然很是疲惫,但个个都兴致不减,还约好了明ri到附近的几个名胜景点去玩。
郑瑶平时没走过这么多路,到家已是双腿酸软,回自己房间时,脚下无力,只得由小云搀扶而行。
楚仁义四人回到房间里,还兴奋地聊个不停。这四人自小在山上长大,从未到过大城,虽益州城繁华之极,又距青城派较近,他们也未去过。此番一路上赶来这里,途中没怎么玩耍。因此这次出游,玩得都很是开心。
几人聊着聊着,突然天阳问道:“对了,大师兄,你什么时候说要请我们吃这顿丰盛的午餐,我怎么不知道啊。”转头问天生和天青:“你们知不知道?”
天青道:“我也不知。”
那天生却道:“今ri郑姑娘说她要尽地主之谊的时候,就是我,是我将大师兄要请我们吃饭这消息说出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天阳开玩笑地对楚仁义说:“大师兄,这可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能只对天生讲,而不和我们说呢?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师弟啊?”
楚仁义道:“是咱们这个小师弟要挟我的,我都没来的及告诉你们呢!”说完之后,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说漏了嘴,想兜却已兜不回来。
果然天阳问道:“什么要挟,天生要挟你?怎么要挟的?”
楚仁义闭嘴不答。
天青忙问天生:“小师弟你说,大师兄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说出来咱师兄弟分享一下!”
楚仁义忙道:“你也知道是秘密了,怎么能说出来分享呢!”
天阳见他这么说,神情又如此尴尬,便也不问了。
就这样,他们师兄弟几人,天天有空就和郑瑶及小云一起出去游玩,逛一逛这附近的名胜,还有一些好风景,一连持续了五六天。
这几ri楚仁义都特别兴奋,他这几个师弟除了天生知道原因,其他两个都感到莫名其妙。
这一ri,他们玩耍归来,也已是傍晚时分。
郑瑶很久没像这几ri那般高兴了,今ri在外游玩整天,回到家时,依旧是累得双脚酸软,要她的丫鬟小云搀扶着回房。
楚仁义四人归来之后,天阳见楚仁义仍旧如此兴奋,实在忍不住问道:“大师兄,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高兴,如果是好事,就讲出来,和我们师兄弟一起分享,好么?”
楚仁义笑了笑没说话。
天阳只得催天生,说道:“师弟你那天不是说你知道大师兄的秘密么?你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天生本来便是师兄弟中最小最调皮的,他又知道大师兄修养好、脾气佳,说出来他也不会生气,便说道:“是这样的…”
还没说出来,楚仁义便捂着他的嘴,悄声道:“不要说啊,你听这屋子外边有很多镖局里的人,要是被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天生点了点头,楚仁义见状便松开了手,刚一放松,天生便大声说道:“大师兄喜欢郑姑娘!”
天阳和天青“啊”了一声,随后天阳便笑道:“大师兄,你何必瞒着我们,这又没什么见不得光,真是的…”
话音未落,只听得窗外有人愤怒地喊道:“楚仁义!你这个畜牲,快给我滚出来。”话语中似乎充满了仇恨。
楚仁义心中一惊,忙打开门走了出去,只见郑四海的大弟子李清站在门外,手持大刀,怒目相向,其势便yu冲上来厮杀。
楚仁义忙问:“李大哥怎么了,有什么事?”李清拿刀指着他,怒道:“还在这里装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我今天就要宰了你!”
这时,镖局里众人不知情形,忙跑过来旁观。李清周围站了一圈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向他询问。
李清见众人围拢,便指着楚仁义,怒道:“你们自己问他这个畜牲吧。他做过什么,他自己最清楚!”说着便要举刀冲上来。
这时天阳喝道:“你怎么出口伤人啊,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当面说清楚么!”
楚仁义也说道:“是啊,李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清怒道:“有什么误会,我明明亲耳听到的,还能有什么误会?”
楚仁义一头雾水,说道:“你听到什么,使你这么大动肝火?”
李清说道:“现在还装作不知,我听到你刚刚讲的!”李清为了激起众人对楚仁义的仇恨,对四周大喊道:“大家都来听听啊!楚仁义这个畜牲喜欢我们的小师妹!”言毕,他又指着楚仁义大喝道:“你好啊,姓楚的,师父把你领到家里,来当贵客一样款待,你竟然忘恩负义,敢打小师妹的主意!”
原来李清看着郑瑶长大,看着她慢慢变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越发出落的如同清水芙蓉一般秀丽绝伦。李清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小师妹,由兄妹之情变成了爱慕之意。他虽鲁莽,却羞于向郑瑶表达。况且,他也不知师父的意愿。
其实李清早知郑四海已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从小他的父亲和叔叔就跟着郑四海,因为两位长辈本领低微,外出走镖应付不来,便在镖局中做起了内务工作。他父亲李滋在镖局大院里掌管厨务以及ri常生活采购,渐渐地便成了镖局大院的总管。而他叔叔李润便跟随他父亲负责物品采购的运送工作。李滋xing情严谨,内敛深沉,不苟言笑,镖局里的内务人员均惧其三分。而李润xing格随和,众人喜爱,郑瑶在闹市购买用品之时便爱叫上他。不仅父辈得郑四海重用,李清自己也被郑四海收为大弟子,在镖局中地位尊崇,仅次于总镖头郑四海和副总镖头孙达。李清一家可说得上和郑四海走的极近,若是亲上加亲,也未尝没有把握。
李清自己知道,郑四海曾多次叫他改一改他这鲁莽的个xing,是为了他好。“不知是否师父愿将女儿许配给自己,而让自己改的更完美些。”每次想到这里他便下决心“痛改前非”。进来已收敛许多。但那天押镖回来,本拟晚上想找师妹聊天,怎料却看到小师妹和楚仁义聊得起劲。他暗想,小师妹向来不和陌生男子闲聊,怎么会和楚仁义谈得如此火热?定是楚仁义搞鬼。只恨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师父不想让自己即刻与小师妹见面,师命不可不从,只得等待伤势好转再来。
这几ri,李清的伤基本痊愈。今晨一早便来找郑瑶闲话家常,想着即将见到小师妹那芙映蓉衬般的绝貌,即将听到小师妹那莺啼鹂鸣般的柔声,心中喜乐,不可言表。到了师妹所住的花园,见她刚走了出去,小云在身后相随。
李清这次走镖,对师妹思念甚深,归家后,与郑瑶一墙之隔却不得相见,心下更是焦急,思慕之意,不能自已。他有很多话想对郑瑶讲,不愿当着小云的面和师妹私语,便尾随其后,以待时机。
其实此乃李清一厢情愿,尽管郑瑶平素与之交好,但那是他位处众弟子之长,乃大师兄之故。若说郑瑶真正好友,当数二师兄瞿正明。只因李清xing情鲁莽,不为郑瑶所喜,而瞿正明为人豪迈大度、爽朗幽默,却又心细如发。郑瑶往往与瞿正明聊得甚是投机,有什么心底话都愿意对这位二哥说。她把李清仅仅当作地位尊崇的大哥,与之交谈,也是浅谈辄止,从来不说知心话。
李清满心欢喜地跟着郑瑶,不料却见她和楚仁义等人一起出去。李清心中嫉妒,想知道他们去往何处,便暗中跟随。看到他们在外谈笑风生,回想师妹平ri对自己的冷淡,不禁怒火中烧。等众人回到家里,李清心中气愤难平,又拿来钢刀,潜伏在楚仁义窗外偷听。
以楚仁义武艺之强,本是很容易发现李清跟踪。但一来楚仁义江湖经验不足;二来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郑瑶身上;三来众人一直在闹市,周围人来人往。以致于没有发现李清尾随。他们回来后聊得正起劲,全没想到外边会有人偷听。况且屋外时常人来人往,师兄弟四人自也不会在意。李清在外许久,他们竟也没有发觉。
近期以来,李清的xing格确实改善了许多,不然未待楚仁义等人外出游玩,早就站出来喝止了,也不会等到此时此刻。但现下听到他们的对话,仍是禁不住地怒火中烧,嫉妒之心大起。
他早已暗自思量,只待自己xing格改好之后,师父便会把师妹许配给自己,怎料这半路杀出另外一人,似要抢走师妹。直到他亲耳听到天生说楚仁义喜欢郑瑶,便不顾一切地冲出来质问。
楚仁义见他已听到己方私下言论,知道无可否认,忙道:“李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虽对郑姑娘心生爱慕,却绝无非分之想,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李清道:“不要误会,那你说你对师妹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
楚仁义迟疑了一下,还没回答,只听得李清吼道:“没话说了吧,我明明看到你今天趁师父外出办事,便带着师妹在城里游逛,玩完这里又逛那里,你那高兴得意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了,你说你对我师妹无非分之想,那你怎么会有那样chun风得意、小人得志的表情?”
楚仁义答不上来,他身后的天生师弟却走上前一步,说道:“什么叫做‘趁师父外出办事’,我大师兄就带着郑瑶姑娘四处游玩?我告诉你,不仅是今ri,这接连数天,我大师兄都和郑姑娘在一起。你师父早就知晓这一情形,他根本就没有反对。你自己心存不良,却污蔑我大师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李清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大喝道:“什么?你这混蛋,竟敢如此!你还我师妹清白!”
天生冷笑道:“郑姑娘本就是清白之人,你胆敢污蔑于她?况且,就算我们大师兄倾慕郑姑娘,那也没什么错!他又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之恶事!反而使你,你听到我大师兄喜欢郑姑娘,便如此愤怒,为何?是不是你也对郑姑娘心存非分之想?”
李清听闻此言,不禁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怎么知道。他心中慌乱,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天生一看这情形,便更确信自己的判断,立刻大声说道:“你还有脸批判我大师兄?看看你自己,郑前辈把你养大,教你武功,你却对他女儿心存恶念,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李清本就强词夺理,见他已识破自己心意,便道:“我是看着我师妹长大的,我喜欢她又怎么了?”
天生也道:“是啊,不怎么样啊!那我大师兄对她心生爱慕,也没什么啊!”
李清见说不过天生,恼羞成怒,便一刀向天生砍了过去,天生忙向旁边一躲。李清连环两刀,未等天生站稳,又砍了过去。天生是师兄弟里武功最差的,本就远不敌李清,而李清又是出奇不意地攻了过来,他闪开了第一刀,却躲不开第二刀。
楚仁义所处之地距天生较远,此时想救他,却也已不及。待得大刀将至之时,李清只觉得手腕一紧。
原来天阳站在天生身旁,见他危险,便左手一招“夜叉探海”,出手抓住了李清手腕,右手“毒龙出洞”,一拳向对手小腹击去,yu待李清回手抵挡,便易于夺刀。
天阳是上清道人的二弟子,武艺仅次于楚仁义,与之相较也不遑多让。这招“毒龙出洞”已是手下留情,不愿打伤李清,只想将其大刀夺去,用了五成力。
李清原本也只是要吓吓天生,并没想要伤他,本待大刀将至之时,便停住收刀。谁知被人抓住了手腕,又有重拳直击自己小腹,他气急败坏,急于将刀抽回,却怎么也抽不动,已顾不得击向小腹的那一拳。
郑四海的二弟子瞿正明早已站在一旁,他身手之强,远胜郑四海其余弟子,亦不弱于李清。这时见大师兄危险,便出手接了天阳这一拳。
虽这一拳打出,天阳只用五成力,却也将瞿正明震得退出五六步,方始稳住身形。天阳见有人替李清挡了一拳,右手便一掌自下而上,向李清手腕击去,左手顺着他手腕已滑到刀柄,正是青城派夺人兵器的一招“打蛇七寸”。这一掌迅猛之极,瞬间击中李清手腕,李清吃痛,手一松,大刀立刻被天阳夺了去。
郑四海外出办事,不知是否归家,孙达早已叫人去看。现在见双方打了起来,也不及等待郑四海归来,忙出面劝阻。楚仁义也赶忙站在场地当中,阻隔双方再次动手。
天阳夺了李清的大刀后,便停手不攻。那李清却兀自不服,硬要上前去把钢刀抢回,孙达忙将其拦住。楚仁义从天阳手中将李清大刀取下,并双手呈上,递还给李清。
李清夺过大刀,一直怒目相向,心中只记挂着自己出丑的那一幕,此乃拜天阳所赐,自也与楚仁义相关,无形中更加深了对楚仁义的恨意。
李清转过头来向孙达说道:“孙叔叔,这姓楚的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不说,他竟然还对师妹有非份之想,你说该不该教训他。”
孙达拍了拍李清肩膀,劝道:“清儿,这事轮不到你管,也轮不到我管,这要看你师父和师妹的意思,你在这吵闹,也是无用。”
李清气愤地说道:“师父师妹都不知此事,那姓楚的混小子神神秘秘地不怀好意,现在既已让我知晓,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孙达忙说道:“人家又没向你师父提亲,就算是真的喜欢你师妹,也没什么错!哪轮得到你来教训他?快回去吧。现在你师父还没归来,等他回家,再说这事,好么?”
这时郑瑶已听到此处吵闹。她回房之后,还没休息,现下仍感疲累。但她思量,镖局里一向安安静静,没人会大声吵闹,此番聒噪,定有不寻常之事。于是不顾疲倦,拉着小云前来瞧瞧。
来到西厢门外,便听到李清叫嚷,不知他与谁争执,心下焦急,忙奔了进去。走到当场,不禁一呆,她万没想到争执双方竟然是李清和楚仁义。
她看到之后马上走过去劝阻,众人见她前来,也都让开了一条路,等她劝劝李清。
郑瑶走来,对李清和楚仁义说道:“大师兄、楚大哥,你们怎么了,在吵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楚仁义见她现身,只得说道:“不是,我们没吵架,是你听错了!”
孙达也忙附和道:“是啊,大小姐,这里没什么人在争执。”
郑瑶摇摇头说:“怎么会呢,我明明听见大师兄很大声地在骂楚大哥,还说我和我爹不知此事,那是什么事啊?”
李清赶忙说道:“师妹,你还不知道这事儿吧?那姓楚的对你心怀不轨!哼,师父这次看错了人,那混小子不是好鸟。”
那天生适才被李清突袭,现在愤怒不已,跳出来说道:“你这小子是好人?你不也对师妹有非份之想?这是做贼的喊捉贼!”
郑瑶从未想过此事,闻及此言,心中慌乱,一时呆在当地。待得回过神来,听到李清尚在一旁喋喋不休,不禁心下烦闷。她本已六神无主,这时心中焦急,颜面尴尬,却又无处发泄,况且耳边不断传来李清向着楚仁义的骂声。郑瑶不知所措之下,便哭道:“不要吵了,我不想听到你们这些怪事,谁要是再提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说完,转身便要走开。
楚仁义忙上前一步,说道:“郑姑娘,其实我没有…”
郑瑶立刻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好么,我不想听了。”
见楚仁义身动,李清立即上前阻拦,挡在他面前,喝道:“你这畜生,还想对师妹无理么?”
楚仁义无话可答,只得不再出声。于他心中,郑瑶的不理睬,可比李清一万句骂声更令他神伤。
李清见郑瑶走开,忙喊道:“师妹你回来,听我说!”
郑瑶不理,仍缓缓走出西厢大门,走回房去。众人都立于当地,不知如何劝阻。
不多时,郑瑶已走远,李清目送完她背影,心中也是一阵惆怅,猛然间心中愤怒,登时无名火起,回过头来瞪着楚仁义,说道:“师妹现在连我都不理睬了,这全是你害的!我要和你比武!我们一决胜负!你要是赢了,你就和师妹在一起,我再也不管你们!但你若是输了,就给我滚,以后都不要回到这里来!”
楚仁义听了这话,立刻反驳道:“李大哥,这话说的可不对,郑姑娘与谁在一起,应该由她自己决定,而不是由你我之间的这场比武来定夺。你这种毫无道理的要求,我是不会答应的!”说完转身准备回房。
李清此时正是怒火攻心,师妹不理他姑且不论,连楚仁义也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己要求无理,更是令其颜面扫地。他本就鲁莽,适才郑瑶在场,只好强自收敛,这此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下去。他见楚仁义正待回房,心中暗道:“他令我无地自容,今ri绝不能让他得了便宜,就这样趾高气扬地回去,不给他留点记号,我李清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四海镖局?”想到此处,心下一横,抡起大刀,“呼”的一声便朝楚仁义身上砍去。
楚仁义只觉得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当下转身迎敌。刚侧过身来,李清大刀已到面前。楚仁义临危不乱,使出青城派的得意绝学――绵云掌。
此绵云掌,绵绵不断,形同柔云,意随掌至,无处不在。使出之后,使敌但觉四处皆是掌影,有如身处云海之中。掌法练到炉火纯青之时,攻有雷霆之势,守有泰山之稳。
楚仁义这时以此掌法迎敌,自是轻松之至。他的功力并未登峰造极,但也颇为jing熟,对付李清则是绰绰有余。他不yu伤人,只是采取守势。但见他时而有如蝶舞花影,东躲西闪;时而有如江海凝光,沉稳之极。咋看之下,掌法虽凌乱,但却招招克制李清的钢刀。李清的大刀狂挥乱舞,却始终招呼不到楚仁义身上。
此时但见李清招招强攻,楚仁义式式守御。看似楚仁义被李清打的不能还手,实则应敌轻松之极。而他表面上处于下风,正是武艺极高的表现。他自知得罪李清,不知如何请罪,此番相斗,若败于其手,未始不能消其怒气。是故他力求众人看到此幕,让大家觉得李清占了上风,到时便好收手,能让李清下得台面。
而李清却似乎不能领略对手之意,他越见大刀砍不着楚仁义,便越是着急,刀法更显凌厉,招招只攻不守,全朝楚仁义身上剁去。他自然伤不了敌手,但若楚仁义只守不攻,李清又不肯罢手,此番争斗如何了结。
不多时,两人已拆百招,楚仁义见其仍无罢斗之念,登时灵机一动,待李清大刀再次朝自己脖子砍来,便引颈就戮,只等刀刃贴近自己颈项之时,右掌早已穿出,击向李清手腕。此招正是适才天阳夺取李清大刀时,所用的那招“打蛇七寸”,只是右掌刚要打到李清手腕时,改击为抓,突然抓住了李清的腕骨。
李清右臂吃力,大刀再也不能向前移动半分,刚好停在了楚仁义颈前。此时二人僵持,众人以为楚仁义不敌李清,而李清手下留情,未伤敌手。只有天阳、孙达、瞿正明等寥寥数人,看得真切,瞧出李清不是楚仁义的对手。他们知晓楚仁义大度,如此用意,旨在挽回李清颜面。
李清此人虽甚为鲁莽,却不是傻子,面前的楚仁义神采奕奕、潇洒不凡,自己武艺远非其敌,此事他早已了然于胸。而楚仁义又让着自己,若再不知好歹,当真和无赖毫无差别。
李清这人心地倒不狠毒,只是鲁莽之极,兼之心胸狭窄,做事不顾后果,极易意气行事,招惹事端。他刚才气不过,以致动手,有此不智之举。此时见楚仁义武艺远远超越自己,一气馁,再也无话可说,只得收刀,对楚仁义言道:“好样的,我不是你对手,我认输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对待师妹,若让我知道你对师妹心存恶念,必定找你算账!”
楚仁义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未必会得到郑姑娘青睐,以后有没有福分好好地照顾她、呵护她,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意愿。但看来她今ri很是气愤,我也不知如何哄她开心。”
李清说道:“是我不好,我气着师妹了,我没用!”说完便跑回了自己房间。
这时,众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镖局里郑四海的弟子中有人问道:“大师兄怎么会说他输了呢,输得不是楚仁义么?”
有弟子便接嘴道:“你懂什么,那是大师兄相让楚仁义,让他好下台!”
之前那人反驳道:“那刚才大师兄还在吵闹,怎么比完武之后,大师兄就好像一滩软泥,那样子不像是装的,可能他真的输了呢?”
旁边也有镖师接嘴道:“你这小子懂个屁,总镖头的武功出神入化,李清是他的大弟子,怎么会输给那小子呢,肯定是让他的。”
楚仁义也没理他们,和孙达打了声招呼,便回到自己房里,天阳等人也跟着进屋。
孙达忙将大伙遣散,旁观众人也就各自回家了。
这时楚仁义一脸沮丧表情,心中难受之极。他今ri被人当众奚落,郑瑶又似乎在生气而不理他,现下在别人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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