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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佳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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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我们立刻去查。”
  唐。洛阳
  一早,左宇唐备了车,准备带柳染衣去一览芯妃祠。
  天色不是太好,微微有些灰色的云层低压在山顶上,风不小,刮得人脸颊生疼。
  “算了,我们改天再去吧!只怕今儿个会下雨。”左宇唐抬头望天,随即转头对柳染衣说道。
  “不成,”柳染衣嘟起了嘴,“我一定要去,你昨天答应要带我去的,你想赖皮呀?”
  “这……我是怕万一变天,让你受了凉就不好的。”
  “我不管。”
  于是在柳染衣的坚持下,左宇唐只好带着她上路。一路之上,左宇唐坐在前头驾车,柳染衣则窝在车中,对刚才自己的任性深自反省着。
  待在洛阳的这些天来,左宇唐对她可说是呵护备至,处处依着她,她一开始时还有意呕左宇唐,在很多事情上故意跟他唱反调,偶尔还装疯卖傻地整他一顿,但他一直是满脸笑容地温和对待她,让她在不知不觉间竟恣意妄为地任性起来。
  在世上活了一十八年来,她从未这般自在过。只不过她担心的是,万一他知道她就是柳染衣之后,他还会一样温柔地对她吗?她觉得一定不会的,可是,她好希望能永远地留住这段时光呀!如果能一直住在洛阳就好了。
  “喂!”柳染衣自车蓬探出头来,“我刚才那么任性,你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的。”
  “那……我如果再更任性一点,你会不会生气?”
  “这……”左宇唐睁大了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干嘛问这些稀奇古怪的总是只要不伤害到别人或你自己,我是不会对你生气的。“
  “真的?不管我的要求多不合理,你都会依着我罗?”
  “当然。”
  “那好,我们就一辈子留在洛阳!永远都别回长安去,好不好?或者,不留在洛阳也可以,我们一起去云游天下、看尽千山百岳……这样不是很棒吗?你说好不好?”
  左宇唐听她满口“我们、我们”的,一时之间竟欢喜得似要晕去。她说的一辈子,是说要和他厮守终身吗?只听得柳染衣继续说道:
  “我不想回长安,只要能不回去,到哪儿都好。”
  “原来如此。”左宇唐乍然高昂的心情瞬间沉落了下来,她只是不想回长安而已,想必柳家对她的禁锢已经让她深恶痛绝了,对她而言,洛阳这里简直是天堂,没有任何人会管她、委屈她,也难怪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他实在不该痴心妄想,什么都没做的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里就赢得佳人芳心呢?
  “你回车里吧!外头风大。”
  柳染衣看左宇唐的脸色蓦地暗沉,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为何会让他的心情突然大坏?但是,虽然他心情不佳,对她说话时却仍是轻柔的,证据中也包含着掩藏不住的关心……唉!她觉得自己真傻,就算他对柳沾衣再好,也不可能真个狠得下心离开家一辈子不回去的。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远离长安,她真正索求的是他的温柔,如果在他知道其实她就是柳染衣之后,还能保有这份温柔,那即使是篷户破窑她也会甘之如贻,不舍的,其实是他的心啊!
  在柳染衣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她不由得脸红起来好……怎么会突然有想和他得成神仙美眷的想法呢?难道真如文青萝所说的一般,她真的爱上了自己的丈夫却不愿承认么?
  左宇唐诧异地看着柳染衣,眼见她飞霞扑面,煞是娇柔可爱,一时之间竟有拥抱她的冲动。正奋力压抑心中情侥时,却见柳染衣又将头缩了回去,不多时却又探出头来,就这么反反覆覆了好几次,每次出来时脸上的表情都不尽相同。
  不、不行!她说过要惩戒他、整他的,怎么能爱上他呢?看来她得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的心才行。
  可是,她真能守得住自己的心么?在内心反覆交战下,她就这么重覆着探头、缩头的诡异行迳,弄得左宇唐莫名其妙,她自己也烦燥不已。
  “唉”算了,顺其自然吧!先玩个过瘾再说。“柳染衣在车中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左宇唐心下纳闷,随即担扰起来,她是不是疯病又犯了呢?看来,他不能再一味地顺着她了,每次当他想替她把脉诊治时,她是又吵又闹、拳打脚踢的,弄得他无从下手,而煎了安心定神的药给她吃,却又都被她打翻了。
  不行!他必须快些着手诊治才行。但是,要怎么做呢?趁她睡着时把脉呢?万一她半途醒来,误以为他想偷香窃玉怎么办?而他真的在看着她娇美的睡颜时还能把持得住吗?
  一路之上,他们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度过。
  “到了,”左宇唐停下车,跳下车掀开了车帘,“下来吧!小心些。”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柳染衣下车,一边还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色。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啊、没、没有。”左宇唐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了眼光,看来,他还是另寻名医替她治疗好了,自己老是会望着她的脸发呆,这样怎么观察气色?更别提握着她的手替她把脉了。
  柳染衣率先走进宓妃祠里,只见正殿里安着一尊宓妃塑像,玉容仙颜、丰姿绰约,倒真有些“皎若太阳升朝霞,白若芙蓉出绿波”的绝世丽质。
  “洛水之神真是长这个样子么?”
  “这个我们凡夫俗子可无法得知了,但看这塑像的容貌体态,很明显是依着曹子建的‘洛阳赋’而来,也许比较像当时的甄后吧!”
  柳染衣端详着那尊塑像,不禁神驰想像着甄后的长相,相传她是无双绝色,但是在她看来却似平常,是塑像塑得不好呢?还是男人的眼光和女人不同?
  “你觉得她美吗?”
  “没有你美。”
  在左宇唐不假思索地回答后,两人顿时都怔住了,只是呆呆地对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刹时,字根表的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的心跳声充塞于耳际。
  祠外的车声惊醒了两人,柳染衣这才飞快地背转过身去,双手捂颊,只觉得整张脸发烫。而左宇唐是自悔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这么轻薄的话来?这可是调戏呀!
  “对不起,一时失态……”左宇唐对着柳染衣作了个揖,想解释一番,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到别的地方去逛逛吧!”柳染衣急欲掩饰自己的羞赧,便飞快地往门口跑去。她必须快些去透透气才行,心跳得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快,呼吸仿佛也被抑制住了似的,她觉得自己全然无法思考。
  就在她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她猛地撞上了正要进来的人,一个没站稳之下,她就这么跌倒在地上。
  “沾衣。”左宇唐连忙上前来搀扶她,却在手堪堪碰到她的衣袖时,另一只纤纤玉手拉住了他。
  “左公子。”
  左宇唐转头一看,吓得差点魂飞天外,只因眼前那张美颜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杜连云。
  “真巧,你也来洛阳玩儿,我们真是有缘啊!你说是不是?”
  “啊……是……是啊!”左宇唐强自在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脸。
  跌在地了的柳染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只觉气苦,他竟然对她毫不理会,只顾着和杜连云眉开眼笑的寒暄。
  柳染衣气愤地站起身来,顾不得自己身上全是沙尘,猛地夺门而出。
  “沾衣……”左宇唐见到柳染衣离开,双脚一动便也想走,却被杜连去不识相地拉住。
  “她是谁啊?”
  “我妻子的妹妹。”左宇唐想也不想地顺口回答,手一甩便摆脱了杜连云的手,迅速地追出门外。
  “原来那不是他妻子,”杜连云看着左宇唐的背影想,“那他妻子呢?怎么不见人影儿?莫非……呆木头并不真的是呆木头?还是会捻花惹草的,而且偷摘的还是自家的花朵。”她笑吟吟地想着,心中对左宇唐的兴趣益加浓烈。
  当左宇唐追出门外后,却见柳染衣已坐上了车,自行赶着车去远了。
  第九章
  左宇唐虽然身负武功,但轻功再高明,却未能真如马匹般跑得快,短程冲刺也许还能稍稍赶得上,但却不能如马儿般长力。
  他在山道上奋力地跑着,一心只想快些追上柳染衣。
  不多时,豆大的雨点打落了下来,寒冬的雨冻寒无比,刺得人骨发颤、皮肤发麻,他强自忍耐着湿衣贴在身上的寒冷不适,仍是足不点地向前飞奔,但追得愈远,他心里的疑惧愈大。
  为什么追了这么久还看不见马车的影子呢?
  路上的轮迹因大雨的冲刷而模糊不清,到最后甚至完全消失了踪迹。左宇唐心中一凛,连忙折返,重新细细勘察来时路途,深怕柳染衣因不擅驾驭马车而发生意外。
  在山路转弯的地方,泥泞的地上有道浅浅的痕迹,真向树木丛生的山崖而去,车轮的痕迹就是从此处中断的。
  当左宇唐猜测着可能发生什么事时,他只觉得通体透凉,真冷到骨子里去。
  “不会吧?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意外吧?”他强自安慰着自己,但却说什么也无法阻止这个可怕的想法冒出头来。
  他朝着山崖而去,小心翼翼地攀爬着树木而下,却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看到车蓬布的破片,使得他不由回忆了下滑的速度,而愈接近崖底,车体的碎片就愈多,甚至还发现一幅大红羽缎,那正是柳染衣所穿的披风。
  “沾衣!”左宇唐放声大喊,但如瀑般奔洒的大雨间,连回声都没有,包围着他的只有无尽的寒冷。
  好不容易抵达崖底,只见一条溪水蜿蜒流过,其上水势因大雨而显得湍急,四周林木杂草丛生,破碎的车壳半浸在水里,马匹则在不远处哀鸣。
  左宇唐跃进车里察看,却未发现柳染衣的形影,心里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四周丈许之处细细找寻,但边柳染衣的一片衣角也没发现。
  他心下暗付,溪流虽然湍急,但水并不深,因此不大可能将人冲远,而她若是由上面随着马车一同摔下来,势必也无法撑着受伤的身体爬上去或走远,唯一的可能是她半途但被摔出了车外。
  于是左宇唐再度抓着坡上的树朝上攀爬而去,一边仔细地观察四周,看柳染衣是否在中途被抛到车外,但来回搜索了几遍,就是找不到柳染衣的踪影。
  “沾衣……”左宇唐声嘶力竭地喊着,柳染衣的失踪令他心慌不已,虽然全身又湿又冷、疲累不堪,但他仍不愿意放弃寻找她的行动,冒着大雨在这片小小的山崖间努力搜寻。
  夜幕在不知不觉间笼罩大地,左宇唐的心也随着黑暗的降临而低落,千百遍地思考着柳染衣可能的去向,但他连溪流的下游都找遍了,就是不见柳染衣的形影。
  他倚靠在树干上不住喘息,眼见四周已然几近伸手不见五指,雨仍是不住地下,唯今之计,他只有先回落脚处,纠集人手,待天明后再来寻找了。
  心下计议已定,他便即回到碑的山路上,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步地向城里行去。
  当她驾着马车离开芯妃祠时,半途她跨下马车,将自己的斗篷脱下丢在马车里,再把马车赶向山崖之下,故意要让左宇唐以为她落崖而死。
  这样也好,当众人都以为她死了之后,她就可以有真正的自由了。可是为什么原该高兴的她却只觉得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犹如行尸走肉般在洛阳城内闲逛?
  夜幕低垂,年节的气氛弥漫着整个洛阳,泰记酒楼里灯火辉煌、高朋满座,一阵阵吆五喝六之声不绝于耳。
  阵阵酒香自酒楼内飘出,满心烦闷的柳染衣这会儿只希望缠绕着她整颗心的恼人形影快些褪去,好给她一片清明空间。听说酒能浇愁,也罢,就进去喝上几杯吧!只要能赶走这令人不快的感觉,就算是毒药也照灌不误。
  于是她信步走进酒巴楼,吸引了酒楼里酒客诧异的注视。
  柳染衣大摇大摆地在一张空桌上坐下,却未见跑堂的前来招呼,而四周无数对注目的眼光看得她光火。
  怎么?女人就不能喝酒吗?
  她转头打量着四周,只见有桌酒客一个个脑满肠肥、浑身铜臭的模样,看来就像群奸商,还不时朝她指指点点的。
  柳染衣陡地起身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酒壶,将之往桌上重重一敲,喝道: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喝酒是不是?”
  一群商人个个瞠目结舌、面有惧意地看着她。
  柳染衣揪起其中一个胖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哼!自己的酒不喝,光是看着我做啥?”柳染衣提起酒壶,兜头就往那人头上淋下,“喝呀!本姑娘叫你喝!”
  那胖子吓得脸颊肥肉直抖,其余人也只有缩着发抖的份儿,真不知这个疯女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女……女大王……饶命啊!”胖子吓得只有求饶的份。
  “乖乖地喝,我就不难为你,”柳染衣担拍拍胖子的头,转过头去怒目瞪了眼一旁的人,“喝呀!还看!再看本姑娘就挖出你的眼珠子!”她说着便掏出一把匕首放在桌上,“快喝!”
  其余人战战兢兢地端起酒杯来喝酒,但大半的酒水都在颤抖间洒在衣襟之上,人人胆颤心惊地盯着那把刀子,掌柜的和店小二也只有发愣的份。
  “全都给我干了,谁敢在杯子里剩下一滴,就吃我一刀子!哼!你们一定在想,女人怎么能独自上酒楼来喝酒,对不对?说呀!凭什么?”柳染衣说着将酒壶在桌上一敲,酒壶立刻破碎。
  看着众人胆颤心惊的模样,柳染衣心中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意。
  “喝!今天谁不醉我就不放他走出这个大门!”柳染衣拔出匕首往桌上一插,所有人立刻触电似地将酒往嘴里灌。
  柳染衣得意地看着,这些男人真是天生贱骨,当女人温柔和顺的时候他们毫不在乎,甚至无情地作贱,非要女人撒泼发威他们才知道惧怕。
  掌柜看见柳染衣的行迳,心想这个疯女人连刀子都拔了出来,只怕事态闹大,便悄悄吩咐小二去报官。谁知小二偷溜出去后,柳染衣的眼光便转向他,吓得他猛发抖。
  “你,怎么不喝?”
  “小……小的受雇照管这间酒楼、该当伺候……伺候诸位客官,不、不敢喝,万一被老板知道了……小人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风了。”
  “哦?你家里有什么啊?”柳染衣大刺刺地拖过张椅子坐下,有个家伙想从门边偷偷溜走,被她一瞪,顿时快手快脚地回原位猛灌酒,深怕惹恼了这个女大王,致使脑袋搬家。
  “说话啊!本姑娘问你,你敢不答?”柳染衣说着便以匕首相吓,掌柜便缩身柜台后,只露出一颗脸色发白的脑袋。
  痛快!太痛快了!
  “回、回姑姑……姑娘的话,小、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个女儿……还有个老婆……另外还有个妾,已经有身孕了,一家……一家……还有两个弟妹……”那掌柜的惟恐自己说得不够可怜,拼命地捏造了一堆家人,以显示他肩负之重,只盼能让柳染衣稍起恻隐之心。
  谁知柳染衣双眉一轩,大踏步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骂道:
  “你已经有妻子独生子了,却还不知足,居然还纳妾!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她辛辛苦苦替你操持家务,你是这般报答她的?”
  “小人知错,请大王饶命!小的……小的立刻回去休了妾室……”掌柜的见亮晃晃的匕首在自己眼前晃动,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浑然忘了自己根本没有纳妾。
  而其余酒客人人自危,因为他们的妾可不止一个。
  “休了?这样你教她怎么见人?怎么过日子?你们这些男人真是可恶至极,为了自己竟然要把已怀有身孕的妾室休掉?”
  就在柳染衣大发雌威,意欲修理这些该死的臭男人一顿时,却从门口涌进一堆官兵一个小二指着她的鼻子,说:
  “启禀官老爷,就是她!她带了凶器,可得小心着。”小二说着便闪身躲到柱子后面,深怕柳染衣武功高强,挟他为质。
  众官兵也是胆颤心惊,心想这女人想必武艺惊人,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于酒楼之上斯压良家夫男。于是,约有五、六名官兵同时一涌而上,柳染衣吓得花容失色,缩成一团。
  这时一名官兵抓住她的手并向后拗,原似会遭到激烈的抵抗的,谁知容易得过份,倒把他自己囊了一跳。
  “原来是个弱女子,她不会武功的。”
  此话一出,酒楼里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刚才自己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吓得露出种种丑态。因此甚觉羞赧。那掌柜的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大伙儿全被她给耍了。
  “你胆子真是不小哇!竟然敢在洛阳城里闹事,走!”一众官兵押着她离开酒楼。
  此时柳染衣只觉得手臂痛入骨髓,好像断了似的,眼泪不住地在她眼中打转,但她倔强地不愿让它落下,她才不要在臭男人面前示弱呢!
  “真是个疯婆子,我还以为她有什么惊人艺业呢!”“啧!真是浪费了这张脸蛋儿,比畅春园的喜宝儿还美得多呢!”“喀,美有什么用?疯子一个。”“你猜她许了人家没有?”“干嘛?你想要啊?”“肯定没有,谁会娶个疯子?就算有,也肯定被休。”“搞不好就是因为被休才发疯的。”
  众官兵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刚开始时柳染衣还不觉什么,毕竟这些官兵品行还算不坏,至少没对她动手动脚地,可是产她被休却令柳染衣不满,这是什么话?难道这些男人脑子里就只有休妻这档子事吗?太不公平了,为什么男人有权利离弃自己的妻子?而在离弃妻子之后,却仍丝毫不觉愧疚?
  “闭嘴,统统给我闭嘴!我才没被休!”柳染衣发疯似地乱吼乱叫着,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看来她真的被休了。”一群官兵嘻嘻哈哈地推论着。
  就在此时,左宇唐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柳染衣的声音,便向着声音来处急奔,却见一群官兵押着一个女子,而那女子……不是柳染衣是谁?
  这时他完全没空去为见到她而欣喜,更无暇去细思她是如何逃离落崖之劫的,只是飞也似地冲上前去,掌击足踢,迅捷无伦地攻击着那群官兵。官兵陡然逢遇强敌,也没空弄清这个男子为何攻击他们,双方就混战了起来。
  左宇唐武功不弱,从官兵只能苦苦支撑,只觉得今天真是流日不利,接连遇上两个疯子。
  柳染衣乍见左宇唐出现,心中是百味杂阵。他是来救她的么?为了什么呢?既然他已经有杜连云了,又为何要挂念着她?
  此时官兵都忙于和左宇唐厮杀,无人有余力看管柳染衣,于是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虽然双手都被反绑了,但至少脚是自由的,她不想见到左宇良,只想史得远远地,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沾衣!”左宇唐伸手架开一柄向他挥过来的大刀,想也不想地逼退了一众官兵,跃出乌黑圈追赶柳染衣而去。
  柳染衣不辨东南西北地乱闯,但她是闺阁弱质,怎么可能跑得过左宇唐?因此她三两下就被追上,左宇唐将她拦腰一抱,她却兀自在他怀中扭动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
  “沾衣^你冷静点,是我呀!”左宇唐误以为她疯病发作,因此极力安抚着好,“别怕,是我呀!”
  但柳沾衣又哭又闹的,一时之间倒叫他束手无策,又担心那群官兵会追来过,只好打消替她解开绳子的念头,直接将她横抱而起,向临时租赁来的屋子飞奔而去。
  左宇唐抱着柳染衣回到房里后,两指轻轻一扯,就扯断了缚绑着她的绳子,而当柳染衣双手一得到,她一掌就向左宇唐脸上掴去,弄得左宇唐心急如焚,看样子她的疯病还真不轻,这会儿他要怎么做才能使她平静下来呢?
  “我讨厌你,我不要见你,你当我死了不好吗?这样你就可以开开心心地跟杜连云在一起了,你放开我!”
  “你……”左宇唐听她这么说道,才知道她是清醒的,难道马车落崖的事全是她的奸计?因为杜连云的关系而刻意他?
  “马车的事是你故意安排的?”左宇唐的语调出奇的平缓,却挟带着难以言喻的愤怒。没有人可以这般恶意的作弄他,即使是他所挚爱的女人。
  “是又怎样?反正你也不会关心我。”左宇唐翻腾的怒火并未使柳染衣退却,反而挺起胸膛和他怒目对视。
  “你……你知不知道你几乎吓死我?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那件斗篷时,你的心差点停止?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你知不知道我多痛恨让你发生意外的自己?”
  左宇唐气得额头青筋隐现,原本温和的双眼此时却燃烧着熊熊怒火,柳染衣从未看过他这个模样,不由得怔住。
  “我……你真会担心我吗?”
  听到柳染衣这么一说,左宇唐不由得忿怒地举起手,就要往柳染衣脸上掴去,柳染衣吓得闭上眼睛别过头。过了半晌,才觉得左宇唐的手掌并未她脸庞落下,使得她睁开了眼睛,却见左宇唐左掌高举,随即重重一甩,沉痛的色彩在他眸中一闪而逝,头也不回地大跨步朝房门而去。
  门户乍开,寒冷夜风陡地袭来。然而左宇唐已丝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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