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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独宠:邪王,来接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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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屑讨他欢心呢。外面天儿不错,陪我去朗萃园转转吧?”她实在不想再聊这种灼心烧脑的话题了。

    二人来到朗萃园,绿意盎然,阳光从竹林的缝隙射在她白净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感觉舒畅起来,“碧儿,取些纸张和画笔来,我想把这美好的时光画下来。”

    “这,碧儿这就去!”边往凝萃阁走边琢磨岳星稀的话,疑惑的嘟囔着“什么时候还会作画了?以往在相府也只见过二小姐作画啊。”

    不多时,碧儿便气喘着将画材带到她面前,岳星稀一看,“怎么都是毛笔?”

    “……”碧儿没法接话,画笔不都是毛笔吗?

    “好,毛笔就毛笔,碧儿你去水塘边坐着!”自己虽不懂国画,可以往做策划时,自己画的最多的就是速写场景。

    “这样就可以吗?”碧儿口中满满的感动,小心的坐在池边的青石凳上不敢动,王妃竟为自己画像,这是何等的荣耀啊,心里满满的期待。

    大概一刻钟,岳星稀就画好了,将画递给碧儿看,“好久不画,手都生分了。”

    碧儿一看,惊喜的又看了岳星稀一眼,“这么快画好了?碧儿谢过姐姐,这是碧儿唯一的画像呢,只是姐姐这画风,碧儿还是第一次见呢,说不像,又很像。”

    “这是速写人物,只是体态,动作和神态会像,不像名家那种惟妙惟肖的水墨画。”

    接着,藏书阁上的樊天欲从朱窗看到的便是岳星稀专注的画着风景,碧儿拿着自己的画像开心的左瞧右瞧。
………………………………

第一三七章 她到底是谁?

    入夜,这几日天气燥热,伺候岳星稀沐浴、歇息后便独自在院中纳凉,一边还与初晓显摆着自己手中的画像。

    “真的很像呢,真好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着王妃的画技。

    “看什么如此开心?”猎风清朗的声音由身后响起。

    碧儿涨红着脸赶快将画藏在身后,她可不想让猎风看到画中自己妩媚的姿势,“猎风大哥,您怎么过来了?王妃已经睡下了,有事要碧儿通传吗?”

    “拿来我看看。”猎风伸手去拿碧儿手中的画,在看到画面上画着的人时,猎风也感到意外,传闻中王妃可是不懂画技的,更别说是这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画法,像似没画完,又感觉再无可下笔处。

    “这画出自何人之手?画的可是碧儿?”猎风抬眸又瞥了眼一脸羞怯的碧儿。

    初晓连忙说,“是出自王妃之手,是不是画的很像?”

    猎风忽然板起面孔,“私藏主子画作,可知罪?”

    碧儿一听赶紧上前抓住猎风的胳膊,慌张的说,“猎风大哥误会了,这画是我家小姐画了送给碧儿的。”

    “王妃早已嫁入骁王府为妃,你还口口声声称到小姐,是不把骁王妃名衔当回事吗?”

    碧儿更慌了,连忙跪地磕头求饶,“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猎风大哥开恩,不要将此事告知王爷。”

    “这画我先拿走了,此画风天樊不曾出现过,要拿去要王爷鉴别,要是发现什么猫腻,你可要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猎风语气冷冽的说着。

    碧儿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不就是一幅画,怎么还会有猫腻?

    猎风转身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带着王妃的大作去锦墨轩复命了,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威胁一个小姑娘。

    锦墨轩。

    “王爷想一睹王妃的画直接去看便是,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儿?”

    樊天欲展开画纸,看着上面独特的画法,干净利落的画风让此话看似简单,却别有风格,仅用些线条便将画作上的人儿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画纸上了。

    “自她入府以来,发生太多与传闻不符之事,如今这画更是天樊未曾有过的画风,她还有多少秘密未曾暴露在本王面前?你确定她是那个岳星稀吗?”

    “王爷上次让属下去查时,属下也问得清楚,岳府再无第三个小姐,天樊也仅此一名为岳星稀的女子。”

    “可上面这字……”

    樊天欲再次审视画作一旁的两行不算好看,又毫无笔风的懒散字迹: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字烙在画上仿佛与这画格外不匹配。

    他不禁皱起眉头,想到当日在岳相府她闺阁中见到的那些字画和习字的草纸,“果然不是同一人,她到底是谁?”

    “王爷何出此言?”猎风不懂樊天欲为何突然确定不是同一人。

    “本王在星月阁见过岳星稀的字,秀气好看,笔风雅致,而这上面……”他将画再次递到猎风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字迹。

    “也许,也许是王妃坠湖后忘了如何写字了?”

    “写字这种可谓是深入记忆的本能,你会记得父母亲,记得与姐妹恩怨却不记得如何写字吗?”

    “是属下粗心。可如若岳相有阴谋故意将她安插在王府,为何还不动作?”猎风疑虑着。

    樊天欲执起案几上还未雕琢面部的女子身形木雕,手指摩挲着,毫无表情的说着,“近日的桩桩事件都似与她无关,却又与她息息相关,本王也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王爷以睿智被天樊百官称颂,只怕王爷是不愿将王妃想成是被权利支使的棋子吧?”猎风大胆试探道。

    樊天欲忽然抬眸望了他一眼,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本王看你是太闲了,需要去易枫那练练了?”

    猎风低眸不敢再言语,心里不停的在埋怨自己的嘴贱。
………………………………

第一三八章 挑选及笄礼

    猎风惴惴不安了一晚,好在翌日一早,王爷和王妃二人相携出府且相安无事。

    不一会车辇便停了下来,岳星稀一路都没有理会樊天欲,见马车停下还以为到了,撩起帘子入目的竟是绣雪阁,不免疑惑,“为何停下?”

    樊天欲径直下了马车,大步走进绣雪阁,岳星稀不知他是何意,难道是知道这铺子是自己的?如若这样,正好可以问他要玺儿过来打理铺子,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你为岳二小姐选样及笄礼物吧,你们同为姐妹,也该知其喜好,又恰逢这铺子是在你名下,权当本王照顾你生意了。”皇后娘娘亲临钗笄,也可以说是皇上的眼线,他想将计就计当然就得让皇上看到他对岳如歌的“偏爱”。

    “好啊,那就多买些,不过相由心生,就是不知这珍贵之物是否换得回好皮囊。”岳星稀狠狠的睨了他一眼,他竟然已经知道这铺子是自己的,那定是知道自己与云祁的合作了吧。

    “随便你挑选,都记在本王账上,之后让掌柜去府上结算便是。”

    “王爷还真想与本妃划清界限?账要算那么清吗?不过一两件小玩意儿,本妃就算不给王爷面子,也要给自己颜面不是?这点儿礼还是送的起的,只是……”她突然顿住,似乎在思考当不当说。

    “你但说无妨。”樊天欲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王爷也知妾身身处骁王府不便抛头露面,可这也是咱本家产业,交由外人打理总是不放心的,王爷可否准玺儿来此帮忙打理?”她说出心中所想。

    樊天欲审视地看着她,这女人只有在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会这样低姿态的自称妾身,才会软声细语的讲话,这是心疼陪嫁丫鬟玺儿还在浣衣苑做工,“本王准不准就全看你今日是否让本王满意了。”

    这个怨气冲天的小女人,若不是威逼利诱,怕是会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在及笄礼上坏了他原本的计划,就算皇后袒护,恐怕闹到皇上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挑好礼物二人便往岳相府而去,到达岳相府正巧看到皇后娘娘的銮驾也到了府门口,岳相、老夫人、澜姨娘和岳如歌都候在门口迎接。

    樊天欲下了马车后回身便朝她伸出手欲扶她下车,可岳星稀并未领情,剜了他一眼便一跃跳下马车,向皇后的銮驾走去。

    銮驾的帘子被宫女撩起时,岳星稀才看到与皇后娘娘同行的还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打扮的十分奢华,但却不媚俗,只是一惊,便恢复了神态。

    皇后见岳星稀过来请安,便介绍到,“这位是本宫的儿媳,太子妃苏映雪,这次听闻岳相府有及笄礼,非要同本宫一道来观礼,正巧你二人年纪相仿,也说说话,熟悉一下。”

    偏头又向身旁的苏映雪介绍道,“这是本宫的外甥女,如今已嫁骁王为妃,你该称一声皇婶呢。”

    岳星稀俯身莞尔一笑,苏映雪唤了一声皇婶行了礼,又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问皇后道,“母后,这就是早前与太子殿下有婚约的那位吗?”

    “那都是儿时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皇后不悦地捏了下她搀扶自己的手,与迎面走向自己的樊天欲相视一笑,便在相府一行人的簇拥下步入院子。
………………………………

第一三九章 小人之心

    岳星稀看出这太子妃苏映雪对自己似乎有些敌意,可自己明明是初次见她,难道这其中有她不知道的事?

    所有观礼的人都到齐后,岳如歌便莲步从闺中走出,她身着素蓝色云霓纱裙,裙体由纱片层叠而成,造型像极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头戴扇形羊脂玉珠发簪,如翦的水眸下是白色薄纱遮面,显得高贵又楚楚动人。

    她俯身半跪给各位请安时,裙摆纱片层叠处隐隐露出她的芊芊玉腿,起身时却又隐入裙中。

    岳星稀想岳如歌为了及笄礼真是用尽了心思,这纱裙中若隐若现的玉腿怕是为博得王爷眼球特别设计的呢。

    苏映雪见眼前的岳如歌气质出众,不停的夸赞道,“岳家二小姐不愧是天樊第一美女,即使白纱遮面都隐不住这熠熠华贵,才姿俱佳,蹁跹动人。”

    她既然请得皇后娘娘为她司礼钗笄,那一定各方面都是非常出众的,难怪表妹雪灵郡主对她满怀嫉妒。

    皇后娘娘见苏映雪如此会说话,便也但笑不语,只是目光瞟向一旁的岳星稀,看她目光一直锁在岳如歌身上,想着岳星稀及笄礼时候,自己也未能亲自为她司礼呢,不知稀儿现在心情如何,这孩子会不会怪怨自己。

    澜姨娘见太子妃都在夸赞自己女儿,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也想借此机会让岳星稀在太子妃心中形象全无,张口便一脸谄媚地对苏映雪说道。

    “如歌再怎么说都是庶女,我们岳府大小姐那才是容貌动人,蕙质兰心,深得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疼爱呢,只是为给骁王冲喜嫁入骁王府,不然说不定就嫁入太子府了呢。”

    此话一出,除了岳如歌,在场的几位都冷了脸,岳星稀不用想也知道澜姨娘这是又想搬弄是非,真是不能对这对母女太过慈善,好在皇后娘娘是自己的姨母,不然这太子妃若吃醋迁怒自己,难免会栽跟头。

    澜姨娘似乎看出各位的不悦,连忙自打嘴巴的说,“瞧我这张嘴,当着王爷和太子妃怎么能说这些呢,人老了,嘴也不听使唤了。该打!王爷、太子妃莫要多心了。”

    樊天欲扫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岳星稀,一脸冷怒的低沉出声。

    “皇后娘娘乃是稀儿的姨母,太子既是骁王妃的皇侄,又可谓稀儿的表哥,对她疼爱有加那也是亲情所至,怎会因你的是非之言而涂生怨怒。不过岳相要好好整治下家风了,在皇后娘娘面前都如此言行,何以与岳相德行匹配?”

    此时,岳老夫人也出言道,“看来这府中是要有一位大夫人来掌管家事了,以免一些不入流的人在这丢了相府的颜面。”岳相的脸上已是满满的尴尬之色,连连叹气。

    皇后看出樊天欲是在维护岳星稀,连连点头称道,“骁王爷所言极是,太子妃德才兼备,知书达理,岂会是善妒之人。”

    苏映雪见皇后娘娘和骁王爷都如此维护岳星稀,心里更是嫉妒在意,只是不敢再生是非,失了形象,“母后说的是,是澜姨娘小人之心了。”

    岳星稀整个过程中一言未发,没想到樊天欲会出言袒护,以往他可是非常讨厌自己称太子玄臻哥哥的,还经常让自己摆正位置。

    澜姨娘这次是丝毫没讨到好处,反倒惹了一身骚。

    她偷偷的瞄了樊天欲一眼,眼神中除了感激,还有一丝看不清楚的情愫在慢慢生成,她仿佛看不清自己了。
………………………………

第一四零章 你根本不是岳星稀对吗?

    皇后娘娘为岳如歌司礼钗笄后,便吩咐随身公公宣读皇上圣旨,圣旨表明骁王在岳如歌及笄礼成后择日要将其娶入府,封侧妃之位。

    樊天欲已接旨谢恩,而她还呆愣的杵在原地,还是碧儿连扯几下她的衣袖,她才反应过来要跪听圣旨。

    皇后看着心神恍惚的岳星稀,知道这丫头定是心里不舒服了,可身为一介女流,就算为一国女尊,也不可得圣上独宠,只愿她快些想开。

    原来她只是以为他会娶她,而如今是他不得不娶她,她仿佛听到了自己方才暗生情愫的玻璃心破碎的声音,她紧紧的咬唇,嘴里尝到一股咸腥。

    及笄礼成后皇后便和太子妃回了宫,老夫人也在翠娘的搀扶下回了院子,而岳星稀还一直跪在院中,岳如歌和澜姨娘一脸嘲讽的扫了她一眼,岳如歌快步走到她身旁,伸手要去扶她起身。

    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姐姐可是哪里不舒服?”接着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岳星稀,在骁王府等着我!”。

    “猫哭耗子!”岳星稀此时才觉得双腿已经麻了,愤怒的伸手要将她推开,可身体却和岳如歌一样受力跌坐在地,岳如歌一阵痛呼,眼神可怜的望向正朝自己方向走来的樊天欲。

    可樊天欲却走到了岳星稀的身旁,俯身将她抱起。

    “啊。”岳星稀没想到他会如此动作,身体悬空时心下一惊,双手迅速圈上他的脖颈。接着对着樊天欲的胸膛一顿捶打,“谁要你假好心!放我下来!”

    “你再不老实别怪本王不客气!”接着双手作势要将她丢出去。

    岳星稀惊叫着再次圈住他的脖颈,怯懦地窝在她的怀里不再肆虐。

    岳相没想到樊天欲竟如此旁若无人的宠妻,一脸不可思议地转身去了书房。院子里只留下一脸妒意的岳如歌和一脸愤恨的澜姨娘。

    被丢上马车的岳星稀,别扭地望着樊天欲,方才当着那么多人将自己抱起,颜面都丢光了。

    “你是忘了本王说过的话?”樊天欲首先打破了静默。

    “王爷说过的话可不止一句!”岳星稀不以为然的说,她怎么知道他所谓的是那一句。

    “你是不想要玺儿去绣雪阁了?”樊天欲斜睨着她,邪肆的说着。

    “要,要,要,王爷是说这个啊!”岳星稀脸上堆笑的说道。

    “可方才你的表现可不怎么样!”他状似嫌弃的说。

    “王爷还想要妾身怎样?妾身已然得体待人到极致了。”

    “面对她人的恶意挑衅竟然无动于衷?面对自己不能接受的事竟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这还是本王认识的那个性格不羁的岳星稀?这还是天樊人口中那个嚣张跋扈的岳大小姐吗?你到底是谁?”他特意咬重了最后这一语双关的一句。

    “我……我,我不是我还能是谁?”接着便紧张地朝车外唤道,“碧儿,可有带水壶,本妃口渴难耐。”

    “你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想要喝水对吗?”樊天欲一把捞回她去掀车帘的手,让她正视自己。

    “……”岳星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可她的眼神中写明了肯定。

    “你根本不擅用毛笔书写对吗?”再一问更是掷地有声。

    “……”

    “为何你与传言中的岳府大小姐百般不同?”

    “……”

    “因为你根本不是岳星稀对吗?”

    连续几个问题让岳星稀竟无言以对,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的模仿着原主乖张、不羁,时而跋扈的性格,当然跋扈都用在了樊天欲身上。即使他发现了些许技能上的不同也无力说明她不是“她”,那自己慌什么。
………………………………

第一四一章 想剥开你的心看看

    岳星稀一双水润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怯懦地说,“试问有谁愿意一辈子当草包岳大小姐?娘亲去世的早,在相府都是澜姨娘一手遮天,要是不卧薪藏胆怎能活到今日,妾身可是受尽了冷眼、嘲讽才有幸嫁到骁王府呢。”

    樊天欲紧抿薄唇狐疑地望着她。

    “王爷不信吗?”岳星稀秀眉微挑,目光迎向樊天欲。

    “你觉得本王会信你的搪塞之词?”樊天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岳星稀的肩膀忍不住吃痛。

    岳星稀与他对视,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如果我说我不是什么岳府大小姐,王爷又该如何?”

    听闻此话,樊天欲竟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他在问自己,这是自己要的答案?就算她承认她不是岳府大小姐,他又该怎样?问她到底是谁?问她为何假扮岳星稀?问她有何阴谋?不,他现在竟不想知道答案了。

    他自嘲的嗤笑出声,竟坐回座位闭上双眸不再看她,也不再讲话。

    岳星稀看到他如此反常也感觉奇怪,他很想知道如若他知道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会如何?“王爷还没回答我的话。”

    “你只要记得你是本王的妃!是与不是岳府大小姐还重要吗?”

    弦外之音,她是骁王妃,不管什么理由冒充她人,既然嫁入骁王府,这便是宿命,她与他的宿命。

    可他的话听在岳星稀耳中却变成了另一番意思,她以为他又在用王爷的身份压制自己,警告自己。

    冷声说道,“如今是,不代表日后也是,王爷别太自以为是,要不是本小姐无力逆天,怎会替嫁入你骁王府。”

    樊天欲睁眼偏头看向她,声音中有着隐忍,似乎还有一丝看不懂的伤,她竟然想着离开自己,“岳星稀,不要用本王对你的好当做你肆意狂傲的资本。”

    “我岳星稀生来就狂傲不羁,嚣张跋扈,王爷不会第一天知晓,如果这是王爷所熟知的岳大小姐,那么如你所见,我还是我!”

    “岳星稀,难道你要一辈子在本王面前演戏吗?本王真想剥开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此时的岳星稀却在心中苦笑,到底是谁在演戏给谁看?樊天欲对自己忽冷忽热,每次都在自己以为他爱上自己的时候又给自己当头棒喝,他前一秒在人前还仿似宠她入骨,后一秒却怀疑自己对他有所企图,她捉摸不透,更不敢轻易打开自己的心。

    不管是自己还是原主的前世都是因为付出了真心才死于非命,亲情、友情、爱情,哪一个可信?她宁愿就这样将自己包裹成一只刺猬。

    嘴角竟绽出一抹如罂粟般绚烂的笑,左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处,“如果有一天这里还愿意为你跳动,我不介意让你剥开来看看!”

    樊天欲方才烦躁的心情豁然因她这句看似残忍却无比动情的话而雀跃不已。可接着一句冰冷到毫无温度的话让樊天欲的心如坠冰湖。

    “看,我说真的王爷不信,我说假的却让您信以为真!”

    她早明白人生如戏,谁不是一边活一边演着不够真实的自己。
………………………………

第一四二章 防不胜防,不如不防

    樊天欲不可置信的凝视着面前异常平静的她,她再一次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自己的感情竟被她这般不屑的对待。

    他大手上前一把钳住她的下颚,“你最好记住今日这番话,本王对你的好你不屑?日后不要哭着来求本王!”

    突然马车停住了,樊天欲掀起车帘径直下了马车,涂管家立刻迎了上来,“王爷,月姬小姐与猎影方才已抵府,舟车劳顿,老仆说让她二人先去歇着了,可月姬小姐非要在锦墨轩等你回府。”

    “王妃,已经到了王府了。”猎风和碧儿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时,岳星稀才下了马车。

    回院子的路上,碧儿悄声问岳星稀,“姐姐,您和王爷又闹别扭了?不是碧儿多嘴,您这脾气闹的可不是时候!”

    “谁说我与他闹脾气了,只不过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的岳星稀是异常烦躁、矛盾的,自己方才的那番亦真亦假的话,是在告诫他还是告诫自己?她怕伤到他,却又仿似实实在在的在他心上戳窟窿。

    “您没听方才涂管家说那个叫月姬的小姐来府上了吗?还有那个难缠的猎影也回府了,王爷一听月姬小姐在锦墨轩候着,快步就奔锦墨轩去了,平日里王爷不在府上,谁敢擅自留在锦墨轩呢?王爷待她自是不同的。”

    “嗯。”岳星稀面无表情,眼神晦暗的只回了这一个音节。

    碧儿接着就不淡定了,自己说了那么多,这是白说了?她急的直跺脚,“嗯?哎呀,您怎么一点当家主母的自危意识都没有?”

    岳星稀无奈的一笑,“当家主母有什么稀罕?一个岱娅、一个岳如歌,现在又一个月姬,防不胜防,不如不防,一个男人若真的在意你,自会知道你心中所喜、所怒。”

    之前的自己是在为原主而活,她曾认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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