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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独宠:邪王,来接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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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天欲走至她身前,从背后将她环抱在怀里,这个像刺猬一样的小女人,竟也有这般内心柔弱的一面。他感到心底的某个角落颤了一下。
这样突如其来的环抱不禁没让岳星稀有往日的排斥,她只想贪恋他此刻带给自己的归属感和安全感,哪怕只是这一瞬,这是来到这一次她第一次感受到慰藉。
可接下来樊天欲的声音让岳星稀突然僵住了身子,“轩辕澈为何三番两次出手相助?”
岳星稀迅速转过身子,娥眉微蹙,“王爷何出此言?你也怀疑我与轩辕澈?”
“本王只是不想你被有心之人利用罢了!”樊天欲有时候真的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那看似聪明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着什么,每一次都能将自己的好意曲解的面目全非。
“不过就是怕我与西陵人有接触牵连到你吧?”岳星稀下巴微扬,微笑质疑,眼神中透露着揭露他内心想法的得意。
“到底要本王说什么你才会懂这其中的利害?”樊天欲语重心长地说道,他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耐心和好脾气。
“可我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她在意祖母,在意轩辕澈,在意肆夜,在意将军府,她在意每一个在意自己的人,前世错付深情,这一世不能再断送亲情吧。
“所以本王之于你就微不足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异族之人,也看不见本王待你的好?”樊天欲微怒地双手捏住她的双肩。
岳星稀吃痛的想要挣脱,大声吼道,“你就是如此待我好的?你给的从来就不是我想要的!”
樊天欲忽然像被人在大冬天浇上一瓢冷水,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放松了,脑海中回荡着她方才的话,“你给的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她到底想要什么?
岳星稀气喘着,心里在叫嚣着,“我要的安宁、我要的自由、我要的信任,我要的从一而终,哪一样是你能给?”她只是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只是樊天欲不会懂,她只是怕了。
“好,既然本王给的你都不稀罕,那本王何必再顾忌是不是你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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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每次说到女人你就对兄弟出手
樊天欲上前将她捞向自己,低头噙住她的红唇,用力一咬,动作一气呵成,惹的岳星稀痛呼出声,他没有继续这个吻,而是将他推拒开,二人互视几秒钟,樊天欲便抿唇离去。
岳星稀始料未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用手背使劲地蹭着自己被咬痛的唇,嘟唇呢喃道,“属狗的吧?幼稚!”
此时的锦墨轩中,易枫已经进门半刻钟了,樊天欲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愠怒中,未发一言。
易枫出言揶揄道,“这还是兄弟认识的骁王爷吗?竟为一个女人动了怒?”
樊天欲抬眸睨了他一眼,“你哪知狗眼看到本王是因为一个女人动怒?”
“哦,对对,不是因为一个,是因为几个,对,是几个!”易枫恍然大悟般地看着樊天欲。
樊天欲伸手抓起案几上的砚台丢向他,他顺势接住,“喂,喂,这第几次了?每次说到女人你就对兄弟出手啊?”
樊天欲因易枫的话也顿感无措,他现在因为那个女人确实有点不像自己了,原来那个杀伐、果断的樊天欲,如今开始心软、猜忌,还有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在心中不断蔓延。
易枫看出樊天欲心中的郁结,正色道,“不管什么事,你现在都得先放一放,堂里兄弟来报,西陵王世子与轩辕澈近日购进了大批药材,北疆王那边暂时没有动静,在北疆一直为岱娅公主求医看腿疾,不过在探查时发现另一波势力也在暗中窥探,想必是皇上的人。”
“看来她说的是真的,可为何要大批购进药材?本王是不得不对那女人禁足了。”皇上的人都查到西陵王世子,那一定也盯紧了悦来客栈,那岳星稀与悦来客栈的一举一动应该早已落入皇上耳里。
“什么真的假的?如今禁足有何用?皇上早已经知道骁王妃与西陵人有接触,你最好提早准备,自求多福。”易枫提醒道。
“让猎风备马,本王要去将军府一趟。”皇上盯上了悦来客栈,怎能不知轩辕澈去将军府为自己看诊一事?他得提早去与杜老将军商议。
“将军府?是要准备与西陵开战?”易枫不知樊天欲曾在将军府差点因花生殒命之事,更不知轩辕澈救过他,因他突然说去将军府而感到不解。
话落便听到阵阵叩门声,易枫上前开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一身素白,仿若谪仙的月姬,她手持托盘,内置白玉碗,如水双眸正错愕地望向自己,“怎么是你?”
易枫发觉月姬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时还有些恍惚,没有回答,而是转头对樊天欲说道,“你怎么也没跟我说?”
“本王也不知月姬会随猎影同行而来。”樊天欲看着易枫脸上有一抹不自然,不似方才的纨绔调侃模样。
“不让本姑娘进去吗?”月姬越过易枫走到樊天欲的案几边,温柔说道,“师兄,尝尝月姬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樊天欲眼角扫过还杵在门边的易枫,“易枫,今日你有口福,月姬的手艺确实不错。”
“师兄,月姬特意为您做的,您真的不尝尝看?”月姬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樊天欲将白玉碗交到易枫手中,出门时拍了拍易枫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说道,“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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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怎么在她面前就变成了呆头鹅
易枫盯着碗里的糯米红豆羹,这可是月姬亲手做的啊,刚要拿起汤匙品尝,便见一双白嫩柔荑朝着白玉碗神了过来,她一抢,他一惊,只听“咔嚓”一声,一碗糯米红豆羹已飞溅出去,碗也应声摔碎在地。
“谁要给你吃?”月姬看着自己辛苦一晚上才做好的羹就这样被毁了,异常气愤,俯身单膝跪地要去拾地上的碎片,可不小心却划伤了纤白玉指,吃痛低呼“啊!”。
她很早就见过易枫,可也只是点头之交,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所以对他也并无好感。
易枫见她手指被划伤,想也没想,单膝跪地抓起她的手便心疼的查看着,接着将她受伤的手指塞入口中吮了吮,想为她止血。
这下可惊到了月姬,另一只手抬起便扇向他的脸,眼中透着往日的清冷,“登徒子,竟敢欺辱本姑娘。”
易枫这才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了,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理,尴尬的涨红了脸,“我不是……不是……”
月姬气恼的上前对易枫出手,可她虽为逸林山庄庄主“索命候”柏暮之女,可自小并不喜武艺,顶多也就是花拳绣腿,虽招招有型,却招招无力,怎能是诛龙堂主易枫的对手。
易枫只躲不攻,几个来回,月姬额间便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开始痛,气喘吁吁的指着易枫说,“有能耐你不要躲!”
易枫也知哪个女子能不在意自己的名节,自己竟对她做了那般亲昵的事,“如果打我两下你能解气,易枫任你打便是。”
他快步走到月姬面前,可此时的月姬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打他了,肚子疼的双手捂住肚子弯腰蹲了下去。
易枫发觉她好像是不太舒服,俯身上前查探,“你没事吧?”
“不要你管!”月姬霍然起身一把将他推了个踉跄,可也因用力过猛而向后踉跄跌去。
易枫眼疾手快的想要拉住她,可她的手却拒绝易枫的好意,两人在拉扯之间双双跌倒,他的唇与她的唇就这样交叠在一起。
二人都瞪大了双眸,易枫赶紧爬起来,“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月姬眼中已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水雾,她还有什么脸再见师兄?完美的那个自己就这样被面前这个男人给毁了!
她起身坐在地上,肚子更痛了,她双手扶额,冷声说道,“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是我不好,你怎么罚我都行,你可千万别哭啊。”易枫一脸紧张的望着面前的真的没有哄姑娘的经验,堂堂刺客出身的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姑娘说软话。
月姬勉强站起身来,已经没了谪仙般的气质,出声警告道,“此事权当没发生过,天知地知,不许再有第三人知晓!”
易枫登时竖起三根手指,正色道,“我易枫在此起誓,今日之事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
月姬听了他的起誓这才算安心,抬步便蹒跚着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易枫见她一脸痛苦的模样,想追上去送她回去,可又觉得此时她最不想见到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刚迈出的脚步也跟着顿住了。
从他初次见到月姬就被她的清冷气质所吸引,如若不是知道她心仪的是自己的兄弟,他一定会锲而不舍的追求。
当初的樊天欲身边没有任何女人,可如今他已娶妻纳妃,他不能再让自己心仪的女子就这样傻傻的被辜负,他要爱她、疼她、照顾她,同时他也恨自己,怎么在她面前就变成了呆头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
第一五八章 借酒消愁
将军府,杜启盛和杜靖辰将樊天欲迎入花厅上座。
“骁王爷这么晚来府上可是有急事?”杜老将军心知樊天欲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已经入夜。
樊天欲将皇上派人盯住西陵王世子和轩辕澈一事告知,杜老将军听后也面露愁容,“老夫早料到会有这一天,那丫头也是救王爷心切,王爷可不要迁怒与她啊。”
“她以往与轩辕澈和西陵王世子可相熟?”他一直以为轩辕澈是为诛龙堂留在天樊,可他并未有针对诛龙堂的任何动作。
樊天欲不认为只有几面之缘的人会无条件地乐于助她于危难,尤其是还救了自己一命。
“这个王爷为何不亲自问她?”杜启盛知道若是岳星稀真的信任骁王,她自会对他说出真相。
“这……那老将军,本王就不过多叨扰了,轩辕澈一事您有个准备。”樊天欲欲言又止,想必从老将军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说着起身便要告辞。
“好,骁王可还记得曾答应老夫的事?”杜启盛犹豫了一下,若有所思地出声问道。
樊天欲回想了一下,杜老将军说的是要信任岳星稀,并护她周全一事,淡笑着回道,“老将军请放心!”
樊天欲和猎风回到骁王府时已是深夜。
原本要回锦墨轩的樊天欲,见凝萃阁此时还灯烛通明,回眸对猎风说道,“下去歇着吧,明日起你叮嘱府里上下,没我的口谕不要再让王妃出府,另外,为师父收拾好住处,他明日应该就到了。”
“是,王爷。”猎风看着樊天欲走向凝萃阁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王爷既然担心王妃,为何不将自己的顾虑告知?王妃也并非听不懂道理之人啊。”
樊天欲刚走到门口便见碧儿在门口着急地徘徊着。她看到樊天欲来了凝萃阁,赶忙上前行礼,“王爷,方才王妃说无睡意,要饮酒助眠,可这酒已经饮了有两个时辰了,也不许奴婢进去,劝说无用,您快进去瞧瞧吧。”
樊天欲墨眉微蹙,推门而入便闻到浓浓的酒味,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岳星稀背靠着桌腿,身侧放着一个躺倒的酒壶,手中抓着脖子上的老玉,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像似醉了。
她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可并未抬眸看向来人,“碧儿,我说过……你……你不要管我,我就是想借酒消愁。”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平日里沾枕头就睡着的她不知为何今日便失眠了,脑海中不停闪过樊天欲临走前说过的话。
樊天欲心疼地看着她,她为何会醉成这样?她有何苦闷?每次吵架都是自己败下阵来不是吗?
“难道你不知晓借酒消愁愁更愁?”他语气中有着不舍和无奈。
岳星稀这才恍然抬眸扫了她一眼,伸手捞起酒壶在面前晃了晃,嗤笑一声,“要不要来一杯?”
樊天欲俯身想将她扶起来,可却被她一手挥开,踉跄着站起身来,一边摆着手道,“你不要扶我,我清醒的很!”
樊天欲一把将她捞入怀里,低喃着,“清醒?你可知本王是谁?”
岳星稀在他胸膛前深深嗅了一下,抬眸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就因为知道你是谁,才不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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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与本王同墓同寝的骁王妃
樊天欲看着醉的语无伦次的她,豁然将她抱起想将她放到床榻上,起身却发现她脖子上的老玉与自己的墨发勾缠在了一起。
岳星稀藕臂还挂在他的脖颈上,双颊酡红地望着在老玉上拨弄墨发的纤长手指,樊天欲忽然抬眸正好撞上她迷醉的双眸。
她再一次握紧那块老玉,一道慵懒怪嗔的声音就这样划入他耳中,“樊天欲,你怎么那么好,又那么坏?”接着她如水的双眸就涌出泪来,如翦水眸也缓缓闭上。
樊天欲被她莫名其妙的泪水搞的不知所措,疼惜的低头用双唇温柔地吻去她微咸的清泪。
突然床榻上的女人竟开始作呕,樊天欲立刻将她扶起,一滩污秽就这样吐在了床榻边,她的衣衫上,还溅到了他的蟒靴上,屋内瞬间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樊天欲赶紧唤来碧儿将污秽收拾好,又将她的脏衣服换了下来,伸手为她盖上被子时发现她手中依然紧握着那块老玉。
樊天欲转身正欲离去,突然床上的女人竟开始呓语。
“不能……真的不想这样。”
“娘亲……”
樊天欲勾唇一笑,原来这个女人是思母心切,才醉成这样。可接下来她的话却让樊天欲再也不能扯出笑意,甚至脸上笼上一层寒霜。
“就因为它,我们不能在一起。”
“怎么办?轩辕……轩辕……”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樊天欲愤怒的想将她杀死,他恨她的隐瞒,恨她是轩辕宫的人,她想要解释,可怎么也说不出,她又看到了娘亲,她该怎么办?为什么自己是轩辕宫的后人?
樊天欲眼神阴郁地回眸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双拳紧握的咯咯作响。
她心里那个人是轩辕澈?醉酒后都心心念念着轩辕澈?她手中的老玉难道是轩辕澈赠予的信物?可那块玉很久以前便在她身上,难道她们真的早就相熟?肆夜之前掳走她只是为了让她和轩辕澈团聚?
可她见到轩辕澈为何没有与他双宿双飞,还救了自己一命?因为自己让她和轩辕澈不能在一起?她留在骁王府到底有什么阴谋?无数的问题就这样迅速地钻入樊天欲的脑中,胀的他不禁轻揉了一下太阳穴。
他缓步走回床榻边,俯身拿起她手中的老玉端详着,这是他未见过的纹饰,玉看起来有些粗糙,并不是上好的玉,他手指蹭着那块老玉,像似要将它磨蹭成灰。
他敛眸勾唇,邪肆地说,“女人,就这么个东西就让你这般在意?倒是让本王看到了你的用情至深!”
之前自己还觉得轩辕澈迟迟未对诛龙堂有任何动作是在伺机而动,没想到的是轩辕澈的手段果然高明,为了渗入到骁王府能将深爱自己的女人嫁作他人,可见他轩辕澈并不爱这个女人。
“岳星稀,你只是他人的一颗棋而已,想和轩辕澈双宿双飞?你是做梦!就算本王死了,你也是与本王同墓同寝的骁王妃!”
………………………………
第一六零章 骁王生辰
翌日一早,岳星稀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唤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换下的衣衫,顿时一惊,不过看了看身侧并无樊天欲睡过的痕迹,自嘲的一笑,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如今美人在侧的骁王怎还有空来凝翠阁夜宿。
此时,碧儿端着铜盆推门而入,“姐姐,您醒了?今日府上可热闹了,外面一片喜庆!”
岳星稀只感觉一阵眩晕,昨晚真的是喝多了,竟一点印象都没有,“碧儿,昨夜真的辛苦你了。”
“昨夜辛苦的可是王爷呢,您吐的到处都是,是不是头痛?已经让初晓准备了醒酒茶了,一会儿就给您端上来。”碧儿一边浸湿帕巾,一面对岳星稀说着。
“昨夜他也在?”岳星稀惊讶,为什么醉酒的糗样总是被他撞见。
“您睡下后王爷就回了锦墨轩。”碧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岳星稀此刻的模样,难怪王爷没有在此留宿了,自家小姐醉成那般模样,都不记事儿了,王爷怎么忍心折腾她?
“哦,外面什么事这般热闹?”岳星稀一边说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以后可千万不能喝那么多酒了,头痛的厉害。
碧儿嘟着嘴语气不太好地说着,“听闻今日是王爷的生辰,管家和家丁在月姬小姐和猎影小姐的指示下为王爷布置生辰所需。”
“你干嘛这般表情?有人欺负你了?”岳星稀见她这副语气,以为是有人为难于她。
“姐姐,您什么时候能开窍啊?您才是当家主母,王爷的生辰不该是您来筹办吗?什么时候都轮到外人忙活了?”碧儿着急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岳星稀。
岳星稀只是勾起唇角,淡笑说道,“本小姐才不屑给那个花心大萝卜准备生辰,谁喜欢谁去弄便是。”
碧儿一脸懵懂的说,“花心大萝卜是什么萝卜?。”
“额,就是说一个人朝三暮四的意思。”岳星稀尽力用她能听得懂的词解释道。
“哈哈,碧儿明白了,姐姐这是因为月姬小姐和猎影小姐吃醋了呢。”碧儿开心地调侃道。
“谁?谁吃醋?本小姐只是想捞个清净。”她表情不太自然的伸手抓过碧儿手上的帕巾,蒙到脸上轻擦着。
这个樊天欲,生辰都不通知自己,还让月姬和猎影为自己布置生辰,他到底拿自己当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樊天欲昨晚离开后就直奔诛龙堂而去,根本不在府上,从母妃在自己生辰宴上被赐死后,他再也未过过生辰,也禁提生辰二字,更不会允许谁为自己布置生辰宴。
岳星稀吃过早膳,在院子里一副懒洋洋晒太阳的样子,可思绪却早已飘忽出去,自言自语道,“他的生辰,是不是该准备点什么礼物?毕竟这段时间自己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回报一点也不算过分吧?”
正思绪万千,月姬和猎影便朝自己走来,行礼过后,月姬便红唇轻启说道,“王妃娘娘,今日是师兄的生辰,清早月姬和猎影商量着您可能还在安睡,不便叨扰,可王爷生辰宴又不好耽误,便代王妃娘娘招呼管家和家丁一同布置生辰所需了,请王妃娘娘移步看看可还妥当?”
“代本妃布置?那真是辛苦二位了。”她特意咬重了那个“代”字,这二位会如此好心?
“能入得王妃娘娘的眼就好。”月姬与猎影互视一眼,行礼告退,转身时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
第一六一章 谁给你的胆子
入夜,樊天欲在猎风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着醉酒而归。
猎风知道每年的这一日樊天欲都不好受,可却从未像今日这般醉,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当二人到了府门口,发现家里张灯结彩好不喜庆,樊天欲顿时怒意丛生,猎风更是深感惊讶,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种日子这般挑衅?
樊天欲甩开搀扶自己的猎风,跌跌撞撞的跨入府中,他激动愤怒地扯下门廊上方的红绸和灯笼,大喊道,“涂管家!”
涂管家听闻他的怒吼声,快步跑到他面前,樊天欲一把揪起他的前襟,又用眼神再次环视了一下院内四周的布置,异常愤怒,“谁给你的胆子敢无视本王的话?”
“王爷,这……这是……”涂管家没想到樊天欲会这般反应,自己在府上也算是老人了,他怎会不知樊天欲的忌讳。
“说!”
涂管家索性噗通一声跪拜致歉,“都是老仆的错,老仆领罪。”
一早月姬小姐和猎影小姐就说王妃娘娘吩咐着为王爷准备生辰,他还疑惑:难道这王爷娶妻后终于能将自己母妃当年的事忘怀了?如若王爷可以打开心结他当然愿意尽心布置,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如今他一个下人难道要将王妃娘娘、月姬小姐端出来?
樊天欲冷厉地望向他,“你的错?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吗?越老越糊涂了?来人,杖刑伺候!”
月姬和猎影听闻王爷回府大怒后匆匆赶来前院,正巧听到樊天欲要杖刑涂管家的话。
猎影忙上前阻止,“王爷,您错怪涂管家了,布置生辰一事乃是王妃娘娘的旨意,猎影和月姬姐姐都有劝说过,是王妃不听劝,涂管家也不好不照做啊。”说完她便朝月姬使了个眼色。
涂管家没想到猎影会这般说法,毕竟这场布置是月姬和猎影亲自指挥的,整个过程中王妃根本不曾出现,也并未听到过月姬和猎影的什么劝说啊。难道是?
涂管家狐疑地斜瞟了一眼月姬和猎影,他看到月姬眼眉低垂地轻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岳,星,稀,将她带到本王面前!”樊天欲薄唇紧抿,牙缝中挤出这一字一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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