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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独宠:邪王,来接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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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管家狐疑地斜瞟了一眼月姬和猎影,他看到月姬眼眉低垂地轻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岳,星,稀,将她带到本王面前!”樊天欲薄唇紧抿,牙缝中挤出这一字一顿的话。
他双眸充斥着猩红,微晃的颀长身形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显得骇人。
此时已入睡的岳星稀被碧儿唤醒,“姐姐,您快醒醒,王爷回来了,正在前院大发雷霆,家丁来通传王爷要您速速过去!”
岳星稀睡眼惺忪的回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啊,我要睡觉!才不屑参加他的生辰宴。”
“姐姐,您快些过去吧,碧儿看家丁的模样不像是邀您参宴的,倒像是要问罪的。”碧儿看着主子这般没心没肺,自己也是内心哀嚎。
这句话倒是让岳星稀清醒了几分,斜睨了碧儿一眼,起身抓起外衫快速整理好衣物便往前院去了。
到了前院,岳星稀见涂管家跪在地上,月姬、猎影、猎风和几个家丁都围在那,她抬眸正巧撞向月姬一双清冷的眸子,转眸再望向猎影,她眼中写满了挑衅。
樊天欲上前一把钳住她的下颌,“本王是小看你了!”
“妾身不知王爷所谓何意。”岳星稀迎上樊天欲微眯起的桃花眼。
猎风怕岳星稀的刺猬性格会再次激怒王爷,不免开口提醒道,“王妃,今日乃是王爷母妃,璟妃娘娘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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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没想到会闹出人命
岳星稀扫过记忆,璟妃乃是先皇曾经的宠妃,后来说是突然暴病身亡了,原来那是樊天欲的母妃,难怪他此时会这般生气,应该也是因为这满院的喜庆红吧。
一旁的碧儿也瞬间明白,主子这是被月姬和猎影摆了一道。
樊天欲知道这一切是岳星稀所为时,心中是蚀骨的痛,他冷然开口,“本王以为昨夜的你已经足够让本王认清,呵,没想到你今日的手段更高明!你没尝过痛的滋味吧?本王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来人,杖刑五十!”樊天欲掷地有声的吩咐着。
一旁的猎风想要劝阻,却被樊天欲一个冷眼给震慑住了,那个嗜血暴戾的樊天欲又回来了。
家丁很快准备好长凳,要将岳星稀押到长凳上,岳星稀甩手拒绝,“王爷不分青红皂白与昏庸之辈有何差别!”
“本王在你眼中又何时‘英明’过!”说着樊天欲便扯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拖拽到长凳上。
板子就这样重重的打在岳星稀身上,可她咬唇并没有叫喊,碧儿见忍不住大哭出声,跪地爬到樊天欲脚边,“王爷,您饶了王妃吧,这一切布置都是出自月姬小姐和猎影小姐,与王妃无关啊。”
樊天欲听到碧儿的话更是气愤,“果然什么主子养什么奴才,这戏唱的够足!月姬和猎影哪个不知道本王的今日之忌?还敢心口开河?”
“王爷,您真的错怪王妃了,王妃今日都不曾出过院子!”碧儿紧张的上前一把抱住樊天欲的小腿祈求道。
樊天欲望着挨了板子竟一语不发的岳星稀更是心中郁结,她已经被鲜血染湿的衣衫,让她不禁想到当年母妃被赐死时,因毒酒而吐出的那一滩鲜血,红艳而刺目。
他烦躁的一把抓起哀求自己的碧儿将她用力丢了出去,碧儿连滚了几圈口鼻喷出血来,磕到地上的头部鲜血如注,正巧溅到才刚入府门的柏暮的脚边。
柏暮看到眼前的一幕甚为震惊,抬眸望向一脸醉态的樊天欲正站在散落的红绸和灯笼之间,沉声问道,“王爷就是这样迎客的?”
樊天欲轻挑了下眼帘,看到碧儿头上的鲜红,径直瘫倒下去,还好猎风眼疾手快上前将他架住,并赶紧唤来家丁,“快将王爷扶回锦墨轩,请御医来!”
正被打板子的岳星稀看到碧儿此时的模样,眼泪再也绷不住的奔涌而出,挣扎着爬起身来朝碧儿奔去,只是挨了板子的她早已无力行走,她跌倒在地,朝碧儿匍匐着爬去。
一旁的月姬和猎影看到这一幕不禁心里颤了颤,月姬更是捏紧了身侧的拳头,她们只是想让岳星稀吃点苦头,让王爷日后对她冷淡一些,没想到会闹出人命。
猎风上前探了探碧儿的鼻息,手指微微颤了颤,心里暗叹:明早王爷一觉酒醒后定是要为自己今晚做过的事而后悔内疚。
“王妃请节哀。”几个家丁想将岳星稀从地上扶起,可她却死死地拽住碧儿的衣服不肯松手,哭喊着,“碧儿,你醒醒……”
猎风只好一记手刀让她安静下来,接着挥手示意涂管家叫人将王妃送回凝萃阁。
他尴尬地上前给柏暮行礼道,“柏庄主,王爷今日醉酒,让您见笑了,您也知今日是……”
“哎,我这个徒儿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只是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勃然大怒,这是触到他的大限了!”
他本想着今日樊天欲会心里难受借酒消愁,作为师父过来开解开解他,同时也是怕月姬在骁王府上闹出什么不愉快,毕竟樊天欲已经娶妻纳妃,自己女儿的心思他怎会不知。
“还不是因为这布置,王妃刚入府,想必也不知璟妃之事,这本是好意,反倒遭了板子。”猎风也以为是岳星稀的不知才致如今的惨痛局面。
“明知今日是璟妃忌日还这般布置,这不是在我徒儿心上捅刀子吗。”
柏暮早前听猎影提到过,还说樊天欲对她纵容宠爱,怎么今日动这般大怒?他斜眼扫向自己的女儿月姬,她低垂双眸并没有看向自己,猎影正一脸紧张地扯着月姬的衣袖。
………………………………
第一六三章 感情,它就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猎影之前见岳星稀挨板子,心里是偷笑的,毕竟自己曾因她挨了王爷的杖刑,今日也让她体会一下皮开肉绽的痛。可如今,她竟有些后悔今日所为,她没想伤及无辜。
柏暮望向一反常态的二人,心中不免起疑,她下意识俯身看向脚边的碧儿,她面色发紫而并非惨白,脑后的血已经有些凝结的迹象,他伸手探向她喉下锁骨窝,手却顿住了。
猎影紧张地张望着,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月姬,“这丫头还能活吗?”
猎风见柏暮的动作,也赶紧俯身再探,颈间竟有微弱跳动,抬眸问柏暮,“难道还有救?”
柏暮一手将碧儿的头抬起,一手运气点向碧儿锁骨窝处,只见碧儿再次喷出一滩血水,柏暮见碧儿吐出方才在喉间阻碍呼吸的淤血,也松了口气,“好在这丫头命不该绝。”
猎风真是替樊天欲今日的行为捏了把汗,惊喜的同时唤来猎影,“还不快过来搭把手,将她送去凝萃阁?”
猎影也惊喜着碧儿还活着,愧疚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碧儿搬到猎风背上,随着去了凝萃阁。
独留柏暮一脸严肃的看向依旧眉目低垂的月姬,开口道,“欲儿自璟妃故去再未提及过生辰,这个日子更是禁忌,骁王妃又是如何知道他的生辰之日?”
“爹,女儿也没想到……”月姬咬唇想解释,却又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
“爹早与你说过多次,强扭的瓜不甜,你可知你和猎影的小心思差点酿成大祸?你伤到的不只是骁王妃!”柏暮没想到向来聪慧伶俐,与世无争的女儿竟因嫉妒酿出祸端。
“女儿知错了!”说着,月姬的眼泪竟簌簌滴落,她现在也追悔莫及,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般不得掌控。
“哎!欲儿心思缜密,今日是醉酒又心内郁结,明日待他醒来,难免想不到这点,你伤的乃是这多年的情分!”
柏暮斜睨着一脸懊恼的月姬不禁轻叹一声,还好碧儿没死,否则樊天欲和岳星稀之间横亘着的就是永远的今日之殇。
“师兄会不会因此再也不理月姬?”月姬怅然地说道。
“握不住的沙就扬了它,求而不得的情就该放下!”柏暮语重心长,又忧心忡忡。
“爹,你告诉女儿该怎么做?”月姬第一次遇到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还不赶紧去凝翠阁看看骁王妃,尽些绵薄之力,请求谅解?我看那骁王妃对那丫鬟的态度,也是有情有义之人。”
柏暮心知樊天欲很在意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对月姬也是宠惯着的百般呵护,他不想因为月姬一时的自私之举,将这份师徒之情也一并葬送了,能化解这次事端唯一的人便是方才被杖刑的岳星稀。
“我……我,我不去!”月姬想到岳星稀初见自己时的态度,不想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倔强的转身回了秋水居。
柏暮看着月姬倔强跑开的身影,不禁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凌乱和地上那一滩血渍,自言自语道,“感情,它就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真不该让那丫头来骁王府!”
………………………………
第一六四章 事有蹊跷
清晨,樊天欲刚睁眼便感觉到头痛欲裂,环视周围,发现自己躺在锦墨轩的床榻上,接着昨晚的一些片段硬生生的挤进脑海,让他心中一阵钝痛,忍不住再次闭上眼睛,想要将脑中的片段过滤掉。
门外响起初晓与猎风对话的声音,“猎风大哥,王妃不吃不喝,也不让奴婢给换药,平日里碧儿在还能劝劝,可如今碧儿也昏迷不醒……”说着初晓便抽泣起来。
樊天欲掀被下榻,豁然打开房门,冷声说道,“她还敢用绝食来抵抗本王?自己做错事还这般强硬的不知悔改,她想死?本王还偏就不许她死!她若死了,本王就要了你的命!”
樊天欲异常气愤,这个该死的女人,前一天酒后念念不忘轩辕澈就够让自己心里不痛快了,接着就在母妃忌日张灯结彩的挑战自己的大限,她是拿准了自己不会杀她?
初晓见樊天欲这般狠戾的态度,顿时心生惧意,连忙行礼告退,回去伺候岳星稀。
猎风侧眸看着面如寒冰的樊天欲,试探着问,“王爷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你再提本王连你一并罚去杖刑!”此时的樊天欲竟无法理智的看待问题。
“王爷曾说过不伤妇孺孩童性命,可您却在昨夜破了自己的规矩。”
“本王昨夜执行的是家法,和之前猎影挨板子是一个道理,何来破规矩之说?”樊天欲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还纵容那个女人。
“猎风想王妃也许是不知璟妃娘娘之事,所以好心办了错事,可王爷却差点要了碧儿的命,王妃定是伤心欲绝了。”猎风总觉得岳星稀不是那种毫无心机的女子,如若知晓璟妃之事,怎会自寻死路的挑衅王爷。
“她若有心才可能伤心,可她根本就是无心之人,才会做出这等蠢事!”樊天欲觉得岳星稀最大的本事就是伤人于无形,根本就是心怀叵测。
不过忽然,猎风的话反而提醒了他,“是谁告诉她昨日是本王生辰?”接着便想到昨夜猎影的话,她知道昨日对自己的重要,以她平日对自己的关心和对岳星稀的态度,怎会允许她在府上大肆布置生辰宴?“这事有蹊跷!传猎影来!”
当猎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樊天欲确信了自己的猜疑。
昨夜的他被眼前的景象刺痛了内心最软的禁地,竟无法理智的去判断是非对错,结果就是再一次的错怪了岳星稀,打了她板子,伤了她最在意的丫鬟碧儿。
昨夜月姬已经将柏暮所说告知于她,让她有个准备,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将月姬拖入是非,索性想独自承担后果,“王爷,猎影知道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伤了王爷的心,猎影接受一切形式的惩罚。”
一旁的猎风看着猎影这般模样,心里又气又悲,这一次王爷还能饶她吗?
“本王说过不会姑息你一错再错,来人,先押她去地牢!”樊天欲声音冷沉而决绝。
话落,门外“咔嚓”一声瓷器坠地的声音响起,正端着醒酒汤的月姬听到猎影邀受罚时便冲进屋内,手上的一晚醒酒汤也因一时紧张而摔碎在地,她俯身跪地,“师兄,您别罚猎影,都是月姬的主意,您罚月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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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 代价竟是这般惨不忍睹
跪在地上的二人争相领罚,让樊天欲彻底怒了,原以为此事只是猎影想难为岳星稀才初出此下策,如今月姬却说是她的主意。
“你二人真是长本事了,以为是你的主意,本王就会开恩?”樊天欲邪肆开口,语气中是满满的怒意。
猎影见樊天欲将矛头指向月姬,紧张的说,“王爷,此事真的只是猎影的主意,与月姬姐姐无关,猎影一人做事一人当!”
猎影与月姬闺蜜多年,怎会不知她对王爷的一份心意,她不想自己的好姐妹因此而毁了与王爷的情分,断送了一生幸福。
“你闭嘴!这其中之事,你二人都难逃干系!”樊天欲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论情分,手心手背都是肉,樊天欲不想伤任何一人,可明知故犯乃是大忌,屡教不改就该惩罚,因妒生恨更是违背女诫之道。
“王爷怎么罚猎影都认,猎影知错了,此事因猎影而起,猎影愿负责到底!”猎影一脸倔强的坚持独揽责任。
一旁的猎风也是心急如焚,猎影和王妃这梁子算是结下了,猎影从小虽然骄纵,但一直是个心地善良,单纯无害的小姑娘,怎么就对王妃这么耿耿于怀,王爷因此事伤了心中挚爱,怎能轻易饶过她呢。
“好大的口气,敢在本王面前搬弄是非,也确实该有敢于承担的觉悟。在本王身边多年,翅膀是越发硬了,本王该是为你择位好夫婿,让你好好学学女德、女诫。”
转眸又冷厉而不解地望向月姬,“本王一直以为你还是那个看着鸟儿受伤都会滴眼泪的小女孩,真是时过境迁,本王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会与你有关。”
“师兄,我……”月姬想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没有变坏,只是因在意他,心生嫉妒用错了方法,可望着樊天欲看自己的眼神,后面的话竟再也说不出口。
“明日你便随师父一同回逸林山庄吧,师父这次过来想必也是为接你回山庄。”
月姬知道樊天欲这样说只是碍于父亲颜面,碍于这多年的情分,没有直接罚自己,赶自己走就足以说明他内心对自己的排斥,自称王爷也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
“好,我走!”她觉得自己最后的自尊都荡然无存,樊天欲不罚自己让自己内心更加难受,她起身踉跄夺门而出。
猎影知道月姬这次一定是伤心至极的,可也不好追出去劝慰,想到王爷方才要将自己嫁人的惩罚,猎影内心像似打翻了五味瓶,泪如泉涌。
她知错了,她不想嫁人,不想离开骁王府,想争取最后的机会。
“王爷,猎影知错了,不敢求得您的原谅,只求王爷给猎影一个心安的机会,让猎影去照顾王妃娘娘和碧儿,待她们恢复好,别说让猎影嫁人,就是让猎影赔上性命,猎影也甘愿领罚。”
猎风听闻猎影的话,心知这个平日里骄纵的妹妹这次是真的长记性了,樊天欲方才的决定也着实让猎风为她捏着一把汗。
樊天欲没想到倔强的猎影会这样说,挑眉薄唇轻启道,“为求心安?”
“猎影真的知错了,害得王妃娘娘无辜受刑,碧儿差点丢了性命,猎影真的非常懊悔,如若王爷不给猎影这个机会,那和让猎影受剐刑没有差别。”
樊天欲抬眸思虑着猎影的话,当时他让猎风传猎影回府,本是想要猎影保护岳星稀,这期间解除彼此误会,可没想到代价竟是这般惨不忍睹,这次猎影能因此事而痛改前非,如若能求得岳星稀的原谅,也未尝不是因祸得福的好事。
只是碧儿何时会醒?自己将她伤成那样,岳星稀一定不会原谅自己,外伤能医,心病怎除?
………………………………
第一六六章 心生愧疚
猎风见樊天欲就那么盯着跪地的猎影并未答话,不免着急,“王爷,府上本就鲜少女眷,初晓和寒露也是屋外的二等丫鬟,不如您就先应下,待王妃和碧儿恢复了,再罚猎影也不迟。”
“好,你若能求得王妃留你伺候,本王便答应你。”樊天欲知道岳星稀那个倔脾气,若是他直接答应让猎影去照顾她和碧儿,恐怕不但不能缓和矛盾,反而将矛盾激化。
“猎影多谢王爷成全,这就去求得王妃原谅!”猎影喜极再泣,接着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已经通红的眼,吸了吸鼻子,就去了凝萃阁。
樊天欲突然吩咐道,“猎风,去浣洗苑将玺儿带过去伺候,她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照顾起来更贴心些。”
玺儿自从调去浣洗苑,岳星稀与她提过将她调回一事,直到现在还更更于怀,希望这个时候将她调回凝萃阁,能让岳星稀心里好过一些,可再一想,碧儿和玺儿同时陪嫁过来,她看着玺儿难免会想到碧儿受的罪。
又唤住了即将转身离去的猎风,“等等。碧儿如今怎样?可请御医瞧过?”
“王爷,碧儿当日都没了鼻息,好在柏庄主及时发现还有轻微脉象,让她捡回一命。如今昏迷不醒,御医也说还能有口气已是万幸,只能听天命了,您这一摔差点就把您和王妃之间的情分给摔断了。”
猎风怎能不知樊天欲心中的顾虑,可王爷若不亲自去求得谅解,以王妃的性格来看,恐怕会生出恨来。
“王妃醒来就不顾伤势守在碧儿边上,主仆感情可见一斑,王爷不如亲自去劝劝?另外,柏庄主才刚来府上,您就让他带月姬姑娘回逸林山庄,是不是欠妥?”
樊天欲并未立刻答话,因为此时他也心生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本就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
“师父岂是不懂世故之人?就算本王不说,他也会带月姬回山庄。”何况这次他也是给足了月姬颜面。
猎风转身刚出门,便看见迎面走来的柏暮。
“月姬可在王爷这?”柏暮上前询问。
自昨晚月姬跑开后他再没见过她,本想晨起后让她随自己回逸林山庄,可却满府寻不见人影,这才想到月姬可能是来锦墨轩坦白罪过了。
“见过柏庄主,月姬姑娘此时已离开锦墨轩,方才王爷说了她几句,她情绪不太好,应是回秋水居了。”猎风如实说道。
“哎,王爷可在?”柏暮只能叹气,觉得此事因女儿引起,女儿心高气傲,让她赔礼道歉也是难上加难,作为父亲也该替他请罪,作为师父不想徒儿一个心结未解,再添新结。
“柏庄主请!”猎风伸手示意将柏庄主请进门。
樊天欲见师父进门,连忙起身行礼,眼神中有一丝不自然,“师父,昨晚徒儿醉酒失德让您见笑了,多谢师父及时救回碧儿,才没让徒儿酿成草菅人命的大错。”
柏暮看着面前有些颓丧的樊天欲,竟想起初次见他的模样。
那是一个大雨夜,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穿的脏乱,在客栈的屋檐下面躲雨,月姬跑去为他撑伞的时候他却因高烧而晕倒,在月姬的央求下,柏暮才救了他。
………………………………
第一六七章 外患不断,岂堪内忧
他醒来后迟迟不语,柏暮将其带回逸林山庄,收做徒儿后的第二年,他才将身世和母妃遭遇告知柏暮,他是带着对深宫的恐惧才逃出宫外的。
他苦学武艺,将柏暮的追魂索练就的炉火纯青,只想有朝一日回宫为母妃报仇,可他回宫不久,先皇便归天了,同时他才知母妃是为了帮他谋划太子之位才被赐死,之后便一心为天樊,屡建战功。
柏暮轻叹开口,“此事若不是月姬和猎影那俩丫头,也不至于发展成这般,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活人不该为死人所累!你母妃也不想见你心中那块疤永不得愈。”
樊天欲轻扯出一抹涩涩的笑,“这些年也只有师父懂得徒儿心中的痛,是该放下了,这次事端也让徒儿明白,活着的远比死去的重要。”
“恐怕那挨板子的人才是重中之重吧?”柏暮似笑非笑地追问道。
“师父!您老人家也莫怪罪徒儿,徒儿那小妻子也并非忍辱负重之辈,月姬那性子也是不甘示弱的,骁王府外患不断,岂堪内忧,不如您将她先带回山庄。”樊天欲希望柏暮能理解他的苦心,三个女人的大戏,他听不下去啊。
“为师正有此意,可在府中遍寻不着月姬,这才来你这瞧瞧,哎,女大不中留啊,别再生出事端就好啊。”柏暮忧心忡忡地想着,难道这丫头出府独自回了山庄?
柏暮走后,樊天欲径直来到凝萃阁,岳星稀不再房内,想必还在碧儿屋子。
他走近门口就看见玺儿端着已经凉了的饭菜出来,“她还是不肯吃吗?”
玺儿见是樊天欲来了,连忙行礼,眼中瞬间布满水雾,“奴婢谢王爷调玺儿回来照顾王妃,只是王妃她不吃不喝,只是不停的看着碧儿流泪,身上的伤又裂开了,与血渍已凝结成块,这猎影小姐也跪在那呢,二人如出一辙,不吃、不喝、不讲话。”
“你去煮些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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