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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独宠:邪王,来接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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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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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 双目失明是个什么故事
在樊天欲的暗卫保护下,岳星稀几人这两日在田庄过的很安稳。
岳星稀的金针过穴术越发的技艺精湛了,她甚至能将身体上任何一个穴位分毫不差的一一指出,入针极快,这让轩辕澈都叹为观止。
“稀儿,早知道你有此天分,我就不该跟父亲说让你接掌轩辕宫,应该随本尊去悬壶济世啊。”
“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并没有与你一同悬壶济世的雅志。”岳星稀一边回着话,一边为肆夜的手臂和背施着针。
忽然,肆夜一本正经的说,“轩辕澈,你干嘛熄了灯烛,星儿正施针呢,你这是考验她的施盲针?”
话落,轩辕澈和正在施针的岳星稀都愣住了,然后相视一眼,岳星稀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珠并没有随之而动,而是继续说道,“轩辕澈你听到没有,赶紧将灯烛燃起来。”
这下轩辕澈和岳星稀都紧张起来,轩辕澈示意岳星稀起身,自己落座在肆夜身旁,认真审视着他的瞳孔。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同时用力扒了扒他的眼睛,说道,“你看不到了?”
肆夜暗中轻拧了轩辕澈一把,大声道,“什么?不是你把灯烛熄了?”
这话可吓坏了岳星稀,着急的上前询问,“不会吧?我是按之前的针法施针的,也很小心的,怎么就会看不见了呢?都是我不好,还觉得自己学艺精湛,真不该自以为是。”
“好了,稀儿,你先别自责,去打盆热水,温湿帕子热敷一下,可能之前打斗中不慎有淤堵,一施针让它堵在了主要脉络。”
岳星稀应声赶紧跑去准备了。
她刚踏出门,轩辕澈就拿起金针要往肆夜身上戳,“说吧,西陵王世子双目失明是个什么故事?”
肆夜连连闪躲,“听,听,听我说!”
轩辕澈剜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你最好让本尊心服口服,否则我一挥手,你想看见也难了。”
肆夜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说,轩辕澈往前凑了凑,肆夜一本正经的轻声说道,“你以为星儿为何会这般技艺精湛?真的是天赋异禀?你这么天赋异禀的人也没有两日内这般飞速吧?”
“你的意思是?”
“将军府一事后,星儿愁容不展,没了往昔的活泼开朗,我担心她夜不能寐想不开,夜里都会去她屋外守着,可她那哪里是夜不能寐,根本就是夜里不寐,拿着那金针往自己身上戳,用自己的肉身试针。”
肆夜不清楚她是真的想将金针术练得精湛还是单纯的发泄内心的郁结才这般对待自己,可长此以往,一定会让她受伤的。
“真有此事?”轩辕澈不知肆夜竟这般细心的为这个表妹。
“那还有假?她若是用小爷我试针,小爷皮糙肉厚倒也愿意,所以小爷我只能失明了,让她以为自己学艺不精,不适合悬壶济世,别再拿自己当绣花绷子了。”肆夜激动的说着。
轩辕澈往门口看了看,转眸对他说,“言之有理,没想到玩世不恭的西陵王世子竟是颗痴情种子,若你二人能走在一起,说不定也是千古佳话,我该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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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肆夜斜睨了他一眼道,“你终于说了句良心话!”
岳星稀端着一大盆热水来了屋子,轩辕澈叮嘱道,“每两个时辰热敷双目一次,每次一刻钟,千万别凉了,他手臂也好的差不多了,手指现在也灵活了,不必再施针,再有两日,我们便启程去往西陵。”
岳星稀点头如捣蒜,肆夜心中暗暗窃喜,还是轩辕澈有办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能不激起一片涟漪?
肆夜看着一整晚都在忙碌的岳星稀心底有阵阵暖流划过,他开始内疚,觉得不该这般使唤她让她着急,可事已至此,能怎么办?
“星儿,你快歇一会儿吧,你在屋子里忙来忙去,小爷我都睡不着了。”
“嗯,好,你安心睡,我就在桌边坐着,有事你就叫我。”岳星稀上前为他掖了掖被子,便要离去。
肆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就在这陪着我好吗?”有又多久没有像一个孩子般享受过娘亲般的关怀了?此刻的肆夜只想让她离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她就像照进他心里的光,即便眼睛真的看不到了,心里也敞亮。
因为自己他都看不见了,自己当然有责任照顾他,陪着他,“好,我就在这。”
昏黄的灯烛下,岳星稀几日的不眠不休让她体力透支的趴在肆夜身上睡着了。
肆夜轻轻坐起,瞧着她睡熟的样子,恬静的像个孩子,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墨发,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侧的床榻上,又为她掖好被子,她的睡颜让他不自觉的倾身而下,薄唇轻轻地在她额间印上一吻,“本世子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骁王府。
樊天欲酩酊大醉的来到隐月阁,岳如歌没想到樊天欲会来自己院子,正准备睡下的她赶紧将手边的面纱戴起来。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还不等岳如歌请安,樊天欲便要瘫倒在她面前,岳如歌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
“王爷,您怎么喝的这样醉?快,妾身扶您躺下。”岳如歌心底简直乐开了花,自己正苦无机会,樊天欲倒是自己送上门来,果然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男人不是兽类?他对岳星稀那也是贪一时之欢。
岳如歌将他外衫脱下,正想脱自己的衣衫,却发现樊天欲已拽起被子将自己包住,均匀地打起了呼噜,扫兴的将衣衫拢起,便爬到了床榻上。
樊天欲将被子包裹的很紧,她扯了几下都没能如愿扯开,只好作罢,好在已入夏,还不感觉太冷。
忽然她用力咬了下手指,将鲜血滴在一旁的喜帕上,又将衣衫脱掉丢到床榻下面,让散下来的墨发揉了揉,让它看起来更加散乱,她眯起杏眸,瞥了眼一旁熟睡的樊天欲便躺了下去。
樊天欲鹰隼般的桃花眼在暗夜中越发的慑人,岳如歌果然不负所望的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见岳如歌睡熟,他才悄悄起身瞧了眼她身旁放着的喜帕,嫌弃的丢在地上。
一夜好眠,次日一早,岳如歌醒来时已不见了樊天欲的身影,地上的喜帕证明樊天欲已知晓这是自己的初夜,这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
同时,田庄醒来的岳星稀却感觉一个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肆夜的手臂,他正抱着自己,她“啊”的一声大叫,将肆夜从美梦中吓得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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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拿本姑娘当猴耍
岳星稀伸手掀了掀被子,穿着完好,然后结巴问道,“我怎么上来的?”
肆夜再次倒头准备继续睡,“当然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害得小爷我一夜无眠!”
岳星稀一把拽过他的枕头,他一头磕在了床榻上,“什么叫我害得你?得便宜卖乖!”
肆夜揉了揉惺忪的眼,望着眼前一脸怒容的岳星稀,笑道,“昨夜你的声音大的轩辕澈都听得到。”
岳星稀这下懵了,再次掀起被子查看自己的衣衫,而且也无痛觉,应该没怎么样啊。
看着她涨红的一张小脸,肆夜调侃道,“哈哈哈,看你脸红的。”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补充道,“我说的是你的呼噜声。”
岳星稀闻言用手中的枕头像肆夜砸去,被他一下接住。
这下轮到岳星稀怔愣了,伸手又再他眼前挥动了一下,“你眼睛……没……事了?”
他轻挥她骚动的小手,脱口而出,“当然没事,能有什么事?”
然后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怎么忘了自己已经失明了?
岳星稀掀被下地,将被子往他身上一丢,怒指他道,“肆夜,你竟敢骗本姑娘,拿本姑娘当猴耍,亏了本姑娘还劳心费力的伺候你一整晚……”
她转眸看到地下还放着的铜盆,里面是已然冷却的热水,“喜欢热敷?让你好好尝尝冷轧!”
还未等肆夜开口一盆冷水由上至下将他浇了个彻底。
门口听闻里面热闹无比的轩辕澈顿住了脚步,肆夜这次自作自受了,这时候自己可是帮凶,不赶紧逃之夭夭的那绝对是傻。
浇完冷水,发泄一通的岳星稀气喘着看着床榻上用一双无辜大眼望着自己的肆夜竟想发笑,而她也真的扯出了久违的笑。
肆夜起身抖了抖湿透的衣衫,“小爷就当你伺候我洗漱了。”
“就你脸大!”她将桌上的一块干棉帕丢给了他。
肆夜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湿漉,一边说着,“我只是不想再见你不眠不休的往自己身上招呼,那金针下去就见血,你不疼,我看着都疼!”
他云淡风轻的话竟让岳星稀瞬间湿了眼眸,他抬头正好撞进她的眸子里,紧张的抓住她的肩膀瞧着,“怎么又哭了?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捉弄你了,你千万别哭了好不好?”
“肆夜,你别对我这么好。”岳星稀抽泣着说。
她的这句“别对我好”似乎一下戳中了肆夜的心,他苦笑了一下,揉了揉她有些蓬乱的发心,“我不对你好,难道等着别人来对你好吗?”
“可是我……”岳星稀还没等说下去,肆夜便一指头轻弹在她的眉心处。
“可是什么?没有可是只有可以!”肆夜忽然不想听到她可是后面的那半句,他觉得那不会是他想听到的话。
岳星稀捂住微痛的额头没有再说话,反正以后总有机会说的。“眼睛没事就好,不用施针了,你赶快活动活动换身衣衫,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
她走后,肆夜将湿漉漉的衣衫脱下拧了拧,自嘲到无以复加,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疼宠到这般地步,就算要卑微到尘埃里,也要乐此不疲的往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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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轩辕宫,认祖
两日后,岳星稀仔细收拾着行李,就要启程去西陵了,就要离开天樊,离开这个让她几度伤心的地方,离开那个曾令她怦然心动却又让她心如死灰的人。
她想让钟伯随他们一起走,可钟伯觉得年纪大了,不想离开天樊,明日就去官府办田庄的解封,就在这替岳星稀守着这田庄,等着她回来。
去西陵的路上一路清风相送,自然风光好的让她甚至忘了在天樊的那些不快。
可只有肆夜知道,这一路要是没有樊天欲的暗卫随行前后,恐怕早已成为那一**山匪和跟踪者的囊中物。
他忽然有些佩服樊天欲了,能不计前嫌,能不畏皇权,能不惧分离的帮助自己和轩辕澈将他心爱之人带去西陵。
可让他想不通的是,他既然爱她为何却要伤及她的家人,置将军府于死地?他是为了保护她还是已经知道了她与轩辕宫的关系,想利用她来剿灭轩辕宫?可星儿已恨他入骨,怎么可能会帮她剿灭轩辕宫,轩辕宫可是她的血亲。
马车停停走走,不到七日的光景便进入了西陵的地界,西陵国地广人稀,昏黄的阳光笼罩着广袤的绿林,穿过郁郁葱葱的密林,可以看到在众多荆棘的环绕下,有一隅别具一格的建筑,高高的灰色围墙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蔓藤,看起来有种悠远的神秘感。
这座建筑不似天樊的雕栏玉砌和红墙青瓦,它的屋顶是渗碳的黑瓦,黄、绿色琉璃做成屋脊和檐口,色彩鲜明,屋身的朱柱、绿窗和白墙的色调而让岳星稀直观的感受到了唐式建筑的考究。
正门上高悬着恢弘苍劲的三个大字“轩辕宫”。
刚踏入宫殿,宫里的人穿着也异于天樊,又不似北疆的粗犷。宫里的人纷纷侧目看向岳星稀,让岳星稀觉得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转眸向肆夜问道,“我脸上可有脏东西?她们怎么都看我?”
肆夜邪肆挑眉调侃道,“谁不喜欢看仙女下凡?更何况与本世子一同出现的仙女,那肯定是未来的世子妃啊。”
岳星稀用力剜了他一眼,“没正经!”
“他说的没错,轩辕宫还没有肆梦以外的其它女人来过!”
这是岳星稀第二次听到肆梦的名字,她好想见见这个叫肆梦的女孩子,是不是和肆夜一样缠人?她和轩辕澈到底有怎样的故事激起了她那颗八卦的心。
到了聚义厅,一位身材高大,微壮的男人已坐在主位,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不停地朝厅门口张望着,身旁是轩辕宫的左辅将靳珂和右辅将卢萧。
见轩辕澈一行三人入了厅便起身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岳星稀的肩膀,激动说道,“快让舅父看看,嗯,像,和暮雪一个模样。”
岳星稀木讷的唤了声“舅父”,他侧眸吸了吸鼻子,眼角有一丝不易擦觉的泪光浮现。
“爹,您别吓着稀儿。”轩辕澈见岳星稀一脸的不自在,父亲还这般激动的抓着她不放,便一旁提醒着。
“哦,是,是。”轩辕慕寒松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搓了搓手掌,接着便唤来侍从看茶。
侍从上前看茶时,岳星稀含笑俯首,那侍从便看呆了,茶水险些溢出来,还是轩辕澈及时阻止才没有出糗。
靳珂开怀大笑道,“没想到要承袭轩辕宫的竟是如此美的出尘的女子,也怪不得那小
子走神。”
侍从面红耳赤的连忙抱歉认错,让岳星稀尴尬的咬了咬唇。
轩辕慕寒也笑着说道,“来,稀儿,见过这二位叔父,他们都是重振轩辕宫的功臣,也是舅父的好兄弟,靳珂还是你舅母的亲弟弟。”
几人落座后,岳星稀便掏出一直挂在脖子上不曾拿下的那块老玉,接着轩辕慕寒手持老玉摩挲着上面的花纹,便对岳星稀讲述起她娘亲小时候的事和轩辕宫当年的那一劫,也让岳星稀更明白了轩辕宫目前的势力之大。
寒暄过后,一直未作声的卢萧因有事要处理便起身离开,肆夜也跟着起身辞别,毕竟离开西陵这么久,也是惦念父王的,自己在天樊遭难被通缉,父王怎能不急?
肆夜走后,轩辕慕寒为轩辕澈和岳星稀准备了归宗洗尘宴,只有他们三人和轩辕慕寒多年的兄弟、轩辕澈的舅父靳珂,她左右望了望,疑惑道,“舅父,怎么不见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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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轩辕慕寒的私心
轩辕慕寒望了她一眼,只有她来接掌轩辕宫了,自己才有机会追回爱妻。
“你舅母,哎,这也是舅父急于要你来承袭轩辕宫的原因。”接着他附在岳星稀的耳边,神秘的小声说道,“舅父是有私心在的,你回来才帮得上忙!”
此时靳珂见他这般说,直接笑着应声道,“是啊,只要星稀姑娘有能力承袭轩辕宫,宫主就有闲暇陪伴夫人了,女人了解女人啊,还是让星稀姑娘代宫主劝劝夫人,相信很快能获得夫人原谅的。”
如今的轩辕宫在原有的情报组织上又培养了自己的铁蹄军,产业遍及西陵、南祁、北疆和东列,由于与天樊局势紧张,通行遇阻,在天樊仅有悦来客栈那唯一的落脚点,除此,可谓是比诛龙堂势力更胜一筹。
岳星稀疑惑道,“轩辕宫如今势力强大,应该不必舅父劳心费神啊,怎么会无暇关爱舅母?是惹舅母伤心了?”
轩辕慕寒这才说起,因自己终日操劳在重振轩辕宫和培养铁蹄军的路上,很少关心妻子,一心想着复仇,眼里心里再无对妻子的爱意,直到轩辕澈娘亲临产时差点死于难产,他才意识到什么对自己来说更重要。
也是从那时起,轩辕澈的娘亲,岳星稀的舅母靳歆再不肯原谅他,带着轩辕澈离开轩辕宫差点死在路上,还是被西陵王所救,这才种下轩辕宫与西陵王的渊源。
岳星稀疑惑的蹙起眉头,这个似乎不太好原谅呢,轩辕澈却在一旁说,“我娘那脾气,能让我在轩辕宫长大已经是对您莫大的谅解了。”
轩辕慕寒含笑对轩辕澈说道,“正因为你娘亲还能让你唤我一声爹,还愿意让你留在轩辕宫,就证明她心里还有我,要不是你这臭小子不肯承袭轩辕宫,你娘亲早回来了。”
轩辕澈想故意给轩辕慕寒浇些冷水,“我娘现在在西陵王府悠哉悠哉,恐怕是无心回轩辕宫的。”
“西陵王府哪有自己家自在?那还不是因为你终日不在宫中,不能陪她说说话,还不如肆梦公主更像亲生的。”轩辕慕寒大掌拍案而起,愤愤的瞪着轩辕澈。
轩辕慕寒语气中明显有了些许恼怒,当然还有一点小嫉妒,一想起靳歆在西陵王府不愿回轩辕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轩辕澈就不能理解了,怎么娘亲不原谅他还赖到自己头上来了呢,“我一出生我娘就带着我住在西陵王府了,到底是谁不能陪她说说话?要不是因为你,那肆梦能缠上我?”
岳星稀看着这对父子吵架的样子笑着笑着竟掉下泪来,这才是真正一家人该有的样子吧,可岳星稀从未在自己父亲身上体会过这样的父子情。
三人见岳星稀突然落泪竟不知所措,都不再作声。
轩辕澈从丫鬟那扯过帕巾温柔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怎么突然就哭了?是不是吓到了?”
此时,膳厅大门口出现一个逆光而立的娇小身影,接着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让轩辕澈正擦泪的手指微颤了一下。
“轩辕澈,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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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你竟敢为了一个女人凶我
岳星稀也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紫色劲装的女孩大步朝自己走来,到了岳星稀面前,她歪头打量了一番,“轩辕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姑娘了?”
轩辕澈站起身来,刚想说话。
“啧啧,这温柔的,让我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她耸耸肩做了个浑身颤抖的动作,让岳星稀噗呲笑出了声。
一旁的轩辕慕寒和靳珂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轩辕澈和肆夜在一起都是这种局面,可谓是欢喜冤家。
“你还有没有点西陵公主的样子?”轩辕澈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坐下拿起筷子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还用手肘拐了拐正看着肆梦的岳星稀,“别理她,你吃你的!”
轩辕慕寒见肆梦有些没法下台,便招来丫鬟说,“快去加副碗筷!”
肆梦这才笑意满满的跑到轩辕慕寒旁边,移开他面前的碗碟,撒娇说道,“轩辕伯伯,你还有心情用膳,别怪本公主不帮你哦,歆姑姑正在花厅候着呢,您猜她来干嘛?”
轩辕慕寒一听,激动的起身就朝花厅奔去,活像是初涉爱情的毛头小子,接着她又朝一旁的靳珂使了个眼色,靳珂会意的起身道,“星稀姑娘你慢用,我宫里还有些事要处理。”
岳星稀含笑俯首,转眸又打量了她一番,“你就是肆梦公主?”
“见到公主还不行礼?”肆梦扬起下巴,骄傲的像个小孔雀。
“我天樊子民何须对一个附庸国公主行礼?”岳星稀见她傲娇的模样,倒想气气她,伸手挽住一旁只顾喝汤的轩辕澈,娇滴滴的说,“澈哥哥,你快告诉她稀儿用膳时不喜欢旁人打扰。”
轩辕澈一口汤差点没喷到桌上,斜睨了一眼岳星稀,心里腹诽道,“你这是想害死我啊?”
而此时再也不能淡定的肆梦上前一把扯过岳星稀挽着轩辕澈的手臂向外拽,怒斥道,“你谁啊?凭什么叫他澈哥哥?”
岳星稀依旧不怕死的死死拽着轩辕澈的袖子,“澈哥哥,澈哥哥快救我!”
轩辕澈实在受不了这两个姑奶奶这个玩法,起身站定,“好了!稀儿别闹了,还有你!”他伸手指向还拽着岳星稀手臂的肆梦。
肆梦顿时委屈的双眸蓄满水雾,瘪起了嘴,“轩辕澈,你竟敢为了一个女人凶我!”
轩辕澈伸手扶额,侧眸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岳星稀一声叹息,“你……哎!”
岳星稀第一次见轩辕澈这么糗,逗弄逗弄这个骄傲的小孔雀也就罢了,真让这二人误会,伤了感情可就不好了。“澈哥哥,你的公主不开心了哦!”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轩辕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平日里只要他在轩辕宫,肆梦就会赖在轩辕宫,在西陵王府也会每日讨好娘亲,说要嫁给澈哥哥,轩辕澈不是不喜欢她,他只是觉得她不聒噪的时候更可爱些。
岳星稀看出轩辕澈是不舍得肆梦哭鼻子的,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含笑行礼道,“轩辕澈表妹岳星稀见过肆梦公主,肆梦公主万福!”
肆梦见岳星稀突然的行礼有些懵,她接下来的话更让她破涕为笑,“表妹?”然后定睛看着轩辕澈,“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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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六章 父子之争
肆梦笑意盈盈的抓住岳星稀的手,开心的说道,“快些起身,都是误会,误会!我就说嘛,哪家这么美的姑娘会看得上他!”说完还不忘斜睨轩辕澈一眼。
“眼前不就有一个。”岳星稀伸手指了指面前的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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