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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独宠:邪王,来接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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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等你一个解释!”樊天欲这句话说的比以往任何时候说的都认真,可这句话却真的让岳星稀想发笑。
“呵!”岳星稀仰面冷笑,自己对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大步走至床榻边,指着樊天欲大嚷出声,怒目直视着他,“恐怕需要解释的是你才对吧!”
“该本王解释的,本王会知无不言,可你现在要给本王解释的就是,为何要不告而别?”
“这理由你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况且我没有不告而别,我有留书给你!”
樊天欲疑惑的抬起眸子,“什么留书?你写了什么?”
她见樊天欲的反应似乎是没见到,他不可能一直没去过凝萃阁,否则怎么会知道自己不见了?“你少装蒜。”
樊天欲伸手便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说清楚。”
岳星稀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挣扎着说道,“就是一封和离书!”
樊天欲扯了扯嘴角,“本王何时允许了你所谓的和离书?”他翻身将她压在床榻上,要不是那场大火,他真想看看他到底写了些什么。
岳星稀再次挣扎着说道,“那就从此刻起,和离!和离!”
“不合,怎么离?”话落,他猛然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有些霸道,像要将她啃噬入腹,来势汹汹让岳星稀难以招架,他趁着她呼吸换气之余,撬开贝齿,长舌直入,品尝着她口中的馨香。
忽然他感觉脖颈处有一丝冰凉刺痛,他停止了动作,幽如深潭的黑眸盯着正粗喘着的岳星稀。
“再动,别怪我手下无情。”岳星稀沙哑的说道。
樊天欲眼中并无惧意,“你不是就想本王去死吗?现在就可以动手!”
他此话一出竟让岳星稀忘了反应,是啊,自己不是一直想要将他挖心食髓,挫骨扬灰吗?干嘛不动手?
见她不语,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樊天欲继续追问,“下不去手还是对本王动了情?”
樊天欲伸手将她握有银针的手移开,望着她如水的眸子,侧身躺在她身侧,他看着她眼角不断的涌出热泪,伸手将她楼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相信本王,我没有迫害将军府,更不会伤害你。”
听到这话,岳星稀有了一丝反应,她转过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说谎的痕迹,然而并没有,樊天欲微凉的手指为她温柔的拭去脸上的泪。
“你为何要对本王隐瞒你的身世?还有你身上的轩辕玉。”
岳星稀惊讶的表情看在樊天欲的眼里,他唇角微扬,“想知道本王如何得知的?”
岳星稀木讷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是轩辕宫的人,还手握轩辕玉,为何没将自己抓起来献给皇上邀功请赏?她犹豫了,如今的樊天欲还是那个冷情的骁王吗?
“那就快些入睡,明早起榻,本王再与你解释!”
不知是他低沉的声音有助眠作用,还是她真的太累了,她竟真的就这样睡着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樊天欲将她往怀里送了送,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深深嗅了下她的发心,闭上了眼睛。
………………………………
第二四一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四更毕)
翌日一早,岳星稀是被肆梦和小栓的嬉笑声吵醒的,她忽然想到樊天欲睡在自己的更休室,豁然坐起身来,可环顾了四周,根本不见樊天欲的影子,也没有留下任何他的痕迹,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她快速洗漱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去了询诊房。
肆梦见她出来,忙上前问道,“怎么不多睡会?瞧你睡得香都没敢吵你。”
岳星稀睨了她一眼,幸亏樊天欲走得早,“若不是你们很吵,我应该还在做梦!”接着又往门外瞧了瞧,“今日的病人不多啊,怪不得你们聊的那般开心。”
小栓爹从煎药房走了出来,“钟掌柜,您的金针术果然高明,配上这上好的药,我这腿已经不碍事了,看您整日忙于治病救人,我想如若掌柜的不嫌弃,可否今日开始分担接诊?”
岳星稀想了想说,“好,正巧今日我要随太子殿下入宫,医馆不能没人接诊,您先适应一下,腿要少动为好,有需要就唤小栓跑腿。”
小栓爹俯身行礼,连连道谢,能够得此信任重新行医,让小栓爹感激万分。
肆梦满怀期待的问道,“要入宫探望太子妃吗?我能跟着一起去吗?”当然,她是不放心岳星稀独自入宫的,哥哥和轩辕澈可都交代过,要照顾好她,若是她进了宫一去不返,自己要去哪里寻人呢?
“不是太子妃,是皇后娘娘染了头痛之疾,太子邀我去给瞧瞧,带着你恐有不便。”
肆梦噘着小嘴“哦”了一声,扫了眼一旁若有所思的岳星稀,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保不准何时小命就没了,这宫里还是少去为妙呢,你们还不知道骁王侧妃被关入天牢一事吧?”
肆梦一早来的路上便听到路人们在议论此事,她还想着,那骁王不就是稀儿之前的夫君嘛,昨日来医馆,也不知二人谈的如何。
小栓爹见肆梦提到骁王侧妃,便抬眸说道,“掌柜的,我见昨日那位侧妃娘娘应该也身怀六甲了吧,如今被抓入天牢,也有的罪受了。”
岳星稀挑眉疑惑着,她昨日并未见过岳如歌,之前也只是听闻她有孕了,可身怀六甲?那岂不是自己还在骁王府她便有孕了,难道是早前在岳相府那一次他二人真的私通了?她眼里升腾起一抹怨怒,内心在告诫自己,“樊天欲的话就不可信!”
小栓疑惑着说,“可昨日我听骁王侧妃和那些官夫人说自己怀胎近四个月啊。”
小栓爹嗤笑一声说道,“我行医多年连怀胎几月还能瞧不准?除非那肚子里的是双生儿,不然就是大婚前便有了身子不便实说。”
岳星稀此刻心里虽有些乱,可也想知晓是谁能将岳如歌关入天牢,“那侧妃是何罪名被抓?”
“听闻是谋害太子妃坠湖,险些让皇孙丧命,恐怕会掉脑袋吧?”肆梦严肃的说着,还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有岳相这样的好爹爹和骁王在,恐怕她没那么容易掉脑袋。”岳星稀听闻后不知该笑她聪明还是笑她蠢,脑筋都动到了太子妃身上,或许自己更应该笑她终于被她自己曾用过的诡计所害。
不过樊天欲早起便不见踪影是不是与这事有关?
“岳相?爹爹?那不就是……你……你……”肆梦对上岳星稀警告的眼神,又看了看小栓和小栓爹,欲言又止。这才反应过来,这侧妃原来就是岳星稀的那个庶妹。
之前只是听哥哥说她生在岳相府,常受庶妹欺负。
昨日见那骁王面容冷峻,英俊非凡,若不是因将军府被迫害和姐妹同嫁一人,稀儿能够舍弃这样的男子嫁给哥哥?连她自己都不信。
………………………………
第二四二章 他不是与岳如歌狼狈为奸(一更)
颐华宫,镜心殿。
皇后独自一人扶额斜倚在凤椅上焦灼的等待着,她不知太子为何要遣退众人方可带神医入殿,只知这神医昨日才救得太子妃和她腹中的小皇孙一命。
须臾,太子便带着神医来到殿前,当她摘下帷帽行礼问安道,“济善堂钟岳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这声音一出皇后便抬眸望了过去,接着单手扶着凤椅扶手撑起身子,定睛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人,疑惑的小声说道,“稀儿?”她又转眸喜出望外的望向太子,“她是稀儿?”
太子连忙上前扶住皇后的手,“母后,她是稀儿,她还活着,只是她如今只能是济善堂的钟岳大夫。”
皇后走下殿,上前拉住岳星稀的手,“此话怎讲?你为何成了大夫?”
岳星稀见皇后对自己如此关切,便说,“稀儿无法容忍与他人共享夫君,更无法容忍樊天欲对将军府犯下的罪,只能选择离开骁王府!
机缘巧合得一江湖神医传赐医术,才有了今日的‘神医’身份,有幸救得太子妃,听玄臻哥哥讲,您患上了头痛之疾?”她并没有提自己与轩辕宫的关系。
皇后看她这身打扮,又易姓换名,可见是不想被骁王寻得踪迹,可一提到将军府皇后便忍不住用绢帕拭泪,颤抖着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处,“本宫何止是头痛之疾,是这里苦!”
岳星稀见皇后满面的泪水也不禁湿了眼眶,太子见皇后和岳星稀这般哀恸,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俯身道,“母后,儿臣还有要事,您先让稀儿为您看诊,诊完儿臣再派人送她回去。”
皇后娘娘这才敛起眸子,点了点头。
岳星稀为她探脉后便询问道,“平日里可有胸部满闷,胁肋胀痛,痛无定处,脘闷嗳气,不思饮食之感?”
皇后蹙眉点了点头应是,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前的岳星稀,“用过些方子,可并无好转。”
“姨母并无大碍,只是夜卧不安,情绪不宁致得郁病,待金针过穴后会得改善。”
岳星稀拿出金针袋为皇后施针,皇后顿感放松了许多,幽幽开口道,“稀儿可知岳如歌有了骁王骨肉一事?”
“有所耳闻。”岳星稀冷情答道,继续手上施针的动作。
“她一入骁王府,凝萃阁失火,骁王妃失踪,本宫想着此事一定不简单。骁王怀疑你被人掳走,你告诉本宫,可是他二人和谋逼你离开,本宫会为你讨回公道,你才是骁王妃,她岳如歌有何资格坐享其成。”
岳星稀并不知凝萃阁失火一事,难道因为凝萃阁失火他才未见到自己留下的那封血书?心里也掀起疑云,凝萃阁怎会失火?
她眼波流转看着一脸怒意的皇后娘娘,不想她再为自己而糟心,“姨母,您觉得稀儿还会想要回那骁王府吗?还关心他与岳如歌是不是狼狈为奸?稀儿恨不得手刃他替外祖父和舅父报仇。”
皇后见她情绪激动,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既然你对骁王已无夫妻之情,那本宫也不再顾忌,本宫不会让将军府蒙冤受辱,更不会放过那樊天欲,他不是与岳如歌狼狈为奸,乃是皇上!”
“皇上?”岳星稀一脸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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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只能指望你了(二更)
皇后见满面愁容的继续说道,“骁王目睹将军府与西陵有勾结那只是除掉将军府势力的一个契机,皇上乃是为了赤野军符,如今赤野军符下落不明,他甚至怀疑在玄臻手上,玄臻近期与骁王走动颇多,说是学习带兵打仗,可本宫这心里不踏实。”
皇后拉住她施针的手,让她正视自己,“稀儿,你可否帮姨母一个忙?”
岳星稀不知道一国女尊有何事是需要自己帮忙的,不过皇后娘娘平日里待自己的好,自己怎能不感恩,“您说,稀儿答应!”
“将军府已至此,恩恩怨怨谁是谁非又能诉与谁?本宫只想着你与玄臻二人一定要齐心。
本宫不管他人说什么,你与西陵和轩辕宫是否有瓜葛,玄臻待你的心思你怎会不知?如今皇上疑心颇重,再找不到赤野军符的下落,怕是太子之位也会不保,骁王是最后离开将军府之人,他一定知晓赤野军符之下落。”皇后紧握她的手恳求道。
“您是说……”“皇上虽表面说让玄臻多与骁王学习带兵,可那也是对玄臻的试探,玄臻心醇善良,一心为他,想着为天樊效力,哪知皇上对骁王的忌惮,哪允许他与之走得近,无论赤野军符在他二人谁手上,皇上都不会放过。”
“您觉得赤野军符在樊天欲手中?”
岳星稀忽然想到钟伯说外祖父让他将一个檀木盒子交给了樊天欲,可并不知里面是何物,难道就是赤野军符?可为何外祖父要将军符给他?为何他不拿军符救舅父一命?
“你失踪后骁王就满城寻你,可见他对你不无感情,若是……你能……”皇后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让岳星稀竟有些难过。
“皇后娘娘是想让稀儿找出骁王私藏军符的罪证,不仅能让玄臻哥哥随他练兵师出有名,还能保得玄臻哥哥的太子之位,除掉骁王立得大功?”她不再唤她姨母。
“稀儿,姨母只能指望你了,别人怎能近得了他的身!”
所以,皇后娘娘这般动情的求自己,只是想利用自己让樊玄臻坐稳太子位,那么以往对自己的好呢?可是与亲情有关?
“皇后娘娘,先施针吧,行针间隙太久就不显作用了。”她再次施针**,只是眼神更淡然了。
“那……姨母就当你是答应了。”皇后娘娘见她对樊天欲也恨之入骨的模样,没理由不为将军府复仇,更没理由拒绝自己。
“日前,稀儿只想以钟岳之名立于天樊,您说的事,稀儿会另行打算,请皇后娘娘体谅。”
岳星稀虽也恨樊天欲对将军府做出那样的事,可她并不想成为一颗被利用的棋。
“好,你如今名声在外,估计用不上多久骁王就会找到你,你一定要把握机会啊!姨母相信你一定会为将军府讨回公道。”
岳星稀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她想不起是如何卷入骁王与皇上之间欲盖弥彰的矛盾,如若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是轩辕宫的后人,还会这般态度对待自己吗?她忽然发现任何的爱都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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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女人家的因妒生恨才更狠(三更)
骁王府。
岳相和澜姨娘正坐在花厅与樊天欲商议岳如歌之事。
“如歌还怀着王爷的骨肉呢,可不能有事啊!”澜姨娘哭哭啼啼的说道。
“是啊,如歌娴静懂事,连踩死个虫子都会惊慌半日,怎会有杀人害人之心啊。”岳相实在没想到岳如歌会被关入天牢,毕竟她可是皇上安插在骁王身边的人。
他得知岳如歌被抓入天牢时便火速赶往宫中,求面见圣上,可在外等候两个时辰都不见召见,可想而知,皇上并不想见自己,只能转而来求助骁王。
樊天欲并未抬眸,只是手指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冷声开口,“岳相乃是皇上的心腹重臣,怎会不知皇上所想,连您都没了法子,本王又有何办法救她?”
樊天欲一脸的事不关己让澜姨娘坐不住了,开口质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不管不问了吗?可怜如歌还为你怀着身孕呢,难道王爷就看着自己的子嗣生在牢狱之中?”
“谁能证实那腹中胎儿是本王的?澜姨娘也身怀有孕,不会不知这怀胎四月与怀胎六月的差别吧”樊天欲拧眉说道。
“你!”澜姨娘不知该如何接话,心中也犯起了嘀咕,之前如歌归宁之日她就觉得不对劲,难道那腹中孩子真的不是骁王的?可若他早就知晓为何今日才说出此话?
“本王的子嗣有那么好当?别人不知,岳相也该知,皇兄膝下如今也只有玄臻一子,岂容本王子嗣降生?”
岳相一听顿时语塞,一旁的澜姨娘也瞪起了眼,“难道真的要论罪处死如歌?”
岳相也一声哀叹,他早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还觉得如歌有了骁王的孩子,就更能得到骁王信任,更有机会为皇上效命,怎知会是这个结果。
“有本王在,皇上应该会想办法让她生下‘本王’的孩子再行刑。”樊天欲像似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相爷,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咱们的女儿,如今大小姐不知踪迹,您可就只有如歌一个骨肉了,肚子里这个还不知是男是女,若是如歌有事,妾身也没法活了!”澜姨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揪着岳相的衣袖不撒手。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此事本相会想办法,”岳相起身用力甩开拉着自己的澜姨娘。
他怒瞪着樊天欲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说道,“如歌腹中的孩子还未降生,早前也并未与他人有过接触,不是王爷的种,本相不信!
“本王也希望那孩子有命降生,不过用不了多久,你自会相信!”樊天欲邪肆的回瞪着岳相,语气中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岳相愤恨的携澜姨娘踏出了花厅。
樊天欲唤来猎风,“派人看住他,看他还有何高招救出岳如歌。”
“王爷,岳如歌不是皇上派过来的吗?怎么就?”猎风不解皇上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你会允许你的心腹为你的敌人生孩子?如今对于皇上来说,她只是一颗弃子。”樊天欲斜睨了猎风一眼,这个猎风怎么越发的不会动脑子了?
“我说王爷怎么说等王妃娘娘回来岳如歌和她的孩子就不在了呢,原来是早有打算。”
“此事还真非本王所为,本王元本年的打算也并非如此。”
“王爷的意思是……”
“只能说岳如歌运气不好,皇后娘娘的手段还未让她掉了孩子,她倒是引起了太子妃的妒忌,女人家的因妒生恨才更狠。”
樊天欲怎能想不到,太子妃三番五次往骁王府跑,每每对岳如歌表现出关怀之意的另有企图,岳如歌又不傻,怎会当着众人的面谋害太子妃?
………………………………
第二四五章 为了赤野军符还是为了轩辕玉
猎风恍然间顿悟,看来是岳如歌的自命不凡引来了杀身之祸,无意间成全了王爷的大计。
“那如今岳如歌进了天牢,王妃娘娘也找到了,是否要接王妃娘娘回府了?”
“不,此时她是钟岳比做骁王妃更安全。”樊天欲心想,皇上将岳如歌关入天牢势必再寻它法去寻得轩辕玉的下落,既然她以为岳星稀身在西陵轩辕宫,那么天樊就是她最好的藏身之所。
“王爷考虑的是。”猎风发觉王爷对王妃真的是煞费苦心。
樊天欲思忖着,沉声说道,“近几日将岳如歌身怀有孕被打入天牢之事传出去。”
猎风摸了摸后脑勺,傻笑道,“街头巷尾已然传遍了,想不知晓都难呢!”
“本王是让你传到北疆去!”樊天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榆木脑袋是要好好敲一敲才行了。
猎风应声要去办,樊天欲再出声叮嘱道,“此事通过锦貂去传更稳妥,本王要瞧瞧这北疆王有多在意那个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
入夜的深秋很凉,今日肆梦和小栓值更,岳星稀早早便回到了田庄,用晚膳时,她与钟伯再次提到将军府遇难之日他交给樊天欲的那个檀木盒子,钟伯确定那是老将军视作比命还重的东西。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感到阵阵落寞,皇后今日的话荡在耳边,她该怎么做?正想的出神便被院中瞬间刮起的冷风吹的刺骨,她抱着双臂跑进屋里为自己倒了杯热茶,端着茶碗暖手,忽然她便想起冬夜里会为自己准备好汤婆子暖手暖脚的碧儿,不禁叹气说道,“你在就好了。”
“你是思君心切?”一道低沉的属于樊天欲的声音让岳星稀顿然一惊,见他正斜倚在自己的床榻边。
“你怎么阴魂不散?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岳星稀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大嚷出声引来钟伯,只能压抑喉咙里的怒吼。
“本王说过今日会给你一个解释!”樊天欲抖了抖手中有些皱的一张纸。
岳星稀忽然想起他昨晚的话,真的不是梦,是他真的说过,昨晚的一切再次飘入脑海,让岳星稀的脸瞬间红透了。
樊天欲蹙起墨眉盯着她一阵白一阵红变幻莫测的小脸,不禁问道,“想什么面露春色?”
岳星稀抬眸发现樊天欲已然来到自己身前,将手中的那张纸交到她手中,她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便接过,定睛一瞧,她的双手颤抖着,不敢相信纸上的内容。
“本王说过,不会迫害将军府,更不会伤害你,这是大学士写给杜老将军的,当日杜老将军派人将此信送到本王手上,也就是本王夜里离开凝萃阁那一晚……”樊天欲将当日自己内心的矛盾和顾虑都说给了岳星稀听。
岳星稀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深不见底的双眸,却看不出一丝假意,听完樊天欲的话,她已然泪湿满襟,她都不知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会这般的爱流泪,“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将军府不会被诬陷与西陵勾结。”
樊天欲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别这么说,老将军不会怪你,反而很心疼你,就是他让老管家将装有你身世秘密的盒子交给本王,本王才知晓你的身世,他愿意用赤野军符换你的一世周全,你觉得他会要你责怨自己吗?”
岳星稀一听赤野军符几个字,立即推开他,跳出了他的怀抱,“如今骁王站在这里,是为了赤野军符还是为了轩辕玉?”
………………………………
第二四六章 你何时也能这般义愤填膺的护着本王
樊天欲见她一副警惕的模样,也未再靠前,“你觉得本王站在此处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知道外祖父为何要将军符给你,为何你能看着舅父因交不出赤野军符而受凌迟极刑而置若罔闻?”原来皇后的猜测是对的,赤野军符真的在他手上。
“没有军符本王一样会护你一世周全,这军符中包含着的是老将军一辈子尽忠天樊的必死决心,可最终却因它而沦为叛国的阶下囚,老将军将它交给本王是对皇上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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