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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独宠:邪王,来接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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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皇上的失望。
此事你舅父杜靖辰不会不知,他宁肯受极刑也没有将军符下落说出,可见他亦用必死的决心在捍卫正义之军。
而轩辕玉,若本王对它有所觊觎,早在你随肆夜和轩辕澈去西陵时就将你们三人一举拿下了,没有本王的暗卫护送,你认为你们能顺利的回到西陵,回到轩辕宫?恐怕在老将军墓前就已然殒命当场了。”
樊天欲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在解释给岳星稀听,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他知道了,肆夜和轩辕澈根本没有告诉她是自己的暗卫在护送他们,如若今日自己没有解释,是不是她永远都不会知晓,他要她认清真相而不是傻傻的的痛恨自己,他与她之间不该是这副样子。
“真的是这样?”岳星稀认真的再次与他求证着,他派暗卫护送他们?难怪一路上风平浪静,肆夜和轩辕澈为何都未对自己提起过。
樊天欲将她扯向自己,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相信我,稀儿!”
岳星稀这三个月间努力增设的重重防线,为自己的心筑起的高高城墙,对樊天欲挖心蚀骨的怨恨,就这样被他几句话就给轻易冲塌了。
岳星稀紧紧的回抱住他,泪如泉涌,原来自己一直恨错了人,才让自己内心这般煎熬。她用力的拍打着樊天欲坚实的胸膛,“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不早说!”
“本王以为你会懂,也以为肆夜会替本王照顾好你,没想到他私心那么重!”他轻快的说道,深深的嗅了下她的发心,这熟悉的馨香总是能让他心旷神怡。
“他凭什么替你照顾我?你可知你的人在将军府伤的他多重,他险些成了残废。”岳星稀怪嗔说道。
“方才已经解释过了,那并非本王的人,那是皇上的禁军。”樊天欲可不想她替别的男人说话,“你何时也能这般义愤填膺的护着本王?”
“想得美!”岳星稀娇怒的转过脸去破涕为笑。
“何止想得美。”樊天欲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朝床榻走去,身子腾空而起让岳星稀惊叫一声,藕臂紧紧圈住樊天欲的脖颈,发觉到自己此时动作的暧昧,岳星稀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当樊天欲将她放到榻上,倾身而下时,岳星稀的眼眸瞪的老大,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表情让樊天欲不禁失笑,单手蒙住她的眼睛,薄唇覆上她的馨甜,这是他午夜梦回都留恋难忘的味道。
他忽然觉得猎风那榆木疙瘩说的不错,女人还是更喜欢直接的被爱、被宠,爱的深沉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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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稀儿不怕,我会温柔些
岳星稀被她吻的心如小鹿乱撞,身体也慢慢的绵软下来试着去回应他的吻,这一举动对樊天欲来说像是莫大的鼓励,他大手不再覆上她的眼睛,而是辗转勾勒着她身体的曼妙。
他的大掌逐渐上移,才刚覆上那团让人心驰神往的一团柔软,便引来岳星稀的一阵轻呼战栗,接着是让岳星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娇媚声从二人缱绻的唇齿间溢出,“嗯……啊!”
樊天欲直感觉身下正在发生变化,一阵燥热瞬间升腾而起,让他再也不想压抑内心的**,她的美好只许自己懂,他甚至想将她揉进身体里,让她再也不会受到他人的觊觎。
他豁然离开她已被吻得红肿的唇,双眸猩红的望着面前早已红透了面颊的岳星稀,“稀儿,可以吗?将你交给我!”
岳星稀双眸迷乱的望着他满含深情的眸子,她还沉浸在方才樊天欲带给她的温柔之中,在他如潭的黑眸中,她能看到自己此时的媚态丛生,还来不及反应,樊天欲再次倾身吻上她雪白的颈窝。
他纤长的手指轻松的将她外衫的系绳拨弄开,褪去外衫,她莹白圆润的香肩展露无遗,樊天欲无法再按捺内心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身下的坚挺抵住她,让她感受他已然膨胀的部分。
这一触感让岳星稀瞬间清醒了几分,她粗喘着挣扎推拒,“不,不要!”
他的推拒让樊天欲蹙起眉头,方才还热情似火的小女人,这是怎么了?害怕痛?“稀儿不怕,我会温柔些。”
“不,我才不要,你那么脏!”岳星稀说着便大力的将他推开。
“我脏?”樊天欲不知她为何会这般说自己,但方才的热情却也因此消散了一半。
“你都搞大了岳如歌的肚子,还来招惹我干嘛?本姑娘有洁癖,不喜欢什么二女共侍一夫的狗屁论调。恐怕是她入了天牢,无法满足你的**,才转而来本姑娘这寻快活吧?”岳星稀扬起下巴,头头是道的倾吐着自己内心的不悦。
樊天欲听闻她的说法是哭笑不得,看来岳如歌肚子这件事还真是会成为她的心病,“本王说那孩子不是本王的,你可信?”
岳星稀连连摇头,岳如歌与她一同长大,一直是名门闺秀,鲜少出府,更是眼高于顶,自己不认为她会与他人通奸,更不信樊天欲会任由她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说的这般云淡风轻。
“那好,那就等真相揭示的那天,你早晚是本王的,也只能是本王的,本王……不急!”他顺势躺在她身侧,努力压抑着蓄势待发的那团膨胀,不知道它还能忍耐多久,真是委屈它了,然后长吁了一口气,转身背对着岳星稀。
岳星稀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又没有再继续解释,生气的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又踹了他一脚。
樊天欲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再动手动脚,本王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岳星稀立时不敢再动一下,生怕他会饿虎扑羊,怯怯的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实。
………………………………
第二四八章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宠
翌日清晨,岳星稀感觉脸上正被什么东西舔舐,有些湿黏,当她张开朦胧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樊天欲那张人神共愤邪魅无比的脸。
她伸手拍开正紧闭双眸享受此刻美好的樊天欲,狠狠的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你怎么还没走?不怕被人瞧见吗?”
樊天欲见她气恼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本王睡自己的女人为何还要偷偷摸摸,藏着掖着?”
“谁是你的女人?一没拜过天地,二没入过洞房。”岳星稀扬起下巴悻悻然的说道。
樊天欲眯起深邃的桃花眼,再次贴近她,二人鼻尖对着鼻尖,樊天**着她长而卷翘的睫毛正随着她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如翦的双眸。
“你是在提醒本王该将昨晚未做完的事继续下去?女人心海底针果然不假,昨晚本王亲吻你时,你可是很热情的回应了。”
“昨晚……你就当是在做梦!”岳星稀不禁缩缩脖颈,生怕他觉得自己是在欲擒故纵。
“这梦做的本王可是意犹未尽,此刻只想睡个回笼觉。”他倾身就想覆上她樱红的唇瓣,没想到却被岳星稀娇嫩的小手挡住了即将落下的唇。
樊天欲就势在她的手心轻舔了一下,让她连忙抽回了手,心底荡起层层涟漪,小脸也跟着泛起红来,“你身为王爷怎学得这般无赖?”
“王爷与自己的王妃亲热就是无赖?那这全天下的夫妻岂不都是无赖?”樊天欲挑眉勾起一抹邪笑。
“樊天欲你怎么那么多谬论!”她抬手砸向他健硕的臂膀。
樊天欲刚抓住她砸向自己的小手,门口便传来了钟伯的声音,“小小姐,您可是起榻了?今日不用去济善堂吗?肆梦小姐也还没回来。”
钟伯关切的询问着,平日里这二人都十分守时,从未见岳星稀赖床过,不知是不是身子不舒坦。
岳星稀听闻钟伯的声音顿时慌了,她惊坐而起,额头直接撞到了樊天欲的下巴上,痛的她眼泪含在眼圈怒瞪着蹙眉看向自己揉着下巴的樊天欲。
接着她便想起钟伯还在门口候着,“钟伯,方才……方才睡得太熟了,这就起榻,您……您先去准备早膳吧!”
门口的钟伯一听更感觉奇怪,平日里她和肆梦可都是不在田庄用早膳的啊,难得她想在田庄用膳,钟伯没再多想便去准备早膳了。
听着门口远去的脚步声,岳星稀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扬在樊天欲身上,“都是你,要是让让钟伯撞见,你就毁了本姑娘的清誉了,赶快收拾收拾从后门走。”
“本王宠幸自己的王妃还要看他人眼色不成?如今是你毁了本王的清誉吧?这是明着将本王当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宠了?”樊天欲见她这般着急的赶自己离开,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也冷沉了几分。
岳星稀见他一脸的愠怒,讪讪的扯了扯唇角,“我可没邀请你来!”她翻身下了床榻到圆桌边连灌了三杯冷水下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第二四九章 沉溺在他给的温柔之中
樊天欲看着她这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自嘲自己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吃瘪。可转眸一想便唇角一勾说道,“好,我走!”他起身拂了拂衣衫,便朝房门走去。
岳星稀见他奔着房门而去,连忙唤住他,“你要去哪?”
“你不是让本王快些离开?”樊天欲没有停下脚步,更没有回眸看她。
“你从偏窗离开!”岳星稀忙上前挡在门前,用手指着一旁的偏窗。
“堂堂骁王要跳偏窗走后门?”见她越是着急
“你明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岳星稀急的跳脚,她真痛恨自己没有再轩辕宫多待几日,将轩辕澈用毒的本事学来,徒有跨马射猎的本事却无处可用,银针也更是近不了他的身!
“本王明知道你是本王的妃,却纵容你修书离府,还百般隐忍,这句话该是本王问你,你到底要本王如何对你?”
“我……我如今只是济善堂钟岳,与骁王并无关系,王爷该考虑的应该是如何救出你那深陷天牢的侧妃吧?”岳星稀眼眸低垂没敢与樊天欲对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在矛盾什么,她只是觉得一切都那般不真实。
樊天欲紧抿双唇,双手在身侧已紧握成拳,“钟岳?确无关系!”樊天欲冷哼出声,他觉得误会已然解除,该解释的自己也都解释清楚了,她就那般想与自己划清界限?那般想将自己推给别人?
樊天欲豁然转身跃窗而去。
他最后的那句话,字字砸在岳星稀的胸口,让她觉得呼吸都沉重起来,心里闷得喘不过气来,在了解了那一切并非他所为后,岳星稀心中早就没有了恨。
皇上想利用自己寻得轩辕玉,皇后想利用自己寻得赤野军符,似乎自己在他身边就会成了他的包袱,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如梦如幻的海市蜃楼。
她踉跄着坐到了圆桌边,望着床榻上凌乱的被子,便想起回到天樊后自己与他之间发生的点滴,他像似变了个人,他确实对自己纵容、宠溺更多了,可也正是这样让她更容易迷失自己,更容易沉溺在他给的温柔之中。
原本自己要对付澜姨娘、对付岳如歌,对付樊天欲,可一切的一切都在偏离轨迹。她最大的仇人变成一国之主,她百般痛恨的岳如歌如今身陷囹吾,她回来天樊的意义又该是什么?只是要澜姨娘尝尽百毒滋味吗?
岳星稀忽然因樊天欲的解释和示好而乱了分寸。
她惆怅的抓了抓自己的发,走去整理凌乱不堪的那张床榻,被子上还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
她倾身抱着被子趴倒在床榻上,自言自语道,“该怎么办?独自承受还是同仇敌忾?”
正在岳星稀烦躁的想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时,门口再次响起了钟伯的声音,“小小姐,肆梦小姐回来了,在膳房等您一同用早膳呢。”
她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嘟起嘴巴,不禁叹道,“真羡慕梦梦每日都欢乐多多,满意多多!”
………………………………
第二五零章 虎毒尚且不食子(一更)
一个月来,岳星稀每日忙于济善堂行医和入宫给皇后娘娘行针,樊天欲没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街头巷尾传的最多的就是“骁王侧妃身怀有孕,迫害太子妃,谋害小皇孙未遂,待生产后便会行刑,骁王终日为此奔波未果,天樊又遇北疆无端挑衅,骁王恐怕要迎战沙场。”
回济善堂的马车上。
“稀儿,岳如歌心思歹毒,如今她已遭报应,本太子不会让她在牢里舒坦度日的,你真的不再回骁王府吗?看得出皇叔对你……”
“从我选择离开骁王府那日起,他如何对我便不再重要。他迫害了将军府,难道太子殿下对伤害了将军府的人还能如此尊重,还能每日面对他,跟在他身后学习兵法?可以无动于衷吗?你不怕他是在利用你吗?”
“父皇这些年确实疑心颇重,可皇叔不是那种人,他明知我与父皇父子情深,根本不会忤逆父皇,他若有忤逆之心就不会抱恙在府,放心的让我代替他去练那五万精锐,而是防着我。
就不会迫害将军府,而是联合将军府举旗才更为稳妥。难道你如今与母后一样偏执的恨他吗?”樊玄臻说着自己的想法。
樊玄臻平日虽少言寡语,但有些事他是看得清楚的,他急于学习兵法,在皇上面前表现赤胆忠心,无非是想要皇上能得以安心。
皇上对将军府出手就已经引起群臣不解了,如若再明显的针对骁王,恐怕江山不稳,他想做皇上与骁王之间的那块平衡木,让骁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辅佐之功。
岳星稀见他替樊天欲说话,对于他这般尊重,不禁皱眉,“你就不怕皇上会对你心存芥蒂吗?你也说皇上疑心颇重。”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不信父皇会那般心胸狭隘。”
岳星稀见他说的信誓旦旦,唇角漾起一抹苦笑,难怪皇后娘娘会担心他有朝一日太子位不保了,在这深宫之中,身为太子,心思竟能这般纯良。
一路上岳星稀未再开口,马车很快在济善堂停下了,岳星稀与樊玄臻辞别便大步踏入济善堂。
刚踏进门便见一身着华贵的夫人背对着自己与肆梦问话,“你们掌柜的可在?本妃是亲自上门道谢的。”
这一句不由让岳星稀心头一惊,这华贵的人难道是太子妃?她伸手压了压自己头顶的帷帽,怕宫里的人认出自己,每每入宫她都是戴着帷帽。
肆梦见岳星稀回来了,就朝苏映雪身后努了努嘴巴,苏映雪回眸瞧了一眼便转过身正对着岳星稀打量了一番,面含微笑的说道,“钟掌柜一表人才,若不是亲眼所见,本妃还以为医术高明的大夫是个年迈的老人呢。”
“太子妃见笑了,医者仁心,能救得太子妃和小皇孙是济善堂的荣耀,钟某一介男医不便接生,真正为您接生的乃是您身后这位姑娘梦梦!”岳星稀俯首行礼。
苏映雪转身在岳星稀和肆梦之间打量一番,呵呵笑道,“钟掌柜就莫要谦虚了,本妃怎会不知这丫头只是你这济善堂卖香露胭脂的。”
肆梦打量了一下自己,又转眸看向小栓,眼神在询问着,“我真的只像个打杂儿的?”
………………………………
第二五一章 还真是上不得台面(二更)
苏映雪对着岳星稀微微欠身道,“本妃是特来拜谢救命之恩的。”转眸对丫鬟小绵说道,“让人将大礼抬进来”。
“太子妃太客气了。”岳星稀再度行礼。
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只有肆梦这一个女子,挑眉说道,“听闻太子近日常来济善堂,不会是来找钟大夫看诊吧?”苏映雪话虽是对岳星稀说,可眼角却瞥向了肆梦,语气中有一丝微怒。
肆梦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道谢就道谢,干嘛阴阳怪气的,她故意想戳戳她的气焰,“太子难道身患隐疾,不便让太子妃知晓,才未告知于您?”
苏映雪一听,抬眸斜睨着她,“这丫头倒有几分姿色,就是太过伶牙俐齿了,太子常往这跑,怕是被你这股新鲜劲所迷惑了,你不要觉得你是济善堂的人就可以在太子殿下跟前邀功请赏,恣意无度!”
肆梦插着腰直跳脚,“你说谁邀功请赏,恣意无度?”
苏映雪不屑地嗤笑一声,“上不了台面的贱丫头。”
肆梦快速冲到苏映雪面前,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还好岳星稀眼疾手快,“梦梦,不得无礼!”
她转眸对苏映雪抱歉说道,“是钟某育人无方,冲撞了太子妃,相信太子妃不是无理取闹之刃,想必是误会了。”
苏映雪差点挨了巴掌,心情哪能好过,隔着岳星稀就要去揪肆梦的衣领,“竟敢对本妃动手,真是胆大包天。”
“要不是掌柜的拦着,本姑娘非撕烂你那张臭嘴!”肆梦毫不示弱,自己堂堂西陵公主,那受过这种侮辱,明明是她不对,却仗着自己身为太子妃就要大家赔笑脸,违心,的赔不是。
门口的百姓闻声而来,越聚越多,这让苏映雪始料未及,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太子妃,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这般叫骂,怎能忍得。
她怒喝道,“来人,将她给我绑起来,送到官府去,辱骂皇族,论罪处斩!”
话落,一道身影便挤进人群,惹起所有人的注意,只有苏映雪还在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来人就是太子樊玄臻,方才送下岳星稀,他便发现她的金针布袋落在了马车上,医者怎能没有针,他便调转马头给她送过来,没想到却看到苏映雪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怎么会在这?”樊玄臻冷硬的声音响起,让苏映雪身体顿时僵了一下,她转身一脸尴尬的不敢抬眸看向樊玄臻。
小栓见太子殿下来了,赶紧去遣散了门口看热闹的众人。
苏映雪这才怯怯的委屈道,“妾身听闻殿下每日必来这济善堂,这才来探探殿下是否身子不适,妾身也好为您分忧。”
樊玄臻一脸狐疑的望着面前的苏映雪,“本太子好的很,并无不适,你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好生在宫里歇着,不要到处乱走,这些事安排宫人送过来便是。”
“我耳朵没毛病啊,方才是有人说不要以为是济善堂的就恣意无度的在殿下面前邀功请赏吧?还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贱丫头是吧?”肆梦将她假装挖了挖耳朵,将苏映雪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苏映雪见她在太子殿下这般说,慌忙开口阻止,“你信口胡说什么?”却不想正是这一举动更显得此地无银了。
樊玄臻见二人这般,转眸望了眼岳星稀,见岳星稀并未说话,应是默认了方才肆梦口中的话,他冷眼瞧着面前略显紧张的苏映雪。
苏映雪连忙开口解释道,“殿下,不是她说的那样,妾身……妾身只是……”
一旁的肆梦听闻她明目张胆的胡诌,不禁仰头翻了个白眼儿,摆了摆手,声音高调的说,“呀,不知哪来的苍蝇在这嗡嗡乱叫,真让人作呕!”
小栓迷茫的望了望周围,小声私语道,“梦梦姐,这都入冬了,哪有苍蝇啊。”
樊玄臻见苏映雪在岳星稀面前这般掉价,心里堵得发闷,自己以往怎会认为她是贤良淑德的好女子?气愤的说了句,“还真是上不得台面!”便甩手负气离开。
苏映雪回眸恨不得用眼神将肆梦灼个窟窿,快步去追樊玄臻。
岳星稀看着一脸得意的肆梦,摇了摇头,难怪轩辕澈不喜欢这个聒噪的丫头,她就像猎影,压不住一点事,更受不得一点委屈。
………………………………
第二五二章 她在你眼中就完美到无懈可击?(三更)
北疆王府。
听到锦貂的禀告,北疆王岱钦气愤的踢翻面前的案几,“你说什么?如歌被抓入天牢?还被陷害谋杀太子妃和皇孙?”
锦貂见北疆王如此勃然大怒,不敢再作声。
岱钦又道,“樊天欲可有动作?”
“据属下所知,骁王也万分着急,他对岳二小姐肚子里的骨肉并未怀疑过,皇上也碍于他的颜面才下旨说在生产后行刑。”锦貂将她听闻的消息如实禀告,不敢有半分隐瞒。
“不行,本王必须将如歌接回北疆,我北疆的子嗣怎能生在他天樊的牢狱之中。”岱钦目射寒光,一掌将身旁的花架扫落在地。
“传众将来此,本王要亲征天樊!”
“大王,以北疆目前的实力,对战天樊可有胜算?”
岱钦心知,北疆这些年作为天樊的附庸国就是因为实力相差悬殊,虽然近几个月北疆一直招兵买马处于战备阶段,可其它附庸国若与天樊同心,北疆必败无疑。
“本王自有良计,拟信给西陵王。”西陵一直与天樊不合,若此时与之合力,前后夹击,势必会一举拿下天樊。
“西陵刚与天樊休战,上一战也是损兵折将,如今会与北疆合力攻打天樊吗?”锦貂跟随北疆王多年,还未见过北疆王有如此冲动武断的时候,不免提醒道。
岱钦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那就给天樊下战书,告诉他西陵会与北疆齐心攻之,让他准备迎战!以樊天禄那个性,宁可错杀一万,也是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西陵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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