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娇滴滴:老公,hold不住-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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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上的药很清凉，抹上的冰冰的确实很舒服，但她还是疼，不过，疼的倒不是他帮她上药的地方，而是那两条只要一动就恨不得要抽筋的腿。

　　　　“嘶，嘶嘶……”

　　　　听着她这样的抽吸之声，霍靳深浓墨般的眸底暗了又暗：“都疼成这样了还要犟？”

　　　　“霍少，你……”

　　　　强行推开他的手，不顾酸疼得要命的两条腿，她都哭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我昨天是真的迷糊了，可现在是清醒的呀！你这样，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好吗？”

　　　　“我是你老公！”

　　　　换言之，夫妻之间无论是看还是摸还是涂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不用不好意思。

　　　　但，这种事又岂是他一句老公就能让她平静下来的？

　　　　沐颜若有些急：“老公也会不好意思的啊！”

　　　　“那就多来几次，习惯了，也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对吗？”

　　　　沐颜若：“……”

　　　　还……还有这种说法的？他确定不是在跟她耍流氓？

　　　　可是，为什么明明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她熟悉的霍少，他说话的方式也还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开撩，可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他今天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

　　　　所以，还是介意了吗？介意他不是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里，她的心头没来由地一哽，眼眶湿润的同时，她问他：“霍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不是有话要跟你说，是有话要问你……”

　　　　闻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问吧！”

　　　　“选好了么？”

　　　　沐颜若：“……？？？”

　　　　“我走之前给了你足够考虑的时间，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答案了？”

　　　　话落，男人淡凉的双眸抬起来，定定地看着她问：“你要我？还是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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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吵架，一个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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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他，还是要他哥……

　　　　可是刚才，她们说的是这回事么？

　　　　沐颜若懵懵地看着他，一副她是不是听错了的样子，霍靳深却用暗无它色的黑眸再度盯住了她，追问：“选好了吗？”

　　　　“其实，其实霖少他……”

　　　　这话应该怎么跟他说，说那天她看到霖少后，霖少主动说了自己要离开，所以他现在很有可能又像以前一样沉睡了么？

　　　　但，也有可能不是那样的啊！

　　　　这双重人格的毛病要是他们自己能控制得了自己，那也就不算是毛病了对不对？

　　　　所以，那只是有可能，不能说是绝对……

　　　　这种不绝对的答应要她怎么告诉他？但，如果说出来就能平息一切，她也很还是愿意的，所以仔细想了想后，也还是决定告诉他这件事。

　　　　只是，还不等她将想说的话说出来，他突然变得极为部耐烦且咄咄逼人：“我只要答案，不听其它的！”

　　　　“但是……”

　　　　她一开口，他便强势打断：“不用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只想知道，你选我还是他！”

　　　　“我不选！”

　　　　“为什么不选？”

　　　　因为霖少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因为霖少为了爱你也为了爱我而再次放弃了自我，所以还选什么选？

　　　　这话本已到了嘴边，可看着他这副咄咄逼人，还偏执不听的样子，她心里一哽，便嘴不由心地说了一句：“因为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啊！我……又为什么要选？”

　　　　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听到这个答案，霍靳深幽洞般的黑眸里更见冷戾，虚眯了双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人格分裂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和他是同一个人？”

　　　　“可身体是同一个……”

　　　　身体是同一个，所以，可以和哥哥做，也可以和自己做是吗？

　　　　想到这里，霍靳深整个人都要炸了，但就算是脸青得几乎要下雷阵雨，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平静地问：“那就不理身体只问灵魂，所以……选谁？才是你心之所向？”

　　　　听他这口气都有些无理取闹了，沐颜若也没好气地：“如果你非要逼我，那好，我的选择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一字一顿地答：“一个都不要！”

　　　　“……”

　　　　“在你看来，你们是两个人，可在我看来，我面对的是同一个身体，同一张脸，同一个声音，你要我怎么选？”

　　　　话到这里，沐颜若也委屈不已：“如果二者只能留其一，那我谁都不要可以吗？”

　　　　如果，霍靳深也拥有像沐亦寒一样的能力，他一定能看出来她说的不是实话，但，他没有……

　　　　所以，当她说出一个都不要的这种话时，霍靳深那幽井一般的深眸暗了又暗：“谁都不要的话，那我们昨天算什么？”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沐颜若更觉委屈……

　　　　对他来说，她不是第一次，所以他整个人从她醒来就一直别别扭扭，可对她来说，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虽然，昨天她整个人都有些犯迷糊，但，再迷离她也知道是他。

　　　　因为是他，所以她才坦然接受，因为爱他，所以才努力忽略当年抹在自己身上的那个黑点。

　　　　可没想到，就再她再努力，所有的美好也不过是迷离之境。

　　　　男人，终归还是在意那块膜的，她甚至觉得，他之所以揪着自己一直不停地追问她的选择，也不过是将那件事的不悦迁怒到此罢了。

　　　　想到这里，沐颜若的眼底水汽更重，又一次梗着脖子道：“夫妻义务而已，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好一个夫妻义务，好一个狠心的姑娘！”

　　　　“……”

　　　　他说，她是个狠心的姑娘。

　　　　狠心？

　　　　明明狠心的是他，明明现在弄得她想大哭的人是他，可他却一副什么都是她错的样子，他凭什么……

　　　　凭什么在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后就直接翻脸了呢？

　　　　心很痛！

　　　　沐颜若用力缩回了自己的双腿，这一次，霍靳深没有阻止，只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被他看得心里直发凉，一时悲从中来，便冷声直指着病房的门：“出去……”

　　　　霍靳深：“……”

　　　　她又赶他！

　　　　这，真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儿，换了旁的人敢这么对他，下一秒可能就会被人扔出医院。

　　　　也只有这个小丫头，敢仗着自己的宠爱这么无法无天地对他！

　　　　“这可是我家的医院……”

　　　　“好，我走！”

　　　　话落，沐颜若红着脸就要下床，可脚还没有沾地，却被他一把又塞回了被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是你丈夫……”

　　　　自相识那一日开始，他们是头一回吵架……

　　　　虽看不见明显的刀光剑影，但彼此的情绪都绝对谈不上好，口气更是一个比一个暴燥。

　　　　于霍靳深来说，算是头一次被人轰门，于沐颜若来说，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真的介意她不是处子身，倒不如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这样憋着她，她很难受……

　　　　三年前是那样，三年后又是这样！

　　　　两次的体验都那么不好，沐颜若都快后悔死了……

　　　　她甚至自卑地想，如果昨天她没有把自己交给他，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

　　　　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所以……

　　　　他不肯离开，又不让她走，她便只能用力向后倒在病床上，然后，死死拉起被子从脚盖到了头。

　　　　沐亦寒摇控着轮椅进入办公室时，看到的恰好就是这样一副硝烟弥漫的画面。

　　　　这种气氛下，他第一个担心的自然是妹妹：“小若，你怎么了？”

　　　　控着轮椅到病床前，沐亦寒伸手便揭开了妹妹脸上的被子。

　　　　只是，被子下哭红了眼的脸露出来时，他却一眼看到妹妹原本柔润如玉的肩头上，已遍布红痕。

　　　　沐亦寒虽没有交过女朋友，但还不至于连吻痕也看不出来。

　　　　特别是发现妹妹被子下可能什么也没穿时，他更是：“这是……怎么回事？你把她怎么了？”

　　　　“夫妻义务而已，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这种话，这种口气，沐亦寒一秒就炸了：“霍靳深，你特么这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闻声，阴郁的男人没有再说话，只倏地转身，竟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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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所谓的夫妻义务，其实是纵情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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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从病房里出来，霍靳深就后悔了，但这时挂着面子，想回去又有些犹豫，正踟蹰不止，手机又令人烦燥地叫了起来。

　　　　本不想接，可一看来电显示是左司铭，他只能耐着性子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不好了，锦儿指控小四强x，态度很强硬……”

　　　　闻声，男人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她不是他姐么？虽不是亲生的，但这么闹也不嫌丢人？”

　　　　“她敢这么闹，可不就是嫌他不够丢人么？我看锦儿这是要把小四往死里整了，你赶紧过来吧！就算帮不上忙，帮着劝劝锦儿也好啊，她可就听你的……”

　　　　“我走不开！”

　　　　一听这话，左司铭那边也急了：“小四都要坐牢了，你这做大哥的还走不开？”

　　　　“……”

　　　　霍靳深那时沉默，心想，别说小四还没坐牢，就算是真坐牢了，和沐颜若比起来，他心里选择的天平，也只会是一边倒的倾斜。

　　　　可问题是，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她，可她想要的，似乎并不是唯一的自己。

　　　　这个认知令他无比挫败，他于是也开始犹豫，恰在这里，左司铭那边一直等不到回复也发了狠。别的不说，只摞下一句兄弟就赶紧过来，便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薄凉的男人这时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默了默……

　　　　到底还是转了身！

　　　　人走到电梯口，门一开，恰看到母亲领着董萧急色匆匆地出来，母子一个碰面，霍妈妈先是一愣，然后便急蹿出来直接拉了儿子的手：“这种时候了，你还去哪儿？”

　　　　“承小四那边事儿闹大了，我去帮着处理一下。”

　　　　一听这话，霍妈妈气儿不顺了，白眼一翻就数落起儿子来：“他爹是市长，要你去处理？”

　　　　“他爹要是能处理得了，自然不要我。”

　　　　话落，霍靳深幽幽地看了一眼母亲，说：“他动的人，是……承锦儿。”

　　　　“那不是小四儿他那个姐姐么？”

　　　　“儿子和女儿一起出事了，所以这一回就算他爹就算是总统，也没招！”

　　　　听到这里，霍妈妈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医院这边的事儿也不小啊，她怎么能放儿子走：“那……那你走了，医院这边怎么办？”

　　　　“这边不有您么？”

　　　　霍妈妈不忿，但又不敢太大声地说这个事儿，只能压低了声音道：“我指的是裴家那个小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把人伤成那样了？”

　　　　“他给小若若了那种药，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

　　　　“什么？”

　　　　霍靳深寒眸：“没弄死他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听罢，霍妈妈头上已冒了冷汗！

　　　　她是没想到昨日个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要知道了，说不定比儿子更生气。霍家的人天生护短，霍妈妈更是首当其冲，所以儿子的行为她现在完全能理解，也非常同意儿子所说的那一句，没弄死那小子，真的就是手下留情了。

　　　　只是，感情上她可以理解儿子的行为，但现实是……

　　　　那货已残，而且是此生不可逆转的大残，现在裴家的人已赶了过来，虽说碍于霍家的势力不敢造次，但也不等于人家不会闹。

　　　　此事，迫在眉睫，必须要好好处理，但这时若留下儿子在现场，其实霍妈妈也并不认为一定是好事。

　　　　所以认真想了想后，她终于还是妥协道：“你先去看看小四儿，这边的事情，我会让董萧随时通知你。”

　　　　“谢谢妈！”

　　　　话落，他似犹豫，但还是又说：“我先去会会左队，看看怎么样才能先把那小子从里面弄出来，至于小沐……您帮着好好照顾一下……”

　　　　“哎，哎……照顾什么啊？她怎么了？”

　　　　“我……”

　　　　犹豫着怎么开口，最后，他也只含糊道：“昨晚上，我是过份了一些……”

　　　　“什么叫过份了一些？你做什么了？”

　　　　他做什么了？

　　　　这种事其实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跟母亲说的，但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就还是变成了那四个字：“夫妻义务！”

　　　　霍妈妈黑人问号脸……

　　　　什么叫夫妻义务？他们不是早就oo那个xx过了么？现在才来谈义务？

　　　　什么鬼？

　　　　被当成空气太久，董萧这时忍不住推了推一直盯着霍靳深下楼的电梯间的霍妈妈：“夫人，现在怎么办？”

　　　　“小四儿那边处不处理好也影响不到他，倒是这边……你赶紧跟我去看看小沐……”

　　　　话落，霍夫人似乎怎么也想不通，于是问董萧：“你说，那小子说的夫妻义务是什么意思？”

　　　　夫人您是不是傻？

　　　　这种事情不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么？霍少那意思很明显了啊！

　　　　不过，看夫人一脸懵逼的样子，董萧犹豫着轻咳了两声，然后，总结性地给了四个字：“纵…欲…过…度！”

　　　　“啊……啊啊……”

　　　　霍妈妈恍然大悟，然后又火急火燎地催着董萧赶紧走：“赶紧的，我们现在得马上去给沐亦寒解释一下，要不然……是要出大事的。”

　　　　所以说了，亲家要是个老公公倒也好对付了，偏生就是沐亦寒这种跟儿子一般厉害的小狐狸，真是……

　　　　愁人啊！

　　　　――――

　　　　老实说，霍妈妈以前觉得自己这儿子挺省心的……

　　　　至少，除了他那个无法根治的双重人格的毛病之外，其它的方面都很让人省心。

　　　　上什么学，交什么朋友，学什么专业，做什么事业，甚至是谈什么样的对象，就没有一样让霍妈妈操心过。

　　　　霍靳深从小到大就是那种同学妈妈口中的‘别人家的儿子’。

　　　　所以，她这个当妈的，简直是听着别人的夸奖养大的儿子，对她来说，此生最大的成就，不是守住了霍家的事业，而是养了这么一个值得她骄傲一辈子的儿子。

　　　　这感觉简直是不要太爽是不是？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当妈的生活顺了太久，所以老天爷特意要给她来点波折，以至于这短短的几个月内，她帮儿子操的心多得她简直可以把前20多年的全都补回来。

　　　　不过，毕竟是亲儿子啊！

　　　　不管他闯了什么样的‘祸’，当妈的，总是要来帮的，所以，儿子跑了，她这个当妈的还能不来么？

　　　　只是一进门，霍妈妈才看到沐颜若是个什么情况，当时便老脸一红，赶紧把董萧给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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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吓死她这个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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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妈妈来的急，再加上觉得是儿媳妇的病房所以进来的时候也没敲门。

　　　　结果就看到沐颜若抱着被子梨花带雨的样子，而且，目测身上也没有穿衣服，所以露出来的皮肤上……

　　　　咳！咳咳咳……

　　　　霍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一看那些吻痕，心里也在骂儿子禽兽呢！

　　　　那个臭小子，可怎么下得了嘴的，那是吻吗？简直是要吃人了好吗？

　　　　吓死她这个娘了！

　　　　“这是……怎么了？”

　　　　“出去！”

　　　　妹妹的情况太让人生气，霍靳深离开时的态度就更加让人生气了，所以沐亦寒现在一个霍家人也不想见。

　　　　偏偏霍妈妈这个时候还闯进来，沐亦寒心里原本就憋着气，这时哪还有好口气对她？

　　　　所以，看到霍妈妈进来后他竟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就吼了两个字……

　　　　沐亦寒这个态度！

　　　　老实说，霍妈妈是真心想发脾气啊！

　　　　想她从小就是霍家的掌上明珠，后来又是商界女王，就连承市长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倒是这小子，还真是从初见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但，别的不说，就瞅一眼沐颜若现在的情况，再结合了‘纵欲过度’四个字，她最后还是忍了：“亦寒，我想有些事我需要替他跟你解释一下。”

　　　　“我没兴趣听！”

　　　　“这真的是个误会！其实……”

　　　　“是不是误会，我有脑子能判断！”

　　　　人在气头上，对谁的态度也不会好，更何况沐亦寒觉得，要是霍靳深真有解释的诚意，应该是自己亲自来，让他妈过来算什么？

　　　　所以，就算霍妈妈是长辈，他也不管不顾地吼……

　　　　霍妈妈的脸色很难看，沐颜若的脸色很尴尬，伸手，又悄悄拉了拉哥哥：“哥……”

　　　　“闭嘴，你都这样了还帮他说话？”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哥哥当着外人的面吼，但沐颜若心里并不觉得难受，因为她很清楚，哥哥这么着急，都是因为她。

　　　　但，就算她现在心里对霍靳深有很深的怨念，可也不能不能不顾事实：“哥，我不是想帮他说话，只要告诉你真相。”

　　　　“真相我不会自己看么？要你说？”

　　　　哥哥是真的气着了，说话的声音很大，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沐颜若心里自责，但还是固执地说出了事实：“他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我昨天被人算计他才……帮我的。”

　　　　“帮你这两个字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哥，我说的是事实。”

　　　　眼瞅着哥哥脸都气青了，沐颜若赶紧手拉了哥哥一把：“昨天我就去了趟洗手间，然后就被人迷晕了，醒来后居然在那间酒店里，身边还坐着裴俊尧……”

　　　　她身上没有衣服，手伸出来，那上面青青紫紫直接就刺得沐亦寒额头直突突，他刚想要发作，却突然意识到妹妹提到了另一个人。

　　　　迷晕？裴俊尧？

　　　　“到底怎么回事？”

　　　　“他想让我原谅他，但我不同意，他就……给我喝一些奇怪的水……后来……”

　　　　有些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她只点到为止后，便说了重点：“是霍少及时赶到救了我。”

　　　　沐亦寒：“……”

　　　　“哥，你知道我没有说假话的……”

　　　　病房里的三个人都知道沐亦寒的能力，所以这种时候根本不用太多解释。只是，沐颜若身上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扎眼，霍妈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赶紧又替儿子说了一句：“对啊，对啊！就是这样……”

　　　　沐亦寒心情还是不好，一记眼刀杀来，霍妈妈就尴尬地收了嘴。

　　　　可想了想，还有件事必须提：“那个……其实我现在过来呢，是有更严重的一件事要跟小沐说的，不过……”

　　　　说到这里，霍妈妈直视向沐颜若，和颜悦色道：“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再慢慢跟你们说。”

　　　　“没必要，我们什么解释也不想听！”

　　　　“不是解释，是……”虽然沐亦寒是哥哥，虽然儿媳妇身上还盖着被子，但霍妈妈就是觉得不能让他们兄妹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话。

　　　　所以她才说让沐颜若把衣服穿好再说，但沐亦寒显然是个喜欢跟她唱反调的。

　　　　霍妈妈这时也不再废话了，只转身从病房的柜子里拿了套干净的病服交给了沐颜若。

　　　　然后，直接走到沐亦寒的身后，轻推着把他的轮椅调了个面。

　　　　沐亦寒就算是亲哥哥，这时也知道避嫌，所以他也没有再呛霍妈妈，只是脸色更加难看。

　　　　霍妈妈知道他的想法，也知道他对儿子有意见，帮儿子说话已是不能，她直接说重点：“我来，是想跟你们说裴俊尧的事情。阿深把裴俊尧踢伤了，伤的很重……”

　　　　闻声，沐亦寒没有说话，只是原本紧拧的眉头却因为那一句裴俊尧伤的很重，而微微放松……

　　　　沐亦寒这种人，说是护妹狂魔也不为过，所以，之前听妹妹说裴俊尧给她下药时，他就想揍人了。现在听说有人帮他动了手，那郁卒的感觉到底是减轻了许多，连带着对霍靳深的厌恶，也因为着这事而不自觉地淡了一点点。

　　　　“伤哪里了？”

　　　　“蛋！”

　　　　霍妈妈是个直接的，一个字就点明了重点，还解释说：“主治大夫跟我说了一下情况，说是双侧都进行了摘除术，所以……裴俊尧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闻声，沐亦寒没有说话，但心里想的却是：敢动他的妹妹，该！

　　　　“亦寒，我真的不是想为我儿子说话，但，同样是男人，你应该能想象得到他昨天有多生气才把人伤成那样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