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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爱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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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芊芊点头,“谢父皇关心,芊芊一切都好。”
司空齐‘嗯’道,“如此便好。皇后许久未见你,多次在朕面前提起你,可惜你养胎又养身,无法进宫。既然身子好了,以后就多进宫,陪皇后多说说话。”
裴芊芊应道,“是,父皇,芊芊会常进宫探望您和娘娘的。”
自打袁贵妃受冷落之后,她知道司空齐开始在意邱皇后了。除了对太子之死的愧疚外,另一方面他也是有醒悟的,知道这些年邱皇后这些年主事后宫受了不少委屈,当然,大部分的委屈都是因为他和袁贵妃给的。
虽然这皇帝公公心是很花,可能在太子去世后还回眷着邱皇后,也算他有些良心。
只是可惜了太子……
在这世上,女人没有子女傍身,终究是一种凄凉。
当然了,不是因为这些她才对这位皇帝公公有所改观,她能笑颜相待,只是因为他来府里做客而已。他能来,说明他有心,她这个做儿媳的自然会礼待。
见章允和司空冥夜都还站着,司空齐朝两人各看了一眼,“都坐下吧,朕不过是闲着出来走走,不需君臣之礼。”
想他为君几十年,如今竟被一个女人逼得心烦郁闷,说出去真是丢脸死了。
司空齐破天荒来府里做客,而且晚膳也是在南赢王府用的。听说司空南召还在左文筝那边,他还表现得挺失望。
直到夜深,他才带着曹公公回宫去了。
他一走,尽管大家面色如常,可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裴芊芊就女儿的问题也爽快的做了决定,对章允道,“义父,芊芊知道你和义母都极其喜爱南召和卿愉,南召正是活波好动的年纪,卿愉也正在嗷嗷待哺中,让你们二老替我们照看、管教他们,芊芊感激不尽。”
她这话已经表明了愿意将孩子放他们身边,章允朗笑不断,“你们尽管去做你们的事,孩子的事放心交给我们。”
裴芊芊也笑了笑。还有得选吗?一来他们俩的确喜欢孩子,她也相信他们。二来,孩子在府里,岳华兰时常过来,像今日同司空齐碰面的机会指不定还会发生。以防万一,还是把孩子放他们别院,由她来来回回的跑,还能打发点时间。
章允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当天晚上就同岳华兰把刚满月的小卿愉给抱去了别院。奶娘自然也去了,裴芊芊还把小春和小夏派过去了。
回到卧房里,裴芊芊连连打呵欠,这一天她真是坐都没怎么坐,连泡个澡都觉得没心情,一个字——累。
直到某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来,她才猛然惊醒,“呀,我都忘了南召还没回来呢!”
司空冥夜两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管这个管那个,就没想过管管为夫?”
他一身健硕紧实的肌理赤条条的在自己眼前,裴芊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脸红心跳的问道,“我没管你吗?”
司空冥夜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冷哼,“你管过吗?”
裴芊芊一脸烫红,目光顺着他腹肌往下,心跳都有些乱了。
他禁欲,心痒难耐,她何尝不是?
将她吞咽口水的模样收入眼中,司空冥夜表示极度满意,薄唇倾下覆上了她红唇……
……
从南赢王府回到宫里,司空齐却没困意,被宫人伺候着上了龙床,辗转了许久都无法入睡。
“皇上,您怎么了?”曹公公还等着为他熄灯,听他不断翻身的声音,于是隔着床幔关心的问道。
“曹鸣。”司空齐突然坐起身,还掀开了床幔,目光幽幽沉沉的很复杂,“不知道为何,我今日看见章允的夫人竟想起了贤妃。”
“……”曹鸣睁大眼,原来不是他一个人有那样的错觉。虽然太师夫人同贤妃的模样、身形完全不同,可不知道为何,他看到太师夫人时,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说……可能吗?”司空齐呢喃问道。
“皇上,您多心了。”曹公公快速回过神,低头安慰着他,“贤妃同太师本就是师兄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太师身边有个女人,难免会让人去联想。可是皇上,娴妃已去多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奴才都还记得当年她在您怀中落气的模样……”说到着,他抬手使拭了拭眼角。
如果贤妃不死,那该多好?
“是啊……是朕亲眼看着她落气的。”司空齐长长的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记得月铃的模样。她不像邱皇后那般矜持高贵,也不像袁贵妃那般美艳迷人,或许是她生在山里的原因,她比他身边任何女人都俏皮。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如黄莺般清脆的笑声,机灵直爽的性子,人又长得娇美,就像山间里的仙子一般,当时他就想着要把这与众不同的人儿弄到自己身边……
“皇上,您要是想念贤妃娘娘了,以后可以多去南赢王府走走,毕竟南赢王殿下是贤妃娘娘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您对南赢王殿下好,贤妃娘娘在天有灵也会安心的。”曹公公哽咽的道。以前袁贵妃受宠,这些话他根本不敢说。
“嗯。”司空齐点着头,放下床幔,这才又躺回龙床。
……。
另一处别院中,原本该春色满屋的新房里,正上演着一场你追我跑的热闹戏。
看着横挂在房梁上的小家伙,左文筝就差没吐血气死了。
“你这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出去!”
“左叔,我又没做什么,你凶什么啊?”房梁上,小家伙一边跟他对话,一边还啃着果子。
“你走不走?!”左文筝抬手指着他恶狠狠的问道。追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这兔崽子还真是难搞!想他一个大人,文韬武略、气宇非凡,可今日竟然连个孩子都抓不住,说出去不丢人啊?
“我肯定要走的啊。”司空南召懒洋洋的回道,“不过走之前想跟左叔谈点事。”
“有话快说!”左文筝磨牙切齿。这辈子别让他抓着他,否则管他是谁的儿,定亲手宰了他!
“左叔,我跟布布的婚事,你同意么?”司空南召左腿搭在右腿上,啃着果子,姿势惬意又慵懒。
“你想逼我嫁女儿?”左文筝眯着眼,铁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不,不是逼你,是请你考虑。”司空南召对他伸了伸小脖子,“只要你同意了我跟布布的婚事,我立马带着布布离开让你和若可姐姐洞房。如若不然……哼哼……”他脚尖抖了起来,一副我今晚死赖在这里的模样。
“好你臭小子!敢威胁我?!”
“左叔过奖了。”司空南召继续不怕死的道,“我不但想让左叔亲口允诺我和布布的婚事,还想跟左叔说一声,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这聘礼应该免了才对。”
“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左文筝叉着腰都快抓狂了,“想白娶我女儿,你做梦!”
“哦,是吗?”司空南召呵呵笑,突然看向新床边窘迫不已的白若可,“若可姐姐,我跟你说啊,左叔他可贼了。当初为了要跟你睡觉,他还故意从我这里借走布布,还说要少我一半聘礼……”
“闭嘴!”左文筝猛然怒喝。那铁青的脸莫名有转红的趋势,犹如调色盘般精彩。当真某个女人的面被一个孩子拆穿那些事,他这脸还能要?
“咳咳……”白若可也是尴尬的猛咳。果然这男人最不要脸了!明明就想占她便宜,却无耻的利用孩子。
“左叔,你快点想哦,我提的那些到底行不行?”司空南召拉长了小脸,也有些不耐了。
“行!你说的我们都同意。”左文筝捏紧拳头磨着牙,可身后的女人却替他做了回答。
“谁说的?我不同意!”他猛然转身,恶气满面的瞪着她。
“我说的啊,怎么,难道我当布布的娘,还不能决定她的婚姻大事?”白若可气呼呼的瞪着他。只要他敢说‘她没资格’,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左文筝头顶某个小家伙,恶狠狠的对她道,“这小子想白讨媳妇,你居然同意了?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要不然呢,你还想拿布布换聘礼?你把布布当什么了?”白若可同他也掐上了。
“你!”左文筝再一次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左叔,若可姐姐可是答应的了,那就代表你也答应了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谁反悔是谁是小狗哦。”司空南召嘿嘿的从房梁上往下爬。
左文筝一见他下来就要去抓人。
好在白若可眼疾手快将他抱住,司空南召落地就跑出了房门。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宰了你!”左文筝还不甘心的威胁。
“布布,走了,回去睡觉了。”司空南召在窗外朝里唤道。
自家爹气得脑门都快冒烟了,偏偏某个小丫头还跟看戏似的,同样咬着果子,吃得麻麻香。听到窗外呼唤,这才撅着屁股下床,然后屁颠屁颠的往外跑了。
“臭丫头!”左文筝黑着脸连女儿一同骂。还没嫁人呢,这胳膊就已经长在外头了!
“好了啦,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丑死了。”白若可嫌弃的瞪着她。
“你还敢说我?”左文筝一把将她捞到身前,还不忘发泄自己的不满,“你可知那小鬼有多气人?芷晴这么小就被他勾引跑了,你说我不生气难道还笑脸相迎?”
“呵呵……”想起那对孩子,白若可忍不住笑了起来。
“眼看着人家威胁,你居然不同我商量就点头,你可有把我放在眼中?”左文筝在她要紧的手臂勒紧,一脸的恶意始终难消。
“那又怎样嘛?”白若可直了直脖子,压根不怕他。
“怎样?”左文筝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快速的走到婚床边,果断而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动作粗鲁的拉扯她身上的喜服,“你把女儿嫁了,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给我再生个,还必须是儿子!”
“左文筝……你、你……唔唔唔……”听他把话说完白若可一头黑线,正欲表达不满,他已经欺负上她嘴吧不让她开口了。
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这样蛮横不讲理的!
只可惜,此刻的她再多不满和怨言也只能咽下,还必须得承受他狂风浪潮般的索要……
……
两人的婚礼完后,左文筝也就没多的理由再留下了。
这日,新婚的夫妇俩准备去南赢王府同司空冥夜和裴芊芊商议回国的事。
可马车在行驶途中,突然被人拦截了下来。
“你们是何人?为何拦我们去路?”充当车夫的小厮厉声问道。
“兄弟们,上!”对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朝马车攻击来。
马车内,正你侬我侬的两人都有些惊诧。光天化日之下拦路,这还是京城里,如何不让人惊讶和动怒?
“走!”左文筝最先回过神,拉着女人的手破车而出。
他们刚落在一处空地上,只见马车已经被七八个人用刀凶狠的砍裂了。那马儿受到惊吓,不停抬踢嘶鸣,把驾车的小厮给生生甩了出去。
“你们究竟是何人?”左文筝沉着脸,微眯的眸底盛满寒芒。来人杀气腾腾,出手狠绝,绝非寻常滋事挑衅。
“少废话,拿命来!”其中一人大喝,举刀朝他们飞冲而来。
其余人不甘落后,全都举着刀剑跟上欲将他们俩包围住。
“找死!”左文筝放开女人的手,先行迎向领头的那人。
白若可也没闲着,脚尖一点跃出包围圈,腾空之际还不忘踹向一杀手的头部。
那七八人杀气不小,可他们俩也不是吃素的,几个回合下来那七八人连他们衣角边都没挨着。可他们也没懈气,白晃晃的刀刃一波接一波攻向夫妻俩——
……
快中午了,司空冥夜刚回府,裴芊芊在书房里陪了片刻后就去了厨房。
今日兴致好,她想下厨亲手做饭菜,司空冥夜当然求之不得。虽然自家女人的厨艺不敢恭维,粗糙又难以下咽,可是偶尔换换口味,那也是一种情调。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看着书,女人离开许久他嘴角都挂着愉悦,甚至不断的在想,不知道今日的她又会做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食物。
“王爷,出事了!”门外突然传来冷凌的禀报声。
“何事?”司空冥夜俊脸一沉,抬头冷声问道。
“砰——”书房门被人踹开。
只见左文筝抱着白若可闯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连出口的嗓音都莫名颤抖,“司空,快救救她——”
……
厨房里,裴芊芊正削着面块,厨子在一旁给她打下手、按她吩咐准备着作料。
想到一会儿某个男人嫌弃的眼神,她嘴角就忍不住扬高。
她知道他从来都看不上自己做的食物,可是做面食却是她最拿手的。以前讨厌看他冷脸加臭脸,可是每次看到他臭着脸将自己做的东西吃下去,那情景也是一种享受,呵呵……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小秋匆匆跑了进来,还没站稳就气喘吁吁的呼道。
“怎么了?”裴芊芊停下手,回头望着她。
“左公子同左夫人在路上遇人偷袭,交手的时候左夫人不小心动了胎气。”
“左夫……什么?!若可动了胎气?”裴芊芊回过神,丢了手中削面的小刀就朝外冲去。
一路上,她紧张不已,热汗没流,冷汗倒是先溢了出来。赶去他们先前住过的偏院,正好听见司空冥夜同左文筝说话,“幸而赶来及时,若再晚些,孩子定保不住。”
左文筝坐在床头边,一脸寒霜,薄唇抿得死紧,两只手握着白若可的手,隐隐颤抖着。
冷凌正将几粒黑色的药丸喂入白若可嘴里。
而白若可脸色苍白,水蒙蒙的大眼中有着许多紧张和不安。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若可会动了胎气?”裴芊芊沉着脸小跑过去。他们早同居在一起了,白若可有孕也不奇怪,可她身体素质很好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这种情况。
“他们遇到杀手突袭。”司空冥夜主动替他们回道。
“杀手突袭?”裴芊芊咬牙,看了一眼床上惊魂未定的人儿,她努力的将喉咙里的话吞了回去。能对付他们的人,除了瑞庆王就是白家,除此外,还有人敢?
“冥夜,若可没事了吧?”
“暂时无大碍。”司空冥夜低沉道,也是说给那两人听的,“但她用了一些内力,确实动了胎气。为以防万一,这两三月最好卧床休养。我让冷凌喂了她一些补丹气的药,回头再给她服用些安胎的药,只要休养得宜,不会出事的。”
“嗯。”见冷凌起身,裴芊芊又赶紧坐了过去,温声安慰道,“若可,听到了吗?王爷说没事一定没事的。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只要好好养身就行,知道吗?”
“……嗯。”白若可哽咽的点了点头。饶是内心再坚强,可她现在依然后怕。
差一点……
差一点她的孩子就没了……
她第一次做娘,就这么不小心……
“让她多休息吧。”司空冥夜走过去把自家女人拉了起来。
“嗯。”裴芊芊起身,还不忘的提醒道,“若可,你好好休息,我跟冷凌去煎药。”
只要知道她没事就好,其他的还是交给左文筝吧,这个时候只有他的话才最管用……
他们夫妻俩离开许久,左文筝都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握着她的一双大手,指骨节都微微泛着白。
“文筝……”白若泪眼摩挲的看着他。
“我在。”左文筝总算有了反应,这才松开一只手轻抚上她没多少血色的面颊,僵硬的牵了牵嘴角,“没事了,都没事了。”
“可我害怕……”
“都说了没事了,有何可怕的?”左文筝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温声细语的哄道,“我们儿子勇敢,这点危险难不到他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是真没想到……
这段时日他除了筹备婚礼,其他时间只顾着同她亲亲我我,都没察觉到她许久未来月事了……
白若可眼里还嚼着泪,可却被他逗乐了,“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左文筝回得铿锵有力,“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看着他那执着又坚定的摸样,白若可哭笑不得,“你们那边不是都想女儿吗?王妃可是同我说了的,说你们那边女儿更显身份。”
左文筝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女儿是比男儿矜贵,可我也想有个儿子继承我的家业啊?否则你想我把所有家业都交给女婿?”
特别是那个臭小子,他以后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他!
白若可嘟了嘟嘴,“儿女不都一样么?”还没生呢,他都挑剔上了。要是以后生下来不称他的心,那是不是还要遭嫌弃?
左文筝低笑着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傻瓜,逗你的,别想那么多。”
……
书房里,目送冷凌去抓药后,裴芊芊急着问起正事。
“左大哥有没有说是什么人?”
“没有任何发现。”司空冥夜紧锁着浓眉,“对方身手不赖,尽管他们两人没受伤,可也没制服住对方。”
裴芊芊冷着脸走来走去。咋的,那些人不对付他们一家三口了,现在改换对象了?当真是逮着软柿子捏不成?
“冥夜,能不能找个时间把瑞庆王约出来?”
“约他?”司空冥夜俊脸一沉。
“对,约他出来。”裴芊芊眯着眼道,“我们好像从未单独同他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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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这是我男人,不许看
(全本小说网,。)
聚雅酒楼——
听说两位王兄要来,司空澜一早就在酒楼里等候着了。
今日做东,裴芊芊和司空冥夜肯定要提前到。见到夫妻俩,司空澜一边把他们往楼上引,一边还偷偷的问裴芊芊,“三王嫂,好端端的做何要请客?”
他的意思是为何要请他们都不喜欢的人。
裴芊芊笑笑,“没事,就吃个饭,聊个天。你三王兄现在也在朝里做事,跟你二王兄难免要打交道,请他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司空澜皱着眉不说话了。
裴芊芊睇了他一眼,问道,“紫阳和子耀最近可好?”
一提到自己的女人和儿子,司空澜不自觉的笑开了颜,大大的笑容比外头和煦的阳光还娇艳,“他们母子好着呢。紫阳是很想去看你们的,就是子耀最近不怎么听话,做什么事都要黏着他娘,紫阳放个手都不行。”
裴芊芊笑道,“正常的,哪个孩子都会黏身边最亲近的人。紫阳天天跟孩子在一起,孩子当然最黏她了。”
司空澜像是无奈般叹了口气,可眼里却是满满的幸福和暖意。
房间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夫妻俩刚进去,就听走廊传来脚步声以及店小二引路的声音,“瑞庆王,您这边请。”
夫妻俩相视了一眼,默契十足的静等他们进来。
除了司空黎皓,白冰冰也来了。
今日的她穿着打扮都很素雅,只是气色并不好,脸色姜黄姜黄的。
“二王兄、二王嫂。”夫妻俩先施礼打招呼。
“二王兄、二王嫂。”司空澜紧随其后拱手施礼。
“嗯。”司空黎皓微眯着眼将三人一一打量过,随即径直走去了桌边,在软垫上盘腿坐下。
白冰冰一丝表情都没有,直接从夫妻二人身边走过去,在司空黎皓身侧的位置落座。
“都坐吧。”司空黎皓低沉道。
“两位王兄、两位王嫂,臣弟这就让人上酒菜去。”司空澜也不含糊,赶紧退了出去。
两对夫妻四个人围着桌子席地而坐,刚开始谁也没说话,直到酒菜上了桌。
裴芊芊端着笑,先开了口,“王兄,冥夜他向来不擅长说话,今日芊芊就代他发言,你没有意见吧?”
司空黎皓眸光沉沉的扫了她一眼,“弟妹有何话直说无妨。”
裴芊芊抿了抿笑,“王兄,这里没有外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知道你对左家有敌意,可你也应该知道左文筝此番来蟠龙国的目的。你如何看待左家的人、如何要对付他们我们都无权过问,但身为储君的你应该知道左文筝在哪里出事都不能在京城出事。你这般急于动手,似乎太不明智了。”
司空黎皓刚毅的俊脸一沉,眸光如箭般射向她,“弟妹的话是何意?”
裴芊芊正色道,“王兄,我们无权过问你们心里的想法,但为了两国利益着想,还望王兄在对左文筝下手时能够三思。毕竟这事追求起来,影响你的声誉是小,影响到蟠龙国在天下的声望那可就大了。你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应该知道外国使节在我们这边出事,以后其他诸国会如何看待我们?”
司空黎皓双目紧敛,眸底突然起了怒色,“你是意思的本王派人在京城对付左文筝?”
裴芊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对面低头的白冰冰,故意露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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