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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驭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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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朗急切的奔到公主面前,锋芒逼人,“太平,解药拿来!”

    “不给!除非你入赘作驸马!”公主高声向他咆哮。

    “她死了,娘亲就一点生存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让我家破人亡,还怎会娶你!”

    “死就死了,都死了,省得活受罪,你娘半死不活的你以为她高兴这样吗?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太平公主一句话,让羽朗全身的热血上涌,头脑发热,怒发冲冠,飞起一掌,这“啪”的一声尾音还在绕梁,“嗷”的一声哭啸接替而起,像半夜山野里野狼的嚎叫般刺耳。

    侍女们将被打翻倒地的公主搀扶起来,只听着狼嚎的声音冲向门外,渐行渐远。

    终于,安静了。

    牧曦微微睁开眼睛,已经入夜,眼睛充血还没有恢复视觉,周围灰蒙蒙看不透彻,凭布置摆设,是一间破旧的客栈,窗户破损了许多,直接能看到隐约有树枝在风中晃动。

    “还有七天,颜姑娘,我送你回去。”牧曦寻着声音,看到羽朗平静的来到床前,从腰间取下水囊,递到面前。

    双手被束缚的太久,牧曦辛苦的想接住,但手举起离床不远就颤抖着垂落下来,刺骨的酸麻,算了,不喝了,她转过头,只想安静的缓解身上的疼痛。

    一支硬朗的大手,小心的搂起她的肩膀,缓缓的依靠在怀里,牧曦惊讶的抬眼望去,羽朗逃避着她的目光,娴熟的打开水囊,终于喝到水,牧曦体内的血液正到处翻腾,此时的水显得份外的清甜,如一股甘泉涌进胸堂。

    “你在发烧?这里距离你家不过三四天的路程,我即刻送你回去,乐游山庄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医馆,定有解毒的办法。”

    牧曦抬手抓住羽朗的手腕,“来不及了,最多还有三天,以我现在的身体,怕是能坚持到明天这个时候,就算不错了。”

    “三天!!还有别的办法解毒吗?”

    “解铃还需系铃人”牧曦弱弱的说。

    羽朗稍做思索,笃定的回答,“巫医!”

    牧曦轻轻点头,心想,与聪明人对话就是省事,一点就透啊。

    医师的职业习惯,牧曦的手不自觉的传来羽朗的脉象,“你身体不适?”

    就眼下的形式,前有辽国吃醋的公主满怀杀心,后有秦家寻仇的队伍穷追不舍,牧曦分析着自己的内外处境,除了依靠身边这个羽朗,她再没有其它的办法能够保全性命。

    牧曦挣扎着坐起身,凭切脉的迹象,他应该是胃肠不合。她借着微弱的灯光,在腰间又摸出一枚细小金针,向着羽朗的穴位正欲刺下。

    只见羽朗触电般的从床上跳脱到五步之外,脸上惊恐未定,牧曦微微苦笑,体力不支,身体瘫软倒下。

    “颜姑娘”他再次关切的来到床前,努力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一张清秀的脸上,经过颠簸苦楚,不但没有变得奚落,反倒增加了许多宁静,坚韧的精神,看上去,更让羽朗觉得怜惜。

    “有吃的吗”

    他赶紧从怀里取出食物,再递上水囊,搀扶依托着,牧曦总算是肚里有粮,心中不慌,增加了许多精神。

    “这里距离你娘的住处还有多远?”

    他意外的望着她,“现在出发,明日清晨便到了。”他以为她会恨极了自己,正惴惴不安的暗自谋划着,一来想说服她替娘亲治病,二来又担心她的毒发失了客死他乡。她这样问,难道,是想舍命为娘亲治病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章 没有活路

    (全本小说网,。)

    牧曦血眼朦胧的看着窗外,夜色已沉,身体补充了食物和水分,有了抵抗蛊毒的力气,被释放的四肢,又经过漫长的刺痛,已经恢复了知觉。

    原来这公主的目标是让羽朗入赘做驸马,与秦家穷凶极恶的追兵相比,两害择其轻,牧曦在心中谋划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选择和应对。

    公主将自己看成了情敌,入辽之后她必然会百般刁难,但对付这个盛气凌人的小姑娘,总比面对刀光剑影的秦家强。而眼下,解毒才是自己的首要大事,既然羽朗母亲一直被半笑散折磨,他家里定有许多解毒的药材,倘若帮助羽朗医治他的母亲,他必会全力以赴的保我性命,助我解毒。

    分清形势,打定主意。牧曦静心的关注自己的脉象,蛊毒无非就几大类,虫蛊,蛇蛊,石蛊,竹蛊,任凭她如何探查,怎么也不能确定到底自己中的是何种蛊,难道这就是契丹巫蛊的厉害之处吗?牧曦敏而好学,此时遇到不熟悉的新毒,不仅没有被毒性的猛烈吓倒,反倒激起了她学习钻研的兴趣。

    她按摩着四肢,舒展开筋骨,扶着床框勉强的站起来,逆流而上,遇强则强,这就是名震江湖的颜少主的本色,看来,想退隐江湖是不可能了,先活过这三天再从长计议吧。

    羽朗从门外急匆匆的走进来,见牧曦扶墙正摇摇欲坠,几步快跑搀扶住她。

    “按照你的吩咐,车马已经备好,现在出发吗?”

    侧眼看他,低声俯首,这会儿倒像个真正的侍从,“现在就走,趁我还未毒发入脑,越早越好。”牧曦体力不支,也低声嘱咐着。

    “还能走吗?”

    牧曦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努力的向前挪了两步,便感觉全身酸痛不已,不得不停下来一声不吭的强忍着,等待疼痛的缓解。

    “你还在发烧?”羽朗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子,咬着牙关,眉头紧锁,默默无声的忍着痛,如果她现在像寻常女子一样,矫揉造作的哭泣喊叫,似乎他的心里还会痛快好受一些,她越是这样无声的忍耐,越让羽朗觉得无比愧疚,甚至后悔,当初把她抢回来,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这个错,要如何才能弥补。

    短暂的宁静,牧曦深深呼吸,身体的疼痛正在缓解,突然,羽朗俯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也是,像自己这样三步一挪两步一歇,一个晚上也走不出这房门去。牧曦心里安慰着自己,除了在父亲的怀里撒过娇,她还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近的接触。

    宽厚的肩膀,温暖的胸膛,蓬勃的心跳,甚至,稳稳的呼吸声,有种香气,沁雅入脾,好安全的感觉,像家。

    夜深了,牧曦双眼朦胧,头脑昏昏沉沉,迷茫中,好担心失去这个从未有过的温暖依靠,好想一直这样舒服的窝着。

    有凉风从脸上扫过,牧曦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已经在马车上了,路面的颠簸像摇篮,自己窝在厚厚的被褥之中,温暖柔软舒服,要不是渴了,真是一点都不想动。

    “喝点水,终于醒了。”

    正准备接过羽朗递来的水,牧曦抬眼一看,大惊失色,他居然没穿外袍!她噌的坐起来,赶紧扫视自己的衣着,咦?蓝紫色锦缎的长袍在自己手里紧紧的攥着。

    牧曦正摸不着头脑,他将水囊放旁边,轻轻退到车门边,“你是被惊着了,抓住我的长袍不放,我……我在门外,有事唤我即可。”

    “哎!”牧曦见他正退身离开,想叫住他,却又没叫名字。

    羽朗倒敏感得多,听到声音,立即回应,“何事?”

    她拾起他的长袍,粗略折叠,丢到他身前,羽朗拿起衣服退出车厢。

    牧曦看着身上完好无缺的嫁衣,几经磨难,锦绣的华丽也已经黯淡,多处被扯裂或割开的口子,自己这个新娘,怕是再也回不到郑家去了,而秦家在中原权大势大,以后,家乡怕是也难回了。

    “颜姑娘。”正在踌躇伤心,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

    “这里有些吃食,你将就着先吃点吧。”他已经穿好了长袍,那股清香再次缭绕而来,这香,很考究,用料复杂,制作时间久,像羽朗这样的武将,定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去制香。牧曦透过这香味,揣测羽朗的身份。

    “好香啊。”牧曦若无其事的随口一说。

    “这是母亲亲手制作的香囊的味道。”羽朗规矩的等候在车门口,也随口的回应着。

    这香,不是一般人家会做的,应该是来自于皇宫里那里闲得无聊的妃子皇后,只有她们即有时间,有材料,有条件制作这种沽名钓誉的香。

    半笑散,是宫廷里常用的手段,因为中毒者死的时候,面带笑容,不容易被发现是中毒而死,所以,后宫非常喜欢制作收藏这种毒药。而羽朗身上的这种香,更加验证了,她娘一定来自北宋后宫。

    牧曦心中推测着,自言自语,“中原近一年失踪了很多医师。

    “是被我杀了。”他毫不避讳的直言相告。

    他倒是痛快,牧曦还以为这么大的事,羽朗必定会遮遮掩掩,更或者,诬陷抵赖。他倒是敢作敢当,羽朗直面相对的态度和直率,让牧曦心中非常欣赏喜欢,从担当上来讲,他们俩个人还真是如出一辙。

    杀了,那说明他母亲不是个正大光明的身份,逃出来的吧。这些年,没听说北宋的皇帝有逃走的皇妃,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呢?牧曦的推理又向前进展了一步。

    那我呢?知道他母亲身份的人必须死,老天爷,你都不给我一条活路的吗?回中原有秦家要我死,现在入辽最终也是难逃一死吗?

    不对,我还有郑家,只要我还清白,郑家还会因为我的医术救我回去的!牧曦内心天翻地覆的寻找着生机。

    “郑家在抢婚之夜的情况如何?”牧曦向后倚靠着车厢,懒懒的问。

    “郑家的确待你不薄,有个管家带领所有家丁全力抵抗,但秦家来的都是江湖败类,那管家死了,我们离开时,只见到有个老伯到处呼唤你的名字。”羽朗依然规矩的守在门边,娓娓道来。

    “二爹!”牧曦听到亲人的消息,兴奋的坐起来。

    “我猜测他可能是你的下人,命他回庄禀报去了,他并没有受伤。”

    “他不是下人,是亲人。”牧曦听说羽朗照顾二爹周全,心中顿生感激之情。

    “那林儿,也是亲人??”羽朗疑惑的看着她,不解的问。

    “是,至亲。”提到林儿,牧曦的眼泪立即不由自主的涌下来,但仍面不改色的回答着。

    羽朗从怀里抽出一方手帕,恭敬的递到她面前,略带歉意的说,“惹你伤心,对不住了。只是,姑娘这样算来,你山庄里,岂不都成了亲人?”

    “是,所有乐游山庄的侍从,无论尊卑,都是一家。爹爹好善,收养了许多孤儿,收留了许多可怜人,他们都在山庄里找到了家,是我们的家人。”本就怀念慕林,羽朗又提山庄,牧曦想家了,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羽朗急了,只恨自己嘴笨,越劝她哭的越厉害。与太平公主像狼嚎一样的痛哭相比,牧曦颦眉垂眸,梨花带雨,颗颗泪珠晶莹的滑过因为发烧而略略泛红的脸颊,宛如清晨带着露珠的荷花,那样恬静,高贵,真是美到羽朗的心里去了,若不是自己谋划不够,让她受了太多折磨,羽朗觉得,这个天仙般的女子,正是心中那个想保护一生一世的人,可是现在,她应该是恨透了自己吧。

    想到此处,羽朗不由自主的一声叹息。先想办法解她的毒,她只要肯为母亲治病便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份了,不敢再有奢侈想法。

    “我的针呢?”牧曦拿起他的手帕,边擦眼泪边询问。

    他不情愿的取出针袋,揣测不出她要金针的目的,她是想给自己解毒,还是像刺死秦公子那样来向我报仇,羽朗想给,又不敢给,惴惴不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章 催眠探话

    (全本小说网,。)

    “你烧了一夜”羽朗狠了狠心,既然有愧,就坦然面对吧,伸手将针袋递送到牧曦面前。

    “金针并不是万能的,不能包治百病,更解不了蛊毒。”接过针袋,牧曦从里面挑选了一颗略粗的金针,淡淡的说。

    牧曦极其不舍的从暖窝里钻出来,看着这五六层的被褥,眼前这个辽国的大将军,该是有怎样体贴入微的心思来照顾自己,看在他照顾二爹的面子上,看在他是我入辽唯一的依靠的面子上。

    “过来,躺下。”牧曦平静的话,把羽朗吓了一跳。

    踌躇片刻,羽朗把心一横,赌一次,就相信她不会害死自己,哪怕是被她寻仇折磨,也忍了,必竟,还要央求她为母亲治病。

    羽朗乖乖的在车厢里躺好。

    “把长袍和内衫解开。”

    他现在不仅是担心了,还多了一份羞涩,自从成年,还未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过,现在,也拼了。

    “朗哥!前面叉路,走哪条?”车窗外传极不自然的问询声。

    “是谁?”未等羽朗发声,牧曦首先问道。

    “啊!我!呃,启山!朗哥……在吗?”启山吞吞吐吐的回问。

    “他在,去做好你的事情,不得再来打扰。”牧曦自然而然的拿出了少庄主的范儿,吩咐下去。

    “啊!噢,是,我……是,知道了。”启山的声音越来越小。

    牧曦回过头来,羽朗按照要求,像个木头一样直楞楞的躺着。

    她淡定自若的掀开里外两层衣衫,对着两手攥着拳头,紧闭着双眼,无声等待的羽朗,问,

    “这么紧张,很怕我吗?”声音轻的,像耳语一般。

    “是”他紧张的,连回答也简单到极致。

    “不问我,想做什么吗?”她举起手中的金针,另一支手在他的腹部轻轻按压,寻找入针的位置。

    “问也没用,我相信你。”羽朗感受着纤纤玉指,在身体上跳跃,像蜻蜓点水,这种感觉,心里麻酥酥的,并不恐惧,反倒,有几分喜欢。

    “不怕我就这样杀了你吗?”她驾轻就熟,一根金针准确的刺**位。

    “嗯”羽朗紧张的一抖,马上又故作轻松的回答,“怕,但我更相信你是治病救人的妙手神医,我不能死,还有母亲需要照顾。”

    “你把肠胃伤成这样,你母亲不心痛吗?”牧曦说话间,已经多针***眼见这几日他的面色变黄,如若再不医治,不过两日,他便会无力再照顾牧曦,自己就要重病在床了。

    在牧曦看来,与其说是救治羽朗,不如直接说,是为自己修补盾牌来的更透彻些。

    羽朗这才如释重负,她居然在为自己治疗多年的胃病,近日的确风餐露宿,胃痛比以前严重了许多,“羽朗感激慕姑娘的救治之恩”

    “省了吧,待日后你像杀以前的医师那样处死我的时候,下手痛快点,别让我太疼,就算是报答今日的恩情了。”牧曦手上没停,嘴里也丝毫不怠慢,冷冷的回应着。

    羽朗心中一震,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啊,美貌,坚韧,冷静,果断,这些特征重叠起来,与母亲是如此的相像。

    “想必少庄主早就知道,我是杀害医师的真凶了。”羽朗试探着。

    “还是将军的计谋深远,牧曦自叹不如。”羽朗的试探提醒了牧曦,待所有行针结束,她悄悄的刺进了他的曲池穴,看着他渐渐被催眠,入睡,她要听他的真话。

    “将军叫什么名字?”牧曦小心的询问着。

    “林羽朗”他已经完全沉睡进去,机械的回应着她的问话。

    “母亲叫什么名字?”

    “李婉”

    “与宋朝皇帝可有关系?”

    “没有”

    他的回答让牧曦很意外,难道,是自己推测错了,她不甘心,再问。

    “羽朗的父亲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羽朗无父,不知姓名。”

    无父??哪来的你,牧曦心中明白了一二,看来,那李氏并没有对羽朗说明他的身世来由,既然什么也不知道,再问,也是浪费表情了。

    牧曦看着睡的香甜的羽朗,随口又问了一句。

    “羽朗打算如何处置颜姑娘啊?”

    “羽朗喜欢,想娶她为妻,但是不敢,害怕……害怕……”

    羽朗喃喃的话像是千万斤炸药丢进了牧曦的小心脏里,顿时,不知是蛊毒发作,还是羞愧激动,牧曦面红耳赤,心如鹿撞,想当时,决定嫁给郑家公子的时候,牧曦也没激动成这样,好在羽朗睡着,否则,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一通心神乱窜,血液再次上涌,胸口闷得窒息,激动过头的牧曦,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颜姑娘……颜姑娘……”听得耳边的千呼万唤,牧曦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看到光亮。

    这是毡房吗?眼睛已经恢复了视觉,羽朗和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眼前召唤着自己的名字。

    还好,还没死。牧曦暗自庆幸。

    “启山,巫医还没来吗?”羽朗急切的向外面责问。

    “朗哥莫急,李副将此刻应该在回程的路上了。”启山在外面扯着嗓子回复着。

    “这是哪里?”牧曦想挣扎着坐起来,刚一抬头,又是眼前一黑,几近昏厥。

    “这是我的住处,辽国,你的毒气更重了,感觉还好吗?”羽朗已经换上了辽国的服饰,双手用力的搀扶着牧曦,稳稳的靠着柜子倚坐起来。

    “晕,毒气开始入脑了,唉……”牧曦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石头,麻木,眩晕,沉重。

    “我去找巫医”羽朗急不可耐的转身要走。

    “回来!……”牧曦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了一声,累的半死。

    “唉……扶我起来,替我整理一下,去治你娘,快”她强睁着双眼,颤颤的说。

    羽朗的心里打翻了五味瓶,看着自己已经临近毒发的牧曦,坚持着要给母亲治病,又心痛牧曦,又担心牧曦就这样死了,母亲得不到医治。

    “快!朗儿,快照他说的做。”那中年男子此时上前一步,紧张的催促着羽朗。

    “是,师父。”羽朗应着话,将牧曦抱到椅子上坐好,拿出一件宽大的长袍罩在她身上。

    牧曦心中暗想,果然还有高手在李氏的身边,这个师父跟李氏是什么关系?我要小心行事才行。

    深呼吸,她靠在羽朗身上调整了许久,才鼓足力气抓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或者说,是他把她拖起来。

    “你抱我到她的门外”

    “好”羽朗不假思索,也算是驾轻就熟的抱起她,毡房外的天空蔚蓝透明,几片白云,像是被风铺展开的纱,在空中飘过。

    牧曦知道自己的时间所剩不多,再不给李氏切脉,当毒气完全侵入大脑,自己就真的一点活的希望都没有了,现在只期望,自己能够缓解李氏的病痛,只有让羽朗看到自己有医治李氏的能力,才能让他有不惜一切的为自己解毒的动力。

    她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心跳,是那样急促,就像是他现在的脚步。

    他是在担心我的死活,还是在担心他母亲得不到医治?牧曦头晕欲裂,仍习惯性的分析着处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章 拼死赌命

    (全本小说网,。)

    牧曦被羽朗轻轻的唤醒,为何在他的怀里,总是那么有安全感?她扪心自问,脸上却强打精神,被羽朗半拖半架着,走进一间陈旧的毡房。

    在床前坐稳,牧曦争分夺秒的查探李氏的病情。

    脉息渐弱,病入膏肓。牧曦初步诊断毒已入骨,手指关节都已变化肿胀。

    “昏迷多久了?”望闻问切,牧曦一边查探李氏身体关节和器官的情况,一边询问。

    “三十八个时辰。”回答的精准到位的人,居然是他。“本人青远,是羽朗的师父。”

    “可有给喂水和食物?”牧曦疑惑这师父的身份,继续询问。

    “有,但是越来越喂不进去了。”依然是青远抢先回答着。

    羽朗此时的两个眼睛忙不过来,一边看着牧曦在仔细的探查病情,一边两个手臂时刻准备着预防牧曦昏厥摔倒,注意力完全没有关注到牧曦的问话。

    看来,羽朗不在的这几天,都是这个青远在照顾李氏了,关系越来越有趣了。牧曦心中揣测,手上仍不停的到处按压探病。

    “中毒多久了?”牧曦细致的问。

    “二十四年”青远深沉的答。

    站着探查片刻,牧曦已体力不支,羽朗赶紧稳稳扶住,让她坐下休息。

    桌上,文房笔墨已经准备妥当,岂不知,现在的李氏,怕是比牧曦的时间还少了,哪里还用得上药方。

    “医师,如何?”青远俯身急切的问着。

    “还有两时辰的寿命。”牧曦平静的述说结果。

    “啊!!!”青远失声大叫,一个踉跄,看来是被这个噩耗打击到了。

    “还是迟了”羽朗六神无主,一把抓住牧曦的双臂,“还有办法吗?你还有办法吗?”

    牧曦看着羽朗已经泛红的眼眶,泪水莹莹闪烁,强忍着在眼睛里打转,她最见不得这种场面,曾经有过很多次,都是这样被病人家属一流泪,她就心软的不行不行的。

    “唉……”她长长的叹息,自己也不是神仙,想救李氏,谈何容易啊,但是,不救活她,自己生存的希望也随之渺茫。

    羽朗见牧曦似有难言之隐,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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