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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妃:驭狮为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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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收了银子离开后,我凑过去摸了摸马脖子上的鬃毛,轻轻的说了句谢谢。
虽然不一定能听懂,但这是我真诚的话,也是我现在孤寂担忧而无处发泄的一个渠道。
而马儿仿佛真的有灵性似得,略微低头,在我脖颈间磨蹭了一下,和阿尔哈图平时磨蹭我的动作尤其像。
一个没忍住,我抓着马脖子放声大哭。
我搂着马脖子,听着心跳声伴着哭声灌满了耳朵,我害怕,我担心,我恐慌,我前十五年的生命一成不变悠哉享乐,从未如此。
我甚至连指尖都是颤抖的,刚才想帮大夫拿纸笔开方,却是手心的汗浸了指,笔也在摇摇晃晃。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我忽然听外面的侍卫报了一句:“将军回来了。”
这么平静的句子却在我心底里炸开,嘭的一声,让我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阿尔哈图,见他满身是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总之他还活着,我便是喜极而泣的扑了过去!
昨天,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想,如果他不是人该怎么办,如果他是野兽我会不会怕,如果……如果……
现在那些如果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句:我不能没有他!
“呜…………!!”比战马被射中了屁股叫的还惨的我就那么挂在阿尔哈图身上,哭的鼻涕眼泪,一点面子都不再要。
我的脸上蹭到了好多他身上的血也没来得及管,我只是哭,哭完才想起顺便摸摸他身上有没有伤。
看起来没什么很严重的伤口,只是衣衫角有几个小的刀口划破了,该是无妨。
阿尔哈图也一直紧紧的抓着我,一直到抱着我回了我们先前住着的房间,把沾了血的外套脱了便一言不发的压在我身上索吻。
此时我也是正需要抚慰的时候,便未曾阻止他的粗暴,炙热的吻,满满的都是他的气味儿……还带着点仍未散去的血腥味儿,仿佛地狱归来的阎罗。
而我,却从未发现,他的一口呼吸都是让我留恋的毒药……才短短的一个月,我便中了他的毒,无法自拔。
“阿尔哈图……阿尔哈图……”我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就那么抱着他,叫他的名,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哭着叫他的名。
“玉儿。我在。我在。”他也回应我,一句又一句的回应。
全身的火热,喧嚣着占有,我猜他或许也吓坏了,只有这样的方式能让他觉得我仍然属于他。
许久,最后一刻,阿尔哈图低吼一声,趴在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垂低语:“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看住你,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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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轻则受伤,重则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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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安静的摸了摸他的脖颈,算是安慰。
之后二人搂着便睡了半个下午,等再出去的时候,楚子钰已然不见。
阿尔哈图默默的撩开被褥,瞧见被很多纱布缠住了脚的狐狸,正在被褥里面作斗争。
我没问什么,只问他一句:“养着吧?”
“嗯。”阿尔哈图这样回答,之后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你在这陪他,我去办点事。”
他就这样离开了,之后快到半夜才回来,回家之后也是没说什么,只是搂着我睡觉,和平时一样的说笑甜腻。
后来,我听说,塔娜公主是被阿尔哈图捆着带回来的,至于方清远,跑了个没影儿。
那天,本来在前面战斗的阿尔哈图有常年和他一起混战场的贴身侍卫护着,想要赢这些人就如剁碎一颗白菜一样简单。谁知,方清远和塔娜公主的侍女一起向着侍卫们吹了一大筒的烟,之后在烟波之后便跑没了人!
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却是一个疏忽,没发现那群人的主要目的是牵制他,干掉我。
是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惹了哪路江湖豪杰,不过按说方清远会在其中掺和,那估计就是他们办的事了。
阿尔哈图在我眼里绝对是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就比如上次买鹿肉,楚子钰抢了我一碗肉,他让人还十碗。
这次也不例外。
塔娜公主千斤贵体也被他捆起来丢进行宫,下令没他的话不许放出来,吃喝拉撒一律都在自个儿的房间里由下人伺候。
这时候的阿尔哈图,是我从未见过的…………真像是一头被惹怒了的狮子,还是面无表情的那种。
我也心中瑟瑟的不敢多说什么,只看他命令手下的人去查,先查方清远的来龙去脉,再查他的行踪。
送亲的行程直接暂停,全部人力都去抓捕方清远和那个侍女。
这些都不是阿尔哈图告诉我的,全是巧儿出卖色相和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那套来的话。
关于这些事,他一个字都没有和我说,该陪着我玩便陪着玩,偶尔买两个价值连城的簪子坠子那种小玩意儿送我开眼。
是的,开眼了。
我真是想不到一个驻守边疆的将军能这么有钱,连我爹买下都得稍作考虑的清山翡翠簪,他直接掏了钱便买了……九百两银啊,还是我讲价砍下来,不然要上千两。
如今战火纷飞的时候,上千两银子足足够一个城的难民吃一个月!而他,好像一点儿都不肉疼,还说喜欢就行。
更可怕的是,他又补了一句:“之前你让我上街帮你买头饰,里面有比这贵的。”
我目瞪口呆的回家翻那个我根本看都没看的首饰盒子!本来只是为了吃鹿肉把他支出去的借口,却没想到,他真的这么认真还舍得花那么多钱打扮我?!
盒子里当真有五十多个女儿家的小玩意儿,各个都价值连城,不是凡物。
我看着那盒子里晶莹璀璨的心中越来越害怕,阿尔哈图又有战功,又有钱,这不是边疆一霸了吗?他若是造反,恐怕半个天珑都得被他打下来……
所以这次不会是皇帝爷爷派方清远暗地里剿灭阿尔哈图的党羽,一点点瓦解他然后再找机会杀了他……吧?
可我又不敢问阿尔哈图,他不和我说,我之前旁敲侧击也是被他绕过去,摆明了不想我跟着掺和这种事。
如此,我提心吊胆了有三四天的时间,巧儿给我带来了新的消息。
方清远没有抓到,或许是有势力护着他,阿尔哈图的人总是查一半就掉了线索。
唯一得到的结果是,方清远这次来,根本就是有人安排的,让他来搅合我和阿尔哈图的婚事。
具体原因,那个侍卫没有告诉巧儿,但我俩坐在房间里分析了一个下午,巧儿聪明,她想出了一个大概。
唯一能够与我和阿尔哈图的婚姻有关系的,就是端王府。
那人把我爹视为眼中钉,他不想让端王府有阿尔哈图这样一个强力的后盾,所以想方设法的阻止。
这时候就想到了刚成为驸马爷有了点权势还和我有过婚约的方清远,于是他们狼狈为奸,方清远的目的,只有一个。
无论是把我从阿尔哈图身边带走,或者是,让阿尔哈图移情别恋,都是为了把我们拆开。
我吞了吞口水,被巧儿这个分析吓得三魂七魄飞走了一半。
可我爹一向不争政权,只是专心的投资做自己的小生意,属于那么一群王爷中要权没有,要钱也不多的,怎么会有人想对付他呢……?
最后这事算是不了了之,因为方清远彻底跑了,阿尔哈图也不追了,反正天高海阔,世界就那么大点,就不怕是没有见面的时候。
他还能彻底把驸马之位丢了?家丢了?我不信。
一行人继续上路,这回塔娜公主是彻底没了说话的份儿,管她是哪里不舒服,病不病死不死的,阿尔哈图像是没有一丝感受似得,就只是按照命令带队前行。
楚子钰这回则是彻底跟上我们了,在他伤好了之后,或许因为虚弱,变成了狐狸好几天,每天吱吱吱的,除了吃就是吃。
狐狸爱吃鸡所言非虚,他仗着自己有恩于我,每天都管我要鸡吃,一见桌上有鸡,甭管是烧的酱的卤的蒸的,保准是拿爪子扒我,直到给他吃。
和一开始赖着我叫:“玉绣玉绣……”如出一辙。
早上阿尔哈图起得早,只要他一出门,楚子钰立刻就飞奔进我房间……吸灵气。
起初我挺想把镯子送给他拿回去使劲儿吸算了,可后来回想起当初送过那次,阿尔哈图明显不高兴的模样,还是作罢。
所以那段日子我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个白毛蓝耳的小狐狸蹲在我枕头边上,起初还有点尴尬,后来我便是习惯,醒了就伸手抓两下他的耳朵。
他也不烦,有的吃就是好的,早上吃我,晚上吃鸡,日子别提多愉快。
没过多久时间,他就又变回了人,人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和我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一样,到了人后就是个人来疯……遮不住的傻气。
而阿尔哈图似乎因为他救过我一次,所以也默许了他跟着我,并不像之前那么排斥。
我想,阿尔哈图其实应该已经知道我知道他的身份了,因为我那天看到楚子钰不见了只剩一只狐狸也没惊讶,还提出养着它,更默许了这只狐狸撒泼撒野混在身边,这就明摆着楚子钰其实早就和我交了实底,有脑的都能看出来。
……只不过这层窗户纸咱俩谁也没撕,就这么默默的过。
直到某一次,楚子钰碰见了塔娜,当真是摆着一脸的神棍相开言道:“面带凶煞命格极差,若今后日行一善说不定还能活到个五六十岁。若不行善,保准早逝。”
他说这话,我没什么反感,但他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命短……着实有些不对。
塔娜当即气的鼻子都歪了,指着他骂:“你是哪来的野种!胡说八道!等我做了皇妃我要你好看!”
“皇妃?你也得有那个命。”他装模作样的掐指算去:“你这几日必有大祸!轻则受伤,重则殒命!等着吧你!”
塔娜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而我也吓的头皮一麻,立刻把楚子钰拉到一旁去:“你不是开玩笑吓唬她的吧?”
“当然不是。”楚子钰挺严肃的摇头,细瘦白皙的手指摆在我面前晃了晃:“你没听说过,成了精的狐狸全都能掐会算?”
我抿了抿唇:“那有解救之法吗?”
“解救?”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儿似得哈哈了两声:“天命所归,全靠造化。”
我当即石化,心底暗叫一声不好……她若有难,岂不就是阿尔哈图的责任?
她轻则受伤,重则殒命!那我夫君不也是轻则受罚,重则问斩了?
这可该怎么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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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白头偕老?陪你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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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继续上路,我提心吊胆的怕塔娜有事儿,和阿尔哈图说了最近要看好他,也让楚子钰没事儿多盯着她一点。
阿尔哈图因为上次那件事之后,禁欲了好几天,好像是心有余悸,更怕我因那事儿吓着了,所以没过分的要求什么。
途径一处地方,和我一起坐在轿子里蹭灵气的楚子钰欢快的指着外面:“玉绣玉绣,你快看,外面真好看!”
“好看?”我掀开轿帘和他一起向外看,想是什么风景能让他这么激动。
入目便是一大片淡蓝色的湖泊,旁边绕着一条奔腾辽阔的河,配上周围淡绿色的低矮草丛,宛如苍龙戏珠,尤为壮阔!
经不住感叹:“哇,果然好看。”
车夫见我唏嘘的模样,一脸‘光荣’的就开口了:“夫人您不知道吧?这里是有名的星月河,那大湖为星,大河为月,月托孤星,乃是一心一意的好兆头。多少年轻的夫妻都在这许过愿呢!听说到那湖中泡泡水,便能许得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好愿。”
“真的呀?”楚子钰一听,比我还来劲,立刻拉着我的胳膊:“玉绣玉绣,咱俩去泡泡呗?”
我听罢一愣,旋即笑了:“你没听说是年轻的夫妻去泡?若要泡我也是和我夫君泡,和你去泡算怎么回事?”
“呃。”楚子钰也是呆了一会儿,一噘嘴:“那你还不赶紧找你夫君去泡?好求得个永不分离?”
“这大白天的,如何能当着众人的面赤诚相见只为泡个澡去?”
“呦,你害羞啦!”楚子钰就像怕谁听不见似得,大声喊了一句:“前面都停停!将军夫人要停下和将军泡个澡!”
“???”我满脑袋的问号,立刻去扑他的嘴,却到底是手没嘴快,等动手时他已喊完了,登时气的快撕了他的嘴:“我有说我想泡了吗?”
“你满脸写的都是想泡。”
“可我……”我舌头都快打结了,只觉得七窍生烟:“不是说了这大白天的我哪能……”
“大白天的怎么了?”
“算了我不和你说!”我从他身上爬起来,之后掀了轿帘,刚巧便瞧见听见声音的阿尔哈图又骑着马绕到后面来。
他一见我便笑了:“你要泡澡?”
“我没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脸红的要命,又瞪了一眼那多事的楚子钰:“是他擅作主张的!”
目睹了事件所有事件经过的车夫掩着唇憨笑,阿尔哈图伸手,意思是要我过去。
我也只能伸手过去:“我真没说我要泡澡……我也没试过在湖边泡澡,根本不可能提这事儿,是车夫说在这洗澡可以白头偕老什么的……”
这边我嘟嘟囔囔的解释,那边阿尔哈图把我抱上马之后,就又用手掌把我的下巴包裹住,拇指和中指十分恶意的捏了捏两边的脸蛋……
我抬头看他,这动作是闲着无聊玩玩我,还是意思让我别再多嘴了?
随后便听他说:“既然有这好意头,便不该错过。”
“啊??”
他坐在我后面,说话喷出的热气让我整个后颈上的毛都全立起来了,而且我一听他的话,更是心跳个不停,差点从马上蹦下来!
“这可不行!”
当我发现他说干就干的留下一大队的送亲人员,径自把马骑到湖边去了,立刻焦急的解释!
“阿尔哈图!这大白天的随时都有可能到这里来!啊啊啊…………你干什么!”
“嗯。”他勉强给了我个回应,一边扯我衣裳的扣子一边答:“听了你说的,你不想泡,我想。”
就这样,我在一点也不想泡澡的情况下,被剥了外衣丢进湖里去了!
“你搞什么啊!衣裳都湿透了!”
他答:“我全脱了,你会同意么?”
“……”我立刻噤声,不再多说,真怕他说一不二的直接来把我衣裳撤了……得不偿失。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雪域冻了一个月,我竟然没觉得湖水凉,这正午时分阳光洒下来映照的湖面波光粼粼的,竟也真挺应景儿。
身上穿着衣服,即使湿了,稍微贴在身上,我也有那么一点安全感,搂着阿尔哈图的手臂,一点点就往深处游游转转。
这是我又发现他的一个新技能,竟然会游泳。
我不行,我是个旱鸭子,多说在浴桶里面撒个野,这种野湖,还真没下过……没人扶着可能会淹死。
湖水特别清澈,我惊奇的看着水面上偶尔游过一两条小鱼,问他:“夫君,你说……在这星月湖里游一圈,真能得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么……”他看着我,脸上突然出现一丝不明意味的低落神情,随后笑着倾身吻我的唇:“陪你到老。”
我被这话哄骗的心里甜腻了一会儿,虽然我明知道没人能承诺什么白头不白头的,谁也猜不透明天会怎样……不过当下能这样说,我就很开心知足!
记得巧儿曾经说过,她死守她那个当兵数年不回来的丈夫就是因为…………女人其实不在乎承诺,在乎的只是男人给不给承诺。
她男人承诺说一定会回来,不论这承诺是否奏效,她也愿意给自己一个完美。
想起这事儿,我忽然抓了阿尔哈图的手:“夫君,你还认识其它将军么?”
“嗯,怎么?”
“我想让你帮忙问问!”我一听有门儿,连忙就都告诉他了:“六年前,巧儿大婚那天,她丈夫被强征入伍,不知进了哪个军营到现在还没有音讯,你若是有机会,问问谁账下有‘唐野’这么个人,要是问到了,我给你甜头哦。”
“甜头?”阿尔哈图望了下天,似乎是在看时间,随后拉着我到了一大杆草后面:“那就提前预支一下。”
“???”我懵懵的被压在草后:“你你……你还没找到人呢!再说这个位置……”
“十天之内,给你音讯。”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激动的浑身一颤,巧儿等了六年,马上就要云开见月明,我怎能不高兴?
于是……我就默许了他的僭越,又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亵渎了老天爷……和湖神什么的。
速战速决之后我俩在湖里游了一刻钟的时间,本来还想再玩会儿,却瞧着那边送亲的队伍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人,有另外一个队伍把我们堵住了。
“还玩吗?”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问我玩不玩?我连连摇头,心里想的只是那头发生了什么事。
阿尔哈图上岸去捡了我的外衣,之后我靠在草丛后面把湿衣服都脱了,才出来套的外衣,一个一个扣认真的系好,又帮我把头发拢了拢,不小心掉落在草丛里的簪子也捡了回来重插在脑袋上。
我美滋滋的想,有了个全套伺候着的夫君之后,出门都不用带侍女了……
他一边低头给我系鞋子的花扣,一边交代:“你先回去,前面的事我去看就好。”
“好。”
当我抱着被阿尔哈图一双手就拧了个半干的中衣回到轿子里之后,楚子钰连忙满脸欣喜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泡的好吗?干坏事了吗?”
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勉强点了点头,顺手抹了抹仍在发热的脸。
“害羞了呀。”楚子钰不愧是狐狸,一张口就语出惊人:“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我都闻见你身上泛春的味儿了,嘿嘿……”
“你!你再这样以后别和我坐一个轿!”
“不不不不,祖奶奶,我以后不了,再也不了……”
楚子钰这狐崽子没别的本事,就转话锋特别快,例如前几日还和我说让我离开阿尔哈图,这几日就为了讨好阿尔哈图不赶他走,主动把我推湖里去给他玩……
我哼哼两声,也算罢了没提,却听车夫忽然说了句。
“夫人,前面好像不太对,我们要不要退退躲躲。”
“嗯?怎么了?”
“塔娜公主和将军,还有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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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就像养个玩物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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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说到一半欲言又止,我见他不说便急忙的自己向前看,发现塔娜和阿尔哈图吵起来了!
不,是塔娜在对阿尔哈图发火。
而且旁边还站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个队伍。
“没事,先不用躲,我过去看看。”
我知道车夫是被上次那事儿吓得够呛,那次可是连车都毁了,他侥幸才活下来,自然诚惶诚恐。
我过去跟着听了听,塔娜站在阿尔哈图身后叫嚣:“他们有大夫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走?”
“我要跟着他们去治病!这些日子你关了我这么久,我都快痛死了!”
“你这样等我将来见了圣上一定要告你一状!”
“求求你,将军,你带我去治病吧!我好痛!真的好痛!”
我听了她说的,心里纳闷儿,最近塔娜公主的确是说了这疼那疼的要出去,可阿尔哈图都不准……如今这是几个意思?
“还是把这位姑娘带去我们那吧,我们能够治好她的。”人群之中,一个身穿翡翠绿衣裳,绑着麻花辫的异族女子开口说话:“到我们的部族去歇几天再走,也没什么大碍吧?”
阿尔哈图犹豫再三,塔娜公主还是嗷嗷直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真的很难过。
问题是前几日我和楚子钰遇到她的时候,她还挺厉害的,张口就说要等做皇妃了要他好看来着?
等等……楚子钰……?
我突然想起楚子钰说她最近有难,不会就是这事儿吧?!
一想起这个我立刻就紧张起来,可是阿尔哈图的决定从来都没有我插嘴的份儿,我也就只能听着他同意了去他们那做客的要求。
路上,我听阿尔哈图说这是附近山里的一个古老部族,偶然路过到这。
只因他们整个部族都是传承毒虫研究的,族长发现这附近有百毒虫的气味儿,便探查到此,发现了塔娜的隐疾。
原由是从有黑衣人偷袭了我们那天开始,她胸口就好像有根针刺进里面似的疼,然而那种地方不好找大夫看,便没当回事。
后来,那个地方开始溃烂,更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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