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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妃:驭狮为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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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他上了床,以前从没发现,我竟然在王府耳濡目染这么久,把那些侍妾矫揉造作的神态学的传神至极!
不过阿尔哈图看起来挺吃这一套,喜欢的很。
那一夜,我为了这个任性的谎言付出的不止一星半点儿。
当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已经无力起床,全身都是痛的,动都不想动。
显然,新婚之夜他是留情了的,以至于我第二日还有精神去训练场偷看。
如今让我去我也不去了!!
所幸我赖床再久阿尔哈图也不要求我起床,他把吃喝留下,吩咐侍女照顾我,随后出去练兵,休息时候再回来陪我。
他能这样待我,我自然是高兴,我恨不得他天天在我身边!早早的把那雪竹给忘了才是好的!
这样的浓烈的较量情绪甚至让我即便是被他几次三番都蹂躏个半死也没抱怨一句,装的像个乖小猫似的,动不动就眨眨眼,窝进他怀里撒娇磨蹭。
每次有什么不太高兴,我就忍下脾气,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因为我知道他吃这套,所以乐此不疲的扮演乖宝宝。
其实我也很不耻这样的自己,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也没办法,相对来说,我宁可不耻,也不想和青楼名妓共用丈夫总犯恶心!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尔哈图仿佛真的把雪竹给遗忘了,他每天就只陪着我,根本不去她那。
他白天出门练兵,中途回家陪我吃三餐,晚上一起睡觉,偶而行房……日子过得再简单不过了。
难道是障眼法?还是他们之间吵架了?
我有点不相信这事这么没有挑战性,却突然出现一件事,让我来不及再管雪竹。
起因是我在帝都玩惯了,被关在家里快半个月,就总是想出去。
可是阿尔哈图还说,最近敌国不老实,不让我离开将军府,故而我一直处于无聊至极的状态。
那日,阿尔哈图练兵回来,给我带了个老鹰图案的大风筝,我终于能有点消磨时间的玩具,乐得搂着他亲了几下,便带着巧儿放风筝去了。
比起我刚嫁过来的时候,雪域的天也暖和了一点,可我穿的还是厚重,跑都跑不起来。
跑了个几圈之后,风筝就挂在了一棵看起来有大几百年的老树上面!
看起来高的很,我不可能抓得到。
有事丈夫服其劳,我立刻奔回房间去找阿尔哈图,简单说明了情况之后,他便和我一起去看。
“帮帮我,好嘛。”
他仰头看了看那挂了能有五米左右的风筝,把手搭在我肩上,笑着摇头:“我可够不着。”
“怎么会呢?”
我有点怀疑,上次我从土坡滚下去的时候,那么远他都跳过来救我了,怎么可能够不着?
可他就是说自己够不着,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都没有用。
他坚持让我骑在他背上,叠罗汉一样的向上爬,让我自己拿。
我有点脸红,要不要这么大庭广众的亲密起来啊……?
本想说风筝本格格不要了!但一转眼却瞧见雪竹带着侍女路过,当即想也没想的跳到他背上去了!
阿尔哈图稳稳的背住我,我回头看了看雪竹一脸吃惊的模样,觉得心里很爽快!当即占有欲十足的扭过他的脸颊使劲儿亲了一口!
阿尔哈图有些懵懵的,我连忙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挪挪,以便忽略这件事。
可那风筝太高了,即便这样也够不着。我只能继续向上……最后坐到他脖子上去,才勉强能抓到风筝垂下来的小尾巴!
谁知我还没碰到,就感觉屁股被人托起来了,立刻咬唇吵嚷:“喂喂,你摸哪儿呢?!”
他又故意捏了两把:“我不往上举一举,你够得着吗?”
我脸红的嗤了一声,是,力气大就有理,明明是吃我豆腐还狡辩……这人真是表面老实,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不过他把我托起来我倒真是能轻而易举的够着那风筝尾巴了,稍微使了点劲儿就一把拽了下来!
可惜,我的平衡感一向不怎么好,抓着风筝就身子一歪,又被阿尔哈图接住,正砸在他怀里!
一回生二回熟,我这次只是稍微有点心跳,连忙捂脸感叹。
“呼~每次都能被你接住感觉真有趣。”
他把我放下后揶揄:“不然下次让你试试没接住的?”
“你敢,那我不是屁股摔八瓣儿……”
正说着,门外忽然进来了人,这人唇红齿白穿的如女子般整齐好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给我量身的楚子钰。
没等我言声儿,阿尔哈图就一把把我拽到身后,反感的语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禁止再进将军府,转眼就忘了?”
这充满敌意的模样,甚至让我认为他在为我吃醋,心里一揪,泛起奇怪的酸甜气味。
“我可不是为将军来的,这不,夫人的衣裳做好了,师父差我送来呢!”
楚子钰态度很谦恭,对于阿尔哈图的不礼貌也没说什么,手中一个大牛皮纸袋递给我,还没等我接,阿尔哈图就先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原来那日来裁衣的是你。”他眼角跳了跳,感觉很不爽。
我纳闷儿了,难道他们有什么过节?
听刚才第一句话说的,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送了他个镯子,所以阿尔哈图不满,然而他根本不知道来裁衣的是他,那也就是说……俩人之前就有过节?
收了衣裳之后,阿尔哈图便开始撵人:“没事滚,别在这赖着。”说罢便搂着我转身。
我拎着风筝,疑惑的回头看了好几眼,见楚子钰幽幽而笑,恭敬的补了句。
“将军大人威风不了几日了,我听闻……嗯……”话到嘴边,他却又吞了回去:“罢了,还是等你自己听圣旨调遣吧,告辞。”
我歪了歪头,注意力全在‘圣旨’二字。
没等我疑惑,楚子钰又指了指我:“你的小娇妻说不定也要另归他人了呢……哈……”随后才是真的转身走了,潇洒的头都没回。
我有点害怕,他说的什么意思?
皇帝爷爷又有什么新旨意了?是要打仗?还是撤阿尔哈图的将军之位??
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此,明明人家现在认可了这样的生活,它却突然有转机。
谁知这转机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啊??
阿尔哈图大概看出我紧张,握了握我的手,牵着我进了屋。
把我按在茶桌边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个镯子来,就是我之前那个碎的镯子。
“我找人重修了一下,你看戴着如何?”
说着,就抓过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套了个手绢,顺了进去。
说实话,之前我还以为他会硬套呢,没想到……还挺粗中有细,知道隔层纱不疼。
心里有些满意,可是又有些担忧,我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楚子钰是什么人,他说的……有准吗?”
阿尔哈图略沉吟,也没说有没有,用他的手覆住我的手:“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我低头,手上全是他灼热的手掌带来的触感。
我也不好意思说其实现在已经有点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若要我回帝都……可能我会……会想他的吧。
“没有就好。”他不追问,也不说别的,抬手晃了晃我戴镯子的手,笑着夸赞:“和之前一样好看。”
我一抬头,便见他靠近我,拉过我的腰便吻上来……依然是不怎么温柔的动作,舔的我的唇都发了麻,迷迷糊糊的就被带上了床……
接下来的每日都是一成不变的,吃饭睡觉,饭后运动,甚至我已经认为阿尔哈图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他一点也没有再去雪竹那的意思。
我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赢了?
如此,过了又七八日,当时我正在屋里和巧儿学绣小虎头的花样儿,她说既然婚嫁了就得学这个,将来生了孩子可以亲手做个虎头鞋给娃娃。
我学的认真,却突然听见外面吵嚷起来一声。
“圣旨到…………将军阿尔哈图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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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落他株连九族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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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侍女们都慌张起来,一般来说这边疆的将军接的都不是圣旨,而是战报或者书信。
就说圣旨要亲信去传,这的长途跋涉,人家没什么大事何必走此一遭?
如今特地来了一张圣旨,我这心里咯噔一声,想起那日的事,连忙放下了绣线出门去看。
结果便瞧见了骑着高头大马传圣旨的人,我整个人都傻住了,呆站在马前不远处,楞瞧着他。
这人剑眉玉面,五官清秀儒雅,妥妥的世家公子模样,一见到我,便微微的挑了下眉,优雅一笑。
“玉绣,好久不见。”
“方清远……?!”
我心里一惊,又是他,他来干什么?还给阿尔哈图传圣旨?
但皇族规矩,见圣旨如见皇帝,我立刻俯首叩拜:“将军大人出门练兵,还请官家稍等片刻,咱们这就差人去找他回来。”
方清远只嗯了一声,我便吩咐不远处的燕儿去练兵场找阿尔哈图。
将军府本就离练兵场不远,他一刻钟的时间就回来了,见我们一行人跪在马前,又看了看坐在马上的方清远。
方清远下了马,伸手将圣旨拉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新月国公主塔娜和亲本国,路途遥远,恐有不安。现封阿尔哈图为护送将领,必把公主安全送回帝都,钦此。”
圣旨颁布了之后,我一头雾水的看着阿尔哈图站着接旨,心里疑惑,他见了圣旨都不用叩拜……就是说,已经到了见皇帝都不用拜的地步了?
这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忧,毕竟自古皇族之人都是自私的,皇族之人怎样厉害都没有问题,但阿尔哈图是个外姓人,还是雪域蛮族。
这又是外姓,又是外族,我怕他功高震主,总有一天皇帝爷爷会办他。
我心里突突的跳了许久,又见那边阿尔哈图接了圣旨之后反问:“这边的战士怎么办?”
方清远回道:“有其它人领了皇命迎战,将军不用再烦心。”
如此,阿尔哈图接了圣旨,这也就代表,他的将军之位被人替换成了个送亲的小将领。
兵权,莫名被扣。
我的预感有些不好,但我不敢说,我感觉这事儿十有八九和方清远有关系……因为此时他正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阿尔哈图倒是做了让我高兴的事儿,他看出方清远眼神不对,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随后一把搂进怀里。
“驸马爷有了公主,便莫要再惦记侄女,否则别怪末将不顾尊卑。”
方清远摸了摸鼻子,挺胸抬头道:“将军还是赶紧到练兵场去商议接任之事吧。”说完便翻身上马,离开将军府。
阿尔哈图转过身来,见我正对着方清远的马屁股发呆,脸色有些不善:“想什么呢?”
我回过头来,见他表情,便立刻收敛回答:“没什么。”
阿尔哈图没有追问我的深思,圣旨交到我手里,吩咐:“你先回房,把圣旨收起来,再准备几件喜欢的衣裳,公主来了随时可以走。”
“好。”我拿着圣旨,按他的吩咐去做,那边他回训练场去做交接。
我一边收拾衣裳,一边心里思虑着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没过多一会儿,就听闻府中侍女传报说驸马爷求见府中管事的人。
他明知道阿尔哈图出去了,这‘管事的人’自然是找我的……可我不想见他。
然而驸马爷如今都能宣读圣旨,可见权势大的很,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抗衡的?阿尔哈图不在家,我也就只能听命去见他。
我见了他,没了之前的好脸色,只是像看着个陌生人似得,盈盈的行了个礼,便面无表情的开口。
“驸马爷圣旨传完了,为何还要召见。”
“玉绣。”他看着我,颤颤的上前两步,想伸手,却又碍于周围人众多,只得一脸正气的询问:“我们可否去内堂单独谈谈?”
“无礼。”我心里不爽,却还是努力保持着一副开玩笑的口吻:“驸马爷是来找我夫君的,若是与我共处一室,岂不是应了那孤男寡女的景儿?莫不说熙月公主不会放过我,就说我家将军回来了,也定然不会饶了你的,还是回吧。”
最后几句,说的也是大实话,摆明了划清界限。
可他并不肯放弃,慢慢靠近我,略微弯腰,小声的温柔叙述:“那将军兵权已去,起不来什么大风波……跟我走吧?”
“走?”我眼波颤颤的看着他,半晌,笑不可遏:“驸马爷真会开玩笑,我家在这,我往哪走?您若没事,我便回去了。”
说罢我甩手要走,他却不管不顾的在这大庭观众之下把我拉住:“玉儿!你难道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
我心中一颤,倒是想起之前他花前月下对我许下不少承诺,可是现在物是人非,之前的一切现在想起都是笑话!
“昨日之事已去,无论过去的方公子做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今日驸马爷的身份。而我,端王府九格格韩玉绣,经由圣旨赐给阿尔哈图,这辈子都与驸马爷没了关系,您请回吧。”
多说一句都是在我心里扎刀子,我转身离开,回到房间后,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是个爱哭的人,一直都是,可自从巧儿教育过我眼泪最没用之后,我已经许久不哭,如今再哭,又是因为他。
出嫁的路上,我不知为方清远流了多少泪水。
不过我告诉自己,皇族格格要有铮铮傲骨,一个男人而已,现在我有男人,又不是没有,这是最后一次哭了,哭自己看错了人而已!
可我哭着哭着,却发现有人来敲我的窗户,我一抬头,就见方清远趴在窗沿边,眼看着就要爬进来。
“玉绣,刚才人多我不好解释。”
他身上脏兮兮的,一看就又是爬墙进来的,我也是无奈了,转身退后了几步,离他远一点。
“我之前从来没发现你竟是个爬墙小人。”
“我方清远为了心爱的女子,即便是做梁上君子,也甘愿。”
说完就已经跳进了我屋里,并且有向我走过来的意思。
床上正放着绣虎头鞋用的小剪刀,我一把抓起来抵在脖子上:“现在我已嫁做人妇!如果驸马爷不想闹大就赶紧走开!”
他听罢迟疑了一下:“玉绣,你还在生气吗?哎,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让你等我吗?你……”
“我等你做什么?你我同时被赐婚,皇族双喜临门,还有什么好等的?”
这话是他当初说过的,皇帝爷爷问他赐婚公主可有异议,他答:双喜临门,没有异议。
既然没有异议,就娶了公主从此与我两不相干便是!何苦再千里迢迢的追来,惹我难堪?
“不是,玉绣,你怎么……”他看起来有些慌乱的模样:“那日在帝都,我让巧儿给你带的书信,你看是没看?”
“什么?什么书信?写了什么?”我突然愣住,完全没这回事,我连个毛都没看见啊?
“我在信中解释我答应娶公主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圣上不起疑心而已,我会在你出嫁的路上带着侍卫拦住花轿,装成匪徒把你劫走,从此相伴天涯,再也不回帝都去……你都没看到?”
听到方清远说了这些,我可谓是彻底的懵了,脑袋嗡嗡响了一阵儿才勉强回了话:“可我……可……可你并没来!”
“这是我不对,我一直是打算等快到了再动手,这样也可以嫁祸敌国,却没想到这将军竟然来接亲加快了路程,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不会轻易托付身子给别的男人……是吧?”
是吧?
是你妈个头!
我什么书信都没见着,万念俱灰的嫁给旁人,得他承诺,名正言顺行夫妻之事,怎么就还得为你死守一辈子???
那岂不是太丢我皇族的脸了?
可这事儿对我打击的确是大,我脑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方清远一步步的靠近我,最终像先前那样将我揽在怀里。
“玉儿,他现在失了兵权,接下来你只需要配合我在他的茶水中下药,让他在路上玷污新月国公主,也就是新皇妃,到时候人赃俱获!直接落他个株连九族之罪!你我就可以再次相伴天涯!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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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他对我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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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是呆的,直到他说出最后几句,我才彻底反应过来,挣脱他的身子!
“株连九族?你疯了!”
“我没疯,玉绣,到时候,我带着你天高海阔,我们买个小院子逍遥自在,不是比你在雪域受苦强吗?”
我火速淡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然后刚想说话,方清远就又拥上来。
“玉绣我爱你,和你比起来,公主真的什么也不算,你跟我走吧?好吗?”
“为什么要跟你走?”我抬头看着他,没把他推开,却顺手把剪刀抵在他肚子上:“你弄清楚,现在我和你没关系。我帮你害我自己夫君,我岂不是愚蠢?”
“夫君?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方清远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得,伸手握住我的剪刀:“来吧,捅进来,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被你杀了我也心甘情愿,我才会是你的夫君,唯一一个,不会有别人!”
软硬不吃也让我心里受不了,无奈威胁他:“你滚开好吗?等阿尔哈图回来……”我话说到一半,心里却有点纳闷儿:“公主和亲的事儿不会是你弄的吧?”
“不全是我!”他洋洋得意的攥住我的肩膀:“但新月国此次是献上他们最美的公主带无数珍宝表明臣服。我只是简单的从中撮合了一下,告诫圣上怕他们耍诈没人拦得住,他就主动把这事儿交给了阿尔哈图。”
我越听越迷糊:“你什么意思?”
“新月国的女子皆是妩媚动人,而且我打听过,那公主不是甘愿嫁过来,她又最喜欢骁勇善战的勇士,这一路上有那么长的时间让他们得成好事,若是不成,咱们只需要加点药,一切就都齐了!”
虽然方清远说这事儿说的乱七八糟的,但我还是听懂了。
新月国的公主,也是雪域蛮族,和阿尔哈图更配,而且阿尔哈图把他们打的连连败退,自然是一等一的勇士,她绝对会喜欢。
“可是,圣上不怕阿尔哈图去了别的国,帮着打我们?他可是……”
“他战功赫赫,所以圣上才不会留他性命!刚才我就说,只要他有一点意思,就是株连九族之罪,他逃不掉!到时候就是我们天高海阔的时候!”
方清远说到这的时候,我突然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那阿尔哈图要是真有本事跑了呢?”
“那更好了,我们名正言顺的就回帝都去了,你再嫁给我,更是逍遥自在!”
“什么时候动手?”
“还早,三天后公主才会到这,到时候咱们再计划着看。”
“好。”我收了剪刀,坐回床上:“既然这样,你还是先走吧,一会儿他回来看见你,不好。”
方清远面露喜色,连连点头:“那我就先走了。”说罢又翻了窗户出去。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绣了一半的小老虎,头疼的要命。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多一会儿就做了个梦,梦见阿尔哈图回来,我和他一起启程去送公主。
路上方清远给了我一包药,之后阿尔哈图就和公主上了床,他带她回了新月国,而我,则是被方清远悄悄带走,过起了田园生活。
起初还挺幸福,就是自食其力有些疲累,但后来,方清远则变得越来越受不了那样的日子,他又没法再回帝都去做他的世家公子,于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我身上。
我仿佛变成了个受气包,整日的哭,被欺负了也没人管。
最后醒来的时候,我梦见方清远失意赌博,把我卖进青楼,我在一身汗水下醒来,惊恐的看着窗外,日薄西山。
这就好像有神仙刻意点拨我似得,神仙在告诉我,一旦我按照方清远说的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不会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害阿尔哈图!
那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啊,他诛九族了,死的不是第一个就是我这个妻子?就算我真的跑得了,也逃不开良心的谴责,又哪有逍遥可言?
我趴在枕头上,一边平复心绪,一边算计着,该怎么拦下接下来的一切。
首先不能让方清远起疑心,不然他暗害阿尔哈图可能更完。
其次就是那个塔娜公主,他喵的,我还没把雪竹的事情彻底弄清楚!这就又来了个爱慕勇士的女人!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之前方清远抛弃我的时候我还不怎么觉得恨他,而此时,我竟然开始恨他了!
傍晚,阿尔哈图交接回来,一推门便是满脸的轻松模样。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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