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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念霜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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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听了华霜的话点了点头:“那多谢小大夫了。”其实她这个毛病已经有五六年了,这些年求医问药的不知道试了多少次,可是每次都让她大失所望,现如今她连求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这次再没有效果,那她干脆出家当姑子算了,连头发都省的剃了。
拿着二十文的诊金,华霜微笑着出了那间小院子。还好,她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不是就开张了吗?
行到一间小茶铺,她歇了歇脚,然后从身后的药箱里取出纸笔,细心的将今天这个案例记载下来。以前在济恩堂行医的时候她没有这个习惯,通常都是小药童或者小伙计帮她整理这些,如今是她自己一个人独立行医了,那么这医案记录自然是不能少了的。
记载完了之后,她还把自己关于脱发的总结写了下来。
总的来说,脱发与肝脾肺肾的关系都很密切。肝失条达,则血行不畅,脉络不通,从而新血不能养发儿脱发,治当调行肝血。脾虚气血乏源,可是血虚而毛发失养,进而脱落,治当健脾养血。肺主皮毛,肺火亢盛,则皮肤干燥失润,毛发容易脱落。
另外,像今天这个案例,就是肺之宣降失常,亦可导致毛发脱落,治当调肺为主,或养肺阴,或清肺热,或降肺气等。
肾其华在发,肾精充盈则头发黑亮。反之,肾精亏乏,则头发枯落,故肾虚脱发当补肾填精。另有湿热、淤血、风邪等上扰导致的脱发,可针对病因病机,施以清热凉血、活血通络、祛风渗湿等法。
将这些都记录完,华霜将手旁的一碗热茶一饮而尽,负了一文钱的茶钱,然后摇着铜铃,继续走街串巷。
又是三天过去了。
在这个名誉鹊桥镇的小地方,有个年纪不大的小铃医引起了轰动。
因为这个小铃医先是让瘫痪多年的老马头的手脚能动了,然后又让生完孩子就疯了的徐寡妇恢复了神智,更有甚者,连王老汉那一腿的牛皮癣也开始见好。
于是她的好名头就这样慢慢的流传了出来。
于是乎,在某天清晨,她就被一辆马车接到了本镇的首富鲁员外的府上。
到了鲁府之后,一见那盛大的排场,她忍不住为之惊骇,堂屋里坐着五位男子,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有须发皆白的老者,而且看样子,他们也都是大夫。
说来她算是这里面年纪最小的一个了,所以那几位同行大夫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几分轻蔑。那种目光好像是在说——年纪这么轻的小子,还是个走街串巷的铃医,居然也配合他们坐在一起?
不过话说并不理会,下人把她带到座位之旁,而后她就毫不犹豫的坐下,面色平静,看也不看这些以貌取人的老家伙们。心里却在暗自琢磨,不知道这鲁府究竟是什么人病了,居然摆了这么大的排场,同时请了这么多位的大夫?
又等了片刻,那位排场很大的鲁员外终于在仆妇小厮们的前呼后拥之下走了出来。
众位大夫依次和这位鲁员外见礼。
重新落座之后,一旁一个小厮伶俐的说道:“诸位大夫,今日请几位一同前来会诊,为的就是医治我家老爷的顽疾,还请诸位巧施妙手,助我家老爷早日康复。”
众位大夫又是一番客气,然后按照年龄大小,依次上去给鲁员外诊脉。
华霜排在最后,其实就算是不用诊脉,光凭望诊,她也能够把这位鲁员外的病症判断的差不多了。
首先,这位鲁员外身形虚胖,脸上泛着一层酒红的油光,目光有些浑浊,看起来萎靡不振,而且眼底,额头,下巴处都暗含着一种青黑色,不需要靠的太近,就能够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味儿和烟味儿,而且他一双手指节粗大,上面还生着许多的厚茧,但是他走起路来,脚步沉重,好似腰力接济不上。由此,这位鲁员外的毛病也就不难猜了,这是个酒色财气俱全的主儿,那么他的毛病,总是离不开‘纵欲过度’这四个字。不过诊脉是个过场,必须走,而且能够更好的帮助她断定病症的详情,同时她还看了看他的舌苔。见其舌体胖大,齿痕舌,苔白腻。脉象左关郁塞,右侧关尺郁滑,呈下陷之势。
不得不说,在场的几位大夫还都颇有两把刷子,不过华霜不知道的是,这些人都是附近城镇里很有名的大夫,华霜能够参与进来,还是得益于她最近在小镇上的好名声。
于是,在几位大夫的会诊之下,鲁员外的病症也都被总结出来了,即淋证。
众位大夫询问之下,又得到了更多关于鲁员外的详情。
鲁员外,男,三十有六。
近一年来,患有尿频、尿急,有时候还有隐痛,每日小便二十余次,并且伴有头晕体乏,腰部酸软,会阴部潮湿等症状。一年来求医问药不断,也尝试过各种偏方,病情也曾有所减缓,但是只要一饮酒,这毛病就会复发,而且较之之前会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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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生南瓜籽的功效
大家都诊断完毕之后,鲁员外开始让诸位大夫各抒己见,以便最终敲定一个最有效最正确的治疗方法。
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说道:“鲁员外这病是湿热所致,当清热利湿。”
鲁员外点了点头:“不错,之前也有很多大夫这样说过。那么敢问老先生,在下为何会有湿热呢?”
老大夫说道:“因为脾喜燥恶湿,故有脾主湿之说。当脾的运作出现问题时,水湿就会出现异常,湿邪就会停留于体内。‘湿性趋下’,当湿邪偏重时,就会向下流注。此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湿阻气机’,湿邪容易阻滞人体阳气的升发,阳气郁积在下焦,与湿相合,化生湿热。”
“在下以为不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大夫此时出言:“依在下看来,鲁员外的病因很简单,那就是****妄动心火,心火引发肾火。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初起湿热瘀毒互见,久则虚实夹杂啊!”
又一位体态发福的大夫笑眯眯的说道:“二位所言,各有各理。那么老夫想请问鲁员外,之前您看过的那些大夫当中,有人把此病归结为湿热,那么按照他们开出的方子,您的病可有起色?”
鲁员外很诚恳的答道:“刚开始有用,可是后来又不行了,再继续用药也没什么效果。”
此话一出,最开始发言的那位老大夫面上有几分尴尬。
于是体态发福的大夫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此病清热利湿只能治标,况且苦寒的药物容易伤脾,加重脾虚,长期服用此类药物,人体阳气会受损,最终会将病邪由‘湿热’转变为‘寒湿’,所以,清热利湿不是良方。”
鲁员外听后神色微动,恍然道:“原来如此。”
“清热利湿的治疗,健脾是关键,脾之功能健全,湿邪自然可以清除,人体的阳气不会被阻滞,何来湿热?何来炎症?所以对于此病,湿热为患,采用健脾利湿,升阳解毒的办法才是起效最快,最不易反弹的良方!”说完,这位大夫发福的胖脸上,更多了几分自信自得。
此时,一个面容清瘦,身着蓝袍的中年大夫说道:“这位仁兄言之有理,只不过除去湿热之患,此病还有瘀血之患和肾阳虚衰之患,不知仁兄准备如何应对?”
“当然是用肾气丸、桃红四物汤以及滋肾通关丸!”胖大夫一脸成竹在胸的神色。
华霜看了看在场的几人,现在除了她自己,只剩下一个鹤发童颜的年纪最大的老大夫没有发言了。
鲁员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他问道:“这位老大夫,不知您有何高见?”
鹤发童颜的老大夫说道:“既然湿热、瘀血、肾阳虚衰都已经被诸位提到了,那么老夫就再补充几点吧。老夫从《内经》的几句话得到启发,那就是‘饮入于胃,游溢精气’那段,从肺的通调水道那一块我们一刻知道肺气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有时候气虚加党参、黄芪、春泽汤就是这个方义,还有肺气不降可以加杏仁。除此之外,在气机调节方面,明显是肝这一块很重要了,治疗肝可以缓解膜原的挛急,通过柔肝、缓肝、疏肝,可以缓解水液运行通道的挛急,达到一个畅通水道的作用。所以,老夫认为四逆散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此外还有就是,心有一分静,肾得一分宁。这句话还请鲁员外切记。”
鲁员外听后连连点头,这时,华霜坐在最末的位置,似乎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而她也不急,始终含笑安静的坐在那里。
那位鹤发童颜的老大夫似乎对华霜有几分好奇,于是他出言问道:“不知这位小大夫有何高见啊?”
华霜站起身,朝着老大夫行了一礼,然后彬彬有礼的答道:“高见不敢当,小子心中刚好拟了一方,还请诸位指教。”说完,她清了清喉咙,高声道:“炒白术八钱、苍术五钱、茯苓七钱、柴胡四钱、艾叶三钱、红藤七钱、冬瓜子七钱、炒薏苡仁七钱、蜂房三钱、苦参三钱、大蜈蚣两条、生甘草三钱。”
说完自己的方子,她的目光淡淡的环视众人,在座的都不是医术平庸之辈,他们自然能够听得出这个方子的妙处。所以他们此刻都在用一种赞叹的又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华霜。
这个方子同时将他们刚刚所说的——湿热、肾虚、瘀血、肝郁、中虚等等问题同时兼顾了,而且君臣佐使调配得当,当真是一个对症入药的良方啊!
“此方甚妙!就算是老夫恐怕也只能勉强做到这个程度。这位小大夫年纪轻轻,想不到于医术方面竟有如此修为,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鹤发童颜的老大夫看着华霜,语气颇为欣慰。
“是啊!小大夫果然不凡,怪不得刚刚一直不说话,原来是早就连方子都拟好了。不如说说你的诊病思路如何?”胖大夫笑眯眯的问道。
华霜:“此病湿热是标,肾虚是本,瘀血是因为病症加深延续的关系。肝郁则是病人久病,情志抑郁的必然转归,中虚是湿热伤脾的必然结果。”
“有道理!”众人纷纷点头称道。
“此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请鲁员外嗑上半斤的生南瓜子,每日半两。连壳嚼服。”华霜微笑,再次嘱咐道。
鲁员外好奇的问道:“这又是为何?”
“因为生南瓜子是补中益气,消炎镇痛的良药。”华霜简略的说道。其实她对于生南瓜子的认识还源自她曾经看到过的一本医书。那本医书上说,有一个老道士,他在门前中了一棵南瓜。结果因为他去云游的时日太久,等回到家中,那颗南瓜已经烂掉了。于是老道就没有理会。结果第二年,他居然发现门口又长出了南瓜苗。这本是极普通的事情,可是在老道看来却既不普通。因为一般的东西在极阴的腐蚀下都会溃烂,失去生机。可是南瓜子却能从极阴极腐的懒瓤中保存生命力,并且还如此顽强,这本是就是一种至阳至升的力量。
众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最后大家一齐认可了华霜的方子,连分毫的改动都没有提出。
一个月后,鲁员外的病情大为好转,腰酸的症状好转,而且在几个小妾的房里也开始重振雄风。最后,他给了华霜一百两银子当做谢礼。华霜则是嘱咐他继续用药巩固,生南瓜籽最好一直吃下去,不要断。
有了这一百两的盘缠,她终于可以无忧无虑的踏上去往金陵的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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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脏燥之症
风雪之中,一两简朴的马车艰难前行。
寒冷的风夹杂着凛冽的雪花不停的吹在车夫的脸上,引起丝丝的刺痛。
“兰大夫,今日这风雪实在太大了,前面的路实在没法儿走了。”车夫回身,对着车内的人喊道。
马车的棉布帘子被挑开一道缝:“冯大叔,那咱们就先找一间驿站歇息一晚吧。”清灵的声音宛如风动碎玉一般的悦耳,转瞬间便被吹散在风雪之中。
车夫欣然的点头:“好嘞!”说完,他挥动马鞭,调转马头,朝着最近的一座驿站赶去。
驿站之中,华霜给自己和那位马夫各要了一间上房,然后她在小二的带领下来到自己的客房之中,又吩咐小二准备饭菜和热水送上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取下头上的狐狸皮帽子,又一件一件的解开厚厚的棉衣,纤瘦的身躯曝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然后迅速的将自己整个没入浴桶的热水之中,很快,温热的水汽沿着四肢一路蔓延至心脏,头顶,让她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过来。
今天已经是她上路的第二十九天,雪路难行,估计要在等一个月她才能赶到金陵。虽然她知道,就算是去了金陵估计也是扑个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去一探究竟,兴许就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
洗完了澡,华霜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又喝了一碗热汤,然后便决定早点休息。可是她才刚刚躺下,就听到隔壁有妇人的哭声。
“呜呜~~你们把它抱走,我不要见它!呜呜~~~”
“。。。。。。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死了好把那个小贱人扶正呢!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然后又是一些低低的劝慰声。
华霜的耳力很好,所以依稀能够听到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娘子啊,这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就不要哭了,万一扰到了旁人那就不妥了。”
“滚,我才不管那些。”说完,又是一阵低声的抽泣。
华霜本来不想管人家的闲事,可是隔壁的哭声和吵闹却越来越止不住,后来还响起了婴儿洪亮的啼哭声,这让华霜更是辗转反侧,说什么都睡不着了。
不过考虑到她如今孤身一人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仍旧忍着,希望对方可以尽管安静下来。
但偏偏事与愿违的是,天色越来越暗,隔壁妇人和婴儿的啼哭声却越来越响亮,丝毫都没有减弱的趋势。照这样下去,恐怕这一晚上他们是不会消停了。
华霜无奈的披衣起身,决定去一探究竟。她如今在风雪中赶路,****都是疲惫至极,但是还要打起精神仔细应对路上的突发状况,所以一个安稳的睡眠对她而言十分重要,再搭上她自己也是重伤初愈,如果一晚不睡再接连赶路,保不齐她又会病倒。
所以,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来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前,华霜举手叩门。
马上,屋内的哭声骤然止住,然后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打开了门。
“这位小哥,请问有事吗?”那丫鬟见眼前的人只留着一寸来长的头发,又穿了一身厚厚的男装,直觉上便把华霜认成了一个清秀的过分的男孩子。
华霜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这位姑娘,我是住在隔壁房间的客人,闻得这位房间里的夫人啼哭不止,实在辗转难眠,因为明日我还要赶路,所以。。。。。。”
一个身着蓝色绸缎衫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华霜,满脸的歉然,然后拱手道歉道:“对不住!这位小哥实在对不住。我夫人进来脾气怪异,动不动就恸哭不止,在下实在是没什么别的法子了。扰着小哥清休实在是过意不去,我这就去劝劝,定不在打扰小哥了。”
华霜见对方话说的很客气,心中那点儿不快也就消失了。她笑着道:“这位公子,实不相瞒,在下自幼习得祖传医术,我方才听闻尊夫人时则恸哭不止,好像是《金匮要略》中妇人常见的‘脏燥’之症,敢问公子可曾带她去看过大夫?”
男子一听华霜的话,眼睛马上一亮,连忙道:“小哥所言不差,确实是脏燥之症。在下此番前往金陵,就是为了带着妻子去求医问药,之前在老家也看过几位大夫,他们都说是脏燥之症,可是开出的方子却没什么疗效,听人说金陵城里名医多,故而前去一试。”
“那就是了。”华霜暗自点头。
男子又问:“刚刚听得小哥说自幼习得祖传医术,又能一下子就断明我娘子的病症。如果小哥有空的话,不如进去里面,替我娘子诊治一番?如果病愈,在下必有重谢。”
华霜摇了摇头:“重谢就不必了。为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份内之事,如果公子不嫌弃,那我就去为尊夫人诊治一番。”
说完,华霜随着那男子走了进去。
那妇人在里面早就将门口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此刻看丈夫领着一个半大的男孩走了进来,当即就恼了。
“褚伟贤,你脑子被门碾了是不是?居然带个半大的孩子进来给我治病?我告诉你,我才没病呢,是你对不起我,难道你连哭都不许我哭?天啊,我嫁到你们褚家真是不知道几辈子造的孽啊!”说着,妇人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比之刚才更甚。
男子被妻子的话说的面红耳赤,他自己是可以担待着不计较,可是那位小哥可就不同了。这样想着,他便满怀歉意的去看华霜。
华霜的面色依旧温和,丝毫不为妇人的话动怒。见男子朝她看了过来,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让男子跟着她一同走了出去。
“对不住啊,贱内以前知书达理,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这是被病折磨的,还请小哥不要介意,在下给你赔不是了。”男子说着,诚心的朝着华霜鞠了一躬。
“这位公子客气了,刚刚尊夫人的病我已经看清了。想必她刚刚生产完吧?”华霜含笑问道。
男子点头:“正是,自从生完孩子,就是这副模样了。”
华霜点了点头:“她现在脾气古怪,可还肯吃药吗?”
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前吃了太多的汤药,苦怕了,现在一闻见药味儿就大哭。不管提起什么都哭,再不然就是骂,总之除了睡着以外,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古方,可以一试。”华霜说着,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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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片焦黑
褚伟贤听后眼睛一亮,忙问道:“什么古方?还请小先生道来。”
华霜说着竖起三根手指:“只要三味药即可,甘草三两、小麦一升、大枣十枚。用此三味药,以水六升,煮取三升,温分三服。”
“哦?如此简单?”褚伟贤听后不禁诧异,而后心中又暗自打鼓,这样简单的三味药,真的能够治好夫人的病吗?
华霜徐徐道:“关于脏躁之症,医圣仲景早已有了治法,而且次方已经过多次验证,治疗妇人脏躁之症十分有效。你若不信,先吃上几天看看,反正这药微甜,苦味不重,你就和你夫人说这是枣茶,让她喝几次不就知道效果了?”
褚伟贤听后不由点头:“如此烦劳小哥了。”
华霜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又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了褚伟贤:“这里面是我调制的安神丸,你把它化在水中,让你夫人饮下,半刻之后,即可安眠,第二日的精神也会好上许多。”关键是她还想睡个安稳觉呢,这妇人要是哭上一宿,她可确确实实的受不了啊!
“多谢,多谢。”褚伟贤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华霜:“这是诊金,还望小先生笑纳。”
华霜也不推辞,反正她给出的安神丸和方子都是货真价实,而且这一家人也不像是缺钱的,如果不收点诊金,她实在是有点亏得慌。
回到房间之后,开始还是能够听到那妇人的啼哭声,半刻之后,就安静了下来,想必是安神丸已经起了作用。
一个月之后,腊月二十九。
华霜乘着冯大叔的马车,终于在腊月二十九这一日来到了金陵。她给了冯大叔十两银子的车钱,就此和他告别。
临近年关,金陵的街道上十分热闹,稚龄孩童们嬉笑追逐,不时燃放鞭炮。枇杷响声不绝于耳。
风很冷,冰雪之中却不时有阵阵酒肉食物的香气飘来。
华霜朝着济恩堂那条街道上走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从前在洛阳那个小山村里,她和苏晨怀叔还有公子一起过年的场景。
当时的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美好,让她有一种找到家的感觉,可是没想到转眼之间,她又变成一个人了。
终于行到了济恩堂之前,可是眼前的一片焦黑却让她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和心痛如绞的感觉。
曾经客如云来的济恩堂,如今已经化为了一片焦土?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群暗害公子的人做的手脚?
正当她有些踟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是好,忽然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经意的回过头去,就见一个卖春联的小贩匆匆低下头去,好似从未看她一般。
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她状若无人的嘀咕了一句:“怎么被烧了?还想来这儿求医问药呢,唉,真是晦气。”
她这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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