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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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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韵答应着,又随意寒暄几句。莲韵边起身告辞:“姐姐,莲韵这就告辞了!姐姐自己保重。”
“马上晌午了,妹妹留下跟允弟一同用午膳吧?来人!”说着,尉迟寒烟便叫来巧诗。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两人连忙起身婉拒:“姐姐不必了,妹妹回去还有事,就不叨扰了,告辞!”说着,转身就走。
“嫂嫂也别忙了,我过一会儿去二哥的书房去用膳!”陈凤允辩解道。其实陈睿彦恐怕连自己的午膳都顾不得了。
“巧诗你去,告诉王爷我把允弟留在漪澜阁用午膳了。顺便问一下,他午膳要在哪里?“尉迟寒烟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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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男(下)
巧诗听罢,犹豫的看着湘王:“王爷,这、、、、、、”
“嫂嫂别忙了,我留下便是。若你派人前去打扰了二哥,他不高兴,反而让巧诗姑娘落了埋怨。”
巧诗听到尉迟寒烟要自己去问悦王用膳的事情,心里就直犯难。
悦王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会客的时候打扰他,如今自己去了岂不是碰了霉头?正不知如何是好,湘王帮自己解了围。
巧诗听到湘王如此说,连忙道:“是啊,王妃。这样王爷会不高兴的!”
“巧诗,那你就去小厨房,弄几样湘王爷素日里爱吃的罢了!待王爷得空,再通知他便是了。”尉迟寒烟吩咐着。
莲韵离开了尉迟寒烟的漪澜阁,踉跄着走出去靠在门上。正好被巧诗看见:“公主,您怎么还在这里?你的脸色很,差生病了吗?”
莲韵摇头:“我没事,没事!”说着,转身欲走。
莲韵慢慢的走着,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扶住了自己。转身一看不是陈凤允又是谁?
“湘王爷?”
“你要不要紧,还是我扶你回去吧!”说着,搀扶着莲韵向留夏居走去。
留夏居。
菊香和梅兰正在谈论床褥上的那一抹嫣红。因为她们知道昨晚悦王留宿在留夏居。原本还想探探莲韵的口风,可是看到那一抹嫣红,她们不再怀疑了,莲韵的确和悦王圆房了。
“真没想到,莲韵公主居然还是处子!”菊香道。
“她不是嫁到青篱做了一年的太子妃吗?怎么还会、、、、、、?”梅兰疑惑道。
“不管怎样,王爷和我们公主终于走出了那一步。我们这颗心,也可以放下了。只要走出了这一步,以后的日子就会好多了!”菊香道。
梅兰刚要接话,外面传出了敲门声。梅兰连忙起身开门,见湘王扶着脸色惨白的莲韵走了进来。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出去,怎么变成这样?”梅兰道。
“有劳王爷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菊香扶着莲韵靠在床上。
“允哥哥,你且自便吧!我要休息一下,你晚些时候再来吧!”莲韵说着。
陈凤允面带忧虑之色:“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脸色这么难看?我去找二哥,让他宣太医来!”说完,转身欲走。
“等一下王爷!我没什么事,只要躺一下就好。不用麻烦了!”莲韵阻止湘王道。如果湘王真的叫来了悦王,那么更糟糕的情形还在后头呢。只怕自己也不会好过。
见莲韵脸上冷汗直流,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你这样我可不放心啊!”
“允哥哥,如果你为我着想不要去找他。我求你!”莲韵眼中含泪,看着湘王。
湘王从未见过莲韵这样求他,看来她和二哥之间,已经做了死结。再也无法挽回了!
湘王凝视她良久:“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一句话,我陈凤允愿为你赴汤蹈火。”说完,转身离去。
湘王走后,菊香和梅兰转身照顾莲韵:“公主,你要不要紧?为什么不让湘王爷给您请太医来呢?”梅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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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
“我已经欠湘王爷太多,不想再麻烦他了。”
“可是,公主你、、、、、、”菊香担忧的道。
“你们别啰嗦了,我想沐浴,你们去准备一下吧!”说完,靠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见莲韵不再说话,二人只好答应着退下:“是,奴婢遵命!”
疏影掏出怀中的丝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无意中撇向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惨白的脸色,嫣红的唇。活像刚刚出土的僵尸。她靠在床上,喘息着。渐渐地心情也平静了。
“公主,浴汤已经备好了。您可以沐浴了!”梅兰轻声道。
莲韵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却发现,只片刻功夫,自己居然睡着了。看到梅兰站在自己面前道:“你说什么?”
“公主,浴汤已经备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梅兰重复道。
梅兰跟着莲韵进了内室,菊香在试水温。见她们进来,菊香连忙退在一侧:“公主,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奴婢们服侍你沐浴?”
“你们都出去,不用服侍了!”
“是,奴婢告退!“
疏影坐进浴桶里,如雾的发垂在外面。头靠在上面,闭着眼睛。她不停的向自己的身上淋水,仿佛要洗掉什么。突然,泪悄悄滑落她的脸庞。
从今早醒来到现在,自己一直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已经脏了,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时刻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那一切的真实性。让她无法忽视。
此时,这里只有她一人。静的连心跳都能被听见。疏影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那一红色的印记,想起了昨晚陈睿彦俯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疏影立刻拿起毛巾在上面擦了又擦,那上面的痕迹越来越深,越发的灼痛她的眼。
“啪!“疏影将毛巾丢出一米开外,手臂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擦不掉擦不掉,为什么!“疏影大叫着,随后呜咽声低低的回旋在内室。
听到声响,梅兰连忙跑了进来:“公主,你怎么了?”
莲韵冷不防会有人跑进来,将身子向桶中蹲了蹲。用一双还挂着泪痕的眼,看过去。
“公主,你怎么哭了?“梅兰道。
莲韵连忙擦擦眼睛:“我没事,水进眼睛里了。你快出去吧!“莲韵解释着,连忙赶梅兰出去。
梅兰将信将疑的看着莲韵,莲韵还不停的用手揉眼睛,使梅兰难辨真假。
疏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头脑发沉。用手艰难的支撑着头,晃晃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但只片刻便失去知觉。
待疏影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穿着整齐干净的衣服。转过头去,却看到灯火阑珊处有一人坐在那里,打着瞌睡。窗外,俨然已经漆黑一片。
疏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滚烫,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那个人,究竟是谁?
疏影的眼皮沉重的很。在她陷入黑暗之前,她看到那个人影,来到了自己面前。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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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衷
“她醒了吗?”看到陈睿彦站在床边,陈凤允问道。
“不晓得,好像醒来一会儿,又睡着了!”陈睿彦冷冷的。
“二哥,你们又怎么了?你既然真心待她,为什么总是伤害她呢?”
“不要说了!我们去书房!”说完,陈睿彦转身离开。
悦王府书房。
陈睿彦站在门口不说话,一直盯着弟弟看。
“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恨你。你觉得她会感激你吗?”
“我不需要她感激,只需要她活着。可是现在,我等不及了,所以我、、、、、、”
“所以你选择再次伤害她?”陈凤允打断了哥哥的话。
“、、、、、、”
“那么结果呢?看到她这个样子,你心里好受了?”陈凤允说到这里 ,眯着眼睛看着陈睿彦。
“我们之间的事,你无需多言。我心里有数。”陈睿彦冷冷的。
“二哥,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不能隐瞒我。”
“啊!你想问什么?”陈睿彦长出一口气道。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什么为什么?”陈睿彦顾左右而言他。
“二哥你从来不跟我打哑谜的。”陈凤允见哥哥颇有隐情,便步步紧逼。
想到白羽沫的话,陈睿彦觉得难以启齿。更加觉得自己昨晚所做之事,是禽兽不如。
“正如太医所说的那样,你都听见了!”陈睿彦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当然知道,可是太医的话我却听不懂。二哥,可否给我解释一下?”
陈睿彦勉强应付道:“我也不知道。”陈睿彦淡淡的说着,仿佛无比轻松。
“不知道?”陈凤允冷漠的反问着,阴冷的目光射向陈睿彦躲避的眼神。
“也罢,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说完,陈凤允转身向留夏居走去。
“允弟,你该回去了!”陈睿彦似有所指的提醒着。
“我的事自己可以处理很好,不劳二哥费心!”
因为与陈睿彦行房时,过于激烈,疏影又是处子。下身红肿发炎,引致高烧不退。白羽沫每日派人送药过来,几贴药下去,烧便退了。
陈睿彦便不再每日守护,担心她什么时候醒来,见到自己这张令她憎恶的嘴脸。便经常拜托弟弟照顾,自己则在她夜深熟睡的时候陪侍在侧。
由于莲韵一直半梦半醒,陈凤允想得知事情真相,也不能够。只依稀从菊香和梅兰口中探听到一些蛛丝马迹,听得自己云里雾里。
就这样断断续续将养了近七八日,疏影总算康复了。已经能让人扶着在地上散步。而这段时间,陈睿彦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疏影看不见他也乐得清静。
这日,陈凤允如常来到留夏居,探视莲韵。
“王爷安好!”菊香和梅兰给湘王请安道。
“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爷!”
莲韵招呼陈凤允过来坐:“王爷过来尝尝我这好茶!”说完,为陈凤允斟了半杯茶,递给他。
“哦,是什么好茶?”陈凤允端起茶杯来嗅了嗅,只觉清香扑鼻。
“允哥哥对茶道颇有研究,不如猜猜看?”莲韵调皮的看着他道。
陈凤允端起茶杯再次嗅了嗅:“是花香的味道!这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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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陌生人
“难道是桂花?”说着,饮了一口。
莲韵笑着:“对了,就是桂花。看来王爷并非浪得虚名啊!”莲韵调皮的笑容在眼角眉梢上漾开。
陈凤允再次品了品,咂咂嘴:“似乎还有别的味道?”
“我还放了些冰糖、枸杞!”莲韵说着,双手托着下巴专心的看着陈凤允喝茶。
看着莲韵的心情这么好,陈凤允犹豫了一下:“莲韵,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什么事?”莲韵愣住。
“你跟二哥这次是、、、、、、”
“允哥哥能来照顾我,我很感激。如果是为了那个人做说客,我看还是免开尊口吧!”莲韵冷冷的打断了他。刚才的愉快,烟消云散。
莲韵起身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陈凤允欲言又止。看来心结已深,一切都无法解开了。
陈凤允垂头叹气,转身准备离开。
不料,声音从身后响起:“等等!”
陈凤允喜出望外的看着莲韵:“怎么?”
莲韵冷笑着靠近陈凤允,那眼神看的陈凤允毛骨悚然:“不如,王爷帮我做件事如何?”
“什、、、、、、什么事?”
莲韵靠近陈凤允俯在他耳畔,轻声低语着。顿时,陈凤允的脸色变得惨白,瞠目结舌的看着莲韵。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你要我,要我、、、、、、”
莲韵笑着:“怎么样允哥哥,可以帮我这个忙吗?”莲韵看着陈凤允的笑容倾国倾城,仿佛要把人灵魂吸进她的眼神里一般。
“你要这个东西做什么?难道你要用它来、、、、、、”
“没错!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知王爷可愿意?”莲韵用坚定的眼神看向他。
“我,我不能!”说完,陈凤允转身便走。
“允哥哥留步,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莲韵幽幽的看着他,似乎很有把握。
陈凤允不禁侧目:“什么交易?”
“如果王爷帮我弄到那个东西,我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对于陈凤允来说,这的确极具诱惑力。可是现在她却卖起了关子,这已经超乎自己的意料。更何况,莲韵竟然跟她做起交易来?
“当真?”
莲韵伸出手掌:“我们击掌为誓!”莲韵郑重的道。
双方达成协议后,莲韵关门送客。陈凤允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满腹狐疑。
今天的莲韵似乎有些反常,她曾经是与他无话不谈的知己。可是今天,不但不愿提及心事,还跟自己做起交易来。那个人,还是莲韵吗?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所在乎的人和事,全都在悄无声息的变化着。唯一不变的,是自己那颗一直守护着的心。
陈凤允用手按了几下太阳穴,歪在一边刚要睡去。只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陈凤允的声音闷闷的响着。
只见,阮凤滟和几个侍婢端着晚膳走了进来:“王爷万福!”
“起来吧。你来做什么?”湘王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臣妾听说,王爷一回来就躲进书房里。一点儿东西都没吃,凤滟担心你的身体。就备了一些,你素日里爱吃的、清淡的给王爷留下了。”阮凤滟挥手示意侍婢们,将吃食摆放在一旁的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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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即失去
“王爷,天色不早了。你用过晚膳后,就早些休息吧!”说完,阮凤滟转身对侍婢低声耳语着。
“是,王妃!”那侍婢答应着向湘王的书房内室走去。
“王爷身体要紧,万望保重。臣妾告退!”说着,转身带着侍婢们一同离开。 当阮凤滟离开后,进到书房内室为湘王铺床的侍婢也紧随其后的离开不提。
阮凤滟走后,看着那些素日里自己爱吃的吃食,突然间没了胃口。
陈凤允起身,捡了一块如意糕咬了一口。还是那种清香的香味,甜而不腻的口感。只是,这一次却再也不想吃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疏忽了最关心、在乎自己的人。虽然那个人他不爱她。但她从未抱怨过自己对她太过冷淡,她知道自己心中早有他人。她不介意,对自己一如既往。她已经是他的妻,无论自己心中有谁,亦或是冷落她也好,将来他跟莲韵都不可能再有未来。
若是二哥悦王一战成名,成为九五之尊,那么莲韵就会是众妃之首。若失败,莲韵也将回到她来的地方。自己与她,今生再无相见之日。
可是眼前这个对自己百般迁就的女人,却是他一生需要面对的人。以后所有的变故,悲欢离合,能陪伴自己的只有她。
此时此刻,陈凤允方才明白何为成家立业?成家,意味着与以往的任性以及曾经的梦想脱离,肩上有一个沉重的枷锁。那就是,责任。
二哥娶了三个女人,可是他真正喜欢的只有莲韵一人。他不是一样对待尉迟寒烟和水无垠吗?
二哥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可是为了他的宏图大业,他可以委曲求全的迁就甚至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宁愿苛待甚至对自己爱的人残忍。这就是,有得必有舍。
二哥可以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割舍自己心中所爱。那么自己呢?
自己虽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也无心皇位。一心只以二哥为重,乐得过几天诗情画意的日子。难道生活,只要诗情画意就够了吗?自己已经成家了,难道自己真的可以当那个人不存在吗?已经错过了莲韵,难道还要错过一生吗?
这天夜里,陈凤允第一次失眠了。他瞪着屋顶,眼睛一眨不眨的,整整一夜。心中无限感慨。
青篱桂楠宫。
“离儿,母后带你去御花园玩儿好不好?”秦榕蹲在地上问道。
“好啊好啊!离儿最喜欢母后了!”南宫离拍着小手欢喜得不得了。
秦榕立刻板起脸来买严肃的说道:“母后跟离儿说好的,师傅交代的功课可做好了?”
“都做好了!母后你看!”说着,南宫离拿着自己今日刚练的字,拿给秦榕看。
只见那上面写的是三字经前几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秦榕看着,疑惑的看着南宫离:“怎么到这里就不写了呢?”
南宫离一板一眼的说道:“今天师父只教给这些,让我回去熟读记住并理解。师傅还说、、、、、、”南宫离努力的回忆着师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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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子有方
“还说什么?”
“还说让我也顺便练练字,说这是,一举数得!”
秦榕摸着南宫离的头,缓缓的说着,声音如小溪般掠过:“师傅说的不错。那么,我们离儿知道这些话的意思了吗?”
“知道!”南宫离自信满满且回答响亮。
看着南宫离腆着自信的脸蛋,微笑的看着自己。秦榕的心里暖暖的:“那么,你解释给母后听好不好?”
“嗯好!”
“人刚刚出生的时候,本性纯良。性情都相近,但因习惯不同,便有了却别。若是一丝不苟的教育,性情便会有所改变。教育一个人的道理,在于专心。”南宫离认真的说着。
说完,抬起头看着专心致志的秦榕:“母后,我解释的可对吗?”
秦榕笑着道:“离儿真聪明,解释的都对!”
“那母后答应我的呢?”南宫离调皮的向秦榕眨眨眼睛。
“母后说话算话。不过,只能玩儿一个时辰哦!”秦榕道。
“好哦!”南宫离一蹦老高。
秦榕起身向殿外走去:“林嬷嬷,林嬷嬷!”
“奴婢在!”林嬷嬷听到传唤,立刻跑了过来。
“带上小皇子,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说着,便叫过身后迫不及待的南宫离。
“是!”林嬷嬷从未见过,秦榕的心情这样好的。连忙答应着,拉着南宫离跟在她身后。
御书房。
南宫傲听着言公公的话,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淡然一笑:“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哎呦,奴才哪敢欺君啊!就是借奴才俩胆子,奴才也不敢啊!”言公公连忙跪下,磕头如捣蒜。
“朕就不信,这个女人还突然间转了性子了吗?”南宫傲冷笑道。
言公公听罢笑着道:“奴才亲眼所见呢!皇上若不信,可以自己亲自己去看嘛!”
御花园。
看着南宫离在一旁玩儿纸鸢,秦榕很高兴。三个月前的那场大病,差点儿将她的魂也一并带了去。
“看着他那么高兴的样子,又活泼不少。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脸上竟然一个坑都没有,长大一定是个美男子呢!”秦榕眉开眼笑的道。
“可不是!那一次可真是凶险。娘娘衣不解带足足三月有余,自己都瘦了好多。不过,总算小皇子保住了!”林嬷嬷道。
“眼下,皇上正统的子嗣只有离儿一个。本宫可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否则,要如何向皇上交代呢?”
不远处,南宫离的纸鸢落了地。南宫离拿着破了的纸鸢撅着小嘴,向秦榕走来。
秦榕伸出手去抱他,林嬷嬷早已将南宫离领到近前来,将他的手交到了她手上。
“告诉母后,怎么不高兴了?”秦榕道。
南宫离委屈的将破了的纸鸢递到秦榕手上:“母后你看,纸鸢坏了!”说完,便要放声大哭。
“一个纸鸢而已,坏了我们就再画一个啊!男子汉怎么可以为了这点儿事情就哭鼻子呢?让人看见了可是要笑话你的!”
“那,离儿要母后给我画!”南宫离睫毛上犹挂着泪珠,向秦榕眨着眼睛道。
“好!我们画好了明天来放好不好?”秦榕拿出丝帕为他擦了擦眼泪。
………………………………
曹昭容
“嗯,好!“南宫离点着头道。
秦榕伸出手去拉着他:“我们走吧!“
迎面撞见刚到御花园散步的曹昭容:“皇后娘娘万福!“
“起来吧,妹妹有身子的人不必多礼!“秦榕上下打量了一下见是曹昭容,如是说。
“谢娘娘!”
“离儿,快跟曹娘娘问安!”秦榕将南宫离推到自己面前道。
“曹娘娘好!”
曹昭容听罢微笑着略微弯下腰去道:“离儿,要不要到我宫里去玩儿呢?”
南宫离看着曹昭容的肚子明显突出来一块,疑惑的看着,想伸出手去摸摸,被秦榕所阻。
“离儿,小心一点儿。不要碰到曹娘娘的肚子!”
“娘娘,不碍事的!”曹昭容微笑着道。
低头看着南宫离的小手摸上自己突起的腹部:“小弟弟在姨娘的肚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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