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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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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莲嫔自然知道,看着言纤尘一副黔驴技穷的样子,显然是对当说客并不在行,心下不禁偷笑。
可是,这个时候莲嫔却真的没有心思笑了。按照皇贵妃的性格,不会随意去找一个人为她办事。一是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二则不会用能力有限之人。
但如今这个时候,林荇陌却随意找了一个太医来,而且还是一个不善言辞之人。是不是已经山穷水尽了?
反思自己虽然行动没有受限,能力却远远不及林荇陌之万一,若真要助她一臂之力,都不知道从何做起?联合朝中反对幽王的势力?怕是还没行动就已经被以干政的罪名给杀了。这个险,不能冒。
丞相被挡在宫门外,太傅也被软禁在府中,各个官员全部都持观望态度。禁宫内外全部都是幽王的人马,那些曾经反对幽王的人,都是先帝手下之人。他们之所以反对幽王是因为先帝不喜欢他,但如今却是幽王的兵马占领禁宫,先帝有没有留下遗诏指定继承人。至此,谁都不愿意去得罪任何一个可能成为新君的人。
若自己真的答应了言纤尘,去笼络这些人说不定到时候会被这些人反咬一口,将自己绑了去幽王那里去邀功,到时候自己奋斗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白费了?
反之,若是自己不答应帮助林荇陌,不但能够保全自己,而于她自己也无任何损伤。
再者,皇贵妃是幽王生母,无论她如何反对也不会杀了自己的生母这样大逆不道,至少性命无虞。等到万事俱备之时,今日之窘境立解。
但是,若不答应皇贵妃是个睚眦必报、恩怨分明之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她一把,绝对对自己将来有益无害。倘若就这么拒绝了,当她翻身的时候绝对会不遗余力的铲除你。不识相的人,对她根本没用。
只是,这模棱两可的话要怎么说出来呢?真是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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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客(下)
莲嫔手掌紧握,又舒展。仿佛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她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现在是换代而不改朝,如果自己一味的袖手旁观,那就真的要改朝换代了!那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可是,我若不事先保命,到时事败皇贵妃是幽王生母不会有危险,自己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呢?
想到这,莲嫔朱唇微启“皇贵妃错爱本宫感激不尽,只是饶是如此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见莲嫔如此说,言纤尘心中急切:“娘娘您是否、、、、、、”
莲嫔摆摆手打断了言纤尘接下来的话。
“眼前形势大人也十分清楚,皇贵妃身为幽王生母也遭软禁。那么试想朝中曾经反对幽王的人又是什么下场?这里不乏位高权重的丞相、太傅,他们如今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这二人是幽王忌惮却不能杀的,所以幽王才容他们活着。可是,本宫却不同。”莲嫔与言纤尘分析着。
“娘娘如今是这宫中,除了贵妃娘娘唯一一个身份贵重之人,想必一定可以一呼百应?”言纤尘口气中略带了些急切。
莲嫔笑笑摇摇头:“大人莫要心急,现在这样的形势越是心急越是做不了什么。我虽然是除了贵妃身份最贵重之人,然而能力却远不及她。依本宫这样的资质自保有余,若是主持大局舍她其谁?”此时,莲嫔说出了这些肺腑之言,完全是为了青楚社稷,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
言纤尘听罢,便觉得有希望:“那么娘娘以为如何?”
莲嫔叹气,目光投向远方的殿外:“我等愿以皇贵妃马首是瞻,但凭吩咐!只要能保得住先帝江山,本宫愿意听命与任何人。”
言纤尘听罢眼中满是喜悦:“臣代娘娘和先帝多谢娘娘!告辞!”
坐在一旁的荔婕妤也听懂了,现在自己更加要依赖莲嫔了,他们这三个先帝嫔妃如今已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了。看来,她猜对了,这件事真的是一个转机。冥冥之中,是先帝将这一切都联系了起来,让他们有了建立统一战线的机会。为这一个共同目的,同仇敌忾。
辛遥手中拿着丞相琉光的手谕和幽王的手谕,目光游移不定。
一个是调兵的手谕,让他全力配合出兵勤王。一个让他倒戈相向,助自己一臂之力。究竟如何取舍,辛遥犹豫了。
丞相琉光、、、、、、幽王楚阳、、、、、、
回忆回到遥远的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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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心
自己从十四岁的时候参军,却只能做个火头军。他与左麟伊一起参军,一开始便被派到前线杀敌,虽然是个小小的伍长,却能一尝心中夙愿。可是自己却永远只能当一个火头军,这如何让他甘心。为什么同样参军,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后来,左麟伊因为阵法超群被丞相琉光提拔为羽林军统领,而自己依旧默默无闻。
穆王楚恒的管家张世兆结识了他,被他的满腹经纶和精湛武艺所折服,楚恒当时正建立枫叶堂缺少人手,便将他调到自己身边做护卫。
但辛遥志向远大,远不是一个护卫就能让他满足。楚恒便推荐他进宫当了禁军统领,从此手握重兵。
当了禁军统领之后,自己手中的军队虽然受丞相直接管辖。可是每次都只是凭借虎符和手谕传递命令,有一次他还把自己的兄弟下令处斩,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兄弟的墓前看望。
这种斩断手足般的疼痛,让他不堪忍受。痛,如岁月的毒药一般慢慢腐蚀浸泡着自己的心。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助他勤王?休想!
至于幽王、、、、、、这么多年,自己也十分了解他的为人。虽然自己看不上他,跟他亦没什么交情,但是至少自己不会恨他,而且也可以利用他为兄弟报仇!这样的人可以共患难不可同富贵。
做了决定之后,将琉光的手谕拿进烛台,让它瞬间化为灰烬。将手中的虎符放到袖中,走了出去。
送灵的队伍已经到达地宫,保护灵柩的兵力刚刚撤出,左麟伊便带着这对人马先行离去,没走出多远便遇到了幽王楚阳派来截杀的人。双方人数各半,人影交错,刀光剑影,互有伤亡。
正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背后突然又冒出一队人马向那伙蒙面人杀去,左麟伊一愣,立刻前去帮忙:“自己人,快帮忙!”
当双方实力相当的时候,若有一方的援兵从天而降,胜负立见。不多时,攻击左麟伊那些人渐渐呈退却之事,渐渐支撑不住。
站在最前面的人,瓮声瓮气的说了声“撤!”霎时,所有人有序离开。
“这些人全部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截杀我们的人可想而知了!”左麟伊冷冷的。
回身抱拳:“多谢诸位相救,只是,左某并不知道与我们一起行动的还有一路人马?”
那人摆摆手:“不必言谢,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请左兄还是先行一步,请!”说罢,伸手示意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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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
目送着左麟伊一行人离去,雾影放了信号弹与楚恒取得联系,请示下一步的任务。
不多时,雾影用石子打落天上的一只鸽子,鸽子应声而落。他取出鸽子脚上绑缚的纸条,展开来看,看罢撕碎。
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鸽子,走过去冷冷的:“走吧!”用身体挡住,将鸽子捡起。
一路上幽王的人不停的袭击左麟伊的人马,在他们所经之地全部埋伏了伏兵,他们以逸待劳等待左麟伊等人的到来。
可是,左麟伊等人却是日夜兼程急于立刻回京勤王,再加上一路之上要应付来自各方面的伏兵,已经有些精疲力尽。幸亏一路上有雾影暗中照应,才算是有惊无险。
陈瑞彦在客栈中坐镇指挥,调来了陈国五千精兵驻扎在郊外偏远的地带。只等得他一声令下,便攻进楚国皇宫。
幽王坐镇宫中,命人着手准备登基大典事宜。又得到禁军统领临阵倒戈的消息,真是欢喜异常。
有了禁军的支持,再有陈国兵马的支持,就稳操胜券了。想起曾经反对自己的母亲,眼神中神采奕奕。
常青阁。自从听到言纤尘的回话林氏心情大好,她原本担心自己这么些年的行事作风得罪不少人,没有人肯帮她,不想莲嫔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既然有人与自己里应外合,那就无需担心了。必要的时候通个气,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
自从静纹死后,这是林氏第一次笑。新来的婢女,因为年轻没什么经验,做事毛毛躁躁的倒是很让她操心。
不过,如今林氏倒也开始有心情调教她了。但是,静纹的仇一定要报!
静纹在她心里虽然是奴才,这么多年来自己对她也不十分上心。但她服侍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恩怨分明的。她有时虽然犯傻、呆笨,但是做事却很得力。
如今她为了自己豁出了性命去,自己的心腹不能白死!想到这里,林氏便恨恨的:这个不孝子,想做皇帝?做梦!
林氏一人在发呆,新来的婢女阿婧跑进来:“娘娘,幽王殿下求见!”
林氏将头偏向一边:“不是告诉过你,走路的时候放慢脚步不要跑吗?”皇贵妃的语气中虽然是责备,但是不免充满溺爱。
阿婧讪讪的低头,又以福礼:“是。奴婢知道了!那么娘娘要不要见幽王殿下?”阿婧歪着头看向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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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计
“他终于肯见我了吗?让他进来吧!”皇贵妃将双臂摊开,让宽大的袖袍平整的铺于地面。
阿婧听罢答应着退出,奉了茶离去。
“参见母后!”楚阳行了大礼。
林氏看也不看楚阳一眼,怪声怪气:“不敢当!从今而后怕是本宫见到你反而要给你行大礼了,否则,这君前无礼之罪我可担当不起!”林氏冷冷的说道。
楚阳听罢方知母亲还在为自己将她禁足之事生气,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楚阳坐在林氏身边,将茶斟满用嘴仔细的吹着,那动作十分轻柔:“母妃不要生气,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担心母亲的安危。若是有人对母妃下手,那就是做儿子的该死了!”说完将已经微温的茶水递到林氏手中。
林氏并不接,只是将茶杯放在桌案上。依旧冷冷的:“是吗?那本宫还要为我儿的孝心感动了?”
楚阳便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母亲,无论如何都要先将她稳住。否则,登基大典若是出了差错,那就什么都做不了。
“母妃,儿子所拥有的一切,皆是您所赐。当然做任何事情也要得到您的首肯,若少了母妃的鼎力相助,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楚阳极尽谄媚之能事,希望以此来麻痹母亲,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放弃了皇位。只是希望在登基大典之前可以安然度过。待登基大典结束,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林氏听着儿子的话,大有拍马屁之嫌。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意图,但是林氏却十分清楚他如今手中有权,无需惧怕任何人。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自己是楚阳的生母,同时也真的害怕在关键时刻自己会突然跳出来以太后的名义罢黜他。
虽然这几句话林氏听着很受用,但是可没有被楚阳的一番甜言蜜语完全腐蚀掉心智:“不要在那儿跟我胡说八道!你若想当皇帝,母妃不拦你。若你要真的做出悖逆祖宗的事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端茶送客。
阿婧走了进来,做了‘请’的手势。
楚阳听罢,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母亲,眼神中射出一道寒光,那里面隐隐的有一层杀意。
听到阿婧的声音,楚阳回过神来。晃晃脑袋离开常青阁。
刚刚那个念头是什么?她是自己的生母,自己刚刚说的话没错,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母亲给予的。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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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密一疏
远处管家于晴文看见幽王连忙小跑过来:“参见皇上!”
楚阳听罢连忙向四周张望:“你小声些,不要被人听了去!”
楚阳见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你来有事吗?”
躲在华从后面的夙沫在采摘花瓣,给堇妃泡制花瓣茶,听到这边的声音往前走了几步,看到楚阳的身影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行礼,却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夙沫退了回去,仔细聆听着。
于管家也跟着压低了声音:“王爷,陈国已经万事俱备,只消王爷一声令下,他们便可冲进皇宫。到时候顺者昌逆者亡,皇位还不手到擒来?”
“都说兵贵神速!有陈国相助还不水到渠成?对宫内要严密封锁消息,不能走漏了风声。传到了母妃耳中一切都白费了。你出宫去,将太尉带来见我。”
“是,王爷!”于管家答应着离去。
夙沫听得专心,听到这里她知道二人对话已经结束了,那就意味着她很有可能随时被发现。
回过神来的夙沫,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手中的花篮落地,闪身离去。
楚阳循着声音找去,走近看到一个篮子丢在地上,篮子里的花有一部分散落在地上,说明人还没有走远。
楚阳抬头看向前方,往前追了几步,看见不远处夙沫消失的方向,那是浅醉殿的方向。楚阳的嘴角微动,转身回了御书房。
辛遥亮出虎符:“丞相有命,禁卫军听令。禁卫军需全力拱卫京师安全,严禁内乱。皇宫内外若有异动,杀无赦!”辛遥说罢扫视一下众人。
辛遥话音一落,下面立刻一片窃窃私语:“丞相与幽王一向水火不容,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就是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丞相不会也出事了吧?”
“各位!丞相此举定有深意,虎符和手谕皆是丞相所赐,手谕我也检验过,的确是出于丞相之手。我们都是军人,服从命令就是天职,我们只要奉命行事,想必也不会有错!”辛遥的一番话,激起所有人的使命感。
“末将遵命!”
辛遥的一番鼓动,使得禁卫军全军临阵倒戈,从此丞相琉光孤掌难鸣。看着群情激奋的禁卫军,辛遥内心一阵畅快,琉光,这一次我看你如何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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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之晚矣
风如月站在御书房中间,挺直背脊不做声,等待着幽王先开口。
幽王见到他很是高兴,连忙让人赐座。风如月也毫不客气的坐下来。
风如月一落座,幽王便与他拉起了家常,跟他百般的套近乎。回忆一些幼年的往事以及他如何尽心竭力的辅佐父亲,又讲了一些关于幼年读书时的一些趣事。
风如月听着只“嗯,啊”不止,勉强应付着,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幽王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很温馨,风如月心底却没来由的泛起一阵恶心。
亏他满嘴的念着先帝的恩德和功业,亲眼见到先帝是如何兢兢业业的为着这江山,为着青楚社稷的千秋万代。可是他为了这帝位不惜卖国,如此不择手段之人、丧心病狂之徒,青楚江山若真的到了他的手中,岂不要亡国了?
听到幽王说起幼时读书之事,不禁悲从中来。那个时候的孩子天真烂漫,有最可贵的兄弟亲情。他们互相袒护着对方,相亲相爱其乐融融。随着年纪一点点儿长大,心计多了,隔阂多了。多了一些提防之心,少了许多温情。
后来,幽王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很不寒而栗的感觉。
作为先朝帝师,又身兼辅导皇子的重责,他曾自认为恪尽职守,能够教出如楚阳和楚恒这样的皇子,此生无憾。
但是他却忘记了为人师表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修身。
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作为帝师,自己的学生先天具备了后面的条件,在他们掌握了所有为人处世、治国之道以后,修身便显得尤为重要。
这样才不会使一个人走向歧途。有这样的人觊觎皇位,轻则众叛亲离,重则危害社稷、遗祸后世。
他疏忽了这重要一课,如今悔之晚矣。看着幽王还在那里侃侃而谈,风如月心中很复杂。鄙夷、痛心还有决绝。
见风如月一直冷冷的:“太傅!本王是你一手调教,所做的一切都希望得到你的支持。”楚阳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风如月的反应。
风如月不置可否,一脸的漠视。
“我之所以把师傅你请到御书房来,是因为多年来太傅您教导本王辛苦,又是先帝重臣,百官之首。是我朝诸位大臣以及百姓眼中的元首,受臣民爱戴。因此,楚阳不才想请太傅再次辅佐本王,与本王一同劳心国事!”说完,楚阳自信的看着风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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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风如月看着楚阳的目光,心底不禁涌出一丝反感。他不禁低头沉思,如今楚阳外有陈国军队,内有禁卫军倒戈,即使丞相一人在外奋力抵抗终究难成大事。
而且长公主出师未捷已经身陷囹圄,若自己再公然反抗幽王,岂不是更没有势力可以与之抗衡?不如自己虚与委蛇,且与他周旋些时日再说。
风如月心念至此,倒是有些犹豫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楚阳见风如月犹豫,便知道事情还有商榷的余地,心中不禁欢喜:“太傅不必急着回复本王,如今形势了然,想必您也看得明白。良禽择木而栖,如何取舍太傅心中需多做衡量!”说完,楚阳便命送客。
见风如月走远,于晴文从侧殿出来:“王爷,您为何放他离开,而不是将他一并拿下?”见楚阳一改往日作风,管家于晴文面带不解的问着。
看着风如月消失的背影,幽王踱步到殿前:“他是我恩师,授业之恩恩同再造,比起父母生养之恩有过之而无不及。且他是百官之首,为官多年无论朝中还是民间,威望极高又是先朝帝师。我心中实则不忍伤他极深,若他肯辅佐与我自然很好,但若、、、、、、”
于管家听罢,疑惑的看着他:“如何王爷?”
“若杀他恐犯众怒,现在登基在即不宜制造麻烦!”说完回到正座。
风如月走在出宫的路上,他很清楚幽王之所以放他走的用意,可惜他是打错了算盘。但自己可真的要打算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到了太尉府,发现门前的守卫已经撤去,心下疑惑连忙快步走进府中一探究竟。
见到冷凌月悠闲自得的品茶,风如月大惊“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见到风如月平安归来,冷凌月满脸的喜悦:“老爷你回来了?”“幽王跟你说了什么?”风如月立刻问
冷凌月疑惑的:“自你走后没多久便来了一个人,紧接着守卫的人就跟着他离开了。我还在疑惑,现在想来定是幽王解除了对我们的禁足了?”
风如月听罢,脑筋飞快的旋转,想必是自己的态度起了作用。自己虽没表态,但是一个表情足以令楚阳懂得自己的心思,观察细微如此,当真令天下政客汗颜。
见到风如月不做声,担心发生什么事情:“老爷,你是不是答应了幽王做了什么、、、、、、”
“夫人!”风如月打断了冷凌月的猜想:“你放心,我并没有答应他什么。只是、、、、、、”风如月的想法在脑中不停的盘旋。
………………………………
食不知味,夜不安寝
风如月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冷凌月,说罢叹气:“希望幽王不会看穿我的心思!”
冷凌月‘腾’的一下站起身,身形之迅速绝不似一个知天命之人:“我不同意!老爷,你可不要犯糊涂啊?”
“夫人,我别无选择!”
“可是,你不能把这渺茫的希望寄托于幽王。”
“夫人,现在长公主身陷囹圄。丞相琉光虽有羽林军和禁卫军,可是,禁卫军统领辛遥已经临阵倒戈,只有一只羽林军的左麟伊也是独木难支。穆王楚恒避世多年不问世事,此时更是无法指望。如今我若公开再与幽王为敌当真没有势力可与幽王抗衡了!为今之计唯此一计!”
“但是,大人这样做太危险了。幽王自幼由你一手教导,难道你不了解他的为人吗?他如此诡计多端、老谋深算,万一你的想法被他所洞察,那我们太尉府几十口岂不是顷刻殒命?”
风如月用手掌摸着额头,坐在那里眉头紧锁:“夫人那!我们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了!若国都不在了,哪里还有家呢?”说到这儿,风如月深邃的目光看着冷凌月眸子。
冷凌月紧咬嘴唇,欲言又止,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若牺牲我太尉府这几十人性命,能保全我青楚江山,死何足惧?”
天牢。慕云捧着一碗几乎快干了的饭,上面的菜已经微微发出酸涩的气息。
“长公主,您就吃一些吧,这饭勉强还能吃些,您就吃了它吧!”慕云用几乎乞求的声调,求着疏影吃东西。
疏影看也不看转身走到牢门前,双手扶在牢门栅栏上面:“不知道外面如今是个什么形势。身在牢中,竟是半点儿风声也听不到!”说着恨恨的用手拍着牢门的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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