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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文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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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

    恩格斯点头说道,“不过之前我有听到一个消息,是关于巴黎一位非常著名的文人逃往国外的新闻。当然,这位文人在大不列颠没什么知名度,我也是通过报社的朋友才得知。虽然他的名望还不够响亮,但是却在巴黎拥有着众多名字耳熟能详的朋友,比如小仲马,比如乔治桑,比如福楼拜,根据不靠谱的小道消息,甚至连雨果都对这位年轻人非常关注。”

    “诶?”

    恩格斯前面所说的倒是大致相符,但是最后一句明显有漏洞,他根本没有跟雨果碰面过,甚至在雨果驱逐到比利时的时候,他对巴黎发生的大事也无从知晓,更别说现在在泽西岛的共和派领袖。

    “那我们非常好奇,托洛茨基和加里安同样身为巴黎的文人,又几乎在同一时刻遭到了驱逐,莫非……”

    面对工人阶级革命第二提琴手的质问,加里安连忙来了一个否认三连,他摇头说道,“不,我没有,你别瞎说。”

    恩格斯眯起眼睛,他意味声长的说道,“诶,但是我还没说什么啊?为什么托洛茨基阁下这么急着承认?”

    “……”

    “我觉得我们还是来聊一聊关于建立工人国际运动的话题吧,恩格斯阁下也是马克思先生的好友和理论家吧?”

    加里安顾左言他,试图转移话题来化解尴尬,他感觉到恩格斯正在给自己下套,或许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身份,但是因为没有照片和证据,所以现在想进一步的证实,他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革命诗人。

    加里安还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恩格斯的疑惑加深了,然而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接下了加里安的话题。

    “嗯,算是吧。”

    加里安总算抓住了话题,他继续说道,“既然恩格斯阁下是理论家的话,想必也意识到了现在的工人运动处于分散的局面,如果不能团结起来的话,那么无论进行多少场的罢工行动,终将都是失败的。我们必须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才能为接下来的国际运动做好准备。”

    “建立国际组织最重要的是确定纲领,像布朗基这种只依靠密谋而不发动广大人民群众的路线注定是失败的,必须以马克思先生的理论思想作为斗争的路线,这需要我们跟其他非正确的社会主义路线作斗争,并且将他们踢出去。对于那些认同资本家存在的派系,要坚决的批判,并且还要改造他们,拉拢他们。而且工人们还要掌握武装力量,只有通过暴力革命的方式,才能彻底消灭资本家。”

    拉一派,打一派,坚持贯彻马克思主义基本路线不动摇,枪杆子里出政权,必须党指挥枪。

    加里安做出了一个大总结,总结了面前两位革命导师之前的所有斗争经验,他们的脸上浮现出豁然开朗的神情。

    感觉加里安在手把手指导着闹革命一样。

    恩格斯的疑惑更深了,面前的男人仿佛对他们心中的想法有着全面深刻的了解。马克思向他投来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恩格斯总算明白为什么他对这位邻居这么上心了。

    “所以你到底是谁?”

    恩格斯心有不甘,希望对方能承认自己的身份,然而加里安却自始至终遮遮藏藏,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他微笑着解释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打个比方,如果你吃到一个鸡蛋,觉得味道不错,何必去知道那个下蛋的母鸡是谁呢?”

    “那么那只‘母鸡’到底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呢?”

    “大概他是一个幽灵。”

    加里安恰好的引用了《共产主义宣言》的第一句话,辩解说道,“一个徘徊在欧洲大陆的幽灵。”

    “或许将来有一天,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俾斯麦和拿破仑三世、为了对这个全民公敌般存在,却又单影形只的幽灵写下的文字,进行神圣的围剿,都联合起来了。”

    “但不是现在。”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整个法兰西都在寻找下落

    最后一更完成,睡觉了

    加里安最后留下的那句话耐人寻味,让恩格斯摸不着头脑。

    对方表达的意思非常隐晦,他应该对革命事业有着矢志不渝的支持,但是却并不打算表明自己的身份,心甘情愿的隐藏在幕后。

    既然加利安不愿意表明身份,马克思也示意恩格斯不要再强求,只要有心革命事业他愿不愿意公开自己的身份都没有关系。

    只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并不知道,加里安返回了房间之后,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内心起伏不定的波澜压下去。虽然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跟两位革命导师谈笑风生,然而内心却如同在钢丝上行走一般小心谨慎,当自己肚子里能搜刮的干货都说得差不多时,连忙起身告辞,怕再说下去,两人就要邀请自己一起,提前两年创立国际工人联合会了。

    “怎么了?这么神色慌张的?”

    巴兰池夫人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失声问道,“难道是仇家上门了”

    “是比仇家上门更加可怕的事情。”

    加里安纠正了巴兰池的说法,心有余悸的说道,“刚才我们差点就成了全欧洲政府通缉的对象了。到时候别想说返回巴黎,就算踏入法兰西的国土都不可能了。运气好一点,我们是无国籍人士,运气差一点,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我们的下落,到时候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加里安长话多说的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重述了一遍,即便是不曾关注过政治的巴兰池夫人,也感觉到世界革命这种危险的举动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在听完之后,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如同白纸。

    “马克思先生,在做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巴兰池夫人一双手握紧了胸口,她小声的质问说道,“那我们要赶紧逃吗?”

    备用的皮箱就摆放在门口,一旦出现经济情况她能够立刻跟随着加里安离开这座城市。

    加里安却举止端庄,丝毫不慌,他摇头说道,“还不需要,我们不怎么会扯上关系的。”

    巴兰池听到不严谨的说法,质问道,“不怎么会?意思就是可能会扯上关系?”

    “……”

    加里安连忙解释说道,“没事,相信我,和马克思先生打好关系,以后手中还多了一张保命符。”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巴兰池夫人盯着面前的男人,反问道,“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将来要做什么,革命也好,写书也罢,男人要做的事情身为女人的我都应该支持,所以我就一句话,到时候真的要亡命天涯了,你会不会抛下我?”

    加里安终究是小觑了女人提出问题的刁钻角度,原本他以为是要催促自己离开伦敦,却没想到问的是会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一把搂过巴兰池,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头靠着金色的发梢,小声的说道,“那我选择抛弃世界,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冲锋陷阵的荣耀交给改变世界的有志之士吧,像加里安这种人最多在幕后出谋划策,免得死后连先贤祠都躺不进去。

    而且伴随着在伦敦的声名鹊起,加里安也预感到自己的身份如同被人剥洋葱一样,被人一层一层的揭露出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真相大白于天下,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现状。是金子走到哪里都会发光,是人才到哪里都有争议,恐怕这就是有才华的人最大的苦恼吧。

    加里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关于加里安身份的猜测在伦敦慢慢的发酵,然而遥远的巴黎,关于加里安的传闻,在经历了半年多沸沸扬扬,众口不一的猜测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日渐冷静下来。

    翻过了新的一页后,人们便很少在提起这个名字,只是偶尔在看到他写下的诗句时,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个名字。

    小仲马一行人已经放弃了寻找加里安的下落,他们觉得当作为一个闪光焦点的人物,他不可能永远隐姓埋名,总有一些地方会留下他惊世骇俗的传说。

    这一天,小仲马像往常一样,从自己的信箱里拿出书信放在桌上,有些是读者的来信,然而其中一封来自大不列颠的越洋书信引起了他的注意,小仲马从一堆信封中拿起了信件,署名是熟悉的狄更斯先生。

    他与狄更斯已经一年多没有通过书信来往了,抱着好奇的心态,小仲马用刀刮掉红色的火漆,从棕褐色的封皮中取出了书信,他打开看了几眼,立刻变得不淡定了!

    狄更斯在书信中描述了一个在伦敦新崛起的作家,而他所描述的人物居然跟之前在巴黎失踪的加里安有着极高的相似度。小仲马看了一眼书信寄出的时间,是在一个月之前,他连忙出门去找一趟波德莱尔,打算向巴黎文艺界宣布这个喜讯。

    波德莱尔因为加里安的失联一直处于失落消沉的状态,甚至感觉巴黎的文学界也变得死气沉沉,尽管他在几个月前申请加入法兰西学院,然而很快便又退出了,有人猜测是因为加里安的关系,导致波德莱尔一直无心上进。

    巴黎的绘画沙龙却在马蒂尔德公主等主持之下,开始举办的有声有色,左拉一直试图壮大锡安隐修会,但是却没有慧眼识珠的能力,一直没有扶持起什么作品。

    当小仲马登门拜访的时候,波德莱尔原本是一副兴致阑珊,根本不想见人。然而转念一想,还是不太方便拒绝,于是为波德莱尔打开了门,询问对方有何贵干。

    消沉的波德莱尔和兴致冲冲的小仲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仲马直接将一封书信摆放在波德莱尔的双目面前,兴奋的说道,“看,这是狄更斯先生从伦敦寄过来的书信,他们说最近伦敦出现了一位来自巴黎,自称托洛茨基的神秘作家,以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在文学圈子里打响名气。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身材健壮,年纪大概在25到30岁左右,身边有一位貌美的夫人,自称是遭到迫害而出逃的巴黎文人……波德莱尔阁下,综上所述,你会想到谁?”

    波德莱尔慢慢瞪大了眼睛,原本暗淡无神的目光也变得光彩熠熠,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

    小仲马的描述将目标直接锁定在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听完了讲述,他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但是希望之火重新燃起。

    心中的疑虑正在加深,他心想着,难道,小仲马口中描述的那人,会是……

    波德莱尔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难道……难道是……”

    “对,除了他,还有谁!”

    小仲马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整条走廊几乎都能听到他的嗓门声,中气十足的喊道,“符合所有条件的只有一个人,加里安!是他!出现在了伦敦!”

    “我的上帝,圣母玛利亚啊!”

    波德莱尔惊讶万分,他一把夺过了狄更斯寄过来的书信,飞快的扫完了信上的内容,确认不是开玩笑,并且描述的对象与加里安八九不离十,他惊讶的说道,“难道那个象征自由的男人,要回来了吗?”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打一个不过瘾

    1861年6月,法国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件。

    法国的密谋革命家布朗基在朋友拉康勃勒和巴特尔米帮助下,又从伦敦回到巴黎,开始从事革命活动,并且积极重建一个秘密的革命社团。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之前有加里安庇护那么幸运了。

    从他踏入法兰西的土地那一刻,警察便开始对他紧追不放,最后终于在巴黎逮捕了他。

    逮捕了布朗基之后,帝国法院也迅速的展开了审判。

    随后布朗基被控告参与组织一个秘密颠覆政府的团体,然后被波拿巴政府被判处四年徒刑。宣判决定一出,立刻引起了广大革命人士的愤慨。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一件事上对巴黎政府进行了抨击,虽然加里安不屑于布朗基的革命方式,但是两位革命导师在1861年还对他个人有很高的评价,甚至把他看作是“法国革命党”的代表。

    因此,他们在经济上帮助他的朋友德隆维耳,出版一本揭露巴黎政府对布朗基进行卑鄙陷害的小册子,以便进行舆论的反击。

    在布朗基被逮捕的消息传入到了加里安耳朵里,他立刻开始以柯南道尔的笔名,撰文对布朗基发表声明,表示同情。

    一篇你的姓名无人知晓,你的功绩永世长存的文章,刊登在每日电讯报上,文章中对敢于向独裁势力进行斗争的伟大革命者表示了充分的肯定,认同布朗基为了法兰西人民奔走奋斗的英勇事迹,并且将他称之为英雄。

    虽然加里安从来都不认同通过秘密策划暴动,刺杀政要的方式能够完成伟大的革命事业。布朗基的冒险机会主义的错误路线在后来成为了一批又一批的左翼极端组织对抗政府的效仿手段,比如德国红军旅,日本赤军,意大利红色旅等等。

    这些恐怖袭击的行为非但没有能够撼动根基,反而招来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厌恶,并且将自己推向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篇文章发表了之后,除了一部分的革命党人对他的文章表示肯定和赞同之外,其他巴黎的保守派文人却对加里安的文章展开了反击。他们认为不应该在保守的大不列颠公开的宣扬革命,要知道现在掌权的还是维多利亚女王,在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公开的宣扬工人革命党人对一个帝制王朝的抨击,这个操作实在有点骚。

    所以加里安的文章被保守派抨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比如文学评论家弗雷德里克。

    他是维多利亚诗歌双星之一,阿尔弗雷德丁尼生的兄长,虽然在文艺事业上不如自己的兄弟,但是却热衷于文学批判。

    看到加里安在为革命党人辩护时,弗雷德里克察觉到了像政府示好的机会,于是连忙撰文发表反驳加里安的观点,他特地扭曲了原文的含义,认为在大不列颠公开支持一个颠覆国家动乱革命家是一件危险的举动,而加里安所作所为是在玩火。

    “大不列颠不需要宣扬革命,我们生活在一个最好的时代!”

    “这种宣扬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文人,应该被一致的讨伐。”

    伦敦的文艺界不少人都附和和支持弗雷德里克的观点。

    只有支持马克思的欧内斯特查尔斯琼斯反驳了弗雷德里克的无耻,认为他的话这是在给资产阶级剥削工人的无耻行为唱赞歌!

    即便只是印在油墨上的文字,加里安也感受到了铺面而来的硝烟味道。

    “呵,这帮愚蠢的小布尔乔亚。等六年后爆发了经济危机,别哭着喊着求政府救济自己。”

    “臭老九就是臭老九。”

    加里安放下了报纸,心想果然伦敦主流社会对于革命的话题一向敏感之际。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从公文包中拿出了文稿纸,迅速的在上面写下几行字。等到写完时,马车刚好停在了贝克街的路口。

    匆忙的把稿纸塞入了公文包中,他走下了马车,抱着公文包抬头望向了天空,此时的伦敦阴云密布,弥漫着灰蒙的色调。将花岗岩组成的伦敦桥隐藏在浓雾之中。

    伦敦文艺界就如同隔着一层浓雾,看不清人心。

    加里安原本不做计较,毕竟弗雷德里克只是一个喧哗取宠的小丑罢了,然而弗雷德里克却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加里安,再没有引起对方注意的情况下,他又发表了两篇针对福尔摩斯系列的点评,直接将矛盾指向了加里安。

    这样一来,再有脾气的人也忍不住了。

    他踏入了贝克街的办公室,却看见所有人都用一种无奈的求救眼神在看着他。

    加里安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小声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办公室的气氛安静凝重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便看到主编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然后一个身影冲了出来。

    砰。

    身后的大门随着他的离开,又猛然关上。粗暴的动静甚至让房梁上的灰尘都洒落了下来,一阵烟雾弥漫。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愤怒的桑顿主编把报纸狠狠的拍在桌面上,摆放在桌面上的水杯杯盖都随之摇晃不断。

    “怎么回事,主编阁下?”

    加里安不得不扇动一下手掌,捏着鼻子赶跑灰尘,然后小声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你看看这篇文章,居然把我们一起给骂了!”

    在他看来,弗雷德里克叫嚣加里安个人完全没有问题,而这次居然把自己报社也带上了,更气愤的是还特地的选择在泰晤士报上刊登文章,明显就是朝着他打脸!

    他看着不急不躁的加里安,恼火的说道,“这次你得做点什么,托洛茨基。别人现在都叫板上门了,如果再不反击,等着被看笑话吗?”

    “是啊。”

    加里安悠闲的放下了报纸,他转过头看着对方,说道,“当然得做些什么,不然他会认为我们这是示弱的行为。可是其他人也同样能够反击啊?”

    “如果能行的话,就不会一直等着你了,这种事情只有你才行。”

    桑顿主编此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说道,“所以还是你来写啊。”

    “别着急,再等等,又不急于一时半会。”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将他看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焦虑的等待着他发话。因为他们的水平实在是达不到能够精彩反驳对方的程度。

    加里安故意沉默片刻,然后才认真的说道,“如果这场反击只针对弗雷德里克先生的话,那就太无趣了。”

    “诶?太无趣?”

    桑顿主编被加里安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反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啊?”

    他将从公文包中把刚刚写好的诗歌递给了桑顿主编,然后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一副期待神情。

    桑顿接过了手稿,问道,“这是什么?”

    “你要的反驳的文稿,既然对方已经欺负上门了,我们也不能坐着让人指点抨击,不是吗?”

    加里安的一番话提醒了主编,他连忙拿过对方手中的稿子,仔细的看完了手稿之后,原本坚决的主编此时也变得犹豫起来。

    “你要这么玩做吗?”

    因为对方写的这首诗歌,简直就是地图炮。看来托洛茨基阁下要么不玩,一玩就打算玩大的。

    “这还只是第一步。”

    “真的要这么做吗?”

    桑顿主编扶着额头,咬着嘴唇,悄声说道,“但这可是要得罪很多人啊。”

    “是啊,今天就是要小小的得罪他们一下,要向所有抨击我的伦敦文人发出宣战的声明。”

    加里安向来看不起这些布尔乔亚们的喉舌,之前在巴黎他就做过同样的事情。于是语气坚定地说道,“打一个才不过瘾。”

    “我要打一百个。”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死水

    就在所有人认为加里安已经被弗雷德里克实锤,无法反驳之后,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地图炮来了。

    为了表示对这篇诗歌的重视,桑顿主编还特地在第一版的位置预留了一大片的空白,用来刊登加里安的诗歌。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仍些破铜烂铁,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出一沟绿酒,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诗词的意思浅显易懂,再直白不过,用绝望的死水来比喻伦敦的文艺界,是因为不能直接粗暴的撕破脸皮,坏了大不列颠优雅绅士的传统,毕竟加里安不能摆明态度,直截了当的对这群文人说,“抱歉,你们在我眼中,你们伦敦的文学工作者,都是垃圾。”

    诗歌在伦敦文艺界引起了广泛的争议,争议的内容自然是加里安怒斥文艺工作者,原本以为展开的战争仅限于弗雷德里克,却没想到把看热闹的那些人也波及进去了。这样一来其他人就不干了,如同民国时期文学家打笔仗一样,立马对加里安的诗歌进行了口诛笔伐。打压新人是大佬们最喜欢的做的一件事,谁不希望看到加里安声势壮大,将来威胁到他们在文坛上地位。

    于是这场口诛笔伐的游戏变成了伦敦文学家对外乡人的集体声讨,他们甚至把这看作是对巴黎文艺界的宣战,因为加里安恰好是从法国逃亡伦敦的作家。既然他们代表的是大不列颠的尊严,就没有理由输给一个外乡人。

    如果不是这里叫伦敦,看维多利亚时期的建筑风格,还真以为自己来到了热情好客的亚楠镇了?

    而且还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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