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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文豪-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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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有钱人,他不敢表现的神态倨傲。
但工作人员还是最后提醒一句,“先生,电报一旦拍发就不能……”
“我当然知道,不用啰嗦。”
加里安看着小心翼翼派发电报的工作人员,不屑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写封信的内容价值多少英镑?”
工作人员不敢接话,只是摇摇头,说实话他心中也在郁闷,寄一封信能值几个先令?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去拍发?
加里安冷声说道,“你手中的这封长信,关系到一个国家的未来!那是数字千万计的英镑和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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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统统发配北非
第三更完毕
拍发电报的工作人员从深夜一直到凌晨,手指都快摁断了,也不敢停歇,因为就光明正大的站在旁边,盯着对方一个字一个字的拍送。当然这份书信加里安也经过了特别的设置,一些关键的字词用其他的名词替代,看的电报拍发员云里雾里,好几次停下来询问加里安是不是信封搞错了,然而加里安却坚持让他按照逻辑混乱,前后矛盾的书信形式,将电报发送出去。
漫长的黑夜已经过去,天空开始出现霞光,原本寂静无人的长街也开始出现人群,逐渐喧闹起来,伴随着最后一个电码的落下,发报员才将这封长信拍发完毕,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指关节。而加里安则揉了揉泛红的眼睛,打了一个呵欠。稍稍挪动了一下站了几个小时的酸麻双腿。
“这位先生,你的电报已经拍发完毕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
工作人员打了一个呵欠,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浆糊,完全记不清楚那封信上到底提到了什么内容。
“嗯,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辛苦你了。”
他掏出一个先令递给对方,说道,“这是你的小费,不用客气。”
发报员小心翼翼的接过加里安的小费,一枚先令,这是他拿过的最大一笔的小费,连忙站起身朝着加里安哈腰点头致谢。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份电报,懂了么?”
加里安压低了帽檐,对他敲打一番之后转身出门,消失在长街的尽头。除了留下一张薄薄的支票和一枚先令之外,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甚至连稿纸都被对方收回拿走。
加里安重新返回了旅馆,洗了一把脸之后倒在床上,也顾不得那股肮脏的霉味,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圣马丁堂会议还在僵持不下,马克思主义者和其他革命派依旧在对第一国际的核心权力问题争吵不休,他们似乎并不愿意退让半步。
而此时的杜伊勒里宫里却出奇的安静,拿破仑三世接待了一下奥地利大使查理·梅特涅。也就是之前奥地利帝国首相克莱门斯的儿子,听从了加里安的建议之后,拿破仑三世正在逐渐的改变对奥地利的态度,并不像以前一样将哈布斯堡死死的视为最大的敌人。
双方展开了友好的交谈,并且对于两国之间充分交换了意见,支持并且理解两国之间的外交政策,将这些官方套话翻译过来就是——两国官方只是试探了一下彼此,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也没有什么政治让步。
而有些时候,没有让步便是最大的让步。
送走了奥地利大使之后,拿破仑三世重新回到了书房,他时不时抬起头望向窗外的花园,虽然大部分的花卉已经在寒风中凋谢,仅剩下光秃秃的枝杆在风中摇曳。
欧仁妮皇后站在拿破仑三世的背后,叹了一口气,自从拿破仑三世将自己叔叔训斥了一顿之后,感觉整个人变了性情,绝大多数时间夫妻之间都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再也不是当初亲密无间的态度了。
“陛下,马蒂尔德公主求见。”
原本萎靡不振的拿破仑三世听到自己堂妹的名字,顿时神情一震,连忙对身边的侍从说道,“快请她进来,赶快。”
站在身旁的欧仁妮皇后脸色铁青,召见自己时还是一副病恹的模样,一听到那只狐狸精就可以生龙活虎,仿佛有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
伤心欲绝的欧仁妮皇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站起身,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然而拿破仑三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马蒂尔德公主走入了拿破仑书房,手中还拿着一沓电报纸,她也是今天早上接到的,刚接到没有多久便立刻动身来到杜伊勒里宫。
这件事甚至避开了法国官方,他们不想给外界传达一个错误的消息,波拿巴家族在害怕革命党,然而他们心中又是百爪挠心,总想着如何将革命党铲除,以绝后患。
“快,电报的内容说了什么?”
拿破仑三世拿过了电报,还有一份简单的密码参照表格,之前他与加里安约定避开官方大使馆的眼睛,采用加密的形式联络。
这件事只有马蒂尔德和拿破仑三世两兄妹有知情权,也难怪欧仁妮皇后会疑神疑鬼,以为两人有旧情复发,死灰复燃。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拿破仑三世看着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不知所措的“意识流”电报,他需要马蒂尔德公主将它翻译出正确的排序,并且念读出来。
虽然只是简单的加密,但是因为文字太多,马蒂尔德公主还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这篇文章完全的翻译过来。
“这篇文章描述的情况似乎非常严重,陛下。”
马蒂尔德公主举起文稿,开始一字一句缓慢的读出来,整个过程显得磕磕绊绊。读到某些关键的地方,拿破仑三世还让她暂停一下,自己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记录重要信息。
加里安的报告让他眼界大开,以前只是笼统的将他们称之为叛党,却没想到这群叛党也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派系繁多的比元老院那帮吃饱撑着的议员还夸张。
渐渐地,拿破仑三世从报告中听出了几个关键点。
这次的伦敦工人国际大会不是简单的开会作报告,而是要制定行动纲领和路线,将以后的革命正规化。
这是拿破仑三世无法接受的,你都将革命当做一份事业了,自己的地位还能保住。
而第二个关键点,直接让拿破仑三世平静的脸色泛起涟漪,最后变成波澜壮阔的愤怒。握紧的拳头狠狠的捶在书桌上,把马蒂尔德公主吓了一跳。
“蒲鲁东和他的追随者们,这帮胆大包天的混蛋居然暗藏了这种祸心?我当初就是对这帮混账太善良了,应该统统发配到北非沙漠去做苦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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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皇帝的暴怒
第一更
拿破仑的暴怒吓得马蒂尔德公主后退了几步,他不明白上一秒还是带着笑容的拿破仑陛下,为何下一秒便狂暴的如同恶魔。这种气急败坏的神色,只有在当初解散参议院时见到过。
然而马蒂尔德公主不敢上前宽慰对方,拿破仑三世这两年一直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局面,之前将精力全部集中在沙俄和意大利的身上,并不高明的外交战略并未让他取得如期的战果,反而将法国的外交拖入了一个奇怪的局面。
拿破仑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当初帝国成立之时,蒲鲁东思想已经是欧洲各国共和派,革命者们推崇的思想路线——消灭了王室,又达到了民众对政治的掌权,不需要跟天生反政府的马克思主义者一样,对资本家抱着深仇大恨,实现了阶级共存。
然而拿破仑三世却对这种思想恨之入骨,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因为虽然他背后代表的是大资本家们,然而巴黎的暴民还是会将所有账都算在自己头上。
一切都是波拿巴王室的错。
他当时与蒲鲁东主义者达成一致协议,对方不会进行过于暴力的革命宣传,起码不会把枪口对准杜伊勒里宫,而作为回报,拿破仑三世对于从其他国家驱逐出来的革命者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现在他似乎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愚蠢透了,如果没有加里安打入共产主义国际组织,恐怕到现在他都还被懵在鼓里。以为这家伙是真的选择和第二帝国共存。
加里安的文章中避重就轻,将马克思主义者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反而是蒲鲁东主义者用一副添油加醋的描述,就差将他们的危害性和德国人相提并论了。
路易愤怒的咆哮回荡在杜伊勒里宫。
“这些革命者都是法国人民的败类……无耻的败类!自称是法国的救世主,不过因为这群野心家自己想掌控法国!多少年了,这些革命党只会阻挠我的宏图大计!所做的只是在扯我的后腿!我早该把所有的叛党领袖都处死,就像我叔叔拿破仑·波拿巴那样!”
“他们凭什么敢背叛我?我一个人几乎征服了半个欧洲,我将法兰西带领导一个全新的辉煌时代,我缔造了盛世!叛党都是撒谎成性的小人,从一开始就对我欺骗和背叛!对法国人民的不可饶恕的背叛。叛徒要偿还他们的罪孽,用他们自己的血。他们将溺毙在自己的鲜血里!”
拿破仑三世咒骂完之后开始猛烈的咳嗽,已经年过半百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过了年轻时期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苍老和衰落,与自己一手建造的帝国一样,正在逐步的迈向黄昏。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拿破仑三世开始不得不准备做点什么,将来自己的儿子继位时,才不会面临地狱般的开局。
总有人要做恶人和屠夫,既然如此,就先拿蒲鲁东主义者开刀吧。
“通知巴黎警察局局长半个小时之内来一趟我的书房,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讨。”
“陛下。”
马蒂尔德公主终于意识到路易想做什么,慌忙的劝阻说道,“不能这么做,如果你向他们下手,之前我们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是波拿巴家族和民主革命党,共和派之间维持纽带的桥梁,如果拿破仑三世头脑一热朝着这些人开刀,难免巴黎会人心惶惶。而自己这些年为了缓和王室和民众水深火热关系所做的努力也会付诸东流。
但是拿破仑此时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态度了,他要让这些卑鄙的小人知道,惹恼了法国皇帝会有什么下场。
“我看这巴黎是太平的岁月太久了,某些野心家们都忘了当初他们是怎么匍匐在帝国军队的脚下战战兢兢,既然他们不记得了,我就用子弹和鲜血,让他们回想起当初被支配的恐惧!”
拿破仑红袍一挥,朝着门外走去,留下不知所措的马蒂尔德公主,焦急的直跺脚。
与此同时,圣马丁堂的会议还在继续。中场休息的时候,蒲鲁东困的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梦见无数的刺刀朝着他冲击而来,伴随着洪水般的鲜血,他看到拿破仑三世在黑暗中露出狰狞的笑容,手中紧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佩刀。
还没等他发出求救的呐喊,屠刀朝着他的脖子上砍了下来。
他的身体猛然一抽,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
身边的巴枯宁被蒲鲁东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回事,蒲鲁东同志?”
蒲鲁东摸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刚才我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现在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我不在这几天,巴黎会发生什么事。”
“或许是你太累了。”
巴枯宁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道,“毕竟最近一直都是高强度的会议,不但耗尽时间,还有精力。不过该死的马克思和他的信徒为什么就是不肯做出让步。论实力,论影响力,有谁能够比得上我们?”
一提到这次会议,众人的心思变得复杂起来,他们都想成为掌权者,但是谁都不愿意做出妥协和让步。
“没有关系。”
蒲鲁东挤出一个笑容,回答说道,“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跟他们内耗,我就不信马克思能够支撑到最后不松口。最后没有谈妥的话,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巴黎才是我们的目标……”
说道这里时,蒲鲁东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副报纸的头条新闻,上面的男人跟之前走上讲台的家伙一模一样。
“对了,想起来了。”
蒲鲁东一拍大腿,他突然记起了加里安的模样,激动地说道,“我终于知道卡尔·马克思身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了!”
“嗯?”
巴枯宁看着面前激动万分的蒲鲁东,有些不明所以。
蒲鲁东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笑着说道,“哈哈哈哈,现在我终于知道如何逼迫马克思做出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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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谁笑到最后
第二更
“他叫加里安,是法国的一个八面玲珑的文人。既发表针砭时弊,为革命呐喊的和文章,又能写时局分析的论文,博得波拿巴家族的欢心。能出入杜伊勒里宫,也能跟卡尔马克思这种资本家公敌做朋友。”
蒲鲁东向巴枯宁介绍这位经历传奇的作家时,语气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就是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却如同一个笑话般站在工人代表大会的会堂里,还光明正大的上台演讲,简直是最大的讽刺。”
蒲鲁东义正言辞的回答,“卡尔·马克思犯下最愚蠢的错误,就是邀请他来参加工人代表大会,如果这个人的身份曝光出去,会对议会产生什么影响?”
巴枯宁顿时明白了蒲鲁东的用意,原本不相上下的实力会联合起来对马克思进行打压,彻底的将他们排挤出去。
“但是我们并不希望会议最终因为斗争而破裂。”
蒲鲁东对卡尔·马克思还抱有幻想,希望对方能够体面的退出,而不是采取斗争的方式分裂议会。
此时加里安刚好出门离开了会议,蒲鲁东立即站起身,对身边的巴枯宁说道,“我先去找这位资本家的仆人聊聊,如果说不通的话,再动手也不迟。”
蒲鲁东整理了一下衣领,昂首挺胸的朝着门外走去。他打算采取先礼后兵的方式,送给加里安一份厚礼。
他看见加里安站在靠窗的位置,手中夹杂着石楠烟斗,烟雾正萦绕在他四周围,显得冷峻而阴郁,仿佛从福尔摩斯中走出的侦探,探寻着蛛丝马迹背后的秘密。
他轻轻地咳嗽一声,走到加里安的面前。
“我该怎么称呼您?”
蒲鲁东礼貌的问道,“因为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未曾透露过姓名。”
加里安安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刚才完全没有听到对方在说什么。
安静的走廊里只有沉默的两人,以及冷风吹过过道的呼啸声音。
蒲鲁东见对方不愿说话,语气狠毒了起来。
“是应该称之为波拿巴家族的鹰犬,资本家的蛆虫,人民身上的吸血虫,还是为帝国摇旗呐喊的卑鄙小人?现在正光明正大的站在欧洲工人代表大会上,将自己伪装成平民,工人和穷人的革命同情者,事实上改变不了你是拿破仑身边的一条走狗的命运。”
咒骂声突然想起,打破了走廊里的平静,蒲鲁东的心脏急速的跳动着,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蒲鲁东用上了所有恶毒的用词,朝着加里安泼脏水,并且将他与马克思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借机逼迫马克思主义者们作出退让,由他们来掌管国际代表大会,以蒲鲁东的思想理论为行动纲领。
说来好笑,蒲鲁东用上的所有罪名却没有一条真正的符合加里安,反而像是可笑的狡辩。为了打压马克思,无所不用其极。
让他感到失望的是,面前的男人根本不在意他的咒骂,甚至没有从脸上看到一丝的尴尬神色。
“只要马克思在委员会上愿意做出让步,对于你的身份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出去,恐怕对整个委员会都是致命的威胁。”
蒲鲁东威胁着面前叼着石楠烟斗的加里安,冷笑着说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加里安阁下。是劝说你的老朋友放弃,还是因为你的身份,而让马克思蒙羞。”
加里安摘下了烟斗,他朝着蒲鲁东轻轻地吐出一口,弥漫的烟味让对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扇了扇手,驱逐厌恶呛人的烟味。
咳咳。
蒲鲁东忍不住咳嗽两声。
“我实在没想到,蒲鲁东阁下居然想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来达到政治目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作家,只会写写诗歌,写点针砭时弊或者讨好当局者的文章,对于政治斗争,对于你们的权力争斗一无所知。对于你恶毒的手段,我表示非常遗憾。”
“不过……”
加里安话锋一转,平静的说道,“但不代表我是一条任人宰割的羔羊,你认为通过威胁我可以逼迫卡尔让步,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最后一句加重语气,颇有无谓言之不预的味道。
看到加里安垂死挣扎的模样,蒲鲁东感到可笑。都已经退无可退,还想着临死挣扎。
“认输吧,从你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卡尔·马克思就已经输了。现在认输,还能体面的退出争端。如果我们在大会上曝光了你的身份,哦不对,是在巴黎曝光了你的身份,加里安阁下,你现在所拥有的财富,地位和名声瞬间会蒸发殆尽。”
蒲鲁东恶狠狠的威胁加里安,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保证现在的地位更重要的事情了。失去了荣耀的光环,他只不过是一个乡下农民的儿子,跟穷光蛋没有区别。
“蒲鲁东阁下先别得意太早。”
加里安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说道,“接下来倒霉的是谁,还说不定呢。”
“嗯?”
加里安叹了一口气,目光已经不再集中到蒲鲁东的身上,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全世界的黑暗,都不足以影响一枝蜡烛的光辉。我不言败,因为大幕还未落下;而你过早地叫喊胜利,却可能孤独面对舞台,座下无人喝彩。”
此时的阳光照耀在走廊顶端的金色壁画上,神情悲悯的耶稣摊开了双手,仿佛注视着走廊上可怜无助的羔羊。
“谁笑到最后已经揭晓了答案,还需要继续吗?”
这段话对他而言不痛不痒,蒲鲁东讽刺说道,“果然是巴黎的文人,文采不错。可惜这次你的文采救不了你。”
“哈哈哈。”
笑声在走廊中回荡,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扎在蒲鲁东的心头,总让他感觉不是那么愉快。
加里安笑过之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好好保重,蒲鲁东阁下,希望你不会后悔。”
蒲鲁东还没弄明白加里安的意思,正准备刨根问底,便看到巴枯宁一脸焦虑的朝着他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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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你算什么东西
第三更
蒲鲁东从未在巴枯宁的脸上看到如此绝望的神情,即便在1850年被判处死刑时也依旧保持着战斗精神的男人,脸上却是一副沮丧的死灰色调。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绝望的梦魇。他的手中死死的攒握着一张电报纸,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焦虑,恐慌的情绪,写满了他的面孔。
加里安则站在一边,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看戏。
“怎么回事?”
蒲鲁东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他急忙抓着对方的肩膀,问道,“傻愣着干什么,有什么事说啊,到底怎么了?赶紧的。”
巴枯宁哭丧着脸,这件事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不再隐蒲鲁东这个可怕的噩耗。当他知晓这一切发生时,准备了好几年的努力,都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片甲不留。这一瞬间,他的心仿佛掉入了冰窟,寒彻入骨。
巴枯宁双手颤抖着将电报递给了蒲鲁东,最终还是说出了噩耗。
“刚刚拿破仑三世宣布将我们定义为非法革命党,罪名和布朗基主义者一样,现在正在巴黎内大肆的抓捕我们的革命同志,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已经被法国的宪兵队押入监牢候审,只有一小部分勉强逃脱的成员冒着生命危险给我们派发了这份电报,蒲鲁东阁下,现在我们的名字已经张贴在弦上的榜单上,用不了多久,伦敦这边也会收到风声。我们已经没有办法返回巴黎了。可能以后都只能流亡在伦敦,回不去了。”
晴天霹雳。
蒲鲁东感觉嗡的一下,仿佛整个脑袋都爆炸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明明之前波拿巴政府与自己已经约法三章,允许蒲鲁东主义者在参议院的框架之下活动,并且受到帝国法律的保护。
听完巴枯宁的汇报,普鲁东险些站不住,跪在地上。
一切都完了。
他准备了好几年的计划,做了好几年的阴谋,在一天之内灰飞烟灭。之前拿破仑三世许诺不会朝他们出手,结果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出尔反尔,直接宣判了工人代表大会的死刑。
结局已经很明显了。
实力大伤的普鲁东已经没有资格跟马克思主义者去争夺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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