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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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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被凉王知道,那可是会被拖去沉塘的。

    月碧落猛地睁开了水眸,看见夏流仁那对魅人的狭长丹凤眼里闪着狭促,该死的家伙,张妈进来了他还不放开自己。

    “放开我……”月碧落以眼神警告他。

    可夏流仁却似吻得极为过瘾,不但不收敛,还压下头来更加深了这个吻,灵舌都快伸到了她的喉子眼。

    月碧落知道他是以此为乐,她越急,他越高兴。

    下流无耻的人,他怎么会怕张妈看见!

    想让他放开自己是不可能的了,唯有出狠招。

    月碧落勾起嘴角,秋水明眸里掠过一丝冷笑,一只手迅速伸向夏流仁的退心,猛地朝那根东西抓去。

    夏流仁眸光微沉,想躲已经来不及,那根东西被狠狠地抓住。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手上的东西硬得像一根棒槌,这……这家伙……竟然真的对她有反应了。

    她一直以为他是故意捉弄自己的。

    想到这,月碧落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收回了手:“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妈蛋的,她干嘛要向他道歉!

    该死的,竟然被她知道了,夏流仁怔怔地看着月碧落。

    “你这女人!”夏流仁突然站了起来,愤恨地对月碧落低吼起来:“男人的这儿是随便可以碰的吗!”

    月碧落冷哼一声,凑到他耳边:“女人的嘴唇也不是随便侵犯的!再有下次,你命根子就完蛋了,给老娘记着。”

    夏流仁桃花俊俏的脸浮上一抹红晕:“你觉得你下次还有抓到它的可能吗?”

    月碧落俏眉一挑:“你对我这么有兴趣,我相信我一定可以。”

    “晚上有机会再试,总之你给我记住,下次再出现让别的男人有可趁之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夏流仁推开她站了起来,脸色有些青又有些红。

    轻咳了声嗓子,他不要脸地对张妈说:“你家小姐刚差点晕过去,我这是给她输入真气,张妈你不要想歪了。”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恬不知耻地忽悠张妈。

    张妈倏地回过神来:“啊……是这样啊……唉呀,吓死我了,以为你和小姐……。那……”

    “张妈!”月碧落轻斥了她一声,张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她忙堆起笑容走过来:“不好意思夏御史,奴婢真该死,怎么能这样想夏御史呢,您这么俊俏,又是御史,又有一手好医术,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我们小姐这种下堂妇,你肯定看不上的,唉呀,奴婢真是该死……”

    夏流仁嘴唇因为刚刚的亲吻更加的红润,唇红齿白的翩翩美男,怎么可能会看上小姐这妇人呢。

    她真是犯糊涂了。

    夏流仁轻瞥了她一眼:“你可不能死,你若死了,你们家小姐眼睛可就得哭瞎了。”

    月碧落看着他俊挺的背影,他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被人有可趁之机关他什么事,他生个哪门子的气?

    “我回去了。”夏流仁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恢复自然,他又走上前来从腰间掏出一个戒指盒大小的黄色小盒塞在月碧落的手里:“拿着这个,万一再出现什么事,打开它求救,我会赶来。”

    月碧落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小黄盒,这是什么东西,古代的求救信号?

    她蹙着眉,有种想马上就打开的冲动,心里想着,手也抚上了盒盖。

    夏流仁迅速地抢了过来护在手心,眉头微颦极其严重地警告她:“月碧落,万不得已时才使用。”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到底是啥这么宝贝?”月碧落想了想,被他占下便宜也不算吃亏,怎么看,现在夏流仁倒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虽然不知道目的到底是为何,但救过几次这是不争的事实了。

    夏流仁这才眉头舒展,把小黄盒再次塞给她:“收好了。”

    月碧落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担心地问他:“我体内的毒真的已经解了吗?还会不会出现什么幻觉之类的?”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师父。”夏流仁说着一张妖孽的俊脸凑到她耳边:“就算没清除完也无碍,我夜里还会再来。”

    他勾唇一笑,成功看到月碧落愣住的傻样,很开心的转身离去。

    张妈赶紧跟了上去:“夏御史你要走了吗?不留下来吃个晚餐么?”

    夏流仁摇了摇头,他可不是个闲人……不是随时可以守在月碧落跟前的人。

    能为她几次火急火燎跑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师父临去前的警告,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告诉他,他得赶紧先去见见师父。

    “记得给凉王妃吃清淡的,最好给她煮些薏米清粥。”夏流仁走到门口又再嘱咐了一声。

    “是,夏御史你慢走,奴婢送您出去。”张妈有些动容,可以看得出来夏御史是真的挺关心小姐的。

    可惜啊,小姐嫁给了凉王,就算以后合离了,也是个休妇,配不上人家啊。

    “不用了,进去给你家小姐擦下身子,但别让她下水。”夏流仁唠叨完最后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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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碧落靠在床头,看着手中的小黄盒,还是忍住了打开的冲动。

    以夏流仁那么紧张的样子,这东西绝非一般。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被谁杀了?

    又是谁救的她,为什么风满袖他们都在这里,就连神医东霓也来。

    张妈走了进来,看着发呆的月碧落轻叹了口气,嫁进护国王府不到一个月,小姐已经重伤三次,每一回都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偏偏她又不愿就此合离,她这点身子骨怎么经得起。

    “张妈……”月碧落靠在床头淡淡地开口。

    张妈赶紧拿着毛巾走到床边:“小姐,我给你擦身子,夏御史说您出太多汗了,必须擦擦。”

    月碧落移过身子,将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发现自己身上光洁白净,没有任何被侵犯了的痕迹。

    最终放下心来。

    其实从夏流仁的警告中,她便知道这身子应该没问题。

    要不然以夏流仁这种性子,又怎么会去亲吻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

    “张妈,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月碧落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一觉醒来感觉好像有什么变了,具体变在哪,她还没弄明白。

    “小姐,奴婢买完石灰回来时,圭璧公子和夏御史他们就在了,还是圭璧公子让奴婢去通知的凉王他们。”张妈边帮她擦着身子,边回答她。

    小姐也是福大命大,每次都能有这两权贵公子帮忙。

    月碧落更为奇怪了。

    风满袖和夏流仁是怎么会来这荒院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家丁就是被风满袖和夏流仁两人清理干净了,而且他们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月碧落蹙眉感觉不解,总觉得这两公子每天都在自己身边转悠,定是有些什么目的。

    “落儿,月府若是出事了,你就去找金光门的萧引凤。”突然脑海里传来月楼春的声音,月碧落猛地打了个激灵,抖得张妈的湿巾都差点掉床上。

    张妈紧张地问:“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冷?”

    月碧落半眯着眼,撑着自己的脑袋,这颗脑袋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

    月楼春让她去找萧引凤?这是月府出事前的头天晚上,月楼春似乎是感觉到了要出事,而且她可能会保住命?

    可是该死的,这些记忆在她中毒之前是不存在的,现在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好像是一场中毒让她彻底的恢复了记忆,许久许久之前的记忆。

    如果要用另一个词来形容这个许久许久之前,那只能说是前世。

    这些屈辱,仇恨,都是前世的记忆?有可能吗?

    她穿越过来,占了这具躯体,本对月楼春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仇都不愿帮他报。

    可是刚刚月楼春唤她落儿那一声,充满着慈爱,她感觉到很亲切,仿佛那就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月楼春真是自己的父亲?

    心下一沉,月碧落有些透不过气来,忙问张妈:“张妈……我爹他们被葬在哪里?”月碧落有些低沉,月家的死,她第一次感觉难受。

    张妈听她提这个,眼睛忽地就湿润了,哽咽着说:“小姐,老爷……老爷夫人他们……他们都被扔在了乱葬岗。”

    月碧落弦骤紧,蓦地便疼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爹娘连个墓碑都没有?”月碧落闭上眼,感觉内心有着无限大的悲怆,仿佛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家人被杀害,而尸骨无存。

    “小姐,您别伤心了,被斩头的罪犯都是如此的。”张妈说完自己倒是先哭了,抡起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一滴泪水从月碧落的眼角滑落,紧接着便源源不断。

    她伤心,好痛,也感觉好耻辱。

    那个似梦非梦的事件里,她伤了大皇子后,南淮城没有夺回来,反而被大皇子进攻,她被东流瑟以通jian叛国之名带回了护国王府。

    东流瑟护城不力,但因为把她给交了出来,保住了自己的将军之位。

    而她却被太后仁慈,没有国法处置,只是交给东流瑟以家法处置。

    太后想留她一条命,可是她大错特错了。

    她被活活打死,当着护国王府上下两百零四口人的面,活活打死。

    整个身子血肉模糊,鲜血四溅,除了有人觉得恶心而嫌弃地退场,其他看热闹的人都在嘲讽。

    “打得好,早该死了,不要脸的下作货。”

    “不过她倒也为护国王府做了点事,这次若不是有她,天幕国进攻的事,凉王还不知如何向皇上太后交待呢。”

    “相当年,若不是月楼春不自量力要与我们王爷作对,怎么会落得那么一个下场。”

    “终于把月家的余孽给清除了。”

    “打……使命的打……”

    月碧落用尽所有的力气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了所有对她残忍的面孔。

    她发誓,就算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护国王府所有的人,她死了要变成厉鬼,天天来府里闹得他们不得安宁,她更希望老天爷能给她的生命有重新来过一次的机会,为愚蠢的自己赎罪。

    现在想起,那血肉模糊的疼还一杖杖的停留在身上。

    那冤死时无助的恨意,还燃烧在她的心腔。

    月碧落徒然意识到,那个人就是自己,是月碧落,也是月小千。

    上一次被萧引凤打成重伤,她恢复了一些前世的记忆,所以看到很多人会认识,对皇宫也熟悉,而这一次差点死于非命,彻底让她恢复了所有耻辱的记忆。

    那个被冤死,被以通jian叛国之罪打得血肉模糊,把仇人当恩人,像个蠢蛋一样最后蠢死的女人月碧落就是她自己,是她的前生,是她月小千的前世。

    她月小千就是月碧落!

    她在前世冤死,灵魂不愿屈服,转世成了21世纪的女警司月小千,训练刻苦,格斗术无人能敌,对付罪犯有一千种的方法,就为了自己拥有一身的本事再回到前世报上世之仇!

    老天怜悯,把她送回了重新洗牌的前世,所以她是来改变自己命运,让仇人复出十倍代价的。

    不过老天爷也跟她开玩笑,让她现在才恢复前世的记忆,幸亏还不迟,这一次东流瑟放的狗没把她咬死,倒咬得她恢复了记忆。

    真他妈的戏剧化!

    “张妈,替我着衣,我要去上行寺为我爹娘超渡。”月碧落掀开被子,毅然下了床。

    那是自己的爹娘,一百多号人也是她的亲人朋友,是她月府的人,她自然要为他们做点什么,否则她会更加愤恨自己有个那么傻,逼的前世。

    “小姐,你身子还虚着,余毒也未清,超渡也不急于这一时,等身子好了再去吧。”张妈赶忙拉住了她。

    不明白素来对老爷夫人的死没有表现过伤心的小姐,突然要给他们超渡了。

    “不行,我现在一定要去。”月碧落站了起来,感觉头还是晕晕的,忙用手给扶住头,甩了甩才勉强站定。

    “小姐,您别这样,您看您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如何去上行寺。”张妈赶紧扶着她在床上坐下来:“夏御史若是知道奴婢让你下床,定会责怪奴婢的。”

    见张妈提到夏流仁,月碧落眼眸一亮。

    她想起夏流仁也曾提醒过她,她爹是被冤枉的,说得语气非常肯定。

    按照她的记忆来说,她一家被杀是因为得罪了护国王府,所以才被冤死。

    可惜前世的她太蠢,蠢到直到死前剩最后一口气才知道,还一直把护国王府当恩人,不嫌弃她是罪臣之女还娶她为妃!

    月碧落想到着便扬起掌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前世的自己竟然蠢到令人发指。
………………………………

075,愤怒的夏流仁

    “啪!”的清脆一声响起,吓得张妈尖叫起来。

    “小姐,你这是干嘛,怎么打自己!!!”张妈吓傻了,想起夏流仁说她余毒未清会抓狂暴躁,赶紧说:“小姐,你要是想打人,想咬人,就打张妈吧,张妈不怕疼的,您别伤害自己。”

    月碧落朝她勉强一笑:“张妈,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该打两下。”

    张妈错愕,又感觉月碧落人很正常。

    “小姐,你真没事吗?”张妈小心翼翼地问。

    月碧落摇了摇头:“没事,我想休息下。”

    见月碧落不执意着要去上行寺,张妈赶紧扶着她躺了下来,细心地替她盖上棉被:“那小姐您好好歇着,奴婢就在床边守着,有事就唤奴婢。”

    月碧落点了点头:“张妈,以后不用自称奴婢,你年纪比我大,是长辈。”

    “那可怎么行!”张妈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月碧落也不跟她计较,闭上眼,思考着前世父亲让她去找萧引凤的事。

    前世的她不是没找过萧引凤,而是发现对方是金光门的,便不敢再找,金光门那样穷凶极恶的杀手组织,她怎么敢去找。

    就那样忍辱吞声的在护国王府过了五年。

    真他妈的搞笑,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真不想承认这样的蠢女人是她的前世。

    难怪老天爷也觉得她太蠢了,所以让她先到现代先去改造一番,才把她送回来重生。

    她现在只盼着身子赶紧好起来,什么安心的生活,什么悠闲的日子都tmd见鬼去。

    她要让护国王府鸡犬不宁,让东阳修看着他护国王府的人是怎么一个个葬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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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府上

    其实新上任的御史不是夏流仁,而是东霓。

    可是他太过懒散,便把事都交给了夏流仁,于是夏流仁也成了御史。

    东霓多数时间是不会在府里的,成天在外游荡,遇到有缘的病人才会出手相救。

    东霓捧着一坛酒坐在御史府的花园里的围城下。

    他毫无顾忌的席地而坐,阳光照在他陈旧的衣裳上,他脸上的胡渣被泛着一层光华。

    夏流仁一身锦华红袍,站在他的身侧,上身靠在刷得雪白的围城上,一只脚提起往后撑着围城,韶华俊俏的容颜一派平和,撑起一只手挡在眼敛上,遮了些阳光。

    “泉儿,你把那个家丁怎么样了?”东霓灌了口酒,抬起一双精明的眼瞥了眼夏流仁。

    夏流仁听了剑眉微颦:“杀了。”

    “杀了?你确定?”东霓眼里掠过一丝异色。

    夏流仁把头靠在围城上叹了口气:“果然瞒不住师父,关在了地下室里。”

    “胡闹。”东霓抬起头迎向阳光风清云淡地接着道:“你最近变了,记住你为何会在这里。”

    “师父放心,这个原因,我刻骨铭心。”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

    东霓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就好。”然后他似乎很开心地仰起头,灌了大半坛的酒,酒水溢出来,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滑落至衣领里。

    夏流仁也坐了下来,夺过东霓手中的酒坛关心地说:“师父还是少喝为妙,自己的身子应该自己最清楚。”

    东霓从来不收徒弟,独收了夏流仁。

    第一是因为他和夏流仁的家人有缘渊,二是因为夏流仁聪明,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他必须培养一个徒弟来医治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医者不能自医。

    东霓患有旧疾,每隔三月必须施针。

    名义上夏流仁是他的徒弟,实则,他依赖着夏流仁。

    东霓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酒能消愁,去思念,唯一的就是醉不了人,尽快把那家丁处理了,别让护国王府发现。”

    他说着便双手背在身后走掉了,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我派了九局接替你。”

    夏流仁眼眸微眯,看着东霓离去的背影,知道这次他是生气了。

    东霓从来不会发火,平淡如水,性子散漫,但是他做的决定从来不允许人逆他的意。

    当然不是到了他非常恼火的时候,他也不会一意孤行。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有了兴趣,就有了弱点,这是东霓不允许的。

    看到月碧落被辱的那一刻,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怒意给震到。

    虽然他极力地隐藏,可是还是被东霓发现了。

    夏流仁站了起来,拍了拍红袍上的灰尘,往花园中间的假山走去。

    假山是建在一个小池塘上面,走上去,夏流仁敏锐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打开了假山上的机关。

    假山移到一边,露出一条往下的石阶,夏流仁迅速地走了进去。

    假山又恢复了原样。

    “爷……”地下室里没有关,靠着两排火把取光,里面有两个身材魁梧的看护,见到夏流仁进来,恭敬地行了礼。

    地下室只有一个大间,有一个牢房,牢房里现在有个人半死不活地睡在地上。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阴冷,薄唇噙笑,笑得邪佞:“拉出来,绑十字架上。”

    他吩咐完在乌木椅上坐了下来,两条长腿交叠着,修长的指头抚顺了长袍,抬起头阴鸷地看着拖出来的小个子男人。

    这不是别人,正是试图侵犯月碧落的家丁。

    夏流仁脸色紧绷,双掌握拳,想起今天那一幕,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突然想起昨夜那几只猎犬有异,潜到那打算去探个究竟,发现了家丁试图玷污月碧落,他不敢想象那会如何。

    月碧落那种能说出一辈子老姑娘也比被狗咬了强的女子,若知道自己被个连狗都不如的畜生玷污了,那该会有多崩溃。

    他把月碧落刚救下来,还来不及杀掉家丁,风满袖竟然也在这时跑来了,万不得已,他只好把家丁扔出了窗外,发信号让手下带回了御史府。

    更让他气愤的是,月碧落竟然中的是天下第一奇毒细叶碎魂。

    此毒连他都不能解,也幸得月碧落命大,东霓正好这两天回了御史府,她才得以保了一条命,否则,现在的月碧落就真的是死得不清不白!

    家丁满身已被皮鞭抽得血肉模糊,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他:“你是谁,为为何要抓我。”

    夏流仁冰冷的眼阴冷地睇着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对着家丁身上飞速地划了几剑,剑入鞘时,家丁身上的衣物瞬间散乱落了一地。

    人yi丝不gua。

    那家丁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就要晕过去,旁边的大汉猛地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拉。

    他又缓过了神来。

    嘴唇颤抖着,惶恐地看着夏流仁,绿豆大小的眼珠里早已是万念俱灰。

    “就凭你也敢碰月碧落一根手指!”夏流仁倏地站了起来,冲到他的面前,抬起脚对着他的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就用力踏了下去。

    “啊………………”悲惨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这一回家丁再也没能撑住,晕了过去。

    “泼醒。”夏流仁放下穿着红靴的腿,简单的下了命令。

    家丁被泼醒,看到他就如看到鬼似的,惊恐得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

    夏流仁噬血冷笑:“我不会让你死,要这样折磨你到你自己断气。”

    家丁基本被吓得完全失了魂,怎么也想不到,长得如此绝美的公子竟然如此残忍。

    “把他那想犯案的东西,一丝一丝切下来,直到他死之前不许完全切没了。”夏流仁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是……爷。”

    夏流仁走出地下室里,里面再次传来撕心裂肺,鬼哭神嚎的哀叫声。

    他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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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流仁说晚上会来,所以月碧落一直在等他。

    等他告诉自己,她爹是怎么被冤死的。

    想来那一次萧引凤出现在街头,也许是与父亲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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