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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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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偏头想了想,有些疑惑地问:“大王妃说的是我教训你奴婢女锦瑟的事,还是大王妃不给我月钱的事,又或者是大王妃晕倒了,我叫醒大王妃的事?”
张兰舟听得脸色大变,她这是妄想把一切忤逆都给一下抹平了!
“我的婢女何时轮到你来教训,给不给你月钱是我当家主母的决定,你以此带了两个不知从哪来的妖女威胁本宫,更拿着茶水往本宫脸上泼,你大逆不道,王爷,这种儿媳存在就是王府的不幸,还请王爷重罚。”张兰舟咬牙切齿地控制着月碧落的罪行。
想起来今天所受的耻辱就怒意横生,恨不得马上将月碧落千刀万刮。
月碧落秀眉舒服,一副恍若大悟的模样,惊讶道:“原来说的是这些啊,我是这样做了,怎么的?这就要受重罚啊。。。锦瑟是下人,我教训一下怎么了?大王妃不给我月钱,我跑去要又怎么了?大王妃晕倒了,如果不马上泼醒,就有可能有更大的危险,不信你找夏御史来问问,为医之道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月碧落三两下就把所有对张兰舟的大不敬轻松解决了。
张兰舟看着她这么无赖的表现,气得立即拍桌子:“月碧落,别以为仗着太后护着你,你就如此放肆,这里还是我护国王府。”
月碧落灿然一笑:“太后很护着我么,我今天才知道。”
一个人如果只能靠别人护着才能活,那她不是人,是宠物,是花朵。
她月碧落从来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别人遮风挡雨,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她很喜欢也欢迎护犊子的人,但是离开他们,她依然得拥有自己的本事。
否则她也不会蠢到去惹不能惹的人。
这一点张兰舟似乎完全都不懂。。。她怎么会懂呢,因为她就是那条被人庇护着的狗,养着的宠物,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里的那颗糖,晒下太阳她就会融化掉,变成一团渣。
而她现在就像一团渣一样的暴怒,遇了事也只能找东阳修来出头。
读小学的时候,只要谁向老师告状,通常都会被她揍得很惨。
所以张兰舟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月碧落,今天这事你已经承认了,你不事长辈,犯了七出之罪,去叫瑟儿过来。”东阳修比张兰舟沉得住气,严肃着一张脸下了判绝书。
月碧落耸了耸肩:“王爷,我记得这休书下了之后可是要先给媒婆的,这婚事可是太后做的主,你休书下了就先给太后,我自会去太后那里拿的,那我就先走了。”
月碧落嘴唇勾出讥诮的弧度,要休可以啊,你就休呗。
不是说我是靠太后的庇护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吗,那我倒就利用利用。
东阳修抓着茶杯的手青筋暴露,额角惊鸾跳动,暗暗在压抑,千万不能被这小蹄子给气到了,跟她生气,就是输了。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本王,忘了你有太后庇护了,不管你会不会被休掉,但现在还是我护国王府的人,欧打长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就按家法处置,来人,拖下去,五十大板。”
东阳修稳了稳自己的心气,威严地喝道。
月碧落眉眼一挑:“老王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欧打长辈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个我不服,也不认,家法自然不会接,你真要觉得我有罪,不如送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处理一下如何?”
家丑不外扬,她就不信东阳修真敢把她送到大理寺去。
大王妃被她给殴打的事,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这不但是面子问题,还有家教问题,堂堂护国王府,连大王妃也护不住,儿媳也管教不住,人家看的是笑话。
“大王妃不可能诬陷你,来人。”东阳修一声令下,早已冲进来的侍卫立即上来抓住了月碧落,拖着就往外走。
“等下,不要出去,就在这打,给大王妃看着。”东阳修的话,让张兰舟立即露出了笑脸,王爷还是把她看得很重的,这不,马上就给她出气。
看着张兰舟脸上得意的笑,月碧落就直摇头,女人啦,做到这份上,也只能靠着男人了,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
养出个儿子也是个没用的。
“算了,我不想挨皮肉之苦,让东流瑟写了休书直接送来给我。”月碧落用力地将侍卫架在她身上的手给甩开,一副妥协了的样子。
张兰舟有个有用的夫君有何用,有个没用的儿子会戳她的死穴。
“打了我,太后便会更加同情我,护国王府可就一辈子都得养着我了。”月碧落嘴角滑出讥诮的笑容。
东阳修当然会选休,不选打。
但他仍然有些疑惑,这么容易就可以把月碧落给赶出府,还以为她会要缠着他们护国王府一辈子,这个无父无母毫无依靠,也无半点权势的罪臣之女。
这小蹄子到底还是女人,怕死,怕痛。
“这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可是你自愿的。”东阳修目光如矩地紧睇着她,仿佛怕她反悔似的。
这个祸害他早就想甩了,奈何太后把她甩给了自己。
这一会,她自愿被休,那他就可以向太后交待了,看到她就想到月楼春那个不知趣的,随时都会心情不好。
她若滚出王府,那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头也没了,日子又能过得安稳了。
东阳修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对于可以这么容易休了月碧落,东阳修明显露出了喜悦。
“对,是我说的。。。休书写好了送来荒院。”月碧落潇洒的转身,一点也没有要被人休的样子,反而显得很轻松畅快。
张兰舟感觉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看着月碧落离去的纤细身影,她有些担心地说:“老爷,月碧落会不会表面答应得好,私下去跟太后告状?”
“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本王就不信她敢否认。”
东阳修站了起来:“赶紧催着瑟儿把休书写了送过去,顺便今天就把月碧落赶出府。”他的眼底掠过一丝狠意,月楼春,怪不得本王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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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走出了大堂,回到了自己的院里,她觉得她的存在对东阳修来说就是一个梗,只要她在护国王府,东阳修就活得不舒坦,这是今天与东阳修第一次过招得出的结论。
在榻上坐了下来,月碧落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勾了勾嘴角冷笑:“白黛,瑰璞,速度去把画嫣给抓过来。”
白黛和瑰璞相视一觑,微笑地点了头,出了屋纵身飞上树梢,然后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
对于她俩的办事能力,月碧落是绝对信任的,六婆肯定不会派些没用的人来给她。
给琉璃宫的生意做的那些改变,不知道能不能不起色。
感觉琉璃宫这么大,不应该光做些这样普通的生意,还得再发展产业,不说做到富可敌国,但至少得让琉璃宫从此再也不用为钱而愁。
就算把钱扔进大海里,还能马上再来钱。
“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月碧落正思忖着要开发个什么赚钱的路子时候,突然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她赶紧抬起头看去,眼底掠过一丝欣喜。
“在想怎么样防止别人随便出入我这里。”月碧落慵懒地半躺在榻上,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自家窗台上的夏流仁。
妖孽就是妖孽,随意地那么坐着,大红袍衬得他艳绝无双,秀发在微风中飘扬,不经意地一瞥,还以为是天上哪个仙人下了凡间。
做为外貌协会的会员,月碧落自然是喜欢看美男的,夏流仁的出现无疑让她心情好了些。
“不高兴?”夏流仁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走到榻边,不请自坐,伸过长臂就把她捞至自己怀里。
月碧落秀眉微颦:“这可是护国王府,别乱来。”
“护国王府怎么了。。。过来。。。”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不悦,他十分讨厌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素来自傲,却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会低微成这样。
“你吃了豹子胆了,我可不想浸猪笼。”月碧落伸出脚就要踹开他。
夏流仁一掌握住了她的脚踝:“你脑子里成天想着什么呢,我是来给你擦药的。”
他的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邪肆的看着月碧落吃憋的样子。
趁她一愣神的功夫,立刻把她拉至自己怀里:“大夫靠近病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会被浸猪笼呢?”
“滚。。。你就是故意的。”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
“我真是来擦药的,这药要连着擦三天。”夏流仁从腰间掏出黄金的药盒,那层金黄的光泽看着像真金。
“这药盒挺漂亮的,送我吧。”月碧落说着便迅速地抢过来,这么大一块黄金,应该值不少钱。
夏流仁好笑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原来你还是个财迷。”
“废话,谁不喜欢财。”月碧落抬起眼盯着他俊美迷人的脸庞:“莫非你不喜欢,要是你不喜欢,记得把它们全送我。”
世上有种人确实是视钱财如粪土。
夏流仁却突然把一张魅惑人的脸凑到她的眼前,语气暧昧地说:“其实我的身子更值钱。”
月碧落朝她冽开嘴笑,一只白净的玉手抚上他的面容真心地感叹:“你这身子确实值钱,放勾栏院去,一晚赚个千两不成问题。”
夏流仁的俊脸蓦地就拉得如跟马脸一样长,伸长手揽住她的柳腰拉至自己的腰间沙哑而暧昧:“如果是你要,一分钱不收,还倒贴。”
月碧落咯吱咯吱花枝乱颤笑了起来:“喂,夏流仁美男,你倒是看上我哪里了。”
………………………………
099,亲吻被发现了
“天知道。”夏流仁话刚落唇就覆了上来,天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红唇唯一想做的就是这个动作。
天知道清晨才送她回来,马上就想念得要疯了。
正如月碧落所问他的,她到底有哪点好,除了聪明古怪一点,放肆乖张一点,把他不当回事一点,就没什么好的了。
“唔。。。”月碧落又被他霸道地占了便宜,这次她是连挣扎都没挣扎,反正挣扎到最后还是妥协,可是这货就不怕吗。
这可是护国王府,随时会有人进来。
夏流仁的灵舌很快地便占领了她的檀口,满意地吸取着她的芳泽,如果天天都能随时随地的这么与她相处在一起,那该有多快乐。
屋外的阳光,顺着窗台照进来,万物一片美好,屋里只有两人那暧昧不明的呼吸,张妈站在屋外看到这一幕,缓缓地退开去。
忆起上一次见到的,夏御史还说是给小姐气息,这摆明了不是。
按照世俗观念,她应该阻止他们的,可是如果夏御史真的喜欢小姐,她就不应该去打扰小姐的幸福。
有夏御史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喜欢,那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张妈脸上露出了微笑,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再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凉王何时到的!
“凉。。。凉王。”张妈惊慌地打着招呼。
东流瑟看她一脸躲闪的模样,感觉有些奇怪,掠过她径直就往屋里走去,张妈想追上去拦住她已经不可能。
她灵机一动大叫一声:“小姐,凉王来了!”
正意乱情迷的月碧落身子一怔,挣扎着就要把夏流仁给推开,夏流仁却长臂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月碧落瞪大潋滟的水眸看着她,从他琉璃般的眼眸里读出了不甘心和霸道,他这是要当着东流瑟故意这么做吗?
这男人疯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愤怒的声音自门边响起,东流瑟满脸铁青地看着屋里一男一女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情景,双拳紧握,额上青筋跳动。
“月碧落,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东流瑟怒喝着冲了过来,便到一半,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阻击了他前进,他也加深了自己的内力,却发现怎么也过不了这道屏障。
甚至被这掌风推得退后了好几步。
夏流仁的大掌逼退了东流瑟好几步,灵舌却依在月碧落的檀口里与她的粉舌教缠着,意犹未尽,真不想放开。
“晚上继续。”夏流仁低喘着退开来,在月碧落的唇边低哑地道。
“你们两个。。。本王要杀了你们!”东流瑟气得脸上都冒出绿光来,他的这边望过去,夏流仁是背对着他的,月碧落向着他,但是夏流仁的脑袋正好把月碧落给挡住了。
月碧落瞪了眼夏流仁:“你这是找死。”
夏流仁邪魅一笑,红唇魅惑地勾起一角,月碧落凑上唇又舔了他一口,反正都被发现了,夏流仁这货太可口了。
“还想要么,那就把那烦人的东西敲晕。”月碧落的主动让夏流仁的眼眸立即幽黑了几分,眼里欲望在跳动。
“你真想浸猪笼?”月碧落撇了撇嘴,夏流仁又猛地覆上了唇,用力地堵着她,大掌再猛力一堆,东流瑟砰地一声退出了门外,退了两步,退到石阶边上没站稳,直接滚了下去。
月碧落听到东流瑟被摔倒的声音,不禁心里腹诽,这夏流仁太坏了太坏了。。。这不是要东流瑟气得当场吐血吗。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张妈惊慌地叫了起来,她刚一直不敢进去,听到凉王的怒吼也只敢站在门外。
这会突然见王爷被飞了出来,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流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眼露出杀人的目光:“你这溅婢,你主子在里面做什么你不知道,还给本王装,本王一定要杀了那对jian夫yin妇!”
东流瑟提起脚又冲了进去。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阴冷,立即放开了月碧落,一只修长的手指在她唇边轻轻地抚摸着,突然迅速地从她手里拿过黄金的药盒。
轻轻地将药膏涂在月碧落的脸上,他的俊美五官依然与她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抚在她的脸蛋上,与刚刚的姿势一模一样,除了两唇没有紧贴在一起。
还有他的手在涂着药膏。
东流瑟冲了过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全身怒火突然一怔。
“你们。。。”东流瑟想发作,却不知要如何发作了。
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可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也不适合他俩做。。。“夏御史,你没觉得这样对本王的王妃有逾矩吗?”
夏流仁看都未看他一眼,依全神贯注地给月碧落上着药。
月碧落则是斜瞥了一眼东流瑟,这蠢货肯定想找麻烦都找不上了,他怎么能对付得了夏流仁这个无耻之徒。
“凉王,凉王妃脸上的伤疤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打扰,你刚刚的出现,差点害我手滑了一下,如果我手滑了,凉王妃的伤没法治愈还会更加恶化,凉王该有分寸。”
“你。。。就算是给她治伤,也不用靠得这么近吧。”东流瑟咬着牙,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总觉得他们有问题,又抓不出哪里的问题。
两人离得这么近,让他非常碍眼。
尤其是月碧落直接对他不屑的样子,更让他火冒三丈,明明他才是她夫君,可是这样的气氛反倒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他们才是一起的!
该死的,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甚至伤了自尊。
“不靠近,怎么能看到细微的伤疤,每一次都不能放过,凉王难道希望凉王妃脸上留下什么瑕疵?”夏流仁擦好药膏盖上,将药膏放回月碧落的手里。
然后他站了起来,一脸面无表情地嘱咐道:“今日擦完了,明日我会再来,再过两日,脸上的伤疤就会全消掉了,但是切记不要触水。”
月碧落眨巴着水氲的秋眸看着他,这货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转变得这么快,变脸也变得这么快,铡刚还玉火燃烧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现在却能做到心如止水,一脸寒光。
“谢谢夏御史,你有心了。 ”月碧落别有深意地谢了他。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不着痕迹地挑了她一眼,转身这才给了东流瑟一个正眼:“凉王,你刚说什么jian夫yin妇?”
他的语气不缓不慢,甚至不带一丝情绪,但是眼光却是锐利地看着东流瑟,逼得东流瑟不得不给他一个答应的架势。
“这。。。”东流瑟的火焰气势瞬间就灭了下去,面对如此坦然而毫无情绪反应的夏流仁,他到哪里去抓出半点jian夫yin妇的证据来。。。
但是想到刚刚他与月碧落那么紧贴着,差点就脸贴着脸了,他心里就不爽,一张俊俏的脸也气得胀红:“夏御史刚所做的动作,终归是于礼不合。”
“生为大夫,眼里只有伤者,没有男女有别,凉王必须为今日的行为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以后护国王府的所有病患都不要再找我。”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骇意,他多想一巴掌把东流瑟给拍死,就是他挂着月碧落的夫君之名,已经让他嫉火中烧。
他再不识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这个,夏御史,本王,刚有点误会,还望夏御史不要介意,见本王王妃这样与男人亲密一时接受不了,忘了夏御史是大夫。”东流瑟不敢得罪他,别说以后家里人有个三长两短的需要他来看病,就是他御史这个官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做官的有几个是清白的,如果被御史给盯上那就是没事也能弄出事来。
这一点东流瑟是非常清楚的,月碧落的爹不就是这样盯上爹的,虽然最后月御史落败了,但也让爹当时苦恼难受。
他日子过得舒坦着,自然不想节外生枝。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这一幕,不知咋地就觉得夏流仁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她脸皮这么厚的都替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凉王向来不是对凉王妃不闻不问,把她扔到这荒院自生自灭,怎么这会却俨然一副夫君吃醋的模样?”夏流仁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东流瑟似乎对月碧落在乎态度过头了。
如果是平时,他该对发生这样的事感到高兴才对,也能借此把月碧落休了。
可他的表现却是感觉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别人动了他的女人。
假如真是这样,那么,他就得早日动手了,绝不可能让月碧落变成别人的。
“再怎么样,她是太后赐给本王的王妃。”东流瑟对夏流仁的指控尴尬地撇了撇嘴。
月碧落下了榻冷瞥了一眼东流瑟:“今日老王爷不是让你来送休书的?我可不是你凉王的什么人了,我要做什么,你怕是还管不着。”
她走到一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休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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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反常的东流瑟
夏流仁听她这么说,才想起来,刚进来的时候,月碧落似乎显得不是很高兴,看来是东阳修给了她气受。
东阳修要休她?
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休,休也只能她的女人来主动。
他正想怎么开口让月碧落变被动为主动,却听东流瑟道:“休书没写,本王,刚回来,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月碧落冷笑:“你不必知道发生了何事,不是向来最听老王爷的话吗?”
她心里疑惑,东流瑟竟然不是来送休书的,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是恨不得马上把他休了吗,现在有东阳修做主,他应该兴高彩烈才对。
东流瑟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脑海里掠过上次皇帝把他带进御书房所说的话,不知这事要不要和父亲说。
他刚进府下人就回报此事,他连父亲和娘亲那儿都没去,就直接来找月碧落了,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又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父亲都动了大怒。
从她嫁进府来,父亲就反对自己休她,而如今连父亲也倒戈了,这女人果然是不招人待见。
“你是我娶进门的,你犯了什么事,本王有权利过问。”东流瑟面露怒意,月碧落对他的不屑让他心情好不起来。
月碧落呵呵冷笑了两声,抬起头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放在这荒院让我自生生灭,放狗咬死我,这些你都做得出来,现在来过问我的死活了?谁给你的资格?”
月碧落说完抬起寒芒的眼眸,眸光如刀锋般滑过东流瑟的身体。
“你。。。月碧落你别太放肆,真休了你,你就无家可归。”东流瑟一脸好人似的为月碧落考虑起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月碧落猜不透。
但她知道,他心里的主意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凉王爷,你是脑子发热了吧,你竟然考虑我会不会有家可归?哈哈哈。。。”月碧落仰头长笑起来,对一旁寒着脸的夏流仁问道:“夏御史,你觉得这事好不好笑。”
夏流仁一张俊美的容颜上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紧皱,他当然希望月碧落早日脱离王府,但是他更觉得这事跷蹊。
东流瑟对这件事的态度太过反常了,就算他真有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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