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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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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流仁把事说了一遍,就是今晚突然有侍郎府的丫头上他那请他来给画嫣看诊,画嫣姑娘突然发热不退,他来了之后画嫣姑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就强烈想见凉王一面。

    央求他一定要去请凉王来,夏流仁自然是受不了这美人娇柔请求,就跑了王府一趟,等他把人请回来,屋里发生了让他和凉王都感到震惊的一幕。

    画嫣正在和地上的那几个男在床上做着让人不堪入目的事情。

    “哦,也就是说我家凉王出来只是为见美人最后一面,没有其他肖想?”月碧落听了挑了挑眉,嘴角微勾,向夏流仁眨了眨眼。

    夏流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货说谎话这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脖子不粗,说得自然清新上档次,让人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

    东流瑟抬起头看向月碧落,她一身艳红千水裙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玲珑的身锻,一只脚踏在门框上挡住画侍郎和画夫人逃走。

    一只手撑着柳腰,看起来不但不野蛮,反而风情万种,他又低下头看着自己一直保护着的女人,心里别提有多不甘心,脸上也满是绝望。

    画侍郎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屋里的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立即冲了上去,一人给他们甩了一巴掌:“你们这些畜生!”

    他气得牙痒痒,双肩都在抖动。

    “你们竟敢趁机闯我府里,辱我女儿,你们这些丧尽天理的东西!”画侍郎还想一脚踢过去。

    跪着的男人可不愿承认他这一脚了,突然抓住他伸过来的脚不甘心的抗议:“画侍郎,是画小姐主动勾,引我们的,我们可没有辱她,不信你们问问凉王和夏御史,他们看到的时候,画小姐是多么主动,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夏流仁在一旁不咸不淡地赶紧添了句:“画小姐确实是异常的热情,不像是被辱了。”

    东流瑟一直坐在床边没有出声,听到夏流仁话,脸色愈加凝重起来。

    画嫣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主动去勾,引这些下三滥,她是吃了药的。

    “不,不是这样的,嫣儿是被人下了药。”东流瑟终于找到了借口说服自己,也替画嫣找了个理由。

    “她确实是吃了药,但药是她自己吃的,也是画小姐到后院亲自开门放我们进来的。”一旁的男人赶紧一起附和,光着身子就要站起来。

    夏流仁眼疾脚快的一个旋身凑到月碧落的跟前,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对着那几个男人大喝:“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脏了凉王妃的眼,小心你们的狗命。”

    他眸里含着怒火,本来月碧落进来一直就没往床前看,而且这几个人是背对着门边跪着的,也看不到什么,这会竟然敢站起来转身!

    让月碧落看到这么肮脏的画面那会污染她清澈的水眸,他绝不容许。

    几个男人立刻捡起一旁的衣物,手忙脚乱地给套上了身,还不忘向夏流仁求主持公道:“夏御史,刚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画小姐主动勾,引我们,药也是她自己吃的,我们面对投怀送抱的美人,自然会把持不住,我们并没有错啊。”

    “胡说八道,闭上你们的狗嘴!”画夫人怒喝一声:“嫣儿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们这些下三滥,你们就是给她提鞋都当脚凳都不配,你说的话能有人相信?”

    月碧落拔开夏流仁挡着她眼睛的大掌,撇了撇嘴冷笑道:“画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只是平常百姓,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这天下第一美人给轻易这么玷污了。。。

    “再说你画侍郎府虽不如我们护国王府固若金汤,但好歹也是养了这么多家丁,要悄无声息闯进来这么几个大老爷们把你女儿玷污了而没被发现,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画嫣姑娘放他们进来的。”

    她拍了拍手,放下脚:“不过这都是你画府自己的事,可惜我夫君,对天下第一美人死心塌地这么些年,最后却便宜了一群下三滥,唉。。。可怜啊可怜。”

    “凉王妃,我家画嫣明显就是被人下了药,她又不是丑到像你一样没人要,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药,招这些无赖地痞!”画夫人见月碧落落井下石,话也毫不客气地尖酸刻薄起来。

    月碧落眼眸一凛,淡然地看着她,轻轻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是吗?”

    “凉王从小与画嫣一块长大,最了解我家嫣儿的性子,凉王难道也不相信我家嫣儿?”画夫人不屑地扫过月份碧落,乞求的看向东流瑟。

    她刻意提起东流瑟与画嫣的交情,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她虽然有些表里不一,但不至于傻到与这些下滥有何牵扯。

    就算是自己送上门,找的对象也可能是凉王,不可能是这些蠢货。

    她知道有人在陷害自己女儿,心痛之外,她更加要保住的是女儿的终身,身子破了,想要嫁得金龟婿已经是不可能。

    而且女儿与天幕国三皇子是有婚约的,身子一旦破了,那就是违背圣意,是要连累整个侍郎府的。

    这个错不能让画嫣背着,唯一能抗起这个错的只有凉王。

    “本王相信嫣儿是被人下了药,这几个畜生让本王带回府里仔细审问。”东流瑟终究是不相信画嫣会如此放浪的。

    “夏御史,还请给嫣儿看看,身上的药是否能解了。”东流瑟虽然在帮着画嫣说话,但看向画嫣时,眼里多了几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淡漠。

    夏流仁睇了一眼月碧落,月碧落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笑意,小丫头吃醋的劲儿可大了,不就看个病么,又不会真碰她。

    但为了不让她跟自己闹别扭,夏流仁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扔给了东流瑟:“画小姐身上的情药想必早已解了,现在只是身上还有些余留,吃下这药丸就没事了。”

    月碧落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夏御史可真是神医在世,不知这美人何时能醒来,我还想听听美人自己如何解释自己这放浪的行径呢。”

    “凉王妃,说话注意分寸,嫣儿是被人下了药,你要被人下了药,只怕会更加不要脸。”画夫人实在受不了月碧落的各种讥讽,不就是一下堂妃,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凉王的态度摆明了是会护着嫣儿的,她就什么也不怕了,还应该让凉王更加讨厌这女人,极早把她休了,给嫣儿让出正妃之位。

    月碧落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只见一个身影响从眼前一掠而过,“啪。。。”地一声大掌打在了画夫人的脸上,顿时她的嘴角就喷出一口血来,一颗带着血的牙齿掉落在地。

    “画夫人,用你的话还给你,说话要注意分寸,凉王妃是何等身份,岂是你能随便污辱的?”夏流仁眼里噙着寒冷的光芒。
………………………………

119,凭我喜欢她(为月票过260加更五千)

    画侍郎傻了,东流瑟以及房间里的丫环侍卫也傻了,月碧落却只是轻轻一挑嘴角,漂亮的红唇浮出一抹微笑。

    夏流仁这货下手可真狠啦,画夫人这口牙只怕就废了。

    果不其然,她刚这么想着,画夫人张开嘴想说什么时,一张嘴,一口牙啪哒掉落了一地!

    带着血的牙齿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夏御史!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画侍郎气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夫人只是说了一下凉王妃,就被夏流仁下这么重的手。

    骂的是凉王妃,关他夏御史什么事了!

    夏流仁冷竣一凛,嘴角弧出噙血的笑容不咸不淡地道:“画侍郎该管好自己夫人了,否则下次就不是几颗牙这么简单。”

    “夏御史,凉王都没开口说话,你凭什么为凉王妃出头!”画侍郎官职也不会比夏流仁低,人家跑上门来打自己夫人,这脸是让他没法搁的。

    现在女儿出了这等事,他甚至隐约觉得与夏御史也有关,要不然以他的生性,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半夜来给女儿看诊。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盛怒,画侍郎的话正巧抽中了他的痛点,凉王他算个什么东西,要他开口说话。

    “凭我喜欢凉王妃怎么样?”夏流仁狭长的眼眸微眯起,目光如矩地睇着画侍郎,双手在云袖里紧握着。

    俊美的容颜上虽然平静,但内心却是翻滚的,这话无疑是违背伦理纲常的。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现在是来抓jian的,不是来暴露自己jian情的好不好,他这是要闹哪样!

    夏流仁才不管,他就是要这样逼月碧落早点把凉王妃这个称号给扔了,要不然这一声声的,别提有多慎人。

    这世间,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出头,有千万种理由,唯有一句我喜欢她,可以将所有的理由都踩在脚下,也唯有这一个理由可以理直气壮,也可以无理取闹。

    房间里的人各种瞪大了眼,齐刷刷地看向月碧落。

    尤其是东流瑟,听到夏流仁如此不要脸的说出对自己娘子有想法,突然就觉得自己头上帽子飞飞。

    他低喝一声:“夏御史,今晚酒喝多了才会说胡话。”东流瑟脸色更加难看,今天发生的事他都来不及消化,这儿夏流仁还给他添乱。

    他瞬间就觉得心力交瘁,人一下子仿佛都老了十岁。

    夏流仁突然轻抿嘴角低低地笑了:“呵呵,凉王说得对,我今晚是喝了不少酒,我这只是替凉王出手,再怎么不待见自己的王妃,也由不得别人来出手不是。”

    他说完朝凉王耸了耸肩,一双眼不着痕迹地扫过月碧落。

    此时的月碧落淡然地站在门口,屋外月华清冷地洒在她的身后,她站在月光里,那样淡定从容。

    画夫人骂她时,她没有表情,没见半点愤怒。

    夏流仁护短时,她依然波澜不惊,不见半点喜色。

    人们可能以为她就是这样凉薄,不怒不喜,只有夏流仁知道,她这会肯定在生自己气。

    因为他把他们的jian给别人知道了。

    虽然他后面解释只是个玩笑,但是这种微不可言的情愫和暧昧是注定坐实了的,在众人的心里,就算他们没什么,也会因为这玩笑变得有什么。

    何况他们还真的有什么,加上今天他大摇大摆抱着她在护国王府摇招过市,不出两天,她凉王妃勾搭夏御史的传言估计要满天飞了。

    月碧落冷瞪了他一眼,恨不得踹死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他这是逼自己离婚啊,有这么逼离婚的吗。

    不过她倒也不怕,不是不怕流言蜚语,而是她将会成为一个从未成过亲的女人,所以再怎么与夏流仁有什么勾塔,也无可厚非。

    月碧落想到这眯起了眼,她想到很清楚,休夫固然解气,但对她终究是不好的。

    还有更解气的办法。

    “那本王就谢谢夏御史了,画夫人出言不逊,画侍郎你倒是该好好管教下了。”东流瑟眼神责备地看向画侍郎。

    凉王都开口了,画侍郎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画夫人满口的血,牙齿也没了,更不敢再张口说话,只是恶毒地看向月碧落,恨不得把她生吞吐活剥了。

    月碧落撇了撇嘴:“画夫人,别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我,伤你的可是夏御史,我可没动手,你要恨就恨她。。。”

    屋里的丫环侍卫加上其他人,都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真心不知好歹。

    夏御史为她出手,她竟然将事情全撇清,还落井下石。

    夏流仁嘴角漾出醉人的笑容:“是啊,画夫人,这打是我打的,与凉王妃无任何关系,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恨凉王,毕竟我也是替凉王出的手。”

    他腹黑的把仇恨往自己身上揽,顺带地拉上了东流瑟。

    东流瑟脸色本就惨白,这会听了他的话更加郁结,看着这屋子侵犯了画嫣的男人,他心里就怒火中烧。

    “好了,今晚的事就到这里,这几个男人本王带回府里审问,没有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许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东流瑟站了起来,一副要保画嫣的姿态。

    就在这时,画嫣因为吃了夏流仁的解药,突然醒了,瞪大了一双楚楚动人的秋眸,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娇柔地问:“瑟哥哥,这怎么回事?”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刚一坐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都光着,吓得花容失色,啊地一声紧紧地抓紧了被子。

    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全是害惶恐,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不安和可怜。

    东流瑟看着心头一酸,温柔地安抚着她:“嫣儿别怕,没事,瑟哥哥在呢。。。”

    画嫣紧咬着嘴唇,心里忆起了那一幕幕,她被人下了药,有人突然打昏了她,醒来后,她就感觉全身不对劲,紧接着就要男人进来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陌生而快乐的感觉让她更加大胆起来。

    她被人玷污了,而且被瑟哥哥看到了。

    画嫣是个聪明人,意识到这一点,她不是为自己被玷污而感到痛心,而是想着该怎么样让东流瑟把自己娶了。

    依东流瑟对自己的感情,他是不会介意自己被玷污的,她身子虽脏了,但在他眼里,她的心灵是盛洁的。

    东流瑟一安慰,画嫣的眼泪就如开了闸的大水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得肝肠寸断,梨花落雨。

    好生可怜,我见忧怜。

    唉。。。哭,装可怜,果然是画嫣姑娘唯一的特长。

    “画嫣姑娘,你这是哭啥呢,是为画夫人的牙掉光了而哭么?”月碧落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东流瑟回头怒瞪着她:“月碧落,给本王滚出去。”

    “凉王爷这是干嘛,叫我滚出去,难不成你想用你的身子给画嫣姑娘好好安慰下。。。”月碧落呵呵地笑,一点也不为东流瑟的话感到有任何不爽。

    东流瑟越火她越高兴。

    “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画嫣姑娘刚那么卖力的和几个男人玩得很嗨,一时得意忘形被凉王你看到了,现在一定担心你嫌弃她身子脏,你不如用行动表明一下,就算她身子脏了,也是你心中最爱的姑娘。”

    月碧落含枪夹棍的话语如刀子般刮在画嫣的心上。

    画嫣伸出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东流瑟的手掌,楚楚可怜的说:“瑟哥哥,嫣儿是被他们陷害的,有人打昏了我,瑟哥哥会不会觉得嫣儿脏了。”

    东流瑟看到她这副模样,哪还敢说她脏,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说:“不会的,不会的,嫣儿在本王心里永远都是冰清玉洁的。”

    “啪啪啪。。。”突然屋里响起了掌声,正是月碧落发出的。

    她十分高兴地道:“画嫣姑娘,你看你多幸福,你都在别的男人身上承欢爽够了,我们凉王还是如此不嫌弃你。”

    “凉王妃,请你搞清楚,嫣儿是被人下了药,被陷害的!”画侍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出手反驳。

    心里恨不得把月碧落这张嘴给撕烂。

    他真是感觉自己家倒霉透了,自从有了这个凉王妃之后,就三番五次找他们家麻烦,每次都搞得侍郎府鸡飞狗跳。

    也不知道这次她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她无非也是想阻止凉王对自己家嫣儿好,想保住自己凉王妃的位子,可惜她做再多也没用,凉王对嫣儿死心踏。

    就算失去了清白,凉王也会把嫣儿给娶了,就算做不了正妃,也可以进了府再慢慢把她给除了,一个不得宠的下堂妃而已。

    “画侍郎,事情没查出来之前,谁也不能断定画嫣姑娘就是被人强迫的,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寂寞久了,三皇子又一直不来娶她,她一时想不开放纵了一下自己呢,你这么说可就对这几个给你女儿解除欲望的男人很不公平。”

    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拼命地点头,一副看到菩萨的眼光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才不怕气死画侍郎,画嫣会如此放纵,都是由这对狗父母教出来的,画侍郎和画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品,她可清楚得很。

    “凉王妃,莫要含血喷人!”画侍郎气得胡子都快掉了,一旁的丫环侍卫更是义愤填膺,一副护主的样子,但又敢怒不敢言。

    “凉王妃的话并没有错,双方各执一词,凡事都有可能,凉王妃这话算不上含血喷人。”夏流仁可不敢这一屋子啥情况,铁了心地站在月碧落这一边,完全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

    这倒让画侍郎看到了希望,忙不跌地说:“夏御史看来真是对凉王妃很上心,她这样含血喷人,你还替她说话。”

    听了他们的话,画嫣娇柔的双肩更加用力地抽动起来,泪如雨珠,不断落下,扑在凉王的怀里,把他胸前的衣衫都给哭湿了。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现在嫣儿很伤心,你们全出去,把这几个人带进王府。”东流瑟大喝一声,心疼地拍着画嫣的后背温柔地安慰:“嫣儿别担心,瑟哥哥会给你讨回公道。”

    “王爷,就算你替她讨回了会道,画嫣姑娘也是个被万人骑过的身子,天幕国的三皇子肯定是不会要了,别说他不会要了,就是连平常富绅只怕也会嫌弃的,这世上兴许就只有王爷您不嫌弃了,画嫣姑娘可就指望着你一个人了。”

    月碧落在一旁给了一个看似帮着画嫣,又不断暗自讥诮的主意。

    这主意成功的把东流瑟的心思从娇弱可怜的画嫣身上转了过来,他微眯着眸子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让我娶嫣儿?”

    他满脑子狐疑,月碧落怎么会这么好心还帮他出起主意来了。

    “是呀,反正凉王不是打算休我么,正好把画嫣姑娘娶了,我也好成全你们两人啊。”月碧落冽嘴笑,一副大方得体的可人模样。

    别说凉王震住了,就是画侍郎也彻底傻了。

    他以为月碧落是来坏事的,没想到她反而帮着嫣儿说话了?

    然而东流瑟的话更加让画侍郎傻了眼。。。

    “本王不会休你。”东流瑟这话是经过了大脑的,他已经感知到了夏流仁对月碧落的不同,不管自己待不待见月碧落,夏流仁都想要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月碧落装做瞪大了眼地惊讶:“难道凉王嘴上说着不嫌弃,心里却其实嫌弃画嫣姑娘了,所以不愿娶她。”

    东流瑟眼里掠过一丝迟疑,他何尝不想娶画嫣,但现在不说她身子已经脏了,就算他不嫌弃,可是太后那边如何交待。

    太后上次已经明确表示,画嫣的清白不可破。

    如若现在这个时候他把画嫣给娶了,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违抗圣意,这是杀头的罪。

    感觉到东流瑟的迟疑,画嫣心里急了,伸出纤长的手臂抱住东流瑟的腰身梨花落雨地问:“瑟哥哥真的如凉王妃所说,也嫌弃嫣儿是吗?”

    东流瑟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她这样抱着自己曾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他这么爱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毁了一生。

    “不,瑟哥哥怎么会嫌弃呢,瑟哥哥会娶嫣儿,明日就派人来提亲。”东流瑟看着这样的绝美容颜,实在不忍说出拒绝的话来。

    画侍郎听了喜上眉梢,但聪明的不动声色。

    画嫣则是扑在东流瑟的怀里,高兴而激动地道:“瑟哥哥,嫣儿知道瑟哥哥最好了,是世上对嫣儿最好的人。”

    月碧落听了嘴角勾出一抹沁人的笑:“这样甚好,王爷这样不离不弃,真是大丈夫行为,我佩服佩服。。。”

    夏流仁也赶紧附和着:“凉王爷果然是性情中人,看来凉王真是爱惨画嫣姑娘了。这回终于抱得美人归,可喜可贺啊。。。”

    大家都喜形于色,只有东流瑟,心情如被人硬塞了一口黄莲,有苦说不出来。。。哪来什么可喜可贺。

    他心里不知为何会浮出一种感觉,自己好像中了计,逼着他不得不娶画嫣,而且是个残花败柳,承受着抗旨之罪的画嫣。

    ……………………………………………………………………………………………

    第二天一大清早,月碧落便起来了,打扮得美轮美奂去了张兰舟的厢院。

    她的到来让厢院里的丫环们都竖起了汗毛,两次三番的挑衅让这里的人都对她充满了敌意和害怕。

    谁知道她这次来又想弄何事,她弄了事撒手而去,大王妃撒的气都是往她们身上的。

    但见月碧落一身红艳的凤尾裙款款而来,慢条斯理步伐优雅,不紧不慢,绝美的容颜上挂着喜悦的笑,竟然美得不可方物。

    曾何时,凉王妃脸上的伤疤变得不见了?

    曾何时,凉王妃的脸如此美貌可人,她的衣裳也不再是以前的粗布,而是天幕国才拥的最好丝绸彩云织所制。

    这样的彩云织,织起来极其困难,稍有不慎,所有的丝都会毁于一旦,所以昂贵得让人乍舌。

    而一个下堂妃,竟然能穿这么好的衣裳,这简直亮瞎了张兰舟厢院里的丫环侍卫们的眼,她们几乎都没有心思做事。

    不管是浇花的,扫地的,看门的,纷纷被月碧落的一举一动吸引。

    这样的月碧落足够光彩照人,令人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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