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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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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到她身上来了,简直就是找死。
夏流仁被扣得手腕有些疼,眼眸露出一丝诧异,想不到月碧落的功夫这么好。
但他仍然扬起嘴笑,眼角微微上扬:“凉王妃可真厉害,一猜就知道我叫夏流仁。”
月碧落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父母可真有远见,给你取了个这么名副其实的名字。你无耻真是无下限了。”
夏流仁原本上扬的眼角蓦地便放了下来,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有远见。”有远见到差点送他下了黄泉。
他虽附和月碧落,但眼底早已没了那副嘻皮笑脸和玩世不恭,月碧落在他眼里看到的是落寞,和一种深深的恨意,连那眸光都变得犀利鹰隼。
月碧落突然就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伸手便想扯掉他的面纱。
夏流仁黑瞳里掠过一丝阴鸷,他轻哼一声,月碧落却觉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袭来,整个人都被震得滚向了里边,额头砰地一下就砸在了床里边的床板上。
砸得她有些晕头转向,妈的,这是什么邪功,完全没见他出手,自己就被震开了。
月碧落不甘心,也顾不得额上的疼,抬起脚就扫了过去,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凶光,伸出手牢牢地再次接住了她的脚踝。
“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还来?”夏流仁语气带着不屑,眼眸里早已不是刚刚那份悠然自得。
月碧落却是水眸一冷,被扣住的脚踝一个使力,带着他的手劈向他的脸颊,强劲的力道让夏流仁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这可不是一般的花拳绣腿,是实打实的功夫。
月碧落怎么会有?
夏流仁这么一惊讶便闪了神,月碧落眼眸蓦地一瞪,另一只脚从另一边攻去,两方夹击,夏流仁再回过神来想躲闪已经闪躲不及,手上突地加重力道,控制了月碧落的左腿,却被她的右腿给狠狠地劈在了脸颊之上。
一阵抽痛从脸上传来,夏流仁气得黑眸圆睁,从小到大,没人舍得动过他的脸,就算是差点下黄泉,他的脸也一直被珍惜着,可这个女人,今天却一而再的动他的脸!
“别仗着你有点武功就以为我会任你随心所欲,真把老娘惹毛了,我就大叫,我们倒是来比一比谁更爱惜自己的命。”月碧落收回自己的脚,半跪在床上,双手叉腰杏目怒瞪着夏流仁。
把她当一般任人宰割的女人,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可惜不能掀开他的面纱,倒要看看这个下流人长个什么下流的德性。
真是糟蹋了一对勾魂的眼睛。
夏流仁嘴角微勾,双手抱胸,一对桃花眼露出笑意:“凉王妃不如大叫试试看,我倒很想知道凉王爷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他突然眼眸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月碧落,月碧落反应过来想躲过去,却已经来不及,身子就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
025,王妃只是小红梅
月碧落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觉身上被点了两下,瞬间全身僵硬,再也动弹不得了。
“你想怎么样?”月碧落微眯起眸,眼里杀意已起。
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威胁,还如此迅速地出击,该死的,她以为他会很怕东流瑟。
很显然她想错了。
夏流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只手停在她的胸前,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你大叫啊,我想凉王爷看到这一幕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哼,你当真以为我怕?”月碧落也不甘示愿地瞪向他。
夏流仁耸了耸肩:“那就试试,我很迫切地想看凉王爷有趣的表情。”
夏流仁的手,白净修长,一看便是一双优尊处优的手,可是他做的事却是地痞流氓之事。
他的手从月碧落的胸前缓缓滑至她的小腹,琉璃般的瞳仁里潋滟着水色。
这种大胆的触感让月碧落这处子之身产生了战栗,纷嫩的全身肌肤都紧绷着,有一抹躁热自心底涌来,月碧落羞愤地脸颊绯红。
“你若再往下,我保证你死得很难看。”压抑吓体内的难受感,月碧落狠狠地警告他。
夏流仁修长的手指停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地极优雅地打着圈儿,动作轻柔得如在抚弄一根琴弦。
“我还真怕死。”夏流仁的眸光从她的小腹抬起,转向月碧落的脸颊。
月碧落心下一沉,他的眸光闪着捉弄之色,但却澄澈,没有因为对自己下手而引起任何一丝情玉。
也是,这身子的脸到底是受了伤毁了容的,能有兴趣那他也是奇葩了。
夏流仁突然眼角上扬,笑意溢满他的黑眸里:“所以,我决定往左不往下。”说着他的手便往月碧落左侧的腰间滑去。
他的动作极缓暧昧,指腹掠过腰间最敏感的地方,就如洁白赤果的肌肤被羽毛搔过,似痒非痒,却刚好搔到了她的心上。
月碧落眸光一沉,极为讥诮的道:“刚说牡丹花下死的风流劲儿哪去了?”
夏流仁的手滑至她的左侧腰间,就整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他一个上前身子便压在了她的小腹上,月碧落眸里掠过一丝狠毒。
正好被夏流仁给瞧见,她也不怕,直直地用那利眼瞪着他。
“原来凉王妃很想有人做你花下的风流鬼。”夏流仁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毫无惧色的脸。
他的食指轻轻地滑过月碧落右脸上的那抹伤痕,眼眸里漾着一抹异色:“可惜,你不过是朵被摧残过的小红梅,还不够让人付出生命。”
“那就麻烦您别在我这朵被人遗弃的小红梅上浪费时间。”月碧落从心底涌上一抹怒气,虽然她并不在乎流言蜚语,但到底有颗人心,被人如此犀利地说着难听话,羞愤之情在所难免。
若是以前的她,定会想尽办法让他败倒在她这朵没人要的小红梅裙下。
可惜现在的她,没那个心思,曾经为了破案她费尽心思得到了黑枭白景成的心,可最终却把他送进了黑暗,终日高墙为伍。
怎么会不伤心呢,毕竟是花费了她那么多的心思的人。
对一个人费心思太累了,她只想在这个古代好好的休息一下,过过锦衣玉食,慵懒悠闲的日子。
但是前提是这些古代人别来招惹自己。
………………………………
026,夏流仁留下吻痕
夏流仁在她的腰间摸了一圈,眼底有着几不可见的不解,怎么和亲玉没有在她的身上?
“长夜漫漫,这房间就只有你这朵小红梅能让我蹂躏蹂躏。”他抬起头,一双深如幽潭的黑眸里闪耀着邪肆的光芒。
一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挑开月碧落脸前的碎发,暧昧不明地道:“虽不能饱肚,但还是能解解馋。”
他边说脸却渐渐靠近。
月碧落紧张地看着他,心里很是恼怒点穴的功夫。
看来夏流仁是笃定她不敢求救了,月碧落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突然张口大叫:“来人啊,贼人。。。。”
贼人在此。。。还没有说完,嘴唇却被温热的东西狠狠地堵住,夏流仁的灵舌趁着她大喊张嘴之计占有了她的檀口,挑弄着她的粉舌。
月碧落羞愤地看着他,她竟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把面纱给放了下来,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倒映着自己一张羞愤的脸。
两唇相贴,她仍然看不到他的全貌,但是她知道,这是一张可以让女人窒息的俊颜,完全没有任何瑕疵。
震惊于夏流仁的俊美,月碧落竟然忘了要反击,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里索取着芬芳。
老实说,月碧落认为夏流仁的技术不怎么样,还夸口说自己这方面的技能好。
想到这月碧落竟然不羞愤了。
全身只有嘴能动,而他竟然进攻的就是她的嘴唇,简直是找死,月碧落用力地朝他的嘴唇咬了过去。
夏流仁逗她羞愤正逗得开心,却见她眼底有异样,想退开已经来不及,红唇被咬得出了血,一股血腥味在腔口漫开来。
夏流仁放开她低头,抹掉嘴唇上的一抹鲜血不咸不淡地道:“凉王妃可真热情。”
月碧落不屑一笑:“看不出我是在嫌弃你的接吻技巧吗?你还是第一次吧,找勾栏院的姑娘练过了再来。”
夏流仁重新系好面纱,这才抬起头,横眉冷对月碧落。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夏流仁偏头看了眼,回过头来俯过身子在她白希的颈项上轻轻一吸,吮,抬起头来露出满意地邪笑:“这印痕消失之前,我还会再来。”
他突然眼眸一沉,一个旋身下了床,顺手把床上的垂帐再度放下。
门再度被撞开时,闯时来的士兵,只见一个人影从窗口跳了出去,一窝蜂追上。
月碧落暗咒了句,妈的,这夏流仁真是下流无耻到了极点,穴道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开!
“王妃,您没事吧?”侍卫长这回语气很是恭敬。
“没事,他突然闯进来,我就大叫了,快去追贼人。”月碧落可不想现在被人看见自己,她白希的脖子上还赫然有道唇印。
屋子一下又恢复到安静,静得能听到不远处的打斗声,隔着高高的庭院红墙传来。
月碧落心里嘀咕着,夏流仁应该没那么容易被抓吧?
一个嚣张的人总该有他嚣张的本钱,如果被抓了,那是他自己活该。
张妈又在屋外再三确定她没事之后,才去睡觉。
可怜的月碧落维持着半躺的姿势一个时辰后,穴道才解开。
从一堆衣物里选了条丝质的布料,剪成丝巾的大小,月碧落系在脖子上,才敢睡去。
………………………………
027,天鸡回了凉王府
“小姐小姐。。。事儿不好了。”张妈迈着快步,慌张地冲进了屋里。
“除非天塌下来了,别来烦我。”月碧落直到天明才睡着,这会正睡得正香,被吵醒,起床气大得很。
“小姐,这回真可能天塌下来了,昨ri你卖掉的天鸡,这会全数都在王府的厨房里。”张妈一口气刚说完,月碧落已经蹭地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天鸡明明送到丞相府去了,怎么会跑到王府来?
“就在厨房,您赶紧去看看吧。”张妈也傻了,一大早去厨房想拿些柴米油盐,在这院里自己开火,却看见天鸡。
呸呸呸,不是天鸡,是野鸡。
月碧落赶紧下了床,着了件鲜红的粗布如意云烟裙,东宿国民风开放,女子衣物多数露肩现颈项,她脖间有夏流仁留下的无耻吻痕,只得披上了丝巾。
还好这丝巾配上鲜红的粗布如意云烟裙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两主仆急忙赶到厨房里,果然瞧见昨日卖掉的天鸡正在鸡笼里挣扎着乱扑腾,见着她更是像见到了主人似的,嗷嗷直叫嚷。
厨房里忙成一片,似乎今天有贵客到。
“喂,你过来。”月碧落淡定地指着一个伙计命令着。
厨房里的人很忙,待她出声,才发现她来了厨房,虽然是个被冷落的,但好歹是王妃,那人不敢不从命。
“凉王妃有何吩咐。”伙计小心地问。
月碧落瞥了一眼那两鸡笼:“这鸡哪来的?”
伙计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赶忙说:“凉王妃,这天鸡你可不能拿,这是圭壁公子送给他姑姑老侧妃的,贵重得很,听说花了一百两一只买来的。”
“哦。。。知道了。”月碧落听到消息后转身离去。
心里暗想,凛城真他妈的太小了,她卖个鸡,结果这鸡还转到了自己老家来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张妈一时没了主意。
月碧落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先躲起来再说,今天千万别来前院被发现。”
她怎么也没想到买她天鸡的会是丞相府的圭壁公子风满袖!
他这种才华横溢的公子怎么可能会上她的当?
风满袖是东宿国的神童,两岁能吟诗,五岁能做画,十岁已经名满凛城,十五岁已能代表东宿国出使各国,甚得当今皇上喜爱,在十岁便被赐于圭壁公子的美名。
据说谈吐风雅,智慧幽默,胸怀宽广。
怎么会这么傻买天鸡呢?
月碧落感觉这有些不对劲,出手那么大方,该不会是自己被他耍了吧。
“凉王妃,老王妃有请。”月碧落这才回到自己屋里准备好好补个眠,外头便传来毫不客气地传唤。
老王妃这老太婆,什么时候请不好,偏生这个时候找她麻烦?
她当然知道这有请绝对没什么好事,不是昨天东流瑟买姑娘的事,就是昨晚刺客的事,总之没一样是好事。
东流瑟没来过这荒院找她麻烦,估计是直接告状了,想着休自己吗?
现在可不行,她还没挂着凉王妃的名份招摇撞骗个够呢,这王妃的名份是能随便挂的么,不捞足好处,休想把她的名份给拿走。
月碧落拿了条面纱,把自己脸遮起来往门外走去。
………………………………
028,她骂本王不如狗
幸好自己这张脸有残缺。
院外站的是个一身绿色云锻裙的老婆子,耳镶白玉耳坠,手戴白银双扣手镯,一看就是老王妃跟前受器重的婆子。
见月碧落出来,只微微蹲了蹲身子便道:“老王妃正等着呢,小主子还是快点吧。”
说着她便自前方带路,月碧落淡定地跟在后面,给了张妈一个安心的眼神。
莫名地,张妈竟然也真的安心起来。
荒院离老王妃的主院,那可不是一点点的距离,绕过了几个亭台楼阁,三个花园,才到。
于是很明显,主院大堂里的老王妃和东流瑟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月碧落大大方方地行了礼,无视了老王妃张兰舟和东流瑟的怨气。
“跪下。。。”月碧落才刚行完礼,张兰舟已经厉喝一声命令起来。
月碧落抬起眸不解地望着她:“儿媳有犯何错?”
跪也得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找她的麻烦。
“你昨日酉时在何处?”张兰舟说话的语气又再加重了几分。
月碧落眨着无辜地眼看向东流瑟,今天他穿了袭银白的锦袍,蓝色锻带系发,倒是有几分人模狗样。
“儿媳在天罗团的画舫上帮夫君选妾室。”月碧落不慌不忙,淡定地回道。
东流瑟本在一旁喝着花茶,听到她如此不要脸的解释,立即放下茶讥诮:“帮本王选妾室?是帮六皇子坑本王的银子才对吧。”
月碧落轻轻一笑:“凉王爷一定是误会了,我帮六皇子出价,那是因为觉得那姑娘并不适合凉王爷,可凉王爷一定不会听我的意见,于是只好让六皇子帮忙一把,哪知凉王爷的财力把六皇子给吓着了,他死活不跟着喊价了,我也没办法不是。”
她转向张兰舟语重心长地道:“我自知是无法讨得夫君欢喜,但是实在无法见夫君为了风尘女子一掷千金,如果老王妃觉得我有何做错的地方,儿媳愿意接受惩罚。”
“母妃,别听她胡说,她根本就是存心找我麻烦,一个妇道人家,不守在府里,却在外面抛弃露面,丢护国王府的脸,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本王的正妃,今天无论如何必须给休了。”月碧落的话才刚落,东流瑟便已坐不住了。
张兰舟精明的双眸扫过月碧落,语气威严地说:“你本是罪臣之女,皇上怜惜才赐于瑟儿,但你别以为我护国王府不敢毁了这皇婚。”
月碧落赶紧跪了下来,一脸惶恐:“老王妃,这实在是冤枉啊,护国王府给我个容身之所,我已感激不尽,怎敢有任何不安分。”
“月碧落,你这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母妃,她昨天在船上骂本王比狗还不如,满船的王孙公子都听到了。母妃若不能帮我做主,我便告到皇上那儿去。”
东流瑟对于月碧落的无耻狡辩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脾气了,早忘了母妃吩咐他一定要心平气和的事了。
月碧落暗忍着笑意,东流瑟诉说她的恶行的样子,还真是滑稽。
“什么事儿让凉王发如此大的脾气,要把事儿告到皇上那儿去?”一道清朗温润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月碧落好奇地回过头去,只见一身月白色和一身石榴红的两个身影缓缓地朝大堂走来。
………………………………
029,好管闲事风满袖
两人身子皆欣长挺拔,芝兰玉树,风度优雅地迈着步子。
月碧落只敢瞧一眼,便转过头去。
东流瑟见到来人,微蹙了一下眉,似是很烦恼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人,但又不得不迎上前去嘻笑道:“风兄和夏兄怎地这个时候来了?”
那被唤做风兄和夏兄的两公子向老王妃行了礼,然后和东流瑟寒暄了两句。
张兰舟没叫月碧落起来,她只好低着头,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来的两人没有认出她是谁。
“这姑娘犯了何事?”月碧落只听见刚开始那清朗温润如玉的声音问道。
张兰舟唤了人来上茶,朝他笑了笑:“瑟儿的新过门的媳妇,正在教她家规呢,还不起来见过圭璧公子和夏御史。”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行了礼。
然后转向张兰舟:“那儿媳先下去了,你们慢慢聊。”
没等张兰舟首肯,她便迈着步子走了,这儿绝对是不能久待的,虽然自己蒙着面纱,但这圭璧公子据说聪慧过人,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她认出来了。
那二房的侧王妃满天思要是知道她坑了她侄子,那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刮了。
她只想安静地过日子啊。。。
“凉王妃请留步。”步子还未迈出几步,被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给叫住。
月碧落微微蹙眉,这声音怎么感觉在哪儿听过。
她回过头,打量着那一身红色锦袍的男子,靠,东宿国的美男她见过的不少,画舫上就见过一堆,可这人的美貌完全凌驾于那些美男子之上。
他的五官说不出来的协调,拆开来看,额庭饱满,剑眉如画,目如朗星,鼻如悬胆,薄唇朱红,唇形完美,整张脸轮廓分明,没有任何突兀的棱角。
如刀刻的五官镶在这样一张轮廓分明精致的脸上,那就真的美得不似真人了。
何况还皮肤白希,无任何瑕疵,最最可贵的是,如此天为容,道为貌的美丽,一点不见阴柔美,反而让人觉得风流韵致,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而他此刻却以一种似笑而笑的目光看着她,饶是月碧落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这等绝世美男也不禁心儿乱跳。
可是这对狭长的丹凤眼她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月碧落打量地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说何事。
夏流仁如梦似幻地笑了:“听说凉王妃脸上有伤,在下不才正好学过几手医术,想替凉王妃看看脸上的伤。”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这张脸。。。这张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她似乎真的有见过。
“有劳公子费心了,这伤是落下了,您还是别给我希望了,我怕到时更加失望。”月碧落轻轻颌首,礼貌拒绝,再度准备离去。
她心里有种预感,这男人在故意捉弄她。
尤其是那笑容,和弯起来的眼角,太明显了。
“凉王妃,夏御史是神医东霓的徒弟,你大可放心让他瞧瞧。”那圭璧公子却在她要离开时,温柔而好心地劝着她。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她连直视风满袖的勇气都没有。
没想到他却这么鸡婆。
“既然夏御史如此有心,你就让他瞧瞧,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张兰舟见圭璧公子也开口了,这月碧落再拒绝就太不识好歹了。
………………………………
030,夏流仁身份成谜
月碧落攥紧了拳头,这难得的机会,我不要还不行了?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老王妃召见得比较急,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未洗漱,不宜放下面纱见人。”月碧落低着头,说出的话让一屋子的人都震惊了。
张兰舟皱着眉一脸嫌恶地瞪向月碧落,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狡意,风满袖微蹙着两道好看的眉,东流瑟则是怒吼起来:“还不滚回去,丢人现眼的货。”
“是。。。”月碧落达到了效果,赶紧灰溜溜地跑了,有了东流瑟的话,现在谁叫她留步她也当听不见。
回到自己的院里,月碧落越想越不行,圭璧公子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这么躲着总不是个事,迟早要被他知道。
“小姐,这躲得过初一,初不过十五,咱们得想想办法。”张妈的想法与她吻合了。
月碧落沉思着,自己干的又不是什么大坏事,不就是以高价卖了几只鸡给他么,一没调戏他,二没挖他家祖坟,她用得着怕成这样么?
还有那什么夏御史,绝对不是真好心替她医脸。
“张妈,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御史的来头?”她爹刚死不久,这新御史就上任了,还是个如此年轻俊美的男人。
如此年纪就能自由出入宫庭身居要职,那绝对来头大着。
张妈摇了摇头。
月碧落想了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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