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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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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月碧落和夏流仁,他们如此高调,总会有人传到太后那里。
虽然家丑不外扬,但是这事不外扬还真不行了。
也许因为这样,太后会同情瑟儿,把瑟儿给赦免了。
反正月碧落是要休掉的,她做得再不要脸,也只会让她被休得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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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仁火急火燎地出了护国王府,上了马车便吩咐道:“把天地府白管事找来。”
沙似雪不解地看着他:“爷,怎么这个时候找白管事?”
“我要知道天地府现在有多少能拿出来的银两。”夏流仁倒在榻上,想到风满袖和东方芮白心里就来气。
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拿银子砸人?
以为我夏煌泉没银子?
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过一个小小的东宿国,竟敢如此嚣张。
“爷需要银子?府上还有几十万两呢,上个月才送上来的。”沙似雪更觉奇怪了,要银子府上有的是,为何要把天地府管事叫来。
“少了。”几十万两怎么够了,至少得让落儿成为东宿国第一首富才行,这样她才能真正做到视财钱为粪土。
打那些企图用金钱捆住她的男人一个大巴掌。
这样他才能解气。
风满袖,东方芮白,好样的,趁他不注意,就对她女人下了手。
“啊。。。爷,几十万两还少了?出什么大事了?”沙似雪紧张地问,他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上次的事也解决了啊,除了招兵买马要用到银子,何事还需用这么多银子。
“我女人差点被人用银子拐走了,你说这事大不大?“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狠意,一次要将这些余孽全灭了。
免得再枝外生枝。
“啊。。。”沙似雪再次愣住,女人差点被人用银子拐走是个什么意思,沙似雪听得一头雾水。
夏流仁冷哼一声:“今晚就要见人,找不来你就滚去招兵。”
沙似雪一脸好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一听他这威胁的话,立刻闭了嘴,老实地呆在马车地角落里说了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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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御史府里,一辆马车从后院急驰而入。
一个灰色长衫的人影,急匆匆地被带入了厢院,他有些武功底子,但跑起来还是跑得满头大汗。
阎帝十万火急的召见,他不敢怠慢半分。
听说是要银子,他是连天地府所有帐本都给带上了。
屋里,烛光摇曳着,一片灯火通明。
夏流仁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听到推门声这才转过来,淡淡地瞥了眼白管事道:“把所有账本都拿过来。”
白管事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是东霓亲信,夏流仁甚少亲自接见他。
他赶紧进去将所有帐本放在夏流仁一旁的桌子上,夏流仁坐了下来抬头问他:“天地府能马上取出来的银两有多少。”
“回阎帝,东宿加上天幕国和西盛国的三个最大的钱桩,帐面活动银两加起来有八千万两,但有四千万两需应付钱庄日常,是无法挪动的,还有两千万两是准备明晚送上给冷沦屿堂主招兵的。”
白管事很俐落地回答,暗自心忖着阎帝怎么管起钱的事来了,不是向来挺信任他们的吗?
难不成是自己哪儿做错了事?
想到这,白管事不禁有些心慎。
夏流仁翻了翻帐本,粗略算了一下,与白管事所说的吻合。
他点了点头:“天和钱庄的帐面有多少?”
“大约千万两,如果急需,还可以从地和钱庄拔些过来。”白管事眼底闪着不解,但又不敢问夏流仁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夏流仁从帐本上抬起头来看着他,思索了一会:“你把天和钱庄的地契房契还有帐本留下,明日再尽快从地和那边拔五百万两过来。”
白管事蓦地瞪大了眼,有些为难地道:“明日就拔的话,只怕有些太仓促了。。。”
他心里倒是直犯嘀咕,这没见出什么大事啊,怎么就这么急着要这么多银子,这些银子都够打上一两次国仗了。
“反正尽快,你可以下去了,东西留下。”夏流仁眼眸一凛,看得白管事赶紧住了嘴。
沙似雪把白管事给送了出去。
带他到了西边厢房,一路上白管事都犯嘀咕,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这事要不要告诉东霓。
“白管事,您住的地方给您安排好了,马上就会有丫鬟来侍候,你舟车劳顿,先歇会儿。”沙似雪推开房门对白管事礼貌地道。
白管事抬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地问:“沙侍卫,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阎帝一时急着要这么多银两。”
沙似雪哀怨地叹了口气:“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是一掷千金为红颜。”
“什么红颜?”白管事瞪大了眼,眼珠子都快蹦出来:“难道阎帝要这么多银子是为了救女人?”
“这事啊,您还是不知道的好。”沙似雪说完摇头晃脑地走了,留下白管事一脸不敢置信,难道真是为了女人!
沙似雪不是小气不告诉白管事,他是怕白管事知道,这能砸死几万人的银子他家爷十万火急的要来,就是为了博红颜一笑,会气得吐血。
别说白管事会吐血,他都肉疼得无法言语了。
爷那么理智冷情的一个人,怎么遇上这月碧落就这么心甘情愿被宰了呢。
再说这月碧落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以前虽然没有接触过,也是有所耳闻的,怎么以前没见上心,这一接触,还真是死心贴了上去,拔都拔不下来。
沙似雪在黑夜中一声叹息,谁知这事是喜还是悠呢。
沙似雪跑回厢房时,房里已经没了人,他走出来看了眼似水问:“又去月姑娘那了?”
似水朝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沙似雪一只胳膊搭在似水肩上,有些惆怅地道:“你说,我们爷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似水眼里掠过一丝异色,表情有些严肃:“不管怎么样,那是爷的选择,我只要他高兴就好。”
“那也是,至少证明,我们爷是个正常的。”沙似雪拍了拍手掌:“走吧,去喝两杯,反正爷也不在,他潇洒,我们也可以去潇洒两下。”
“你确定?不怕叶丫头把你给剁了?”似水揶揄地道。
“不就喝两杯,又不上勾栏院。”
“你看你,还没成亲这就么怕了,以后非得是个妻管严。”
“说我之前,先想想咱们爷,他这样的人物都能为个女人抛弃自尊,我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沙似雪说得理所当然。
今晚的夜色有些朦胧,像是蒙上了一层细纱,月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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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王府的荒院,蓝色妖姬在夜里悄悄地绽放,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一抹红色的身影,几个起落蹿进了一间厢房,静谧的后院里,安静得可以听到榻上人儿发出的均匀呼吸声。
听到这声音,夏流仁就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发生内心的感觉到心灵安稳了。
月碧落穿着半明半透的宽松轻纱睡衣睡在榻上,宽松的轻纱完全把她娇小的身子给淹没,只在一片洁白的轻纱中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夏流仁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
这是一张鹅蛋般精致的俏颜,不属于惊艳于世的美,但是却越看越有味道,只要怔怔地看着她,便会越觉得她貌若天仙,移不开眼。
她傲慢又清高,高贵又清冷,冷绝着又带着善良,善良中又带着绝不屈服,她是如此特别,特别到就连风满袖和东方芮白都开始觑觎。
只有东流瑟这种蠢货才不懂珍惜。
夏流仁的手滑过他最珍爱的脸庞,从腰间掏出房契地契还有帐本放在她的枕边,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怀中的人挣扎了一下,便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喊着:“夏流仁,你又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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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神豪夏流仁(为月票490加更)
翌日,月碧落是被院外吵闹声给惊醒的,一下子院里涌进了许多的脚步声。
月碧落睁开眼,看到一张惊艳绝伦的容颜,心咯噔一下就漏了一拍,夏流仁正睁着一双魅惑人心的深邃眼眸看着自己。
月碧落嘟了嘟嘴:“有人来了。”
“来了又如何。”夏流仁紧拥着她,戏谑的道:“正好让他们瞧见,省了我费口舌。”
“少来,收买我的银子呢?”月碧落推开他,跳下榻,又尖叫起来,该死的夏流仁,昨晚又对她行凶了。
身上还有着这么多痕迹,刚想找衣裳,夏流仁拿起衣裳给从身后给她披上。
“落儿叫这么大声,是想外面的人快点进来发现我们的事么?”夏流仁在她耳边戏谑的道。
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真想吼他两句呢,人家一派正经地帮她穿上了衣裳。
还细心地替她打了个小蝴蝶结儿,不知何事笑得开心极了。
月碧落撇了撇嘴,要责备的话就说不出来了,这二货是偷袭偷上瘾了。
屋外的脚步越来越接近,夏流仁赶紧捞起自己的外袍给穿上。
“落儿,今天就许去百草堂,你要的东西在枕头底下。”夏流仁俯下头狠狠地吻了下月碧落,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俐落地从窗口蹿了出去。
留下一条艳红的身影。
“月碧落,刚刚是谁跳了出去!”一道暴跳如雷的声音骤然响起。
月碧落秀眉紧蹙,东流瑟这个不知死活的,刚放出来就来烦她?
“凉王,你这么一大早带这么多人到我的地盘来,是找死的吗?”月碧落抬起芒锋毕露地双眸,极度不耐烦地看向东流瑟。
东流瑟则是一脸铁青怒不可竭:“月碧落,你竟然敢把男人带进护国王府了,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他今早才被从大理寺放出来,回家才刚更衣就听到自己娘亲和妹妹的告状,他怎么也不相信月碧落敢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这无疑是在他的男性自尊上狠狠地捅了一刀。
而且还扎得好深好深。
没想到一大早来,却发现房间里有人,还趁机跑了!
“凉王一大早的是不是没睡醒,你站的可是我月碧落的地方。。。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不是要我把这契约再交给大理寺审一审?”
月碧落无视了他的一脸怒气,走到榻边坐了下来,不经意地掀开枕头看了一眼,这是些什么?
怎么看都不像银票。
“月碧落,你别欺人太甚,真当我没法对付你了?”东流瑟整个脸都绿了。
月碧落清冷一笑,真是好笑了,现在倒变成她欺人太甚了,从一开始是他要休自己,各种辱骂,带着心上人来挑衅。
到后面下毒杀她,如果不是夏流仁和东霓这样的神医在,她现在只怕是一缕孤魂了。
“凉王,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只是因为我不屑跟你动气,你若不知好歹,就别怪我提前让你见阎王。”月碧落连解释都懒得。
她从不承认这段可笑的成亲,又何来出墙之说,她欺他什么呢?
是他自己不要的婚姻,他却气成这样,真是搞笑了。
“月碧落,你以为太后护着你,我就怕你!来人。。。”东流瑟被她傲慢不可一世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大喝一声,想叫屋外院里的精英侍卫进来。
可是他吼得掷地有声,外面却没有一个侍卫进来。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凉王,你可知你的兵为何不听你的话。”她站了起来,突然眼神一凛,一个掌劈向东流瑟声音如冷如鬼魅:“那是因为这是老娘的地盘。”
东流瑟脸色大变,彻底震惊在那里,怎么也没想到月碧落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夫。
月碧落迅速蹿至东流瑟胸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快到东流瑟都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胸口一疼,一口水便从东流瑟的口里流出,东流瑟的脸色立即从绿到红,又转为黑,最后变黄,痛得他眉头都拧得不见了。
月碧落转掌为爪抓着她的衣裳,不让他痛得倒下去,一双利眸扫过他痛苦的脸淡笑道:“凉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呢?”
她嫩白如玉的脸上扬着耀眼的笑容,可是这笑容看在东流瑟的眼里却如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刮着他的五脏六俯。
“你。。。”东流瑟才刚要艰难说话,月碧落利眸冰凉滑过,手上一使力,将他狠狠地扔出了门外,紧跟着走了出去。
东流瑟这扔到了一堆侍卫堆里,这群侍卫正跟白黛瑰璞打得火热,没来得及收剑,于是东流瑟在乱刀中,不知道被谁砍了好几刀。
砍得皮开肉绽,才摔倒在地。
侍卫定晴一看,竟然是凉王,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打斗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凉王!”带头的侍卫吓得脸色煞白,大叫起来。
“带着你们凉王赶紧滚。”月碧落扫了一眼屋外百来名侍卫,看到张妈细心浇灌的蓝色妖姬倒了一片,眼里慑出寒冷的怒意。
月碧落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们,竟生出一股王者之气来,看得见过大风大浪的精英侍卫也有些畏惧起来。
几个人抬起东流瑟,不敢再多做停留,一窝蜂走了个精光。
月碧落走回屋里,从枕头下拿出夏流仁留下来的东西,蹙眉大略翻了一下,好像是什么地契,房契,还有胀本。
问他要银子,他怎么给了这些东西?
但现在来不及给她细看了,东流瑟被揍成了猪头,张兰舟一定会不顾一切找她麻烦。
东阳修也一定会派人来抓她,她现在就几个人,虽然都武功高,但是以寡敌众终究是敌不过的。
何况她现在不想与护国王府真正冲突起来。
将东西给拿上,月碧落走出房间白黛和瑰璞迎了上来。
“小姐,只怕护国王府不会善罢甘休。”
月碧落看了一眼秋衣的房间问道:“秋衣昨晚有没有回来?”
白黛摇头:“昨天一天未见人,昨夜也未归,应该是钓上大鱼了。”
月碧落勾唇一笑:“那就不必太担心,我们先避避,晚上还要见萧引凤,我不想节外生枝,去街上找张妈,到琉璃宫酒楼会和。”
“是,小姐。”
三人一点脚飞上了屋檐,很快就荒院里就走了个精光。
张兰舟带着一大批侍卫气冲冲的赶到荒院时,院里已经鬼影都没一个。
“啊。。。月碧落,你竟敢伤我瑟儿,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张兰舟对着人去楼空的荒院大吼起来,气得脸都狰狞了。
“大王妃,现在怎么办?”侍卫头领立即问道。
“去找王爷,全城搜,本宫就不信她还能插翅飞了。”
张兰舟恨不得把月碧落给碾碎了,昨天一直忍着她,那是因为东流瑟还没有被太后放出来,现在人已经出来了,她可不会再有顾忌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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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躺在琉璃宫酒楼的二楼美人靠前,翻了翻夏流仁给她留下来的东西。
一张房契,一张地契,还有全是一些看着让人头痛的帐本。
她约莫是感觉出来了这帐本上的数字挺大的。。。
“雍生。。。你来帮我看一下,这帐本上的数字到底对不对。”她对什么都行,唯独这帐本看得她头痛。
她不认实这些数字,这些数字也不认识她。
只能大眼瞪小眼。
不过大概她是看出来了,这帐本上所记载的天和钱庄,如果帐本没有做假,天和钱庄就有好几千万两的银子。。。
她不禁乍舌,几千万两银子。。。夏流仁塞给了她!
天和钱庄她是知道的,因为东宿国王孙公子,富绅土豪,平民百姓都爱把钱往那儿存,因为大,而且信用好。
只是她怎么也没到天和钱庄竟然是夏流仁的?
不对,正确的说是天地府的。
夏流仁到底是什么人?
他这回倒是没有隐瞒自己,把家底都给她看了。
雍生听到召唤,赶紧跑了进来,接过帐本一看,瞪大了眼:“姑娘,你这帐本哪来的。”
“怎么?有问题吗?”月碧落秀眉微颦看着琉璃宫生意的管事。
雍生点了点头:“当然有问题,问题可大了,这帐本上的钱能买个整个凛城了。”
“呃。。。真的?”
“是的。。。帐面上的钱财大约有三千多万两,不过有许多是不能动用的,能动用的大约有一千多万两。姑娘怎么会有天和钱庄的帐本?”雍生惊讶地道。
饶是他见惯了世面,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金钱也傻了眼,这可比得上半个国库了。
月碧落赶紧把房契和地契拿了出来,上面的所有人已经更改为月碧落了。
“这个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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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谁猜出夏流仁这货的真实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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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昂贵一餐(6000字)
房契地契也可以造假,这点她当然要防着。
雍生接过之后,仔细地看了一会,这才抬起俊颜道:“姑娘这房契和地契应该是有效力的,不过这可是天和钱庄的,怎么划到了姑娘名下?”
雍生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姑娘有些不一样,可当时她穿得并不精致,面容也有缺陷。
可是这才隔了十几天,她面容美艳了,瑕疵不见了,衣着也光鲜亮丽,锦锻富贵。
像是突然暴发了似的暴发户。
但她的气质却犹如站在五岳之癫,俯看着脚下众人,有一股子天然的傲骨。
所以不能说是暴发户,反而像是涅磐而生。
月碧落听了仍有一丝恍惚,不确定地问:“也就是说,有了这些,那天和钱庄就是我的呢?这帐本上的银子也是我的?”
雍生点了点头,心里嘀咕着,这些东西是谁给她的,她怎么自己都不确定。
月碧落往后倒在美人靠上,头往后仰着,一头青丝倾泄而下,一只手拿着地契和房契,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夏流仁真是个神豪!”
一送就这么阔绰,那以后就不用为银子愁了。
果然靠个神豪,比自己发家致富来钱快。
“没事了,雍生你下去吧,我出去一趟。”月碧落突然坐了起来,将地契和房契等都进了袖里。
“姑娘,护国王府在外头抓你,最好不要上街。”雍生担心地提醒她。
月碧落秀眉儿一挑:“不足为惧。”
她说完,从二楼的栏台飞了出去,很快便落在了对面酒楼的屋顶上,回头朝雍生嫣然一笑,挥了挥手,然后几个起落,粉红的身影便不见了。
雍生扬起嘴角笑了笑,三姑六婆的眼光从来倒是没错过。
别看她俩疯疯癫癫的,无聊到处做无聊的事,但琉璃宫这些人经过她俩的挑选,可说个个是人中龙凤。
比如幸长,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文武双全,深不可测。
又比如这月碧落,看来琉璃宫终于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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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躲开了满城找她的士兵,踏入了位于城南最好地段的天和大钱庄。
天和钱庄在城南与城北城西城东四条大道的路口,是栋二层的建筑物,比旁边的商铺要低。
可是它却如一块巨石忤在了四条路交汇处,凡经过这里的行人车辆,都得绕它而过。
一如现代社会的十字路口转盘。
中午的时分,钱庄里的人不算多,但是却很忙,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富绅坐在大堂里喝着茶,带着的随从在一旁清点着数目。
月碧落踏了进去,扫了一眼柜台后的几个伙计,轻咳一声:“叫你们掌柜出来。”
那几个伙计正忙着给那几个富绅清点数目呢,只轻瞥了她一眼,便淡淡地道:“姑娘,别在这闹事。”
然后不再理她。
月碧落将手里的房契和地契甩在柜台上,“你过来看看这东西管不管用。”
月碧落指了一个看起来挺精明的伙计。
那伙计这才正眼看她,眼里掠过一丝异色,放下了手里的活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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