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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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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就是东青翰,低调却阴冷,做的都是暗地里的事。
他的五官生的要比东流瑟好上几分,五官轮廓深邃分明,皮肤白希,论长相,算的上是个美男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东怀璧,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在自己府里还被欺负成这样,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的声线低沉,带着几缕嘲讽和自大。
对于白黛和瑰璞将护国王府的护卫打成重伤,反而显得十分感兴趣,嘴角微勾,露出一丝玩味。
“大嫂的侍女可比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强多了。”他不诮的扫了一眼东倒西歪的精英们。
“青翰哥哥,你怎么还帮着她们说话!”东怀璧被摔得屁股都疼了,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叫来的帮手,还涨敌人的威风。
东青翰慢条斯理地瞄了她一眼,云淡风清地说:“难道不是吗?”
东怀璧咽了咽气:“是。。。所以才需要青翰哥哥出手。”
“干嘛要出手,大嫂的人就是自己人,打斗这事总有输赢的,你说是吗?大嫂!”东青翰说着大声地冲着院里喊了起来。
他也看到了在院里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的月碧落。
月碧落色冷哼一声:“你的大嫂是在你旁边,那个姓画的。”
东青翰斜睨了一眼画嫣,后者正一脸我见忧怜地柔弱地看着自己,估计就想着自己给她出头呢。
东宿国第一美人,美则美,可怜他东青翰最不稀罕的就是柔弱无力的女人。
风一吹就倒,玩起来都没劲。
远不及月碧落和她的两个婢女。
“哦。。。一日为大嫂,终身是大嫂。”东青翰阴冷地睃了眼画嫣,往月碧落走去。
还没走两步就被白黛和瑰璞无情地拦住了。
“这是我家小姐的地盘,谁允许你乱闯?”白黛冷冷地道,说着刚收回的剑又已经出鞘。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走到院里槐树的秋千上坐了下来,晃着双脚,轻轻地荡着秋千。
一边不咸不淡地道:“要认我这大嫂,还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大嫂如果想玩,我倒是可以奉陪。”东青翰眼底掠过一丝狠意,退了一步,阴冷地看着白黛和瑰璞。
“两位美人,多有得罪了。”他话说得漂亮,可手上却没有留情。
东青翰的招式极其狠毒,一出手便招招致命,闹着玩确实有输有赢可是他不想做输的那个。
白黛和瑰璞知道这回是遇到了对手了,两人眼神一凛,全力地迎了上去。
月碧落轻轻的摇着秋千,看好戏瞧着这场架,白黛和瑰璞两人的功夫本就不若,两人如果一起上,她相信吃不了亏。
前世没有和东青翰交过手,所以他的武功到底有好她并不知道,但是修了十几年,定然是不若的。
借此测测他的实力也好,东流瑟只是纸老虎,这个低调隐忍的东青翰才是真正的对手。
“大嫂你的侍女二对一是不是不太公平。”东青翰边打还讥讽的嘲笑。
白黛和瑰璞脸上寒意更冷,这人可爱东流瑟难对付多了,她俩不敢有丝毫大意,输给他小姐就要危险了。
“讲公平?”月碧落停下摇晃的秋千,凉凉的看向东青翰,“你带这么多人来怎么不说说公不公平?”
东青翰还真是不要脸了,他欺她地盘上来了还要她跟他一对一,想的可真好,可惜她从来不会讲什么公平,能赢就行,谁他妈的跟她讲过公平。
东青翰眼里划过一丝冰冷,看来这所谓的大嫂还真如他们所说的,桀骜不训。。
他最喜欢这样的女人,收拾起来才有挑战,不就来个功夫高一点的两侍女,还真当能成为在护国王府横冲直撞的本钱了!
“原来大嫂喜欢玩三人游戏。。。我倒也是很高兴有美人陪我,要是大嫂也能一起加就进来我会更兴奋。”
东青翰阴冷而猥琐的道,白黛和瑰璞哪受过这种,大喝一声找死。。。两人凌厉的朝东青翰攻过去。
东青翰再也不敢分心说话,看来这两琉璃宫的女人也还有点本事,只是可惜在他面前也不过如此。
月碧落一双丹凤眼微眯着,看着东青翰高强的功夫觉得有些棘手了。
月碧落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双足点地,身如鸿毛的身子在空中滑过一条线,直接跃到了东青翰的面前。
“既然我的加入能让你兴奋,那我不满足你岂不是太让你失望了。”月碧落说着一只掌便对着东青翰劈了过去。
能赢就行,管他几对几。
不能让东青翰这次赢了,否则以后她在这护国王府可就要被一些苍蝇烦了。
她没承认这婚姻,可是这护国王府的这荒院她可是看上了,花了不少心思整理出来的,绝不可能让给他们了。
这院子她要定了,也住定了。
东青翰脸色明显一变,没想到月碧落还真的敢如此厚颜无耻,三打一!
他为自己刚说的话后悔了,他太高估月碧落的节操了。
月碧落冷哼一声,内力全袭有掌心,一掌就打了过去,东青翰刚躲过白黛的一剑,立即就被月碧落一掌给打上,想躲已经来不及,一掌结实打在胸口。
噗地一下,一口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月碧落这一下可是尽了全力。
上世的仇,不趁现在报,到何时!
先讨些利息回来。
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东青翰捂着受伤的胸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二公子!现在是不是特兴奋了。。。你要嫌还不够兴奋,我琉璃宫弟子可多着呢,全是美人,可以陪你玩上几天几夜不睡,要不要再试试?”
月碧落嘴唇浮出一道讥诮的笑容,绝美的容颜上全是不屑。
东青翰,别以为在长白山修了十几年就天下无敌了,老子明的干不过你,暗的还搞不定你?
她手中的暗器毒药都没出手呢。
“大嫂确实热情,我刚回体力没养好,过两天再来陪你们玩。”东青翰说着便撒手而去,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三人一起上,他确实打不过。
好个月碧落,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她真是月御史的女儿?
他就不信她没有落单的时候!
东怀璧见东青翰走了,脸色大变,拐着被摔伤的屁股,也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画嫣眼含恶毒目光的看了眼月碧落,冷然道:“月碧落,你死定了,东青翰的师父可是白屏道长,在武林上排第三,就你那破琉璃宫都能端了。”
月碧落抽了抽嘴,都说屁股决定脑袋,看来这话是真的。
画嫣在一个靠男人生存的位置上,就永远只有靠别人的脑袋!
月碧落都懒得理她,往院里走去,临去前给白黛他俩使了个眼色。
过了一会便听见画嫣吓得抱头大叫的声音,几个侍卫从地上爬起来,护着她夹着尾巴逃跑了。
终于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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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有什么呼之欲出
小姐这东青翰只怕是个大麻烦进了院里白黛和瑰璞担忧地道
月碧落在榻上坐了下来从云袖里掏出一本武功秘籍淡淡地瞥了眼白黛和瑰璞轻浅一笑:放心不足为惧我这有我亲自研制的两个弹药你们一人拿一颗万一不爽了拿出来把那人炸个粉碎
月碧落将书搁在案几上从腰间掏出两颗龙珠大的黑色弹药给了白黛和瑰璞一人一颗
这东西是她按照现代方法用火药制成的外型像古代江湖人用的一般逃生烟雾弹
但实际上是个颗小型的炸弹只要丢得近炸飞一两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黛和瑰璞狐疑地接过这么小的一颗药丸真有小姐所说的那种威力
记住了这东西一出手就是直接要人命没到万一的時候别用月碧落提醒了一句捧起秘籍看了起来她现在还太弱对付东青翰都吃力还得勤加练习
由于现代的武功底子扎实对于这些秘籍上的招式她修吃起来倒也轻而易举
速度也是斐然这本秘籍有九层她现在练到了六层只要修到九层东青翰在她眼里就是个渣
白黛和瑰璞识相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张妈也回来了带着一堆儿在琉璃宫城南酒楼拿的食材对白黛和瑰璞笑道今天中午要弄一顿美味
白黛好笑地问她有何喜事张妈说:今儿是小姐生辰啊
白黛和瑰璞两人这才想起来小姐的生辰实际上是今天四月初八子時
两人相视一笑迂尊降贵帮张妈张罗了起来打起了下手1kw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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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街道上一道红艳挺拔的身影一边走一边念叨着:送什么东西给我家落儿好呢
银子太俗而且她现在手上有一整座钱庄也不缺银子
衣裳珠宝首饰太肤浅他家落儿只要头上插一枝花就能光泽照人
亲手给她做饭他又不会亲自伺候她每晚都做
难道就没有特别的东西送给落儿么这可是她第一次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过生辰
爷要不去国库里看看沙似雪见他如此苦恼看不下去了
从他有记忆以来爷只有一次露出过苦恼的表情自那以后他都是杀伐果断对任何事的皆是当机立断从未有过犹豫
这次为了送月姑娘礼物而如此苦恼
难道他想当成定情信物送么
国库里那些东西庸俗夏流仁撇了撇嘴那些低档货怎么能配得上他家落儿顶多就是用来装饰下房子的东西
爷送礼送的是心意不是贵重属下看这月姑娘也是个风雅之人你不如去高山采些稀有的花草送她
夏流仁白了他一眼:花草没两天就谢了我要送一件她永远记在心底的东西
沙似雪被挫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有爷你的心亲自掏出来送给月姑娘了沙似雪无奈地喃喃自语
夏流仁听得狭长的眼眸睁大了几分一脸喜色地看着沙似雪:这回你倒是出了个有点用的主意
沙似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紧张地说:爷似雪该死我刚就是说着玩了你可千万别当真
苍天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爷是被女人迷了心窍还真有可能啥事都做得出来
没有心爷会死的
迎接他的是一记重锤砸得脑门炸着痛儿爷沙似雪无辜地看着对他动粗的夏流仁他是为他好啊怎么就动粗了呜呜有了女人就不要属下了
干嘛打我似雪不甘心
就你这智商剁了脑袋都该本大爷没活够会蠢到去挖自己心夏流仁真觉得沙似雪的脑子被驴踢了这种事他也想得出来简直是对他极大的鄙视
可是爷你刚说
夏流仁白了他一眼他以前怎么没发觉沙似雪蠢到这么不可理喻
那个找来的婆子有没有到凛城夏流仁已经不想跟沙似雪扯私事了这货没资格了解了智商太低被淘汰了
已经到了正等着爷去审问沙似雪摸着自己被敲红的额头答道
不用等我审了你现在去把人提去见落儿
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有些事该让落儿知道个清楚了
爷真的要这样做吗沙似雪有些犹豫
夏流仁唇角微勾: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不如早知道的好
这样可能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沙似雪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在了腿上夏流仁不耐烦地道: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别以为本大爷现在有了爱情滋润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你就不知分寸
沙似雪悻悻然地嚅了嚅嘴低下了头不敢再有微词
还不快滚夏流仁又一脚踹他上
沙似雪捂着自己被踢痛的冤念道:爷你好歹是一玉树临风倜傥迷倒万千少女的第一美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
是吗夏流仁寒着一张脸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他
沙似雪抱头就跑了哪还顾得上上的伤
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待沙似雪跑得不光人影之后夏流仁眉眼一挑转身迅速地跑进了一个小胡同
这条胡同并不大只容两人同時经过在胡同的尽力有一间低矮的店铺门口挂着两个字:刺青
夏流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总算想到能送什么东西给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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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似雪带着一个婆子到护国王府荒院的時候主仆四人正吃得香
沙似雪想起上次那个牛排不对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儿直流口水一双眼贼溜地转着儿
快擦擦你的口水想吃就坐下来吧张妈你再去拿双筷来月碧落实在见不着他这副馋样难不成夏流仁还会不给他们饭吃
沙似雪听到能有吃假意推了两下最后在张妈的拉扯下欢喜地坐了下来接过筷从大快朵颐
你这样儿别让夏流仁那男人看见非得揍你不可月碧落戏谑的提醒他夏流仁要知道自己属下这么没出息还不得气得跳脚
想到夏流仁月碧落露出会心的微笑瞥了眼沙似雪带来的婆子
这婆子大约四十来岁穿着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裳上面还打了两个补丁看来家境并不好
见月碧落打量着她那婆子恭敬地唤了一声:小姐
月碧落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走到婆子面前道:你过来
然后她带着那婆子走到榻前缓缓地在榻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扫了一眼婆子问道:你在月府做过
那婆子立即点头:民妇二十年前在月御史的府上做过
月碧落细细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的才继续问道:做了几年
在她的印象里没有这个婆子的任何印象应该做的不长
回小姐民妇在月府账房里做打杂的因为后来月府发生了些事被谴散回家了只在月府做了不到半年
婆子恭敬地回答
哦发生何事被遣散月碧落依然波澜不惊地问了沙碧两看
这个民妇也一直很疑惑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了夫人不高兴但被遣散時夫人又给了民妇不少银子所以一直到今日仍然费解
婆子如实地说天地府找她来她自然不敢说半句假话
不过前两年民妇在邻城遇到了以前一起在月府做过奴婢的旧识她说她当年也被遣散了
月碧落秀眉微颦眼眸半眯着也就是她出生的那年月府确实出过什么重大的事情
要不然不会把奴婢都给遣散而且还是分批遣散的没有大肆声张连下人之间都不知道对方也被遣散了
而当年身为她娘的贴身奴婢的张妈也被派到皇宫给贵妃碧向晚肚里未出世皇子绣富贵被
按说皇宫自有绣功纯熟的绣女可当時月碧落的娘亲还是把张妈送进了宫里赶制富贵被一去就是半年直至月碧落生下半岁她才回了月府
所以对于月碧落的生辰八字为何用的是假的张妈也是毫不知情
ps:今天还有一更争取能赶上今天的审核求各种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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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真相令人发指
“你回忆一下遣散之前,月府有什么异样没有?”月碧落依然谈谈地问,内心却越来越糊涂。
张妈是娘亲的亲信,竟然在她就要临产的时候,借进了宫,这本身就十分不寻常。
这明显是娘亲特意把张妈给支走的,如果不是对张妈不信任,那就还有一个原因。
娘亲想保护张妈。
“民妇觉得没有任何异常,所以被遣散时很诧异,若一定要说个不寻常来,那就是当年夫人生小姐的时候身子弱,提前修养了好些天,生下小姐之后,母女都很虚弱,就连小姐您当年也是神医东霓费尽心思才捞过来的一条命。”
“当时府里的下人都说小姐大命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这话真应验了。”
这婆子有些欣慰,月府虽然满门抄斩,可至少还有一个后人活着。
她们这些做过下人的,看在主仆的情义上,自然也希望月府小姐能有好运。
“后福?”月碧落半眯着眼喃喃地道,她这算后福吗?
满门的仇要报,到现在身世都不明。
原来东霓在二十年前就对自己有恩了?那东霓会不会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
如果东霓知道,那夏流仁会不会知道呢?
夏流仁从一开始就那么主动的接近自己,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呢?
想到这,月碧落心里被堵得不舒服。
“以你的话,我娘休养的那些天,没人进过主厢房?”
月碧落眼眸里眸光闪烁,觉得有什么正在呼之欲出。
婆子微微一怔,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最后点头:“如果民妇没有记错,那些日子来,夫人都是由神医东霓照料的,老爷专门找了两个奴婢日夜守护着夫人,主厢房倒是有人进出,但夫人没有出来过。”
也就是这些天,主厢房发生了什么事,一些下人是不知道的。
把张妈给支走,还特意找了两个奴婢照顾娘亲,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绝不是因为她出生和东方苍琼一天,所以要改她的生辰八字。
这些动作,明显是早有预谋的。
临产前就已经准备好开始调养了,他们不可能还在临产前就知道自己的出生会与东方苍琼同一天。
有什么理由需要爹娘这么做呢?
而东方苍琼为何又会要对自己赶尽杀绝呢?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
月碧落紧紧地睇着这婆子:“你再想想,还有何蛛丝马迹,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稍微不寻常。”
婆子眼神闪烁,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有什么尽管说,恕你无罪。”月碧落微眯着眼,冷冽地道。
婆子吓得微略哆嗦,赶紧道:“有一件事,是当年民妇不小心撞见的,但是从未对人道过,现在见着小姐,也不知该不该说。。。”
“直说。”月碧落要的就是真话。
“夫人修养好了之后,有一天民妇去帐房打扫,经过花园时不小心听到有人哭泣,寻了过去,才发现是夫人,老爷也在,他正安慰着夫人,说什么他知道她辛苦了,少了个儿子咱们多了个女儿,我们安心把女儿养大。。。当时民妇就觉得很奇怪,寻思着难道夫人生的是双生子,有个少爷不小心难产死了?”
“夫人收起了眼泪,两人再没提过这事,民妇就匆匆走了,隔几日民妇听夫人与她贴身的婢女打趣,原本以为自己肚里是个儿子,结果发现是个女儿,当时很伤心,多亏老爷不断安慰,民妇就想,原来是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怀疑过了。”
“过了没几天,民妇就被遣散了。”
月碧落眉头紧拧,消化着她爹娘的对话,少了儿子多了女儿?
这话是何意?
儿子。。。儿子。。。哪来的儿子?
就算真是生的双生子,死了一个儿子,又有何好隐瞒的。
少了儿子,那就代表当年爹娘真生了个儿子,只是后来得而复失了。
多了个女儿,也就是这个女儿并非是正常生产的。
月碧落的心里没来由地感觉到惶恐,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难道她遇到史上最狗血的遭遇?
她感觉自己的背脊都在发凉。
就在月碧落深陷惶恐之时,一道人影欣喜如春风拂面蹿了进来,只一个眨间的功夫就爬上了榻,将她抱在怀里。
“落儿。。。”夏流仁满脸笑意地看着月碧落,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猛然一惊:“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夏流仁赶紧伸出修长手指抚了抚她的额头,心里咯噔的害怕起来,落儿难道知道了?
他用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声音轻柔地安慰:“落儿,是不是问到了什么?”
月碧落水眸里带着凉意,对婆子挥了挥手:“没你事了,你下去吧,白黛给她些银两。”
那婆子赶紧弯腰道谢,欣喜地退出去了。
待婆子走后,月碧落将头靠在夏流仁的胸膛,幽幽地问:“夏流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
夏流仁眼神一滞,一抹惶恐在眸里一闪而逝,他冷然道:“落儿,当今伺候月夫人的两个奴婢,被人杀了。 ”
月碧落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他:“你想告诉我的就只有这些?”
“天地府能找到的当年月府的下人,有半数在被遣散出府后意外死亡,尤其是主厢房的。我觉得这事与你的身世一定有关。”
夏流仁在内心叹了口气,落儿若知道因为自己,而害了那么多人,会伤心的吧。
“所以你的结论是?”月碧落目光如矩直勾勾地看着夏流仁,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夏流仁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落儿就是东方苍琼。”
月碧落目光一滞,小手渗出冷汗。
脑子如被雷击中,脸色更加苍白,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流仁。
夏流仁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轻声安抚道:“这只是猜测,还要再探试才能确定。”
月碧落摇头再摇头,“不。。。不会的,如果是这样,东方苍琼怎么能对月府下那么重的手,不可能。。。”
夏流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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