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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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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换下,娘子煽吧,我不怕痛。”夏流仁眨巴着眼,嘴角滑过一丝狡黠。
月碧落抬起藕臂,高高扬起冷声道:“放不放,我真煽了!”
“娘子,打是亲骂是爱,你打重一点,最后让全皇宫的人都听到。”夏流仁高兴地道:“我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秀恩爱。”
月碧落被气得快炸了,很想煽死他,可是看到他那张俊美无俦,妖冶魅人的脸,她又下不了手。
“夏流仁,你就尽管不听话吧,晚上有你受的。”月碧落冷哼一声,放下手,任由他搂着。
后面跟着的三人,纷纷摇头,这两人,怎么秀个恩爱,还能闹得天崩地裂似的。
夏流仁达到了目的,笑得更加灿烂,揉着她的头温柔地道:“落儿,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月碧落撇了撇嘴:“做人不能太高调。”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御花园,花园里百花盛开,清香怡人。
王孙公子,酥软俏佳人散落在半个御花园里,格外的姹紫嫣红,美景配美人,人间绝色。
到处可见忙碌的宫女在宴会场里穿梭着。
月碧落他们刚一到,原来热闹的花园顿时清静了不少,纷纷朝他们投来目光。
月碧落今天穿了一身艳红的千水裙,裙摆至脚踝,衬得她的身子更加的苗条婀娜,一头秀发挽成一股长辫,在结口处插了中支夏流仁送的红珊瑚梅花珠钗,一张绝美的脸蛋略施粉黛便已光艳照人。
而夏流仁也是一身艳红的锦锻长袍,外套黑色透明细纱,腰系红色丝绦,那张绝艳世人的俊美容颜上扬着灿烂如花的笑,瞬间就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好一对璧人。
尔后看清楚来人时,这才露出各种不同的表情。
月碧落早就想到会造成这气氛了,一双眼不悦地扫过那些要把她洞穿的眼光,老娘也不想这样的的好吗,没看到老娘是被挟魄的!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凉王妃和夏御史,你们俩这是做啥?”一道尖俐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天下第一楼前被夏流仁吓跑了的风家公子,是风满袖二叔的两个儿子。
“风公子,你眼睛有问题了,这里哪有什么凉王妃,凉王妃还在凉王的轿子里呢。”月碧落淡然一笑,“风公子若有眼睛有疾,不妨来百草堂,我免费替你医治。”
“看来不受待见的凉王妃攀到了夏御史这个枝,就果断放弃了凉王妃的位子啊。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个风公子说完大声嘲笑起来。
引得身后的一群王孙公子一起附和。
月碧落眼眸暗沉了几分,嘴角微勾,冷冷地看着他无知的样子。
“看来风公子果真眼睛有疾,我不介意马上帮你医治。”月碧落冷然地走向这不知道叫什么名的风家庶公子。
刚准备动手,一声怒喝响起:“放肆,月碧落,弄清楚这是何地。”
出生的正是风鹤生,对于自己那二儿子被迫签了卖身契约,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找月碧落的麻烦,这会正好给了他机会。
“风丞相既然知道这是何地,就管好你们家那些不听话的子孙,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月碧落站在台阶上,冷睨着眼前的人。
她的一身衣裙无风自动,那倨傲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胆小的低下头去。
刚一起起哄嘲笑的人,也顿时住了嘴,人往往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月碧落,你这是在威胁本丞相?”风鹤生气得脸色铁青,他能站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就没人敢这么毫不客气的说话,就是太后与他说话都不敢如此横。
她算个什么东西!
月碧落是吃了豹子胆了?
月碧落却突然噗嗤一笑:“风丞相,你德高望重,我哪敢威胁你,就是看在圭璧公子的份上,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不是。”
一句话,给足了风满袖面子,可明白人都听得出来,她这话倒是把风鹤生给狠狠踩了一脚。
可怜的风鹤生还不能动气。
给他儿子面子就是给他面子,他若生气,那就是吃他儿子的醋,与自己儿子计较。
“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风鹤生憋了半晌,最后只咬牙切齿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他瞪了一眼那强出头的风公子,那风公子见了他就如老鼠见到猫,连低下了头,灰溜地跑到了很后的位置。
“今天是皇上寿辰,谁闹事都讨不到好果子吃,各位该知道分寸。”风鹤生威严地交待了一句,拿出了他丞相的官腔,说完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月碧落耸了耸肩,一双眼却是凌厉的再朝那不知名的风公子投过去。
风家的人,怎么没有一个能向风满袖那样温润如玉,一个个都草包似的。
月碧落扫了一眼花园里的人,风满袖还没到,难怪刚刚是丞相亲自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手上有风天下的卖身契自然不怕风家,但她现在不想与风家闹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瓦解东阳修。
人们纷纷坐了下来,虽然吵闹停止了,但气氛却变得诡异。
有些不甘心的交头低耳,声音不大,却仍然能传进月碧落的耳朵里。
“看她那嚣张样儿,明明就水性扬花不要脸。”
“凉王也不是好东西,强占了画嫣,这不自己王妃也跟人跑了。”
“一对践人。”
“夏御史也不知道是看中这女人啥了。”
月碧落忍不住要冲上去揍这些人一顿,和着东流瑟对她不待见,不闻不问,她还不能再自己寻找出路?
难道要像傻x一样呆在荒院里任由他们欺负,低贱的活着才是冰清玉洁,可以立牌坊?
这都什么破思想,正因为有她们这样的思想,古代的女人才会那么悲哀。
不敢跟男人较劲,只好把怨恨出在其他女人身上,造成一个一个悲剧。
像张兰舟和风天思,也许她们也曾经天真无瑕过,她们也憧憬过美好的夫妻和谐,可是最后她们都沦为了妒妇,脑子里只有算计,再无其他美好。
夏流仁走过来揽住她,揉了揉她安抚她的情绪,“落儿,你放心,这些人我都记下了,会找人陪他们玩玩的。”
月碧落摇了摇头:“无所谓的,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真无所谓,只是为她们感到悲哀。”更为她自己前世感到悲哀。
前世的自己不也和她们一样,今世的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不也是因为碧向晚的后宫争斗而变成这样。
人世间太多悲哀,只能以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不要随波逐流。
幸福从来不是男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的,苟且偷生的活,她定然不要。
夏流仁温柔地看着她:“你就是你,你是独特的,我不会让你变成和她们一样。”
月碧落浅浅一笑,夏流仁懂得她在说什么,这很难得。
她拉着夏流仁在最后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让白黛将字画给放在案几上,字画已经订成册。
她们来得算早的,陆续的有御花园里人越来越多,各种打招呼声,寒暄声,嘈杂的像菜市场。
东阳修带着秋衣,风天思,朱云水也到了,秋衣朝她眨了眨眼,月碧落轻点头回应了她。
东阳修则一脸阴沉,东怀璧走到张大将军那一桌似乎告了什么状,张大将军怒喝一声站了起来,刚想发作,太后他们的尊架已经到了。
“太后,皇上到。。。。”一道尖俐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都老实的行礼。
月碧落朝夏流仁看了一眼,“东怀璧那小蹄子肯定是向张大将军告状了。”
夏流仁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一起收拾了。”
反正上次对他宝贝女儿动手,张大将军早已恨透在心了,要对上是迟早的事,他本不想这么早暴露,但是为了保护落儿,他已经无所谓了。
碧向晚和东方苍琼,在一堆皇子皇孙的拥簇下走进了宴会场。
一番行礼之后,碧向晚淡淡地道:“众爱卿都请坐吧,今天是大喜日子,不必拘礼。”
月碧落抬起眼看向她,端得那个仪态万芳,尊荣华贵,卖女求来的荣耀,倒真是让她享足了福气。
月碧落嘴角微抽,眼神冷了几个度,小手都有些颤抖。
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她便镇定了下来。
为这种女人生气,不值。
夏流仁带着她坐了下来,掏出丝巾帮她擦拭着筷子。
月碧落扫了一下全场,风满袖已经来了,不过凉王和画嫣还没有来,想来是张兰舟伤势严重,他们已经无暇顾及这边了。
月碧落埋怨的看了一眼夏流仁,夏流仁同学下手可真是狠啦,你煽人家一两米就好,非煽个几十米,弄得人家都不能参加太后寿宴,她这戏还怎么唱。
夏流仁一脸无辜,怎么又这种眼神看他了,他可没做错啥呀。
月碧落轻叹了一口气。
夏流仁揽完她不解地问:“怎么了,又叹气。”
然后他很无耻地俯下唇偷亲了她一下,露出满足的笑。
“亲一下,什么烦恼都没了。”他很好地给自己的偷吃找了一个绝妙的借口。
月碧落真该庆幸,她是坐在最后面,要不然明天又不知道什么疯言疯语传出来了。
这货就不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什么叫伤风败俗。
“你收敛一点好不好,这是御花园,不是你御史府的后花园。”月碧落想着要不要好好教教他礼仪廉耻几个字怎么写。
夏流仁呵呵地笑:“御史府的后花园简称就是御花园。”
月碧落额角微抽,他还会真会解释,就不怕碧向晚听见,将他高傲的头颅给剁下来吗?
………………………………
163,倒打一耙
“凉王妃有没有耳疾民女不知,难道她有没有耳疾和民女有何关系?”
月碧落扬着一张绝美的小脸,眨巴着眼好奇地问,那眼里脸上的表情都是那样的无知,装得一手好萌啊。
“凉王妃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自己就是凉王妃,你在这装疯卖傻呢?”一旁的人终于有受不了的开口。
月碧落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真是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姓月名碧落,不姓凉,名王妃,凉王妃是天下第一美的画嫣,关我何事来着。
人群果然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锅,他们怎么也无法理解月碧落这是个怎么状况,她放着凉王妃不当了?
甚至完全否认了自己是凉王妃,这不是给画嫣特意让位么?哪有这么傻的。
“放肆,你和凉王的婚姻是哀家赐的,谁敢说你不是凉王妃。”一直沉默的碧向晚厉喝了一声,眼眸扫过还跪在地上的东阳修,没她的命令东阳修敢休落儿?
东阳修被这一眼看得冷汗汲汲,忙解释道理:“太后,这完全是她自己在胡说,护国王府绝对没有休过她,是她自己不检点,和夏御史不清,这事全凛城都几乎知道了,老臣早已老脸都被她弄没了。”
“太后,我不是凉王妃不是你同意的么。。。”月碧落听了东阳修的话也不恼,一本正经地看着不动声色的碧向晚。
碧向晚眼眸微沉:“哀家何时同意过?”她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痕,看向月碧落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打量,不知道这月碧落何出此言。
“上次凉王强占画嫣被关在大理寺时,民女前来替他求情时说过,我与凉王不存在婚姻,一没婚书,二未拜堂,也未圆房,所以她怎么对别的女人与民女无关,所以求太后放过凉王,太后当时并未说什么,后来释放了凉王,不是太后也默认民女并非凉王妃的事吗?”
月碧落笔挺的站在那,不卑不亢的说道,一身妖艳的红裙衬得她美艳照人。
原本也想站出来替她说情的风满袖看到这情况,却只是淡然一笑,她果然是有后招的。
不过再有后招,这么冲撞冒犯,总终是讨不到好处了,太后能看在她爹的面子上对她好,但也不能容忍她如此冒犯天威,只但愿看在是皇上的寿辰上,对她从轻吧。
碧向晚淡淡地看着月碧落,精美的面容上波纹不动,只是两手却在衣袖间不由自主的握紧,这个月碧落,她这是在摆自己一道。
她给了她一门这么好婚事,她不知感激,反而拐着弯来把婚事给退了,目中无人!
“放肆,哀家那是见你宽容大度,遂此放了凉王,你竟歪曲哀家心意,刚更是狂妄自大,无视圣命,按罪当斩,但今日是琼儿寿宴,不宜见血,拉出去打三十大板,赶出宫去。”
碧向晚的声音不大,也不恼怒,虽只是淡淡的,却显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东方苍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碧向晚,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阴冷,母后这是明摆着袒护着月碧落,他这皇上都下了令了,她当着这么多重臣的面为了月碧落拂他的面子,真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但东方苍琼深知一个道理,他的皇帝位子要坐稳,还得母后撑着,他若拂她的意,往后日子只会更不好过,皇位迟早是他的,他一定要忍到自己真正掌权的那一天。
“母后说得是,今日是朕的寿辰,不宜见血光,就按母后的旨意,将凉王妃拉去出去。”东方苍琼坐了下来,面容恢复了平静,来日方长,他确实有些太心急了。
“民女没错,为何要受罚,太后一直呼唤的是凉王妃,谁都知道凉王马上要娶画嫣,而且他们早已有过夫妻之实,她才是凉王妃,民女怎么敢乱回应,民女何错之有?”
月碧落可不干了,凭啥她要被打三十大板,她早不是凉王妃了,不是她碧向晚说是就是的,民间还有民间的规矩。
夏流仁抬头看着她完美的侧脸,朝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这小妮子就是有胆有识,他就喜欢这点,人的命运从来就可以自己做主的。
谁甘愿谁活该。
“放肆,凉王妃,太后已经对你枉开一面了,你休要再自讨苦吃,快拉下去。”这次出声的不是别人,而是碧向晚身边的张公公,他额上冒出细汗,在心里暗骂月碧落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这是想自己死的节奏啊。
“民女说的乃是事实,即使民女猜测错了太后的心意,可民女也与凉王没有毛线的关系,这是民女第一天住进凉王府与凉王签好的契约,请太后过目。”
面对张公公的怒喝,月碧落却是从容不迫地从云袖里掏出一张契约,身子微躬的双手递给在身前,嘴角微勾地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东阳修,他脸色好看的就如五花调色板,真是好玩极了。
“太后,她一定在说谎,瑟儿不可能跟她签什么契约。”东阳修一副本对自己的儿子十分有信心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早把东流瑟骂了千百遍,他那蠢儿子为了画嫣,还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千算万算,让东流瑟娶了月碧落反而加快了自己儿子对画嫣的占有,月碧落竟是如此狡诈的一个小人。
“是不是说谎,太后请过目后便知,若我猜错太后圣意,让太后不高兴了,太后随时可以处置民女,但这凉王妃之名,民女不想再有任何瓜葛,请太后在处罚民女之前还民女一个清白。”
月碧落虽然是微勾着身子,一副俯首的样子,但是她散发的气质却让人觉得这个御花园里的人都在被她主导,哪怕是尊贵如太后,也在她的掌控之内。
好可怕的女人,竟然能从她那柔弱的身子里散发出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来。
碧向晚轻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呈上来。”
月碧落直起身子,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一派从容地穿过整个宴会场,将手上的契约递给了张公公。
张公公接过契约时,还意味深长的睃了她一眼。
只是这一眼,月碧落就越加的确定碧向晚与自己可能真是有着母女的关系,张公公在她身边二十多年,自然她做的一些勾当他都清楚。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罪臣之女,何德何能可以让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对她如此挂心,这事不言而喻,其实回想起前世,碧向晚对她的好,也超过了君臣之礼,只是她当时蠢笨,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平白就那么惨死了,真是让人想起来就恨不得喷一口黑血。
碧向晚涂完丹寇的青葱玉指接过写着契约的宣纸,慢条斯理的打开,秀眉微蹙,但脸上却是风平浪静,淡定地看着,让人猜不出她此刻的喜怒。
月碧落淡淡地注视着碧向晚,她倒是在后宫争斗中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身,在这种时候也能处变不惊,淡定自若。
反观东方苍琼,就差了何止百倍,在碧向晚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学到,果然没有遗传基因。
“大胆凉王,竟敢如此对侍哀家的赐婚!”一直平静的碧向晚,看完契约后,脸下明显愤怒,怒喝一声看向东阳修,扬着手中的契约道:“东卿家,契约书就在此,你做何解释?”
东阳修额头青筋跳动,脸色苍白,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地道:“太后,这契约书想必有诈,也许是伪造的,凉王一直深感皇恩浩荡,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东阳修心里想着,只要打死不承认,只要他那蠢儿子没在上面画押,一切都可以抵赖。
可惜他想错了。。。他也太低估月碧落了。
月碧落十年办案经验,与多少贼党份子打过交道,又岂会不知东阳修会有什么技俩,她早已做了万千的准备。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皆为真实,东卿家你说说这伪造是如何伪造得了的?”碧向晚原本威严的声音又冷了几个度。
东阳修彻底颤抖了,心里恨不得马上把画嫣那践人给杀了。
他赶紧匍匐在地,唯唯诺诺地求饶:“太后,请太后开恩啦,这事不能仅凭一份契约书就定了凉王之罪,请太后给凉王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还需要解释吗?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东卿家,你们护国王府这些年确实护国有功,哀家待你们可也不薄,竟然如此忤逆哀家的旨意,不可饶恕,等寿宴完了,哀家再慢慢和你算。都坐好,今天是琼儿寿辰,哀家不想扫兴,奏乐吧。”
碧向晚挥了挥宽广的云袖,威严地一句话打发了所有人的期待和担心。
东阳修忐忑地爬了起来,心神不宁地回到坐位上,风天思他们也都一起站了起来,个个一脸愁容。
“爹,这事一定跷蹊,我从未听大哥提过此事。”东怀璧一脸愤懑地道。
东阳修脸色惨白,哪里有空理她,他咬着牙一拍桌子:“这个孽子,死了倒好。”他风光一生,没想到老来还要为了东流瑟连累老命。
在新纳的美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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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难道还有更狗血的?
他这么一说,桌上的人再也不给说话,谁都知道他在气头上,说话就是往抢杆子上撞。
秋衣眼里掠过一丝笑意,温柔地拍了拍东阳修的后背:“老爷,您何必为他呕气呢,你戎马一生,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了,儿孙的事就让儿孙自己去解决。”
东阳修被她这么一安慰,脸色倒是好了不少,拍了拍秋衣的柔荑道:“美人说得对,本王劳累这么多年,也是该到了只谈风月的时候了。”
“老爷这样想就对了,秋衣会好生伺候老爷的。”秋衣将自己妙曼的身子整个都贴在了东阳修身上,东阳修哈哈大笑起来:“好,有美人相陪,那些个什么孽子也就不管了。”
风天思和朱云水两人的脸色都极其的难看,东怀璧低下头在朱云水耳边小声道:“娘,这女人到底哪来的?”
朱云水狠戾地看了眼走回自己桌子的月碧落,她一身艳红,一副高傲冷绝的姿态,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冷笑,这个女人,真是她们没提防,她竟然能做到如此这般干净俐落。
甚至能将一个如此有手段的狐媚女子安排在老爷身边,让老爷迷了心智。
自从老爷有了这女人之后,完全是不去她那淮春苑了,整日与她粘在一起,说什么都能让老爷笑呵呵。
听说是六王爷的天下第一楼出来的花魁,只怕是月碧落花钱买通的帮手。
可惜老爷看不清,也不能去劝,劝了还会被老爷认为是嫉妒,朱云水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过她知道,比她更憋气的还有好几个。
她只要学会隐忍,机会总会再回到她这里。
这个女人如此高低恃,迟早被张兰舟和风天思那两个狠毒的女人干掉。
“你别问了,这些天都给我乖乖呆着,不许再惹月碧落,她,你惹不起。”朱云水很肯定地警告东怀璧,但凡有点眼界的人都看得出来,太后是向着月碧落的。
哪怕她把太后的呼唤当成空气,只要她稍微解释一下就能让太后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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