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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策天下:王爷欠调教-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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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从声音到他怀抱住她的手臂都在颤抖,语意更是像在祈求什么。
陆锦年原本是因为在他面前摔倒,心里窘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本只是为了缓解尴尬,等着萧夙来拆穿,谁料她陷入那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后,他却是全然把她的状况当真了。
紧贴在他胸膛上,听着紊乱不安的心跳声,陆锦年心底一片柔软。
他明明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有什么是会让他大惊失色的?可他就是这样在乎自己,自己的假装,可是把他吓到了……
有些不忍,陆锦年转而在他怀里蹭了蹭,忽然伸手环抱住他的腰际,抬起头望向他的狐狸眼,无辜中又带着稍许狡黠,眨着眼亮晶晶道,“夙,我抓到你啦”
脊背一怔,萧夙像是不可思议般的看着她,很快便知道刚才她是假装晕倒的,慌乱的心在一瞬间得到了平复,她没事就好。
松了口气,萧夙捏了捏她比先前削瘦了好些的脸颊,除了心疼,做不出任何别的反应,“锦儿,你吓到我了。”
萧夙模样认真郑重,陆锦年不禁有些气短,好吧,似乎真的一不小心过分了些,缩了缩肩膀,正准备认错,就见萧夙眼光深邃的凝睇着她,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无恙,又像是不舍得再去看除她之外的风景。
眼中波光璀璨易碎,半晌,他半是无奈半是不舍道,“锦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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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一败涂地
他的锦儿这么好,却因为他受了这么多苦,他该如何保护她,如何珍惜她才好?
陆锦年不解的眨眨眼睛,以为他因为刚才生气了,无辜的嘟起嘴,可怜巴巴道,“夙,你讨厌我了么?”
萧夙此时已然恢复了镇定,发觉了她一身狼狈的状况,再听她惨兮兮的声音,心头痛意更盛,简直快要窒息,立即把她横抱起来,朝她的房间走去,“小笨蛋,我怎么会讨厌你……”
要担心被讨厌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因为欺骗了她的人是他啊,但是他现在不敢提那件事,万一她想起来而拒绝他的照顾怎么办?毕竟他已然注意到她腿上和脚上的异常,先给她看伤才是要紧事。
萧夙把她抱在床上放好,打了盆清水过来,单膝跪地俯身脱下她的鞋袜,雪白的鞋袜完全被血浸润,湿哒哒的,小巧如玉的脚更是血肉模糊,萧夙蹙起眉头,暗叹这要有多疼啊,怎么会有对自己这么狠心的小丫头。
萧夙眼里的心疼,陆锦年自然看到了,尤其是她的脚被握在他的手里,他却没有任何嫌弃的样子,郑重的像是那是什么不慎受了损伤的至宝一般,这种体验让陆锦年微微有些高兴,但是更多的却是别扭和窘迫。
不好意思的动了动裸足,这只腿虽然动作不灵敏,动起来幅度也不是很大,却足够让萧夙知道她的抗拒,但萧夙却固执的执着她的素足,将干净巾布放在清水中浸湿,把她足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做完这些,萧夙又将她的裤腿卷起来,纤细的小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尤其是伤腿上那一道楚云笛为她接骨后划开的刀痕,虽然愈合,可留下的疤痕却还是清晰可见,萧夙眉头皱得更紧,俯首吻在疤痕上。
乍然的温热让陆锦年吓了一跳,连忙用胳膊撑着屁股往床榻深处挪,这次萧夙并没有阻止她的闪避,而是定定的望着缩进床榻里的小人儿,怜惜道,“疼么?”
“不、不疼。”陆锦年躲开他的视线,不知为何她有些不敢看他。
“真的?”萧夙意义不明的又问了一遍,陆锦年立即恩声点头,萧夙垂下眼睑,“伤药在哪?我给你上药。”
“额,不用啦,”陆锦年连连摆手,“反正练习走路时少不得又磨烂,抹上还要擦掉,有点浪费……”
萧夙心下沉闷,他虽不是大夫,但因为习武,对一些伤症很是了解,再加上他内功高超,在刚才就探寻了一遍陆锦年的症状,腿部重伤后伤到经脉导致的不良于行。
想来她这些天把自己封闭在院子里,就是为了训练行走能力,把损伤的经脉再度贯通。
这个过程是必然要经历,却又无比疼痛难忍的,但是小丫头却只字不提,是已然接受了现实,清楚自己情况的。
以小丫头的坚韧,脚掌被磨烂损伤成这样,一定是她这几天昼夜不歇的苦练,却对脚上的伤放任不理所致,这小丫头怎么那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萧夙声音压抑得沙哑,“锦儿乖,听话,告诉我药在哪,我给你涂药。”
陆锦年怔了怔,默然指了指放着伤药的柜子,萧夙取了药和绷带,再度跪在她面前,细细的给她涂抹包扎,未免她会疼,还为她在伤口处吹了吹,“真的不疼么?”
“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尽量轻一些。”
陆锦年看着他认真为自己包扎的样子,顿了顿声,浅道,“真的不疼……”
但是明明不觉得疼,明明自己不是矫情的人,眼睛却不自觉的酸涩起来,泪珠骨碌碌的在眼眶里涌动,陆锦年忍了忍,还是没能让眼泪收回,小小的啪嗒一声,砸在衣上,没入衣里。
好像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我坚强的可以匹敌世间所有的恶意,却在一句嘘寒问暖之前一败涂地。
当时还觉得好笑,现在想来,会觉得自己坚强得可以承受住所有压力,不过是还没找到那个可以拨动心弦的人而已。
她从来不是软弱的人,可在他面前,自己所有的坚强都像虚假的伪装一样,稍不留神,便碎了一地。
她并不想这样,忙捏起衣袖擦着自己脸上的泪痕,可眼泪却不受控制,怎么也忍不住,擦掉又不断的流下来,陆锦年本要尽量不惊动萧夙,却没想到萧夙专注的给她包扎的同时,也还注意着她的动静。
在她刚扯着袖子要擦眼泪的时候,便被萧夙捕捉到了。
小丫头满脸泪痕却小心不发出声音,不让他察觉的样子,看得他心又软又疼,快速的给她将伤口包扎好,系好绷带,便坐在了她身边,把她捧在自己怀里,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手指拭去她温热的眼泪。
“锦儿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疼了?告诉我好不好?”
眼泪温温,却像铁水一样砸在他身上,让他无所适从,心疼的吻过她的眉心,“锦儿,我很蠢,你不说,我不知道,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不是,内个……我没事,也没有觉得疼,”被萧夙这一连串的动作弄懵,陆锦年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只是渐渐涌现的鼻音却是她无法掩饰的,“这些都是小伤,以前也不是没受过伤,没那么娇气,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我知道我的锦儿很坚强,”萧夙捧起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但是在我这里,你不用忍着。”没人可以强到无可比拟,有他在,你并不需要时时都披着无所不能的假象。
“乖,让我抱抱。”你少有的软弱,就全部交由我来私藏。
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这次陆锦年干脆不再忍耐,趴在他的胸前,攥起他胸前的衣襟,痛哭起来。
到这时,她自己也才知道,她真的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淡然,这段时间来练习走路毫无起色,会变成一个不良于行的残疾的不安,到此时完全宣泄出来,即便是她,也不是没有迷茫和彷徨。
幸而身边,有这个可以依靠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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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宝藏由来
像是长久的压抑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陆锦年哭得忘乎所以,对着这个在自己怀里不停抽泣的小丫头,萧夙不知该要怎么安抚。
手足无措间,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心,温浓软语的一遍遍诉诸哄她的话,直到她哭累了,
泪痕阑干的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心疼的用指腹抚过她红肿的眼眶,把她安放在床上,掖好被角,自己则在床角边缘寻了个位置坐下,望着她安睡的模样。
这样就好……
陆锦年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睁开眼睛朦胧惺忪间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偏了偏脑袋就看到萧夙手臂撑在床沿上浅寐,察觉到她的动静,立即睁开了眼睛,琥珀般的眼睛里流光溢彩,盯着她灼灼发亮。
薄唇微弯,便是美不胜收,“锦儿,你醒了。”
早知这厮有副好皮囊,陆锦年还是忍不住看呆了片刻,但是想到自己昨天的失态,又不禁别开视线,扯了扯衾被遮面,唔,自己竟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他怀里痛哭流涕什么的,简直丢人丢大发了。
看到陆锦年的反应,萧夙却未做它想,以为她是回过神来,不想看见他,紧紧握住手里捧起的柔荑,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缓声道,“锦儿不想见我么……也是,但我可不可以稍稍为自己辩护一下?”
不安的蹭了蹭,萧夙又道,“锦儿不说话,我便当是默认了。”
所以一切的缘起,还是百年前被灭掉的大夏朝。
当时事现在所知不甚详尽,史书中也尽言末位夏王残暴无仁,才导致后来诸侯动乱,一国裂为三分,可萧夙从那个人也就是他的父亲萧承予那里听到的,却是另一番样子。
末位夏王非但不残暴,反而是绵软孱弱之人,大抵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般的人物,这样的人是个好人,可呆在一国之主的位置上,就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了。
治国不能没有铁腕,尤其是各方诸侯势力庞大的时候,在国君没有众诸侯强势的时候,野心勃勃的诸侯会有起兵取代之意,也是意料之中,众诸侯联合起来,将夏王牢牢控制在皇宫中,散播了夏王残忍暴虐的谣言。
久而久之,这种印象深入百姓心中,夏王变得不得人心,后来的种种诸侯带头的起义,也不过是诸侯们自导自演,却因分赃不均,人人都不服对方坐上天下之主位置,越大越认真的闹剧。
可诸侯为争夺权力而导演的闹剧,却让天下为之动荡了许多年,民不聊生颠沛流离,也着实可悲又可笑。
而当时的夏王在被诸侯控制起来的时候,便猜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软弱,可到底是自幼被当做帝王培养的人,该有的反击手段并非没有,在暗中也安插了自己的人,悄悄将自己的子嗣亲信送出藏匿。
并将大夏国本,藏了起来,也就是现在被很多人觊觎寻找的所谓的大夏朝宝藏。
大夏朝近三百年的积淀,积攒下来的国本自是不菲,夏王自知自己命数已尽,却不愿大夏朝断送在自己手里,便把自己的血脉和国本留下,当做今后光复大夏的资本。
可夏王大抵没想到诸侯们的贪婪,又或者是明知宝藏会为人趋之若鹜,故意为之,夏王宝藏藏匿的地点公布了出去,言明线索就在大夏朝皇宫中的物品中,当下众诸侯们争相抢夺皇宫中的物品。
人人都不知自己手里的东西有用没用,抢到的怀疑自己抢的不对,而没抢到的总以为抢到的人已经掌握了线索,就是故意闭口不谈,于是又互相打斗夺掠起来,想来这是夏王有生以来做的最残忍的事了。
他利用人的多疑和贪婪之心,令诸侯们相互间再次掀起了烽烟战火,虽然就算没有他的这一举,互不服输的诸侯也不会就此罢手停战,但因为有他的挑拨,生生将战乱延长了许多年。
不过这些,于当时的夏王而言许是没有意义了,君早就不君,现下国更已非国,而他这一举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诸侯们都没有得偿所愿,自然将怒火发泄在夏王身上,将其挫骨扬灰,以至于许多年后,夏王的后嗣崛起,也无可祭拜之所。
可与劳而无功的众诸侯相同,夏王也并未干脆明了的告诉自己的后嗣宝藏的所在,许是怕后嗣中有人心性不坚,拿了宝藏不知要做什么事。
但比诸侯们好的多的是,夏王明确的告诉自己的后嗣,关于宝藏的线索,就藏在先祖与琴师相交所制作的七把名琴中。
于是百年来,夏王的后嗣所做的就是,寻找流落各地的名琴,寻找宝藏线索,顺便给三诸侯的后代,也就是现在的三国国君搞搞事,弄得现在,虽不知七琴他们寻得怎么样了,可三国国君对他们的存在心知肚明不说,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然而就是本该对这群人深恶痛绝的明轩国皇嗣萧承予,就这样不期然的与夏王后嗣,从血脉上来讲,非常纯粹,被这群人奉为末裔公主夏沫儿相遇了。
夏王的后嗣能够存在至今,自有自己的一套隐藏身份的手段,和发展生活的方式,在这些方面是几乎完全与外界隔离的,所有夏王后嗣绵延的后代都接受他们内部的教育至成年,尔后各自领各自的任务,分散进三国、江湖之中。
有的是进入朝堂刺探消息,看看哪些地方可以动手脚,有的是去江湖门派,培养和扩大自己的势力,顺便打探消息,有些则是直接去寻宝寻找宝藏或是七琴的线索。
夏沫儿成年,在这群人的簇拥中过了及笄礼,领了自己的任务便出了封闭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可巧那时有人听说明轩国栩旌书院中疑有名琴余音出现,夏沫儿便独身一人去了明轩国,女扮男装混进了栩旌书院,打探余音下落。
可巧当时萧承予也隐藏了身份进入了栩旌书院,只因请已然隐居的栩旌书院院长林温元出山,继续辅佐朝堂!
………………………………
第三百八十九章 余音情长
夏沫儿虽是大夏朝后裔,接受的是夏王为众诸侯背叛,后代子嗣需为其复仇重建大夏的教育,但到底大夏朝已经覆灭百年,除了对现存三国君主皇室的仇恨敌视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偏执。
尤其是夏沫儿成年前接受的教育几乎是全封闭的,久在樊笼,以至于一跑出门,心思就全在外界新奇的事物上,任务什么的,反而排在了第二位,结果混进栩旌书院没多久,玩过了头,被萧承予识破了女儿身。
萧承予本该当时就把夏沫儿揪出来,扔出书院,若是如此,便不会有之后的种种,可鬼使神差的,萧承予不仅没有那么做,反而还越陷越深,甚至在知道夏沫儿的身份后,帮着她找出了余音,并且还恳求了温元院长将余音丢失的事情压下去。
之后的种种萧夙所知不详,总之萧承予本以为这是他单方面的付出,未料夏沫儿带走余音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且隐姓埋名,摒弃了自己末裔公主的身份,成了萧承予的王妃。
他们一直小心注意着不被那群人发现,而因为夏沫儿的身份,萧承予也主动放弃了储君的位置,交给了弟弟萧文峰,情到浓时,总想要天长地久,他们以为他们隐藏得已经足够巧妙了,却还是被那群人发现了端倪,对他们进行了偷袭。
夏沫儿虽侥幸逃脱,却被下了寒毒,并且引发了体内的蛊毒爆发,痛苦不堪,萧承予才知道那群人有多疯狂。
凡是夏王的直系血脉,从出生时便被下了一种蛊毒,每个月会发作一次,那群人定期会发给直系血脉抑制蛊毒缓解痛苦的药,为的就是控制这些直系血脉与他们连为一心,不会背叛他们,不会背离他们的大业重建大夏朝。
想来百年间如夏沫儿一般身陷浮世情爱,背离了他们大业的人有之,所以才有了蛊毒做防备,此时夏沫儿已经怀有身孕近八个月之久,在寒毒刺激下蛊毒发作,又使得分娩期提前,情况凶险万分。
这也可以明白了,萧承予在儿子被生产下后,未见喜意,反而差点把萧夙摔死因为萧夙的存在,才给夏沫儿带来那么多危险,萧承予那么珍爱夏沫儿,怎么可能不气。
但与外界所传的不同的是,夏沫儿并未难产血崩,而是在分娩后,被那群人抢了回去,更没人料到的是,因为萧夙的存在,本下在夏沫儿身上的寒毒,被转移到了萧夙身上。
但痛失爱妻的萧承予根本不会顾念这些,满心都是要将夏沫儿寻回的想法,也是萧夙命大,根种寒毒却依旧活到了现在。
萧夙是夏沫儿的孩子,而夏沫儿是拥有夏王血脉的公主,萧夙自然也是有夏王血脉的,那群人便想尽办法要把萧夙带走,按照他们一直以来培养夏王后嗣的手段来培养,并在萧夙身上种植蛊毒。
而萧承予自然是不同意的,就算再怎么不喜,这也是夏沫儿给他留下的孩子,岂有无缘无故交出去的道理?但萧承予却同意了那群人在萧夙身上种植蛊毒,以此来换取了一次与夏沫儿见面的机会。
之后种种不必多提,萧承予对萧夙承受的寒毒蛊毒之苦置之不理,只言他要为他母妃报仇,将那群人一网打尽,将大夏朝遗留的毒根铲尽。
萧夙便是在这种压力和痛苦下成长起来的,为了调查那群人,并且谋划所有,他不能以明轩国怀王的身份,便戴上了面具,成了江湖魔尊。
而陆锦年却是无意中撞入他世界里的一缕光,是他生命里最大的意外,他不愿放弃,可他更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和伤害,若他曾经还怨恨过他的父母,现下已然明了了他们间的感情。
当那天在地宫里,陆锦年倒进他怀里的瞬间,他才真正理解。
苦病深毒又算得了什么?深入膏肓,痛至噬骨的,或许既不是病,也不是毒,是刻进骨血里,动辄难耐,无法拔除的情根……
余音只绕梁,此情却悠长。
“锦儿,你可能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我……我想什么都不顾,只去把那些伤害你的人统统灭掉,然后自尽在你身边!”什么目的、筹谋,那是萧承予跟夏沫儿的事,那是夏王和三国皇室间的事!
那些与他何干!他又要那些做什么?从她昏睡不醒开始,他便清楚的知晓,她于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又是什么。
握着她娇软的柔荑,萧夙微微笑道,“还好,你还在,但我又觉得这样并不好,这样我岂不是丢掉了唯一一个可以永生永世陪伴你的机会?”若是她就此醒不过来,那他便可以完全将她占为己有,她的身边必然有他!
嘶……这人果然是个变态!
陆锦年埋在被子里,听着他的讲述和坦白,便知晓他的顾虑了,他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让她承担他承担的那些……但是承不承担,敢不敢和他一起承担,明明是需要她来选择的事,他凭什么自己擅自帮她决定?
这才是陆锦年恼怒的点,既然已经在交往了,至少要坦诚相待啊!尤其是这厮连他魔尊的身份都瞒!上次还说什么魔尊看不起他,可怜巴巴的,让她对魔尊不爽了好久,原来都是他一个人啊,这厮倒是精分的可以啊!
陆锦年在被子里哼哼了两声,突然把被他握住的手也抽进了被子里,抱着被子打了个滚,窝进了床榻深处,这才冒出脑袋。
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却是绷紧表情道,“你现在也有机会啊,只要魔尊大人动手把我杀掉,再自杀,效果也是同样的。”
说着,陆锦年还满不在乎的用手刀子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反正这对魔尊大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别人也只会以为我腿残了受不了打击,魔尊大人是跟我一起殉情了呢。”
………………………………
第三百九十章 帮你代步
“陆锦年!”萧夙听她说罢,面色阴沉的吓人,陆锦年见状也不由缩缩脖子,闭上了眼睛,可下意识的,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被一个结实的怀抱锢得死死的,耳畔是紊乱不安的心跳声,听他压抑的喑哑嗓音里有止不住的温柔溢出,“陆锦年……你是想让我心疼死么!”
那是她无法醒来,结果无法回旋之后,他才会做的事,他可不愿黄泉路上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他怎么舍得伤她!
“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就算是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
看见他这样的表现,陆锦年就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了,她的夙啊,无论是何种身份,都是全心全意对她的,她不是也与魔尊接触过几次么?
无论是她坑简含凌的时候,还是在山坳里讨要煌丹的时候,魔尊都没有与她为难,甚至还很好说话,那熟悉的温柔……明明是她迟钝的没有认出他来。
抿了抿唇,陆锦年回拥着他,蹭着他的胸口道,“夙是我错了,我不该口不择言的,我只是气你瞒我,虽然我知道你是有你的顾虑,但是我不希望你把什么都抗在自己身上,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
陆锦年抬起头看他,漂亮的狐狸眼里水雾蒙蒙,“夙,你果然是觉得我没用才不告诉我的。”
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萧夙心柔软下来,明知她是故意摆出这副无辜表情,却又无可奈何,“我是怕你受到伤害。”
“你不告诉我才会让我受伤!”陆锦年义正言辞道,还掀开被子,让伤腿上的绷带露出来,为自己的话充当佐证。
萧夙怔了怔,转而抚在她的小腿绷带上,蹙眉道,“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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