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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策天下:王爷欠调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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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下去很容易变得偏激反社会反人类哎。
“确实有些太便宜了。”
陆锦年抽抽嘴角,却是赞同小男孩的看法,做了那么多变态事,最终只是被斩首示众,虽然是尊贵的公主,被平民扔菜叶鸡蛋,被人围观自己的死状,对容庆公主来说,不比被人背地里千刀万剐好受多少。
但对的心灵暴击别人又看不见,还是**的痛苦表现更直观一些。
陆锦年沉吟道,“但是你想啊,无论活着的时候是经过刀山火海,还是万剑齐穿,若是死了,都只会被死了两个字一概而过。”
“若两个人,经历同样的痛苦劫难,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活着,死去的人固然让人唏嘘,但活着的人得到的感慨更多,也只有活下去的人,会为人记下更久的时间。”
“你可以考虑一下,你从人世走一遭,是想以一个被人伤害过的可怜虫形象,被人悲悯几句转头就忘,还是给自己个机会,在广阔世界里继续走下去,如此,你经历过的磨难反而会成为你的勋奖,毕竟,你活了下来。”
小男孩垂头不语,陆锦年也不着急,掀开车帘望向刑场上的容庆公主,洗得发白的囚衣挂满了烂菜叶和臭鸡蛋黄,还有几只青虫在身上蠕动。
与之前在栖鸾宫见到的,仿若三四十岁妇人形象相比,皱纹爬满了脸上,更符合容庆公主实际的高龄。
“你是不是觉得,要让这女人,经历过她在你身上加诸的痛苦,才算是不便宜?”
小男孩一抖,明显被陆锦年猜中了。
陆锦年嗤笑道,“那若是如此,你和这个女人,又有何分别?”
“唔,恩……”小男孩纠结的思索一会儿才道,“小姐是说,相信官府的判责,我那种只顾自己报仇的想法是错的?”
“不是哦,”陆锦年否定道,“我不想告诉你对与错,也不想说什么正义与邪恶,这个分解是模糊不清的,连我自己都没弄懂,怎么可以拿来教你?”
“可无论怎样,我都不希望你的过去,你的仇恨,蒙蔽你的判断,或许你现在还不理解,不过没关系,如果你想继续接触这个世界的话,我会教你读书识字,慢慢,你就能找到,自己的道路。”
远远望着容庆公主,除了忍受不住众人的唾骂外,居然抽空露出一丝笑意,陆锦年蹙蹙眉头,暗骂一声这人果然变态,打了个响指朝沐琴问道,“琴琴,有没有带毒药,让人穿肠烂肚,痛苦万分的那种?”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尘埃落定
沐琴翻了个白眼,掏出一个瓷**,“穿肠烂肚的没有,如火炙烤,如万蚁穿心的噬骨散有,要用么?”
陆锦年挑挑眉。
沐琴立即抽出一根银针,沾了点瓷**里的药粉。
陆锦年唤道,“沐画,动手吧。”
沐画瞪大眼睛看向陆锦年,陆锦年笑道,“你想教训这女人很久了吧,以你的武功,隔着这么远,把银针射在容庆公主身上,应该是小意思。”
那次夜闯容庆公主府,沐画不意看到容庆公主的变态行径,就想冲上去对容庆公主动手了。
沐画雀跃的接过银针,撩开车帘就往容庆公主身上扎去。
药效散发的很快,银针刚没入容庆公主的肌理,就发作,痛苦的扭曲了身子,可惜在场的,包括行刑官在内,没人同情她。
沐画开心道,“小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这毒妇的!”
陆锦年微微勾唇,“沐画,我何时让你失望过?早说我也觉得单斩首有些太便宜她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明着不成,可以来暗着嘛。”
掖雄看着这群三观说正不正,说不正又有些正的人无语,尤其是陆锦年,这丫头刚才还开解教育着别人,接受官府对容庆公主的处置,扭头就下毒,真的好嘛?
距离行刑尚有一刻钟的时间,容庆公主就这么痛苦了一刻钟的时间,直到刽子手来斩下她应得的一斩,血溅一地,才尘埃落定。
陆锦年看到听到斩首声,变得茫然的小男孩,轻叹一声,“咱们回吧。”
马车掉头往大将军府的方向驶去,小男孩突然道,“小姐?”
“怎么了?”
“您之前说过的话还算么?您说给我选择生存还是死亡的权利。”小男孩吞吞口水道,“我想好了,我选择生存下去。”
“哦?你可想好了,未来也很有可能再遇到像容庆公主那样的疯子。”
小男孩抖了抖,又坚决道,“但我现在身边是小姐这样的好人。”他已经有些淡淡的明白,不能因为所接触的都是阴暗,而否认光明和温暖的存在。
“内个,小姐,您说让我给自己取的名字,我也想好了,这段时间青影先生给我念了不少书呢。”
陆锦年笑道,“原来如此,那你想叫什么名字?”
“阿昭,只有一个昭字,青影先生说这个字,是光明的意思。”
陆锦年眨眨眼睛,光明啊,看样子这孩子还是蛮正常的,不用担心有太严重的心理问题,变成心理变态了,“那姓呢?”
小男孩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我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也就没有本来的姓氏,但是听青影先生说,姓是很重要的,我的命是小姐救的,所以我想让小姐赐姓。”
陆锦年,“……”没想到青影还有成为一个好奶爸的潜质,又是读书又是育人的,看样子萧夙的暗卫都挺全能的呀。
当然,陆锦年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萧夙逼青影做的,萧夙知道陆锦年很在意小男孩,所以青影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全权看顾小男孩,并且注重各个层面的引导。
青影不得不摒弃常看到小话本小黄文……咳咳,把萧夙扔来的几本三观很正,且对小孩子而言比较有趣的小故事,来念给小男孩听。
陆锦年想了想,“姓的话,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你若不嫌我懒的话,就跟我的姓,姓陆吧,陆昭,听起来也蛮好听的。”
小男孩陆昭有些激动的从座位上坐起,朝陆锦年的方向走去,结果马车稍一颠簸,还没站稳就直接往地上砸去,陆锦年手快扶住他的胳膊,把他接住。
“你没事吧?”
陆昭确认接住自己的人是陆锦年,便扑到她怀里,“青影先生说,一家人才会同姓,小姐今后会是阿昭的家人么?”
陆锦年低头看着他,“是啊。”
“那……阿昭可以唤小姐姐姐么?”
“当然可以。”
“姐姐!”陆昭缠陆锦年缠得更紧,可嘴角的一丝得逞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段日子,他为自己考虑了很多,从容庆公主的暗道,到皇宫,再到怀王府,多方辗转,虽然离开暗道后的日子安稳了许多,但他还是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而继续这种状态的话,若是有天再遇上另一个容庆公主怎么办?
从暗道走出去后,他确实接触了更广阔的世界,但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仍然是未知的,既然他选择要活下去,就要在未知中扎根,摸索前行。
盲眼摸索前途未明,陆锦年是他接触过的,最阳光温暖,也最可靠且不会伤害他的存在,只有紧紧抱住陆锦年,才能在茫然未知中站稳脚跟,再思虑其他。
可到底是小小年纪,又太久没看见过东西,就算今天的事他考虑设计了很久,但足够暴露内心想法的细微表情变化,仍逃不过陆锦年的眼睛。
陆锦年噗嗤一笑,伸手揉揉他的脑袋,“我明白你的想法和顾虑,放心,在你能独立前,是不会抛下你的。”
陆昭心中一震,表情有一丝僵硬,小姐果然厉害,连他打的小算盘都看得一清二楚。
“把你带到这个世界面前的人是我,但亲自去丈量这个世界的人是你,在你能站稳行走之前”
陆锦年捏捏他比皮包骨头稍好一些的脸颊,浅声道,“我都会在这里提点你。”
虽然仍然有些不安,但陆昭的心思沉定了下来,“姐姐,谢谢你。”
纵然经年之后,他成为一方枭雄,仍然对这个女子怀有沉甸甸的敬重和景仰,她不在乎他的来历,也不在乎他用心是否不良,她始终,也只是在做她认为对的,应当作为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最重要的,他重见天日后的,唯一的光。
沐画警觉的看着这个趴在陆锦年大腿上,疑似撒娇的小子,虽然没他可爱,也没他武功好,但是年纪比他小,比他惹人怜……完了,沐画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在陆锦年心里的地位岌岌可危。
………………………………
第二百一十三章 鸡毛掸子
沐画对这个冒出来,很可能在陆锦年面前,跟自己争宠的小男孩很忐忑,但还是如与沐书约定好的那样,在四月初,搬去了沐书那里,进行他早该开始的学习。
和小姐的宠爱比起来,果然还是小姐的安危更重要,他一定要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能保护小姐,对小姐有用的人!
春闱举试已然开始,待七天后,学子们才能从考场出来,应试的不光有平民书生,也有生在权贵家,却想靠自己打拼的有为青年,梁京城里缺失了这些青年后,陆锦年的相亲计划就只剩下那些依凭家世的青年了。
其中少数还是很有头脑心有城府的,但多数还是纨绔子弟,有春闱困守住别人,他们倒是也知道抓住机会。
当然是机会还是风险,只有暗中观察的掖雄才知道,在将这段时间跟陆锦年相亲时所有的见闻,整理成文字。
并且把每个人不自觉表示与谁家亲近,谁家交恶,谁谁谁祖上和谁谁联姻,有亲戚或是邻居关系,未来或可联手,或可为敌,或可利用……诸如此类等等,在纸上撸吧清楚后,陆锦年对掖雄表示了崇高的敬意。
这密密麻麻好多些,掖雄大叔其实有强迫症对吧!
陆锦年对这些兴趣不大,明轩国与其他国相比足够选贤举能,但封建制度下的为官体系,靠关系,由权贵世家直接保送的官员不少,例如……顾言允。
蓝楚的药对萧夙很有效,冰琼雪酿的刺激已经修复,这次毒发的时间已经恢复了规律,但这并不代表,陆锦年会放过伤害过萧夙的人。
既然没从顾言允口中套出,是谁指使他逼萧夙喝下冰琼雪酿的,但他既然做了,就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陆锦年特地派人在礼部打探情况,礼部最近在准备科举过后,仪式所需的各种礼制规划,又要负责四月半清明节的祭礼和周章,可以说繁忙非常。
而顾言允因为顾尚书带进礼部的关系,别人说没用说辞,是不可能的,不过顾言允是个聪明的,什么话都不说,任劳任怨,让别人就算有看法,也只能憋着,直到时间久了,让人把他看顺眼。
但是憋太久是会憋出问题的,对顾言允的抱怨宣泄出来,需要的仅仅是一个,顾言允突然出错掉线的突破口,陆锦年打算给礼部的人解解压。
某日顾言允偷闲上街买酒和点心回去,打算与同僚拉近关系,却惹了一个同样来买酒的,疯疯癫癫的醉汉,产生口角后被醉汉拖到深巷里揍了个全身青紫,肌肉酸疼,虽没有伤到骨头,却必须卧床静养的地步。
礼部正是忙乱缺人手的地步,顾言允的缺席,手头的工作自然分布到了别人手里,加重了工作负担,暗骂顾言允的人不少,什么若不是他纨绔习气未改,当值期间偷跑和人争执,也不至于此云云。
顾尚书实在缺人,自己儿子又不能带伤当值,只能上奏皇上让吏部安排人手给他,顶替掉顾言允空降的职位。
顾言允被打不说,还无端丢了工作,怎一个郁闷了得,可揍他的人是一个疯子酒鬼,在京兆府关了两天就放了出来,之后再也找不见,更有人说是他气不过,找人把疯子灭口了……顾言允委屈无辜得能下六月飞雪,可只能认栽。
听说了这样的结果,一手安排此事的陆锦年露出了恶魔般的围笑,疯子酒鬼自然是她找人易容假扮的啦,从京兆府溜达一圈出来卸掉易容,再找不到是必须的!
敢伤害她重要的人,这点程度已经算轻的了。
转眼就到春闱笔试散场的时候,陆飞渊头重脚轻虚虚浮浮的回到大将军府,无视了所有人的探望和关怀,一头扎到床上,睡了个三天三夜。
陆大将军为了等儿子应试回来,难得在家,结果儿子连理他都不理,单和陆锦年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去睡觉了,气到跳脚,呆在陆锦年院子里的蓝楚知道后狠狠吐槽,“那家伙都没有好好尽为人父的责任,倒是指责起飞渊枉为人子了。”
然而等陆飞渊爬起来后,是先去跟陆墨亭请安,过后才来见蓝楚,身为舅舅和师父的蓝楚先生,从不知名的地方抽出一根鸡毛掸子,就朝陆飞渊身上招呼。
“没良心的臭小子,就记得你那个便宜爹,不记得老子我了嘛!”
众人一致无语,原来温文尔雅的神医先生也会爆粗口啊!
陆飞渊边躲边讪讪,“先生,他毕竟是我爹啊。”
但好像更惹怒了蓝楚,陆锦年对自己哥哥被打没意见,却对蓝楚的态度很好奇。
“蓝楚先生,请稍等。”
蓝楚听陆锦年叫他,停下手上挥舞的鸡毛掸子,陆飞渊连忙跳起来躲到陆锦年身后。
“怎么?”
陆锦年歪头,“蓝楚先生对我爹爹有意见?”虽然师长如父,但先拜见亲生父亲也是应该的,蓝楚平时知礼随和,不是会在这种事上计较的人,除了和她爹有矛盾偏见外,她想不出其它理由。
意见?意见大了去了!
拐走他姐姐,却对他姐姐不好,在他姐姐离家出走回到云隐山庄后,连找都不找,对外甥女也不好,任由那什么姨娘沈氏欺负压榨!
想到这里,蓝楚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
陆锦年抽抽嘴角,这可不像没有的样子,不过想到蓝楚对魔尊莫名的敌意,也就不再多问,说不定是听到什么关于她爹的传言,惹到了蓝楚。
“蓝楚先生。”
不是蓝楚先生是舅舅啊!
蓝楚看着陆锦年,却知这话没法直接说,竖起眉毛,叉腰道,“什么事啊,你要为这臭小子求情的话,免谈!”
陆锦年端着笑,把陆飞渊从背后抓过,扔到蓝楚面前,“晚辈是想说,先生好好打,打累了晚辈给您按摩。”然后……继续打!
谁让自家哥哥任性不靠谱呢?该好好教训。
陆飞渊被陆锦年猝不及防卖队友,目瞪口呆的看着即将落在身上的鸡毛掸子……那天陆飞渊终于回想起来,来自鸡毛掸子的恐惧。
………………………………
第二百一十四章 寿宴
老将军陆荆辉和陆浅铭进到院子里的时候,看着这一地鸡毛乱糟糟的样子,不由愣在门口,再看被打的人是陆飞渊,而陆锦年淡定的坐在桐树荫影下看书,没被旁边的鸡飞狗跳打扰分毫。
陆锦年听到院门被依暖打开,才阖上书本,抬头向门口看去,“原来是爷爷和浅铭哥哥。”
正动手的两人也听了下来,蓝楚蹙眉看了看陆荆辉,颔首算了行了见面礼,转身便去了药房,听他姐姐说,老将军对姐姐很是维护,对此他虽不置可否,却也不至看陆荆辉不顺眼。
陆飞渊整了整凌乱的衣服,才对着陆荆辉笑道,“爷爷。”
陆荆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盯着他脑袋上的鸡毛,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在锦儿的院子里被人揍,锦儿还袖手旁观,看样子这小子是应该被揍的。
陆飞渊抽抽嘴角,“爷爷,我可是您亲孙子,您不应该二话不说,捋起袖子就帮我报仇么?”
从药房里飞出一捣药用的木钵盂,直接砸在了陆飞渊脑袋上,蓝楚的声音炸开,“不敬师长的臭小子,你还有理了?”
关于陆飞渊在书院里逃课,跟着位神医学医的事,陆浅铭所知不多,但回到家后,就跟陆荆辉坦白了,听他们的对话,陆荆辉也明白了揍陆飞渊的人是谁,就更不多问这对师徒的相处方式了。
师父管教自己的徒弟是应该的,陆荆辉老将军表示,对男孩子就是要揍,不能惯着。
不再问满身鸡毛的陆飞渊,陆荆辉瞪着眼睛瞅着走过来的陆锦年,“你这丫头,多长时间了,都不知道主动去看看爷爷!”
陆锦年挠挠头,最近一直忙,好像从容庆公主的事情解决后,确实没再去看过陆荆辉……有些心虚的望着陆荆辉,看见自家爷爷身上穿着的是自己做好送去的那件衣服,还是很开心。
虽然陆大指挥官拿针线绣花功夫不怎么样,但是单纯的把裁好的布料缝在一起,并且缝得很结实,还是可以做到的。
最重要的是,关心家人,为家人所做的东西,也能收到回应,对陆锦年来说,才是最为弥足珍贵的。
“爷爷。”陆锦年抱住陆荆辉的胳膊,无辜的咋这样道,“锦儿这不是有事做嘛。”
陆荆辉哼了一声,对着她却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你那点事,老夫听你爹提过,但是真正的正事,你可不能忘了。”
陆锦年眨眨眼睛,陆荆辉道,“宋逸登门找过我几次,先前他替父统领宋家军,老夫帮过他一些,听说他见过你了,你该知道他找我时都问了什么吧……你该想想要如何解释了。”
关于她就是小哑的身份问题,陆锦年有想过要解释,但是苦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能拖就往后拖,但是爷爷专程上门提出来,这是要把坦白一事提上日程啊?
见陆锦年面色为难,陆荆辉也不给她商量的余地,“宋逸这小子老夫可是很看好的,拖得越久就越生嫌隙,择日不如撞日,老夫看两天后就是个好日子,到时你就跟他去说清楚。”
这是连日子都选好了?陆锦年抽抽嘴角,“爷爷,可是我和宋逸也只见过一面,怎么把他约出来?”
和别人一样用相亲?不太好吧,她可是把宋逸当兄弟,和兄弟相亲神马的太奇怪了。
“这就是老夫来说的第二件事了,栩旌书院的院长林温元两日后生辰,办寿宴,遍请各方人士赴宴为林温元祝寿,老夫要去,齐阳侯府的人也会去,你哥哥们作为栩旌书院的学生,肯定要去,你也一起,对了。”
陆荆辉突然两手一拍,“锦儿你之前留给老夫跟易老头的残局,老夫已经破解出来了,走走走,让你见识一下爷爷高超的棋艺!”
陆锦年无语的被这个擅自决定一切的老人家拉走,想起在栩旌书院一起,偷书院地窖冬笋吃的温元先生,当时共下的那张残局不是偶然,自家爷爷和温元先生关系果然不错。
但是……
盯着被自家爷爷摆出的这张,与她和温元先生在栩旌书院竹屋里下的棋局,无一子之差的棋局,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锦儿瞧,爷爷破出来的,厉害吧。”
陆锦年,“……爷爷,温元先生没告诉您,这棋局是他和谁一起解出来的么?”
“没说啊……额。”陆荆辉顿声,发觉自己向自家孙女炫耀棋艺不成,竟然把自己找枪手的事说漏了嘴,后知后觉的捂住嘴。
看着自家孙女有些尴尬的神情,再想想林温元那个老匹夫,听他说要拿棋局跟孙女炫耀时,那古怪的脸,想到一个可能。
“温元先生?锦儿你见过他,那这棋局不会是……你跟那老匹夫下的吧!”
用的是肯定,而非疑问的语气,看样子自家爷爷也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温元先生给坑了。
可是,就这么承认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陆锦年定了定神,决定保持微笑。
……
林温元担任的是栩旌书院的院长,但很少管事,基本处于隐居状态,可其影响力并未因归隐降低,朝臣中有大半是他的学生,再加上他儿子林诚是当朝太傅,身兼皇子师,所以说温元先生的一个简单寿宴,梁京权贵世家几乎统统到齐。
除了皇上外,也只有温元先生有这种声望了。
更何况春闱刚过,逗留在梁京中的学子,或仰慕温元先生之名,前来拜谒,或想借寿宴展露才华,得到一两个贵人的青眼……
幸好太傅府很大,温元先生下决心退隐朝堂时,皇上念从师之恩,特意赏了一大块地,增加了太傅府的面积,否则真担心,来的人容纳不了。
而就在旁的来祝寿的人,都带着礼物,等候着老寿星的到临时,太傅府游廊尽头处的歇脚亭内,司徒佩见四下安静无人,立即恭敬的朝坐在亭中的人拜去,“属下参见主子。”
“无需多礼,听说你月前深入八卦掌门人中,被伏击受伤,伤势可已大好?”
………………………………
第二百一十五章 果断吃醋
司徒佩闻言感叹一声,“是属下轻敌了,劳烦主子费心,伤势已经痊愈了,只是之后再无机会混入江湖人中。”
“无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本来这也不是你的职责,其它的有赤炎,再不济也能从宁上邪那里打听。”顿了顿,又道,“你也不用如此恭谨,何况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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