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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策天下:王爷欠调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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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没有!”季韶华连忙否认,他也只是好奇,明明被算计的是陆锦年,可她为何还能准备完全的反击?

    “没有最好。”陆锦年把慕容檀的男宠扔到慕容檀身上,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亭子,季韶华不敢不跟着,可是她并没有立即走远,而是在距离芙渠没多远的水榭停了下来。

    不是很符合礼仪的跪坐在水榭中安置的木质长椅上,胳膊扒在栏杆上,朝芙渠亭望去,兴致勃勃的看着里面的动静。

    若是背后有条狐狸尾巴,肯定欢快的能翘上天。

    掖雄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能无奈的别开脸,提醒道,“徒儿,你倒是收敛点,被路过的人看见了,你好不容易维持的良好形象可是要彻底破灭了。”

    季韶华一脸懵逼,在外维持的形象?也就是说,陆锦年表现的一直是假象了?

    陆锦年摆摆手,“师父,徒儿只是看看,他们这不还没把衣服脱下来嘛,而且这里一般人暂时还闯不来。”

    “为何?”

    连季韶华都偏头去看陆锦年,这位小姐不会能掐会算到这种地步了吧?

    陆锦年回头看向疑惑的两人,视线却落在了季韶华身上,眉头稍挑,“师父是跟着我的步伐过来的,没察觉就算了,季公子竟然……哦,想来季公子你是在慕容檀让你在亭子里等着后,就没有走开过?”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搞事进行时(六)

    季韶华怔了怔,“是这样没错,有何不妥?”

    陆锦年笑道,“没什么,你可真听话。”

    季韶华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但是想想此事自己有参与,好像没什么不高兴的资格,便掩下了心绪。

    陆锦年也不在意,笑着解释道,“算了,一般人察觉不到也是正常的,怪不得瑞希国的先皇留下来众多皇子公主中,慕容檀最为跋扈嚣张,可瑞希摄政王还能偏袒着她继续横行霸道下去,果然是有点真本事的。”

    以手指着以芙渠亭为中心的几个点上画弧,“这里被慕容檀以景以物,布上了阵法,除了有意留下的一条道外,从其它的地方往亭子这边走,就会像鬼打墙一样,避开亭子,绕到别的地方。”

    季韶华表情微凝,“可是……”

    “啊,你是好奇,你们做这样的事,不就是为了让人围观看见么?淡定,围观群众会有的,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慕容檀肯定是没把她全部的计划都告诉你。”

    陆锦年笑眯眯道,“这个阵法有一个破开的节点,就在亭子上,这个亭子的柱子被做了手脚,阵法中被放置了树枝削成的箭羽。”

    “到了时间后,箭羽就会射向亭子,使得亭子不再稳固,而倒塌成碎片,阵法不再,宴场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会如你们安排的那样过来围观,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传播出去。”

    “箭羽的外观与寻常树枝无异,就算被人找到,也发现不了与亭子坍塌的关系,亭子只会被当成年久失修的意外,至于那时仍然在亭子里的人,会是什么情况,是被砸破相,还是砸断四肢,甚至弄出人命……就全看造化喽。”

    季韶华打了个哆嗦,陆锦年瞧他一眼道,“你应该庆幸你的选择,你爹季淮是我爹爹的朋友,你是独子,不然,本小姐会很为季淮叔叔中年丧子而心痛的。”

    季韶华脸色苍白,“可你明明知道……”

    陆锦年笑道,“本小姐确实知道,若你按照计划直接和慕容檀发生什么,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本小姐可没理由去救要对本小姐不利的人吧。”

    “但是你大可以放心,慕容檀的阵法我更改过了,箭羽被卸下了一半,亭子塌是会塌,可塌不了太厉害,计算一下,里面的人只会受轻伤,死不了人。”

    季韶华强压下自己的心惊,他以为这件事中,拥有选择做与不做的权利的人是他,可从他答应慕容檀开始,便已经成为慕容檀的棋子了。

    现在想想慕容檀为何会站出来说帮他,其实是她需要他帮忙,私心里只是想要毁了陆锦年罢了,可没想到慕容檀算计的每一步都被陆锦年堪破,并且一一化解。

    无论是慕容檀还是陆锦年,行事的狠辣凛厉都是他想象不到的,果然,陆锦年对他还没长大的评价是正确的,甚至军营里那些老兵说他的话也都是对的,他确实见过的,学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我……”毕竟差点做了错事的人是自己,季韶华对陆锦年说话多少有些底气不足,“我有几个疑问,陆大小姐能否大人有大量的帮我解惑?”

    陆锦年笑了笑,“不用客气,不耻下问不是什么坏事,只有问了,才能懂得,只有懂得才能灵活的化为己用,谦虚使人进步这话是很有道理的,其实像你这样踏实的小孩子,本小姐还是很看好的。”

    小孩子……他在她心里果然只留下这样一个印象了么?

    季韶华也无力计较在意,“敢问陆大小姐是从何时堪破慕容檀的计划的?阵法、男宠,甚至事先准备了相同的衣服给慕容檀换上,扮成大小姐的样子?”

    “从被慕容檀收买的仆妇,送信给我让我来芙渠亭开始,那仆妇好像就等着我看完信,然后领着我顺着慕容檀阵法里,留下的那条直通亭子的路去,可我当着仆妇的面根本没拆开信,就打发她走了。”

    陆锦年耸耸肩,“送信还用托盘托着,很明显信里有什么她不敢碰的东西,我又为什么要按照她们的计划来?”

    “在别人府上布阵法,不能大动土木,只能因地制宜,这阵法不算高明,拆箭羽废了点时间罢了,至于男宠自然是拜托师父大人帮忙打晕装过来的呀。”

    “相比之下,衣服才是最不需要动脑子的细节好吧,我的衣服每一种花样都只有一件,当然就算有重复的,也不会因为慕容檀把衣服给糟蹋了,那是从太傅府林芊芊的衣服里摸了一件衣料差不多的白衣,上面的花,是摸来颜料临时画上去的。”

    至于为什么找上林芊芊,恩,谁让被收买的仆妇是她乳娘,羊毛出在羊身上,根本没毛病。

    季韶华盯着陆锦年发呆,从一个仆妇的细节上就察觉出不对,并且洞察了所有的布置,这也就算了,还精通阵法,擅长改阵。

    阵法在行兵中有所运用,季韶华虽有涉猎,却只知一二,就算军营中,真正懂阵会破阵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即便是他也懂得,改阵是比破阵更难的事情,更何况是短时间内掌握整个阵法,并加以更改了。

    和阵法相比,随笔在衣服上挥就一副栩栩如生的画,确实不值一提。

    季韶华的先前的骄傲和自负被浓浓的挫败感打倒,如宋逸所言,这样的人,他确实没资格争取,甚至他连与之相提并论的能力都没有。

    陆锦年见季韶华在那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呢,无趣的撇撇嘴,算了,青春期少年常有的焦躁,和不知自己所往方向的迷茫,等过了这一阶段就正常了。

    便又扒回栏杆上观望亭子里的人,兴冲冲的吐槽道,“嘿,这么长时间,衣服才脱一半,关键地方还遮着呢哎。”

    掖雄默默一叹,这丫头正经的时候算无遗策,理性得简直到了无情的地步,但瞬间又能变得特别不靠谱起来,也不知道这性子是怎么养成的,“既然无事了,为师便先行一步了。”

    “恩?师父这就走了?”

    “……”掖雄也不管她,沿着陆锦年带他来时穿过阵法的步伐离开。

    不然在这等着做什么?陪她看活春宫么?
………………………………

第二百三十章 搞事进行时(七)

    然而掖雄没走多久,另有一人无声无息翩然而至。

    季韶华看见来人震惊的瞪大眼睛,却在来人一记眼神中丢失了所有声音和肢体反应。

    来人这才满意的走到陆锦年背后,伸手遮住她望向远处的视线。

    “阿锦,不要看。”

    带有深沉磁性的悦耳嗓音在耳畔响起,陆锦年被人偷袭得手的惊觉僵硬消失,惊讶道,“哎?夙你怎么来了,等等,这才刚到重点关头呢,之前都是看纸质书,好不容易看次活的。”

    萧夙,“……”所以你先前是看过很多小黄书,想看次活的喽?

    对自己女票的兴趣无可奈何,萧夙揽过陆锦年纤腰,摆正放在长椅上,让她正对着自己,才挪开遮在她眼前的手,“我说了,不许看。”

    陆锦年嘟着嘴道,“你看你说的,这也不能看,那也不能看,那我还能看什么呀。”

    “那些都不好看,看多了会长针眼,看我,我好看。”

    陆锦年,“……”这个幼稚鬼是谁,我不认识他!

    见陆锦年对着他的脸无语,萧夙好笑的捏捏她的脸颊,手感温润软糯,带着与常年体温低于正常的他有异的温度。

    眉头微动,顿了顿才道,“过一会儿阵法就要启动了,你应该不会想等到最后吧。”

    “自然不是。”

    萧夙危险的眯起眼,“那还不走?”

    陆锦年自知理亏,讪讪道,“我这就走还不成么?”

    萧夙满意的点点头,“我不能在冉曦那边消失太久,也先走了,等事情了了再去找你。”

    “好呀,”陆锦年欢快的从长椅上蹦起来,朝季韶华招招手,“你功夫不弱,应该会轻功,快点跟我来。”

    季韶华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怔了怔,不是都说怀王爷身体孱弱,任人欺辱么,轻功能够做到敛神凝气无声无息的,至少不是一般的内家高手,何况这里,还是阵法之中……

    “王爷懂阵法?”否则怎么能进入阵法里?

    萧夙瞥了他一眼,“简单的略懂一些。”像慕容檀这种水平的阵法,破阵解阵难不倒他,但像陆锦年之前对付简含凌的那种高级阵法,就算是他,破解起来难度也不小。

    更遑论他看出,那次的阵法,并非他的小丫头阵法造诣的最高水平,和她比起来,他确实仅仅是略懂而已。

    季韶华心中波澜起伏,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运轻功跟在陆锦年背后,连问目的地都忘了问了。

    传言中的草包大小姐,算无遗策,传言中软弱可欺的王爷,深藏不露,而自己以传言度人,偏听偏信。

    自以为足够努力,足够强大,可因为别人几句合乎事实的评价,便气恼不已,以为被贬低践踏的自己,与这些背负谣言重压,仍然淡然,骨子里却惊才绝艳的人比起来,是何等惭愧和不如。

    现在想想,他果然是幼稚又自大,说他没长大都是在夸他,他那不叫天真无邪那叫傻。

    竹林的潇潇绿意映入眼底,季韶华这才回过神来,放空一阵,才朝着走在前面的陆锦年问道,“陆大小姐,我们这是去哪?”

    “制造不在场证明啊,你该不会想等慕容檀那边的事情闹出来,被慕容檀咬上关系吧。”

    季韶华思忖一会儿,道,“是指找人证明他们事发的时候,我们不在现场,与那边的事情无关?”

    “聪明,”陆锦年看出这小子自信心刚受过打击,不吝自己的夸奖,“以慕容檀的身份,这个证明我们不在场的证人,若是普通人,就算开始帮我们证明了不在场,也很容易碍于她瑞希国公主的身份屈服翻供。”

    “而且我们确实没有真正的不在场证据,找朋友什么的,也很容易被指摘相互包庇,使得证据薄弱,被慕容檀反咬一口。”

    “所以我们要找个德高望重的,只要一帮我们证明清白,就像铁证一般,根本不会质疑其是在说谎的人。”

    季韶华吞吞口水,这样的人存在么?就算存在,会帮他们么?

    像是听见他心声一样,竹林那边传来一声虽然年迈,却中气很足的声音,“臭丫头,让老夫帮着你撒谎,你还有理了是怎么的?”

    陆锦年灿烂一笑,朝老人拱手一礼,“温元先生,晚辈有礼了。”

    季韶华看了看那边坐在竹林间石桌旁,说着嫌弃的话,却并没有生气模样的,今天寿宴的主角林温元,又看了看笑意盈盈,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提出什么不该提要求的陆锦年。

    幡然明白,陆锦年早就预想好了事发之后的麻烦,并且将这些计算在内,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接连受到的震惊太多了,季韶华已经适应了些了,却仍然把视线投向陆锦年。

    陆锦年耸耸肩,“你们这些做晚辈的在前辈寿宴上搞事,本小姐既然知道,怎能有不告知之礼?本小姐可是很尊长者的。”

    “呸,你这丫头,态度摆得倒是冠冕堂皇,倒是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说得跟这些事和你完全没关系似得!”

    陆锦年吐吐舌头,“慕容公主莫名针对我,我能怎么办,只能应战喽。”

    林温元挑挑眉,嘿嘿道,“莫名?老夫倒是听说慕容公主身上出了很多事啊。”

    “前辈以为慕容公主身上发生的事,和晚辈有关?”

    “老夫是没推断依据,可你这丫头敢摸着良心说完全和你没关系?”

    “……”陆大指挥官低头拍拍自己的胸口,在想自己还有没有良心。

    林温元哼了一声,“老夫虽在隐居,却并不是聋子瞎子,慕容檀可并不如表面那样嚣张不知数,无论哪一国,皇室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陆锦年摸摸鼻子,“您老这么坦率成么?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不知要怎么想。”

    “老夫说的是事实,当着皇上的面老夫也这么说,”林温元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空位,示意陆锦年坐下,“你今天又是向老夫借颜料,又是让老夫帮你撒谎的,总得为老夫做点什么吧。”
………………………………

第二百三十一章 搞事进行时(八)

    陆锦年挑眉,“前辈直说便是。”

    “具体的老夫还没想好,左右时间还早,先坐下陪老夫手谈一局再说吧。”

    陆锦年,“……前辈明知晚辈不喜棋道。”

    林温元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你这丫头不是也知,老夫同样不爱下棋么?”

    两人吵吵嘴,便坐在了棋盘前,模样不像是长辈在循循教导后辈,反倒像是相识旧友。

    季韶华被无视个爽,却没有气闷,自顾自选了个位置,盯着两人下棋。

    陆锦年看着棋盘上的早已落满棋子的棋盘,“这棋局,不是已经有结果了么?黑子输了个彻底。”

    “还不是你爷爷那个臭棋篓子,早就下不下去了,还偏要拖到这种地步才肯认输。”

    陆锦年不接茬,“那现在?”

    “这局棋在你爷爷那里是彻底输了,但在你这里,或许还有转机,老夫想让你替你爷爷,接着这局继续下下去。”林温元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你这丫头不是最擅长受任败军之际,救于危难间么?”

    “……我大概知道爷爷告诉前辈什么了,但也不要过分高看晚辈的能力。”陆锦年满头黑线,爷爷绝对是把她是小哑的事告诉林温元了。

    可谁知道除此之外,爷爷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呀!她又不是诸葛孔明先生,你们这么看重她真的好么!

    撇了撇嘴,却是认真的端详起棋局来,凝神思索半晌,才谨慎的落下一子。

    有了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局面便好打开多了,陆锦年一向果决凌厉,杀伐多谋,棋风自是沾染了她的行事风格,下到最后,黑子竟迎头赶上了占据优势的白子。

    林温元嘴角一抽,却是感慨道,“你看看你,下个棋都要摆几方围堵之势,给老夫喘口气的机会能怎么样啊!之前就说了,你这样行事下去,肯定早早把自己累死。”

    “脸色摆出一副云淡风轻,就表里如一点呀,既想万事不萦于心,又想什么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你若是真要统领掌握全局,就抓稳不要藏着掖着啊。”

    林温元顿声道,“丫头,不是老夫说你,你就是想太多了,意外每天都有,总会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你不可能,更没人可以做到真正的算无遗策。”

    陆锦年敛眸,执着落子,林温元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棋局上,黑子的优势越来越明显,直到把白子彻底咬死,再无反击的可能。

    输赢已定,开局无悔,执棋落子人的表情虽各不相同,却同样无怨无喜。

    林温元叹道,“老夫又输了。”

    陆锦年却是难得的没有笑意展现在脸上,像是一尊精致的人偶瓷娃娃,端坐在那里,真正人偶不该有的情绪,全都隐藏在长长睫毛之下,那里的眸光晦暗幽凉,深不见底。

    见她无话可说,林温元又继续咋舌道,“你这身处绝境仍能反败为胜的功力,真不是个人就能学会的。”

    下棋与领兵作战不同,可在气势和心性上的打磨是相同的,败子如败军,败军气损,可陆锦年仍能不急不躁的运筹帷幄,仿佛万千沟壑尽在其股掌之间。

    这等气韵非等闲可得,可通过什么样的经历才能做到这般古井无波?

    抚了抚胡须,心中暗道,怪不得陆荆辉那老家伙对自己的儿子孙子都不怎么关切,却对这个孙女上心得厉害,老家伙的儿子且不说,那两个孙子却是各有各的脾气和想法,尤其是了解深了后,差不多能猜到一些,他们打的算盘。

    但陆锦年,话语嫣然,言笑晏晏,却连她摆出的表情,究竟是真是假都琢磨不透,更遑论她在想些什么,打算些什么了。

    倒是现在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更加切合她自身的状态,却怅然虚浮得让人忍不住揪心得紧。

    竹林清浅,一时竟只余风声划过。

    过了一会儿,陆锦年才打破平静苦笑道,“前辈,是爷爷特意拜托前辈试探晚辈的么。”

    反败为胜的棋局什么的,都不是重点,只是越是险局,越要费心思谋,越能将执棋人的心思、手段、习惯暴露出来,林温元是在借与她下棋为由,在以棋观人,来揣测她。

    林温元并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只是点点头。

    先前下棋时,他和陆荆辉聊起陆锦年,他第一次见这丫头时,只是觉得这丫头才思敏捷,做得炒冬笋又很合乎他的胃,是个不错的后辈,但听陆荆辉说起,才知道这丫头省心是省心,却并不能因为省心,而省却担心。

    四年前因为陆墨亭被匈奴人打伤,就能亲赴战场替父报仇,甚至带着几个兵把匈奴打得丢盔弃甲,说不服可不行。

    谋略、勇气、各种才能和知识储备,无一不是上佳人才,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可就是这样的人才,好像并没有特别喜欢做的事。

    整天看似悠悠哉哉,思考的却并不比旁人少,甚至更为详尽周全,但她谋略的这些,都与她自己的利益无关。

    也正因为与她无关,才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要做什么,身边的人更不知要如何帮她。

    陆荆辉很为这个孙女的能力骄傲,可难免又觉得,这个孙女缺乏真实感,无声无息的就这么厉害,也很容易无声无息的便没有了。

    林温元沉吟道,“该说你危机意识太重,还是太没安全感,按理说你家生活环境不差啊,只要你说一声,要什么会没有,要做什么,都能给你铺好路。”

    “可你从来没要求过,还是你觉得要求也无用,根本不相信你爷爷、你爹爹、你哥哥,乃至你叔父一家的能力,认为他们护不住你?”

    “麻烦前辈帮晚辈转告爷爷,我知爷爷是为我好,但我没有任何不信任的意思。”

    陆锦年抬眸看着林温元,视线却仿佛并没有落在对方身上,眸中阴晦混沌,目之所及,尽是虚无,可以吞噬化解一切,有像是连同眸子的主人一同回归虚无。

    无端看得人胆颤心惊。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搞事进行时(九)

    嗓音亦是浅淡无波,将林温元抛来的疑问一一作答。

    “前辈,没人会喜欢绝境,而绝境反击是最为困难的事,如非必须,晚辈也不愿面临这样的境地。”

    “晚辈也从未自负的以为,自己能够算无遗策,晚辈从来只是尽力而为,尽力周全,以不留遗憾罢了。”

    “失败的后果或许便是无法承受之重,所以不想失败,既然不想失败,便只能倾尽全力去做不是?”

    “晚辈只是不习惯凡事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撒手不管而已。”那样的话,当突如其来的意外绝境到来时,她手里什么都没有,便什么都做不到了。

    只有手中有底牌,才能在面临那些时,仍能游刃有余。

    陆锦年不习惯依靠别人,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要去依靠别人,自己的安全感、自己的性命,只能自己负责,这些都是那个人教给她的,只有自己足够强大,足够明媚光亮,才能成为照亮温暖别人的光。

    可那人却至死都未曾教导她,守护和给予是相互的,要如何接受别人的好意和温暖。

    林温元想了一会儿,淡道,“这便是老夫要求你做的,试着依靠别人,或许你爷爷就没那么担心了。”

    陆锦年怔了怔,两手拍拍自己的脸,又复展颜,端起了一百零一号的笑脸,“前辈的坑原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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