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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策天下:王爷欠调教-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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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书摇摇头，“我只说会给你把好刀，可没说就是藏云，你难不成还要跟小孩子抢？”又看向陆昭，“为师给你的东西，若是被抢走不见，那你这个徒弟，我不要也罢。”
陆昭忙抱紧藏云，看着沐画的眼神警觉又小心，“是，师父！”
打发了陆昭和沐画先去一边玩，沐书才叹气道，“这是小姐带过来的人中，最有用的一个。”
陆锦年噗嗤一笑，她自然看出他打算那陆昭来刺激沐画的学习心，不过小孩子嘛，无论做什么果然还是要互相攀比，这种氛围下，也能让陆昭活泼一点，并没有坏处，“没想到你师父的代入感还挺强。”
藏云这把刀，沐书可也只舍得让陆锦年见过一次而已。
沐书一副成竹在胸，“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下血本，也刺激不了沐画，何况他早就选好了另一把更适合沐画的好刀，自己的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不说这些了，小姐今日来，肯定不光是因为陆昭，所谓何事？”
陆锦年笑道，“确实有别的事，上次那个断臂人才修，你从他嘴里掏出了多少东西。”
“这个啊，掏出的东西不少，但是这人早就被复仇冲昏头脑，在杀死他仇人之前，不关系外事，对于你想知道的关于瑞希皇子慕容启，和他身边的伪魔尊，断臂的根本不知道多少。”
“不过到底在默城呆过那么久，说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而断臂的知道的信息，有几点，稍稍引人注意。”
沐书郑重了脸色道，“据断臂人所言，慕容启在来到明轩国的当天夜里，便去了默城开始和江湖人接触了，而默城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慕容启身边的魔尊是假的，但是好像都忌惮着什么，不说出口。”
“伪魔尊的武功是一方面，可更多的是他背后的秘密，至于这个秘密，默城除了几个管事的人知道外，没人敢去探寻，断臂的也没多去过问，但是有一点，却是默城人都知道的。”
“慕容启拉拢江湖人，除了许以高官厚禄，各种封赏承诺外，还交给他们一种提高武功的方法，听说并不需付出什么代价，只需服食药物，就可以增进内功修为。”
“默城内也有人好奇试过，实用药物之后，果然内力大进，想来慕容启拉来的江湖人中，为这种增进药物而来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这种药恐怕……”
陆锦年接道，“有问题。”
内功修炼靠得是天赋和坚持不懈，其实不光内功修炼，世上所有事，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简简单单就能增进内功，那种药物恐怕让服用的人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只不过时间尚短，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陆锦年突然想起了长街闹事时，在马鼻子上发现的五石散，听沐琴说，五石散有使人兴奋的作用，以这种兴奋激发人体的潜能，提高武功未必没有可能。
可五石散是能让人上瘾的毒品，若是此的话，一次两次尚且无事，但因为几次尝试都没发现什么问题，从而对这种简单提升内力的药物放心，继续食用的话就有事了。
上辈子陆锦年也曾带兵围剿缉毒，毒品的依赖性有多可怕，被毒瘾折磨的人又有多痛苦，她自然知道，所以才会更愤恨。
慕容启倒是打的好算盘，先给江湖人一些甜头，潜移默化的让这些人染上毒瘾，届时什么高官厚禄应许约定，在毒瘾折磨下，还有人会跟他提么？
………………………………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人之下
只是现在那群江湖人还不知道罢了，而等他们后知后觉发现了危险，恐怕也为时晚矣。
沐书皱眉道，“小姐知道那种药？”
“我不敢确认那种药是什么，我只知道瑞希国人的手里，有五石散。”
就算不清楚五石散的用处，沐书也知道那是种什么东西，冷笑一声，“没想到瑞希皇室，这等下作的手段也用的出来，这下他们暗地里无论做什么鸡鸣狗盗之事，我都不会意外了。”
陆锦年挑眉，沐书道，“断臂的说的有趣的事，可不止此一遭，不过另一件和现在明轩国的慕容启、伪魔尊无关，小姐可知道瑞希国护国将军魏文？”
“倒是有所耳闻，听说十几年前因为什么通敌的罪名锒铛入狱，瑞希朝廷所有武将连续下跪三天三夜为其说情，言其清白，请瑞希国皇收回成命，最终还是被灭了满门。”
陆锦年摸摸下巴，“后来事情好像有了反转，指认魏文通敌的人证物证，被查明为造假，瑞希皇恢复了魏文的清白，指证魏文的人在诬陷的事情败露之前便已出逃，后来便不了了之。”
“现在的瑞希摄政王慕容天岳，当时也因为帮魏文求情受到了瑞希皇的重责，被放出来后，还大病了一场，好似也是从那时起，慕容天岳才受到瑞希皇的重用的。”
也正是有这些信任和重用，才让慕容天岳有了在瑞希皇暴毙后，成为摄政王辅佐新储的资格。
沐书冷笑一声，“谁能想到，魏文就是慕容天岳设计陷害的？魏文作为护国将军，一直中心，但手握兵权，朝中的武将又都以他马首是瞻，瑞希皇难免觉得其功高震主。”
“慕容天岳就是看到了这一点，伪造了所谓通敌的证据，瑞希皇又早早想拉魏文下台，可不是打了瞌睡便送了枕头？瑞希国皇应该也知道魏文不可能通敌的，之所以快速处决了魏文，也是想就此坐实了这个罪名。”
“没想到魏家满门突遭横祸，被人以他的名义灭了满门，还被大火将所有遗骸烧了个一干二净，至此还没什么，最让瑞希国皇没想到的是，事情竟然来了个反转，证实了魏文是被冤枉的。”
“恐满朝武将敢怒不敢言，对他失心离心，才重新为魏文正名，言其忠勇，那些为魏文请命的人，都被升官加爵，得以重用。”
但是这些人中，有多少是慕容天岳安插的，便不得而知了。
魏文虽手握兵权，为瑞希皇忌惮，可他亦是瑞希皇的左膀右臂，若他还在，根本不会有慕容天岳的可乘之机，慕容天岳借瑞希皇自己的多疑之心，铲除了瑞希皇的左右手，还为自己的今后铺了路，到如今坐到了摄政王的位置。
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新皇还是个孩子，慕容天岳手段雷霆，这个一人之下名存实亡，根本不负其名。
不过说起来，陆锦年还是有些欣赏慕容天岳的，瑞希国皇权更迭，可全国并未出现很大的动荡，单说这几年，从与陆锦年手下产业有交集的瑞希商队口中听说，瑞希国大部分仍是一片欣欣向荣。
较之先前几年，甚至还有所发展，这也说明了慕容天岳确实有一些治国的手段，否则，瑞希国这个三国之中最繁盛，底气也不敢这么足。
陆锦年眨眨眼睛，“莫不是那个才修，和魏文有关系？若无必要，你才不会去关注别国的忠臣陨落、皇权旁落的事呢。”
“才修是魏文的儿子，他千里迢迢从瑞希跑出来，就是为了杀了那个呈上证据，诬陷魏文的人，他倒是有毅力，十几年了，从南芸追到草原，又从草原追到明轩国，这才在默城手刃了那个人。”
沐书嗤了一声，“连真正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了个被人利用的出头鸟，浪费时间不说，还断了条手臂，没想到魏文将军的后代，竟是个没脑子的。”
陆锦年抽抽嘴角，在默城外的时候，才修便跟她说，是他年少轻狂，惹了仇家，才招致灭门的，这话当不得假，恐怕那个呈上诬陷魏文证据的人，是才修认识的，他确实对家门很是愧疚，所以拼了命也要杀了那个人。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他未必不知道他真正的灭门仇人是谁，但是慕容天岳是何许人，又是何等身份？
他知自己力薄，去找慕容天岳报仇，最终结果只有送命一途，不如把所有的仇恨都放在自己追杀的人身上，也好让自己好受点。
“……不过我和你意见一样，他就是个没脑子的怂包。”十几年啊，与其历经千难，辗转千里追杀一人，能做多少事了啊？
凭着他魏将军儿子这个名头，趁着瑞希国皇还在世时冒出来，就能得到不少补偿，以此为实力积淀，整合自己的势力，不说彻底搞垮慕容天岳，捣捣乱让慕容天岳出出血总能做到吧？
再不济全都换成钱，买杀手去追杀那个人，说不定早就得手了，还用付出自己一条手臂的代价？
恕如此单蠢的脑回路，一向才思敏捷的陆大指挥官不能理解，沉吟半晌，只能耸耸肩，“此人笨是笨了点，但这身份，说不定以后会用上，而且南芸、草原都去过啊……啧，姑且留着吧。”
“沐书，他在哪？带我去看看，这个将门之后，还能找出多少可利用的价值。”
沐书家里有许多暗牢，每个暗牢内摆放的刑讯工具，和刑讯手段都不相同，但有一点相似，就是很干净，并没有太多血腥味，不说和容庆公主那种毫不掩饰的残忍暴虐比，就连官府的刑讯都不敢说，比这里更温和。
这里大部分的审讯在于营造一种心理上的恐惧，摧残着受审者的脆弱敏感的神经，让他们不得不哭爹喊娘的，把沐书想要询问出来的东西说出来。
你能想象出，被关在一个黑屋里，屏蔽了五感的那种无助感么？
能想象得到，全天候不间断的被慈母父孝，礼义廉耻给洗脑，不得不反思自己的混账，那种恨不得自己回到娘胎里重新修炼的愧疚么？
能想象被扒光衣服放在……咳咳，总之这是一种注重心理学的审讯方式。
………………………………
第二百四十四章 知君无邪
之所以研究这些，沐书是觉得单纯的**伤害，虽然很疼，但硬骨头都不怕疼，而且打人也很累啊，为了审问俘虏累着自己多不好啊。
反正世界那么大，总有一样你会怕，不是毛毛虫，就是小黄瓜……咳咳，总之秉承着这一原则，沐书发明出了无数新奇的审问方式，绝对是站在审问界顶点的男人。
陆锦年改妆成楚倾故的模样，跟着沐书走在暗牢的甬道里，淡定的跨过脚底的一条蜿蜒的蜈蚣，无视头顶一角，正在努力结茧的毛虫，在一处连干枯稻草都没有的牢房里，看见了被吊在半空，惨兮兮的才修。
“额……”
沐书淡道，“公子赎罪，我一向对蠢人没什么好感，既然该知道的东西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当然就用我喜欢的方式处理了，公子也只让留口气活着就成，不是么？”
陆锦年，“……总之先放他下拉。”
沐书着人打开牢门，随手扬起，一道掌风直接将挂在牢房顶的绳子切断，才修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出声。
陆锦年无语的看向沐书，你这是有多不待见他啊。
“将门之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当真碍眼，”沐书轻哼一声，“请公子记得，我这里不是什么回收废品的地方，这人公子决定是生是死，是去是留，都从我这里带走吧。”
陆锦年知道，沐书是当真不喜欢这样的人，讪讪道，“行吧，不过他这个样子，今晚之前还能动弹么？”
“公子放心，死不了。”
才修听着两人毫不顾忌的谈论自己的生死，并无多大反应，一如那天在默城外那样，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陆锦年面前，“公子，请让在下追随。”
陆锦年眯起双眼，“说出你的理由。”
才修木声道，“没有理由，正如公子所说的，在下自以为报了仇，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和目标，只剩下烂命一条，在下如沐书公子所言，确实只是个废人了，可在下……并不甘心就这样去死。”
“求公子大发慈悲，给口水喝，给口饭吃……”
头颅低低地垂了下去，卑微到了骨子里，陆锦年相信，如果不给他点事做，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把他扔出去，他真能浑浑噩噩的饿死在街头。
但是！
“哈？劳资追随你大爷的！你以为劳资会同情你嘛！”陆锦年没好气道，“本公子又不是做慈善的，可不要没用的废物，给本公子站起来，今晚跟本公子出门，你若是能活下来，就还算有用，勉为其难收下你。”
才修怔怔抬头，才发觉陆锦年是答应他的请求，收留他了，痛哭沉声，“多谢公子！”
陆锦年冷声道，“别高兴的太早，若是让本公子看出你一点用都没有，本公子就剁吧剁吧把你做成肉馅，扔去喂狗。”
“是！”
才修知道自己的灭门之仇并没有报完，可他能做到的只到为止，以他的能力，如何杀得了慕容天岳？
他本当以死谢罪，告慰家人在天之灵，但是那场灭门火光中的人，悲切的呼唤还在他耳畔响起，让他活下去，继续活下去……
曾经的他就是因为没能听从父亲的话，与奸人玩耍，给了他人可乘之机，才让父亲被人污蔑通敌，他怎么敢再一次违背家人所言，让家人寒心？
所以，他不敢死。
可他不知道除死之外，他还能做什么，这才赖上了陆锦年。
他是不知道这位只在默城露过一次脸的小公子的身份，但他直觉小公子是个好人，尤其是……
在默城外他跟了她半晌，最终被打晕后，并没有丢下他，不问死活，被带到沐书公子这里，虽然受了很多精神折磨，也被问了许多东西，可依然让他活着。
既然自己烂命一条，剩下的半辈子，就为收留自己的小公子卖命就好。
……
距离梁京城不足三里远的树林里，树木叶影间，被林林立立的，临时搭起的木屋和一群混世魔王霸占着，只是对这番旁若无人的侵占行为，没人敢出言说些什么，反正这片树林偏远，四周没有人烟，不想惹麻烦，绕道即可。
也好在这群人虽然举止粗狂，面貌不太友善，除了少数部分会去城里滋扰百姓生事外，大部分都安安分分的呆在树林里，练功的练功，切磋打架的切磋打架。
流血冲突不少，可对常年漂浮在江湖中的江湖人来说，无伤大雅。
一个披着宽大的黑色斗篷，将整个身子都包裹在斗篷下，看不出真实身材，头发束冠的清秀少年样子的人在这群江湖人中停停走走，像是在散步，可不经意露出的眼神，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每当与树林中的人对视，都会慌忙避开视线，像是并未看向对方一样。
树林里的人，大多都是老江湖，像少年这样明显欲盖弥彰的做法，一眼就看穿了，不过大半人观少年行走方式便知不是什么高手，当不得是什么威胁，并不理会，可仍有人见少年弱小，上去欺凌找事。
“嘿，哪里来的，怎么从没见过你？”
宁无邪绷紧脸，今日难得萧夙出门办事，只留了蓝语来看着她，她小魔女的称号可不是空穴来风，对于搞个事，避开一个人的视线溜走，简直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
哥哥和她几乎是一同来到的梁京城，哥哥就算不知道她在背后悄悄跟着，这么久了，怎么也要来萧夙这里看一看吧，可至今都没有露面。
她拘在怀王府里，也不是说什么消息都听不见，梁京城里有越来越多的江湖人闹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身为武林盟主的哥哥来到梁京后，第一就是去和江湖人接触，按理说江湖人这边行动会收敛下来才对，这般变本加厉，不是有什么更大的靠山罩着，就是她哥哥出了什么意外。
她名无邪，又不是真的天真无邪，总不至于以为，哥哥只要说出武林盟主的名号，这些人就会乖乖离开，不再搞事，可问萧夙，又总是不告诉她，只好出此下策，自己跑出来调查。
………………………………
第二百四十五章 思君上邪
“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不成？”
宁无邪皱眉，有意压沉自己的声音，使得向真正少年的声线靠边，“在下与兄台同为江湖人，见此处聚集如此多的人，以为是有什么武林盛事，这才在此看看，原来，竟不是么？”
“切，一听就是在说谎，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想凑热闹，而是在找人。”
宁无邪心头一紧，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硬声道，“兄台在胡说什么！”
“不是说谎你又紧张什么？江湖人偶遇几个旧朋知己是什么奇怪的事么？嘿嘿，其实你就是在找人，对吧。”
又有不少江湖人冒出来，悄悄的迈步朝宁无邪围靠过来，宁无邪警觉的微微撤后一小步，斗篷下的手握在自己的佩剑上，做好随时拔剑出鞘应对的姿势，就听这人又道。
“你其实就是来找人的。”
“你要找的，就是武林盟主宁上邪。”
“小姑娘。”
宁无邪瞳眸一缩，“你胡说什么！”
“老子胡说？你该不会以为束了男子的发髻，用斗篷掩饰了身材，就成了男人了么？原来江湖上的小魔女，武林盟主的亲妹妹，竟然如此天真。”
招手一挥，围上来的江湖人便冲了过来，宁无邪拔剑出来防守应付，既然已经被拆穿，她也顾不得伪装了，“尔等何人？知道本小姐是谁，还敢动手，本小姐都在这里，武林盟主离得还远么？”
“哈哈哈，武林盟主离得远不远不要紧，正道的那些个老头子离得远就成了，小魔女恐怕还不知道，所谓的武林盟主被魔尊大人一拳打中心口，断了心脉，失了踪迹，不知道是在哪疗伤，还是已经死了。”
“你们把话给本小姐说清楚，哥哥才不会有事呢！”宁无邪急躁的挥剑朝说话人砍去，可惜她动作毛躁失了准头，本身武功又不及对方，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而对方还游刃有余。
“小魔女想知道自己哥哥的下落，直接问啊，咱们这人当时可是都看着呢，魔尊大人服用了灵药后，内力大进，携劲的掌风一下子就灌进武林盟主心口上，魔尊大人武功盖世啊。”
“一般人受了那么重一击，肯定当场毙命，这会儿尸体都不知道扔哪臭了么，武林盟主能喘气不成，还成功逃掉了，啧啧。”
“这样可不好，拖着苟延残喘的身子去了犄角旮旯，让妹妹殓尸祭拜都找不到地方，咱们哥几个还想在清明的时候，给为武林盟主上柱香呢！”
宁无邪两眼猩红，“混蛋，住口！”
却被人挟住了破绽，握住了她持剑的手腕，“小魔女投怀送抱，是想跟我深度讨论一下，武林盟主会死在什么地方，和他的死状么？”
“滚！”
宁无邪悲愤出声，一道唳声呼啸而来，直接将抓住宁无邪的那个人的胳膊给砍断，凭空蹿出来的人把那只断手扔掉，夹着宁无邪就跑。
这方动静一出，闻到血腥味的江湖人，立即像闻了腥的猫样，蜂拥而起，涌动起来，四处搜寻着宁无邪的踪迹。
树林又大，很难一下子跑出去，宁无邪他们只能暂且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宁无邪泪眼汪汪，却是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救她出来的蓝语本就不善言辞，心里嘟囔了句，早知道他跟着主子办事，让青影来接着差事。
现下只能揪着头发为难道，“魔女大人，小姑奶奶，求您别哭了行么？”
宁无邪可怜巴巴的摸着眼泪，“我也不想，可是，哥哥都生死未卜了，我什么都做不到……”
宁上邪和萧夙什么关系，而且有听说过有人冒充魔尊的事，她自然不会以为那些江湖人说魔尊打伤宁上邪的话，就算是，那也一定是伪魔尊干的。
可这才奇怪，哥哥和萧夙分明说过伪魔尊武功不及他们，哥哥怎么会被打伤呢？
忧伤的想着这些，小魔女突然意识到蓝语出来救场的太及时，也太巧合了，蹙眉问道，“蓝语，我明明偷跑出来了，你怎么还能找到我？”
蓝语摸摸鼻子，“今日主子把暗卫都带去安排，府上人手空虚，主子早就料到无邪小姐会趁机偷跑，说让属下不用管，随小姐去，小姐肯定会来江湖人的聚集地。”
“还说以小姐的行事方式和脾气，肯定会被江湖人注意到，让属下跟着点，别让小姐吃亏受伤就行，让小姐在此受点教训也好，省得平日仗着自己是武林盟主的妹妹，和有老头子们的宠爱无法无天。”
蓝语很是老实的，把萧夙跟他交代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弄得宁无邪脸色一黑，所以她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才跑出怀王府，全都在萧夙的预料之中！
甚至还知道自己会被这里的江湖人欺负，故意放任自己吃瘪？
可恶啊！
小魔女怒了，不过既然连这些小事都注意到，那哥哥被那什么伪魔尊打伤的事，萧夙肯定也知道吧？凭他们的交情，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
想通之后，又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完全多余，小魔女怒火更为鼎盛，回去势必要找萧夙算账。
就在这时，树林中传来了异样的抖动。
宁无邪愣神，“地震？”
蓝语皱眉道，“不可能，梁京地势平缓，不说地震，就是别处的余震也很少传来，恐怕是别的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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