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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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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等两天船就靠岸了。”许军说,“明天无论如何得逃走。”
“那只能在夜里找机会了。”我说。
“对,我们要做好准备,如果像今天这样,那就是机会。”许军说。“其实,今天夜里机会很好,但看这天快要亮了,要不就现在动手了。”
“许军啊,你犯了一个大错,不该杀这个警卫。”王保振说,“明天如果发现船上失踪一个警卫,他们肯定会有戒备之心。”
“万一,他们明天发现不了呢?”许军说,“正常是警卫夜里下岗,就回去睡觉的。”
“那就看运气了,如果是警卫通宵站岗,那就会回屋睡觉,这样有可能会延后一天才能发现少一个人,如果是轮岗,那就会有问题。”我说。
“什么是轮岗?”王保振问。
“轮岗就是轮流站岗,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夜里站岗两个小时,比如我夜里10点站岗,站到夜里12点,然后再叫下一位站岗,不知道这船上的警卫是不是轮岗。”
“但这警卫显然是站岗到了天亮。”许军说。“天亮了,他肯定回屋睡觉,这样很难被人察觉。”
“希望如此吧。”我说。
“所以,我们今天夜里是最后一个机会。”许军说。“我真想看看这货船烧起来是个什么样子,草他吗的,把我们当苦力,结果好看了。”
“这船要真是烧起来,搞不好会爆炸。”我说。
“爆炸更好。”许军说。
“杀警卫,放救生艇下去,然后烧货船,每一步都不能有闪失。”王保振说。
“还有,我要把辛迪从屋里喊出来。”许军说,“你们把货船烧起来后,我就去叫辛迪。”
“这天说亮就亮了。”王保振说。
“我们出去看看。”许军说。
出了门,看到有两个警卫背着枪站在推土机下面,他们弯着腰在查看什么。
“他们看什么呢?”许军说。
“可能是老鼠吧。”我说。
“大老鼠?”许军问。
“有可能是大老鼠。”我说。
“不可能吧,这么大的老鼠怎么能跑上船?”许军说。
“大老鼠的儿子呢?”我说。
“你真会开玩笑。”许军说。
“不开玩笑。”
“对了,杀那警卫,他没出血吧?”王保振问。
“我拧断了他的脖子,他鼻子出了点血。”许军说。
“拧断脖子,鼻子会出血?”我说。
“我先给了他一拳,鼻子好像骨折了吧。”许军说。
“这么说有血滴下来了?”王保振说。
“可能会有一点。”许军皱着眉头,“但不会很多。”
“搬尸体的时候,我没注意到这警卫脸上有血。”我说。
“所以我说没出多少血。”许军看了看我,“要不,我们上去看看吧,要是有血,可以擦一下。”
“好,那就上去看看。”我说。
………………………………
第388章 福音
“我自己上去吧。”许军说,“你们回屋吧。”
“也好,人去多了不好。”王保振说。
回到屋里,刚坐下,丹尼尔招呼我们去吃饭。
餐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每个人都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不像是吃饭,像是在等着开会,很多人手里拿着黑皮书。
许军进来,坐在我旁边,他东张西望,神情有些紧张。
丹尼尔拿一本书递给王保振。
“什么书?”我问。
王保振翻了两页,“圣经,明白了,吃饭前要读圣经。”
“昨天吃饭也没有这书。”我说。
阿桑走进来,手里也拿着一本圣经。
餐厅里鸦雀无声。
“今天是礼拜日。”阿桑翻着书页,“今天我们来读马太福音,读书之前,我想问一下,谁知道除了马太福音,还有其他福音书吗?”
有一个头发枯黄的中年白人站起来,“还有三本福音书,是马可福音,路加福音和约翰福音。”
“很好,为什么圣经里会有三本相似的福音书,而且由不用的人讲述人子耶稣?”阿桑问。
“因为上帝想让人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去看上帝,去理解上帝。”那人回答道。
“好,你坐下来吧。”阿桑看着书页,“马太福音第25章第29小节,因为凡有的,还要给他,让他丰足有余没有的,连他有的,也要夺去。第30小节,把这个毫无用处的奴隶扔到外面的黑暗里去。在那里他就要哀哭切齿了。”
阿桑又读了一大段,然后在胸口划下十字,说了一声,“阿门。”
众人高呼阿门,然后复读阿桑朗读的那几段话。
读完经,开始吃饭,早餐是面包和咸菜,而面包咬起来硬硬的。
“今天这早餐吃这么差?连牛奶都没有了。”许军说。“礼拜日也不弄点好的吃。”
“有吃的就不错了。”我说。
王保振咬了一口面包,“看来这礼拜日,有点像是中国的忆苦思甜日。”
“那个阿桑读的是什么?”许军问。
王保振就把阿桑讲的那几段话的大意说给许军听。
“第一次听人讲圣经。”许军说,“对了,要把这个毫无用处的奴隶扔到海里去,这听起来很美妙。”
“怎么个美妙?”我问。
“怎么个美妙?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美妙。”许军说,“还有说什么,凡有的,还要给他,没有的,夺他个球去。草,我有点喜欢这圣经了。”
“你又看不懂,别看了。”王保振说。
“我以前听人说,只要读圣经,你以前犯的罪,就没有了,是这样吗?”许军问。
“要忏悔,真心忏悔后,上帝就会饶恕你以前犯下的罪过。”王保振说。
“忏悔后,人就能上天堂是吧。”许军说。
“理论上是可以的。”王保振说。
丹尼尔走过来,又递给王保振一本圣经。丹尼尔让王保振翻开书页。
王保振翻了两页,“我草,这还有中文的圣经。”
“这本给我吧。”许军说。
王保振把圣经递给他。
“好好读读吧,或许对你有好处。”我说。
许军翻了几页,“这个字念什么,什么言?”
“这个字念箴,箴言。”我说。
“对对,箴言,我以前知道,我那本名人语录里就有。”许军念道,“31,欺骗寒微人的,侮辱造他的主恩代贫穷人的,荣誉他的上帝。32,恶人因自己的罪恶被推倒,艺人凭自己的忠义蒙庇护。”
“是念庇护,不是屁护。”王保振说,“吃饭吧,很多人都看你了。”
许军把面包塞进怀里,继续看着圣经。
吃完饭,我看到桌子上有本圣经无人问津,我随手拿走。
回屋还没坐五分钟,丹尼尔拿着脸盆,毛巾,拖把进来。
我们被安排打扫舱楼。
许军拿毛巾擦着栏杆,用手敲了敲脸盆。
“干嘛?”王保振说。
“晚上这脸盆有用了。”许军说。“今天再找一个水杯,汽油的问题就解决了。”
“多找一个水杯吧。”我说。
“等会我们上楼去,顺点东西。”许军说。
“你这刚看过圣经,就想偷东西了?”王保振说。
“不是偷,是教训这些恶人。”许军说,“对了,凡是有的,上帝还要多给,没有的,上帝就夺去了球,这什么意思?”
“上帝还夺去了球?”我笑了,“尼玛的上帝还是足球裁判?”
“你别打岔,我问保振呢?”许军说,“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鬼意思?”
“这几句意思是说,有才能的,有忠义的人,上帝就会多给赏赐,如果是那些好吃懒做的,玩忽职守,善于狡辩的人,上帝就把他所有的,还要收回。”王保振说。
“你他吗的什么都懂啊?你以前读过圣经?”许军说。
“我还真没怎么读过圣经,但上帝说的这两句话,挺出名的,上大学那会,班上有不爱学习,整天惹事生非的同学,我们教导主任就经常说这几句话,他说夺回是,手会攥紧拳头,好像他就是上帝。”
“这上帝的话,说得挺对的,合情合理。”许军说。
“上帝说的,还能有错?”我说。
“好,我从今天开始信上帝了。”许军说。
“还是算了吧,上帝有你这样的信徒,估计得崩溃。”王保振说。
“什么意思?上帝崩溃什么?”许军问。
“和中国足球一样,上帝只要偷看一眼,就的回去哭。”王保振说。
“什么足球,去他娘的球,我今天正式宣布,我许军,信仰上帝。”许军掏出圣经,“以后不论干什么,就是上厕所,我都会一边拉屎一边读圣经。”
“我看行,有个信仰也好。”我说。
许军一边擦着栏杆,一边念道:上帝啊,我要向你寻求庇护,但愿我永不蒙羞,求你按你的正义救我脱险。求你侧耳听我,速速救我,如磐石上的堡垒保护我,好像森严的城堡拯救我。”
我抬起头,看到戈鲁在楼梯口看着我们,神情肃穆。
………………………………
第389章 楼梯
我再抬头时,戈鲁不见了。
许军歪头冲我低声说道,“我们去驾驶舱看看。”
上了三楼,驾驶舱里有三人,里面的人发现我们在偷窥,把窗帘拉上。
下了一层后,看到戈鲁和辛迪在船舱另一边说话,两人谈笑风生。许军愣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下去吧。”王保振说。
天渐渐黑了。
许军头顶着圣经,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王保振看着天花板。门虚掩着,不时有风吹进来,有一股咸鱼的味道。
“果然他们没发现船上失踪了一个警卫。”我说。
“明天就不好说了。”许军说,“今天夜里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你还打算带辛迪走吗?”我问。
“带走。”许军说。
“多带两个女人吧。”王保振说。
“好啊,只要她们愿意跟我们走。”许军歪头让圣经掉下,放下打火机,从屁股下面抽出几张报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刀片,“你们拿刀片。”
“从哪弄来的刀片?这是刮胡子的刀片。”王保振说。
“打扫卫生的时候,我从警卫房间里偷的。”许军说。“用报纸拿,小心别割到手,你们俩先睡吧,半夜我叫你们。”
“也好,我们可以养精蓄说。”王保振说。
半夜里许军把我和王保振叫醒。
“出发吧。”许军给我扔了一块湿毛巾。。
出了门,满天的星星。
我们悄悄上了二楼楼梯。
许军走在前面,走到楼梯口,他探身朝上面看了看,然后竖起两指。
我们紧跟着他上去,我探头看到楼道里有一个警卫,他头靠着椅子睡觉。另一个警卫上身趴在栏杆上抽烟。
“有粮,你对付坐着的那个。”许军说,“保振,我们对付另一个,有粮,你先过去。”
我探出身,慢慢朝警卫爬过去,很快爬到坐在椅子警卫的身边。许军和王保振也爬了过来,他们蹲在抽烟警卫的身后。
许军看着我,两指放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
我慢慢起身,一只手慢慢伸向警卫的头,另一只手拿着刀片。
我迅速一手按头,另一只手划起刀片。
感觉没遇到什么阻力,刀片锋利无比,血喷涌而出,我慌忙抬起他的胳膊,挡住脖子上喷涌而出的血。
许军把另一个警卫的脖子拧断了,很快也咽气了。
“走吧,去放救生艇。”许军说。“保振,你去屋里拿脸盆和水杯。”
我和许军去了甲板,甲板上的大灯,照在我们身上,让我们彻底暴露了身形,如果此刻有人发现我们,我们必死无疑。
我小心翼翼地放着救生艇上面的铁链子,放了不到一米,发现铁链卡住了。
“怎么了?”许军问。
“卡住了。”我说。
许军拿出打火机照着下面,“我去,这上面有锁。”
“我草,这救生艇怎么会有锁?”我说。
许军摆弄了一会铁链上的锁,摇了摇头,“吗的,搞不开这锁。”
“这怎么办?”我说,“这货船竟然只有一个救生艇。”
王保振拿着脸盆走过来,“怎么还不放下救生艇?”
“锁上了,救生艇放不下去。”我说。
“麻辣隔壁的,我们运气太差了。”许军说,“我们这计划失败了。”
“那两个尸体怎么办?”我问。
“扔海里去吧,把地上的血擦干净。”许军又强调了一句,“务必擦干净。”
上了楼后,我用报纸和湿毛巾仔细擦走廊里的血迹。王保振和许军负责抛尸。
处理完现场,回屋后,把两只枪藏在天花板上。
“这下麻烦了。”王保振说,“今天两个警卫不见了,昨夜一个,这一下有三个人失踪,他们明天肯定能察觉到。”
“要不,这三把枪都扔了吧,万一被他们搜查到,我们就没命了。”我说。
“枪不能扔。”许军说,“那两把枪还有不少子弹呢。”
“他们会不会怀疑我们?”我说。
“如果今天夜里没人看到,估计他们很难知道是我们干的。”保振说。
“有粮,走廊里的血擦干净了吗?”许军问。
“应该是擦干净了,椅子上的血也擦了。”我说。“不知道你们抬尸的时候,有没有血滴在楼梯口?”
“有粮,你现在拿着打火机再去检查一下,小心别被人看到。”许军说。“还有,检查完后,你把这湿毛巾扔海里去。”
我拿着打火机和湿毛巾出了屋,上了楼梯后,仔细查看每一个楼梯,又检查了一遍走廊,发现栏杆上有一丝血迹,擦完栏杆血迹后,我从楼梯下来,走到甲板船舷边上,把湿毛巾扔海里去。
当我转身后,突然看到距离我三十多米的地方有一个人影。
“谁啊?”我说道。
这人没有搭话,却转身离去,看他的身影,像是丹尼尔。
我喊了一声丹尼尔,并点亮打火机。
他回过头来,果然是丹尼尔。
“你怎么没睡?”我说。
丹尼尔咳嗽了两声,离开了。
回到屋里,我把在甲板上遇到丹尼尔给他们俩说了。
“这么晚,这老头起来干嘛?”许军说。
“他会不会发现我们杀警卫?”王保振说,“你上楼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听到动静,丹尼尔应该是我上了甲板后,看到我的。”我说,“他可能是起来上厕所吧。”
“要不我们现在把丹尼尔干掉?”许军说。
“他现在回屋了,他屋里不止他一个人,要是杀他的话,很难不被人发现。”王保振说。“有粮,他看到你扔毛巾了?”
“可能是看到了,他应该看到我在扔东西,至于扔什么?他应该不知道。”我说。“他就是个哑巴。”
“是不是哑巴不重要。”许军说,“他要是指认我们,我们就完了。”
“怎么这么巧呢。”王保振说。
“他只是看到我站在甲板上,应该没问题。”我说。
“我看,不如把枪扔海里去吧。”王保振说,“这枪藏在这里,万一被搜查到,那就是我们的罪证。”
“我想想。”许军看了看我,“刀片扔了没有?”
“没有,在我口袋里了。”我说。
“我靠,有粮,你怎么能犯这么大的错?”许军说。
“那我现在就去扔吧。”我说。
“等天快亮时再去扔吧,哎,”王保振叹了一口气,“你这半夜三更里出去,要是再被别人看到,是会引起怀疑的。”
………………………………
第390章 快速面
许军点上蜡烛,神情肃穆,他又开始读起了圣经,“上帝说,要有光。光就出现了。上帝看光是好的。上帝把光暗分开了上帝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让陆地露出来。
他读圣经,如同催眠曲,我很快睡着了。
早上被王保振踢醒。
去了餐厅,很多人已经开吃了。许军帮我拿了土豆和面包。
“谢谢。”我说。
“上帝说,要帮助贫苦的人,要帮助钱有粮同学,好吧,没问题。”许军说。
王保振冲他笑了笑,“你他吗的,会编圣经了。”
我掰了一块土豆正要放进嘴里,楼梯上下来两个警卫,领头的警卫身材强壮,一脸凶相,他推了一下旁边端盘子的人,那人随即摔倒在地上。
他扫视了一遍餐厅,然后和另一个警卫快速跑了上去。
“他们察觉到有警卫失踪了。”王保振冲我耳语。
“他们不会去我们房间搜索吧?”我说。
“会的。”王保振说,“那些枪是个隐患,真该把枪扔了。”
一个年轻人端着盘子坐在我们对面。他头发浓密,卷曲着,皮肤白里还透着黑,看起来像是印度人。
“中国人,你们好。”他打着招呼,“我叫卡维。”
“你好,卡维。”王保振说。
“怎么称呼您?”卡维问道。
“我叫保振。”
“他呢?”卡维手指着我。
“他叫有粮。”王保振说。
“有粮?听起来不像是中国人的名字。”卡维说道。“我感觉你们更像是日本人。”
“日本人?”王保振笑了笑,“哪点像日本人?”
“你们一副很谨慎小心的样子,还有那眼神也像。”卡维说,“中国人的眼神不是你们这样子的,中国人的眼神很懒散,像是永远睡不醒的人。”
“原来是这样,很好。”王保振说,“你是哪里人?印度人吗?你的英语说得很好。”
“我?好吧,你来判断我是哪里人,我爷爷是印度人,我奶奶是巴基斯坦人。”卡维说道。
“你爷爷是印度人,那你就是印度人。”王保振,“好像这两个国家总是打仗,有意思。”
“不,我还没说完,我父亲是意大利人,我母亲是尼泊尔人,我从小住在巴基斯坦,但我从生下来,就没看到过我父亲。”卡维说。
“这,这就有点复杂了。”王保振挠了挠耳朵。
“随他母亲吧,他应该是尼泊尔人。”我说。
“不,他从小在巴基斯坦长大,那是他的故乡。”王保振说,“他应该是巴基斯坦人。”王保振说。
“但我总觉得自己是意大利人,虽然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卡维说道。
“那你就是意大利人了。”我说。
“对了,我小时候就很向往伟大的中国。”卡维说,“巴基斯坦到处都有中国物品,从吃到到穿的,还有汽车,公路桥梁也是你们中国修的,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一种中国美食,叫快速面,非常美味,在锅里煮一会就好。”
“快速面?”王保振说,“是方便面。”
“对,你们中国人叫方便面。”卡维说。“我和我妈对中国人都有好感,我妈想找一个中国人结婚。”
“这么说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王保振说,“对了,你在这船上有多久了,你是怎么来这船上的?”
“有半年了吧,我是在新西兰被他们抓过来的。”卡维说,“这餐厅里的人都是被他们抓来到,有的还是残疾人,那些警卫都是畜生,他们不把我们当人,谁要是不听他们的,就会被毒打,还有的人被枪毙了,警卫里最狠毒的人叫哈吉,就是刚才下来的那个警卫。”
“没有王法了。”我说。
“有,戈鲁,哈吉和那些警卫就是法律,他们剥削我们。”卡维说,“在船上我们什么都要干,捕鱼,伐木,运送物资等等,维我们没有自由,他们一直要劳役到我们死为止,我们看不到一点希望。”
“你们不会反抗吗?”我问。
“是有人反抗。”卡维摇了摇头,“被杀了,开肠破肚,挂在船头上。”卡维看着许军,“别读这圣经了,这是戈鲁给你洗脑的。”
“他说什么?”许军问。
“他说你吃饱了,就去上面凉快凉快。”王保振说。
“好啊,我先上去了。”许军说。
“好吧,我们一起走。”我说。
“卡维,很高兴认识你,有空再聊。”王保振说。
上了甲板,看到一大群警卫在上面。戈鲁背着手走来走去。
有的警卫站在一堆木头上,有的警卫趴在越野车下面张望着。
“找吧,找一辈子他们都找不到。”许军说。“有粮,血擦干净了没有?”
“擦干净了。”我说。
“这下他们要疯了。”王保振说。
“我觉得今天夜里,我们再杀一个。”许军说,“让他们继续找。”
“难了,他们警觉了,没那么容易杀了。”我说。
“那就等两天,等他们放松了,再杀。”许军手拍着圣经。
“等两天,船就靠岸了。”王保振说。
“可惜了,那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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