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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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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天,船就靠岸了。”王保振说。
“可惜了,那救生艇放不下去,被锁住了,不知道钥匙放在哪了。”许军说。“奇怪,为什么救生艇还要锁上。”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怕那些苦力放下救生艇跑了。”王保振说。
“钥匙是不是放戈鲁那了?”许军说,“要不我去他房间偷钥匙?”
“进他房间要是被发现,那就是找死。”王保振说。
“我们不如把戈鲁劫持了,然后和他一起坐救生艇逃走,如何?”许军说。
“这主意也不错,但要找机会。”王保振说。“但我觉得,上那个岛没那么可怕,他们又不会枪毙我们,他们需要干活的苦力。”
“我觉得也是。”我说。
许军翻开圣经,又开始朗读了,懒惰人的道,好像多刺的篱笆正直的人路,却是铺平的大道。有智慧的儿子,让父亲欢喜,愚昧的人却看轻自己的母亲。对于凄苦的人,天天都是坏日子心里愉快的人,却好像常享宴席。”
戈鲁朝我们这边望着。
“许军,别读了。”我说。
“让他读,继续读。”王保振说。
“心中喜乐,容光焕发心里痛苦,黯然神伤。”许军说。
“不错。”王保振说。
“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爱情啊,是嘴对嘴,美女啊,我要抱着你的腿。”许军说道。
“这也是上帝说的?”我问。
“不是上帝说的,是我老家邻居说的,一个六十多的老光棍,常给我说这话,说得我热血沸腾,血脉喷发。”许军说。
“血脉贲张。”王保振说。
“那时我还是小小少年。”许军手舔着唾沫,翻着书页。
………………………………
第391章 暴风雨
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风浪渐渐增大,船开始摇晃起来。
辛迪走过来,“都在这了。”
许军翻着圣经,头也不抬。
“那些警卫在找什么?”王保振说。
“你们不知道吗?”辛迪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和王保振。
“什么?”王保振摇了摇头。
“昨天夜里有三个警卫不见了。”辛迪说。
“是吗?三个警卫?在船上失踪了?”王保振说。
“失踪?我没说失踪啊。”辛迪说。
“不是失踪就好,肯定在船上了。”我说。
“但我觉得这三个警卫可能永远找不到了。”辛迪说。
“那还是失踪了。”王保振说。
“你们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辛迪说。
“没有啊。”我说。
天边的乌云压了过来,天越来越黑了,风浪比刚才又大了,浪花溅上了甲板。
大货船在茫茫大海上,就像是一片小叶子。如果不抓住栏杆,就会跌倒。
“看上去要来暴风雨了。”辛迪说,“我回去了。”
我们回屋后,看到铺盖被掀翻,显然有人来搜查过。
“他们搜查过了。”我说。
王保振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还好,他们没有发现上面。”
门被风吹开了,我瞥了一眼门外,外面漆黑如同黑夜,雨水冲了进来。
“暴风雨来了。”许军说。
“有粮,把门关上。”王保振说。
“门坏了,要拿块烂布塞上。”许军打着打火机。
我找了块烂布,正要去关门时,突然一道光照在门框上,门口出现了几个人。更多刺眼的光照了进来。
有一个走进来,他蹲下后,我才看清楚他的脸,他是戈鲁,他身后是哈吉。
戈鲁摘下眼镜,“中国人,夜里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好像有动静。”王保振说,“我听到有喊叫声,没过多久,听到有人从我们门口跑过。”
“夜里什么时候?”戈鲁问。
“我们没有钟表,大概就是半夜吧,我估计在夜里两三点钟。”王保振说。
“很好。”戈鲁拍了拍王保振的肩膀。
这时,突然船倾斜了,倾斜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们滑到了另一侧,格鲁和哈吉也和我们挤在了一起。
船又倾斜到另一边,想爬到门口都很难。
船不会翻吧?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货船剧烈摇摆了五六分钟后,突然猛得抖动了一下,船底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接着船倾斜的幅度慢慢变小了。
天渐渐亮了许多,船渐渐平静了下来。
一阵短暂的暴风雨过去了。
戈鲁和哈吉出了屋。我们也跟着出去。
甲板上的木头到处滚落着。
很多人在甲板上围观什么,似乎有人躺在甲板上。
有警卫大声的喊着戈鲁。
“好像出什么事了?”王保振说,“走,我们去看看。”
“看起来像是木头滚落后砸到人了。”我说。
我们走上甲板,看到一个警卫躺在地上,额头上有血迹。
“他死了。”一个警卫说。
“怎么死的?”戈鲁问。
“从舱楼上掉下来的。”警卫说。
“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哈吉问道。
“三分钟前,有人看到他从上面掉下来。”警卫说道。
哈吉蹲下来,察看这尸体头部伤情。
“他脖子上有伤口。”另一个警卫说道。
哈吉按着死尸的头看着。我看到尸体的脖子上有两个小洞,像是被什么猛兽的尖牙刺的。
“抬走吧。”戈鲁说道。
有一个带着白色大檐帽的人跑过来,这是驾驶舱的人,他跑到戈鲁跟前,神色慌张。
“怎么了?”戈鲁问。
“船搁浅了。”
“搁浅了,怎么会搁浅?”
“是刚才的暴风雨把船推离了航线,船的吃水线太低了,要把木头推到海里,减轻船的重量。”
“好,那就把木头推进海里。”戈鲁说。
“现在还不行,要等等,看这天气,还会有暴风雨。”
“好,那就等等。”戈鲁说。
“都给我回屋去。”哈吉喊道。
人群渐渐散去。
回到屋里,我用烂布把门关好。
“这警卫是谁杀的?”许军说。
“看那脖子上的伤口,像是老虎狮子咬的。”我说。
“这船上还有老虎狮子?”王保振说。
“是不是这船上有怪物?”许军说。
“海怪还差不多。”王保振说,“但是,有海怪那就是科幻电影了。”
“或者是怪鱼呢,刚才船都倾斜了。”许军说,“怪鱼趁机咬了一口。”
“你们就会瞎扯,这警卫肯定是被人害死的。”王保振说。
“被谁害死的?是其他警卫吗?自己人干的?”许军说。
“有可能。”我说。
“不过,这警卫一死,我们就被排除嫌疑了。”王保振说,“这事看来对我们有好处。”
“那么说戈鲁不会怀疑我们了。”我说。
“是啊,警卫摔死的时候,我们和戈鲁在一起。”王保振说。
“我们运气不错。”许军说。
“那尸体脖子上的两个洞会也可能是利器戳的。”我说。
“很有可能,凶手趁他不备,用一种利器刺了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扔下去。”王保振说完笑了笑,“我们也是凶手。”
“这下死了四个警卫。”我说。
“都死完才好呢。”许军说。
“有没有觉得辛迪现在和戈鲁走得很近。”王保振说。
“是不是辛迪把我们抛弃了?她想利用戈鲁去收拾蝙蝠岛?”我说。
“有可能,女人善变。”王保振说。“貌似他很戈鲁走的近,对我们不会有坏处。”
“希望她不要给戈鲁提到我们的过去,这会出卖我们的。”我说。
“出卖我们,对她没有好处。”王保振说,“我觉得辛迪还是不会放弃我们的。”
“这船上的警卫都死完了,辛迪还会指望戈鲁?”许军说。
“所以辛迪是不想看到船上出现这种情况。”王保振说。
笃笃,笃笃,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王保振问道。
外面没有动静。
我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口没有人,外面天空已经大亮。
“真见鬼了,没人。”我说。“
“我敢打赌,你只要再关门,肯定还会有人敲门。”王保振说。
我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又传来敲门声。
………………………………
第392章 雷声
我再拉开门,门口站的是卡维。
“进来吧。”王保振说。
卡维坐在地铺上。
“刚才是你敲门的吗?”我问。
“刚才,什么?”卡维问道。
“你就敲这一次门吗?”王保振问。
“我没听懂你们的意思。”卡维耸了耸肩。
“你找我们有事吗?”我问。
“没事,就想和你们聊聊。”卡维说。“戈鲁教主来找过你们吧。”
“他来过。”我说。
“三个警卫失踪,这又死了一个,这船上热闹了。”卡维说道,“大家都在说船上闹鬼了,有人还看到鬼了。”
“看到鬼了?还真的有鬼?”王保振说。
“对,有人看到了,是一个吸血鬼,咬了警卫的脖子。”卡维说道。“那个警卫的血被吸尽后,才扔下来的。”
“亲眼看到的吗?吸血鬼长什么样?男的还是女的?”我问。
“说是天太黑,看不清楚。”卡维说。
“那么说,这船上有吸血鬼?那还真要小心了。”王保振说。“戈鲁知道吗?”
“知道,目击者给他说了。”卡维说。“估计那三个失踪的警卫被吸血鬼扔海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
“你们夜里要小心点。”卡维说道。
“看来吸血鬼好像很喜欢喝警卫的血。”王保振说。
“是警卫夜里在外面值班,被吸血鬼捉到了。”卡维说,“吸血鬼不会区分警卫和我们这些人的。”
“好,那夜里真要小心点,你也要小心。”王保振说。
“我回去了。”卡维说道,“对了,不要喝太多的水,避免半夜上厕所。”
“谢谢你卡维。”我说。
卡维走了。
我把门关好。
“他说什么?”许军问。
“他说船上有吸血鬼,是吸血鬼杀了那些警卫。”王保振说。
“我看他像吸血鬼。”许军说。
“居然闹鬼了,这么看来,这船有点意思了。”王保振说。
“我怎么觉得今天夜里还不会太平。”我说。
“还会有警卫被杀?要是这样,那些警卫都会人心惶惶。”王保振说。
“要不,我们今天夜里再杀一个警卫,给他们再来点气氛。”许军说。
“今天夜里就算了,他们肯定会提高警戒。”王保振说。
“我觉得可以放一个冷枪。”许军说。
“没必要。”王保振说。“我们不能暴露了。”
“这船搁浅了,不知道能不能脱困。”我说。
“不是说要放下木头吗?”许军说。
“也不一定要卸下木头,明天早上水涨潮,船就会浮起来。”我说。
“要是船开不了,那就困在这里了,搞不好,这船上的人都得饿死在这里。”许军说。
“不可能死在这里,船上有通讯设备,呼救一下就可以了。”王保振说。
“那个警卫,会不会是这些干苦力的人杀的?”我说。
“当然有这种可能,官逼民反啊。”王保振说。
门忽然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丹尼尔。
他咿呀冲我们打着手势,喊我们去餐厅吃饭。
去了餐厅,每人发了一个土豆,连汤都没有。
回来后,许军又开始朗读圣经,真是胜过催眠曲,我很快睡着了。
醒来后,外面已经黑了,许军还在看着圣经。王保振在做着俯卧撑。
“只吃了一个土豆,你还有力气做俯卧撑。”我说。
“我他吗的憋得难受。”王保振说。“睡也睡不着。”
“这许军书不离手,真成基督教徒了。”我说。
“什么啊?你记得吗?他以前有一本世界名人名言录,也是天天读。”王保振说,“他把这圣经当做名人名言录了。”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许军翻了一页,读道,“睡一会儿,打个盹儿,抱着手躺一阵儿。”
“这他吗的也是上帝说的?”王保振问。
“当然是了,是上帝说的,这是箴言第24章33小节。”许军说。
“听起来像顺口溜。”我说。
“听起来,上帝也不那么正经。”王保振说。
“你们俩不要亵渎上帝。”许军说,“上帝会听到的,会把你们抓到十八层地狱里,放油锅里麻辣烫了。”
“你他吗的真没有文化,这地狱来自于佛教,和基督教有个屁关系。”王保振说。
突然,外面传来滚滚的雷声,震得我脑袋疼,闪电把船照得雪白。“暴风雨又要来了。”许军说。
“暴风雨来了也不怕,我们这船是稳坐钓鱼台。”王保振说。
“今晚这暴风雨说不定让船脱困了。”我说。
“没那么容易,这货船很重。”王保振说,“都睡了吧。”
“这雷电不停,怎么睡?”我说。“我是睡不着了。”
“许军,继续读你的圣经。”王保振说。
醒来后,天已经亮了。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嘈杂声。
“不会又出事了吧。”我说。
“出去看看。”许军说。
出了屋,看到有很多人在楼梯口,地上有血流了出来。警卫驱赶着围观者。
卡维走过来,“又死了一个警卫,被开枪打死的。”卡维手放在胸口上,“子弹是从这里打进去的,胸口都被打烂了。”
卡维说完走了。
“看来不是吸血鬼干的。”王保振说。
“夜里没听到枪声啊。”许军说。
“昨天夜里这么大的雷声,把枪声掩盖了。”我说。
“夜里有人放冷枪。”王保振看了看许军。“走,进屋说话。”
王保振拉着许军进了屋,我把门关好。
“你怀疑是我干的?”许军低声说道。
“不是你干的吗?趁我们睡觉你夜里浪去了。”王保振说。
“真不是我干的。”许军说。
“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我他吗的怎么知道。”许军说。
“我记得昨天,你说要去放冷枪。”我说。
“我是说放冷枪了,但我没有去啊,我读了半夜的圣经。”许军说。
“难道杀人者有枪?如果有枪,这枪是从哪来的?”王保振看着天花板。”
“不会是拿了我们的枪吧?”我说。
“不可能吧,也可能是抢了警卫的枪。”许军看了看天花板,“要不,我上去看看。”
“别,这是大白天,不能看。”王保振说。
………………………………
第393章 漂泊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显然有个杀手要干掉警卫,并且这人挺厉害的。”王保振说。
“是谁呢?不会是辛迪吧。”许军说。
“不可能,怎么会呢。”王保振说。
“越是不可能,就是越有可能。”许军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的。”
“你看多了,辛迪没有理由杀警卫。”我说。
“有个人,我觉得值得怀疑,你们有没有发现?”王保振说。
“谁?”
“卡维,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王保振说,“在餐厅吃饭时,我观察过他,他总是东张西望,像是有心事,还有,他很反感那些警卫,恨之入骨那种,他有杀警卫的动机。”
“我给你的看法想反,我觉得他不会。”我说,“杀警卫的人心里素质绝对过硬,并且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不会带有情绪。”
“也不是绝对的。”许军说。
扑通一声,门被撞开了,几把冲锋枪对着我们。
我心里一沉。
“都给我出来。”警卫冲我们吼道。
我们出了屋。甲板和走廊上有很多苦力。
“去干活。”一个警卫说道。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丹尼尔在甲板上指挥着吊车,木头被吊了起来。
我们在船舷上扶着长长的木头,等木头靠着栏杆后,七八个人便把木头推到海里。
木头都卸下海里后,哈吉让我们这些苦力全都跳下海,并扔下绳索。
海水冰冷,我不有打了一个喷嚏。
我抬头看到船上的枪口对着我们。
把木头一个个聚拢在船边,然后用绳子裹住,这样就形成了一片木头筏子。
我们三个人爬上木头,收着绳子。
突然船上有警卫冲我们大叫着。
“他们叫什么?”许军问。
“发现了海上一个漂浮物,让我们打捞上来。”王保振说。
有两个人把漂浮物推倒木头筏子旁边。
这是一个死尸,身体膨胀,是一个死去的警卫,貌似这警卫是许军杀的,是第一个被杀的。
戈鲁和哈吉从绳梯上下来,察看着尸体。
船上有警卫又突然叫喊起来,并指着东南方向。
是远处漂来一条小船,两个苦力游到小船边上,把船推了过来。
小船渐渐靠近,看上去里面有不少东西。
看清楚小船上的东西后,我的心剧烈抖动了一下。
船里是一具干尸,面目全非,干尸身上都是贝壳,船上没有船桨,到处都是贝壳,还有鸟粪。
记得在梭梭岛时,邓家全就是驾一只小船离去的,并且船上带了很多贝壳,难道他是邓家全?”
戈鲁挥着手,让人把小船弄走。
许军跳下了水,我和王保振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我们推着小船远离木筏。
“有粮,你过来,这上面刻有字,你看看。”王保振说。
我游到王保振身边,看到船身上有一排刀刻的汉字,上面刻着名字:有粮,许军,冷波,老阎,小豆芽,保振,世双,雅克,大黑,家全。
名单上没有陈小伟的名字。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邓家全了,死得太惨了。”许军说,“肯定是他想我们了。”
我眼泪掉了下来。
“家全,一路走好。”王保振说。
“一路走好。”许军抹着眼泪。
“我们赶紧回去吧。”王保振说。
回到木筏上,警卫的尸体已经被拉上了船,戈鲁和哈吉也上了船。卸下木头后,货船还是没有脱困,像是牢牢的被海里的一群石头怪兽抓住了。
天渐渐黑了。二十多个苦力都坐在木筏上。
浪花不时溅在木筏上。
有吊篮从货船上垂下来,吊篮里装的是土豆。
这就是晚餐了。
“他们不打算让我们回船上了?”许军小口咬着土豆。
“有可能让我们在这木筏上过夜了。”王保振说。
“那这多冷啊。”许军说。
“应该扔毛毯下来。”我说。
“为什么让我们在这下面过夜,这船又走不了。”许军说。“难道是怕这些木头都漂走了?”
“有这种可能。”王保振说,“还有,我觉得戈鲁可能是想看看今天夜里会不会再出人命。”
“把我们放在这里就不会出人命了?”许军说。
“有粮,你说,如果今天夜里出人命,是不是就能证明,杀警卫的人不在我们这些苦力当中?”王保振说。
“要是今天夜里还有警卫死,就是他们自己人有内奸。”我说。
“貌似是这样的。”王保振说。“不过,今天夜里平安无事的话呢,会说明什么?如果,杀手在今天不打算杀人,如果不杀人的话,又怎么能知道是警卫杀的人,还是我们这些苦力杀的人?”
“我草,我这脑子都被你绕晕了。”许军说。
“今天如果有警卫死,就是他们自己人干的,这是无疑了。”我说,“但是我估计这杀手没那么蠢,所以我觉得今天夜里会平安无事的。”
“你说得有道理。”王保振叹了一口气,“哎,每顿饭一个土豆,哪有力气干活。”
“我累了,现在就想睡了。”许军说。“你们让开,我睡觉。”
“别,你等等再睡,你得晚上念圣经啊,不然我睡不着。”我说。
“圣经又不在我身上,我念个毛。”许军说。“你就不能自己读圣经?”
“你天天读,还不会背诵下来?”我说。
“我想想,哎,我还真会背两句,你听好了,听仔细了。”许军说。“离地三尺一条河,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上帝说的?”王保振问。“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那再给你来一段经典的。”许军说,“小雨下的急躁,少妇奔进破庙,对着佛像撒尿,纯属大逆不道,庙中方丈见到,急忙掏出大鸟,奋力堵住地道,佛祖赞道,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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