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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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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他们冒充游客,还想毒死我们。”王保振叹了一口气,“他们毒死了小豆芽。”
许军拍了一下桌子,“不知道辛迪是怎么想的,她似乎想避开我们。”
“是啊,也许她想和戈鲁合作,让戈鲁帮她去收复蝙蝠岛。”我说。
“只剩下两个警卫了,还收复个毛。”许军说。
“戈鲁说他老板现在在岛上了,那老板应该带了不少警卫上岛。”王保振说。
“感觉梭梭岛上不会有很多警卫。”我说,“应该多带劳工挖矿还差不多。”我说。
餐桌下,游艇老板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许军朝桌下看了看,“这游艇老板留着干嘛,还不杀了?”
“有钱人都没有好东西。”我说。
“这人是可恶,不但不救我们,还拿我们取乐。”王保振说,“还带着一船的美女。”
“是啊,也是他运气不好,碰到了我们。”我说,“他也是作死,敢把船开到这里来。”
“他船上有警卫,有这么多枪支弹药,还有火箭筒,当然不怕了。”王保振说。
“戈鲁也是被他搞毛了,在岛上时,戈鲁可是气得浑身哆嗦。”我说。
“那还不早点杀了这老头?”许军说,“应该把这老头绑在船尾,用船拖着走。”
“这戈鲁也不是好人,很明显要慢慢虐待这老头。”我说。
“我们也不是好人。”许军说。
“这老板可是亿万富翁啊,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被塞在餐桌下闻我的臭脚丫子。”王保振说。
“这老头在游艇上用重机枪轰我们,那真是神气啊。”许军说着朝餐桌下踢了一脚。
美女们一个个从通道里出来,船上立刻有一种勃勃生机,她们朝我们走过来。
“这些女孩怎么都放了?”王保振说。
“放不放的也没啥区别,在这船上谁也跑不掉。”我说。
女孩们一个个坐在餐桌旁边,似乎在等吃的。
有的女孩托着腮帮子沉思,有的女孩在小声说话。那个香港女孩李玉蕊不时看着我们。
辛迪和山口百合分别端着一个大托盘走过来,上门有面包,香肠和牛奶。
………………………………
第406章 船上
女孩们吃着面包,不时有人小声说话。阿桑提着篮子,把红酒放在一个个餐桌上,但没有女孩去碰那红酒。
波浪拍打着船舷,有水花溅到我脸上,王保振把红酒打开,倒了一杯酒给我,又倒了一杯给许军,王保振把酒端给许军时,看了看他。
“我脸上有钞票?”许军问。
“这可是上等的法国葡萄酒。”王保振说。
许军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把酒杯放下来,抹了抹嘴说道,“红葡萄酒都他吗的一个味道,和马尿一样,真没有白酒好喝。”
“葡萄酒不是你这么喝的。”王保振晃了晃高脚杯,“要先品,品酒,如品女人。”王保振歪头看着女孩们,“要细品,相貌,身材、腿,腰肢,脖颈,手,嗓音悦不悦耳,最后才是女人的私处,好的女人如上等葡萄酒,如果不会品,那就是糟蹋天物了。”
“狗屁!”许军说着把高脚杯扔进海里。
“有粮,你看那金色头发女孩,那大长腿真长啊。”王保振说,“就这长腿我能玩三个月。”
“玩三个月?怎么玩?”我说。
“这是个秘密,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王保振说完小心翼翼喝了一小口葡萄酒。
我喝了两大杯葡萄酒,感觉头有些晕,抬头看天,天色阴沉,索性回到杂物间睡觉。
梦到游轮经过一个小岛,岛上有一女子翘足张望,我定睛一看,发现这女子是宁程程,她怀里还抱着儿子,她喊着我的名字,把孩子朝我扔去,我大惊,这游轮离宁程程有百多米远,孩子落入水中,我慌忙跳海去救孩子,游到海底,把孩子捞上来,然后上了岛,回头一看,游轮已经远去,再去找宁程程,发现宁程程已经变成了一块人形大石。
惊醒出屋,天地间如黑锅一般,只有这一船的灯火在大海上飘荡着。
甲板上载歌载舞,戈鲁,哈吉,还有许军在跟女孩们一起跳舞,王保振却正襟危坐喝着葡萄酒。
我坐过去,王保振看着酒杯晃着脑袋。
“还喝?”我说。
王保振没搭理我,揉了揉肚子,朗声说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喝成诗人了。”我说。
“有粮,你说这黄河为何要流入大海?”王保振说。
“人朝高处走,水朝低处流。”
“有道理,有道理。”王保振闭上眼睛,又哼起了歌,“彷佛如同一场梦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
听他唱歌,透着一股悲凉之情,鱿鱼船上那些可怕的记忆萦绕在我脑中,杀人,再杀人,不断的把一个个尸体扔进海里,一路杀过来,也不知杀多少人了。
王保振唱完歌后,把一只橘子递给我。
“保振,谁在开船?”我问。
“丹尼尔在开船。”王保振说。
“没想到这哑巴还会开船。”我说。
“有粮,你有没有感觉到,这船在晃悠?”
“你喝醉了,船怎么能不晃悠?那货船不晃悠,开沙滩上去了。”我说。
“不是,这船晃的感觉不对。”王保振摇了摇头,站起来转身看看黑漆漆的大海,“这节奏不对,不对。”
忽然有人拉着我的胳膊,我回头看到是王保振下午说的那个长腿女孩。
“来,一起跳舞。”女孩一脸妩媚。
女孩拉着我的手,我们加入了跳舞的队伍中。我回头看王保振,他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的样子。
女孩拿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她扭动着臀部,春风满面。
突然乐声嘎然而止。
阿桑慌张地从客舱跑下来。
“音乐怎么没了?”戈鲁问。
“不好了,船漏水了。”阿桑声音颤抖着。
“怎么漏水了?”戈鲁说。
“船舱底部,有一个大口子,水在涌上来。”阿桑说道,“这船要沉了,要沉了。”
“不会沉的,把口子堵上。”戈鲁说。
“口子太大,堵,堵不上了。”阿桑带着哭腔。
“那就上救生艇。”戈鲁说。
“我们货船上的救生艇掉海里去了。”阿桑说。
“怎么掉下去的?什么时候掉下去的?”戈鲁吼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我怀疑是有人偷偷放下去的。”阿桑说。“但我清点了船上人数,人都没少。”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戈鲁说道。
“我查完人数,是想报告你,丹尼尔拦住我,说机舱进水了。”阿桑说。
“游轮上没有救生艇吗?”戈鲁说。
“就只有一个,可惜被我们乱枪打烂了,就没拽上来。”哈吉说。
“这游轮肯定是搁浅的时候,被礁石划烂了船底,我们怎么办?”阿桑说。
我忽然感觉船猛得朝下一沉。
女孩们惊叫起来,有人开始哭泣。
戈鲁大步朝王保振走过去,他从餐桌下把游艇老板拽了出来。他招呼着哈吉和我。
“把他扔下去。”戈鲁说道。
游艇老板挣扎着,那眼神充满着绝望。
”去死吧。戈鲁冲他吼道。
王保振,许军和哈吉三人把游艇老板抬起,扔进了海里。
音乐突然又响了起来,声音格外响亮。
“跳舞,我们去跳舞,都去跳舞。”戈鲁歇斯底里的喊道。
但整个船死气沉沉,没有人去跳。很多女孩都在哭泣,有人哭泣声越来越大。
戈鲁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浪花飞溅在椅子上。
“许军,有粮,来。”王保振倒着葡萄酒,“我们来喝酒。”
“好,喝酒。”我说。
游艇在一点点下沉。
王保振举起着酒杯说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许夫子,钱有粮,将进酒,杯莫停。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
第407章 救生衣
卡维把救生衣扔了下来,大家一窝蜂去抢救生衣。
游艇上的灯依然没熄灭。
“现在跳船吧。”许军说。
“船好像不再朝下沉了。”王保振说。
“是不再沉了。”我说。
“奇怪,水进越近越多,船怎么不朝下沉呢?”王保振说。
“你还巴不得船沉是吧。”许军说。
“戈鲁和阿桑哪去了?”我问。
“他们去那边了。”许军手指着,“应该是去下面机舱了。”
“我去机舱看看。”王保振说。
“不跳海了?”许军问。
“等我回来,你们再跳。”王保振说。
“那就一起去看吧。”我说。
我们三人下了舷梯,进到机舱里,戈鲁和阿桑也在,戈鲁手里拿着一条鱼。
机舱里的水有半米多深,水里全是鱼,密密麻麻的,有数十条鱼跳到了舷梯上。
“怎么这么多鱼?”许军说。
“像是一个鱼群误入了这个洞口。”王保振说。
“就是说这些鱼把洞口堵住了?”我说。
“有可能,你看,这鱼越来越多了。”王保振说道,“估计很多鱼卡在洞口,这样船舱进来的水少了,所以船没有继续朝下沉,这真是奇迹啊。”
“那么说这些鱼是来救我们的?”许军说。
“救我们?这些鱼巴不得我们都死完呢。”王保振说。
“鱼是活得,这船早晚也沉。”我说。
“对,这船必须得弃了。”王保振说。
“毫无办法了?”许军说。
王保振摇了摇头。
戈鲁上了舷梯,阿桑也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我说。
“我们也上去,赶快跳船。”王保振说。
“等等,你们听,好像有声音。”许军手指着机房,“好像声音是那边传来的。”
我侧耳倾听,有呻吟声传来。
“怎么里面还有人?”王保振高声喊道,“谁在里面?谁在里面?”
里面依旧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让人心里发毛。
“遇到鬼了?老阎讲过,每一条船都会有一个船鬼。”许军说。
“有个屁鬼,有粮,我们要不过去看看。”王保振说。
“这船要沉了,我们还是上去吧。”许军说。
“还是去看看吧,可能有人困在里面了。”我说。
“我可不去。”许军说。
我和王保振下了水,有鱼跳在了我们身上。
绕过机房,看到有个人被绑在铁柱上,头耷拉着。
我们走过去,这人额头上全是血,我抓起他头发,他脸上也都是血,一只眼眶是个血窟窿,而身上被铁链子紧紧绑着。
“是哈吉。”王保振说,“他怎么被绑在这里了?是谁干的?”
我走到他后面,发现铁链被锁上了。
“你们俩快回来。”许军喊道,“水升起来了,快点跑。”
“被锁上了,要找个工具才能打开。”我说。
“这人救不了了。”王保振说。“我们赶快回去。”
水很快到了我胸口,我和王保振拼命的朝舱口游去。
游到舱口,船慢慢在倾斜,我和王保振上了舷梯后,游艇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突然有一道雪白的光照过来,光圈越来越大。
“不会是飞碟吧?”许军说,“飞碟来救我们了。”
“什么飞碟,来了一条船。”王保振手遮挡着光,“我们运气不错。”
“我们一向运气都好。”我说。
一条大船靠了过来,木板搭了一个桥,我们三人跑了过去。
人都跑过去后,船驶离了游艇。
几分钟后,游艇沉了下去。
甲板上人声喧嚣,大家都为能侥幸活下来而感叹。
“有粮,那个倒霉的哈吉和游艇一起沉了下去,戈鲁和阿桑还不知道呢。”王保振说。
“是谁杀的哈吉?”我说。
“肯定是那个杀手,丹尼尔,卡维和亚西,现在可以断定,这三人中有一人是杀手。“王保振说。
“丹尼尔吧?我感觉是丹尼尔,那天夜里我们杀警卫的时候,我回来时遇到了丹尼尔。”我说。“他很可能看到我们杀警卫了,如果他看到我们杀警卫,那么他肯定知道我们把枪藏在天花板上,天花板上少了一把枪,也就是他拿的。”
“也不一定,也可能他就是夜里出来上厕所,看到你而已。”王保振说,“我倒是觉得那个手残疾的亚西可疑。”
“那么卡维是不是可以排除了?”我说。“杀手是丹尼尔和亚西两人其一?”
“卡维也不能排除,记得你曾说过,那天卡维和阿桑去看守那些女孩,他身上藏着刀。”
“不是藏着刀,是他把刀放在背后。”我说,“这么说,他也很可疑。”
“别说了,戈鲁过来了。”王保振说,“他要是问起哈吉,我们就说不知道。”
戈鲁果然问起我们有没有看到哈吉。我和王保振摇了摇头。
戈鲁看着大海,自言自语,“哈吉他哪去了?”
“是不是跳海了?”王保振说。
戈鲁忽然转身跑走了。
“他可能是想让船调头去找哈吉吧?”我说。
“估计是的,只要我们俩不说,戈鲁他永远也不知道哈吉是怎么失踪的。”王保振说。
“你们俩嘀咕什么?”许军走过来。“对了,你们在机舱里,看到什么了?”
“哈吉被绑在里面。”我说,“头被打伤了,现在和船一起沉下去了。”
“我草,谁干的?”许军说,“这杀人很专业啊。”
“你别嚷嚷,戈鲁还不知道呢。”王保振说,“我们都不要给戈鲁说这事。”
“那个杀手干的?”许军说,“这杀手真厉害。”
“杀手是不是想把警卫都杀了?”我说,“下一个被杀的是阿桑还是戈鲁?”
“都杀了好。”王保振说,“省得我们动手了。”
船调头了,朝沉船的地方开去,两艘救生艇下去搜寻。
半个小时后,救生艇返回。
卡维走过来,“你们知道吗?哈吉不见了。”
“不知道,怎么不见了?”许军说。
“游轮上所有的人都在,那么多女孩也不少一个,就是哈吉失踪了。”卡维说,“这真是上帝开眼,把哈吉留在了那条船上,这就是报应,他干得坏事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哈吉留在那条船上?”王保振问。
“没在船上,他会跳海?不可能吧。”卡维说,“我们都没有跳海啊。”
“对,不可能跳海。”我说。
一个老人带着几个随从过来,这个老人雄赳赳气昂昂从我们身边走过去。
“知道这老头是谁吗?”卡维说,“这是列尼斯坦,他就是戈鲁的老板。”
“原来这船是专门来救我们的。”王保振说。
“对。”卡维说,“戈鲁估计要挨鞭子了,搞不好要被枪毙。”
“为什么?”我问。
“这还用问,他带的大货船没了,警卫就剩一个阿桑了,而劳工就我们几个了。”卡维说。
“好在戈鲁抢了这么多美女,或许能一点抵罪吧。”王保振说。
………………………………
第408章 挨打
这是一艘更大的游轮,要比沉没的那艘要大很多。
阿桑过来招呼我们,让我们跟他走。
阿桑把我们带进一间屋里,丹尼尔和亚西已经在屋里了,丹尼尔歪着身子睡着了。
阿桑带上门出去。
屋里没有床,地上是光滑的木地板。
亚西把毛毯扔给我们,他的额头裂开一个口子,看上去像是被利物戳伤的。
王保振悄悄走到门边,他拉开门,随后又把门关上。
“门没锁?”许军说。
“阿桑在外面。”王保振说。
卡维和亚西躺在角落里睡了。许军翻着圣经。
“念两段听听。”我说。
“没空,不念。”许军说,“我默读。”
“读那玩意有什么用?我给你说两句佛法,比你那玩意高深多了。”王保振说,“你听好了,一起皆有法,如梦幻泡影。这两句多高深啊,比你这个基督教的经书厉害多了。”
“什么梦幻泡影?”许军说。
“我这两句来自金刚经。”王保振说。
“你们俩真厉害,一个研究圣经,一个研究佛学金刚经。”我说。
“有粮,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如梦幻泡影,都是虚无的,就和做梦一样。”王保振说。
“你打一下自己脸,看看是不是做梦。”许军一脸不屑。
“我不和你抬杠。”王保振说。
门开了,阿桑进屋来,后面跟进来戈鲁。
门关好后,戈鲁靠着门坐下来,他一只手遮掩着半边脸。
“今天,我们也在这屋里睡。”阿桑说,“你们还有毛毯吗?”
许军把毛毯扔给他俩。
“没事吧。”王保振看着戈鲁。“你脸怎么了?”
戈鲁放下手,“走路滑倒摔着了,运气太差。”
戈鲁半边脸肿得跟茄子一样,眼镜腿还掉了一个。
“摔这么厉害,没看医生吗?”我说。
“不用看医生,皮外伤,没关系。”戈鲁说着挨着门躺了下来。
屋里躺了八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我躺下来,发觉如果腿伸直,就会碰到戈鲁的肚子,我只好卷缩着身子。
王保振也是缩着身子。许军坐着继续翻看着书。
戈鲁忽然爬起来,冲许军说道,“读几句圣经吧。
王保振拍了一下许军的大腿,“他让你读几句圣经”
许军看了一眼戈鲁,然后开始读起来,“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如令,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我来请,王母娘娘急如令,一请如来佛,二请孙悟空,三请白骨精,四请牛魔王,五请潘金莲,六情周润发。”
我差点笑出声来,王保振咬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笑出声。
卡维抬起头看了看许军。
我毫无睡意,琢磨着卡维,丹尼尔和亚西谁是杀手?有意思的是,戈鲁和阿桑睡在屋里,而杀手就在他们身边虎视眈眈。
王保振朝窗外看了看,“天亮了。”
戈鲁和阿桑也醒来了,两人开了门出去。我们也跟着出了屋。
有人在甲板上弹钢琴,看身形是个老头,看起来像昨天夜里那个叫列尼斯坦的老板,他穿一身白衣,显得飘逸潇洒。
乐声非常动听,听起来却很耳熟。
“这什么音乐?听起来像是我们城里广播电台经常放的音乐。”我说。
“他弹得这音乐可高级了,这音乐叫卡农。”王保振说,“知道什么是卡农吗?”
“不知道,是名曲吗?”我问。
“卡农是复调音乐,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直到最后的一个小节,最后一个和弦,融合在一起,明白吗?”王保振说。
“听不懂。”我说。
“你净瞎扯。”许军说。“什么卡农,我们村办喜事,放的就是这音乐。”
“你们俩什么都不懂。不过,城里人举办婚礼,也会放这个曲子。”王保振说。
“这老板看起来是个音乐家。”我说。
“应该是的,搞音乐搞艺术的人,坏不到哪里去。”王保振说。
“不对吧,我记得希特勒以前就是搞艺术的。”我说。
“他是个画家。”王保振叹了一口气,“希特勒不是人,是个魔鬼。有粮,你有没有听出来,他弹的这个曲子极其伤感。”
“听起来是有点伤感。”我说。
“你们俩又在瞎扯,这曲子是专门在结婚时放的。”许军说,“这么喜庆的曲子,怎么会伤感?”
“你还是去读你的圣经吧。”王保振说,“天灵灵,地灵灵,太伤老军急如令。”
许军笑了笑。
阳光普照大海,船舷上呈现出一缕缕金色的光,游轮在蓝色的大海上飞驰着,颇为壮观。
列尼斯坦走上了舷梯,他衣装时尚,一脸白色胡子。一个妙龄女子迎过去,手挽着他的胳膊。
戈鲁和阿桑下到了最下面一层甲板,我回头看到亚西在盯着他们俩看。
亚西看到我看他,表情显得很不自然,他欲言又止,转身进了屋。“这船很快就能开到梭梭岛。”王保振说。
“上了岛会不会放了我们?”许军说。
“不可能,我们是劳力,上了岛,不是伐木就是采矿。”王保振说。
“那我不干,我们还要回蝙蝠岛呢。”许军说。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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