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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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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船上尸体清理完,靠岸吧。”我说。
“今天我们要好好庆祝庆祝。”王保振说。
游轮靠岸,我们下来。
梭梭岛人燃起了熊熊的篝火。载歌载舞,一片欢腾。
“有粮,你是梭梭岛的岛主,你说两句话吧。”许军说。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大家吃好喝好就行了。”
辛迪冲我举起酒杯。
“对了,列尼斯坦是被谁打死的?”王保振说。
“你不是在上面吗?你也不知道?”我说。
“我上去后,列尼斯坦就已经死了。”王保振说。
“管他被谁打死干球?死了就死了。”许军举起酒杯,“来,我们干杯。”
我一饮而尽,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
卡维坐过来,“还是你们中国人厉害,有勇有谋,作为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我代表巴基斯坦人民感谢你。”
“卡维,你不是意大利人吗?”王保振说。
“不,我现在是中国人了,我是中国人。”卡维一饮而尽。
安娜头靠着我的肩膀,“亲爱的,少喝一点。”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没事,放心。”
安娜一脸媚笑,双手搂着我的腰。
许军和辛迪端着酒杯走过来。
“来,岛主,我们给你敬酒。”辛迪说。
“好。”我说道。
又喝了几杯酒,我感觉头晕目眩。
安娜扶着我回茅屋睡觉。
夜里感觉有人进来,这人似乎把安娜抱走了。我想爬起来,但头一阵晕眩,怎么也睁不开眼。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出了屋,看到许军和辛迪坐在树下吃着香蕉。
王保振用刀削着胡萝卜。
“看到安娜了吗?”我问。
“没看到,可能摘菜去了。”辛迪说。
“菜地里没有,我刚从菜地回来。”王保振说。
昨夜是自己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把安娜抱走?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事吧你?”许军问我。
“我去找安娜。”我说。
我找遍了整个部落,都没找到安娜,问了很多人,都说没看到安娜。又去游轮上,打开船上所有的门,也没看到她。
一直找到傍晚,也没看到安娜的身影。
“她是不是躲起来了?”王保振说。
“为什么要躲起来?”我说。
“是不是她老公死了,她伤了心,就躲了起来。”许军说。
“不会的,昨天夜里她心情特别好。”我说。
“那就奇怪了,这人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呢?”王保振说。
“昨天夜里我醉酒,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进来,把安娜抱走了。”我说,“我不知道是自己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有人进来?那人长什么样?”王保振问。
“我还真看了一眼这个人,感觉这人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很面熟?是我和许军吗?”王保振问。
“想不起那张脸。”我说。
“这么说来,搞不好还真有人夜里把安娜抱走了。”王保振说。
“不会吧,那人抱着安娜?”许军说,“安娜没有反应吗?不挣扎吗?”
“没有,安娜毫无反应,头耷拉着。”我说。
“感觉不妙啊。”许军说。
“去山上找找吧,让所有的人去找,还有海边。”王保振说。
“好吧,那就这样,去找吧。”我说。
王保振通知了岛上所有的人,大家朝山上搜查。
走到半山腰,王保振拽了拽我的衣袖。
“有粮,我给你说个事,昨天夜里喝完酒,回来睡觉,夜里我出来撒尿,看到许军在外面溜达。”
“许军?他溜达什么?”我问,“他不是跟辛迪在一起吗?”
“昨天夜里他们没在一个屋里。”王保振说,“辛迪是在土著人家里睡的。”
“许军把安娜抱走的?不会吧,不可能。”
“许军喜欢安娜,这你是知道的,我怀疑他趁着你醉酒,把安娜抱走强jian了,干完后,再把安娜藏起来。”
“不会的。”我摇着头。
“色胆包天,懂吗?”王保振说,“他杀人眼都不眨,强jian个女人太小意思了,当然,我只是怀疑,给你提个醒而已。”
“希望安娜别出什么意外。”我说。
“如果是被人夜里抱走,那就凶多吉少了。”王保振说。“还有,我记得你曾给我说过,安娜很忧郁,说是忧郁症,会不会她自杀了呢?”
“她的确很忧郁,但夜里她心情很好啊,怎么会突然自杀?”
“这个不好说,要真是得了忧郁症,不知道哪会就出事。”王保振说。
许军走了过来,“找到没有?”
“没有。”我说。
“那真见鬼了。”许军说,“保振,昨天夜里我看到你出来撒尿,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王保振冷冷的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我?”
“怀疑你?”许军说道,“怀疑你什么?”
………………………………
第419章 嫌疑
王保振和许军互信怀疑,差点要打起来。
我心如乱麻。
“好了,都别说了。”我吼道。
卡维跑过来,“找到安娜了,在那边了。”
“人没事吧?不会有事吧?”我说。
“你去看看吧,人不是太好。”卡维说道。
我跑下坡,看到在灌木丛边上有很多人围观。
“都让开,都他吗都让开。”王保振喊道。
安娜躺在草丛里,一丝不挂,眼睛睁得很大,而且大腿上有明显的掐痕。
我蹲下里,摸了摸她的鼻息,发现她毫无声息,已经死了。
“脖子上有掐痕。”许军说,“很显然她是被掐死的。”
我腿一软,坐在地上。
“谁他吗干的?”王保振说。“这个畜生,我草他祖宗。”
“怎么会死呢?安娜昨天夜里喝酒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说。
“都不要围观了,都散开了。”王保振驱散着人群。
王保振把人都赶走了。
“有粮,你检查一下,她有没有被强jian?”许军说。
“不用检查了,已经被干了。”王保振说。“她下身有男人的黏液。”
“这他吗的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安娜?”我说。
“看看这现场,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许军说。
“我草,这现场都被破坏了。”王保振说,“有粮,你说的夜里有人把安娜抱走,看来这是真的。”
“安娜在茅屋里没有反抗,是不是安娜在茅屋里就被掐死了?”许军说。
“如果是在茅屋里被掐死,那么看来凶手首要目的是想让安娜死。”王保振说。
“也不一定。”许军说,“掐死是不想让安娜反抗,死了以后再强jian,这凶手很变态,会不会凶手在茅屋里就把安娜强jian了?或者安娜把凶手当成有粮了。”
“你是说在茅屋里凶手当着有粮的面,强jian了安娜?”王保振说。
“是有这个可能的。”许军说。“会不会是梭梭岛人干的,他们知道安娜是列尼斯坦的老婆,然后复仇?”
我看了看许军和王保振,突然感觉现在所有人都有嫌疑。
“有粮,你不会怀疑我吧?”王保振说。
“有粮,我也不可能jian杀安娜的,我有辛迪。”许军说,“我昨夜睡不着,出来抽了颗烟,我还真没听到你屋里有什么动静。”
“我觉得丹尼尔嫌疑最大。”王保振说,“还记得吗,他在海边枪杀了阿桑,他为什么要枪杀阿桑?我感觉阿桑和那些警卫不同,他不是那种很坏的人。”
“亚西呢,在船上他把戈鲁杀了。”许军说,“我看,他就是杀那些警卫的杀手。”
“对了,我记得有粮问过,列尼斯坦是谁杀的?”王保振说。
“是谁杀的?”我问。
“我进屋后,列尼斯坦已经死了,身体都被打烂了,他的眉心还中了一枪。”王保振说,“感觉列尼斯坦被打死后,有人又朝他眉心开了一枪,怎么感觉杀列尼斯坦的人和杀安娜的是同一个人。”
“是船上杀警卫的杀手吗?或许都是同一个干的。”许军说。
“应该是同一个人,感觉这人仇大苦深,要把列尼斯坦身边所有人都杀干净。”王保振说。
“你上去的时候,谁在上面?”我问。
“有两个梭梭岛人,还有丹尼尔和卡维。”王保振说。
“那丹尼尔嫌疑最大了。”许军说。“回去后,我们审讯一下丹尼尔。”
“我有个怀疑,我觉得丹尼尔可能不是哑巴。”王保振说。
“是哑巴。”许军说。
“你确定?”王保振问。
“确定,他不像是装的。”许军说。“我以前和哑巴打过交道。”
“那你以前打交道的那个哑巴也是装的呢?”王保振说。
“我草,你脑子进水了?”许军说。
“你他妈的脑子才进水了,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王保振说。
“好了,别吵了,把安娜带回去吧。”我说。
“找个地方埋了她吧。”许军说。
“不要,先带回我屋里。”我说。
“好吧,那我就把丹尼尔带我屋里审讯。”王保振说。
王保振把丹尼尔带进茅屋里。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来吗?”王保振问。
丹尼尔摇了摇头。
“安娜,是不是你杀的?”我问。
丹尼尔又摇了摇头。
“昨天夜里有人看到你进了钱有粮的茅屋里。”王保振说。“说说吧,你为什么夜里要去他屋里?”
丹尼尔摇了摇头。
“你他妈的怎么老是摇头呢?”王保振说。
“因为他是个哑巴。”许军说。
“丹尼尔,你为什么要杀阿桑?”我问。
丹尼尔手指着我,咿咿呀呀的。
“什么意思?”我说。
“他的意思可能是,是你让他杀的阿桑。”王保振说。
丹尼尔点了点头。
“我是说放走阿桑。”我说。“我也没说让丹尼尔杀阿桑呀?”
“那就是他听错了?”王保振说。“难道那个亚西也听错了?有粮,是不是你发音不准?”
“我记得说的是中国话,丹尼尔和亚西怎么能听懂?”我说。
“听不懂所以才听错。”王保振说,“你当时确定说的是中国话?许军,有粮他说的是中国话吗?”
“好像是中国话,也好像是英语。”许军说。
“我去,这么重要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王保振说。
“我不是一直在学英语吗?我脑子能记这么多吗?再说有粮,一会说中国话,一会说英语,他脑子也够乱的。”许军说。
“我看你是狗脑子。”王保振说。
“你他妈的是猪脑子。”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这审讯丹尼尔呢。”我说。
“好吧,我来审,你们别打岔了。”王保振说,“丹尼尔,你昨天夜里为什么去钱有粮的茅屋里?”
丹尼尔摇着头。
“你为什么要杀安娜?”王保振问。
丹尼尔又摇了摇头。
“审讯到此结束,让他回去吧。”王保振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我,“下一位吧。”
………………………………
第420章 讯问
亚西进屋来,手里还拿着玉米,他啃了两口玉米。
“别吃了。”王保振说。“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啊?”西亚看了一眼玉米。
“你为什么要杀安娜?”王保振问。
“啊?”亚西又啊了一声。
“你是哑巴?”我说道。
“不是。”亚西说。
“再问你一句,你昨天夜里为什么要杀安娜?”王保振问。
“安娜?安娜是谁?”亚西问。
“你不要装疯卖傻了,其实你一点都不傻。”王保振说。
亚西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米。
“亚西,你把玉米啃完吧。”我说。
亚西拿起玉米啃了起来,他啃完后还砸了咂嘴,然后把玉米扔外面去。
“亚西,说说吧,昨天夜里你去哪了?”王保振问。
我冲王保振摆了摆手,“我来问吧。”
“亚西,你是哪里人?”我问。
“法,法国人。”亚西用那只残疾的手挠了挠头,“西班牙。”
“明白了,你认识列尼斯坦吗?就是那个大邮轮,大船的老板。”我问。
“不,不认识。”亚西摇了摇头。
“非常好,戈鲁你认识吧?”我问。
亚西点了点头。
“戈鲁对你好吗?”王保振插了一句。
亚西又点了点头。
“戈鲁对你好,你为什么要枪杀了他?”王保振问。
亚西看了看我。
“是有粮让你杀的?”王保振问。
“是的。”亚西说道。
“你来这船上做工作,每天快乐吗?”我问。
“开心,很开心。”亚西说。
“为什么开心?”我问。
“可以杀人,杀很多人,很开心。”亚西说。
“是你杀了那些警卫?我是说在那个大货船上?你偷了我们的枪杀了警卫?”
“不是我杀的。”亚西说。
“是谁杀的?说吧。”王保振问。
亚西咳嗽了两声,捏了捏脖子。
“在货船上你有没有看到谁杀警卫?”我问。
“看不到。”亚西说。
“看不到是什么意思?”王保振问。
亚西冲他耸了耸肩。
“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我问。
“和你们在一起很开心,可以杀人。”亚西说着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嘴里说着,“砰,砰砰,脑袋没了,人就去天堂了。”
“好了,亚西,你可以回去了。”我说。
“回去接着啃你的玉米。”王保振说。
亚西抬起手臂冲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出门。
“有问题吗?”
“没问题。”许军说。
“你听懂他说什么了?”王保振问。
“大概意思我听懂了。”许军说。
“这亚西不是正常人,他脑子有问题。”我说。
“也可能是装的。”王保振说。
“我看不像是装的,他就是个白痴。”许军说。
“你不要这么快下结论。”王保振说。
“又想和我抬杠是吧,我说他是白痴,他就是白痴。”许军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白痴?”王保振说。
“别吵了,保振,你把卡维叫过来。”我说。
王保振瞪了一眼许军,出了屋。
“许军,这两个人感觉都不像是凶手。”我说。
“如果这两个不是,那就是卡维了。”许军说。
“你怎么判断的?”
“你不是说这两个不是,那么剩下一个就是了。”许军说。
“你就这么判断的?”我说。
“直觉,第六感觉。”
“第六感觉?其他五种感觉是什么?”我问。
“我想想。”许军说。
“行了,不用想了,我明白了。”
王保振带着卡维进来。
“什么事?”卡维问。
“我们想向你了解点情况,就是昨天夜里,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问。
“是有动静,夜里我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人走过去。”卡维说。
“谁?”我问。
“好像是丹尼尔,看那人的身形像是他。”卡维说。
“你还不能确定是吧?安娜被杀,你是怎么看的?你觉得谁有嫌疑?”我问。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卡维说,“当然也包括我。”
“那么我也有嫌疑了?”我说。
“你肯定没有嫌疑。”卡维说,“你怎么会杀自己的老婆呢?”
“安娜不是他的老婆。”王保振说。
“对,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老婆更没有理由杀了。”卡维说。
“我怎么听你说话,挺绕脑子的。”王保振说。
“是吗,我觉得杀手肯定是个变态。”卡维说,“对了,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凶手会把安娜带到山林里掐死?女人为什么没有反抗呢?是不是安娜认识这个杀手?”
“认识杀手就深更半夜跟他走了?”王保振说。
“我只是猜测,凶手可能和安娜有某种关系,比如某种情感关系,或者是安娜对凶手很好奇。”卡维说。
“卡维,先不说安娜的事。”我说,“我想给说另外一个事,在大货船上,有警卫被杀你是知道的,有一个杀手隐藏了下来,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亚西,丹尼尔,还有你,你们三个人有一个是杀手,你觉得这个人是谁?”
“这个问题很有趣。”卡维说,“亚西,丹尼尔,还有我,你们觉得这三人谁得嫌疑最大?”
“我觉得你嫌疑最大?”王保振说。
“何以见得,有什么证据吗?”卡维问。
“丹尼尔是哑巴,亚西脑子有点问题,而你是一个正常人,并且非常聪明。”王保振说。
“亲爱的先生,哑巴不会杀人?还有,脑子有问题的亚西,难道精神病不会杀人?聪明的人一定会杀人?”卡维说道,“先生,你这逻辑是不是有问题?”
“卡维,你别搭理他,他脑子一直就有问题。”许军说。
“卡维先生。”我说道,如果不是你杀的警卫,那么你觉得他俩谁最可疑?”
“我没有证据,不能瞎说。”卡维说道。
“在游轮上,是不是你打死的列尼斯坦?”我问。
“没有,我进屋后,看到列尼斯坦已经被打死了,我想应该是梭梭岛上的人打死的。”卡维说。
“好吧,就这样吧,你回去吧。”我说。
“对了,游轮已经打扫干净了,什么时候上那个游轮?”卡维说。“我听辛迪说,要去蝙蝠岛。”
“就这两天吧。”我说。
卡维出了屋。
我看了看许军,又看了看王保振。
“有粮,你不会怀疑我们俩吧?”王保振说。
“用许军的推理法,如果他们三个人没有嫌疑,那么你们俩就是最大的嫌疑。”我说。
“我靠,你还怀疑我?好吧,有粮,我承认是我干的。”许军说,“是我先jian后杀。”
“我也干了,我是先杀后jian。”王保振说。
“王保振,原来是你干的。”许军说。“有粮,他说得是先杀后jian,符合案情。”
“好啊,就是我了,我是凶手,是我jian尸了,好爽啊。”王保振说。“让别人干,还不如让自己人干呢。”
“别说了,你们觉得这三个人真没有嫌疑吗?”我说。
“三个人都不承认,看上去都像是嫌疑犯,但又好像不是。”许军说。
“保振?你觉得谁说的话有问题?”我问。
“感觉是丹尼尔,我是说感觉。”王保振说。
“感觉有个屁?”我说,“他们说话没有漏洞吗?”
“没感觉到。”王保振说。“有粮,你有没有看过一个日本电影,片名叫罗生门。
“没看过。”
“这个电影很出名,还获得过奥斯卡电影奖,电影里也是一个案子,好像也是一个女人被杀了,警察就查案,有几个嫌疑犯都从自己的角度叙述当事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说法,最后搞不清到底谁是凶手了。”王保振说。
“那么说,安娜的死就这么不明不白,永远也不知道谁是凶手了?”我说。
“有这种可能。”王保振说。
“听,外面有动静。”许军说,“好像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我悄悄走到门边,然后猛得拉开门。
是辛迪站在门口。
辛迪手捂着胸口,“这是干嘛呀,吓了我一跳,你们都在啊。”
“进来吧,你怎么不敲门?”我说。
“我正想敲门呢。”辛迪说。
………………………………
第421章 泳池
“有事吗?”许军问。
“和你们商量一下去蝙蝠岛的事。”辛迪说。
“是该商量这事了。”许军说。“是坐这游轮过去?”
“对,我们先乘坐游轮过去,离蝙蝠岛大约十海里左右,从游轮上放救生艇和小船,我们上岛。”辛迪说。
“游轮不能直接靠岸上岛吗?”王保振说。“不行,蝙蝠岛禁止一切外来船只靠岸,游轮也不行。”辛迪说。
“美国船呢,我们冒充美国船,我看到游轮上有很多国家的国旗,其中有美国国旗。”王保振说。“我们可以告诉他们,我们的游轮出故障了,需要靠岸。”
“恐怕不行。”辛迪摇了摇头,“他们会派船只过来搜查。”
“游轮靠不了岸,这怎么办?”我说,“乘救生艇过去,恐怕也上不去岛。”
“可以上岛,有粮,还记得你们上一次是怎么上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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