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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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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自己挣脱了脚上的绳索,真厉害!”宁程程说。

    “它爬出山洞会不会找到老阎和许军,然后解救我们出去?”

    “不可能吧,就它这么爬,明天都爬不到我们住的那个山洞,就是爬回了山洞,它怎么给老阎说我们在哪?然后花两天时间再爬回来找我们?可能吗?”宁程程说。

    “也是啊,你说得对。”

    宁程程突然拽着我的手,朝自己身边拉,“你过来一点。”

    “你拉我干嘛?这野人好像睡了。”

    “先别管他了,我身上好痒,。”宁程程说,“后背痒,想想办法,帮我挠挠。”

    “后背痒?怎么挠?这难度大了。”我说道。“我这智商不够。”

    “都说你就是个猪呗。”

    “有了,你朝后靠靠,背靠着洞壁自己蹭,我配合你。”我说。

    “拖着你这个死猪,真烦人。”

    “还有完没完?你以为我多想和你绑在一起是的?”

    宁程程靠着洞壁蹭着后背,“你这主意不错,看来你这个猪还是有点用的。”

    我回头看了看野人,发现他和屁股下的草甸居然一起“漂移”了,离我们大约有两米的距离,耳朵冲着我们。

    “有点意思,我怎么觉得他是装疯的呢?这野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他很喜欢听人说话的,你想想啊,他一个人独自在岛上这么多年,多寂寞啊,你都不知道,他把我带进山洞里,那眼神,那表情,很稀罕是的,听到我说话,他兴奋异常,让人好笑。”宁程程说。

    “稀罕你?都把你和我绑一起了,还稀罕?”

    “他就是个精神病,脑子时好时坏。”宁程程说。

    “嗯,刚才是我想多了,他的确是精神病人,这无疑了,并且是那种非常严重非常严重的精神病患者。”

    “你现在脑子正常了,恭喜你。”

    “什么啊?我给你说美女,我给你分析一下,一个正常的男性野人,守着孤岛过了十年八年,突然来了一个大美女,朝夕相处了两天两夜,就这么把美女绑着,当画看,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还能算人吗?就是一个女野人,也得有个想法,因此,我可以确定他这精神病不是一般的严重。”

    “你是说他应该侵犯我?”

    “这还有疑问?”我说。

    “如果你是他,你是野人,你会对我图谋不轨,对我下手?”宁程程说。

    “下手?何止是下手?我对你,绝对是手脚并用,两天都不能让你闲着。”

    “你真无耻,流氓。”

    “你确定我是一个无耻的流氓?”我说。

    “还用确定吗?杀人犯,恶魔。”

    我眨了眨眼睛,“是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来了?”

    我脸凑向宁程程的脸,“我是恶魔,杀人犯,无耻的流氓,来,让大爷亲一下。”

    “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美女啊,不好意思,我要滚,你也得跟我一起滚,来吧,大爷想亲亲你的小嘴。”

    “别恶心我了好不好,有粮,你以前是个军人对吧,解放军,现在你退伍了,也是解放军战士。”宁程程口气软了下来。

    “别,我就是无耻的流氓,无耻的混蛋,我杀人都不带眨眼的,非礼个姑娘,那也太小意思了。”

    “钱有粮,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尽,我就咬舌头。”宁程程歪着头。

    “我靠,刘胡兰啊,宁死不屈?真的假的,还咬舌头自尽,好吧,我不亲了。”

    宁程程转过脸,“有粮同志,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好人,是不是?你救我那天,我是不是抱过你?”

    “我现在觉得,那天你跟前就是有头公猪,你都得搂着。”

    宁程程突然咯咯地笑了。

    “笑什么?”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野人,他耳朵突然抖了一下。

    “钱有粮,我现在对你印象越来越好了。”

    “说真的,我想当流氓,尤其是在你跟前,现在又离你这么近,这机会难得呀。”

    “钱有粮,这都绑着呢,你还想什么呀,赶紧想个办法,逃出这山洞,万一要是闯进一群食人族,我们肯定会被吃了。”

    “哎呦,你说得不错,靠,这野人还在装睡,我用牙先把你手上的绳子解开。”

    “你快点,我这会想上厕所解手。”宁程程说。

    “那不行,就是解开,你也不能自己跑了去解手。”

    “你能快点吗?”宁程程催促着。

    “你要是忍不住,你就直接尿吧。”

    “那怎么行?”

    “美女啊,我把你手上的藤条解开,你可不能自己跑了,要先帮我解开。”

    “行,你快点。”

    我解开了她手上的藤条后,宁程程挨近我的身体,一边给说着话给野人听,一边帮我解开藤条。

    “还有脚呢。”

    “有粮,我受不了,我得去解手。”

    “不行,你直接在这里尿吧。”我说。

    “可以,但你别笑话我,也不能给其他人说。”

    “少罗嗦,你抓紧了。”

    宁程程下身挨着我的下身,“你别动。”

    “姐啊,你不能朝我身上尿啊。”

    “少废话,不尿你身上怎么行,动静大了,会被他听到的。”

    我忽然感觉一股暖流湿了我下身。

    “你水真多。”我说。

    “你真坏。”宁程程掐着我的胳膊。

    “你帮我把脚上的藤条也解开。”我说。

    “你自己解吧,你腿上都是尿。”

    “这疯子是不是睡了?”我问。

    “我有办法让他睡。”宁程程说。“我给他唱催眠曲听。”

    “好,那你试一下。”

    “不用试,他肯定会睡。”宁程程说。

    “靠,那你墨迹啥,早唱催眠曲不就完了吗?”我说道。

    “你真是没有耐心,等会走的时候,千万别发出声音,记住了。”

    “那是自然。”我说。

    宁程程轻轻唱着:宝贝!宝贝!我最心爱的宝贝,快快睡觉,快快睡觉吧。

    唱得我都想睡了。

    宁程程指了指我的脚。

    我慢慢解开脚上的藤条。

    宁程程继续唱着歌,拉着我的手,慢慢朝前走。

    走到离洞口两米的时候,野人突然翻了一个身,抬起头朝我们原先躺着的地方看去,他迅速爬起来,手里拿着刀面对着我们。

    这时洞口突然火光闪烁,许军和王保振等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

    看到许军后,我心里一下敞亮了。

    “放下刀。”老阎枪口对着野人。

    野人挥舞着刀,呜啊呜啊的叫着。

    “把这吃人的家伙杀了。”许军说道。

    “等等,别杀他,他不是食人族。”宁程程说道。

    “不杀他?”许军皱着眉头。

    “他是个野人,先把他抓住。”我说。

    “好吧,先把他抓住再说。”许军挥了一下手臂,“拿渔网过来。”

    孙大黑和冷波拿起渔网慢慢靠近野人。

    野人拿刀冲向他们。

    孙大黑和冷波顺势迎头用渔网裹住他,众人上去,把他按倒在地,夺了刀,用绳子绑了他手脚,又用树叶塞了嘴巴,抬回山洞。

    回到山洞,霍思琪,管红,夏小蕊等人欢呼雀跃,兴高采烈迎接我和宁程程到来。

    宁程程也心情大好,冲我妩媚地笑了笑。

    我问怎么找到我们的,许军说是雅克的功劳,是它先发现了海鬣蜥,然后回来通知,带着我们找到海鬣蜥后,才发现这个山洞。

    野人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看着我们。

    “这就是珍妮姐在林子里看到的怪兽?他偷了我们的鱼?”夏小蕊问。

    “没错,就是他。”许军说。“宁程程,钱有粮,你们俩说说吧。”

    宁程程就把自己怎么被抓的,这野人又是怎么对待她的,详细的讲给大家听,讲到我时,她就没提和我绑在一起的事。

    “原来是个疯子?”许军说道。“怎么处理他?”

    “弄死他算了。”孙大黑说。

    “我看,还是放了他吧,他也不容易,一人这么多年在岛上。”老阎说。

    “放他走,他不会再来伤害我们吗?他可是一个疯子。”管红说。

    “还是杀了他省事。”孙大黑说。

    “不行,他是无辜的,不能杀他。”宁程程说。

    “要不,先和他沟通交流一下,一个人在岛上这么多年,换了谁,都得疯,说不定和我们接触以后,他就不会发病了。”霍思琪说。

    “好,那就先和他沟通一下。”王保振说着把野人嘴里的树叶拽了出来。

    野人突然身体晃动着,摇头冲我们呜啊呜啊狂叫着,神情激动异常,又突然头朝地面不停地撞去。

    “我来。”宁程程蹲下来,手抚摸着他的头。“turkey!turkey!火鸡!火鸡!turkey!turkey!”

    野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神温和了许多。

    “turkey?火鸡?这样也行。”王保振说。

    “大家离他远点,他可能是害怕了。”宁程程继续抚摸着他的头。
………………………………

第86章 鹅颈藤壶

    “大黑,你拿条裤衩给这野人穿。”王保振说。

    “我就两条裤衩。”孙大黑说。

    “就你的裤衩他能穿。”许军说道,“你给他一条,别废话了。”

    “好吧。”孙大黑闷闷不乐。

    “这是大个的白人。”霍思琪说,“看他这样貌,年龄不小了,得有五十多吧。”

    “看上去他有一米九。”陈小伟说。

    “没有,最多一米八八。”冷波说。

    “大家都睡吧。”老阎说道。

    “让这野人睡在我身边。”宁程程说。

    “大黑,有粮,冷波,你们把野人抬过去。”许军说道。

    “对了,忘说一件事,我发现淡水水源了。”我说。

    “靠,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好的事。”老阎说。

    “好,有粮,你明天带大家去接水。”许军说。

    折腾了几乎一夜,大家都累了,我是头一粘枕头,就睡着了。梦里隐约感觉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雨,风也大,陈小伟抱着枪坐在洞口,我恍惚看到海鬣蜥爬在他的肩膀上。信天翁在我枕头边上,走来走去,怀揣着心事。

    早晨,一缕阳光几乎贯穿到了洞底。信天翁叫着。

    “野人呢?”宁程程问道。

    我抬头看了看,洞里没有野人。

    坐在洞口的陈小伟睁开眼,有气无力,手指了指外面,“在下面了,他自己滚下去的。”

    出了洞口,我伸了伸懒腰,看到野人在岩石下面躺着。

    老阎给大家分了馒头,一人一个,咸菜比昨日分得多,可能老阎考虑到今天会有更多的淡水了。

    宁程程在岩石下面掰着馒头,一点点喂给野人吃。野人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大张着嘴巴,兴致勃勃一脸渴望,馒头这种食物对于他就是难以抗拒的美味,显然一个馒头对他来是不能满足的。

    “吃完,让他走吧。”王保振说。“哪有这么多馒头给他吃。”

    “好,让他走,有粮,你去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许军说着拿起手枪。“你小心点。”

    我把掉在腿上的馒头渣子捏起来,放进嘴里,然后走到野人身边。

    野人警惕的看着我。

    我先解开他脚上的绳子,一边看着他的脸,一边慢慢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go!go!leave。”宁程程冲野人喊道。“走吧。”

    “等等,给他两个馒头。”老阎拿着馒头过来。

    宁程程接过馒头,把馒头放在野人手里。

    “go!go!”王保振喊道。

    野人咬了一大口馒头,一脸的茫然的看了看我和许军,又看了看宁程程。

    “等一下,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打火机,他喜欢打火机。”宁程程说。

    “给他打火机,不会把树都给烧了,把森林烧着了?”李世双说道。

    “我觉得他不会。”宁程程说。

    邓家全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给宁程程。

    “走吧。”许军拿着枪对着野人。

    野人跳下礁石,朝沙滩走去。

    看着野人的背影,宁程程表情凝重,想哭但又强力忍住。

    “这野人在岛上不少年了。”老阎说。

    “挺可怜的,他舌头也被割掉了。”霍思琪说。“这么多年,应该很寂寞,孤独,我们应该留下他,我觉得吃得不用担心,他能找到吃的。”

    “不是吃的问题,他就是个疯子。”王保振说,“现在看上去很正常,但不知道哪一会就精神失常了。”

    “希望他以后别再攻击我们了。”许军说。

    “应该不会了吧,他知道我们对他没有敌意了。”邓家全说。

    “有粮,带几个人去,拿着水桶去接水。”老阎说。“把家里所有水桶都带上。”

    “我要去。”夏小蕊说。

    “我也去。”管红说。

    “女人都不能去。”许军说。

    “为什么不能去?”夏小蕊撅着粉hong的小嘴。“现在不是没怪兽了吗?”

    “没怪兽,还有食人族呢,这比怪兽还可怕。”王保振说。“有粮,拿水桶,走人。”

    “保振,你不要去了,我和你商量事。”许军说。

    除了许军,王保振和老阎留守山洞,其他男人都跟我过去。

    临走时,王保振把我拉到一边。

    “什么事,你说。”

    “有粮,你的枪会走火的。”王保振说道。

    我愣住了。

    “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枪走火,不小心就打到人了。”

    我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了,是让我在路上解决掉李世双,“这么多人跟着,不好办吧。”

    “见机行事,见机行事。”王保振说。

    “好吧,我明白。”

    上了路,李世双提着水桶走在我后面,我扫了他一眼,他冲我一笑,“有粮,老弟,你为毛老是看着我?”

    “看你?嗯,能多看你一眼就多看你一眼。”我说。

    “什么个意思?”

    “万一哪天看不到你了,心里不好受啊。”

    李世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你奶奶的,你这脑袋天天琢磨啥啊?你以后别跟王保振这二鬼子瞎混了,他不是个好人,对了,有粮,我帮你拿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说。

    “你小子少废话,拿过来,让我玩会。”

    我把枪递给他,“小心走火啊,枪膛里有子弹的。”

    “放心,我以前玩过枪的。”李世双举着枪,“我想打只大鹦鹉下来。”

    “别浪费子弹了,这子弹可比鸟值钱。”我说。

    我话音刚落,就听啪地一声,子弹飞出去了。

    “打中了。”小豆芽在后面喊道。

    跟着李世双后面跑过去,看到一只金刚琉璃大鹦鹉躺在草地上。

    “双哥,你枪法真厉害。”冷波说。

    “那还用说,以前用弹弓打鸟,我一天能打一百多只。”李世双捡起金刚琉璃大鹦鹉。“这鸟真好看。”

    金刚琉璃大鹦鹉突然扑腾起了翅膀,又嘎嘎叫起来。

    “打到哪了?”冷波问。

    李世双翻看着翅膀,“好像没伤着,没打到?”

    “不会被枪声吓晕了掉下来的?”冷波说。

    “有可能。”我说。

    “哎,没伤我就养着了。”李世双说。“我要教这鸟说话,说人话。”

    “你要养着,那家里热闹了,都成动物园了。”冷波说。

    “还真是的,一人一个宠物。”邓家全说,“老阎有海鬣蜥,小豆芽有雅克,霍思琪有信天翁,你现在有了大鹦鹉,我也得养一个。”

    “家全哥,树上有个大肉虫子,你养这个吧。”小豆芽说。

    “看着就恶心。”邓家全说。

    “恶心?以后要是没有东西吃,这肉虫子可就稀罕了。”李世双说。

    “前面就到了。”我说。

    到了山窝里,每个人都趴在地上喝水,喝饱了后,又在岩石下面用水桶接,很快接满了水。

    提着水桶返回,大家心情格外舒畅。

    回到山洞。老阎说可以让两桶水给女人洗头,女人们自然也特别高兴。

    大家吃饱喝足后,各忙各的,我睡了一会。

    小豆芽跑进山洞,“野人来了。”

    大家都出了山洞。

    野人跑过来,冲我们呜啊地叫着,手比划着,然后又指着海边的礁石呜啊呜啊的。

    “他的意思,那边好像有什么事,我们过去看看。”许军说。

    野人走在前面,我们几个男的在后面跟着,一路从礁石上下去,走了两百多米,看到大岩石下有只小船,船底朝天,盖在礁石上。大家都跳下去,围着小船看。

    “这船肯定是被昨天夜里的风浪掀上岸的。”王保振说。

    “看这船上面这些壳类动物,还有绿藻,这船躺在海底不少年了。”老阎说。

    野人手指着船底呜啊呜啊叫着。船底上都是些奇怪的海洋生物,一大堆白色的壳竟然是长在褐色的rou茎上面。”

    那船底是什么东西?还会动,好吓人。”我说。

    野人跳上船底,扯下一个rou茎,掰下上面的白色壳,把rou茎放进嘴里,嚼着。看上去挺恶心。

    老阎过去,拽了拽,“哇塞,这是鹅颈藤壶,也叫海鸡脚,这可是好东西,顶级食材。”

    “能吃?”许军问。

    “绝对的美味,看起来很丑,这东西被称为来自地狱的鬼脚,但这玩意鲜甜好吃,很有营养。”老阎说。“我们渔船船底也有,没有这么大,从长这么大的鹅颈藤壶来看,这小船躺在海底至少得有十年了。”

    “好啊,那就全部弄走。”许军。“这野人不错,找到吃的,居然还想着我们。”

    把船底的鹅颈藤壶用刀剥离,全都拽了下来,满载而归。

    霍思琪一眼就认出这是鹅颈藤壶,她说她以前常吃,这么大的鹅颈藤壶可不便宜,这东西烧汤,特别鲜甜美味。为什么叫鹅颈藤壶呢?霍思琪说,中世纪有个神话传说,鹅颈藤壶长大以后,就会变成天鹅飞走。

    大家都忙着清理鹅颈藤壶,再抬起头来时,野人已不知去向了。李世双找了一根绳子把金刚琉璃大鹦鹉拴住。猴子雅克坐在岩石上挠痒。

    沙滩铺向夕阳,海浪溅起洁白的浪花,海鬣蜥静静的趴在礁石边缘。

    邓家全坐在凸起的岩石上,抱着吉他弹唱着许巍的歌,沙哑的嗓音和夕阳水天一色。

    故乡: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这是什么地方

    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

    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

    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

第87章 海盗船

    随后几日,野人常来,他拿着一串螃蟹或者是几条鱼找老阎换吃的,老阎掰了一小块馒头给他,换他手上的两条大鱼。早上起来,居然看到野人睡在山洞岩石下面,他看到我们出来后,默默地抱着自己编的草垫子离开。

    闲来无事,我喜欢躺在沙滩上看着海浪,一浪浪涌来,很快形成了一堵水墙,水波待到最高处时,水墙突然坍塌。

    老阎站在礁石上钓鱼,他脚边上趴着海鬣蜥。小豆芽和邓家全扛着梯子,他们打算去摘树上的野果。梯子是老阎砍树枝做的,用藤条绑着,看上去不怎么牢固。

    孙大黑和冷波在和女人们玩扔沙包,两男人站在两头,负责扔沙包,女人们兴高采烈的跳着,躲闪着,玩起来一个个像天真的孩子。

    李世双躺在离我有五十米远的沙滩上,脸上盖着一大片叶子,脚上拴着一条线,这线连着金刚琉璃大鹦鹉的脚,金刚琉璃大鹦鹉嘎嘎叫着,叫声没以前那么响亮了,它不一定有李世双活得长。

    许军和王倩手拉着手在海边捡着贝壳,霍思琪和信天翁在波浪里散步。

    陈小伟抱着长枪坐在一个凸起的大岩石上,今天轮到他值班放哨。如果没有山洞里那两具骇人的新鲜尸骨,就不会专门安排人放哨,这个原本美丽安静的无人小岛,因人骨山洞的存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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