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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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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哥耷拉着头,身子歪向一边。

    我走过去,拽起他的头发,发觉他的脖子已经断了,被人硬生生拧断了。我解开栏杆上的绳子,把他扔进海里。

    这又是一场屠杀,四条人命没了。

    王保振拄着一根铁棍出来时,几个残疾人冲他点头哈腰。他们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新主人。

    我把一条中华烟拆了,拿给王保振。

    王保振给他们一人发了一盒烟。

    宿舍里传来龙哥女人的惨叫声。

    “什么情况?”王保振皱着眉头走过去。

    进了宿舍,看到龙哥女人一丝不挂,被绑在床头,一个残疾人在用螺丝刀,朝女人下身戳着。

    王保振慌忙夺下螺丝刀,踢了这个残疾人两脚,其他残疾人冲过去,对这个虐待女人的残疾人拳打脚踢。

    五分钟后,王保振在甲板上召集所有残疾人,他说了两条禁令,一是,不准虐待女人。二是龙哥女人是他们残疾人共同的老婆。

    一个明白他意思的哑巴打着手势,用哑语把王保振的话传递下去,众人一阵欢呼。

    夜色降临,我和王保振喝着啤酒,吃着烤鱼,阿娇坐在旁边倒酒,月光洒下来,波光粼粼。

    宿舍里传来龙哥女人的叫声。

    “这些残疾人真能折腾,从早到晚都不让女人闲着。”王保振说。

    “不会弄死吧。”我说。

    “没那么容易死的。”王保振说,“等他们发泄完后,他们会更疼女人的。”

    “没想到我们又回到了船上。”我说。

    王保振拍了一下阿娇的屁股,“这船是我们的了,还有这阿娇。”

    “以后怎么打算?”我问。

    “怎么打算?我还真没有。”

    “就让这船一直漂着?”

    “也只能漂着,有鱼打鱼,没鱼就玩女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样醉生梦死也好。”王保振喝了一口啤酒,“有粮,我知道你还惦记着岛上那女人,但是现实就这么残酷,你得面对现实,我们不可能跑去美国的。”

    “你不去可以,但我必须得去。”我说。

    “随你吧,”王保振说,“要不,今天晚上让这阿娇陪着你?”

    “不用了。”我说。

    “怎么了,你看不上阿娇?”王保振说,“这女人长得可以啊,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下面水又多。”

    “不是,我没那个心思玩女人。”

    “玩女人你都没心思?你真不是一般人。”王保振拿着酒瓶子碰了一下我的酒瓶,“哥就服你。”

    “船这么漂在海上不行,遇到暴风雨就得翻船,要找一个小岛登陆才好。”我说。

    “是的,必须得找个岛,幸运的是我们有船可以打鱼,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啊。”王保振搂着女人的肩膀,“还有这么年轻的女人,再生一窝孩子多好啊。”

    “我又不是狗?你怎么说话呢。”阿娇说道。

    “对对,你不是狗。”王保振说。

    “你们是什么人?杀人都不眨眼的。”阿娇说道。

    “我们就是魔鬼。”我说道。
………………………………

第225章 天象

    几个残疾人在甲板上喝酒跳舞,王保振靠着栏杆冲我举杯。风吹过来,一船的月光晃动着。

    “有粮,你知道我想起谁了吗?”王保振说道。

    “许军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警察会对他刑讯逼供吗。”

    “不是许军,我想起一个厉害的人物来了,项羽,当年有首诗是说他的。”王保振喝了一口酒,“胜负兵家不可期,忍羞包辱是男儿,江东子弟多好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你怎么想起他了?”

    “其实我爷爷那一辈就是江东子弟,解放后才迁到中原来的,就说这项羽吧,真是没有肚量,忍受不了失败,自刎了,哎,我给你说,做人就得先学会忍,古人说得忍且忍,得戒且戒,不忍不戒,成不了大事。”

    王保振说完这番话,我脑子里浮现出,他拿锤子把人脑袋砸出一个坑来的景象,他杀老三,一斧头砍下去,人头落地,血水喷涌,这会他居然大谈做人要学会忍耐了。

    “你笑什么?”王保振说。

    “我没笑啊。”

    “我给你说,有粮,男人不能好色,好色还会亡国,比如幽灭褒姒,吴祸西施,汉亡飞燕,唐乱昭仪。所谓窈窕淑女,乃毒药猛兽,皓齿蛾眉,乃伐性斤斧。但是呢,你说面对绝色美女,男人怎么能忍住贪欲之念呢?我不能,你能否?你也不能啊,心里仍挂念着那岛上的美人。”

    “人活着总有点念想吧。”我说。

    王保振坐在甲板上,抱着两个酒瓶,叹息着,“人生几何,年不满百,天地逆旅,光阴过客,乐极悲来,秋风叶落。”

    “你今天怎么大发起感慨来了?”

    “死期将至,其言也善。”王保振说着倒头睡去。

    我和阿娇把他拖进屋去。

    早晨起来,去了甲板,一轮红日跳上海面,清风拂面,几只海鸥在上空翱翔。

    一个残疾人拄着拐杖在船舷另一边看着我。这残疾人得了小儿麻痹症,昨天,众人围jian女人,他站在远处冷冷的看,并不参与。

    我冲他招手,他步履蹒跚走过来。

    “怎么称呼你?”我问。

    “我叫**。”他不卑不亢的回答。

    “上船多久了?”

    “有两年多了。”**说道。“您尊姓大名?”

    “我叫钱有粮,你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

    “钱先生,我虽然腿脚残疾,但生理上不残疾,当然会对女人有兴趣了。”

    “看你昨天没有碰那个女人。”我说。

    “污浊丑陋之女,碰了她,只会玷污我的身体。”**拿拐杖敲了两下甲板。

    “原来如此,你怎么看死于非命的龙老大,还有这老三?”

    “凡事皆有报应,这是他们的报应到了。”**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民无恒产,因无恒心,不以其道而得之,速奇祸于千金。”

    “看来你是读书之人,为何上了这贼船呢?”我说。

    “我命该如此,这是天命,不可违逆,对了,钱先生,我有事告知,昨夜我看天象,不吉不利。”

    “你还会看天象?不吉是说有祸事来?”我问。

    “对,如果今日船朝西南方向开,就会避开横祸。”**说道。“先生,你信我言吗?信天象吉兆吗”

    “我不信,我觉得天象和人无关,人在宇宙中极其渺小,如尘如沙,更不知天有多高,宇宙空间有多大,人身在其中,一无所知。”

    “说的好,那你今天不打算船朝西南方向开了?”**说。

    “我不信你的话,但我今天可以把船朝西南方向开。”

    “为何?”

    “这船没有任何航向,开哪都是一个方向。”我笑了笑。

    “有道理。”**看了看我。“你面相富贵,身陷此处,必定遇到了奸人,为奸人所害。

    我又笑,“是吗?”

    “这船不是吉船,是祸船,早日弃船是正道。”**说道。

    阿娇从屋里出来,她端着一盆水,倒进海里。

    “此女面相如何?”我问。

    “红颜祸水,兄弟反目,不可留?可留?。”**说道。

    “不可留?就是杀之?”

    **看了看远处,“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也无可泄露。”

    王保振出了驾驶室,他伸了个懒腰,“有粮,今天天气不错啊。”

    “今天朝西南方向开吧。”我说。

    “为何朝西南方向开?”王保振问。“为何你不朝大陆那个方向开?”

    我皱了一下眉头,忽然觉得这西南方向,的确远离大陆了。

    忽然前面船舱里传来尖叫声,很快有人被拖了出来。一个残疾人的脖子已经被砍断了,这人正是用螺丝刀戳女人下体的男人。

    几个残疾人把他抬起,扔进了大海。

    我数了数,船上还有十一人。

    我突然感觉,船上还会有人死去,**说早日弃船似乎是对的。

    下午,天边乌云滚滚,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这船能翻吗?”王保振喃喃说道。

    “不会吧,这船不比我们以前的渔船小多少。”我说。

    “也是,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渔船会翻,昨天夜里还梦到船翻了。”王保振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怕死了,对了,这些残疾人,你怎么打算的?”

    “我觉得应该把他们送上岸去,各奔前程吧。”我说。

    “不行,不能放走,打鱼还得靠他们呢。”

    “你想奴役他们?想当那个老三?”我说。

    “不是,有粮,你想想,这些残疾人都放走了,他们怎么谋生?他们都是被家人抛弃的,又没有一技之长,在岸上忍饥挨饿,还不如在船上打鱼呢。”

    “这要征求他们的同意。”

    “他们肯定没人愿意上岸。”王保振说。“我只要给他们解决女人问题,这渔船,有吃有喝有女人,谁愿意走啊。”

    “龙哥那女人呢?你这不是虐待这个女人吗?”我说。

    “这是报应,这个女人必须得接受上天的惩罚。”王保振说。

    阿娇拿了一个小盒子进来,里面都是巧克力,她坐在我身边,拿了一个巧克力给我。

    我摆了摆手,“不吃。”

    “哥哥,吃一个嘛。”她娇声娇气的说道。

    “谢谢,真的不想吃。”我看了一眼王保振,他低头吃着香肠。

    “哥哥,你今年多大了?”阿娇问。“听说哥哥,当过兵,我最佩服当兵的人。”

    “当兵的人有什么好的?”王保振说。

    “当兵的人最有男人味。”阿娇手摸着我的胸膛。“这哥哥,真的很有男人味,看看这胸硬邦邦的。”

    “有我下面的硬?”王保振说。
………………………………

第226章 跳海

    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阿娇,她一脸的茫然。

    甲板上有一个残疾人压在龙哥老婆身上,他一边喝酒一边抖动着身体,其他残疾人都靠着船舷看着他。

    忽然他丢掉了酒瓶子,趴在龙哥老婆身上不动了。几分钟后,**走过去,把他拉开,摸了摸鼻息,摇了摇头。

    “死了?”有人问。

    “死了。”**说。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鼻息,果然没气了。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怎么突然就死了?”

    “老罐,老子的老,罐头的罐,兴奋过度了吧。”**说。

    “老罐?这就是他的名字?”我问。

    “对,这就是他唯一的名字,这人有五十多岁,说话口音是山东那边的,我只知道这些。”**说。“把他扔海里吧,人类的祖先就来自大海,这也算是归宿了。”

    两个残疾人过来,把老罐扔进海里。

    王保振站在驾驶室门口看着老罐的身体被海水吞没,他抽着烟,吐着烟圈,打了一个哈欠。

    龙哥老婆从甲板上爬起来,拿着裙子低头一声不吭进了宿舍。

    突然狂风大作,我跑回驾驶室。

    船剧烈的颠簸着,海浪打在驾驶室的玻璃窗上,砰砰直响。外面漆黑一片,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泄。

    船倾斜着,我从一边滑到另一边去。王保振把救生衣扔给我,又帮阿娇把救生衣穿上。

    “船会翻吗?”阿娇问。

    “不知道,上帝保佑吧。”王保振抱着头。

    “从没遇到过这么大的暴风雨。”我说。

    “是啊,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了?”王保振说。

    船和风浪抗争了一个多小时,最终风停了,船安然无恙。

    我出了驾驶室,看到几个残疾人趴着栏杆海里望着。**朝我走过来。

    “钱先生,有人落水了。”

    “赶紧把人救上来。”我说。

    “现在看不到人了,刚才暴风雨来的时候,他被风吹下去了。”

    “这么这么不小心。”

    “是啊,这个人名字叫长号,聋哑人,才二十多岁,他会用手对着嘴吹长号,别人都叫他长号,他真名叫什么,也没人知道了。”**说。

    船调头开回去,搜索了半天也没看到这个落水的聋哑人。

    天色渐渐黑了,海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月亮镶嵌在夜空中,感觉随时会掉在海面上。

    我回到驾驶室,看到王保振头枕着阿娇肚子抽着眼。

    “又走了一个。”我说。

    “还剩下几个?”王保振问。

    “今天走了两个,船上一共剩下9个人了。”

    王保振挠了挠脸,翻了一下身子,手伸进阿娇的裙子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我去睡觉了。”我说道。

    回到里间屋,头挨着枕头,便沉沉睡去。

    夜里做起了梦,看到宁程程走过来,她的手解着我的衣服扣子,手伸进我裤头里,直奔要紧之处。她的嘴贴着我的嘴,舌头伸进来。

    我睁开眼,看到身上的女人不是宁程程,而是阿娇。

    我一下推开她,“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阿娇说着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王保振睡在另一边打着呼噜。

    “别这样,我去外面睡。”我说。

    阿娇的手还在我的裤头里,她抓住不放,“不行,就这里睡,哎,我看你很正常啊。”

    “你放开我。”

    “我不放。”女人一脸的妩媚。

    我突然想到**白天给我说过的两句话,红颜祸水,兄弟反目。

    我掰开女人的手,丢下她,出了驾驶室。

    夜明很凉,船头有两个残疾人,一个吹着长笛,一个吹着口琴,吹口琴的是**。长笛音色婉转动听。

    我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一曲结束。**用手绢擦了擦口琴,“钱先生,感觉如何?知道我们演奏的是什么曲子吗?”

    “曲调很熟悉,好像以前听过这曲子。”我说。

    “这曲子是梁祝,吹笛子的这人是个聋哑人。”**说。

    “聋哑人?聋哑人怎么会吹笛子?”我说。

    “是啊,我也感觉很奇怪,我用哑语手势问过他,他说他三岁以前是正常人,三岁以后得了场大病就成了聋哑人。”**说,“我觉得他三岁前就听过梁祝这曲子,凭着三岁时的记忆。”

    “他三岁时的记忆居然还能记住,也是个奇人了。”

    “是啊。”**说,“他叫郑一二。”

    “这些残疾人的名字都很奇怪。”我说。

    “是的,我们都是被上帝抛弃的人。”

    忽然船舱里传来尖叫声,有人光着屁股从船上跳了下去。

    我急忙跑过去,看到跳海的这个人很快沉了下去。

    我进了卧室,屋里亮着灯,床边,地上都是血,龙哥的老婆光着身子,头垂在地上。

    “什么情况?”我问道。

    一个残疾人打着手势。

    “龙哥的老婆死了。”**翻译着哑语。

    “怎么死的?”我问。

    “是被刚才跳海的男人掐死的。”**说。

    “那个男的为什么掐死她,又为什么去跳海?”我问。

    “龙哥老婆把这个男的下身那东西,咬掉吞下肚里了,然后这个男的掐死了龙哥老婆,接着便跳海了。”**说道。

    “啊?真是这样的?”

    “没错。”**说。

    我走出宿舍,趴在栏杆上朝海面看去,跳海的人不见了踪影。这一晚又少了两个人,船上只剩下7个人了。”

    “这是一条兄船。”**说道,“钱先生,我没说错吧?”

    “是凶船无疑了,你觉得这船还会死人吗?”我说。

    “还得死人。”**眉头紧锁,“除非赶快弃船。”

    “弃船,坐救生艇?这岂不是死得更快?”我说。

    **漠然无语,抬头看着月亮。
………………………………

第227章 落水

    早晨。

    郑一二拿着铁棍敲着栏杆,声音不大,但每声都不同,异常悦耳动听,这船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乐器。晚饭时,他用木筷敲击碗沿,也能敲出音乐来。我去了餐厅。

    做饭的是一个独臂的老头,左胳膊没了,**喊他老财,他抬起右臂指了指饭锅。

    我拿碗盛了稀饭。**递给我两块饼干,坐在我对面。

    “这老头是聋哑人吗?”我低声问道。

    “不是,老财他耳朵好的很,他这人很少说话,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他是最先来这条船的。”**说。

    “人怎么样?”我问。

    “好人,很善良,有一次,老三拿皮鞭毒打郑一二,老财看不下去了,抢了老三手里的鞭子扔海里去,老三当然不高兴,去打老财,老财就和老三打了起来,那次打得很厉害,两人都头破血流,后来老三也没再计较这事。”

    “看来这人不错。”我把饼干泡进稀饭里。

    “他平时很少说话,沉默寡言,喜欢钓鱼,钓上大鱼后,他就特别高兴,像个孩子一样,又跳又蹦。”**说,“你慢点吃,我出去转转。”

    我和**说话时,老财一直在偷听。我把碗刷了,也去了甲板。

    一个残疾人坐在栏杆上拿着一把叉子,朝海里叉鱼,他技术不错,一连插了十几条鱼,鱼在甲板上蹦跳着。

    **在旁边看着,不时告诉他哪里有鱼。

    我进了驾驶室想喊王保振吃饭,把推拉门拽开一条缝,看到王保振抱着女人的一条大白腿亲着,他从脚亲到大腿,又从大腿亲到女人的脚,他一边亲,嘴里还念叨着: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他念叨的是俄国诗人普希金的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念完了诗,王保振把女人裤衩脱去,然后整个人压上去。

    王保振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但接下来的动作频率更快了。

    我关好门,出了驾驶室。

    **拖着一条残腿走过来,“钱先生,不好了,人掉下去了。”

    “什么人掉下去了?”我脑子里突然想到老财。

    “就是刚才叉鱼的,他掉海里去了,要死了。”**说。

    “赶紧去把人弄上来,他不会游泳吗?”

    “会游泳也没用了,你看看吧。”

    我跑到船舷边上,看到水波翻动处,一个人的脚露出水面,我俯身想伸手去拽这只脚。不料,**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去拽那只脚。

    “干嘛?”我回头问。

    “救不得。”**说。“你再看看。”

    我回过头再看水面,只见这人脚边上有蛇头伸出来,这蛇有碗口粗,这是一条海蛇。我自然知道海蛇的厉害,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阻止,这海蛇很可能就会咬到我。

    人脚渐渐沉入大海,这人没救了。离船三米的地方,又有两条海蛇露出头。

    “怎么掉下去的?”我问。

    “他插鱼时肯定是插到海蛇了。”**说,“蛇缠住了他的鱼叉,我喊他放手,把鱼叉放掉,他却舍不得鱼叉,被蛇拽下去了,哎,真是不要命了。”

    “这船上又少了一个人。”我说。

    “是啊,这船上只剩下6个人了。”**说,“早日弃船,才不会有人死掉。”

    “你的意思是说,这剩下的6人中,还得有人死?”

    “没错,我昨夜占卜,还是凶兆,不只是一人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绝不是只有一人死。”

    “我不信这个,这都是迷信。”

    “钱先生,这两日接连出人命,你还不信吗?”

    “那你说,下一个人是谁死?你要是说对了,我就信你了。”我说道。“下一个不会是我死吧?”

    “是谁死我还算不出来,感觉下一个死的人,很可能和女人有关。”**说。

    “你是说和老三的老婆有关?”

    “对,就是这个阿娇,如果她死了,这船就会安宁很多。”

    “我怎么觉得下一个死的人是你。”我说。

    “很有可能,早死早解脱,钱先生,托你吉言了。”

    “那么说死也是好事了?”

    “好事。”**拿着拐杖敲了敲栏杆。

    “我怎么觉得你说话颠三倒四,逻辑有很大问题,你说这是条凶船,不吉,但又说早死,是好事,这是为何?”

    **笑了笑,“生即是死,死既是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钱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庄子梦蝶的故事。”

    “少年时学过,但现在早已经忘了。”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说道。

    “魏先生,能否给我讲解一下这段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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