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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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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说道。

    “魏先生,能否给我讲解一下这段话的意思?”

    **看着远处,“过去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这是一只生动逼真的蝴蝶,感到非常愉快惬意!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庄周。突然间醒过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原来我是庄周。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中变成庄周呢?庄周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这就可叫作物、我的交合与变化。钱先生,生和死也是互相转化,交替的,我是生,蝴蝶便是死,我是死,蝴蝶便是生,钱先生,你觉得呢?”

    “我是生,蝴蝶便是死?我死了,蝴蝶便是生?”我喃喃地说道。

    **拿着拐杖继续敲着船栏杆,“你说,我为何敲不出音乐来呢?”

    “你心中没有音乐,又何来音乐?”我说。

    “钱先生,说的好。”
………………………………

第228章 笑话

    阿娇冲我招手,我进了驾驶室,王保振在沏茶。

    我坐下喝了一口茶,茶香清爽,沁人心脾,。

    “喝出什么茶来了吗?”王保振给我递上烟。

    “西湖龙井,没错吧。”我微笑着。

    王保振点了点头。

    “我去厨房拿点心。”阿娇说。

    阿娇转身离开,她的背影好看,屁股和腿,腰身凹凸有致,我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女人不错。”王保振说。

    我以为王保振还会接着说下去,不料他居然哼唱了起来:

    仿佛如同一场梦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歌声听起来有些伤感,我突然怀念起那条鱿鱼船上的日子了,有一次晚饭后,船长孟德水在甲板上给我们讲了一个笑话,好多人听后都笑得东倒西歪,其中就有许军和冷波。

    “保振兄,你还记得孟德水在船上给我们讲的笑话吗?”

    “当然记得,那天我们钓了不少的鱿鱼,孟德水坐着高背椅,心情不错,那笑话是这样的,街边长椅上坐着一位老人,这时,一个小伙子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小伙子一头披肩发,还染了各种颜色,黄色,红色,紫色等等,老头多看了两眼,小伙子不高兴了,就对这老头说,你这辈子难道就没疯狂过?老头回答道,这辈子有过一次疯狂,那次酒喝多了,和一只孔雀干了一夜,我刚才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孟德水那天讲完这笑话,我记得很清楚,你没有笑。”我说。

    “有粮,那天你也没笑啊,好像就我们俩没笑。”

    “我觉得这故事没什么好笑的,真的没什么好笑的,我当时还纳闷呢,许军和冷波,孙大黑他们为什么笑成那样。”我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也可能是孟德水一直都很威严,令人敬畏,那天他突然讲起笑话,让人有些意外。”

    王保振喝了一口茶,“我也是觉得没什么好笑的。”

    王保振说完这句话,一口茶喷了出去,然后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起来。

    王保振咳嗽着,眼泪也笑出来了,他擦了擦眼泪。

    阿娇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两个红薯。

    “你们怎么这么开心啊,在外面就听到你们不停地笑。”阿娇说道。

    阿娇说我,我和王保振都默不作声,屋里十分寂静,只能到哗哗的海浪声拍打着船舷。

    阿娇提了水桶又出了屋。

    “**说,我们这船是凶船,他让我们早日弃船。”我说。

    “弃船?你还信他的话?他有神经病。”

    “有神经病?我怎么没看出来。”

    “弃船的话,他也给我说过,有粮,他就是个疯子,还说自己会看天象,会算命。”王保振把烟盒给我,“你抽吧,我今天嗓子干,不想抽了。”

    “但我觉得他说的话,有些还是有道理的,比如,他还给我提到庄子梦蝶,还有,他说如果还不弃船,还会有人死去。”我说。

    “这让他说对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他。”王保振说。“这个老疯子,还说阿娇不可留呢。”

    “阿娇的事,他也给我说了,但我觉得他说得有点严重了,什么兄弟反目。”我说。

    “船上还有几个人?”王保振问。

    “算上我们俩,加上阿娇,**,郑一二和老财,一共还剩下6人。”

    “把**去掉,这船五个人够了。”王保振说,“他是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你是想让他死?”

    “对,有粮,趁他不注意时,你把他推下海,这事交给你了,今天就把这疯子送走。”

    “我不认为他是疯子。”我说,这人不能杀。”

    “看来你和他关系处得不错。”

    “刚才我去救人,他拦住我,否则,我就被海蛇毒死了,是他救了我一命,这人不能杀。”

    “这船如果只能有五个人生,六个人中,必须得有一人死,你觉得谁该死呢?”王保振问。

    “我觉得谁也不该死。”“我是说如果,必须得有一人死。”王保振说。

    “我和你不能死吧,阿娇不能死吧,**救过我的命,也不能死。”

    “那还剩下老财和郑一二。”

    “郑一二是聋哑人,是音乐天才,老财是个善良人,都不能死。”我说。“如果必须得有一人死,那就抽签,这样公平。”

    “钱有粮,别他妈的给我说公平这两个字,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公平这两个字,公平就是骗人的。”王保振突然激动起来,“谁给我说公平,平等,凡事说这话的人都是骗子,都是流氓。”

    “你这会是哪根神经出错了?这船上六个人好好的,为什么必须得死一个呢?”我说。

    王保振从嘴里吐出茶叶,“那你说**为什么非要说,这船上还会死人呢?他是上帝吗?不是吧,显然他是别有用心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但这船上接二连三死人,都被他说中了。”

    “我也会说啊,明天这船上还会死人,你信不信?”王保振说。

    “我,我有点信了,对了,**总是说,如果留着阿娇,我们兄弟会为此反目成仇,他这是什么意思?”

    王保振皱着眉头,把杯子摔在地上,“明天,你要不杀他,我杀他。”

    “我靠,你小声点。”

    “不,今天晚上我就动手。”

    “你别冲动过,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他为什么给我们提阿娇?他是不是发现阿娇有什么隐情?保振,你想想,你把她男人杀了,她居然一点都不记恨,还天天陪你睡觉?你想想吧,龙哥女人是怎么死的?她把男人的那玩意给吞下肚子里了,太可怕了。”我说。

    “阿娇不是龙哥女人那样的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阿娇必定是人家的老婆,我越想越不对劲,保振,你可以要当心你的蛋蛋啊。”

    王保振突然哈哈大笑。

    “笑个毛啊?”我说。

    “吃我的蛋蛋我没意见,最好她吃的时候,先在自己嘴里放点葱蒜,酱油醋,这样吃起来口感会更好。”

    “你奶奶的,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居然还开起玩笑来了。”我说道。“你不听我的,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怎么死?这也极好。”
………………………………

第229章 眼神

    “哎,你是不是对阿娇动感情了?爱上她了?不会吧?”我说。

    “拿根烟抽。”王保振说。

    “你不是不抽烟吗?”我抽了一根烟递给他。

    “这会想抽了还不行?”王保振把烟叼在嘴里,我拿着打火机凑上去,他吸了两口,看了看手指上的烟气,“有粮,阿娇这个女孩不容易,大山里出来的女孩,她家里很穷,出来打工挣了点钱,回家的路上,钱被人偷了,流浪街头,居然被人拐卖了,她被人卖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瘸子,这么漂亮的姑娘啊,卖给一个老头。”王保振摇了摇头,“她誓死不从,这老瘸子居然没得手,就照死的打阿娇,那年,就这船上的老三,老三也是那个村里的,他听说后,夜里把门踹开,把老瘸子打了一顿,带阿娇上了船,但这老三有病,弹不起来。”

    “还弹不起来?你当老三那玩意是溜溜球?”我说。“然后呢?”

    “然后,老三弄不进去,就打阿娇,拿皮鞭抽,你说这女孩,这什么命?”王保振叹息着,“还好。”

    “还好遇到了你是吧。”

    “没错,我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又是女人?她温柔如水,我阳刚似火,我们两个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女人就是上天赐予我的,有粮,我给你说,阿娇相当清纯,质朴又善良。”

    “前两天,她还勾搭我呢,这叫清纯质朴?我觉得送妓院里,可以做头牌。”

    王保振笑了笑,“那天是我让她去考验你。”

    “考验的如何?”

    “阿娇说你是个好男人,非常棒。”

    我抽了两口烟,“保振,我怎么觉得这女人心怀鬼胎呢?她给你说她自己的身世,你就信了?”

    “信,绝对信,当初老三还没死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感觉到这女人有委屈,她有那种不甘心的眼神,有粮,我打算娶她了。”

    “这女人有多大?”我问。

    “20岁,很嫩吧。”

    “女人是最会伪装的,我劝你还是小心点为好。”

    “有粮,我发觉你把很多事情都想复杂了,其实,很多事情没那么复杂,简单的很,比如那个**,知道他为什么会精神错乱吗?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这样的人很容易疯的,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人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然后在很短的极其有限的时间里,又光着屁股离开,从一出生,你就是空手来的对吧?离开,也是空手而去是吧?你能带走什么?金钱?房子?美女?儿子还是孙子?所以,你想这么多干嘛?好好活着吧,享受这极其短暂的生命,享受这时间的流逝,享受痛苦,你说女人生孩子痛苦吗?但这痛苦也会带来幸福。”

    “说得是这个理。”

    “有人非得瞎闹腾,有的人居然活不下去自杀,着什么急啊?你说?这生命是父母给的,要死也得征求父母同意吧。”

    阿娇端着两个瓷碗进来,这碗居然是青花瓷的,碗里装着黑乎乎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这是芝麻糊,我给你们煮的。”阿娇递给我一碗。“趁热喝吧。”

    我端着碗,看了看碗里糊状的东西,这女人不会下毒吧?我看了一眼王保振,他也没急着喝,抽了一口烟,看了看阿娇。

    “船上还有芝麻糊?”王保振问。

    “是的,是龙哥女人带上来的。”阿娇说。“有粮哥,快点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咳嗽了两声,“我喜欢喝凉的,等会吧,不急。”

    “我帮你吹一吹。”阿娇说。

    “谢谢,不用了。”我摆了摆手。

    “保振哥,你喝呀,这芝麻糊非常好喝,非常香甜。”阿娇说道。

    “这么好的芝麻糊,还是给你喝吧。”王保振说。

    “人家给你熬的,快点喝吧。”阿娇说,“要不我端碗喂你?”

    “好啊,这个可以有。”王保振说。

    阿娇端起碗,拿起小勺子,递到王保振嘴边。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张开嘴。

    “保振,我记得你喝芝麻糊过敏,你别喝。”我说。

    “从来没有听说过喝芝麻糊会过敏的。”阿娇说,“保振哥,真的会过敏?”

    王保振点了点头。

    阿娇把碗放在桌上,“那就别喝了,有粮哥,你喝吧。”

    “好啊。”我端起碗来。把碗放在嘴边时,我手一抖,碗掉在了地上。

    阿娇眨了眨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保振,她脸色突然阴郁起来,她拿来纸巾默默擦着地板。

    王保振突然端起碗,一口气把芝麻糊给喝完了。我想去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不是喝芝麻糊过敏吗?”阿娇歪着头问。

    “是有粮哥骗你的。”王保振说。“真的好香啊,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芝麻糊。”

    阿娇冲他笑了笑,然后收拾碗出去了。

    “有粮,你那碗芝麻糊真是可惜了。”王保振摸着胸口,“不对,哎,不对劲,有粮,我感觉这会心跳的很快,心跳越来越快了,我,我现在呼吸,呼吸有点困难。”

    听王保振这么一说,我脑袋嗡得一声响,完了,这碗芝麻糊果然下毒了。

    “你等等,我去杀了这女人。”我说。

    王保振拉住我的胳膊,“别,别杀阿娇,我是心甘情愿想死的,早死早解脱,我活着太累了,我真不想活了。”

    “这女人真恶毒,我他吗的提醒过你吧,你就是不听。”

    “有粮,求你了,放过阿娇吧,这是我临,临死的遗言,也是我,我最后的愿望,还有,等我死了,你就把我扔海里吧,等等,先把我的尸体放在船上三天,再扔,但别等尸体臭了再扔,要不鱼就不吃了,我死后,你要是有机会呢,就回去看看我妈,告诉他,我在外面一切都好,让她不要牵挂我。”王保振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告诉我妈,我在国外娶了媳妇,还有了三个儿子,一切都很好。”

    我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么也想不到王保振是这样的结局,居然被女人下毒给毒死,“别他吗的说了,你不会死的。”

    “有粮。”王保振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有粮,我们是好兄弟,下辈子,我们还做好兄弟。”

    “别说了,我这就杀了这狠毒的女人。”

    “不,不能啊,你答应我,不要杀阿娇,否则我死不瞑目,你答应我。”

    我擦了擦眼泪,“好吧,我答应你。”

    王保振突然翻起白眼,然后整个身体抽搐着,两脚不停蹬着地。

    “你不能死,保振,你不能死。”我喊道。

    王保振歪着嘴,“下辈子,我想好了,我们做,做,做夫妻,你当女人,我,我,我也当女人,我们俩天天在一起,磨豆腐,磨豆腐,不停地磨,磨来,磨去。”

    “磨豆腐?什么磨豆腐?”

    王保振突然坐起来,“磨豆腐你不懂,你真的假的?两个女人一起磨豆腐,你居然不懂?”

    “你没事了?”我说。

    王保振笑了笑,“有粮,你真可爱,我说过吧,你把很多事情都想复杂了,还芝麻糊里下毒?你以为你活在电影里?”

    “我日你小姨子,麻辣隔壁的,”我当胸给了他一拳,“你他吗的骗我。”

    王保振捂着胸口,“好疼,我靠,你真打呀。”

    “我这就给你扔海里去,你这王八蛋耍我,还尸体搁船上三天,还不能臭了,你的尸体搁一天就奇臭无比了。”我说。

    “别闹了,我道歉行了吧,有粮,我怎么觉得我很有演戏天分,我适合当演员。”

    “你一开始就知道那芝麻糊没问题?”我问。

    “当然知道了,我会看人眼神,我以前给你说过的,我看阿娇的眼神没问题,我就知道这碗芝麻糊也不会有问题。”王保振说,“人的眼神会泄露出内心的秘密,有一年,我在外面流浪,睡在天桥下,遇到一个老乞丐,他告诉我一个人的眼神,有三百多种,他告诉我男人的眼神怎么看,女人的眼神怎么看,年纪大的怎么看?年龄小的怎么看?他让我先去看孩子的眼神,先从婴儿的眼神看。”

    “厉害了。”

    阿娇从外面慌张跑进来,“外面打起来了,你们赶快去看看。”

    “打起来了?是谁和谁打起来?”我问。

    “阿娇,你先别说话,我让有粮猜一猜是谁和谁打起来的。”王保振说。

    “啊?还要猜?要出人命了,你们赶紧去吧。”阿娇说。

    王保振摆了摆手,“不急,先让你有粮哥猜一猜,这船又不是没死过人,不急的。”
………………………………

第230章 岩石

    “郑一二,**,老财,这三人都打起来?”我问。

    “不是,有两个人打架,一个人在边上观看。”阿娇说。

    “好吧,我来猜一猜,老财和郑一二关系不错,他们俩应该不会打起来。”我说道,“难道是**和郑一二打起来?应该是他们俩干架。”

    “老财呢,他不会打架?”王保振问。

    “这三人当中,身体最结实的就是老财,一身横肉,其他两人,**上虽说胳膊很粗,但他得了小儿麻痹症,下盘空虚,而郑一二相比他们,明显廋弱很多。”

    “所以,他们两人不敢轻易和老财打架,你这么分析有道理,我也是觉得打架的人很可能就是**和郑一二。”王保振说道,“走,出去看看。”

    我和王保振出了驾驶室,就看到郑一二骑在老财身上,乱拳打得老财嗷嗷直叫。

    我过去,把郑一二拉了起来。

    老财从地上爬起来,手捂着脸,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我草,老财,你这么不堪一击啊,你身上的肌肉白长了。”王保振说道。

    “为什么他们俩打起来?”我问**。

    “郑一二在厨房里敲碗,老财烦了,骂他,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从厨房打到甲板上。”**说。

    “谁先动手的?”我问。

    “是老财先动手的。”**说。

    “他们俩关系不是挺好吗,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我问。

    “是啊,我也纳闷,平时他们关系是不错。”**说。

    “好了,郑一二,老财,你们俩过来。”我说道,“你们俩握握手,这事就算完了。

    老财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和好。

    “算了,随他们去吧。”王保振说。“**,你过来一起喝茶。”

    王保振把**叫进了驾驶室,老财捂着脸去厨房,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怪怪的,我忽然觉得他这眼神别有意味,说不上来的诡异,王保振如果看了他这眼神,是不是能猜出老财这眼神的意思?

    我进了驾驶室,王保振和**在讨论国家大事。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教育,医疗和住房,这三大民生,政府绝不能在这上面剥削老百姓,国家的福利税收也要用在这上面去,应给老百姓提供免费的住房,而不是卖地赚钱。”**说。

    “这样的话就不是市场经济了。”王保振说,“如果再搞计划经济那一套,肯定是行不通的,只有全面改革开放,国家才有前途。”

    “怎么行不同?钢筋水泥砖头石块,弄这些,国家能强大?盖个房子有什么技术含量?”**说,“前些年,我还写了一封信给中南海,一定要控制房地产,不能全民炒房。”

    “中南海怎么说的,给你回信了。”王保振问。

    “回信了,信里有一张白纸,上面打印了几个字,来信收悉,谢谢!”

    “有意思,我可不同意你说的那一套,我打算以后回乡创业就搞房地产,从古到今,中国人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置办田产房屋。”王保振说。

    听王保振说回去搞房地产,我暗自感觉好笑,一个杀人犯,一个抓了就被打靶的杀人犯,居然说要回乡创业搞房地产。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说。

    “这还是秘密?这口号过去满大街都是,我告诉你吧,只有资本主义才能救中国。”王保振说。

    “你们俩别说了,国家大事不用你们操心,我们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明天。”我说道,“你们有空多去甲板上,看看哪儿有岛,我们总是在海里漂着,再遇到暴风雨就死定了。”

    “钱先生,说得对,要找到一个岛藏身为好。”**说。

    “这岛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王保振说,“对了,魏先生,我听说你对阿娇印象不好?”

    “谈不上什么印象好还是不好,船上有女人,这是凶兆,我看过天象,用龟壳占卜过,我们这条船,如果有女人,将会有不幸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靠,龟壳占卜?你这都回到原始社会了,打卦算命这一套都是封建迷信,我可不信。”王保振说。

    阿娇走进来,“你们出去看看,好像前面有一个岛。

    出去后,外面雾蒙蒙的,王保振拿着望远镜看了看,“岛在哪了?”

    “我刚才看到岛了,现在雾气太大,看不见了。”阿娇说。

    “不会是幽灵岛吧。”**说。

    “你也知道幽灵岛?”王保振回头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幽灵岛通常是火山岛,我还知道你们俩是个老渔民。”**说。

    雾气渐渐散去,一个岛呈现在我们眼前,岛上全是绿葱葱的树木。

    “看这岛不小,岛上不知道有没有人?”王保振说。

    “这么偏僻的岛不可能有人,除非是通缉犯跑到这岛上面。”**说。

    **说完这话后,王保振和我对视了一眼。

    “有粮,等会上岛,我们要带上菜刀,匕首。”王保振说,“我怕岛上有猛兽。”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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