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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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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
“这都她妈的都中午一点多了,她们怎么还没来?”王保振说。
“再等等吧,你那个货车联系的怎么样了?”
“约的明天下午,说让我准备五千块,说是定金。”
门开了,洋洋走了进来,她一脸慌张,一副要哭的样子。
“小薇出事了。”洋洋说道。
“出什么事?”我问。
“被车撞了。”
“撞得怎么样?”王保振问。
“送医院了,正在抢救。”
“怎么被车撞的?”我问。
“我们取了钱后,过马路时,小薇被一辆小车撞了。”
“钱呢?取了多少钱?”王保振问。
“小薇撞倒后,我打电话叫救护车,等到小薇上了车后,我才发觉她的包不见了,里面有五万块钱,她的包被别人捡走了。”
“我靠,这么巧?她人在医院了是吧,我们去看看。”王保振说。
下楼打车去了医院。
小薇果然正在抢救,医院让我们先缴两万块钱。
王保振掏出了一千块钱,洋洋拿了两千块,给了医院。
“警察能找到那个捡包的人吗?”洋洋问道。
“报警没?”我问。
“报警了,是别人报警的。”洋洋说。
“那只能查监控了,你得赶紧联系警方。”王保振说。“你通知小薇的父母了吗?”
“她没有父母,她是孤儿。”洋洋说,“那五万块钱是她所有的积蓄,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找到捡包的人。”
“她这命真不好。”王保振说。
一个警察走过来,“谁是这女孩家属?”
“我是。”洋洋说道。
“跟我来吧。”警察说道。
洋洋跟着警察去了屋里。
“这事怎么这么巧?刚取钱就被车撞了?”王保振说。“看来这五万块钱,拿不到了,我们走吧。”
“这女孩是因为给我们取钱才被车撞的,她现在遭难,我们不能不管吧,她又是孤儿,我们这一走,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怎么管?我们又没钱,这医院还是先让缴两万块钱,后面治疗不知道还要花多少钱呢,希望警察能赶快找到那五万块钱吧。”
“这小薇真善良,她竟然要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我们看病,我们真要是这么走了,那就太没良心了,想想办法,去哪能搞到钱。”我说。
“好吧,那就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搞到钱了。”王保振拍了拍包,“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警察走了。洋洋走了过来。
“怎么样?”我问。
“警察说他们回去查监控,争取尽快把包找到。”洋洋说。
“那就好。”王保振说。
“怎么会是这样,这钱本来是给你们看病的。”洋洋说。
“先不说了,我们先回去想办法,弄点钱,先给小薇看病。”王保振说。“回去我搞个募捐。”
“那太好了。”洋洋说。
回去后,在屋里坐了一下午,王保振的意思是冒充警察去抓嫖娼和赌博。
坐到天黑,我们下了楼直奔旁边的农民村。
进了村,里面很热闹,人来人往。还真有不少打麻将的。
我们在麻将桌边上看了一会,玩得赌金都是十块二十块的。王保振摇了摇头。我们在街边吃着烧烤,坐到晚上11点钟。
“这都晚上11点了,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灯火通明。”我说。
王保振吃着羊肉串,“不急,在坐一个小时,有粮,你观察一下,这里吃烤串的,有没有富豪,我们可以就地打劫一个。”
“富豪会来这里吃烤串?”我说。
“我操,怎么不回来?你不知道吧,这南方越是富豪越低调。”
“怎么个低调?”
“穿着大裤衩,烂背心,脚上塔拉着一双破拖鞋,喝个凉茶,吃个烤串,这样的人常常身家几十个亿。”王保振说。
“真的假的?”
“靠,听我的没错,你看这农民村,这房子都是当地人盖的。”王保振说,“这一栋楼都是属于一个房东的,每年收租几十万都是小意思啦。”
“那边有一个和你说的一样,穿着烂背心,大裤衩,还有拖鞋。”我说。
王保振看了看,“不像,太年轻了。”
“我身后有个年纪大的,穿得也烂。”
“这个是收破烂的。”王保振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收破烂的?”
“刚才过来时,我看到他骑着三轮车收破烂,有粮,来了一个,从那车上下来,你看那车?”
“开的什么车?”我问。
“宾利,这车三百多万。”王保振说,“你再看看这人,穿着大裤衩,背心,拖鞋,我没说错吧,看他这年龄有四十多岁。”
“这人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什么意思?不是坏人,你就不想打劫了?”王保振说。
“最好能抢个坏人。”
“我去,有粮,我告诉你,就中国,就我们这个时代,凡是亿万富翁就没有几个干净的,就和当官的一样,凡是处级一上干部,没有不贪的,都枪毙没有冤枉的。”
“行,那就干吧,我们抢来的钱,也不是我们自己用,给小薇看病用。”
………………………………
第255章 保险柜
我正要起身,王保振按住我。
从我身后来了七八个人,还牵着两条大狼狗,他们走到那个开宾利车的男人跟前,然后围坐在他身边。
“看来这活干不了。”王保振说。“算他运气好。”
“那就去抓嫖吧。”
“好,等会我们要配合好,我一掏枪,你就把警官证拿出来给他们看。”王保振把警官证递给我。
“这是你的警官证,上面有你的相片。”我说。
“谁会仔细看,等会踢开门,我一喊警察,你就把警察证掏出来给他们看,要有气势,然后,你拿鞋带把他们都帮了,我们在慢慢敲他们钱。”
“行,听你的吧。”
进了农民村,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大点的发廊。屋里有几个年轻女子。一个三十多岁,嘴角有黑痣的女人迎过来,“哎呦,两位大哥,看看吧,喜欢哪个?有两位还是刚来的,第一次做这个。”
“是吧,红衣服的。”王保振说。
“那我就选白裙子这个。”我说。
“那就上楼吧。”有黑痣的女人说。
“等等,你们这安全吗?”王保振坐了下来。
“当然安全了,走吧,上楼呀。”女人说。
“能不能把卷帘门关上?”王保振说。
“关上?什么意思?关上我们还做什么生意?”女人说。
“五千块,你们这里所有的女人我都包了。”王保振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块钱,扔在桌子上。“先给你两千定金。”
“哎呦,真是遇到贵人了。”有黑痣的女人眉开眼笑,“我这就放卷帘门,这就放。。”
卷帘门放下。
“在这里干吧,都给我脱了。”王保振冲脸上带有黑痣的女人说道,“还有你,衣服也脱了。”
“刚才可没说有我的。”女人说。
“给你加一千。”王保振说。
“哎呦,谢谢大哥了。”女人一脸的妩媚。
女人开始脱衣服,一个个都脱得精光,王保振摸了摸这个,又摸了摸那个,他还比较着两个女人的屁股,问我那个圆。
“两位哥哥,别光摸啊,赶紧上吧。”有黑痣的女人扭着屁股。
“都给我趴着,屁股对着我们。”王保振说。
女人们很听话,一个个跪下,并排趴好。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我的哥啊,你看出来没有?”
“什么?看出什么?”我说。“全是大白屁股。”
“麻辣隔壁的,还是有钱人好啊,想怎么玩女人就怎么玩女人。”王保振说道。“这什么世道啊,这还能让人好好过日子吗?”
“是啊,我现在是明白了,什么社会主义的,**的,现在这社会就是他妈的金钱社会,金钱主义社会。”我说。
“你才看出来,哥,你来吧,这大屁股,不操白不操,中间那个不错。”
“赶紧干正事吧。”我掏出警官证。
“等一下。”王保振走过去,每人拍了一下屁股,“我有个好主意,我想玩一个游戏,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都绑起来。”
“那不行的。”有黑痣的女人说道。
“我给加钱。”王保振说。
“你加多少钱?”女人问。
“一人再加一千块。”王保振说。
“好吧,我给你拿绳子。”女人说。
女人从沙发底下找了两根长绳子,我用剪刀剪断,又找来几根鞋带把女人全都绑起来。
王保振翘着腿欣赏着。
“两位哥哥,开始吧,我们都等不及了。”女人说道。
王保振掏出手枪,“打劫了,都给我老实点。”
我看了一眼王保振,奶奶的,不是说好冒充警察吗,他这突然改变主意,成劫匪了。
“打劫?哥哥,你这是在演戏吧?”嘴角有黑痣的女人说道。
王保振走过去,把枪塞进女人嘴里,用力朝里面捣着,“姐姐,你看我像演戏的吗?再比比,我一枪打死你。”王保振回头看着我,“哥,你别光看我啊,你把包里的钱都翻出来。
“别开枪,我们听你的。”旁边一个女人说道。
“楼上还有几个人?”王保振拿出手枪。
“楼上没有客人,今天生意不好。”有黑痣的女人说道。
我翻了八个包,从里面一共翻了三千块钱。
“就这么点现金吗?”王保振用手枪拍着有黑痣女人的脸颊,“把保险柜给我打开。”
“大哥,没有保险柜,我们是小本生意。”女人说道。
“麻痹的,十秒钟,我只给你十秒钟时间。”王保振手枪顶着她的太阳穴,“没有保险柜,我就一枪崩了你,我开始数了,十,九,八。”
“大哥,有保险柜,在屋里了。”女人说,“我带你去。”
女人带着王保振去了里屋。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女人的叫声。我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王保振正在干女人。
十几分钟后,王保振提着一个包出来,女人也跟着出来。
王保振穿好衣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我们其实是警察,不是打劫的。”
“警察?你们是警察?你在开什么玩笑?”女人说。
“哥,你把证件给我。”王保振说。
我把证据递给王保振。
王保振拿着警察,给女人们一一过目,“看清楚没有,这相片就是我。”
“大哥,我们每个月都交钱的,你怎么能破坏规矩?”有黑痣的女人说道。
“交钱都交给谁了?我他吗的一分钱都没收到,今天我就特意来收钱的。”王保振说。
女人叹着气,“我们这生意真干不下去了,谁都来剥我们的皮,你们警察也太黑心了吧。”
“行了,我只收这一次,以后绝不会再来了。”王保振说。
“钱你也拿了,你把绳子给我们解开吧。”女人说。
“等我们走了,你们自己解开吧。”王保振说。
开了卷帘门,然后放下,我和王保振打车去了医院。
王保振把包递给了洋洋,“这里有三万块钱,给她看病吧。”
“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我一个有钱的亲戚给的,这钱也不用还了。”王保振说。
“那怎么行,我们会还你的。”洋洋说道。
“你这小丫头,真他妈的啰嗦,说过这钱我不要了。”王保振眨了眨眼,“好吧,等你们有钱再还吧,今天晚上我们再住一晚,我们先回去了。”
“谢谢,两位大哥了。”洋洋说道。
我和王保振出了医院。
“同xing恋也有好人。”王保振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还剩下五千块钱,正好是定金,明天就可以去接阿娇了。”王保振仰头看了看夜空。
………………………………
第256章 货车司机
王保振买了两条烟,然后带我去见开大货车的毛师傅。
约了在一个天桥下,一个穿着破牛仔裤,嘴上叼着雪茄的年轻小伙子冲我们打着招呼。
“毛师傅在吗?”王保振说。
“我就是。”小伙子说道。“我叫毛顺,你们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你们真墨迹。”
“你这么年轻就开大货车了?”王保振说。
“我年龄也不小了,只是长得显小,定金带来没有?”毛顺问。
“带了三千块,到了地方后再把钱都给你。”王保振说。
“哎,不是说好的先给五千吗?还有,路上你得负责我吃住。”
“吃住我们还得负责?”王保振说。
“我草,这是老规矩。”毛顺说。“像你这单,我都不想接的,拉死人这活,太晦气了。”
“你少啰嗦,你要是不接,我就找别人干。”王保振说。
“随便你,不过我提醒你,找别人干,可没有我这冷藏车。”毛顺说。
“好吧,管吃住,到了地方,把余下钱结清。”王保振说。
毛顺斜眼看了看我。“那就走吧。”
从东莞到深圳开车在路上用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了码头。
**看到我们回来很高兴,要留下我们喝酒吃饭,被我们拒绝了。
把阿娇抬上冷藏车,又从船上搬了一箱子鱼,我们上路了。
这冷藏车挺大的,驾驶室坐三个人还挺宽松,座位后面有一卧铺。
“老大,帮我点一颗烟。”毛顺冲王保振喊道。
“你是抽雪茄还是我这烟。”王保振问。
“哪有这么多雪茄抽,抽你的烟。”毛顺说。
王保振把烟点上,递给他。
“小毛师傅,你开这冷藏车有几年了?”我问。
“没有几年。”毛顺说。
“看你这开车技术不错啊。”我说。
“开车,不是我吹,我是自学成才,五岁我就能把拖拉机开上路,八岁我就开车进城了,把我爹吓坏了。”毛顺说。
“你胆子挺大的。”王保振说。
“这女人是你什么人?”毛顺问。
“是我老婆。”王保振说。
毛顺看了王保振一眼,“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太可惜了。”
“是啊,是我命不好。”王保振说。
“小毛师傅,我看你年龄最多二十五六岁吧。”我说道。
“我没这么大,我还不到二十岁。”毛顺说。
“十九岁?”我说。
“差不多吧。”毛顺说。
“你开这大货车几年了?”我问。
“刚开没多久。”毛顺说。
“有证吗?”我说道。
“这话问的,开这么大的车怎么能没证呢?”毛顺说。
“毛老弟,你把驾驶证拿给我看看。”王保振说。
“看什么驾驶证?有什么看的?”毛顺说道。
“你拿来给我看看。”王保振说。
“驾驶证,我没带。”毛顺说。
“没带?没带驾驶证?这几千里路,你不带驾驶证就敢上路?”王保振说。
“你们真啰嗦,驾驶证放家里了,要不,你们跟我回家去拿呗。”毛顺说。
“你家住哪里?”我问。
“我就住云南昆明那边。”毛顺说,“要不,从我老家过,然后再去四川。”
“你人在深圳,而你的驾驶证在昆明了?”我问。
“是啊。”
“弟弟,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驾驶证?我是说这个大货车的驾驶证。”王保振说,“开这种车,可不是一般的驾驶证。”
“开车只要技术好就行,有没有证不重要。”毛顺说。
“要是路上有交警查呢?”我说。
“放心,不会有交警查的。”毛顺说。
“为什么不会有交警查?”
“后面卧铺枕头下面,我打印了几个危险化学品标识,等会贴在车门上,这车就是化学危险品车,警察看了这车是不会拦的。”毛顺说。
“交警要是拦呢?”王保振说。
“他敢拦?交警要是敢拦,我就送他去西天。”毛顺说。
“哎,你到底有多大?”我问。
“哎,哥哥,你怎么老关心我的年龄?”毛顺看了我一眼。
“你有十七岁吗?”我问。
“这个月刚过完十七岁的生日。”毛顺说。
“这不是你的车,你开谁的车?”王保振问。
“哎呦,两位大哥,你们出钱,我负责出车,保证把你们的人送到,你们问这问那的,没完没了了。”毛顺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比警察还啰嗦。”
“把车给我停路边。”王保振掏出手枪,“我们就是警察。”
毛顺歪头看了一眼王保振,神情倒是很淡定,“你们就是警察啊,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晚啊。”我说道。“赶紧停车吧,你这车还越开越快了。”
“停车?这车速上来了,可不是容易停下来的。”毛顺说道,“两位警察大哥,我心理素质比较脆弱,你们千万别再吓唬我,我一紧张,很容易车祸人亡的。”
“奶奶的,你还威胁我们?”王保振说。
“王大哥,你能把手枪拿近一点让我看看吗?”毛顺说。
王保振把手枪放在他眼前,“看清楚没有?”
“看清楚了。”毛顺说,“你这样的手枪,我家里也有一把,和你这一把是一摸一样的,是双胞胎,王大哥,你这枪多少钱买的?”
王保振嘿嘿笑了两声,“一千块钱。”
“王大哥,你这枪买贵了,最多三百块,你被人坑了。”毛顺说。“哎,这个年头啥事都有,你们警察现在怎么也配玩具手枪了?是怕用真枪走火吗?”
“是啊,真枪容易走火,伤自己人。”王保振说,“毛老弟,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这货车是从哪搞来的?”
“是在佛山,司机下车住旅馆,我开始就是好奇,就开锁上了车。”毛顺说,“开着开着,我就忘了回去的路了,索性就开到东莞了。”
“为什么要开到东莞?”我问。
“我听说东莞小娘子多,才开过来的。”
“你不怕警察抓你,人家一报案,路上一查车牌,不就抓到你了吗?”王保振说。
“哥,车牌我换了,我卸了别人的车牌,换到我车上了。”毛顺说。
“然后,你就打了一个小广告,然后,我就倒霉上了你的车。”王保振说。
“哥哥,我说过了,我负责把你们,不管是死的活的都安全送回家里,这你们放心。”毛顺说道。
“你小小年龄,胆子可真大。”我说。
”不小了,都十七岁了。”毛顺说。“大哥怎么称呼你?”
“我姓钱。”
“钱哥好,你们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们是警察呢。”毛顺说。
………………………………
第257章 路口
车下了高速公路。毛顺放起了音乐:
没有什么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这歌声让我想起了在岛上的岁月,让我想起了宁程程,霍思琪还有许军他们。“小兄弟,不对啊,你这车开哪去了。”王保振说,“这路越来越窄了,再开就进茅厕了。”
“方向是对的。”毛顺说。
“这好像已经到广州了。”我说。
就听到咔嚓一声,路边的大树被车碰断了低垂的枝干。路上开始颠簸起来,路两边有稻田,一群鸟在夕阳下盘旋。
“我饿了,先停车找个地方吃饭吧。”王保振说。“前面是一个村口。”
“好,就在那路口停。”毛顺说。
车停后,我们三人下了车,进了一家小餐馆。
王保振点了几样菜,又点了啤酒。
正等着上菜呢,餐馆进了七八个人。
“这路边的大卡车是不是你们的。”一个年长者怒气冲冲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不能停吗?”毛顺说。
“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吗?”老头说道。
“什么事?”毛顺看了一眼王保振。
“有话好好说,大爷,你说吧,怎么称呼您?我们是外地来的,打扰了。”王保振说。
“我姓戚,是这里的村长,你们的车碰断了我们村里的树了。”
“嗯,碰断树了?那对不起了。”王保振说。“来,一起坐,喝两杯。”
“对不起?你得赔偿我们。”戚村长说道。
“赔偿?碰断了一根树枝子,还要赔钱?”王保振说。
“对,必须得赔钱,不赔钱,你们这车就别想走。”
“赔偿多少钱?”我问。
戚村长伸出五个手指头,“这个数。”
“五块?”王保振说。
戚村长摇了摇头。
“五十?好,行,我给你五十。”王保振掏着口袋。
戚村长又摇了摇头。
“五百?”我说道,“不会吧。”
“五百?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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