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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崎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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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路爱国服软
段虹彩可是不傻，人家跑来了路，现在叫她去帮忙，还不是要分她一点功劳吗？她也不管富美丽的一脸嫌弃，拍着垂头丧气的胸膛，保证道：“陈书记您尽管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美丽书记，做好各村的工作。美丽书记，这些土地老爷，可刁蛮的很，你尽管将他们交给我来收拾，一准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富美丽也了解陈九江的安排，完全是出于好心。正如段虹彩的那样，村里的那些牛鬼蛇神，还是需要段虹彩的打骂才可以见效的。 安排好修路的事，陈九江又谈起了大棚的事情。这是于向荣潜心研究出来的致富之路，其他乡镇都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了，河西可也不能拖了后腿。陈九江将这件事情交给了邵熙。邵熙他忙着秋种的事情，就把这事推了出来。王海洋没有办法，只得接了。 接着陈九江就谈到了组织村民出外务工的事情。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事情，但是河西乡的老百姓却不大喜欢。 河西人老观念深重，更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所以即便是三年大旱，他们依然吃着救济，躺在家徒四壁的房中，搞搞老婆，或者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赌博吹牛。即便是有那么三五个出去的，也多待不上几，就会打道回府。 陈九江就，这个情况一来是没有尝到打工的甜头，二来呢，是没有找到好的门路。陈九江鼓励大家发动关系，找一找门路，然后由乡里亲自跑一趟，定然可以消除老百姓心中的顾虑。 陈九江话一落音，陈向阳就接上了话，他有一位同学就在深圳。据是办了个什么科技厂，正好找他了解情况。陈九江听了很高兴，让他先去联系，到时候一起跑一趟。 陈九江的事情刚安排完，周勇就有事汇报。陈九江，大家都在这呢，直接吧。周勇看了看路爱国，道：“县里来了通知，要查上次抗旱救灾的款项。要求乡里自查，然后上报。” 陈九江拦住了他的话，道：“这个情况我知道了。今你就组织人，落实下去。” 散了会，路爱国就坐不住了，立刻跑去找陈九江。路爱国到了陈九江的门口，顺着门缝就听见周勇“已经双规了。”那不用问了，周勇的必然是金波了。 陈九江接过话道：“既然如此，我们乡必然是要首当其冲。不过好在你我都是后来的，大家都是干干净净的，你尽管去查吧。” 周勇应了一声就迈动了脚步，路爱国强压着心跳，躲进了老苏的办公室。路爱国关上了门，老苏就迎上前来，对他道：“路乡长，大事不妙啊，金波真的进去了。” 路爱国点了点头，稍微平复了下心绪道：“我知道了。看来吕书记是要将金波当作那只鸡杀了，好震慑下面的一群猴子呀。” 杀鸡给猴看都演了多少年，从老祖宗一直演到现在。可是每次死的都是鸡，猴子依然活蹦乱跳的逍遥自在。但是鸡和猴的关系不是一成不变的，有的时候，猴子既是猴子，又是鸡。 比如现在，路爱国就不知道自己是鸡，还是猴子。当然若让他自己判断的话，他觉得他路爱国比金波更适合当鸡。 老苏挤吧一下眼，严肃的对路爱国道：“路乡长，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如何还钱，而是怎么从鸡的行列中跳出来，变成猴子。” 路爱国也知道啊，现在可是走投无路了，只得垂头丧气的到了陈九江的办公室。 路爱国进了办公室就对陈九江：“陈书记，我错了，昨晚上我态度不对。” 陈九江讶然的道：“你又没做错什么，需要什么态度呢？” 路爱国：“陈书记，不满你，当初金波在的时候，确实打了救灾款的主意。借着弄大棚的名义，就将钱划了出去。我看他那副嘴脸就知道他要将钱私吞了。为了保护人民的财产，我就将钱转移了一部分。” 陈九江面上就露出了笑容，戏谑的道：“老路啊，这可是好事情啊，我要向上级申请，为你嘉奖呢。不过那钱，还在账上吗？” 路爱国垂着头道：“不在账上。” “那在哪呢？” 路爱国哭丧着脸：“在我家床底下呢。” 陈九江听了这话，面色就变的严峻了起来，指着路爱国道：“老路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保护人民的财产是个好事情，但是将财产保护到你自己家里了，可就是件大错误了。” “是呀陈书记，现在出去人都不信了呢。还请您相信我，帮我一把。”此时路爱国的脸上都能滴出水来，只要陈九江拒绝，只怕就能瘫在地上。 陈九江冷眼瞅着路爱国，一字一顿的道：“老路啊，我可一直都是在帮你呀。只是你不领情呀。昨晚上我也想明白了，上杆子的不是买卖，你对吧。” “书记，别了，昨晚上是我混蛋，是我该死。求你高抬贵手拉我一把。今后我就是您手下的一个兵，一切唯你马首是瞻。若是我了假话，就让那打五雷轰。” 路爱国站在陈九江的桌前，恭敬的像个学生。对于路爱国这样的态度，陈九江很满意。他笑着自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对路爱国道：“老路啊，咱俩谁对谁呀，用不着这样的。只要你今后好好配合我的工作就够了。” 路爱国道：“陈书记，您就放心吧，我路爱国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的话，还是算数的。还希望您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 这本就是吕栋梁和陈九江定好的事情，陈九江当然把握十足。当下满口应承道：“老路啊，这些年来，县里对你的工作还是肯定的。不别的，就这次换届安排，就是对你的信任。话回来，河西也离不开你这样的老人呀。所以我一定会向吕书记，沈书记那里去帮你做工作的。而且咱们党的政策一项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只要认识到了错误，相信组织会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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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外科大夫纪朝先
有了这话，路爱国就放下心来，带着蔡永清和老苏回家取钱去了。老苏和蔡永清忙了一下午，终于将那账本拟了上去。当然路爱国的书面检讨也交到了陈九江的桌上。 路爱国将钱交了出去，堵在嗓子口的心，才落下了一半。可是还没落到胸口，就被富美丽的怒火给燃烧了个干净。 却交通局的钱勇敢，派了两组技术员，到河西绿林去勘察地形。富美丽出于热情就带着那两个人，踏过阡陌，穿过河流，在光秃秃的农田里摆弄起仪器来。 不想富美丽长的太过扎眼，刚出乡里，就被几个留着红毛绿毛的扎马特少年给盯上了。那几个少年可从未见过如此突出的女人，就想要富美丽敞开胸怀，让他们见识一番。 富美丽可不是米勒佛祖，见了谁都会开怀大笑。对那几个来自未来的星星少年，也不假辞色。就连那勘测地形的两位技工也是火冒三丈，他们抄起家伙就想英雄救美。 那几个混混一看，吆喝，敢在咱们河西动家伙，不知道咱们河西是文明故里板砖之乡吗？几板砖拍下就将富美丽和技工打了个头破血流。 富美丽回到乡里，立刻就踹开了路爱国的办公室。路爱国还以为是纪委的人到了吓了一个激灵。 富美丽指着路爱国骂道：“路爱国，你真不是个东西，自己修不成路还到处捣乱，居心何在呀。”激动之下，富美丽那冲动尖锐的性格就暴露无疑了，她将路爱国骂了个通透。 路爱国早已是惊弓之鸟，被富美丽没头没脑的这么一骂，立刻就懵圈了。低声下气的陪着笑，挨了一通臭骂才弄清楚原因。 路爱国这才知道自己受了冤枉，若是以前，一定会跳起来骂回去，不定一脚就能将富美丽从二楼踹到一楼去。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有苦难言，按那句老话的那样，黄泥巴掉到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路爱国弄不过富美丽，只得向陈九江求援。陈九江，这个好办呀，一个电话打到了派出所，就将那几个杀马特弄进了所里。 派出所新所长丁力学那鲁提辖，三拳下去就将不良少年们的花花肠子都打了出来。这下真相大白了，路爱国恨的不得了，提议将他们送到看守所，吃几牢饭。 陈九江就对他，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乡里现在在修路，正需要青年劳力。就让这几个狗日的跟在富美丽的身后，修路去吧。路爱国一想，这个主意好啊，不但能治治这几个孬种，还能恶心一下富美丽，就同意了陈九江的意见。 富美丽知道了真相，只得给路爱国道歉。路爱国大方的：“我是谁呀，路爱国呀。心怀广阔似大路，些许事不计较。” 这下弄的富美丽更加不好意思了，含着笑，苦涩的赞美着路爱国的宽宏大量。正当路爱国想进一步展现自己无私的胸怀的时候，县纪委来人了，路爱国就被叫进了周勇的那间黑屋子。 要金波还真有眼光，选的这房子，还真对了纪委的路子。路爱国平素没啥感觉，待被叫了进来，立刻感到浑身都凉飕飕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路爱国坐在凳子上，抬头一看，呵，老熟人呢，对面坐的赫然就是纪朝先。路爱国见到纪朝先，就像见到了红太阳一般，将心照的暖烘烘的。 “老纪，是你呀。欢迎回家啊。”路爱国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爬起来，热情的伸出手去，就想和纪朝先握手。 纪朝先一脸寒霜，冷冷的看着路爱国，让路爱国尴尬的收回了手去。纪朝先冷冰冰的道：“路爱国同志，我大老远从县里跑来，难道是找你叙旧的吗？还要不要弄两个菜，一**酒？” 路爱国收回了手，生气的道：“老纪，怎么都是老相识了。也用不着对我摆脸色吧？” 纪朝先依然冷冰冰的道：“这就是我们纪委一贯的作风。要是看不惯的话，你去找沈书记投诉我。” 路爱国现在就怕听沈度的名字，见纪朝先念叨，立刻起了条件反射，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对纪朝先道：“老纪啊，才去县里几，就变的六亲不认了。” 纪朝先道：“这话还真叫你对了。自从我到了县里才发现我工作的方向。” 路爱国嘲讽道：“屁的工作方向。的好像不是你似得。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可别把自己神话了。” 纪超笑冷笑着道：“路爱国，你还别不爱听，我和你还真的不是一样的人。” 路爱国就道：“那你吧，咋个不一样了？” 纪朝先道：“以前在乡里的时候，还真的没有感觉。到了县里，我才发现，以前简直就是在混日子。” “我是一个啥样的人？若是给我一个乡长书记做，我真的能带领乡亲们致富奔康吗？我觉得我做不到。所以，我给了自己一个新的定位。我要做一个外科大夫，拿起手术刀，帮助组织，剔除你这样的腐肉，让我们党，我们国家能够健健康康的成长。” 纪朝先这话的时候，满面的严肃，无比的光辉骄傲。有那么一瞬间，路爱国都觉得他真的成神了。 路爱国摇了摇头，嘲讽他道：“老纪，你他吗的不是成神了，是成了神经病了。” 纪朝先道：“路爱国，你还别不服气，就你吧。十年的乡长下来，你都干了什么？还不是一路的鸡毛？” 路爱国激动的道：“放屁，你才是一地鸡毛呢。老子这十年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数都数不过来。”路爱国虽然嘴里的叮当响，但是搜肠刮肚之下，真的找不出什么像样的政绩来，不由的沉默了下来。 纪朝先嘲讽的道：“要你也不是没有建树，至少在咱们河西是大名鼎鼎的了。老百姓都你分管教育，学倒了；分管农业，大旱了；分管水利，排涝站坏了。你呀你，真是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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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净化大河，纯化党性
路爱国想想也是这事，自己这些年一直忙着沽名钓誉，贪财好利，还真没干过什么像样的事情。就连老也和他做对，搞了三年大旱，愣是让这个农业大乡，颗粒无收。 纪朝先他是诗，只怕也不是什么好诗。即便如此也起了好奇之心，伸了脖子问道：“什么诗？” 纪朝先鄙夷的道：“还有什么诗，当然是尸位素餐的尸。你看看人家陈九江，再看看富美丽，你哪一点如他们？” 路爱国被纪朝先骂了个满面红霞，心里立刻不忿起来，他怒道：“你若陈九江，我是服气的。但是那富美丽哪点如我？” 纪朝先点着他的脑壳道：“人家修的路，都够河西世世代代传诵的呢。你怎么比的过呢？” 路爱国兀自不服，道：“她还不是凭着富县长的关系？若是她一个娘们做的下来？” 纪朝先道：“别管人家走了谁的门路，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再看看你，正应了臧克家的话，有的人虽然活着，可是他的名字早就烂了。” 路爱国气恼的道：“纪朝先，老子今是来配合你工作的，可不是来受你教育的。要是在这样，别怪我不伺候了。” 纪朝先将自己的觉悟心得了出来，心里就痛快了很多。就和路爱国谈起了工作。 就像纪朝先自己的那样，他去县纪委还真是去对了地方。一来，纪委的沈度书记对他很器重，二来他还真的找到了工作方向，毅然决然的学着屠夫沈度，拿起了手术刀，一心想帮组织去除毒瘤，幻化新生。 纪朝先一走，河西乡就乱了套了。从路爱国起，没有几个没伸手的，包括村里的书记村长。就连没干几的方淑珍也一脸愁云。 陈九江一见，暗道不妙。如此下来，可就没法开展工作了。于是让蔡永清协同周勇，将当初发下去的“红包”一分不少的都收了回来，然后带着账本就去了县里。 过了两县里的处理接过就发了下来。金波被移交了司法机关，据可以去牢里免费吃十几年的饭。路爱国记大过一次，降一级，由原来的乡长，变成了代理乡长。 这个处理算是极其严重的了，至少大河县十几年里是没有过的。即便如此，外号屠夫的沈度也没有收手，而是继续操起大刀，连斩了两名乡长。这一下大河县人人自危，站在河里的拼了老命的洗手上岸，站在岸上的也晾干了双脚。生恐被沈度盯上，去吃那免费的牢饭。 沈度大力反腐，吓坏了不少的干部。那些整日只知道蝇营狗苟之辈，没了办法，托起了关系，到处疏通。通着通着，就通到了吕栋梁那。 吕栋梁站出来，讲话道：“贪污**，不是咱们党能容忍的。正所谓贪污别入党，入党不贪污。只要你伸了手，咱们一定将你清理个干净。而且我还明确的告诉大家，只要搞贪污**，找谁都不好使。” 吕栋梁的话，是吃果果的支持沈度了。不过随着反腐的大力开展，大家也总结出一个规律来，那就是能办事，办实事的人，都不在调查的名单上。就比如草庙的郑大胆，和绿林的何志章。整大鱼大肉坐豪车，愣是没有一点事情。原因是人家将乡里搞的红红火火，让老百姓过的舒舒坦坦。 信号如此明确，还有什么的呢？赶紧干吧，动手慢了只怕纪委干部们茶都泡好了。如此一来，吕栋梁发起的“净化大河，纯化党性”的运动就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在这波清理中，陈九江也得了一个通报批评。至于河西乡的其他人，一个字也未提及。 当下就有人，陈九江是舍身取义，力挽狂澜。为河西乡的所有干部，挡了一刀。于是陈九江的威望在河西乡一下就变的一时无两。再次成了人人称颂的英雄人物。 不过也有人的刀，没有被挡住，那就是老苏。老苏怎么也没想到，查路爱国的贪污最后将自己捎带了进去。揭了铺盖到县里开服装店去了。 路爱国被纪朝先臭骂了一顿，又背了处分，工作热情却被激发了出来。每在乡里点过名后，就骑着自行车带着邵熙跑到下面村里，挨家挨户的指导秋种。跑了一两个星期，人是又干又瘦，但是名头却亮了起来。 于是乡里人将关于路爱国的顺口溜又拿了出来，改成了：“爱国大路通两边，既爱国来，又爱民。每日围着农田转，冬去春来，麦成山。” 就连路爱国也感叹老百姓的可爱。他们是如此的容易满足，自己十年不干事，只是干了十份内的工作，就变成了人人称颂的有为青年。 路爱国有了干劲，富美丽也不甘落后，整蹲守在修路的场地上，不是忙着量地，就是忙着补偿。就连她手底下那几个杀马特，都忙的没了人形。 因为金波和路爱国慷慨带头，那被掏走的救灾款就被收了回来。陈九江并未将钱再发下去，而是交给了王海洋，让他搞起了大棚产业。 陈九江套用了金波的话，他：“扶贫救灾不是简单的发钱，而是想着法将这些钱由鸡生蛋。只有这样，人民才能真正的找到出路。河西才能脱贫致富。” 这话是当初金波的，但是金波只做了一半。另一半就是将钱二一添作五，装进了腰包。所以陈九江就叮嘱王海洋，切莫打钱的主意，若是做的不踏实，也请他去牢里陪着金波。 王海洋当着众人的面，立下了军令状，发誓一定会将这钱用好，用实在。 王海洋年轻，正是热血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也没有路爱国钱勇敢那么多的弯弯绕。只要有人为他指明了方向，他就会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奔向目标。 王海洋亲自带队参加了县里的培训，期期都是三好学生。不但如此，他还把于向荣请来的省里专家都带到了河西乡。让人家实地指导。 这事让于向荣知道了，就到处表扬河西，，你们都要学学河西，这才是搞工作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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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你那裤头还是让老蔡扒
大家也都理解，他的态度更多的是对他老于的态度。可是大家和陈九江又不一样，他是你老于点名提拔的，咱们可不是呢。 不过也有借机表态的，换着花样的请专家，和于县长去视察。老于反正也没别的事情，就坐着郑大胆给他买的那辆新车，四处视察。 大家都忙着，陈九江就得出了空。方淑珍见此，就发出了邀请。方淑珍：“陈书记，好久没摸两把了，早就痒痒了。正好老姚不在家，三缺一，晚上一定要来啊。” 陈九江辛然应诺，他：“让女下属闲的痒痒，就是长官的失职。今晚上，我一定按时到场。把你搞的舒坦，搞的酣畅。” 晚上陈九江吃过饭就早早的到了姚百万家，姚百万果然不在家。蔡永清和李秀莲早就等着陈九江了。上了桌，陈九江做在了方淑珍的上家。打了一会，陈九江就摸出了一条，丢了出去，道：“嫂子，尝尝鸡，吧。” 方淑珍不动声色的道：“吃就吃，又不是没有吃过。” 李秀莲笑着道：“人都，当了官就变坏，一点都不假呀。陈书记，你这可是冲着淑珍使坏呢。来来，让我也给你个二饼吃一吃。” *那意味深长的笑，让陈九江都怀疑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秘密。其实不然，这是女人对权力崇拜的性作祟。李秀莲见陈九江当了书记，立刻觉得他的形象无比光辉帅气，身上的气质也似一个旋窝一般，让人沉迷。 那个二饼陈九江刚想吃，就被对面的蔡永清碰了去。蔡永清随手丢出一个一饼，问陈九江道：“陈书记，老苏下了，不知道谁要上呢？” 陈九江眯着眼，看了他一下，道：“怎么？你想试一试？” 蔡永清道：“哪里，就是随口问问。” 陈九江见蔡永清言不由衷的样子，就知道他动了心，口中道：“你还是先管好你眼前的摊子吧，财政部长可重要着呢。” 蔡永清也是这样的想法，不过倘若是能兼着党委委员，那可就更风光了。 其实位子一空下来，就有不少人找到陈九江。就连陈向阳都意动起来，跑到了陈九江的办公室。 陈九江问他，老陈啊，你觉得宣传委员重要，还是秘书长重要。 若是以前，陈向阳一定会宣传委员呀，那可是进党委的。可是现在呢，他本来就是党委，所以那宣传委员就是鸡肋了。 可不需要看了陈向阳现在的地位，真和县里的秘书长一个样子。乡里大的事情，可都要通过他呢。不别的，就是安排个吃饭递水，没有他陈向阳就办不成功。可是宣传委员是什么？那可什么都不是呢。 陈向阳被陈九江点醒就欢喜地的跑了出去，再也不提挪位置的事情。毕竟他现在是河西乡的大总管呢，乡里面，除了陈九江就数他最大。 其实陈九江的心中早就有了合适的人选，那就是眼前这位会打麻将，还会吃鸟的嫂子方淑珍。但是这事他却不好提出来，必须等着姚百万央他。否则的话，好事就会变成坏事。 正如李秀莲对陈九江的感觉一样，方淑珍对官场的感受也是如此。她觉得这官场真有意思，好像有着一股神奇的吸力，让她不自觉的想靠近，想攀登。 对于宣传委员的位子，方淑珍也是垂涎三尺。今邀陈九江来摸一摸，止止痒，目的多是落在了这里。当她听见陈九江否定了蔡永清的时候，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书记，您看我能不能干？” 陈九江心，干都干过了，当然能干啊。不但能干，还能干的很欢畅。于是笑眯眯的道：“今晚上只打麻将，其他的事，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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