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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崎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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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新城计划
查小欣的教育之路确也不太好走，你书教的好，人家说你骚狐狸。你书教的不好，人家说你是花**。你家境贫寒，人家就说你不会奉献融入不了队伍。你放下了尊严，应和着权贵，他们又说你不要脸。
这些还不算什么，就连一个小小的教务主任，都敢为了一张奖状，就逼着你和他上床。查小欣一怒之下，这才放下了教鞭，奔赴了深圳支援起改革开放来。
陈九江分管过几天教育，对那里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只有刘一手瞪大了眼睛，顽自不信。刘一手说：“那可都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呢？”
陈九江道：“只有你不食人间烟火，逍遥自在。”
刘一手叹息道：“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呢。我比你们痴长几岁，怎么会没有伤心事呢？只是太过沉重，不想说罢了。”
刘一手经历的辛酸史，只怕比其他三人加在一起都要多的多的。其中最让他难过的就是女人。年少的时候，刘一手也是个多情的汉子。一次巧合救了一位漂亮的女子。那女子为了感恩，也就以身相许了。
刘一手为了她，也就放下了祖传的手艺，安心在家种起地来。不想那女子却是个不安分的主，不知怎么就和后山乾坤老道勾搭在了一起。
刘一手和乾坤原本是亲如兄弟的挚交，他们虽然职业不同，但是却同出一源。是以交往不断，刘一手也就稀里糊涂的引狼入室。
有一次刘一手意外回家，将二人捉奸在床，一怒之下就打了那女人一巴掌。谁知那女人当天晚上就喝了农药，一尸两命，共赴黄泉。从此而后，刘一手与乾坤割袍断义，浪迹江湖，再也不谈感情。
正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几件说不出口的**。谈着谈着，陈九江就和查小欣谈上了床。陈九江这才发现，原来女人的裤头居然可以用两条细细的绳子做成。更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人们常说，技术是阅历的积累。
当陈九江在广州深圳为了打工出路而四处奔波――当然也为了自己的热情肆意挥洒着汗水之时，吕栋梁也在自己的办公室召开了振兴大河之路的碰头会。
吕栋梁说：“抗洪的时候，市长来了咱们县。他对咱们县的评价那就是脏乱差，他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县城，却像极了农村的小集镇。同志们，脏乱差，我们可以推在洪水身上。但是咱们县城的建设，确实太落后，太不合理。所以咱们就来议一议，老城区的改扩建问题。大家谈谈意见吧。”
一提老城区的问题，富春生就有诉不完的苦水，他摇了摇头道：“这个事情，阻力很大，不好开展。”
于向荣对富春生早有看法，这个人办事不行，就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搞事情。当下冷冷的接过话头说道：“做什么事情没有阻力呢？只要咱们几个定了，那还会有什么阻力？”
于向荣这话可说到吕栋梁的心里去了。老子可不是老顾，缺乏开创精神，总想着四平八稳。再稳又能怎样，还不是到政协里喝茶去了？
老于说的多对呀，在大河县只要咱们几个统一了意见，还有什么阻力呢？不过于向荣后面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了。他说道：“不管是谁，都要服从组织的安排，县里只要定下大方针，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谁不服，人直接抓到局里去，然后房子也统统推倒。”
吕栋梁点了一半的头，停在了空中，心说你狗日果然不愧叫于大乱。就你那做事的风格，想不乱也难。
看来这于大官人的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还是听听城建局长的意见吧。城建局长心里琢磨的清楚，他既不是富春生，也不是于向荣，若是说不出个一三五来，依着吕栋梁的性格，只怕出了这个办公室就会无家可归。所以来前，局长大人早就做足了准备。
城建局长拿出了一张图纸，摆到了吕栋梁的桌上。他说：“关于咱们县城的改扩建方案，城建局早就做足了功夫，设计了几套方案。我这里就给大家介绍两条思路。”
城建局长提出的第一条方案就是另立新区，老城区盘根错节，积重难返。不如在城南再开辟一座新城，那样不但阻力小的很，就连花费也比改造老城少的可怜。
这个方案可是高妙的很，深得吕栋梁的喜欢。城南就像一副崭新的画卷，而他就是那执笔之人，只要他想，怎么画都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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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吕栋梁的三板斧
这时富春生又提出了异议，他说：“打造新城，老城区就不问了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老城区问题多多，完全放手是不可能的。若是他们知道了咱们计划，只怕能将咱们市委大院堵成了车水马龙。再者说了，建造新城，听着美好，行动起来却问题重重。不谈衣食住行，教育医疗。单说人源哪里去找？你指望着老城区的那些人跑去城南，显然是不现实的。”
富春生一直负责城建，他对县里的情况摸的很透，所以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不过他的老下属城建局长也不是吃素的，他笑着介绍道：“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教育上，咱们先将大河一中，搬迁至城南。依托大河一中，组建新一中，城南小学和城南中学。如此就可以建成教育**。医疗上就更简单了，多建几个卫生服务点，反正大病他们还是要进城看的。至于人口，可以鼓励下面各乡镇的老百姓积极进城呀。并且提出只要在城南买了房子，可以直接转了户口。”
户口的问题可是个大问题，不过据说就要取消，很多城市都抓着机会狠卖非农户口。于大乱在雍县的时候就靠着卖户口发了财。只是当时的老顾太过保守，没有搞起来。
听了这话，于大乱就找到了知音，他说：“户口的问题可要谨慎对待，不能轻易的就许了他们。这样吧，每户只限房主，无条件转非。其他人要转，依然还要交钱，不过可以少交一点。”
户口问题可是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非农业户口的吸引力对于农村人来说，就像是飞蛾看见了火光一般，即便明知道那是诱饵也会无条件的咬上钩去。更何况国家也没有说户口问题不作数了呀。万一遇上，可是杠杠的硬指标，弹不动的。
于向荣对城建局长的回答很满意，点点头说道：“你的意见很好。基本上能解决新城的问题。只要有了人，什么服务商业那都不是问题。”
吕栋梁也深以为然，不过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新区的构想是很好的，但是老城区也不能放手不问。”
城建局长就说：“咱们还有第二手方案，那就是改造老城区。”
城建局长指着老城区的商业街道：“这是咱们现在的主街道，咱们可以沿着这里做一个十字架，率先进行整改，将所有的店铺升级改造，打造出一流的商业街。同时也建造一些与之搭配的住宅区。”
就连富春生都说，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当然除了缺钱。最后吕栋梁说：“同志哥，时代在变化，咱们的脑壳也要变化。没有钱，怎么办？咱们不能坐等，我提两个方向，一是要深挖内部资源。比如说打造商业街，所有的店铺统一管理，要么交钱整改，要么转手拍卖。这样钱不就来了吗。”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升级店铺改善环境，可不光是政府的职责，他也关系着商家的贴身利益。不能政府贴钱，商人坐收渔利。真的要按照吕栋梁的意思，如此算下来，说不定还能挣钱。可是商人能愿意吗？
吕栋梁说：“里里外外可都是他们的利润，他们凭什么不愿意？再者说了，咱们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可不是只是为了他们几个商人。如果政府将钱都花在了他们的身上，其他广大的老百姓怎么办呢？”
最后吕栋梁撂下一句话，还是那句话，他们若觉得这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收拾好摊子，赶紧滚蛋，多的是接盘的。
至于第二个方向，吕栋梁说的是招商引资。于大乱就说，现在招商局的几条腿可是太薄弱了，还是要加强一下。
吕栋梁对此也深有同感，就问他怎么加强。
于大乱就说，应该将黎志玲加强到招商局，做一把手的局长。
吕栋梁虽然没有见过那位据说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但是对她和于大乱之间的风流韵事，也早已耳熟能详。于是笑着说道：“这个步子还是太大，就先让她在副局长的位子上历练一下，若是干的出色，再转正吧。”
定下了招商局的盘子，吕栋梁又对大河县的计划拍了板。他决定三剑齐发，由于向荣负责旧城改造，富春生负责招商引资，而他则去抓新城建设。
在那人潮人海中，陈九江踏上了回程的火车。看着那繁华而又陌生的城市一点点消失在铁道线上，陈九江心中不由的想，自己的这次广州之行是不是和金霄，查小欣一样的寻梦之旅。还是如那大多数人一样，匆匆忙忙，一闪而逝，既没有留下身影，也没踩下足迹。
刘一手被陈九江留在了广州，陈九江对他说，让他熟悉一下广州的情况，然后做好河西乡打工大军的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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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撒尿画圈
刘一手问陈九江，这算不算是被乡政府雇用了。陈九江说算。不但算，还发工资。
说完，陈九江掏出那摞得自查小欣的大团结，丢给了刘一手，对他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河西乡驻广州办公室主任。这些钱交给你，你用它们好好的为咱们的村民，营造一个家。让他们在最困难的时候能找到组织，得到关怀。
对于这一笔钱，陈九江想了又想，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将他交还给刘一手。让他取之于民就要用之于民。即便是日后真的出了问题，总也不会算作大错。
刘一手被陈九江感动了，他说，陈书记，你是我见过的真正的好官。只有你一心装着老百姓，时刻践行着为人民服务。
陈九江说到：“这话，你就说错了。县里的绝大多数领导，像吕书记，于县长，每一位都是好样的。只是你接触不到，就凭着想象丑化了他们。不说县里，就是咱们乡，路乡长，富美丽书记，哪一个不是这样的人呢？不能因为一点小节，就全盘的否定了他们。毕竟我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想和老百姓一样住上好房子，坐上好车子，追求好的生活。”
陈九江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老百姓过不好，就会埋怨我们没有带好头。我们呢，只能当那拉车的牛，不但要出力，还要挨骂。所以希望你呀，今后也要学会换位思考。不要只看见咱们吃肉，却看不见咱们的努力。”
这话刘一手听的懂了，原来当官和做贼一样，都很辛苦。不能只看见贼吃肉，却看不到贼挨揍。可是做贼的却不像当官的那么光鲜，更得不到人们的尊重与信任。
刘一手看着手中滚烫的大团结，心里很是激动。不是他刘一手没有见过钱，而是从来没有人主动给过他钱。这钱的意义就变了，不再是买东西的票子，而是陈九江的信任。
被信任的感觉是美妙的，是振奋人心的，也是让人感动的。被感动了的刘一手，那颗坚强的心，此刻化作了酥软的巧克力，很有了一丝士为知己者死的意味。
陈九江没有直接回河西，而是在省城就下了车。陈向阳没有跟着他，先行一步回河西做准备去了。
财政厅的老吴最近很忙，一边要应付中央审计组，一边还要做好这一季度的财务报告。不但如此，还有做好卓越同志的媒婆工作。
想到卓越，吴卫国就想骂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追个女人还要上司帮忙。是的，你是省委副书记的侄子，可是人家还是省委书记的闺女呢。给你创造有利条件，怎么创造呢？把人调到你们天云集团去？我是同意呢，可是调的动吗？
吴卫国在车里生着气，就见门口的岗亭里站着一个提着大箱子的年轻人，正在和门卫纠缠着。门卫也是糊涂，居然因为那个年轻人没有看见他的车，司机按了两遍喇叭，那门卫才急忙打开了大门。
看着满头大汗一个劲敬礼的门卫，吴卫国的心里更是堵得慌。这些家伙，整天就知道站在门口狐假虎威，真的做起事来却迷迷糊糊。
上次居然让一位推销电子产品的小贩跑到了他的办公室，吓了吴卫国一大跳。幸好那人不是坏人，若是个*，他老吴可不就交代了。
吴卫国刚下了电梯，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道下面传来了吕潇潇的话音：“莹莹，你老公来了，赶紧去门卫那迎一下。”
吕潇潇话刚说完，就听见一阵皮鞋的叮咚声，估计是那叫莹莹的女孩急慌着跑了出去。吴卫国边走边想，看样子门口带着那大包小行的小伙子，是厅里哪位的老公。
秘书打开了门，吴卫国突然想起叫莹莹的女孩不就是今年刚招进厅里的一个叫做温莹莹的丫头吗。她可是刚大学毕业，可怎么就有了老公呢？难道是大学同学吗？但是看那样子却不像，更像是推销电子产品的。
想到这，吴卫国不觉得就走到了窗边，果然看见温莹莹牵着那男子的手，进了财政厅的大门，看来两人的关系还真不简单。吴卫国看着亲昵的两个小情侣，心中暗想，看样子自己还是太官僚了，还是要多关心关心下属的。想到就要做到，吴卫国喝了杯水，就踱着步走了出去。
陈九江原本是不想进财政厅的，这衙门太大，压的人抬不起头来。但是却架不住温莹莹的热情，只得牵着她的手踏了进来。
温莹莹有自己的心思，她来财政厅也不是一天两天，那温柔贤惠的性格，也吸引了不少未婚异性的目光。温莹莹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告诉大家，小妹我名花有主，不需要温情的牛粪了。
温莹莹的这点小心思是瞒不住陈九江的，当然这也让他万分感动。本来陈九江也有这样的意思，就像农村的小狗，喜欢到自己势力范围里撒尿一样，陈九江今天也想到财政厅亮亮相，画个圈，告诉他们，这是哥们的菜，都别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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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女婿上门
当然陈九江还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在老婆的陪同下，弄个熟脸，说不定哪天有机会，来这里哭上几嗓子，弄点钱回乡里。
对于农村干部来说，财政厅那真是高门大阀。一般没事的时候可真不想进来，毕竟这里坐着的都是领导，那臭脸色摆起来，能把天上的太阳冻住。陈九江也不想来，毕竟他离这些大爷太远，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人家的脚背。
当然在温莹莹的依偎下，情况可不一样了。孬好也算的上是上门的女婿，管你老丈人喜不喜欢呢，反正有姑娘支持着呢。陈九江虽然昂首挺胸，但是头上还是冒出了汗，毕竟这“丈人”不是那么好见的。
温莹莹挽着陈九江的手臂，刚到办公室，就有两三位好事的女人拥了过来，其中一位少妇笑眯眯的问道：“莹莹，这帅哥是谁呀？怎么那么亲热呢？”
莹莹笑着到：“这是我未婚夫，陈九江。”然后温莹莹又给陈九江一一介绍这三位女人，那胖一点的叫是梅大姐，清丽一点的是宋大姐，而那瘦高个，自然是朱大姐了。
陈九江口中打着招呼，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三个女人姓的真是巧妙，居然凑出了岁寒三友来。就不知道里面的男士能不能再凑出春夏秋冬，或者是东南西北。若是如此，那财政厅里只怕能配出一副麻将来。只是不知道厅长是该姓中，还是姓发财。
胖胖的梅大姐笑着说道：“原来是小陈啊，你可是第一次来咱们财政厅呢。莹莹可是咱们财政厅的人，咱们可都算是娘家人呢，你第一次来可不行空着手的呀。”
宋大姐一看就是喜欢浪漫的女人，她也点着头应和道：“是呀，怎么说也应该买把鲜花啊。莹莹的桌上的花**里可一直空着呢。”
朱大姐果然不愧姓朱，三句不离吃的，她摇着头道：“花不花的咱们可不管，那是你们小两口的浪漫。咱们可就想吃点喜糖，喝喝喜酒。”
陈九江的包里倒是装了几包烟，但是喜糖真的没有。不过他还真不怕给这些财政厅的老娘们送礼，这事若是被县里领导知道，说不定还会给他报销呢。即便不报销，也羡煞一大批人。
陈九江挠了挠头，就想到了解决办法，他笑着说道：“三位姐姐，小弟还真的带了一些礼物，不过放在了门卫那里。等下班后，让莹莹拿给你们吧。”
梅大姐认真的道：“咱们只要喜糖，太贵重的东西可不能要呢。”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你若真是给她几颗喜糖，保准她们随手就能丢到垃圾筐里。说不定还会暗地里嘀咕几句，老娘什么糖没有吃过，稀罕你的糖。莫非你的糖里镶着金子吗？
陈九江可不想丢了温莹莹的面子，大气的道：“东西倒是不贵，和几块糖差不多的价格。不过却是从香港带回来的东西。”
听了这话，那三个女人就更感兴趣了，脸上的笑也堆了起来。开玩笑呢，从香港带回来的东西，光是路费，换成了糖，都能将满嘴的牙吃的精光。
宋大姐可最喜欢赶时髦，听了这话，就迫不及待的道：“小陈呀，咱们可都是下里巴人呢，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你可不能忽悠我们，随便拿点东西，就冒充香港货。咱们可分不清真假呢。”
宋大姐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发出了光。只待陈九江确认，就想去门卫那里翻一翻，看一看。
果然陈九江不负所望，骄傲的拍了下胸脯，郑重的道：“你们可是莹莹的娘家人呢，我能骗你们吗？再者说你们哪一位不是火眼金睛呢，想要骗过你们，我可没六耳猕猴的道行呢。”
陈九江话音刚落，就听见吕潇潇骂道：“陈九江，可别在这里吹牛了。你不是去大西北挖石油了吗？怎么会有香港货呢？不是从大西北带了几块石头装成了和田玉吧。”
岁寒三友一听，吆喝，这小子果然不地道。原来是将大西北的破石头冒充那香港的摩登货。于是对陈九江就翻起了白眼。
陈九江也看见了吕潇潇，心说大姐呀，可不带这么捣乱的。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可也翘不起尾巴来，只得恭敬的说：“潇潇姐，你也在呀。正想去拜访你呢，这么巧就遇见了。”
吕潇潇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能不巧吗，我和你媳妇可坐着一个办公室呢。只怕想不见都不能呢。”
岁寒三友这时也反映了过来，合着这俩人认识呀。吕潇潇的背景她们都是知道的，陈九江能叫她一声姐，看来也是个扎手的货。那他说的香港货自然就是真的了。既然是真的，那可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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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财神爷的手
这三个还未开口，就听后面传来了一句沉稳的问话：“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
在机关里“热闹”可不是个好词，那就是杂乱无章，和无办公纪律的代名词。尤其这话从领导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更要好好解读了。岁寒三友一听，立刻面面相觑，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位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陈九江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来了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可是他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温莹莹面上也变了色，但是却并没有跑开，而是转身笑着道：“吴厅长好。”
陈九江这才知道，原来真的遇上了财政厅的老大，“发财哥”吴卫国了。这可是陈九江这辈子遇到的最大官员――正厅级，由不得他不紧张。但是在老婆的面前，可不能倒了架子。他强作着镇定，也恭敬的问了一声好。
没想到财神爷吴卫国却并不严肃，而是笑呵呵冲他点了下头问起了温莹莹：“小温呀，来朋友了？”
温莹莹立刻就将陈九江介绍给了吴卫国。吴卫国听了，居然笑着冲陈九江伸出了手。他说道：“小陈啊，欢迎你到我们财政厅来做客。”
这种事情可不常见，即便是陈九江没在财政厅里呆过也知道，吴卫国那双尊贵的手，可不是谁都摸得的。于是立刻热情的伸出了双手，按捺着激动的心，郑重和吴卫国握了手。此时的感觉就像疯狂的粉丝，握着崇拜的偶像一般，既激动不已，又恋恋不舍。
吴卫国松开了手，笑着说道：“小陈啊，看你的样子也是体制内的，不知道在哪里上班。”
陈九江还未开口，温莹莹抢着说道：“他在大河县的一个乡里做书记。”
吴卫国见陈九江如此的年轻，还以为是温莹莹照顾他，将他前面的那个副字给省了下去。于是笑着说道：“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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