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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崎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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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爱国心说,你让我带着小兄弟们搞个团体,弄个联谊,顺便撬一下徐世英的板凳,这个事情我在行,若是让我跑回头搞新街我可不想去弄。虽然我现在搞的就是建筑,可是史书上不是说了吗,不是什么肉都能吃的,尤其是鸡肋,吃了会死人的。
想到这路爱国就皱起了眉头,他说道:“我老了,身体还不好。失眠多梦,还尿频。偶尔还会有健忘。所以啊,新街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过无论是谁去,我都会支持的。”
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他路爱国搞出来的,到现在有了新骨头就丢了老鸡肋。不过人家也表态了,今后不捣乱了,谁干都支持。
陈九江早就想过,这个事情还是路爱国出头最好办,他在河西关系深,路子广。这个事情十之八九就是他老路一手搞的,现在让他擦屁股最合适了。谁知道,这老混蛋居然撂挑子,让陈九江为之一愣。
陈九江一愣神,段虹彩就看了出来。她立刻说道:“陈县长,这个事情还是我来办吧。我本身是中心村的,地头熟悉,情况了解。”
不是每一个人的工作目标都是钱,也不是没有人爱吃鸡肋。肥肉有肥肉的腻,骨头有骨头的香,至于这鸡肋吗,其中的美味就难以描述了。
在富美丽和徐世英眼中的困难到了路爱国这就成了麻烦,而到了段虹彩这就是机会。段虹彩的工作经验告诉她,人生总是在麻烦中成长,人生总是在麻烦中成功。
富美丽有个好叔叔,再加上她傲然的身材,让她无往不利。可是落到实处,面对困难的时候,她依然是一筹莫展。
小眼镜是一脑壳的精明,满肚子的心思。可是面对问题的时候,一样是大摇其头,无计可施。
为什么这些天之骄子,地之银娃面对现实的时候,总是不够适应?这是因为农村工作的特性。乡里的工作就是这样,复杂多样又简单粗暴。
说它复杂,那是因为任何简单的问题衍生出来的都是不简单的回答。就如同那多面体的一般,每经过一个人,就会增加一个角,然后再扯出无数条线。点线面交织,最终会形成什么样的怪胎,谁都不知道。
人心的复杂无理善变,在每一个事件中都会淋漓尽致的体现。这样的问题想要用方程式来解决是怎么也解释不了。怎么办,那就需要简单粗暴的作风。适时的拍拍桌子,骂骂娘,展现一下王八之气。只有这样才能快刀斩乱麻。
书上怎么说的,高风险才有高收入,越困难才越有回报。所以问题创造了机会,机会造就了人生。
段虹彩认为,问题沾染上的每一个面,都是潜在的资源。小麻烦有小资源,*烦自然是大资源。
新街建设就是一个*烦,它牵扯到新兴的一大批富人,他们能在这个时候掏出足够多的钞票想要出村进城,必定是各个村子里的拔尖人物。无论是关系网还是个人本身的能量都不容小视。
再加上本土作战的中心村村民和那些圈地盖房的小老板们。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个个都是多臂神童。他们合起伙来,在河西乡翻江倒海,水漫金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为他们解决了麻烦,就是大开门路,广结善缘。佛祖为什么接受万方朝拜,还不是为了香火鼎盛,不缺供奉。段虹彩此举也就是效法圣贤,有那么一丝异曲同工之妙。
陈九江高兴的对徐世英说:“看看吧,信任班子成员,多分享,同分担是多么的重要啊。遇事还是要多开会,会议一开,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徐世英点着头,带着笑,一边应和着陈九江,一边满是苦涩的想,若不是有你陈九江在,他们谁会为我分担?可是看这样子,只怕陈九江走了之后,这群人才是真正的麻烦呢。
到了现在,徐世英算是看出来的。陈九江这次和河西之行,不是衣锦还乡的臭显摆,而是当上了裁判的体育教练拿着小药针,来给他的弟子门生们打兴奋剂来了。
俗话说的好,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河西乡不是仙国圣土,这里依然有着数不完的斗争和扯不完的是非。为什么这群卧虎藏龙不冲自己呲牙咧嘴,那是因为他们少了靠山,腰杆不硬。现在好了,陈九江来了,他当上了分果子的裁判,指定不怕弟子们作弊了。
徐世英的想法是对的,陈九江走后,被他视作温顺的小绵羊们,就揭掉了身上披着的羊皮大衣,跟他玩起了扮猪吃老虎来。
谈完这件事,陈九江就不再讲话。会议是一个重要的场所,可是陈九江却不是一个喜欢在会上演讲的人。他觉得真正的权力不是来自会上,而是上会之前就定了下来。
就比如前些日子,县政府支持的外环路招标工作一样。县政府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交通局也从白忙到黑。可是当一切规则都定下来的时候,钱勇敢才发现金鑫老板高洁扭着个性感的*,不声不响的从交通局拿走了工程项目。
钱勇敢大惑不解啊,老子指定的规则可都是为了马二愣子的天马建筑,怎么就成了金鑫的标配了呢。钱勇敢翻来覆去才找出原因,金鑫之所以能够中标源于于向荣的信任。于向荣一句话,改变了所有的结果。
不单是钱勇敢就连富春生都心生怨恨。富春生想,既然你老于心有所属,为什么还要搞条裤子放屁的这么一出呢,害的老子收了人家的钱,怎么办呢?
可是不管是条裤子放屁还是暗箱操作,都展现了于向荣的权力。于向荣对大河县的统治,才是权力运用的样板。所以陈九江不爱讲话,也不想讲话。
可是有些话却必须要讲的,这要说的话当然是说给王海洋听。散了会,陈九江就进了王海洋的办公室,不待陈九江问,王海洋就将蔬菜公司的事情向陈九江说了清楚。
王海洋说:“陈县长,我知道错了,不该乱伸手,更不该损害菜农的利益。”
陈九江摆了摆手,说道:“老王啊,来之前我遇见一个人,是市委组织部的一位领导。这位领导号称生财有道,人家能不贪不受,就能合理的赚钱。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可是心中也很有疑惑。”
“佩服什么不用说了,谁都喜欢钱多一点不是吗。我就来说说我的疑惑吧。就拿你来说吧,若不是河西乡的乡长,姚百万能给你那么多的私股?所以所谓的生财有道,说到底还是以权谋私。”
“不说你了,就说我吧。当初是王文明书记让我挂着罐头厂的厂长,可是后来恰恰就是有人从这个方面做我的文章。我说这个,就是要告诉你,你做过的事情,总是有人盯着的。待到应景的时候,就会有人提出来了。”
同样的年轻敢拼,同样的血气方刚,又加上早期的共同经历。陈九江不但将王海洋视作了亲密的朋友,更当作了工作上的伙伴。所以他对王海洋还是满心的期待。
一个进取心强烈的人,是很容易发现自身的缺点的。王海洋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但找出了自身的问题,而且还听出了陈九江对他期盼。什么叫应景的时候,自然是提拔的时候。陈九江这样说,就是存了重点栽培的心。所以王海洋受了批评,反而心情变的愉悦了起来。
吃过了午饭,陈九江对上山之旅显得意兴阑珊起来。前不久乾坤那老骗子和开发公司的经理去找过他。
长寿山四颗星的牌子拿下来了,开发公司的工程也基本上要结束了。为此三位创业元老在县里痛快的喝了一场。喝酒的时候,陈九江是信誓旦旦的说要上山去看看。可是到了山脚下,陈九江的心里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思虑再三,陈九江最终决定不再上山。而是打道回府。回到县里的陈九江开始忙碌了起来,三不五时的下乡视察,马不停蹄的奔赴会场。
文山会海是领导的基本功,视察下乡,是领导的亮相展出。作为副县长,陈九江早期的表演太少,所以借着这机会,多出镜,多亲民。让下属更全面的了解自己,是领导应尽的职责之一。
正当陈九江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却意外的收到了开发区主任王心忠的邀请。
自从王心忠发力扳倒了关晓乐之后,王心忠到了头顶的常委帽子彻底的飞了出去。现在开发区里谣言四起,有的人就说王心忠现在就是个看守政府,过不了几天就要滚蛋。话说的多了,连王心忠都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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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人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有人说是三大喜事。分别叫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喜添贵子。可是王心忠认为,还有一件事同样的令人欢喜,甚至比前三件都要重要,那就是大仇得报,沉冤得雪。
按说大仇得报的王心忠应该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可是当关晓乐倒下之后,失去了常委帽子的王心忠,心中微微就有了那么一点失落,隐隐就了那么一点遗憾。失落的是帽子的虚名,遗憾的是手下一帮兄弟的去从。
为此王心忠找到了老贾,好好的和他谈了一番心。破天荒的,王心忠亲手为老贾斟满了酒,并端到了他的手中。王心忠歉然的道:“老贾,好兄弟。是我对不住你,出了这个事情之后,只怕就要影响你的仕途了。”
老贾干脆的喝光了杯中的酒说道:“王主任,你这话可是折煞我了。俗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啊。要不是你知我懂我,我现在还在乡下写稿子呢,更何谈开发区的副主任呢。”
老贾说的越是开朗,王心忠就越发的内疚。他说道:“老贾啊,若是当初我不为一己之私,同意了于书记的意见,提前退下去,我的位子你是接的住的。还是我耽误了你啊。”
老贾连忙摆手正色的说道:“万万不能啊。王主任,咱们开发系为啥能在县里说的上话,还不是因为有你在。你若是退了,要不了几天,咱们就得乱。”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开发系之所以凝聚成团,是因为升迁有希望,利益有把握。可是在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时,他们为利而散,也是常事。
王心忠放下了酒杯,叹了一口气道:“这也就是我担心的原因啊。最近流言太多,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老贾道:“这个事情我倒是想过。既然于大乱不想咱们好,不待见咱们,咱们不如再找棵大树乘乘凉。”
以前开发系的老大自然是王心忠。王心忠之所以混的风生水起还是因为于向荣的支持。但是现在风云突变,于向荣那不但断了奶,还要掐脖子,喂农药,这就由不得王心忠不转变态度,换作风了。
王心忠点了点头道:“这个事情我也想过,可是县里现在这么个情况咱们投靠谁呢?”
老贾道:“副书记罗璇后台是硬,可是中看不中用。现在投靠她的话,只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最终还是死在井边。陈九江这个人是有能力,但是太年轻了,底子薄。而且他和于向荣之间的关系咱们也看不透,一不小心当了替死鬼就不好了,咱们就别往他那掺合了。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靠老富。”
说心里话,王心忠是看不起富春生的。这家伙没魄力,没后台,没见识,没理想。典型的官场混混,低级政客。保守就不说了,平素搞的都是些蝇营狗苟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跟着这样的人,只怕吃肉痛快,吐的更痛苦。
王心忠想了一下说道:“你的话,提醒了我。罗璇和陈九江年轻,正是需要支持的时候,咱们现在就靠过去。老富那里也不能放松。”
老贾愕然的道:“主任,这样的话,只怕不好吧。历来都是百花争鸣不如一枝独秀啊。旁逸斜出的太多难免生出问题。”
官场上不是脚底下踩着的船越多越好的,有时候更需要走一走独木桥的。老贾认为王心忠现在就到了走独木桥的时候了,所以多多益善,左右逢源是要不得的。
王心忠道:“没事,这叫做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共同发展,不要放松。”
就这么着,王心忠诚挚的向富春生发出了邀请,请他到开发区视察指导。
都说屁股决定脑袋,这是一点都不假的。富春生当了县长,对县里的局势自然是一清二楚。原本傲气十足的王心忠,此刻变成了卑躬屈膝的哈巴狗,这是为什么,因为他怕了。他怕于向荣将他连根拔起,他怕于向荣不给他领退休金的机会。
按说这是大好的时机,富春生只要点一点头,就能收编开发区的那一大帮子的人。王心忠扎根县城这么多年,手底下确实有一帮能干事,会干事的人。有了他们的支持,对于自己今后的路,走起来也会顺坦的多。
正如王心忠说的那样,富春生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富春生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他明知道于向荣对王心忠不待见的时候,甚至极其反感的时候,他是不会引火上身的。
可是就这么拒绝了吗?也不能。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传出去的话,大家就会说他富春生是彻底的怕了于向荣。尽管事实如此,但是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装修一下的。
所以富春生如约而至开发区,发表了“加大招商引资,做大做强开发区,共创经济强县,为县改市而努力”的发言。
富春生的本意是,哥们不偏不倚,左右兼顾。虽然给王心忠三分薄面,可是也高举你于书记的伟大旗帜了。
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不管你说了什么,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样的事。你去了就是对王心忠的支持。既然支持了王心忠,那就是对于向荣的不敬。
王心忠是希望不敬于向荣的人越多越好。所以他邀请完罗璇之后,又给陈九江去了电话。
陈九江接到了王心忠的电话,很是差异。这老小子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平素早将自己当作了县里的最高领导,现在怎么想起给自己打电话了。
陈九江隔着电话问道:“王主任,年节可早就过了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
王心忠呵呵笑道:“年节是过了,可是端午不就要到了吗?咱们开发区搞了个春季大行动。有一个重要的厂家要奠基,请你来剪彩呢。”
陈九江闻言一愣,心说老富刚去过开发区,王心忠又给我打电话,这是想干什么?莫非他要拿着常委们洗一把牌。陈九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结党营私,对抗组织,这可不是开玩笑啊。一个不好是会完蛋的。
没有失去就不会珍惜。只有像陈九江这样曾经大权在握,而又一无所有的人才知道权力的来之不易和官路奔波的崎岖。
时至今日,陈九江在大河县的政坛上虽然崭露头角,逐渐的站稳了脚跟,可是羽翼未丰。所以对待于向荣的态度上,他依然是毕恭毕敬,不敢露出一丝的不满。
陈九江是在大河浑浊的水流中将于向荣一把拉了出来,可是于向荣也让他一步登天当上了河西乡的党委书记。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副乡长来说,能披荆斩棘一跃飞到书记的位子上,可不就是一步登天吗?
像陈九江这样无根无梢,无姓无名的穷n代,再是能干,一辈子混个乡长干干就算是不错的了,更何况直接当了书记。所以说于向荣对他的回报,可以用再世为人,重塑今生也不为为过。
不但如此,于向荣同志还将他当作了副县长的候选人,只待时机合适,就会让他进入县里。到那个时候,跃马扬鞭,自由驰骋是少不了的。
于向荣这么器重他,这么提拔他,而他趁着于向荣不注意,居然上了于向荣的床,搞了于向荣的女人。即便是后来于向荣扒了他的衣服,杀了他的马,将他赤身落体的赶出了大河县,但是他依然还是欠着于向荣的。
所以当陈九江重回大河的时候,他暗自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任何牵扯到于向荣的事情,都必须退避三舍,视而不见。因为于向荣不是仇人,而是恩人。
庆幸的是,不知道于向荣是出于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还是因为挂念着曾经的情分,亦或者是时机未到,居然在陈九江到了大河县之后没有痛下杀手,也没有赶尽杀绝。
这让陈九江越发的不安,越发的谨慎,也越发的感恩。感恩让他始终想着于向荣之前对他殷切,不安让他时刻提防,谨慎让他越发的小心。
所以当陈九江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王心忠感觉到了危机,想要多抓几颗稻草,用来保命呢?
可是陈九江不是菩萨手中的柳枝儿,能活死人医白骨。他更不想跟王心忠一起上演泰坦尼克号的爱恋,来一个你跳我就跳的戏码。
想到这,陈九江下意识的就拒绝了王心忠的提议,他说道:“王主任啊,富县长可刚到你们那去过呢。我现在就去,可不大好。闹个不好,容易让富县长误解,认为我想抢他碗里的饭吃。”
关晓乐走了之后,开发区就成了难题。谁都想要,可是谁都管不了。于是富春生就伸出了手,说这个事情还是我来管。富春生伸了手,其他人自然乐的清闲。有肉吃的时候,就咬上两口,有酒喝的时候就提上两瓶,可是有事做的时候,就想办法绕路走。
………………………………
318。绿丰大酒店
王心忠不明白,炙手可热的开发区,为什么就那么不招陈九江的待见。当初他刚进县里的时候,富春生就想将开发区送到他的手中,但是他拒绝了。现在王心忠主动要求,陈九江又顾左右,而言其他。
王心忠不悦的道:“陈县长,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啊。要不这样吧,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总成吧?”
陈九江也知道这才是王心忠最真实的想法,于是没有拒绝,愉快的答应了。
王心忠请客,地点自然是在他的大本营开发区。开发区这两年发展的很快,有钱人也逐渐增多。所以需求就变的大了起来。敏锐的绿丰老总抓住机会,就在开发区里建起了绿丰大酒店。
酒店按照的是三星级的标准,服务周到,业务周全。按绿老总的话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服务,没有咱提供不了的周全。
什么周公吐哺,思汗射雕,妲己九变,飞燕秀腰。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桑拿洗浴,一应俱全。
绿老总曾经扬言说,别说是市里,就是省里有的服务,咱们绿丰大酒店里全特么有。咱们就要让大河人,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省城里的生活。
到了绿丰大酒店,陈九江刚一下车,老贾就迎了上来。他满面带笑的迎了上来,双手握住了陈九江的手,恭敬的说:“欢迎陈县长。”
陈九江皱了一下眉头,故作不识的问道:“你是?”
老贾急忙自我介绍道:“我是开发区的贾幸福。陈县长,这边走。”
陈九江向大厅里看了一眼,问道:“你们王主任呢?”
听见陈九江问,贾幸福头上就冒了汗。他心中也是暗自埋怨王心忠,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那老牌帝国的帽子不放松。现在人家陈九江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了。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们选手。
在这等级森严的官场中,尊老爱幼那一套是要不得的。而且年轻代表的不是不足,而是更有前途。看看吧,人家陈九江不高兴了吧,明着是问主任呢,暗着是说不懂礼。
贾幸福打着马虎眼道:“不好意思陈县长,王主任他刚才还在这,不想突然尿急,去了洗手间。”
问话是态度,回答是借口。问的表明心有所思,回答的知道为题所在就行了。陈九江能来,自然不会因为贾幸福的糊弄而走。
贾幸福在前面带着路,进了电梯。电梯里站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制服,面上带着职业性的笑。贾诸葛不待她说话,就让她按下了七楼的按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官场里的人都喜欢研究起数字来。尤其是这个七字,特变的招人喜欢。翻过来说那个象征着发财的八字,就没有几个当官的爱了。
“陈县长,您请。”到了七楼,贾幸福赶紧跑两步,打开了七零一的房门。
这时王心忠才赶紧从座位上爬了起来,他热情洋溢的迎了出来,握住了陈九江的手。王心忠高兴的摇了两下说:“陈县长,您可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出来呀。”
陈九江也是满脸堆笑,他收回了手说道:“你王主任请酒,谁敢不来?莫说是我,于书记富县长不都得乖乖的前来报道。”
王心忠摇着头道:“可不敢这么说,传出去了,说我老王不知大小了。”
三个人到了硕大的桌子上,还要客气。老王说,陈县长,你官最大,还是你坐上首。陈九江道,您是老前辈,而且今天你做东,自然是要坐主位的了。
两个人谦让了一会,还是贾幸福出了主意。他说,二位领导,这么大的桌子,就没什么好让的了。不如将那主位放上两把椅子就是了。按照贾幸福的建议,陈九江坐了东面,王心忠坐了西面。贾诸葛随便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王心忠的下首。
王心忠坐下之后,左右看了一眼说道:“俗话说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博。今天咱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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