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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如此多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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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的十有**是回不来的,这是这个时代的普遍认知。
“不过听你所言,似乎此事还有内情?”
“是,招兵任务宣告之前,石兴文曾找到我,向我勒索一百两,我拒不从,他便恼羞成怒,挟私报复!是而才有这九人之难!”
“你说的话可是属实?”周文达神色一厉。
“小民所说句句属实,如若大人不信,小民回去便写状纸一份,告石家村周遭里正石兴文枉顾朝廷律法,贪污受贿,来日呈告大人。”
周文达沉默半晌,“你可知道,此事若没有证据,便是那石兴文并非朝廷正经官员,你也是要挨板子的。”
“那小子若是找到证据呢?”贺泽目光灼灼。
“若有证据,本官自当秉公办理。”被这眼神一刺,周文达言语铿锵,落地有声。
贺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多留,“还请大人给草民两天时间,三天之后,草民定当将状纸和证据一起呈上!”
少年人的背影执着无畏,一往无前。
“是个好孩子。”周夫人笑意吟吟。
他心思柔软,待人亲和,再加上又听说贺泽是自家弟弟的朋友,接触多了早便存了一份亲近之意,把他当做自家小辈看了。
不然方才也不会一直为他说话。
贺泽还不知道,自己又承了罗湛明一份情。
“你啊你,就是心思太软和了些,容易被人利用。”周文达方才还怔愣着,现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朗声大笑,半晌才停下来。
“你这是何意?”
“刚刚才想明白,这小子滑溜着呢。”周文达将花农招到跟前,“我来问你,这几日可是只有我来赏花的时候贺泽才会心思异常?”
花农细细回忆方才答道,“回大人话,确实如此。”
“这是他早有预谋?”周夫人脸上收了笑意。
“预谋倒是说不上,只是跟我玩了个心眼,方才他表面是为我们所迫才开的口,可你再想想,真是如此?”
先利用自己的“异常”化被动为主动,说到贺家村的时候,字字句句催人泪下,提到要一纸述状告石兴文的时候,言语周密,慷慨激昂,两者之间过渡一气呵成,显然是早已打好了腹稿。
“是个小狐狸啊,”周文达摸了两把胡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了好苗子,不混官场可惜了。”
心里还存着一份底线和热血,又不失机灵圆滑,真是可惜了。
此时周夫人也想通了个中曲直,笑道:“平日里便是湛明也不见你如此作态,当真这般可惜?”
“话哪是这么说的,湛明聪慧机敏半点不输人,只是少年意气,缺了一份稳重,还有手段。”
两人一番闲聊,那厢贺泽得了周文达的许诺,脚步匆忙了几分,然而刚出县衙府门便顿住了步子,正在门口徘徊的那人不是林煜是谁?
“你怎么来了?”
好几日不见,贺泽脸上的惊喜抑制不住,笑容爬上眉梢。
“你终于出来了,你再不出来,我都要进去了!”
早春日寒,林煜显然在外面站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双手捂嘴呵了两口气。见左右无人,贺泽扯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胸口,“怎么,好点没有?”
“放开!”
林煜的脸霎时通红一片,也不知道是让风吹的,还是让贺泽恼的。也只有在贺泽面前,他才有小哥儿家的骄矜。
两人闹过一阵,贺泽总算安分了许多。他牵着林煜的手,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
“从花铺过来的,问了小安才知道你在这里。”招兵的事让村里闹腾地紧,他去贺家找人却没找着,李婶跟他说这两天贺泽心里像有事,神神秘秘的,他有些担心,便寻着来了。
不过后面这些话林煜并没有说出口。
但他的担心贺泽岂能不知?“来都来了?夫君这两天带你玩点好玩的东西怎么样?”
“嗯?”
贺泽常在口头上逗他,林煜早已习惯了。
两人回到花铺跟贺老爹说了一声,便驾着牛车往村里的方向去了,贺安也想跟他们一块儿,却遭到了贺泽的无情拒绝。
“小气!”
看着牛车慢慢远去,贺安气哼哼地回到了柜台前。
牛车上,贺泽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并跟林煜说了,“所以,这件事就是因为那石兴文勒索不成恼羞成怒了?可是他怎么会注意到贺家?不会是因为……”
贺泽和林煜对视一眼,知道两人是想到了一块,“这件事我也想过,等解决完石兴文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不管是谁,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驾——”
这一趟还是去的石家村,只不过去的不是石兴文家,而是石村长,石大山的家,事先借贺鸿族长的口引他上门的人,事已至此,他当时是不是故意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身处石大山的位置,不甘心是必然的。
和别人一样是村长,该有的权力他没有,该有的尊敬他没有,该有的利益他照样没有,还得时时刻刻伏低做小,以前是敬着石兴文他老爹,现在是敬着石兴文,还是小辈,一年如此,年年如此,给他一个机会,他怕是能把石兴文的骨头给啃了。
三日之前贺泽便想好了此事的切入口——石、大、山。
果然不出他所料,看见他和林煜前来拜访,石大山在院子里还表现地有些冷淡,然而一进了屋便热情许多,甚至主动开口道:“我知道里正有这个意思之前,一个叫林天贵的人去里正家拜访过。”
之前所有的猜测一下就有了结果。
贺泽捏了捏林煜的手掌,“石村长知道我们这次来访的目的?”
“当然知道。”石大山颇为自信地朗笑了两声。
这么多年了,他对石家父子的性格可谓一清二楚,对“钱”这个字的执着,石兴文比他爹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大胆多了。他知道石兴文让人打听贺家的事情之后,便料到定然会有这么一出。
只是,在贺家的事情上,他知道得比石兴文稍微多了一点,比如,贺家花铺开张那天,县令微服去过。
只这一件事,他便知道机会来了。
果不其然,石兴文胃口太大,和贺泽两人不欢而散。为了面子,为了出气,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贺家那边也会想法对付他,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而他在幕后,无论谁胜谁败,他都不会有丝毫损失,石兴文胜了,他照样做他的闲散村长,贺家胜了,那成果的大头可就是他的了。岂不美哉?
显然石大山早就料想好了一切,接下来,他十分配合地向贺泽详述了石兴文在赋税,割地,征兵等诸项事物中各收受了多少贿赂,送钱的人可能有哪些,拿不出钱受害的人有哪些,不仅是石兴文,还有石兴文老爹收过的不义之财,都被石大山卖得干干净净。
石大山一边说,贺泽一边写,整整写满了两页纸。
“都在这里了,上面所言除了钱财数额我不能完全肯定,其他的定然不差。”
石大山拿起那两页纸吹了吹,嘴角勾起了一抹细微的笑。
贺泽两人满载而归,出了门口,林煜目露疑惑,“石大山不甘心,石兴文定然也不会完全放心他,怎么石兴文两父子的事,石大山知道的这么清楚?”
“小傻子,”贺泽把林煜的脑袋压在自己怀里揉了揉,“你想想,石大山能在石家父子的眼皮子底下占着村长的名头这么多年,不是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哪怕只是个名头,也说明这石大山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也是,那我们现在……”
“我们不回去,今晚估计很晚才能回去了。”贺泽也不解释,拉着林煜的手在石家村闲逛起来。
从西到东,从南到北,优哉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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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01。01
“这是谁家?”
入夜; 明月当空; 贺泽带着林煜乘着月色; 绕到石家村一个院子的后门处。
“石强喜; 每年他家交的赋税是实际的三倍。从石兴文他爹在时便是如此,十几年了。”
“咚,咚,咚……”贺泽敲响了石强喜家的院门。
“谁啊?来了; 来了……别敲了!”开门的是个头发发白的老汉,半驼着背; 见两人陌生,警惕地掩了掩房门,只露出了半个脑袋来; “你们是谁?”
“老伯,我们夫夫二人途径此地,想进来讨口水喝; 不知可否?”贺泽脸上一派真诚,又摊开了林煜的右手给他看,一颗滟滟的红痣昭示了林煜哥儿的身份。
石老汉的警惕性下降了些许,“行; 进来吧。”
成功进了院子,趁着石老汉倒水的空档; 贺泽和林煜对视一眼,准备进入正题,“石老伯; 其实今天这一趟是石大山石村长指点我来的,他说,你们村的石里正每年都会多收您家两倍赋税,可有此事?”
石强喜手一抖,手中的碗惯咣地一声砸在了地上,“这哪有的事……你们不要听人胡说!”
“您说石村长所言是胡说?”
石强喜言语一顿,又嗫嚅着道,“他说的话哪里能信!”
“可是这封举报信里确实提到了老伯您,”贺泽举着那两页信纸,“这封信可是石村长亲自所书,签了字花了押的,他总不可能冒着进大牢的危险诬告吧?”
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石大山哪能留下这么大的把柄!可贺泽说起谎来面上半点不露痕迹。
“这,这……”石强喜一下子就急了,“他到底想干嘛啊他?”
“石老伯,我劝你还是跟我们说实话吧,我们来这一趟可是受了周县令的旨意,说到底还是为了周遭百姓。”
“这,不能说啊!”石强喜双手抱头,颓丧地蹲在地上,“县令大老爷隔着天山地远的,哪能管咱这儿的事情!这儿就是那石兴文的一言堂,啥都得听他的,不听他的咋能行哦!”
“老伯,这里正官再大也不能大过县令去吧?周县令素来清廉爱民,既然石兴文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耳朵里,他又怎么会不管?你想想看,若是此事没有周县令发话,石村长怎么敢给我们写这个?”林煜拿过贺泽手中的信纸扬了扬。
“真是石大山写的?”石强喜总算抬起了头,不过他不识字。
“当然。”贺泽面不改色。
“你们真能让县令大人管咱们村的事,以前也有村民说要告他,可是连府衙大门都进不去……”
“县令大人以前那是不知,被下面的人蒙蔽了,否则现在又怎么会让我们深夜来此?”
听到他的话,石强喜一下子激动了几分:“真,真能!那,那我说了不会有罪的吧?我给了他钱,可没求他办事,一次都没有!”
他强调着。
“真的一次没有?”贺泽有些狐疑。
“一次都没有!大人,我保证!我知道那是犯法的,不能做。”石强喜着急解释,“我两个儿子在镇上摆摊做小生意,一年下来也能挣上不少钱,我和媳妇在村里守着院子和地,每年那两父子要求我们交的税银,我们凑合凑合总能拿得出来,他是当官的,村里的大事小事都归他管,地里引水渠往哪头挖都得他说了算,我们斗不过,也不想没了安生日子,所以,所以苦点也就算了。”
石强喜说到这儿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过你们来了,来了就好了,今年我大媳妇又给我们生了个孙子,明年总算能给他们几个小的添身新衣裳了。”
林煜听得有些不是滋味,他伸手扯了扯贺泽的袖口。
“石老伯,当年石兴文父亲是怎么让您多交税银的,这么多年下来又多交了多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我写下来,待会您按个手印可行?坏人离报应的日子不远了,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哎!哎!”石强喜面上一片潮红,不知是一朝扫去多年压抑的喜悦,还是对未来生活的希冀,他回忆着道:“第一年的时候,我们家大头十五岁,小头才十一呢……”
从石强喜院里出来,贺泽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身边人道:“好了,搞定第一个!任重而道远呐。”
“我听懂了。”林煜仰头看他,神情傲娇得很。
“嗯?”
“比喻重担在身,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对不对?”
“聪明!”贺泽毫不吝惜自己的赞扬。
林煜倒是对他翻了个白眼,“你还说教我认字,才教了几天啊?”
“……这不是忙吗?”
好在是真忙,林煜也不再为难他。这段时间他上山的次数少了些,因着徐叔就住在隔壁的缘故,倒学了不少的字,一些简单的诗文也到了一通半解的程度。
他不会告诉他,上次他送给他的诗,自己已经懂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想着林煜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贺泽牵上他的手,“今晚再去找一人,就差不多可以回家了。”
到了第二日,两人如法炮制。
那纸上写了十几人,有在石家村的,也有其他村的,便是贺家村的也有两个。
有的人是迫于石兴文父子淫威,有的人是为了自个的好处,有的人像石强喜一样于心有愧,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消几句话便老实招了,还有的人嘴软,吓他一吓比鹌鹑都老实,也有嘴硬的,只是在看见林煜一拳头砸了一张实木桌子和贺泽拿出的白花花的银锭子之后,权衡再三还是选择了后者。
当然,最后一种人只在少数,因此贺泽也不怕他反水。
第三天傍晚,两人从石家村一户人家出来。这次异常顺利,主人家在知道他们的来意之后,差点没给他们跪下磕头。
他同样也是给石兴文送过钱的人。三年前那次招兵,石家村的人都不想去,也都凑来了银子,后来便是石兴文主持的抓阄,那一阵,村里有点钱的都往石兴文那里使了,他也一样,只是他使得少了,三个名额里便有了他儿子一份,从此一去三年,音讯全无。
短短三年,恨白了这一对老父姆的头发。
“还有最后一个。”贺泽叹了口气,“石德佑,按理说石兴文还该叫他一声二叔才对。两年之前,石家村分地,他一人独得了沿着溪流的七亩良田,可是这石家村一富。”
“这个人……”
“嗯?”
“之前我们拜访过的几户石家村人,都有提起过这个人。油盐不进的混不吝,是个硬茬子。”贺泽突然言语一顿,欲言又止,半晌才下定决心道:“答应我,待会儿无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怕。”
此时并非天时地利,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他决定把他一直以来都藏起来的秘密掀开给他看。
林煜有点儿懵,又好像预料到了点儿什么。
石德佑是个酒鬼,近些天每晚都喝到很晚才回家。两人去的时候没有选择敲门,而是爬上他家的院墙守株待兔了半天。
待到院门前路口传来声响时,已然月上中天,村子里的人大都歇了。
“嘘!”贺泽示意林煜噤声。
门锁打开,院门被打开再关上,落下栓。
开始了。
石德佑家院子里有一棵老桃木桩,在靠墙的位置,木桩因为常年风吹雨打,已经发黑了,上面还放着一个簸箕,晒着干黄花菜没收。
于是,林煜眼睁睁地看见身旁这个人一挥手,那木桩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根嫩芽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长,慢慢变成了一根枝条,沿着地面伸展,然后迅速地绑住了石德佑一条腿。
下一秒,石德佑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谁?哪个缺德鬼?”他骂骂咧咧地坐起来,左顾右看也没发现什么。
树枝已经缩了回去。
林煜难以置信地看着贺泽,贺泽却没看他,只是握着他的那只手更紧了,捏得他生疼。
等石德佑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树枝又开始伸了过去。
这次是抽在了他的背上。
“哎哟!谁——”这次石德佑回头挺快,然后差点把眼珠子瞪出了眼眶,醉意一下消失全无,“鬼,鬼啊!有鬼!”
他跌跌撞撞地往房门前跑,刚到门口,便被伸展的树枝绑了回去。
石德佑被吓得又哭又叫,很快一股尿骚味传来,他的裤子已经湿了。贺泽嫌弃地皱了皱眉,伸手捂上了林煜的鼻子。
木桩另伸出一根枝条来,卷起晾衣竿上的一块布巾塞在了石德佑的嘴里。
这回院子里只剩下了呜呜着挣扎的声音。
贺泽这次不打算出面。石德佑小时候进过书院,认几个字是没问题的。
于是林煜看到了一场诡异的审讯过程,树枝在地上写,石德佑说,中间石德佑好几次企图反抗,却是让树枝抽得皮开肉绽才总算老实了。
审讯完成,贺泽将早已准备好的供状扔了下去,树枝扎破了石德佑的手指,他颤颤巍巍地按了下去。
最后一个目标人物的取证完成,贺泽和林煜走在石家村的小道上,周遭寂静无声。
石兴文的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明明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偏生两人沉默地不像话。
待到了大道上的牛车旁,贺泽停下了步子,林煜隔着他一米远的位置也停了下来。
“刚刚,怕吗?”贺泽听见自己问,“会觉得恐怖吗?我知道你们可能很难接受这种能力,但是这其实和鬼神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妖怪或者邪物,你不用怕我。在我们那里这种能力只是为了生存下去,它很有用,上次我能在山上找到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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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01。08
林煜没说话; 只静静地看着他。
贺泽沉默了一瞬; 索性破罐子破摔:“你; 你应该有所怀疑吧?我不是贺泽; 至少不是原来的那个贺泽,贺家的儿子,小安的阿兄,真正的贺泽; 去年在山上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我; 莫名其妙地住进了他的身体,成为了他。迄今为止,我一直完美地扮演着这个角色; 除了在你面前。”
“我是贺泽,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拥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这样的我,你还要跟我成亲吗?”
贺泽仿佛已经冷静了下来,只右手躁动地摩擦着手指。
“你说完了?”
“嗯。”他点头,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夫君; 你好厉害啊!”
在贺泽猝不及防之际,林煜几步跳到了他的身上;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还在他的脸上叭叭亲了两口。
“你……”
贺泽像个傻子一样地承受着来自男朋友的热情; 下意识地抱着林煜的臀往上托了托。
“你听好了,”林煜的嘴贴着他的耳朵,呼呼的热气弄得他有点痒,“关于你不是贺泽这件事情,我确实早有猜测,所以能够接受。至于你的,神奇的能力……”
贺泽托着他臀部的手紧了紧。
“夫君,我觉得你好厉害啊。”林煜的声音甜得跟蜜一样,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又强调,“真的,特别厉害。”
“真的?”贺泽终于难以抑制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来,然后一拍林煜的屁股,“叫什么夫君,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我们那里对于爱人之间的称呼,我是老公,你是老婆,”贺泽解释,“老婆,再叫一声?”
“老婆……好难听啊,不过,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林煜一连叫了七八声。
贺泽听得眼睛泛红,他吸了吸鼻子,然后把林煜的脸掰正了,看着面前这人的眉眼,喃喃地道:“我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再捡回一条命,何其有幸落在这个安稳的世界,何其有幸能成为贺泽,何其有幸能遇上你。
太多太多了。
“谢谢你,宝贝。”谢谢你没有害怕我,接受我的所有,谢谢你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竭力安抚我的不安。
或许是贺泽眼神太深情,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这一声“宝贝”太亲昵,林煜登时红了一张脸,吞吞吐吐地道:“你,你干嘛这样叫!这是叫小孩子的!”
“是吗?可是我们那里都是这么叫的。”
“你们那里的称呼可真多……入乡随俗啊懂不懂?”
林煜揪了一把贺泽腰间的肉,他劲大,即便贺泽现在已经练出了腹肌,肉硬,还是疼得不行。
“嘶——长本事了,想谋杀亲夫?”
贺泽作势要狠狠地拍上林煜的屁股,落下的时候却轻轻的。不过林煜愣了一下,然后低头泫然欲泣地看他,语气略显委屈:“你打我。”
“那个,这……”
贺泽还是第一次见林煜如此模样,心慌地不知所措。
“你敢打我!”
林煜变了个模样,猛地从贺泽身上跳了下来,在他肩上捶了一拳,作势还要下手,贺泽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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