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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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支球队的成员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小集体，各自占据一片地盘开始吃饭，扶苏心里开怀的同时也有点小尴尬，他有点不知道去哪边吃饭了，好在司马鸿也被扶苏留在思贤苑过夜，此时也在食堂吃饭，扶苏看到他之后迅速的拽着杨建向司马鸿走去。

　　　　司马鸿瞅了扶苏一眼，没有说话，默默吃饭，他奉行的是食不言寝不语，对这种自助餐本来就不适应，现在有两拨人竟然在食堂里大声的讨论着什么，更让他有些反感。他不明白，怎么扶苏所说的辅助大家认识新数的一场游戏，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这些短短接触了一天的大男人迅速的拉帮结伙不说，竟然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遵守了。

　　　　扶苏好像看出了司马鸿的疑惑，很想对司马鸿说些什么，但是他既然到了司马鸿的地盘吃饭，当然要遵守司马鸿的规则，一顿放下来，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听着红蓝两队的主力成员讨论着明天要怎么给对方好看，扶苏有些担心着竞争的气氛会不会太火了点儿。

　　　　晚饭结束之后，扶苏宣布明天会对郎中们进行分两组考核，考核结果决定明天下午球赛时的发球权，大大激发了两支球队核心成员复习上午所学的热情。

　　　　另外扶苏给各位郎中一次自由更换宿舍的机会，没错就是宿舍，扶苏并没有给这些秦国未来的官员们准备单间，而是准备了八人一间的大通铺。虽然没人会在意，但他自己也遵守这个规则，和杨建等几个昨晚过来参加培训的孩子一个房间。

　　　　嬴政在章台宫看着孟达送过来的扶苏一天表现的记录，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说好的培训，结果却变成了一场游戏之争。不过嬴政也看出了这一场游戏的好处，其中最让嬴政看重的是一场游戏竟然让这些郎中们迅速的结合成了两个有核心的小团体；其次扶苏通过一场游戏建立了规则，确立了他在这一群郎中中的地位，想要上场踢球，好啊，先换衣服吧。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再加上扶苏的公子身份和主场优势，也许在扶苏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扶苏已经树立了威信。

　　　　嬴政心下有些好奇，很想去看看扶苏组织的是什么样的蹴鞠比赛，竟然有这样的魔力，让一群在宫中小心翼翼、规规矩矩的郎中在场外忍不住丢掉形象，高声呐喊助威。扶苏对王离说的排兵布阵也在嬴政心里掀起一点波澜，这东西还可以用在兵事上吗？

　　　　嬴政放下手里的纸张，很是满意，对扶苏能做好接下来的培训和之后的户口统计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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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结业

　　　　（感谢书友海洋近卫军的打赏，感谢無訫嗳仩祢、海洋近卫军、夜陌罹、陕汉的推荐。我争取加更，如果下一章写不够字数，明天肯定加更。）

　　　　扶苏安排的培训为期一周，第一天是新数，第二天是新数的运算规则，第三天是黄帝纪年，第四天是秦国简史，第五天是统计模拟，第六天是休息日也是复习前五天所学的日子，最后一天是考核和结业仪式。秦国简史是为了强化黄帝纪年的学习效果而增加的，不过看其效果，却远远超出扶苏的期待，让扶苏感慨历史教育果然是爱国教育的不二法门。

　　　　为期一周的培训很快结束，在短短一周内，不可能培养出数学家和历史学家，但仍然有几个在数学和历史上表现突出的郎中和贵公子受到了司马鸿的青睐，打算把他们招进太史院。

　　　　在扶苏的邀请之下，嬴政第七天来到了思贤苑，准备亲自参加了大秦第一期后备干部培训会的结业仪式，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李斯、王翦等人，他们是来看自己的儿子或孙子的。他们到来的时候，郎中们的考核已经开始，就连杨建也参加了考核。

　　　　虽然这些考生都注意到了嬴政等人的到来，但是还记着考前特意嘱咐的考场规则，无论何种原因不得随意走动，只好忍着兴奋的心情，继续作答。扶苏领着嬴政等人从考生中间走过，示意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嬴政来到讲台上，黑板上写着扶苏制定的考场规则，桌子上还有几分富余的考卷。嬴政在讲台上向下看去，郎中们在自己的座位上低头答题。于是将桌子上的一份试卷拿在手中看了起来。

　　　　试卷为了适应新数的书写规则全部采用从左到右横版，考题有四部分，第一部分新数的运算，第二部分秦国纪年与黄帝纪年的换算，第三部分秦史常识，第四部分是两道策论，其一论黄帝纪年，其二论户口统计。

　　　　测试的题目其实都不算难，尤其是数学题，连应用题都没有，在扶苏看来不过是旧时空小学一年级的水平，但这些人都只是短短几天的学习，能够会简单的加减乘除扶苏已经很满意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考试结束，扶苏按照旧时空的规则，不允许考生走动，而是让司马鸿找来的帮手一起到考生中间去收考卷。扶苏将考生的考卷按十人为一组，进行糊名，糊完一组就交给司马鸿。

　　　　司马鸿从培训师变成了主考官，他从太史院找来的属官负责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的判卷，司马鸿和扶苏负责第一部分的判卷，虽然有两百多分试卷，但这些题目都是客观题，有唯一的答案，对着答案直接批改就行。至于第四部分，扶苏将他们留给了嬴政和前来参观的众大臣。

　　　　嬴政看着左手边放着的计分规则，打开已经被糊了名字不知道是谁所作答的试卷，翻到策论部分，瞅了一眼，就觉得不适应，这是他第一次读这种横写的文章，大大影响了阅读效果。

　　　　李斯等人也跟着打开自己面前的试卷，杨端和几个武将翻开之后看了两眼，就大大咧咧的将试卷送到了文臣这边，丝毫不在乎下边自己的儿子孙子一脸的羞愧。

　　　　这一场考核在部分评卷人员罢工的情况下还是勉强完成，其中有几人策论被李斯看中，推荐给了嬴政，嬴政也大为赞赏，让下边的考生颇为心动，只是糊名之后的试卷还没有拆开，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走了这样的好运。

　　　　扶苏几人将分数写在试卷上，拆开封纸，按分数高低一一登记，将试卷发给各位郎中。又找了一张大红纸，请书法大家李斯将前十名的姓名写在上面，贴在了黑板上，第一名赫然是在前几日表现并不突出的魏通，此时大家一同往他看去，让这个平日很低调的小伙子满脸通红。

　　　　“不错，你们此次户口统计还要多多出力，若是能在此次户口统计中表现上佳，可准你们早日任职郡县。”嬴政的一句话惹得剩下的郎中们对魏通他们更加羡慕，这等于是曾诺了他们可以早日步入仕途，而不用经过郎官的层层选拔。同时任职郡县也意味着他们将来有可能入朝为相，这是韩非生前“宰相必起于州部”的理论，很被嬴政和李斯认同。

　　　　扶苏站在讲台旁边，伸出双手准备鼓掌，下边的郎中观看了几日的足球比赛，已经习惯了鼓掌，看到扶苏的动作，先于扶苏想起掌声。

　　　　掌声渐歇嬴政也反应过来这是一种心情的表达，让他也有点微微的兴奋。

　　　　“你们都通过了考核，从明日起大秦第一次户口统计将从你们手中开始，你们若能圆满完成此次统计，我不吝为你们赐爵。你们大多是由于父祖辈为大秦立下功劳，才得以入宫为郎，但我希望从明日之后，你们因为自己为秦国的贡献成为大秦的官员。”

　　　　李斯作为大秦朝堂的实际操纵者，也在嬴政发言之后，对这些郎中进行鼓励。

　　　　嬴政他们也很期待的参与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自助餐，至于这种自助餐会不会把中国宫廷的饮食文化带偏成为西式的宫廷社交酒会，就不在扶苏的考虑之列了。

　　　　由于嬴政他们的参加，郎中们破天荒的没有按照球队为核心分成两组吃饭，而是按照成绩围绕着嬴政等人就坐用餐，让扶苏一阵担心下午给嬴政等人表演足球赛会不会不够精彩。

　　　　不过扶苏完全没有必要担忧，一周时间的积极参与之后，无论是球员、裁判员，还是场边观战的球迷，都已经有了职业化的倾向。当然他们的球技和旧时空还是没得比，但在秦国这样一个文娱活动本就匮乏的时代，有这样堪比上林苑狩猎的激情运动，让这些郎中们对足球投入了很多，甚至有个别人对足球的热爱远超对几天培训的热爱。

　　　　专职记分员杨建吃完午饭就跑了出来，早早的摆好了桌子和记分牌，帮着羽白摆放供嬴政等人观看比赛用的座椅。杨建每碰到一把座椅就有一种爽爆了的感觉，十多年来，在所有的正式非正式场合，见人就要跪坐，而如今有了公子椅，终于不用跪坐了，摆脱了那种每次起身都想把双腿看去的痛苦，那种舒爽实在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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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心动的将军们

　　　　专职的解说员是李甲，他是李由的弟弟，可却与桓牧、王离关系也很好，一直纠结着该加入哪支球队，结果两支球队都把他给踢了出来，满腔激情无处发泄的李甲只好抢过扶苏的喇叭，做起了解说员。他此刻正在用心构思自己的开场词，想要在嬴政和李斯面前好好表现一把，挽回一些在考核中不如魏通的脸面。

　　　　魏通是郎中里为数不多对踢足球和看比赛都没兴趣的人，他从接触到阿拉伯数字开始就迷上了这些由工匠发明的计数符号。他整天向司马鸿询问新数的一切东西，仅用了五六天的时间就超过了司马鸿，成为新的数学大师，扶苏私下里已经开始用一些更有难度的数学问题测试魏通的水平，只是扶苏对数学教学也没有过经验和仔细思考，只能出一些应用题来强化一些魏通的数学思维，心里却在想数学会加减乘除之后该学什么了，是分数还是小数？

　　　　看到准备好的靠背椅，郎中们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坐下去，仍旧围绕着足球场站着，只把嬴政等人的座位前让了出来。在他们看来，站着看足球比赛更有味道，省的每次看到进球欢呼起来都不尽兴。

　　　　嬴政等人也就坐之后，扶苏示意李甲开始比赛，李甲按照第一天扶苏解说第一场足球赛的例子，来了个开场词，却在李斯有些阴森的目光中草草结束，请球员和教练员出场。

　　　　蒙毅在这样的场合有些无地自容，在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嬴政面前给一个游戏做裁判，尤其是他看到嬴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时，更是有一股想把扶苏拉过来揍一顿的冲动。

　　　　连续七天的足球比赛，两支球队的成员都经过了很大的改变，两个队长各自挑选了自认为合适的队员，王离挑选了十多个身高体壮的大汉作为球员，贯彻了他心中以身体素质取胜的理念，并将球队命名为战神；而李由则在季常的帮助下挑选了身体灵活的技术性球员，以季常为核心打造了一直技术性球队，取名雄鹰，还破天荒的让只踢了几场球的第一任队长李由退出球队，组建了专业的教练团队，为球队研究针对战神队的战术。

　　　　扶苏解说员的职位被李甲抢走了，记分员成了年纪最小的杨建在做，几个做边裁的令史也由于年龄太大被几个郎中代替，只有自己被扶苏牢牢固定在主裁判的位置上，跟着两支球队在球场上奔跑了六天了。自己想要休息一下，可扶苏这小子说：“这场比赛，主裁判中至关重要，没有比老师更有资格的了。”

　　　　此次的发球权同样不是黑白权，而是根据双方在考核中的成绩来决定，毫无疑问的季常所领导的球队首先发球。

　　　　雄鹰队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很悠闲的将足球来回传递，吸引着战神队的球员前来进攻，而当战神队的球员跑到跟前时，球已经飞到了雄鹰队另一个球员的脚下，战神队在这样的雄鹰队的诱导下体力消耗很大，王离迅速的改变战术，集中防守，不再主动攻击，在他们转换战术的时候，雄鹰队却抓住他们的一点混乱，迅速出击，打了战神队一个措手不及，季常首先破门得分。

　　　　雄鹰队的气势高涨，在观众们的掌声中，李由兴奋的跳了起来，嘴里大声喊着：“注意防守，注意防守。”

　　　　而战神队的替补队员在场边却乱了阵脚，有的喊着大力进攻，有的则说继续防守等待机会。王离似乎也注意到了双方场上场下的差距，竟然主动要求换人，自己下场，充当临时的教练。由于嬴政等人的观战，王离和李由对本时游戏的足球赛的胜负都很看重。

　　　　他这样一出确实起到了效果，王离来到球场边对整个球场的局势看的更加清楚明白，场上的球员在他的大吼声中应声跑动，像战场上的士兵一样令行禁止，而王离一直以来就是把球员当成士兵来要求。战神队充分发挥了战神队的体力优势，全攻全守，逼得雄鹰队失误不断，终于被桓牧找到机会，在战神队全队的掩护下破门得分。战神队逐渐找回自信，对王离的指挥更加言听计从，王离受此刺激，在场下喊得更加起兴。

　　　　“小胜，撞倒季常！”王离大吼，离季常最近的桓牧毫不客气，对着季常横冲直撞过去，却不忘了先把脚踢上足球，季常躺在地上没能起身，蒙毅想要给桓牧一个红牌，想了想还是拿出了黄牌给了一个桓牧一个警告，蒙毅也不确定他这么判罚是不是正确，这是他第一次用到黄牌，前几天都是直接用红牌罚下场了事，可是今天嬴政等人都在场观看比赛，让蒙毅也不敢那么随心所欲。

　　　　好在季常看判罚完毕就迅速起身继续比赛，不像是受了伤，让蒙毅松了口气。桓牧却有些气愤，嘴里不停嚷嚷着：“合理冲撞。”

　　　　李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仔细研究了扶苏给出的比赛规则，其中的假摔一条让他大受启发，求胜心切的心理，让李由在比赛开始前就给队员们仔细讲解了假摔的动作要领，看来战神队很配合，而蒙毅虽然谨慎了些，却还是给了桓牧一个黄牌。

　　　　球赛继续，王离在场下也是跳脚，却无可奈何，不敢再让队员轻易撞人。王离在场边的气势似乎影响到了李由的指挥，雄鹰队在场上只能凭借技术优势与战神对周旋，迟迟不能发动进攻，让他有些羡慕王离的大嗓门和战神队短短几天就训练出来的纪律性。

　　　　上半场比赛结束，观战的郎中们迅速分成两堆，为各自喜爱的球员递上丝巾和开水，杨建跑到桓牧旁边给他按摩。

　　　　第一次观看比赛的大秦官员对足球各有看法，文官们表情平淡，只是把足球当成了一种游戏在看，武将们却在交头接耳，似乎对足球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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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足球与足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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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赛以战胜对的最终胜利结束，战神队连续的换人让他们始终保持着体力优势，再加上他们始终保持着对王离的绝对服从，打败了以技巧占优，每次换人都要重新整合的雄鹰队。让扶苏可惜的是扶苏期待已久的点球大赛没能出现，蒙毅没有兴趣进行下去，不过扶苏也没有干涉，总有一天会有裁判想到用点球来决定打平的比赛的胜负。

　　　　比赛结束后，在比赛过程中对足球就很感兴趣的王翦首先讲话，算是代表将军们对这场比赛和足球进行了点评。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或许在你们看来只是游戏，但在我眼中这样的游戏颇合军伍之制，这也是为什么技巧远超战神队的雄鹰队的会输的原因。雄鹰队虽然有一个专门的教练团队，但仍然太注重个人技巧，把所有的希望压在了季常一个人身上，没有考虑到足球比赛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个团队的配合和严格的纪律，就像在战场上一样。你们应该注意到了王离下场之后战神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王离能够及时抽身而出，不再想着冲锋陷阵，而是在战场之外纵观全局，虽然在指挥上还有欠妥的地方，但已经具备了作为一个将军的潜质。当然这是因为他本来就在军队待过，已经有了战场思维。”虽然王离是他的孙子，但王翦很有举贤不避亲的气概，毫不吝啬对王离的夸奖。

　　　　王离被王翦夸的有些脸红，他没想到他只是向李由学习，想在场外看的更清楚而下场指挥，却被王翦如此夸赞。

　　　　“战神队的队员有虽然没有一个人能胜过季常那样的技巧，但每个人都身体强壮，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可以说一力降十会就能战胜雄鹰队。再加上他们对场外的王离言听计从，能够做到令行禁止，无论是对季常的围追堵截，还是对雄鹰队其他队员的阻击，都像是在战场上两军交锋，一方战力强横而且指挥有方，而另一方虽然灵活多变，计谋百出，但是一旦双方正面冲突，肯定是力量更强大的一方获胜。”

　　　　王翦的对足球比赛的点评虽然有些偏颇，把游戏完全当成了两军对垒，但扶苏并没有反驳的意思。此次的确是身体更棒的战神队获胜，但如果足球继续发展，他会发现足球与两军对垒并不全然相同，技巧也将在球队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雄鹰队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从始至终面对身高马大的战神队没有退缩，而是不断尝试新的战术，奋战到底，正是我大秦军队一直以来信奉的理念，坚持到底，绝不退缩。你们都是好样的，虽然你们大多数人将来都会做文官，但我同样希望能在你们身上看到尚武精神，一个国家的强大绝不仅仅是军队的强大，你们文官的作用同样很大。”

　　　　又是一片掌声响起，李斯从文官中走了出来，掌声停下后，李斯开口。

　　　　“感谢各位带来了一场精彩万分的足球比赛，正如王将军所说，你们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但你们都是大秦将来大有作为的官员，我可不希望你们在战斗中出现伤亡。”说着还和郎中们一起笑了起来。

　　　　“此次你们参加培训的目的是为即将开展的户口统计做准备，你们中有一些人会远到蜀地和边疆指导当地的户口统计，那里不仅距离咸阳遥远，而且气候大异，环境恶劣，需要的不仅是各位丰富的学识，更需要各位有一个好身体，我相信锻炼大家的体魄也是公子让大家参与运动的一个原因。”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刚刚接受过王翦表扬还沉浸在兴奋中的两队球员。

　　　　两队球员听了李斯的话，你瞅我我瞅你，最后都瞅向扶苏，却见扶苏一脸的目瞪口呆，好像这并不是他的想法，也好像是心思被猜中之后的惊愕。

　　　　扶苏心中大喊冤枉，一场球赛，被王翦和军伍联系上也就算了，球队毕竟是讲团队配合的；可竟然还被李斯给坑了一把，这些都不是他的想法啊，他只是为了让大家更快的记住阿拉伯数字，搞了个劳逸结合而已，怎么还有这么多他自己都没想到过的弯弯绕。

　　　　如果扶苏知道嬴政还把足球赛当成了扶苏用以树立权威的手段，不知道又会作何想。

　　　　其实这不能怪嬴政他们，毕竟这样规则完整的足球比赛是扶苏首创，大家以前都没有见过，再加上足球赛出现的场合太过特殊，即使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见多了扶苏大大小小发明创造的他们，难免会胡乱联想。

　　　　“……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在你们去蜀地之前还有大把时间锻炼身体，做好充足的准备。”李斯说道。

　　　　原来扶苏的培训虽然结束了，但是遍及整个大秦的户口统计却不能马上开始，一方面是秦国的村庄、街巷命名还没有完成，另一方面秦国还没有制作足够的街牌、门牌号和户口本，这些前期工作要完成怎么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目前只有咸阳和周边几个县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

　　　　“在全面开展整个秦国的户口统计之前，你们除了要把咸阳及周边的各县户口进行统计之外，还要总结在此次户口统计中发现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而这些总结和户口统计的完成状况一样将作为你们的上计内容，关系到你们今后的升迁，另外主动前往蜀地和边疆郡县者，将酌情予以奖赏。”

　　　　“明日各位可以休沐一天，后日开始将由各位亲自统计咸阳户口状况。”

　　　　李斯的话音一落，猛烈的掌声响起，这些郎中已经在思贤苑呆了七天，虽然吃得好玩得好，但毕竟远离了繁华的咸阳和自己的家人这么长时间，又错过了五日一休的常假，李斯承诺的非常规休沐让他们很是高兴。

　　　　嬴政领着文臣武将们离开了，王翦在离开之前，从扶苏这拿走了一份足球《游戏规则》，看来他真的是把扶苏改进的蹴鞠当成了军中之戏了，扶苏心中想着要不要把美式足球给研究出来，那个看起来应该更符合王翦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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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开始统计

　　　　黄帝纪年2467年8月1日，大秦的户口统计从咸阳郡开始，两百多位郎中分为五组，由扶苏、李由、王离、魏通、季常带领，分别负责咸阳、长安、周至、h县蓝田五地的统计工作。

　　　　“姓名？”杨建、扶苏两个人穿着一身小吏的服饰，在周家提供的厢房里询问眼前的小厮，一人负责询问被登记人，一人负责在户口本上登记信息，桓牧站在厢房门口负责维持秩序。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