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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上骄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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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见弟弟倒在血泊之中,赶忙来到跟前痛哭起来。
刘秀简单安慰了刘伯姬后,便让刘稷赶忙送她回房去了,而他却来到李通的跟前蹲了下来,“对不起次元兄,是我管教不严,才伤了……”
话到此处,让刘秀十分意外的是,李通竟然摇了摇头,“不怪你,他这个性子总是这般莽撞,当初我便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刘秀叹了口气,赶忙将衣襟撕下一角,赶忙替李轶包扎处理并派人去找军医来后,李通立即将他抱了起来,飞奔而向客房之中,
(本章完)
………………………………
第63章 暮夜前夕(一)
待军医赶到为李轶治伤完毕,刘秀赶忙将其叫到一旁,“他伤的如何?”
军医道,“只是剑入些许皮肉之中,未曾伤及骨骼及脏腑,只要稍做修养些时日便会无碍。”
听其言刘秀心中大石方才落下。
命人送走军医后,刘秀又赶忙命人将刘稷唤来。
“文叔你什么都不用说,要打要杀悉听尊便!”站在门外的刘稷,面对着眼前的刘秀,他倒是直言恳求降责。
刘秀叹了口气,“此事并非你一人之故,秀也是难辞其咎。”说着,立即命人将众人都请来。
此时李通一直在床前陪伴在李轶的身边,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弟,而此刻双亲及其他亲属又不曾在身边,故照顾弟弟自然是他的事情,然他此刻心中虽有许多对李轶的埋怨,但转念之间,多少还存在对刘稷的怨恨,毕竟是伤他弟弟之人,心中愤恨也是人之常情。
待众人来到院中,刘秀道,“今日侯爷在府上偶然被刘稷误伤,原本此事乃是我授意其只是为小妹解围而已,却不料此事竟演变至此,实乃秀之过,故今日秀当与刘稷一同承受责罚,还望众位能做个见证。”
此时已然镇定些许的刘伯姬立即站了出来,“三哥你为什么要受罚,你是他先对我无礼的……”说着不禁哽咽起来。
刘秀顿时瞧了她一眼,“伯姬你一个女儿家,此等事情乃不足为人前道,可你竟然如此不避讳,然后你的名节还要是不要?”
刘伯姬知道刘秀一向执拗的很,就立即看向刘演,拉着他的胳膊,“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这跟三哥和刘稷哥没关系的,是他……”未及说完,刘演手一摆,轻声道,“罢了,你三哥的脾气你我都清楚的很。”话到此处,姐夫邓晨、习郁、樊宏等皆为刘秀求情,可刘秀仍然固执己见,“大家不必再多言,秀已定!”立即看向刘演,“大哥,若按照我刘氏子孙的祖训,教唆他人行凶者当如何处置?按军规又当属何罪?”
刘演紧皱眉头,“刘氏祖训有云:刘氏族人不可教唆他人行凶,反违反者当予以鞭刑五十,而军中教唆他人行凶者当予以二十军棍并……”
此时在屋内的李通赶忙走了出来,“大司徒请不必再言,此事的确是我弟有错再现,与文叔和刘稷无关,若是你这两套刑罚施行下去,恐怕会要了文叔的命!”
刘稷在一旁也是高声道,“刺伤他李轶的是我刘稷,跟文叔没有任何关系,要不是他劝我,我就一剑戳他个透明窟窿……”
刘秀忽然厉声大喝,“都住口!”话毕,立即回身跪在门口,“大哥,家法就由你来行刑吧。”
看到这里,刘稷忽然笑了起来,“好,既然文叔这文弱书生样的体格都不怕,我刘稷皮糙肉厚的又怎么会落后?”迈前一步,来到刘秀的身边,“打我可以,但是我刘稷只上跪天弟、下跪高堂,绝对不给奸佞小人下跪!”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来看看你们的骨气是真还是假!”说完,大喝一声,“拿我皮鞭来!”身旁的随从士兵立即递了过来,手执军棍的执行兵也迈步来到刘秀和刘稷两侧。
“大哥你不能打三哥……”刘伯姬忽然哽咽着上前拉着刘演的胳膊便不放手。
刘演立即命人将她拉到一旁,而他也是来到刘秀的身后,抬起皮鞭,紧缩双眉片刻后鞭子已然挥出,只听得嘭嘭的闷响不断在众人耳边回响,二十鞭过后,刘秀后背的衣衫已然被打得粉碎,衫下肌肤也已然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与此同时,一旁刘稷也是正在被执行着棍刑。
眼前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看着都无比的心酸,不过他们更多的是对刘秀的敬佩之情。
五十鞭子打过,剩下的二十军棍只执行了十棍刘秀便已然昏倒在地。
此番事后虽说李轶在李通的多番劝说之下并未报复,但这次的事件却已然将他们的矛盾激化到极点。
“季文兄啊季文兄,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姑娘最后闹得自己身受重伤,险些就一命呜呼了呀哈哈……”前来探望的朱鲔不禁嘲讽起来。
李轶不悦道,“你是大司马,陛下赐给你那么多的美女,自然你是整日可沉醉于温柔乡之中,可我却不同,虽说是个侯爷,但是陛下可是不曾给我多少赏赐的,你这可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此话一出更让朱鲔大笑,“果然侯爷乃是性情中人啊!”说着立即坐在床边,“我可听说那刘文叔因为这事自己主动负荆请罪,看样子伤的可是比你还要重啊。”他此番所言自然是有言外之意。
“比我还重?那是他自找的!要不是他唆使那个刘稷来伤我,本侯岂能有今日?”说着,不由得再嘟囔一句,“这个刘稷,此仇我记下了,日后定当十倍奉还!”
“唉,要我说啊,你还是不要跟他们计较了,凭你一个人的实力可是斗不过他们的,人家可是兄弟二人,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朱鲔见其似乎有不再追究之意,便立即在旁煽风点火。
李轶的脾气自然一向是“见风就燃”,顿时怒道,“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刘家兄弟与我这般仇怨我李轶此生必报。”话毕,忽然清醒些许,赶忙看向朱鲔,语气顿时降了许多,“日后还要多仰仗大司马的帮助。”
朱鲔得意的笑道,“想要报仇,我倒是有一计,只是还尚需季文兄委屈些时日。”说着,立即靠近李轶的耳边一阵低语……
地皇四年,在王匡率先攻下洛阳,申屠建、李松攻下武关后,更始军其他分属军队也相继进军长安,此举举国震惊,许多起义势力皆闻讯涌来。同年秋,由于更始军势头正盛,很快长安城破,大军攻进长安,已然走投无路的新朝皇帝王莽率领大臣、宦官、宫女等一千与人欲做垂死挣扎,怎料在混乱之中其被乱刀砍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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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暮夜前夕(二)
王莽政权的被推翻,也算得上是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然天下纷乱局势却并未就此而终止;表面上王莽的确已然消亡,然在许多地区仍有其党羽在进行着所谓的“复辟”行动,给更始军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长安本属大汉故都,然经战乱洗礼后已呈现破败不堪之状,而刘玄虽说是个几乎毫无实权的皇帝,但是一些琐碎之事仍可做出决断。
“如今王莽已灭,朕以为应当立即迁都洛阳,众爱卿觉得如何?”朝堂之上,刘玄询问众人。
“回陛下,我等乃是汉室子孙,自我大汉建国以来,国都便在长安,故臣以为陛下应当及早迁都长安才是!”有大臣进言。
此时朱鲔却道,“陛下,如今长安刚刚遭受战乱,此刻治安状况不稳,另外未央宫中有多处损毁,修缮指示尚需时日。”
他所言深得刘玄之意,“不错,朕也有同感。那依大司马之见,该由何人负责修缮之事更为合适呢?”
“大司徒刘演最为合适,毕竟陛下当初迁来宛城时便是大司徒前来做的准备工作,此等事情想来定是信手拈来。”说着,朱鲔不由得瞥了一眼刘演。
此等言语任凭任何一人都听得出这是在刻意针对刘演。
“大司徒意下如何啊?”刘玄转头看向刘演。
素来性格直率的刘演自然也清楚对方的用意,“臣愿往!”
看到大哥竟然能够直面答应,刘秀心中不由得替他捏了把汗。
“既然如此,那不如让太常偏将军刘秀与你同去吧,毕竟你们是兄弟,行事起来也是方便。”刘玄又看向刘秀。
刘秀赶忙出列躬身道,“臣领命!”
回到府上,刘演与刘秀倒是未曾多言,反而是刘稷按捺不住,率先发难,“那个狗皇帝分明就是在欺负我们!”
“需要再胡言!”刘演忽然回身呵斥一声。
刘稷心中不服,“就算你们不允许我也要说,凭什么让冲锋陷阵的将士去替他修补什么皇宫,这分明就是故意将我们支开,他们好独吞功劳。”
刘秀道,“难道你忘记我们当初选择起义的真正目的了吗?只要老百姓能够获得实在,我们这些人受些苦又又何妨呢?”
这话倒是说的刘稷无言以对,稍作迟疑后方才又道,“我真是说不过你们兄弟二人,大道理一个比一个多。”众人闻言登时哄堂大笑起来。
“文叔可曾睡下?”正待休息的刘秀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闻声前去开门,此刻刘演正站在门口。
将其迎了进来,刘秀赶忙问道,“大哥找我可是有事?”
刘演道,“对于今天我接下这前往长安之事,你有何看法?”
“很明显对方是刻意针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此番我觉得并非只有修缮一事这么简单。”刘秀分析着。
“没错,大哥也有同感,只是长安如今尚有王匡等人,若此时我们前去接手,恐怕会引起对方的不满。”刘演不禁心有余悸。
刘秀道,“我们有圣旨在,他们便不敢与我们违抗,否则便是公然违抗皇命大罪。”
如此兄弟二人整晚皆是秉烛夜谈,从言谈之中刘秀倒是感觉到如今的大哥已经有了许多的“进步”,以前意气风发时所携带的锐气和冲动都消磨殆尽,这样他便可以安心许多了。
集结众人,整装出发;刘演和刘秀在结束了整夜的促膝长谈后,便立即动身前往长安。
及至长安,刘演率领众人进了城,然如今距长安被攻陷已然有月余,可想不到城中不禁未曾恢复秩序,反而是变得更加狼藉不堪,着实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这里是昔日奢华繁盛的都城长安。
率领众人继续前行片刻后,一阵呼救之声忽然出现在众人耳畔。
刘演回头看了一眼刘稷,“前去看看发生何事?”
刘稷领命后快速催马来到一间路旁店铺跟前,只见此时店中正有两名男子欲轻薄一名妇女;纵身下马,刘稷立即来到二人身后,连续两脚踢出,那二人顿时被掀翻在地。
“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破坏我们更始军的好事!”其中一人边爬起来边道。
在外面的刘秀闻言顿觉不对,赶忙下马感到店内,此时刘稷已然拔出宝剑欲杀掉他们。
“住手!”一声呵斥,喝住三人后,刘秀又看到此时柜台跟前的妇女衣衫不整,蹲在那里浑身打着寒颤。
赶忙解下身上披风,迈步上前为那妇女披上后,刘秀起身询问,“我适才听说你们更始军,那你们的将领是何许人也?”说着,刘秀不禁仔细打量一番跟前的那人;其身着一身深灰色铠甲,手持一柄长刀,这倒的确是更始军的标准配置,至于其主帅是谁尚不清楚。
“你是什么人?大爷凭什么回答你?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管闲事。”说着,那人立即瞧了一眼正站在刘秀和刘稷身后的那人,“兄弟,将这二人剁了,假装是王莽军队当官的,或许我们还真的能有加官进爵的机会呢!”
闻言在后方的那人顿时得意的笑道,“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话毕,二人立即挥刀冲了过来。
此等无名小卒自然是不能奈何二人的;只见两人一拳一脚,一踢一拉,那两人再次被掀翻在地。
此时外面的刘演觉得已然等的久了,便立即下马来到门口查看,“发生什么事了三弟?”
刘秀道,“这两个看上去是我们更始军的士兵,不过他们不仅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非礼良家妇女,还想将我与刘稷杀害,以此来杀良冒功。”
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那二人不得不立即跪地连连求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位,还望诸位能够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
刘稷哼道,“适才你们怎么不这般摇尾乞怜?”怒目而视二人后,立即举剑便要刺下,刘秀赶忙一把拉住其手腕,摇摇头,示意其不要鲁莽,而一向对刘秀十分敬服的刘稷也只好还剑入鞘,就此作罢。
“饶了你们倒是可以,只是你们必须说出你们主将是何人?”刘秀正色道。
赶了一天的车,状态不太好,勉强更了一张,质量不好还望大家多多海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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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暮夜前夕(三)
二人始终支吾不清且不时面面相觑。
“还是不说?那本将军就看了你们的狗头!”见二人如此拖沓,刘稷的急性子自然是按捺不住,拔剑便落在其中一人的肩头之上,这次刘秀也并未阻拦,毕竟他知道二人如此定是狡诈的很,给些威慑还是必要的。
说来这二人也倒是会看脸色,在场之人唯有刘秀看上去还有些面善,于是赶忙跪着来到刘秀的跟前拉着他的裤腿,“我们说可以,但是将军可要保全我们性命啊!”
“好,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我自然会保你们周全。”刘秀竟然当场答应。
“文叔你这是干什么?”刘演很是不解。
刘秀正色道,“此事我自有主张,大哥只需在一旁静观其变便好了。”言罢,立即看向二人,“说吧,把该交代的都说得清清楚楚。”又是一指身旁的刘稷,“若是和盘托出,或许我身旁的这位将军还会留你们一条性命。”闻听此言,刘稷倒也是很配合,立即瞪大眼睛盯着二人。
二人连连点头。
其中一人赶忙道,“我们是比阳王的手下,打败了王莽以后王爷就下令让我们在城内搜寻‘猎物’,可是想不到这长安城竟然比传言所说的要穷许多,我们哥俩也是好几天都没有猎物孝敬上级所以才找了个地方发泄一下,没想到刚找到个地方就……”
“你们这群畜生,找不到进贡上级的东西就拿这些无辜的百姓撒气,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可耻吗?”刘演听后十分生气。
刘秀却道,“所到之处搜寻猎物乃是他们早已习以为常的品性,是无法改变的。”说着,转头瞧了刘稷一眼,转身便走。
刘稷立即点点头,叫来两名士兵将这二人押解了出去。
“三弟,我们必须要找这个王匡说个清楚,要继续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那我们又与他们有何不同?”翻身上马后,刘演立即说道。
刘秀点头道,“不错,不过大哥要切记我们与王匡之间的关系,万不得已之时,莫要冲动,毕竟这王匡与朱鲔乃是一丘之貉,我们要尽量避其锋芒。”
“你们这些文人就是太麻烦,要是我刘稷来处理,直接砍了他们的脑袋看谁还敢造次。”刘稷在一旁嘟囔着。
他这般一说倒是引来在场众人哄然大笑。纵使如此,不过大家都没有对其嘲讽之意,反而是有不少是内心表示赞同的。
说来这王匡倒也是知道些分寸,虽说攻下长安城的首功之臣非他莫属,然其并没有入住皇宫,反而是住进了大司徒府之中,而大司马府则是为申屠健所居。
有那两个士兵带路,众人很快便来赶到司徒府见到了王匡,此时的王匡不理军务,反而是只顾着整日花天酒地,美女在怀,生活倒是好不惬意。
“禀王爷,大司徒率领手下众将士已赶到门外,说有要事要求见王爷。”忽然一名守卫士兵前来禀报。
此时已然沉醉于温柔乡的王匡哪有心思去理会那个,“去去去,让他们都给本王等着,没看本王正忙着呢?”
“这……”士兵有些犹豫,毕竟来者可是大司马,若是这般回复,恐怕当场处决了他都不为过。
“还不滚?”此时王匡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
“王爷还真的是好兴致啊!”忽然门外传来了刘演的声音。
抬头看去,只见此时刘演及随从众人已然来到大厅之内。
看到这里,王匡顿时斥退身旁的三位陪侍女子,整理衣冠,端正坐姿起来。
“大司徒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莫怪!”王匡强颜欢笑。
刘演笑道,“下官不敢,只是此番前来本官乃奉圣谕,还请王爷前来接旨。”
王匡闻听赶忙起身前去接旨。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那三名陪侍女子当中有一人忽然停下脚步躲在屏风后面向前窥视,只待在其看到刘秀后,忽然眼中露出异样光芒,而从其这般神情之中,似乎他认得刘秀。
待王匡接完了圣旨,刘演又道,“今天不仅给王爷带来圣旨,当然还有本官单独准备的一份‘礼物’”说完,后面众人立即让出一条路来,两个士兵押解着那两个人来到跟前跪下。
“大司徒这是何意啊?”王匡很是不解。
刘演笑道,“这二人不仅在城中抢夺百姓财物,还胆敢在光天化日欲强暴良家妇女,若不是我的手下及时赶到,恐怕那妇女之贞洁早已被这二贼子玷污。”
闻言王匡顿时给了那两个人各一个嘴巴,大骂,“你们两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给本王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你们还真的是……”话到此处,刘演忽然打断他的话,“王爷,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司徒但说无妨!”王匡点点头,不过此时他心中却是十分清楚刘演要说的话。
刘演转头瞧了眼刘秀后,又道,“据本官所知,王爷的军队素来给百姓的印象不是很好,军规纪律也都不曾严谨,不知道王爷可对着对方有过更多的计划和打算吗?”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王匡也是没办法再继续佯装下去,遂立即沉下脸来,“怎么?大司徒的意思是本王纵容下属烧杀抢掠了?”
刘演道,“下官不敢,只是今日这般之事,恐怕我等也并非是首次见到了,而如今王莽已除,天下安定,百废待兴,身为带头之人,我们应当让百姓不再经受苦难,如今距离破城已有多日,然眼下放眼长安城的现状,恐怕王爷的心里自然要比下官清楚地多吧?”
虽说这话着实让王匡难以应对,可是毕竟是久经沙场,经历过生死之人,此等只是言语上的“过招”并不能让他无言以对,“没错,我们乃是绿林出身的事情你们这些舂陵来的‘皇室后裔’也是清楚的很,让他们到处抢夺也是本王的受益,你们又能耐我何?”,说着,抬手指向门外,顿时厉声喝道,“我们这些人在战场上九死一生,难道要他们给点‘辛苦钱’都不可以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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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暮夜前夕(四)
“王爷此话虽说有理,但此言我等却不敢苟同!”闻言,刘秀忽然迈步走上前来,“将士血洒疆场,冲锋陷阵,目的便是保家卫国,然我等既身为朝廷勋爵,自然要懂得民乃国之本也的道理,若我等不能善待百姓,反而对其强取豪夺,那同那王莽又有何异?再者,前方将士每日所食军粮,军队所需支出,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出自老百姓手中,如此之大功,我们反倒仍要向他们所要,如此岂不是养虎为患?”
此话一出,顿时让王匡无言以对,想不到往日自己的信条竟然就这样被刘秀全盘否定。这下可是着实让他彻底面上无光。
“那是……那是你们这些文人的说辞,我王匡天生就是个粗人,不懂得你们的那么多的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们卖命打仗,他们就得给我们报酬!”王匡有些支支吾吾,可见其已然是理亏词穷了。
眼见着自己的弟弟突然出口,身为大哥,刘演自然不能在一旁坐视不管,“我三弟说的极是,王爷着实应当加大军队管理,严格要求属下,否则一旦继续放纵下去,恐怕日后后患无穷,我想时间久了,陛下也自然不会不管的。”
王匡顿时被弄得无话可说,在那里迟疑了许久才又道,“行了,这是本王的‘家事’,用不着你们来管,既然皇上已经下旨,你们就好好的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吧!”说着,转身欲走。
刘稷忽然迈前一步,“把虎符交出来再走!”
说来自打进攻长安的旨意下达后,统领三军的虎符便一直在王匡的手中,可如今刘稷忽然提出索要,这自然引起王匡的强烈不满,“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本王要虎符!”
刘稷的暴脾气自然是压不住,可索要虎符之事自然由官员交接之时一并进行,尽管王匡接了圣旨却仍没有交出之意,纵使如此,也不能够由刘稷开口索要。
“退下!”刘演忽然一声怒喝。
刘稷涨红着脸,缓步后退。
“是本官管束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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