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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上骄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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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刘演竟出如此狼狈之状,不由得皆是哄然大笑。
纵使如此,刘演并不在意,赶忙挺直身子后,双手一合立即叩拜,“陛下,臣实在是喝醉了,还望陛下不要再为难微臣了。”说着又打了个酒嗝。
看到刘演竟然这般出丑,坐在对面的朱鲔、王匡等人顿时很是意外,本以为刘演会借着醉酒接过宝剑,却不料他却不曾这般去做,如此倒是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至于刘玄,他眼中此刻的刘演着实是喝多了,原本的计划恐怕也是无法进行,只好让伫立旁边的李轶将东西都收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酒宴散去,皇帝回寝宫,大臣们自然也是相继散去。
从皇宫出来,一路上刘演不曾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回到府上,他方才长出了口气,而其舅父樊宏自然也是为其捏了把汗。
“看样子他们是早有计划!”刘演赶忙将众人唤来前厅商议。
姐夫邓晨道,“适才我已然观察过,偏殿之内已然埋伏了不少刀斧手,若是你将那宝剑接下,那时恐怕就是悔之晚矣!”
虽说刘演知道刘玄乃属朱鲔、王匡等人一派,但他认为其自然也是无奈之举,怎料今日酒宴过后方才得知其真正心意:鉴宝是假,栽赃试探是真。既已知晓,刘演自然也是不能坐以待毙,赶忙与众人商议起接下来对策。
这边刘演准备对策,另一边的众人自然也是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此事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想不到他竟然不敢接,看样子是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小了!”李轶想起刘演酒醉之时的尴尬之态便心中不住窃喜。
朱鲔却摇头道,“我看倒未必!”
“大司马何以见得?”王匡赶忙问道。
朱鲔又道,“刘演虽说是有勇无谋之辈,但其胞弟刘秀却与之截然不同,临行之际定会对其好生嘱托,加之这刘演曾经广纳各路奇人异士,其中也不乏足智多谋者,所以,我想这酒宴之前,也定是有人对其多有提醒,方才至此!”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李轶追问起来。
“弑君的大罪他倒是接不了,但是其他的罪名我们倒是可以送他几个!”话毕,嘴角微动,面容之中尽是诡诈神色。
今天有事,所以更的有些匆忙,还望大家见谅!
(本章完)
………………………………
第77章 狂风骤雨(五)
究竟他们还会给刘演冠以何等罪名,此事自然是犹未可知。
其实就在刘稷被抓之事发生后,姐夫邓晨便在刘演未曾知晓的情况下悄悄书信一封给刘秀。
由于一直与冯异在父城外不断周旋,双方你来我往,情势十分焦灼之下,双方已然有些陷入僵局当中,任谁都无法打开这僵局。有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迷者无法驱除杂念,以正利弊,而旁观者虽有心相助却无从入手,此等状况着实让人有些无可奈何。
这日,中军大帐之中,沙盘之前,正在苦苦思索的刘秀忽被一阵急促的脚步扰乱思绪。
“将军……将军……”语落人到,一个传令兵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从怀中取出书信交于刘秀后便立即昏厥过去,刘秀一见赶忙让人传来军医为其诊治。
安顿好那士兵,刘秀赶忙将书信打开,仔细阅读一番上面的内容后,登时心下大惊。
“将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随军参谋赶忙问起。
刘秀皱眉道,“刘稷阵前抗旨,已经被捉拿回宛城!”
在场众将闻言无法愕然,然眼下正值战事吃紧之时,若是此刻退军,那便是功亏一篑,加之若此时退兵定会引起刘玄等人的猜忌,可若不返回,刘稷与大哥刘演便会有危险;如此前不能进军,后不能回援,这般情势着实是骑虎难下。
刘秀无法撤兵之事,身为久经沙场之人的刘演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当然,他也没有要依仗刘秀之意,毕竟此番前路凶险,参与之人越少,便是更加安全,可如今刘稷之事着实不能坐视不理,毕竟在那日酒宴之后,刘玄便下令于三日后将刘稷午门斩首。
时不我待,眼看一日已过,刘演依旧毫无办法,如此这般下去,刘稷可真的就是即将枉死了。
及至深夜,一天一夜未曾合演的刘演已然有些按捺不住,刚要起身离开之时,忽见窗上有黑影闪动,刘演登基拍案而起,打开房门便追了出去。只见此刻正有一人影跃上屋檐,正朝侧院方向而去,见状,这经常与许多江湖奇人异士来往的刘演自然也使出从他们身上所学来一些本事;当下立即迈开脚步,噌噌几下便已然跃上墙头,于瓦砾之上快速奔行,朝那人影紧追而去。
追赶片刻,此时已然出了司徒府,直奔城南方向而去。
皎洁月光之下,二人相互你追我赶,好似竞赛一般,于街巷之间狂奔,街道之上穿梭,屋檐之间纵跃,身法迅捷无比,堪比那些经常行走于江湖之中的侠客。
追赶已过一刻钟的时间,刘演忽觉有些不对;此人既然知道自己紧追不舍,可他又不曾有使出什么暗器来偷袭,只是似乎与自己在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如此,刘演立即放缓脚步,逐渐与那人拉开距离,而对方似乎也看出这一点来,然其却并未缓行,反而是加快步伐,眨眼间便落的刘演很远。看到这里,刘演担心其逃脱,便只好又加快脚步追了过去。
不消片刻,忽然只见前方一处宽阔之地出现,一扇高耸的铁门映入眼帘,仔细朝铁门上的牌匾看去,刘演顿时心中一凛,暗道,“这里怎么会是刑部大牢?”想到这里,再去看时,那人却已然不见。
看到这里,刘演方才恍然,想来这人定是刻意引自己来此地的。
看着门口腰间佩刀,手持火把却已然打着瞌睡的官兵,一个念头忽然在刘演脑海中闪过;虽说这个想法着实不妥,但是自刘稷被带回之时,他便始终不曾见到,而也正因此事之后,每逢思考起来,刘演心中便是惴惴不安,此刻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便忽生前往探望之念。
躲在路旁门墙之下思考片刻后,刘演快速来到墙壁之下,沿着墙壁向大门处靠近。
待摸到门口两侧的石狮之处,刘演忽然拾起地上两枚石子,将门口的士兵打晕后,从其身上取下钥匙打开大门后快步走了进去。
由于宛城是临时都城,故这六部大牢皆是普通牢房改造而来,空间不大,守卫人员又不多,除了守门的官兵外,便是值班室负责掌控钥匙的两个人。
刘演进入之时,虽说监牢的火盏中光亮四溢,但守值班室的两个牢头也已然睡熟,走廊之中尽是回荡着二人如雷般的鼾声。
蹑手蹑脚的向内寻找片刻,终于找到了处在最里面一间牢房之中的刘稷。此刻刘稷正被缚于木架之上,浑身已然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刘稷……刘稷……”轻声呼唤两声,刘稷渐渐醒转,睁眼抬头看到刘演正在门口,顿时兴奋不已,“伯升大哥你怎么来了?”
刘演赶忙抬手以作嘘声,“你被抓之事我早已知晓,只是你始终生死未卜,恰巧我刚才追赶贼人至此,便进来打探一番,眼见你无事,我也便安心了!”
刘稷骂道,“他奶奶的,这个刘玄这厮着实可恨,表面上是给我个什么破官,实际上是在说我故意抗命。他也不看看他那德行,功名皆无,要不是当初你让给他,哪会有他的今天……”话音未落,忽听得一阵击掌之声传来。
“说的好,说的真好!”声音从刘演的身后传来,转身看去,只见一扇暗门缓缓打开,一众人等缓缓走出,其中为首的便是刘玄,身后自然是紧跟着朱鲔、王匡等人。
见此状,刘演登时恍然;原来这一切都是陷阱。
“大司徒深夜到访刑部大牢,还打昏守门的士兵,不知意欲何为啊?”朱鲔得意笑道。
虽说眼前这般状况已然是百口莫辩,但刘演仍旧不曾担忧,毕竟他所做之事皆无匪盗之行为,故依旧不卑不亢,“陛下!臣此番前来是想看看部下状况,毕竟刘稷乃是臣的部下,他犯错,自然臣也是难辞其咎。”话毕赶忙躬身一拜。
此刻的刘玄心中自然很是不悦,未曾理会刘演,反而是来到门口朝刘稷看去,“刘稷,你为何纵使与朕作对?”
一向看不惯刘玄的刘稷知道此番自己难活性命,索性就当即破口大骂,“狗贼,你也配当皇帝,小人得志,终有一天你不得好死……”这般骂骂咧咧着实难听。
闻言刘演登时喝止,不过已然不及,刘玄立即怒吼一声,“来人,刘稷公然辱骂天子,罪不可赦将其就地正法!”话毕,四名禁卫立即冲了过来。
刘演一见赶忙上前拦住,“陛下息怒,请容臣一言!”拦住禁卫的同时,刘演立即回身双膝跪在刘玄跟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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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狂风骤雨(六)
闻言,刘玄转头看向刘演,脸上登时露出喜色,“大司马这是何意啊?快快请起!”话毕赶忙伸手前去搀扶刘演。
此刻刘演怎能起身,他连忙边叩头边道,“陛下,是臣管家不严,还望陛下能看在臣为国家社稷尽忠竭力的份上,饶过刘稷一条性命,如果可以,臣愿意辞去大司马之职,布衣还乡,日后家中儿女永世不得前往长安!”
想不到刘演为了同族兄弟竟然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这番情义自然是他人无法企及的,这也让刘玄十分感动。
“伯升大哥你不必多言,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跟伯升大哥你毫无关系,也跟刘家人没有任何关系!”言罢,立即又对刘玄喝道,“皇帝老小子,你要是有种就立即砍了我刘稷的脑袋,拿我来威胁我伯升大哥算什么本事?”
其实刘玄本是看在刘演的份上已经动了恻隐之心,然朱鲔、王匡等人岂能给他机会。
“陛下,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陛下出言不逊,加之又是抗旨不尊,如此大逆不道之人,陛下怎能将其留在身边?那岂不是养虎为患?”朱鲔赶忙给刘玄暗示,毕竟他已然看出刘玄的心思。
听此言,留言立即转头看向朱鲔等人,“素闻我刘演与几位大人不曾有过任何恩怨,你们为何始终苦苦相逼?难道非要讲我们逼上绝路吗?”
王匡笑道,“大司徒此话我等可不敢苟同,你我皆是同朝为官,这苦苦相逼可是从何说起啊?”说完,几人顿时得意的大笑起来。
刘演本想将他们种种行为揭露出来,怎奈没有确凿证据,就算公诸于世也会被人说成诬告。
处在其中的刘玄此刻虽说心有所动,然当下形式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清楚若是自己优柔寡断,恐怕皇位不保,便立即心一横,“大司徒不必多言,这刘稷并非一次冒犯与朕,若朕再不将其绳之以法,恐怕日后还有何人尊重朕?”话到此处,手一挥,禁卫再次上前,就连朱鲔、王匡所带的士兵也都立即亮出兵刃来。
见此状,刘演已知此事无法挽回,立即拔出随身佩剑,怒道,“今日就算是我刘演死,也不会让你们动刘稷一根汗毛!”随后,在这监牢之中,刘演与众禁卫和士兵打在一处,怎奈寡不敌众,最终刘演同刘稷共同死于乱刀之下……
“大哥……大哥……”深夜,正于中军大帐之中熟睡的刘秀忽然被一阵恶梦惊醒,他在梦中梦到了他的大哥惨死。
醒来后,他额头的冷汗始终不退,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的强烈。
翌日,忽然有姐夫邓晨的书信前来,刘秀赶忙将书信打开一瞧,待阅读完毕,他险些昏了过去,幸好有军中副将及其他将士赶忙搀扶。
没错,他的梦境果然成真,大哥刘演已然身死,而其姐夫等人也是相继被莫须有的罪名夺去爵位与官职。
如此这般,犹如晴天霹雳,着实让刘秀难以接受。然其深知此番大哥刘演被害的真凶是何人,只是眼下自己羽翼未丰,加之这朱鲔、王匡等人势力庞大,就算是自己带着刘演的众将反出宛城,那也无法挽回大哥被杀之事以及当下于他们十分不利的局势。究竟未来的路该如何去走,刘秀此时的心中已然有些茫然。
经过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后,刘秀终于思考清楚,想出了一条绝佳之策;既然前方战事毫无进展,那刘秀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返回宛城向刘演谢罪,这样一来,只要刘家人一息尚存,便会有翻身报仇之日。
返回宛城,刘秀哪里不曾前去,只是一进城中便立即前往皇宫请罪。
“启奏陛下,微臣久久不能攻下父城等地,致使前方将士备受煎熬,乃臣之过也,还望陛下降旨,以治臣不利之罪!”刘秀赶忙叩首。
刘玄听言倒是不禁笑道,“爱卿不必自责,这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在乎这一时成败,朕知道你是个将才!”话毕,立即起身来到刘秀跟前亲手将其扶起。
“刘秀啊,关于你大哥之事……”刘玄立即欲试探刘秀。
刘秀闻言赶忙道,“我大哥他虽然为人秉性淳厚,但却为人过于偏听偏信,且有私心过重,故有此番结果,是他自己所为,臣再次叩谢陛下善待我刘家众人,微臣此生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秀赶忙再拜。
想不到刘秀此番竟然没有丝毫埋怨刘玄之意,这不禁让他心中倍感惭愧,不过这刘玄始终身处于刘演与朱鲔等人之间,受两方利益之要挟,故疑心自然是十分严重,纵使刘秀这般说来他仍然还是不曾相信,于是便派诏狱暗中监视他。
当然这一点刘秀也是十分清楚,虽说他大哥刘演已死,但他既然已在刘玄面前表明态度,那便不能改变,即使服丧期间,刘秀都未曾前去为刘演守灵,只是一个人独自在家中整日看书、观花、赏月、饮酒等,至于刘演的部将他也都不曾前去接触,许多人因刘演被害后欲投其帐下,怎料他竟然闭门不见客,也不曾与任何人接触,这样一来,着实让刘玄相信了他是与其大哥是不同的。
“想不到这刘秀果然跟他大哥不同,看来是朕多虑了!”刘玄得知刘秀在家闭门不出的消息后甚是高兴,赶忙命常侍前去传旨。
“太常偏将军刘秀接旨!”随着传旨太监一声高喝,刘秀赶忙上前叩拜接旨。
“太常偏将军刘秀志虑忠纯,胆识过人,又擅兵事,实乃国之栋梁,朕深感欣慰,故特封为武信侯,以示嘉奖,望卿日后更加勤勉,多加为国分忧,为朕分忧,钦此!”想不到刘秀这一个闭门不出竟然如此轻易的便换来了一个侯爷之位,着实让人羡慕不已。当然,他的这一举动让那些刘氏宗亲都倍感失望,在他们眼中,刘演死后,刘秀是为了活命才投靠皇帝,人人都说他是不忠不义之徒,许多人都在背后不住的唾骂着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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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首度沉沦(一)
虽说刘秀此举频遭他人唾弃,然他也是实属无奈;如今大哥刘演已经不在,刘氏一族便如同一盘散沙,急需人员前去打理,然当下形势却是处在水火交融之际,若是稍有不慎,便会株连他人,故刘秀选择“舍小家以成全大家”。
当然此时亦是陷入危机之中的,不止刘秀一家。
上次自阴丽华与澜欣会面后,阴家便是屡遭事端;现实阴陆无故受害,再是阴家田产租户无故闹事、钱庄无故被砸、商铺突起大火等等,此番事件已然是闹得阴家上下不得安宁,此时已然是人心惶惶。
“大哥,不知田产租户那边安抚的怎么样了?”阴丽华担忧租户之事,故赶忙到阴识这里询问情况。
正在看账的阴识起身叹道,“这些租户对我们所开出的条件依旧不曾满意,看来他们这是刻意而为之的!”
“那我们的条件就不能在低一些嘛?”阴丽华皱眉道。
阴识赶忙解释,“小妹有所不知,我们租田地给他们已经是将最大的利益给他们,几乎阴家每年从田产租户那里所收银两其实并不多,可是他们此番仍旧喋喋不休,闹事不止,想必定是有人在背后蓄意谋划的。”
这样一说,阴丽华方才恍然,这田产之事的确如阴识所言,虽说阴家有祖训不允许女儿家过问帐房之事,但阴识身为大哥却从小疼爱弟弟妹妹,经常把他们带在身边,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之下,阴丽华倒也是懂些整理账目之事,而阴家每年主要的收入来自于商铺,而非田产,这与外人所盛传阴家田产之多之富的传言不相符的。
“你近日为何不去多加照看父亲,却为何纵使到我这里来?”阴识忽然问起。
阴丽华赶忙低首道,“父亲说身边有姨娘照看,不需要我在身边,是父亲让我到大哥这里来的!”
闻听此言,阴识也是怅然叹息;其实阴陆自上次之事后,便卧床不起,虽说每月都有大夫前来府上诊脉,但他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这不禁让家人们都很担心。
兄妹二人又聊片刻,忽然阴识回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封信来交给了阴丽华。
赶忙打开仔细阅读一番,怎料阅读一半之时,阴丽华顿时大惊,“文叔哥哥家里怎么会……”原来刘演被害、刘秀受封之事早已经被阴识得知,只是他一直不曾告知于阴丽华而已。
“是啊,这个事情大哥早就知道了,就是一直不告诉你!”话音未落,阴兴边说边走了进来。
阴识顿时皱眉,“你这小子,整日到我这里盗取消息是不是?”
阴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后立即躲在了阴丽华的身后。
说来,阴丽华并没有责怪阴兴之意,反而是赶忙询问起来,“大哥,我想现在文叔哥哥的处境一定很困难,我们得想个办法帮帮他才是哪怕是给他一丝安慰也是好的!”
思考片刻,阴识点点头,“也好,既然如此,我便修书一封,看看他是否愿意回来。”
数日后,刘秀便受到了阴识的来信,可此时的他却是浑身酒气,身边又尽是温柔乡,生活好不自在。
收了书信,刘秀并未当即查看,反而是只待夜晚无人之时,悄悄拿出来阅读一番。
看过书信后,刘秀顿时热泪盈眶,本以为身边义务依靠之人的他,再次感受到有亲人关怀的温暖。于是,两日后,他向刘玄告假,谎称回乡祭祖,而如今的刘玄已然对其放下不少戒心,便准奏其请求。
孤身一人返回新野后,刘秀首到之处,便是阴府;然很多人都觉得其应该前去祭拜大哥刘演,然此时他深知刘玄定会派人暗中跟踪,故如此涉险之事当然是不能为之,否则便是功亏一篑。
到了阴家,刘秀自当先拜见阴陆。自上次之事后,阴陆对刘秀始终心存愧疚,故其到来之时便赶忙起身相迎,“刘将军大驾光临,请恕阴谋重病在身不能相迎!”
刘秀赶忙道,“阴老爷不必客气,我们皆是一家人,自然不必客套,当下您应当以好生养病为主。”
看着刘秀真诚的目光,阴陆不禁愧疚的点点头。
又寒暄片刻,阴识已然前来。
“对了,令兄之事我已然听说,还望刘将军节哀!”阴识赶忙躬身一揖。
刘秀立即起身还礼,“多谢阴兄挂怀!”
待二人坐下,阴陆忽然问起刘秀,“刘将军这些年可曾有婚配?”他虽深知刘秀状况,但出于礼貌自然还是要问的。
刘秀叹道,“秀不曾娶亲,加之大哥亡故,秀已然无此念头!”
“你的处境别人不清楚,但阴谋却是了解的很,当然也知你深明大义,所以……”话到此处,不禁不住咳嗽起来。
阴识赶忙上前照顾许久方才平和。
如此这般,刘秀自然深知不能再继续打扰,便立即起身告辞。
来到游廊之中,阴识与刘秀并肩而行。
“适才家父之意便是想要询问你接下来之打算?”阴识忽然问起。
刘秀苦笑道,“如今大哥不在了,秀也好似失去了方向,我自己都已经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去向何处!”话到此处,忽听得一声呼唤,“文叔哥哥!”刘秀赶忙闻声看去,走廊的尽头便是阴丽华。
刘秀赶忙快步跑了过去,二人一见面皆是脸颊泛红,似乎很是害羞。
阴识见状便转身离开,然其离开之时,脸上表情十分凝重,似乎看到二人相见并不高兴。
二人携手来到后花园后,阴丽华忽然问起,“文叔哥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刘秀顿时眉头紧锁,“也不知怎地的,最近人们都在问我这个问题……”话到此处,刘秀缓缓低下头,眼眶依然湿润。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见到刘秀这般难过,阴丽华自然也是心中沮丧;迈步来到刘秀跟前,轻轻抱着他,一双玉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希望以此来给予他安慰。
这样被阴丽华抱在怀里片刻后,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刘秀的脑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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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首度沉沦(二)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刘秀被安排在阴家住下,当然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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