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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俗攻略-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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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论大陆被海水如何冲击，就好像一块完整的木板一样，根本没办法撼动，只能是从一个地方飘到了另一个地方。
当天空中再次传来一声巨大的爆鸣声的时候，少年衍如同流星一般从天空中坠落到大陆上，独眼婆婆站到他面前，单手掐在他的脖子上，眼神中流露出了兴奋和愉悦。
少年衍嘴角流出了鲜血，苦笑道：“你还真是一个自私的世界，我知道了，咳咳，猜到了，猜到了。世界也是有规则的，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你也有了人类的感情，开始讨厌一些东西，又开始喜欢上一些东西，而我们恰恰是你讨厌的东西，为什么？是力量？没错，我们动用的是大自然的力量，也就是你是用的力量，而当我们是用力量的时候，好不言喻的说就是在抽走你的力量，所以你会有讨厌的情绪，但是碍于世界的规则，守护世界的不应该是毁灭其他人，如果想刚才那种情况，世界出现了大变动，你就可以行驶世界的规则，毕竟你只是世界的意志，受到规则的限制，所以如此，当有些人触碰到了规则，你就可以在规则之内解决掉自己讨厌的事情。”
“那对母子或许就是借口，或许就是你打开的世界大门，而想要做的，便是引出违背规则的事情，这一段时间你不断在我们意灵族的梦中出现便是为了观察我们的行为举止，探索我们过去的记忆，最终得出意灵族人大多数的人格特征，只有掌握了人格特征之后，你猜能够以规则作为杀人的武器将我们杀死。”
独眼婆婆听完，嘴角裂开，开心的笑了，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笑声，但是少年衍却能感觉到四周世界都变得温暖了，而在展露笑容的过程中，少年衍的眼中，看到的独眼婆婆也开始不断变化起来，她的肌肤开始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白皙，脸上的皱纹在不断的减少，以至于最后独眼婆婆竟然变成了右眼带着黑色眼罩的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她掐住少年衍脖子上干枯的老手，如今变得白如玉脂，让少年衍看的惊讶不已。
少年衍嘴角流着鲜血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上，手臂的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更甚，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活下去了，只能仰头看着面前这位大变样的独眼少女说：“我知道你很讨厌我的族人，很讨厌跟你分享力量的人，我也知道你很想杀我们已经很久了，但是为了族人，我还是恳求你，能不能，放过他们，如果真的是因为夺走了你的力量的话，你可以封印他们的意灵晶，只求能让他们在大海中存活。”
当少年衍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独眼少女忽然愣住了，眼神中虽然依旧腥红可更多的变成了不解。
就在两个人第三次长时间对视的时候，大陆上的这块黑色的大地开始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
060这里已经不是只有你的世界
那些黑色的颗粒状泥土之下，开始冒出了嫩绿色的芽儿，有一些颗粒被赶走，钻出了一些嫩绿的树苗，紧接着，那些在地下钻出来的树苗，就好像吃了营养液似的，开始飞快生长，只是顷刻之间，就变成了参天大树，大树下方，嫩绿色的芽儿变成了小草，而有些小草中心开出了美丽的野花，黄色的花瓣一共五朵，围绕在参天的大树下。
从远处看去，这方大陆，那些原本在黑色的土地上，开始渐渐被绿色吞噬，仿佛世界被一支无形的画笔，渲染了一般。天地间仿佛受到了什么影响缓缓地改变，而少女掐在少年衍脖子上的手仿佛出现了无形的枷锁。少年衍在这样必死的情景面前，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同时，他感受到身体里传来了一股奇异的能量，这股能量很陌生，如果非要去形容，那是一种得到认可的能量，这种感觉就好像从前你是一个坐在别人家门外的野孩子，忽然有一天，这家人把门打开了，邀请你进去喝茶，吃点心，这种感觉就是从被接纳的那一刻起，开始迟到了美味的“点心。”
大地开始变了模样，而少年衍手臂上每流出一滴血，世界的绿色就变得浓郁几分，而浓郁的大陆，不断的反馈给少年衍以全新的能量，让他维持生机，世界开始变了样子。
“或许，我真的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如果世界是一个温暖的家，那么毫无疑问，从现在开始，我也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姐姐，又或者，你根本不承认我是你的家人。”少年衍感受到抚摸自己脖子的那只冰凉的手，已经没有了力道。他从她的身上缓缓起身，坐在地上，任由她继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互相对视，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我只能说很遗憾，还有，”少年衍依旧一副恳求的模样在问，双眼盯着她带着笑意说“能不能放过我的族人，如果你知道我的族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惨烈，我相信你一定会抱有同情的。”
少年衍望着她，开始讲述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那个世界里，自己的族人从前究竟是怎样快乐的生活，到后来出现了什么变故，包括已经彻底灭绝的恶灵族人，以及那些阻挡恶灵族毁灭其他世界，而牺牲的意灵族人，可是不论少年怎么说，对面双腿跨在自己的双腿上的少女，只是在盯着他，死死地盯着他。
少年衍说了很多，他将该说的全部都说给她了，他们的世界，曾经的世界，血腥，灾难……然而不论说些什么，那女孩永远都是那么冷漠的望着自己。
少年衍：“……”
他脑海里偶然想起了父亲生前告诉过他的一句话，那还是一个寒冷的冬季，因为他的母亲是冰属性的意灵晶，所以天生是冷到骨子的那种女人，哪怕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都不假以辞色，从记忆之中，少年衍很少看见自己的母亲笑过，而每一年的冬天是一家人最难熬的时候。
因为母亲的意灵晶是冰属性，十分强大的属性，会自动吸收外界的寒冷，如果火属性的意灵晶就是一个温暖的热源，那么自己母亲的意灵晶就是一个冷源，所以每年冬天，少年衍一家都是寒冷的状态，而每一个冬天，少年衍的母亲更是一副冰冷的面容，几乎不说话。
也正是寒冷的让人心中冷意依旧的时候，少年衍的父亲陪着自己坐在屋内的雪堆上，看着寒冷中给自己弟弟盖被子的母亲，偷偷的跟自己说道：“儿子，你以后记住，对于这种冰冰凉凉的女人，如果你怎么说话她都懒得理你的情况，就不需要再说什么，直接在她的嘴上亲一口，或者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不信，你亲亲你母亲的脸蛋试试。”
少年衍没有亲，嘴上说着：“母亲的脸太冰冷。”
少年衍的父亲，笑着走到了母亲面前，深深地吻了她一口，那一刻，衍发现屋子里的积雪竟然开始融化了。
恍惚之间，眼前这不爱说话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跟自己的母亲那么像，然而与自己母亲不同的是，在衍的眼中，少女竟然比自己的母亲还要美，甚至有一种深深地爱恋，那种一见钟情的事情，或许在他眼中可以确认了，只是不同的是，他好像爱上了这个世界。
“允许我亲你一口吗？”少年衍觉得眼前的少女似乎是在跟他开一个玩笑，一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玩笑。
所以，少年衍狠狠地亲了下去，那一刻，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双方的心跳声。
……
“也就是说，这位叫做衍的少年，已经把世界都给日了？了不起呀，神一样的少年！”坐在陆云身边的老头，腰间挂着一串铜钱，借着暗黄色的灯光，伸出手中的碳酸饮料的杯子，不停地在昏暗的灯光下打晃，浑浊的双眼盯着米黄色的饮料，讽刺道，“你们说，这世界是怎么了？有些人要日天，有些人要日太阳，要有些人要日月亮，而人类本身似乎男性对女性已经很不感冒了，难道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天空，太阳，月亮，要比女人更加纯洁，更加干净吗？话说，难道这是一种暗中纽带的讽刺吗？又或者说，难道人类对爱情的渴求已经近乎到人和物都不分的地步了吗？男性人类已经对日遍女性毫无兴趣了吗？这样的性取向，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对面身穿酒保衣服的远古第三凶兽，手中的空杯子不停的用白色的抹布擦拭，杯子里面被他擦了三遍，陆云目测，还在继续，而他双目盯着透光的杯子，嘴角时不时的往上翘，好像在听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
陆云沉默着，他想反驳，不过在他的世界里，很乱，他的世界里的人很浮躁，每个人都奔着现实中的金钱去的，但是往往越是有钱的人越空虚，在他的世界里，人们已经没有了信仰，只有那些归于流浪者的人，心中拥有强烈的信仰，正因为他们选择诗和远方，所以他们对生活，充满了爱和憧憬。
远古第三凶兽长叹一口气说：“或许，世界在改变吧，如果有一天人类开始日自己了，那么我觉得，一定是世界变了，彻底变了，它已经把人类变疯了，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宁愿躲进小黑屋一万年，也不会再出来观察那些可恶的人类。”远古第三凶兽，放下嘴角的奚落，开始用眼角瞄向一脸黑的陆云，然后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样子，缓缓地放下空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陆云仰着头，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昏黄灯光，眼神迷茫的说道：“世界怎么改变我不知道，谁日了谁我也没兴趣，总之，接下来就是那名叫衍的少年真的跟世界在一起了，而且还坏了一个孩子。”
“孩子？！”
“孩子？！”
这一刻，不论是远古第三凶兽，还是最在陆云身边的老头，远古第一凶兽，全都一脸惊惧的盯着陆云，两双眼睛不仅是惊奇，还有惊恐，惊惧，惊呆……以及惊吓。
他们震惊的无以复加，好像最害怕的事情就要从陆云的嘴里说出来了一样！
“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个女孩，求你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个女孩，我不想一辈子都变成这个样子，请给我一点希望，请给我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那位只喝了一杯碳酸水的人好像醉了，双手抱着头，抓着白色的头发，发狂的低语。
而那个刚喝了威士忌的人，仰着头，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悲伤，眼神自始至终都盯着灯上方黑色的框，而嘴边一直阐述着一句话：“这都是命，都是命，都是命……世界给你了什么，你就要去偿还什么，现在我就在偿还，以后我也会偿还，永远，永远……”
陆云不知道两个人如此表情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于刚才的问题，他给出了肯定的否定答案：“是个男孩。”
“男孩？”
“怎么会？”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才发现，对方不只是冒出了冷汗，还有那表情诉说的“虚惊一场”
陆云迷茫的看着二人，这都已经是世界的主宰了，甚至还掌握着世界的法则，竟然还有害怕的事情，之前的恐惧，陆云会理解成这个世界是由启灵商行建立的，可是如今的恐惧是怎么回事，抽风吗？遂问道：“男孩怎么了吗？”
老人抓住陆云的双肩问：“你看清楚了吗？你真的看清楚了吗？是个男孩，不是个女孩？还有，他是真的有小几几的吗？”
陆云：“……”
陆云脑门抹了一把汗，转过身沉痛道：“真是世风日下，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你们，毕竟那个人也是未来的神，神一样的男人，现在正在被我们谈论他小几几的问题，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很可耻吗？神经病吧！”
………………………………
061 流浪者在另一个世界里出现
“神经个屁，你要不说清楚，今天我就要先神经了。”老头拿出腰间的酒葫芦，放到陆云面前说，“来，给，里面最好的酒，全都给你，比老三兑的酒好多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有小鸡…鸡呀，拜托你一定要说，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比我自己有没有小鸡…鸡还重要无数倍！”
陆云：“……”
陆云转身推开了他的酒葫芦，叹气道：“是，他是有，因为父母早早地离开了他，他没事的时候，就会自己弹自己的小鸡…鸡，好了吧？可以了吧，满意了吧。”
老头一脸恍然的说道：“还真是个骚性的少年。”
“还有完没完，想不想听了！”陆云怒吼道。
二人默契的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字。
“你说”
“你说”
……
（三）
转眼间，一对少年少女变成了俊男美女，不过与从前相似的是，他们站在海面上，依旧对视，与从前不同的是，女孩从杀意变成了懵懂，男孩则充满了爱意，海风吹过女人的发梢，年轻男子很自然的伸手掠去她发梢盘到了她的耳后。
“都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傻傻呆呆的，傻丫头，我真怕离开这里，就意味着死亡，所以我还是想倾吐一遍，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世界上的一见钟情竟然会出现在我身上，或许你身上有着家的影子，让我感觉到了温暖，虽然你一句话也不说，不过冷漠反而是最让我追忆的。”年轻男子，将她搂在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一个哑巴，就算是长得漂亮，可是不会说话，也没办法交流啊。况且有个人那么喜欢你。”水面上多出了一个人影，黑色的人影，蓝色的双眼望着青年搂着怀中的女子。
青年没回头，温柔道：“爱，不是那么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地，有些人就算说了千万句话，每天都在一起，也不会有爱情的火花，而有些人，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会让你心跳不止，而且，”青年转过头看向黑衣年轻人半开玩笑的说，“我这个人其实对性格有缺陷的人很感兴趣，最重要的是，她能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还在说性格缺陷点怎么了，又不是白痴。”
“哎哟！”青年低头一看，女人虽然还是双眼懵懂，可是她的手却是，实实在在的的掐在了他的腰上。
“黑，我走以后，记得照顾好我跟她的孩子。”青年似乎要离开这里。
“你真的确定了吗？回去？已经虚无的世界，还会剩下什么。并且我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值得你去冒险，做这个世界的神不好吗？”身后的青年说了这些的时候，好像神情很萧索，“还有，我们结婚，你也不打算参加了吗？”
前面的青年狠狠地抱住怀中的女子，玩笑说：“她可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答应你的，你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我，当然，这绝对不是我自恋，而是我曾经救下了她很多次，拯救她的那个人是我，而拯救我的那个人是我面前的她，如果我留在这里，你觉得你这个万年备胎还能和她修成正果吗？黑，你是一个十佳好男人，尤其是喜欢做饭这一点，真让人无可挑剔，就是有时候太傻，蓝她很聪明，她能带领族人走向更美好的明天，哪怕没有我，我相信她也是可以的，而你，最多出个力气活就好了，但是这足够了，所以我走的会很安心，况且，我怀中的她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要离开她自己的世界的，这里是我跟她的世界，可是却不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那名青年转过身，带着几分玩味的微笑看着面前黑衣男子问道：“黑，你知道什么是流浪者吗？”
“流浪者？”
……
“等等！”老头忽然站起来伸出手叫停说，“臭小子，这一段是你编的吧，流浪者？你们家的流浪者怎么跑到那个世界去了，能不能不要胡乱的更改故事的情节，而且你们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好吗！如果想要加入一点扣人心悬的情节，也不需要这么强硬的，你这是让世界和世界相互融合在一起好吗？”
陆云耸了耸肩说：“事实上我也很奇怪呀，不过我说的却又都是事实，最开始提出流浪者这个概念的人，其实就是这个叫做衍的少年，不，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个青年了，是真的，一个活了一万多年的青年，虽然对于他还是不是青年，我保持怀疑，但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就是这么对黑说的，而且中间还有阐述，头头是道。顺便说一句，那少女还是那少女，给出影像的时候，在我看来那就是个万年不化的小萝莉，我真的很难想象再过一万年，当怪蜀黍带着小萝莉，啧啧。”
……
风吹过衍的衣袂，他笑着解释道：“流浪者其实不是无家可归的人，而是游走于世界的人，在他们的眼中，生活就是诗和远方，还有那一抹期盼未来的畅想。”
黑无法理解衍的话，摇头说：“在我看来，生活只有苟且，是个人就得为了那一口吃的奔波，还记得当年咱们村子发生大火，少了一千里，将咱们所有的庄稼都烧没了。”
衍仰着头，颇为感慨的说道：“秋天的庄稼，正到了一点就着的季节呀。”
黑表情无比气恼，抱着膀盯着衍道：“你还有脸说呀，是哪个王八蛋要到苞米地里去烤苞米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冬天白雪皑皑，颗粒无收的我们该怎么活下去！”
衍双眼有些朦胧道：“知道，当然知道，我们生活的地方没有这里的四季如春，没有大海里的欢畅淋漓，冬天一部分人会选择跳进冰湖里过冬，有些人会选择在陆地上搭建一个茅草屋，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湖很小，冬天湖里面反而更冷，结果冻死了很多人。我还记得，那一年苞米地被烧的那一年，往年煮玉米啃玉米的我们，是吃雪过冬的，雪的滋味，还别说，吃的胃疼。”
“衍……”黑忽然感觉自己可能失语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青年衍摆手说：“没事，那些过去的事情，我怎么能忘怀呢，如今族人能够在这里繁衍，当年来到这里的我们，如今都成了父亲母亲，还有一些，甚至都早早地当了爷爷奶奶，生活已经能够按照我们曾经预定的轨迹走下去了，那么接下来，黑，难道我不该为了那些让我们安全来到这里的族人，给他们一个交代吗？放心，就算我回不来，我猜想蓝还是会很想我的，诶哟！”
不巧，腰间的肉又被一只小手给拧在了一起。
“听到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碎成了八瓣，不过我也很庆幸，万年的坚持，才换来今生的守护，不亏。”那名叫黑的青年，眼神犀利的望着前面的青年问，“走了，还会回来吗？”
“不会。”青年坚定地回答，“离开时，我们已经做好了打算，当有一天我们的孩子长大了，请告诉他，我们去了哪里，如果他找不到，就跟他说，只要找寻有光亮的地方，那里，就是我们创造的新世界。”
天空开始忽明忽暗起来，等到世界开始全部被黑云覆盖的时候，天空中的黑云之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点，随后白色的光点不断扩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光圈，光圈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空洞，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四周的海水开始不断往里吸收，青年男女似乎做好了准备，准备离开这个世界。
“你们如果走了，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神了，没有神的世界，就不会有信仰，这样的世界真的好吗？”那名叫做黑的少年，这般说道。
“神？其实每个人都可以靠着自己的信仰变成神，我的神就是，我即正义，他们也会找到自己的信仰，况且，我们的孩子就在这个世界，这也是他的世界，他会继续完成作为神的职责，哪怕他不是。”
这已经是最后的话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全都涌入了黑色的白圈之中，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世界恢复了宁静，然而在那名叫黑的青年眼里，世界开始形成了无数锁链，好像将这个世界彻底封锁了似的，世界变得更加严格，变得更加暴躁。
然而，世界也失去了该有的生机，那名叫黑的少年，看到曾经突然出现在大海之上的大陆，开始繁衍出了生物，嘴角不知该翘起来，还是该放下，最终，他带着几分遗憾，重新回到了大海深处。
……
“也就是说，人们所说的，世界上的神，其实在我们这个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神跟着世界的意志一起私奔了？我好想听到了最匪夷所思的笑话，我特么怎么感觉自己听到了太阳把月亮给日掉了半边的这种感觉，请告诉我，我到底喝了几杯？”桌旁的老人抱着脑袋痛苦，然后抓出腰间的葫芦，咕咚咕咚又灌了起来。
………………………………
062 规则，谁来守护
“我有点不想再听了，因为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老人站起来胡乱摇晃道，“如果再不制止的话，我甚至会听到我自己是什么出生的，该死的黑土地，难道我是长在黑土地里的马铃薯吗？还是说，我本身就是神的孩子，虽然听起来很牛逼，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隐隐的有一丝伤感，听说其他世界的神都在守护者他们的世界，而我们的神呢？竟然放弃了自己的孩子，开始玩私奔，还特么诗和远方！生活远方其实就是苟且，乃比！”
陆云起身将他拉回到了座位上，安慰道：“放心好了，那些蓝色不规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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