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俗攻略-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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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起身将他拉回到了座位上，安慰道：“放心好了，那些蓝色不规则的宝石里面，从来没有看见过你的身影，那些故事都是围绕着大海进行的，不过大海里的人们总是眺望着大陆，似乎对于大陆上的生物很好奇。”

　　　　“这么说，他们不会吃了我们吧，我们不会是他们土生土长的食物吧。”老人惊惧的说道。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谁还会要你这样的老骨头。”对面远古第三凶兽弯腰处在吧台上，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就很难说了。”

　　　　“放屁！”

　　　　陆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向吧台后面的酒柜里勾了勾手，将一瓶两百年陈酿放到了自己桌前，远古第三凶兽只是瞥了一眼，不过天知道现在他又多肉疼。

　　　　“有时候，明知道自己其实就是食物，也要做好吃食物的准备，世界有世界的法则，虽然很残酷，但是流浪者就是这样，他们相信，诗和远方……”陆云说完，一口饮尽。

　　　　……

　　　　（四）

　　　　海面上总有一个小孩，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会望着天空，直到有一天，小孩的怀里多了一个女婴，从那一天起，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小孩望向天空的习惯，就变成了，怀中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天空。

　　　　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在小男孩的身后，都会站着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先是安静的陪他一起，仰望天空，然后会陪着他一起回家，不得不说，由黄昏转变成星空的那一刹那，世界很美，美的无法呼吸。

　　　　“衍界，又在发呆吗”中年男子就会说出这句话。

　　　　“嗯。”小男孩会点头，然后就会开始问中年男子一些奇怪的问题，“黑叔，为什么世界看起来是圆的，我们好像是世界保护的孩子，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到天空中有什么人在呼唤我，好像让我跑过去抱住他，可是抱住谁？我总是想不明白，天空，再往高会是什么，还是天空吗？可是每当我看见天空的时候，我想哭。”

　　　　那名被叫做黑叔的中年男子，也总是在小男孩抱怨完以后，伸出手扶住额头，叹息一声，然后攒足力气说：“孩子，你不需要胡思乱想，海底就是你的家，只要你安心的在海底生活，你会无忧无虑的快乐一生，何必每天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而伤感呢？走吧，跟我回家，今天你姨母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

　　　　小男孩不情愿的跟在那名叫做黑叔的中年男子后面，而最后进入海底里的那一刻，小男孩抱着女婴，还是情不自禁的回头，望了一眼天空，那天空，虽然从未有过更多的变化，但是总是让他倍感亲切。

　　　　……

　　　　“所以说，这个小男孩，就是衍的孩子咯。”

　　　　陆云点头道：“是的，不过他还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他很懵懂，他的叔叔也没有告诉他一切，当他叔叔告诉他一切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顺带一提，大路上的生物在那个时候都还很懵懂，不知道我说那些生物还没有智慧呢，你们会不会接受，千万不要来咬我哟。”

　　　　远古第三凶兽咬了咬牙，嘎吱嘎吱的声音磨破了对面两个人的耳朵，陆云看到他恶狠狠地眼神时候咧开嘴，刚想笑，身后就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声音很匀称，四平八稳的感觉，陆云回头果然看见了一个地盘很低的大胡子叔叔。

　　　　他眼睛是铜绿色的，眼白出有两个铜绿色的小点，个子不高，胡子长到了胸前，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土精灵，肥胖的身体挪到吧台前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爬上了一座高…岗的山坡一样费劲，陆云咧开嘴跟随身后远古第一凶兽的节奏“嘿嘿”笑起来。

　　　　“老四，你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今天怎么出来放风了？”身后的远古第一凶兽酒钱鼠一边笑着一边戏虐道，似乎欺负老实人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说完之后，竟然自顾自的开始学陆云旁边的大胡子叔叔，呼哧呼哧的喘起气来。

　　　　老实人说老实话，长胡子叔叔不假辞色的说：“有那么个祖宗，我哪能呆的安生，她啥时候走？从前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这日子就更难过了。”

　　　　一旁酒保模样的第三凶兽笑道：“你可选择无视她，实在不行来到我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知道她好像不太喜欢阴暗的地方，我们好像无时无刻不看到她身上冒着光芒。”

　　　　“这和我们等待说故事的故事内容没什么关系，老四，如果你还想在这里继续生存下去，那就千万不要多嘴，至少让眼前这位少年将这故事讲完，我感觉到，接下来要讲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东西，颠覆性的东西。”第一凶兽酒钱鼠笑着说道。

　　　　第三凶兽递给胡子叔叔一杯威士忌，然后抱着膀看向陆云，陆云饮了一小口，抬头对视起来。

　　　　……

　　　　大陆已经有很多生物出现，天空中常常会有巨大羽翼的巨兽从海面飞翔而来，又飞翔而去，波澜不兴的海面上，总有一位少年带着一名少女站在海面上，仰着头望着天空，少年呆呆的眼神从没有觉得厌烦，而少女，她穿着淡蓝色的裙子，恬静的站在少年的身后，同样是在仰望，不过却是仰望这少年。

　　　　“走了，回家了。”少年从仰望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回身双目带着几分迷茫向大海中行进，这时的夕阳还没有落入海平线以内，事实上今天他们回去的时间，要比平时早了很多。

　　　　跟在少年身后的少女惊讶道：“哥，今天你整整比平时早了一刻钟呢，是有什么事吗？”

　　　　少年停下脚步，回身解释说：“从黑叔说明我的来历之后，我就知道了很多事，也在冥冥中沟通了很多事，而今天之所以这么早回去，是因为从小到现在，我终于读懂了，耳边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心声，所以，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不用在出来了，一切我都明白了。”

　　　　少女懵懂的跟在他身后，没有说话，但是她也确实没听明白到底自家的哥哥明白了什么。

　　　　（五）

　　　　当黑夜没有了月亮的亮光，全都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的时候，少年忽然从睡梦中醒来，浑身冷汗淋漓，他紧张的从床上坐起，来到窗前透过海水，观望已经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月亮，不过少年至此再也没了睡意。

　　　　少年开始漫步在屋子里，一只手绕在胸前，另一只手拄在胳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是那个声音，应该是那个声音，他拥有神的力量，但是却无法动用这样的力量，因为他是……”

　　　　“因为我是规则。”

　　　　这话不是少年说的，而是另一位身穿黑衣，带着一定黑色的遮延帽的男孩说的，男孩穿着黑色的尼龙大衣，缓缓地走过来解释说：“因为我是规则，所以我不能够破坏规则，因为我是规则，我破坏了规则，就相当于破坏了我自己，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遵守规则？世界的规则没人遵守，大家都找到了一处或者几处的地方能够帮你们修改规则，从变化中找寻变化，如果不是第一个突破了规则的人，我甚至都不会这么难受，这么小心谨慎。”


………………………………

063　　黑夜莫怕

　　　　少年点燃了水灯，莲花般的底座，中间绽放着幽蓝色的火光，水灯在海底散发着幽暗的光芒，那身穿黑衣的男子，渐渐露出了面庞，幽暗的灯光下，少年略带吃惊的看着男子，这名男子竟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一样的面庞，一样深蓝色的眼睛。

　　　　身穿黑衣的男子带着一股子苦恼的情绪对少年摇头说道：“世界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复杂，可是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发现，我特么其实就是世界的演化，知道世界诞生之初，会出现什么吗？”

　　　　黑衣男子嘴角上挑，笑道：“就是规则，有了太阳从东方升起到西方落下的规则，有了星光永远不能遮挡住月光的规则，有了海面永远不能掀起什么风浪的规则，有了生、老、病、死这样的规则，然后世界又有了自己的意志，再然后，世界有了存在，有了你们。”

　　　　他背过身走到窗口，窗外漆黑一片，而他的瞳孔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幽蓝色的光亮，面前的黑暗如同烟尘一样冲入他的双眼之中，而他的目光在遥望的过程中，穿过了海底，穿出了海面，冲向了苍穹，世界是黑暗的，但是只留了他渴望世界意志的两道光。

　　　　“在这个世界上，规则是意志的衍生品，意志主导着世界，而规则束缚着意志，两者之间注定密不可分！”他转过头，收回摄人心魄的目光盯着平静的少年说，“所以，我们是一体的。”

　　　　平静中的少年眼神开始变化起来，最终他双眉挤在眉心，淡淡的摇头道：“你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味道，这味道我记得很清楚，很熟悉，你就是每当我站在海面上望向天空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扰乱我思绪的那个声音，就是你的吧。”

　　　　“从我出生开始，我就有种感觉，世界之外，有什么在牵引我。后来黑叔告诉我，我是世界意志和外来世界的族人所生的孩子的，是神的孩子，也是这个世界的孩子，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原来世界之外牵引我的，想要让我过去的，就是我的父母，我的亲生父母。”少年说到这的时候，目光如炬，没有在世界法则已经微变的表情，从容淡然的走到床边，蓝色的瞳孔与刚才世界法则一样绽放出蓝色的光芒，可是与他不同的是，他的光是在眼前荡漾，大海中因为这光芒传出阵阵波动，以致最后，世界之外的黑暗开始烟消云散，海面上出现了星星的光点，海面下开始出现了五彩的波光。

　　　　而与大陆相接壤的海边，出现了一道道波涛汹涌的浪潮，世界法则向后退却了两步，或许在他的眼中，哪怕每时每刻都是眼前少年的身影，但也推测错了，这十几年的时间之内，他一直站在海面上遥望着世界之外，但是每次都是自己用法则的力量干扰他，让他断掉与自己亲人的联系，可是却不曾发现的是，眼前的少年，已经有了神一样的力量和世界意志的权限，早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刻，眼前的少年已经接过了这本就属于他的世界。

　　　　少年收回目光，转过身，带着几分悲伤说：“在我每次都快要听清楚父母要告诉我的什么的时候，你总是在我耳畔说着一些我不想听，却又忍不住去听的话语，那些是关于母亲的一切，也关于父亲的一切，但是你却不知道，我听到的根本不是他们的一切，我听到的是你堕入深渊的呼喊，进入冰冷黑暗世界的求救，其实我很想问你，还好吗？”

　　　　身穿黑衣，头上戴着遮延帽的人不在说话了，沉默中与少年对视，两个人面容一模一样，少年除了语气之中的反问，更带有一点好奇，可是与之相同面容的黑衣男子身上则传来剧烈波动。

　　　　当浑身不在有波动的时候，他轻声的笑着说：“或许吧，我也开始有些走入了偏颇，就好像我曾经看过大海里的水蚁，不知道你听说过水蚁没有，那种在海底里生命力顽强的生物，为了生什么都能做出来。”

　　　　少年认真的点头，与刚才不一样的是，如今好像真的在求证似的解答对面黑衣人的问题，他说：“当然，大海中的水蚁一般都是白色的，蚁后长着一对娇小的肉翅，其他的蚁种都没有，我曾经也观察过水蚁，很有兴趣，因为水蚁是靠着蚁后的领导才能有序的进行工作，蚁后可以和多种蚁种进行交…配，在一年最末端的时候，蚁后会大量繁殖，进入一种伪冬眠的状态，第二年蚁后还会进行繁殖，不过由于其它蚁种过早的死亡，蚁后会选择跟新出生的繁殖，以此来不断壮大队伍。”

　　　　黑夜的幽光里，站立在少年对面的黑衣男子听完少年的言语，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可以简单的想象到，此刻的黑衣男子心中到底有多么的崩溃。

　　　　他不禁出口提醒道：“我说的重点不在这里，我说的是法则，水蚁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越过自己的范围，去做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事情。”

　　　　“啊！”少年恍然的看着他说道，“经你这么提醒，我还真想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黑衣男子微笑中点了点头，毕竟水蚁是很有特点的生物，跨越范围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只要是细心观察的人就都会注意到的，他觉得自己举的例子还是不错的，很有代表性。

　　　　少年开心的对黑衣男子说道：“有一次，我看见水蚁中的蚁后偷偷跑出去，去跟隔壁的水蛭交…配，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不同种族之间怎么可能会发展这种跨越种族的展开，原来你也发现了，你说得对，这就是跨越了范围，这是不对的。”

　　　　黑衣男子：“……”

　　　　他浑身再次冒起了黑气，浑身异常的剧烈波动，让他有点控制不好自己，具现化为人的形态很复杂，他是规则的演化体，能这么艰难的站在眼前少年的面前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少年每每语出惊人，差点要让他对少年不死不休。

　　　　少年看到黑衣男子浑身“荡漾”，以为自己说对了，再次开心的交谈道：“说来其实我还看见过出范围的生物，是一种杏树，虽然是树，可是它会动，会跑，跑起来连根起来化成双腿，可快了。她一直生活在墙内，那堵墙是旁边老杏树用枝干围成的。然后有一次，我就看见她变成杏树，偷偷的将花蕾伸到了外面，紧接着我就看到一棵老柳树从远处跑过来，伸出好多柳条插进了花蕾里面，咕咚咕咚的吸食这杏树的精华，而杏树的精华我是知道的，那是从老杏树身上得来的，反正我觉得她不只是出范围了，还挺不要脸的。你觉得呢？诶？！对了，你一直在举例子说范围的这个事情，难道，你也是……”

　　　　“闭嘴！”他浑身冒着黑气对少年怒吼一句：“难道你每天看星星看太阳的，都看到狗身上去了吗？你都看的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呀！我要说的是！”

　　　　黑衣男子想了想，其实自己要说的和这个也差不多，就是不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一瞬间，他也忽然懵逼起来，清醒过来以后，满头的冷汗。

　　　　他看了一眼真诚的少年，忽然心中生出了不耐烦的情绪，背过身冷冷的道：“你记住，我是走了歪路不假，可是我觉得这世上没有谁不走歪路，没有谁是天生的正义凛然。”

　　　　“你这样就不对了，”少年站在黑衣男子的背后，看着他背后散发出来的剧烈波动说，“你是规则，如果规则也不能在延续这个世界的规则，那么这个世界也将不服存在的，很多的时候你都在说我父母的事，可是我最了解的恰恰是你的事，或许就是因为我了解你，和我了解我自己一样多，所以你才会变成我的样子，又或者变成我的样子只是你的随心之举，但是我想说，我知道你悲伤的事，如果我母亲离开世界是一个契机，那么你的悲伤或者你的野心也将是从这里起始。”


………………………………

064　　　法则即是规则

　　　　“就不能放下，重新变会规则吗？”少年耐心的询问。

　　　　黑衣男子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双目死死地盯着摇摆不定的幽蓝色的水蜡烛，他面容有些紧张，声音尽量保持平稳的问道：“如果，我变回了规则，那你愿意变成世界吗。”

　　　　“我……”少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犹豫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已经没有希望的世界，是一个没人要的世界，我就知道，规则永远束缚不住孤独，永远束缚不住有心的所有人……”黑衣人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而他的声音却开始变得越来越细，纤细的好像是女孩的嗓音，到最后彻底消失的一刹那，真的变成了一个漂亮娇小的女孩子模样，可是这背影注定消失在了少年面前，留下的只有女孩悲伤的哭泣声。

　　　　……

　　　　“停！这故事听起来有点善感，为什么坏人要让人觉得伤感？”酒吧的吧台上站着一位妖娆的女子，三十几岁的模样，除了波涛汹涌以外，就是那张清洗不掉的娃娃脸，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身材苗条的匪夷所思，腰间就好像一根筷子那么纤细，臀部翘起来如同山峰。

　　　　她伸出手叫“停”的时候，纤纤细手十分别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顺着手看去，全都眉飞色舞起来，这是远古十大凶兽里面唯一的女性。

　　　　远古第七凶兽，是荒月大陆上唯一一位荒古野兽成精，曾经也是差一点离开世界，进入到其他世界，却被世界法则所束缚，成为了远古十大凶兽之一，虽然被束缚，不过也跟其他凶兽一样，拥有了一部分法则之力。

　　　　荒古野兽是从大陆出现时就出现，也就是荒古时代，是纯正的神一样少年用鲜血凝成的荒古生物之一，只不过对于现在而言，荒古生物早已经灭绝了，她能活过荒古，进入远古，并且成为远古时代第七位差一点突破世界壁垒的佼佼者，到这种程度，殊为不易。

　　　　“七妹呀，一万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远处走过来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二的小男孩，他身上穿着随意，带着一个顶戴睡帽，怀里抱着枕头，原本还在走，可走着走着，双脚忽然离地，开始空中漫步起来，走中走到了几个人面前，他看了一眼陆云，又看了一眼跟在远古第七凶兽身后的两个赤裸上半身留着汗的男子，伸出小手打了个哈欠，盘腿坐在吧台上方，又说：“呐，然后呢？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听故事咯。”吧台对面远古第三凶兽兑了四杯鸡尾酒，先递给美女一杯，紧接着从吧台上划给坐在一旁的两名男子各一杯，最后一杯竟然滑倒了空中，空中仿佛也有一个无形的吧台一样，自然而然的滑倒了盘坐在空中的小男孩面前。

　　　　“他们之前还说我能憋在屋里，如今看来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万年不见，你有了睡觉的新习惯？”脸上长满胡子的远古第四凶兽看着盘坐在上方喝着鸡尾酒的小男孩问道。

　　　　小男孩将杯子放在小手中，然后仰着头想了想：“嗯……一万年的小黑屋实在是太无聊了吗，我记得，我先是用了一百年的时间做仰卧起坐，又用了一百年的时间做俯卧撑，再用了一百年的时间原地发呆，后来我发现我竟然还有九千七百年的时间要度过，很漫长，所以就睡了一会。”

　　　　他望着一脸感同身受的众人，又说道：“或许是睡觉的姿势不对，我只睡了三百年就醒了，然后我就在研究睡觉这门学问，比如怎么睡觉可以让你更舒心，更惬意，怎么睡觉让你更放松更得劲，怎么睡觉能让你酣然入梦，甚至怎么睡觉能观察世界之外的一举一动……”

　　　　“什么！”

　　　　“什么！”

　　　　“什么！”

　　　　这里的一些凶兽震惊的看着他，还有一些人吃惊的呼喊起来，表情各有不一，但都是无法相信小男孩说道最后一句话。

　　　　小男孩也不想解释什么抱着一杯鸡尾酒飘到了只有酒保一个人的同排处，眼睛半闭半睁道：“我都说了呀，睡觉是一门学问，我打算睡觉这件事发扬光大，不过……”

　　　　小男孩忽然转过头看向陆云说：“我对你，更感兴趣。”

　　　　“为什么？”陆云茫然的反问道。

　　　　小男孩好奇的目光盯着陆云说：“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呀，我在梦中，看到了你的世界，很慢，你信吗，我还看到了你的父母。”

　　　　陆云唰的一声跳到吧台上，双手抓过小男孩的肩膀，紧张的问道：“我父母，他们，他们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不是，不是，他们有没有，发现我已经死了，已经尸沉大海。”

　　　　陆云双眼忽然恍惚起来，低下头说：“一定发现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又遇到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已经根本没办法用时间去计算了，或许我的身体早已经在大海中腐烂了。”

　　　　小男孩身上亮出了白光，陆云觉得十分刺眼，等到陆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茫然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坐在吧台的吧椅上。

　　　　“我怎么……”

　　　　小男孩自空中飘到陆云面前，歪着头努力回想说：“我用了一千多年的时间在观察的你的世界，看到你父母的时候，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好像在……打太极。”

　　　　“打，打太极？！”陆云原本愁云密布的脸上，瞬间变得懵逼起来，茫然的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紧了紧眉说：“好像是在打太极，是不是动作缓慢的就是太极，而且你们那的人都很喜欢，都在打。”

　　　　陆云一脸茫然的回答说：“虽然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也差不多。”

　　　　“那就对了！他们就是在打太极，而且表情很好笑。”小男孩的左手捶在了右手的手心上，开心拿起鸡尾酒的杯子对着吸管喝了起来

　　　　好笑的太极，如果是自己父母的话，陆云倒是能想象到，毕竟他老爹从来都没有个正行。

　　　　“好了，你的问题我问完了，你可以继续讲故事了，你的故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或许能论证一些我身上睡梦法则的事情。”小男孩如是说道。

　　　　“睡梦法则？”众人露出了